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槐漠视介士营发生的事情,冷声道:“某虽是草莽乡勇,但立功封侯是骠骑所定,你在战前质疑军功封赐是动摇军心,不杀不足以平军卒之愤,按律授首祭旗。”
“某……!”
王允大惊失色。
没想到,一个乡勇封侯之人竟然如此能言善辩。
不仅回击所谓的‘哗变’,更是将他推上‘动摇军心’的断头台。
“王子师。”
“某记得你不该如此啊。”
“你年少有大节,有志建功立业,何时变得如此蹠犬噬尧了。”
“是被三公同征掾属,觉得高高在上,还是贵为侍御史,自负王佐之才?”
“亦或被表豫州刺史,征荀爽,孔融为吏,以为大汉唯你执牛耳,造就高高在上的性子?”
“过去敢上书让天子解除党锢,这与陈国军卒并无干系,可你如今敢质疑骠骑军令,中伤君侯军功幸进,好大的胆子!”
史阿按剑而来,言语中满是煞气。
骠骑不可辱,骠骑之令不可置疑,陈国上下刻在骨髓中的事情。
犹如荀攸,阎行,在魁头呼名叩关之时,义无返顾踩着漫漫黄沙出关直面十余万鲜卑人,并以定业止戈。
今日轻车介士卒,亦可扛着犯律之罪,将王允斩于营前。
“史尉令。”
王允有苦难言,忍不住后退两步。
身陷此番境遇,恨不得给刚才的自己两巴掌。
可惜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根本无法挽回。
“君侯。”
史阿侧目(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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