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的狼骑军卒纷纷叫道。
“嗯。”
吕布深吸了口气,目光扫过双方,咬牙道:“某等皆是边军,或许非一郡袍泽,但都被骠骑表为狼骑之名,你们要哗变,将锋矛对准袍泽吗?”
“将军。”
“有人谋害骠骑。”
“不错,他们更想要邦野入关,并州陆沉。”
“杀,当杀,不杀心不能平,豪绅走狗,岂能同为袍泽。”
持锋之人纷纷朝着对方怒斥,心中有不平怨气,想要彻底宣泄出来。
“某等无错。”
“未曾谋害骠骑。”
有狼骑之卒低着头回应。
他们是佃户入边军,不是豪绅走狗。
或许有人在边关为士族豪绅商贾大开方便之门,但并不知道通敌之事。
“够了。”
“你们要炸营吗?”
吕布跃上战马撞开对峙的人群,大喝道:“尔等都是边军,知道营啸是什么后果,一夜死绝是常事,难道尔等以为狼骑在平城关无人可制吗?”
话音落下。
狼骑营地肃静一片。
炸营,营啸,惊营,都是一个意思。
军营本就是肃杀之地,边军更是常年戍边杀敌,人人生死未卜,不知道能否看到明天的朝阳初升。
因此,夜晚有人精神崩溃。
哭泣,尖叫,金戈之鸣,都有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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