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兰时毫不退让地对上他的眼睛:“我做什么?我倒想要问你,你要做什么?”
金雀眉头更紧:“怎么?”
肖兰时的目光在金雀的脸上刮了下,而后,问:“这药是谁给你的?”
金雀一脸不解:“我哥。怎么了?”
肖兰时一怔:“金温纯?”
旋即立刻严肃起来:“他亲手给你的?”
闻声,金雀也察觉不对,立刻:“怎么了?”
“你吃多久了?”
“两年?”
闻言,默了两息后,肖兰时凝重地点了下那白色瓷瓶:“那药叫红鹤丹,”随即目光滑上金雀的眼睛,“是元京肖家的一味剧毒之药。”
金雀瞳孔微缩,紧接着,厉声:“不可能!那是我哥亲手给我的,也未曾经任何人的手,肖月你他妈脑子有病吧?黄先生都没说这药什么,你凭什么说它是毒药?”
肖兰时淡淡看着,金雀这模样,在他意料之中。
毕竟两人虽然处在摩罗极其尴尬的立场上,可肖兰时了解金雀,明白金雀如今,在金温纯和黄老之间来回中和着,无非就是一个原因。
他念着金温纯。他的兄长。他的骨肉至亲。
旋即,肖兰时叹了口气,从炕桌旁掉下来,从笼中捏起黄老的一只白鼠,随后又倒了颗红丹药在手心,强硬着喂到白鼠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