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瓦罐前。
朱正峰跟李晓涵看着奥迪车消失在大街上的车流中，两人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往自家车所在的位置走去。
上了车，李晓涵要启动车辆。
朱正峰道：“不着急，坐一会儿！”
李晓涵的动作停了下来，侧头问副驾驶的朱正峰：“你跟秦山之间发生什么事情了？”
朱正峰点燃一根烟，问李晓涵：“为什么这样问？”
李晓涵轻笑一声道：“我虽然不知道其中的内情，但是罗书记是给秦山站台来的，这一点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朱正峰点了点头，问道：“你跟蒋欣在一起的时间多，她提到过罗书记的事情吗？”
李晓涵摇了摇头：“没有，一个字都没提到过，当蒋欣和秦山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我也很惊讶，没有想到他们跟罗怀义的关系竟然好到了那个程度！”
朱正峰默默抽了几口烟，喃喃说道：“没有道理啊，真的没有道理啊！”
“什么没有道理？”李晓涵问道。
朱正峰沉吟着说道：“是说秦山，他有罗怀义这层关系的话，很多事情就不合情理了！这么硬的靠山，他怎么从来就没提过，没用过？之前经历那么多事情，罗书记竟然也没有伸出援手？至少，他应该像今天一样，即便自己不想落人口实，也该对我有所暗示才对，也不至于等到今天啊！”
开了一点窗户，任烟雾飘散出去，朱正峰再度喃喃自语：“除非是秦山最近才攀上了罗怀义，那么这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