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个喷嚏,顿了几秒后,才惊动了他,缓缓转过身来。
昨晚秦肆让她守着他,并告诉她镇定剂没效果的话,她锁了门也挡不住,她便睁大了眼睛,盯了他一个晚上,他没多久就睡着了,她都不敢睡,直到天蒙蒙亮,见她呼吸平静下来了,得以休息。
江稚月又不是铁做的,哪有那么多体力跟他耗。
她揉了揉眼睛,索性回房间。
男人幽长的吐了口烟雾,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醒了?”
略带沙哑的话不自觉地破冰而出。
他还是这副冷冰冰的样子,跟中药没什么差别,唯独眼神略微有那么一点细微变化。
大概秦肆也知道他昨晚有多么烦人,江稚月起身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略低头时,锁骨处大片雪白的肌肤,不自觉令人注目。
会想到那雪白肩头上,触目惊心地咬痕。
秦肆冷冷出声,命她过来。
江稚月摇摇头,浑身又酸又痛,就差被他折磨的精神萎靡不振了。
男人薄唇勾了勾,将手中的绿色药膏抛到了沙发上。
江稚月没有拒绝的理由,拿了东西便跑。
他早出晚归,江稚月基本上是见不到他的,她回到房间将门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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