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轻飘飘的两个字。
得不到重视、不在意结果、可有可无的,才叫练笔。
写得好或者写得差,安景应当都不在意。
宴年笔下的角色那么多,他晏启离又算得了什么?
他刚才看的那本,被毁了容、一步三咳的病秧子,说不定都比他更得安景关注喜欢……
那什么见鬼的二次元,形形色色的纸片人那么多……
一时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无名怒火,燎得晏启离牙痒。
气笑了的晏启离,目光沉沉地盯着安景白皙脆弱的脖颈。
像是在思考从哪里下手,比较能最快拧断他的脖子。
晏启离平时能把情绪隐藏得很好,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滴水不漏。
可现在他不想藏了。
也没打算藏。
他发现,安景这几天有点肆无忌惮了。
安景敏锐的察觉到了晏启离情绪正向危险的方向靠,心头一振。
就算纸片人,应该也没人愿意听人说自己是一篇练笔调剂文的纸片人。
这听起来像是闲来无事的消遣。
一听就很随意。
“但是——!”察觉到不对的安景话锋一转:
“虽然我构思你花了整整两年,比其他小说都费时费力……”
这话真假掺半,这个脑洞形成由来已久不假,但他都是有空想起来就添补一下。
有时三五个月都不一定能想起来,更多是忙手里连载文。
不然也不至于这么久了,他连主角受的名字都没想好。
安景赌的就是以晏启离的性格,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是吗?”晏启离似笑非笑:“怎么个费时费力?”
费时费力在给他设定障碍,让他在冷宫受尽欺辱,苦难之后亲友断绝吗?
安景:“……”
宴年老师再次失算。
晏启离突然较真,又变回了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
本就理亏的安景哑然,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