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某宣高。”
臧霸目光真诚的说道。
孙观嘴角一抽,反驳道:“你叫某婴子,某不能叫你奴寇?”
“罢了。”
臧霸知道自己没理,苦涩道:“听闻龙骧铁骑就是为剿灭张闿统御的黄巾残党进驻徐州,我们算是被无故波及,还是早些按照此令而行,免得赵子龙杀入开阳,此人可是连斩两个贼首巨枭功封乡侯,若杀红眼把我等屠了,岂不是泣血之冤?”
“就这样?”
吴敦有些不甘心道。
“你想如何?”
臧霸,孙观,尹礼目光不善的望过来。
《告泰山贼令》是刘牧的礼,若是他们不遵,下次来的就是兵了。
吴敦想要搞事情,将所有人推上绝路,他们不介意绑缚吴敦前往徐州刺史府。
“算了。”
“惹不起骠骑。”
吴敦心有戚戚,自嘲道:“我等还真是荣幸,能得骠骑告令,就算入了徐州狱,也是别人所敬畏的存在。”
“便如此吧。”
“各部发往琅琊国相府。”
臧霸握着榜文起身,复杂道:“至于我们这些人,还是自缚前往刺史府,希望刺史巴祗能看在我等为徐州抵抗黄巾的过往从轻发落。”
“只能如此。”
孙观,尹礼,吴敦附和着走出木屋。
一封告令之下,琅琊出现千古未有之景。
数万泰山贼,连带山中老弱妇孺,持《告泰山贼令》榜文涌入开阳城,令琅琊国相头皮发麻。
治罪?还是安民?
一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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