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的,哪个醉鬼在开车;还是说故意挡东哥的道?
一会超过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无牌皮卡车突然一个急刹横在路中间;吓得谢小东赶紧急刹跳下车愤怒吼:“你他么是不是活腻了?”
皮卡车上下来一位穿着黑衣、黑裤;戴着黑色太阳帽的高个男人。
他手里拿着一把黑森森的无声手枪指着谢小东。
“谢小东,你要是敢乱动;老子立马崩了你。”
草,原来是冲东哥来的杀手!
谢小东悄悄念起金刚咒护着身躯冷笑道:“高脚猴,你确定能崩得了东哥吗?”
“小子,不信就试试看?”
黑衣男拉开保险慢慢扣动扳机。
“高脚猴,你看好啦!”
谢小东双手合十娓娓念起:“集天地之寒气;玄冰来狂舞,起---”
天地瞬间变色;冷风夹着大雨咆哮而至;滂沱的大雨凝集成一条条巨大冰柱狠狠砸向黑衣男。
“握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吓得急速后退、胡乱开枪。
那一条条巨大冰柱如同城墙一般厚;流星般的子弹连个缺口都没打开。ΒiQμGΕQ
想射杀到谢小东;简直痴人说梦!
“啊----”
黑衣男一个踉跄被冰柱撞的弹飞出十几米远;重重摔在路边的沟渠里。
“收!”
谢小东收起玄冰咒点着一根香烟大摇大摆来到沟渠旁。
“高脚猴,就你这点本事也学人家做杀手;我要是你早就爬回娘胎待大脑发育好再出世。”
黑衣男夹在沟渠里痛苦恐惧的望着邪里邪气的谢小东。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东哥我是神!”
谢小东蹲下身子伸腿狠狠的踩他鲜血模糊的长脸,“怎么不服吗?”
“哎呦呦!东哥,饶命!我---我服了。”
谢小东收腿美美吐了口烟圈,“说,谁派你来杀我的?”
“是--是---陆豹,他出五万块要我来卸了你双手。”
“非常好!”
谢小东脸色一沉冷怒问:“你干杀手多久了?手上沾有几条人命?”
黑衣男看着他那双充满杀气的眼神恐惧道:“东哥,这可是我第一次干这种坏事。”
“尼玛,拿枪的手都起老茧了;还敢说第一次干这勾当?”
谢小东伸腿愤怒踩踏他脑袋。
黑衣男痛的只好乖乖承认曾杀过五个人。
谢小东收腿厉声问:“三个月前东平酒吧歌手被杀是不是你干的?”
“东哥,那人绝对不是我杀的;是---是陆豹的得力手下野鸡干的。”
嘻嘻!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功夫!
“野鸡他人现在在哪里?”
“他藏在东海金帝夜总会;昨晚我还和他喝酒来着。我的任务就是他下达给我的。”
“真乖!”
谢小东迅速转换一点法力值,双掌挥出两股蓝色液体喷在黑衣男全幅身躯上。
只见黑衣男瞬间魂飞魄散;留下一滩污水在沟渠里慢慢流淌;最后融合在水里没了踪迹。
你这人渣连做鬼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想还有投胎做人的可能。
谢小东掏出手机吵醒林雨欣,“姐,三个月前,酒吧歌手被杀案破了吗?”
“不用怀疑了;就是陆豹的手下野鸡干的;他现在就躲在东海金帝夜总会;你带人去秘密抓捕他吧?”
“到时好好审问他;看能否获得杀害红姨的线索。”
“哦!是陆豹另一手下告诉我的。”
“我在哪?我在查案!姐姐你要小心点;还有,我们村道上有台没人认领的皮卡车;一会你帮我通知交警队拖走。”
林雨欣孤单的心房升起浓浓甜意温柔道:“你小子也要小心点。办完事给我来电话。明天是妈妈阳间的生日;我想你带我去见她陪她一起过生日。”
好啊!又可以和姐姐亲嘴了。
这回我一定要用舌头撩撩她。
系统,后天晚上能让红姨出来吗?
回主人,不敢肯定,不过,你可以去乱葬岗招她的魂试一试。
欧啦!
谢小东很是激动哼着小调钻进跑车,慢慢启动机车奔往村子。
潘玉莲的小店门口挤满了观看谢小东跑车的村民。
陈玉明坐在车上东瞅瞅西摸摸;还一边听音乐一边摇晃。
潘玉莲站在车旁听着村民夸赞谢小东笑的合不拢嘴;仿佛谢小东已经是她女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