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格里被灌注進了古式的人文關懷,對這個世界的博愛,一種簡單而難以言說的慈悲在裡面。
范閑卻有些不贊同這個說法,說道:「這個世道,本就是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鋪路無屍骸。」
庄墨韓搖搖頭:「你不要做這種人。」
確實,不要兩個字堅定無比。
貓膩說,這或許就是書本的力量。
想起方孝孺對著朱棣說,便是十族如何。
每每想起,便是熱淚盈眶。
這世間總有些人站得高些,他們做得堅定些,總將他們看成是這個世界的脊樑或是心靈,這個世界因為他們才變得潔凈而美好了些。
托爾斯泰的遺言說「我一生追求夢想」,這便是他們的一生。
庄墨韓還有一個兄弟,一個殺人如麻的兄弟。
想起庄墨韓竟然捨棄一生的清譽只是為了救兄弟一命,有些感慨,這才是一個人吧。
在《慶余年》這個世界裡,人與人的情感是那麼的親近,就算是皇族裡,兄弟幾人其實還是有些溫情融合於內。
這想來也肯定是我喜歡《慶余年》的原因,人應該是有血有心的。
庄先生去了,那送行的隊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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