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骆俊知晓有秘事要谈,所以带着诏书退出大堂。
“蹇常侍。”
“孤要避开吗?”
刘宠悠然的戏问道。
蹇硕讪笑一声,打开锦盒道:“此次除却给陈王,骆相传诏之外,陛下让奴婢将皇帝信玺给世子送来,还望世子慎用。”
“砰。”
刘宠瞳孔大张,踉跄从上位起身,连带着案几倒翻在地。
“我明白。”
刘牧收起皇帝信玺,沉声道:“劳烦蹇常侍回去转告陛下,我留驻豫州,洛阳东南无忧,必要之时,会持玺行事。”
“诺。”
蹇硕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刘宠,转身朝堂外走去。
“牧儿。”
“这可是天子六玺啊。”
刘宠绕过杯盘狼藉的地面,连忙上前摩挲着皇帝信玺。
“父王。”
“这东西,不能随便用。”
刘牧叹了口气,心中愈发的沉闷起来。
很明显,送来中兴剑,又给了皇帝信玺,不是什么好事情。
对于太平道,刘宏并没有表现的那么轻松惬意。
因为一旦洛阳出现差池,他持皇帝信玺,刘宠持中兴剑,加上车骑将军之位,父子二人可以号令天下王师入朝勤王。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可惜,刘宏或许谋成了,却小觑了黄巾之祸。
卢植,何进,最先扛起战时大旗的人,最后却都被弃用了。
最后启用董卓没有什么效果,不得已解开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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