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萧知南脸上终于又有了些许笑意,“不过不带姑姑你这样的,只说徐北游的不是,也不说说那个端木玉,你是不是收了那家伙的好处?”
“端木家的小子倒是是想在我这儿撞撞钟,可也得能进我公主府的大门才行。”萧羽衣微笑道:“听说此人行事不端,心术不正,如果说姓徐的年轻人只是功利心太强,心性还算纯良,算是有几分挽救余地,那么端木家的小子就连提都不要提,免得脏了耳朵。”
“好歹是人人称赞的端木公子,却被姑姑说得这么不堪,难怪姑姑你不愿嫁人,原来是对天底下的男子都失望了。”萧知南打趣道。
萧羽衣摇头轻笑,对侄女的打趣无可奈何,如今也就只有她才能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地说些别人不敢提及的话语。
萧知南走后,萧羽衣身影孤单地回到房。
她的房中没有那种占据了整面墙壁的巨大架,甚至籍也不算多,反而是挂着几幅画像,林皇后擅长丹青之道,她受母后影响也曾浸淫此道数十载,房内的画像多是她亲自所作,形似仅仅五六分,神似却足有七八分。
第一副画像便是她的丈夫,大郑朝最后一任皇帝,曾经的郑哀帝。
郑哀帝秦显,郑神宗秦功的幼子,经历之坎坷又岂是一个哀字能概括,当他还是个长于深宫妇人之手的孩子时,日后的大齐武祖皇帝萧烈和大齐太祖皇帝萧煜,父子两人就已经联手发动太庙之变。
正是那次太庙之变,剑宗宗主上官仙尘应神宗皇帝之邀乘万剑出东海入东都,萧煜那边更是声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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