他一直在忍着。
那钻心的疼痛,那蚀骨的痒意。
他不是第一次遭到黑手,以往回到秦家,家族有配制的药很快就解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药。
秦肆能靠意志扛过去,一个人不能忍受欲望,凭什么成为父亲钦定的唯一继承人?
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他马上要扛过这波药效,女孩睁着那双大大的眼睛,透过门缝悄悄窥视他,那副捂着小嘴惊讶的模样,悄悄地到来,悄悄地离去。
她没有表露任何关心。
但这是秦肆执行了这么多任务,第一个听到他发出动静,居然偷偷跑过来看他的人,他知道她担心什么,老是担心他死了,三番五次提醒他低调,也是担心他死了连累她。
正如江稚月所说,秦家对秦肆的锤炼,就是把他打造成像钢铁般无坚不摧的人,没有弱点,没有仁慈。
他唯一做的就是执行父亲的命令,受伤流血对于他来说就像家常便饭,每寸伤痕用父亲的话来说,那是血肉上荣耀的勋章。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算什么?
他不需要任何关心和担忧。(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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