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身后的人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鹿悠悠正要开口谈判,却在听到身后人熟悉的声音时,身子僵了一瞬。
是我。
男人的唇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洒在脖颈处,有那么一瞬间,花穴里的贝肉猛然缩紧。
阿、阿南。
难得你还记得我。
鹿悠悠听不出来他的情绪,感觉有些哀怨、有些讥讽也有点点委屈。
不过她也没功夫思考这个了,猛地转身拿包砸向他,嘴上说着:刚才吓死我了知不知道?混蛋!混蛋!
哎哟!江以南痛呼,抬胳膊抵御攻击。
女人打了几下便累了,把包丢地上,瞪着他不停地流泪。
见她哭了,男人忙抱着她哄:不哭不哭,悠悠别怕啊,我错了!真的错了。
鹿悠悠把脸贴在男人的胸膛,小声啜泣,江以南一顿好哄。
过了几分钟后,怀里人的情绪才慢慢稳定,他用手指抹去女人脸蛋上的泪水。
男人垂眸,女人仰视,四目相对几秒后,江以南忍不住凑近亲吻她。
哭过的她愈发令人怜惜心动,她的盘发零散,修长的脖颈戴着一条细细的锁骨链,和耳垂上的米粒大小珍珠耳钉相互呼应,使得她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弱迷离的美。
惹人疼惜,更惹人兽性大发。
感受到男人的躁动,鹿悠悠嘤咛着挣脱怀抱,不要。
虽然身体对江以南仍有感觉,但是她已经跟阿北确定了关系...
江以南也想到了这一层,他恼怒:为什么不要?
手从她的包臂短裙底探入,指尖摸到一根细细的布料,男人惊诧,立刻将短裙网上扯至她的腰间,当看到那光洁的三角区只穿着布料极少的豹纹丁字裤时,他的欲火烧得更旺了。
你干嘛!
鹿悠悠害羞地想要把短裙拽下去,却被男人制止,把人拦腰抱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似是在找什么。
你找什么呢?她好奇。
江以南没有回答,抱着她走进衣帽间,看到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时,他双眼发亮,将怀中的人放下,让她背对着自己抵在镜面上。
不可以!鹿悠悠猜出他的用意,扭着身子挣扎。
可她哪里抵得过一个运动员的力道,一双纤细的手腕被男人一只手钳制,高高举在头顶。
镜中的男人勾唇邪笑:跟我哥睡了吧?
鹿悠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垂眸不敢看与他对视。
无声的默认惹得江以南怒火中烧,闲着的右手伸向她的腿间,拽着她股沟处那根细绳,飞快地在她的肉缝里摩擦。
啊!女人爽叫出声,感觉阴蒂被细绳磨得红肿发疼,别、别弄了,啊哈...好难受。
花穴里的蜜液打湿了细绳,江以南的手也变得黏糊糊的,他用力把丁字裤拽掉,手指摸到穴口抠了几下,惹得女人娇吟颤动。
水真多。江以南啧了一声,把沾了淫液的手指伸到嘴边舔了一口:真甜,要不要尝尝?
说着,不等鹿悠悠回复,直接把手指插进女人的嘴里。
唔唔!粗大的手指按着她的舌尖,口腔里立刻分泌出大量口水,顺着男人的手都流到了他的肘弯处。
太坏了!
鹿悠悠
抬眼和镜中的男人对视,对于他的邪肆顽劣非但没有一丝厌恶,反而更加动情起来。
江以南放开高举的手,转而去脱自己的裤子。
挺立的性器插在她的腿缝来回滑动,每次蘑菇头差点顶进她的穴口时,惹来女人更高涨的呻吟声。
是不是很想要?男人附耳问她。
想要更多的鹿悠悠点头,含着泪花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仿佛再催促着他快插进去。
他再也没了逗弄的耐性,龟头对着花穴口一挺,将整个阴茎完完全全插了进去。
睁大眼睛啊...好好看我怎么操你,哈啊...
掐着她柔软的腰肢,男人飞快插动着,我哥那个肉鸡,怎么能比得过我给你的快活。
呻吟着的鹿悠悠闻言,顿时觉得好笑。
为什么这对兄弟都有一样的幼稚胜负欲啊...明明他们给自己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嘛!
啊...哈啊...鹿悠悠被操得腿都开始打颤,停,停一下,啊...我站不动了!
江以南好不容易操到心爱的女人,哪里舍得停下,干脆搂着女人的腰一起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啪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响个不停,鹿悠悠双手撑在镜面上,求饶:阿南你停一停!啊...我、我想尿尿...
后入的姿势让男人每次顶到最深处时,龟头似乎顶到了她的膀胱,这会儿她的尿意越来越重。
然而男人动作非但未停,反而越发快速起来:哈啊...我想射了。
他飞快撞击了十几下后,鹿悠悠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下一秒不光是高潮了,还尿了出来。
甬道里的软肉刚快速收缩一下,紧致的包裹让江以南不得不缴械投降,憋了好久的浓精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尽数射在了鹿悠悠的体内。
你怎么射进去了!女人又惊又恼。
男人从背后紧搂着她,鸡巴堵在穴口不动,看来我哥没射进去过,这样也好,明天我们去领证,等怀上孩子就不好看了。
鹿悠悠被他的脑回路气死了:说什么鬼话!
终于挣脱他的钳制,扶着镜子站起身时双腿都在抖,穴里流出来的蜜液和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根滴在早就污糟的地毯上。
滚一边去。鹿悠悠踹了男人一脚,心想幸亏她马上来例假了,才不想这么早怀孕当妈妈。
江以南见她行动艰难,干脆起身抱她:我抱你去洗。
几分钟后,给鹿悠悠冲洗的男人又开始手脚乱动起来,鹿悠悠盯了眼他胯间的性器,见再次勃起,吓得连连后退。
你出去,我自己洗就行。
这可由不得你。江以南呲牙,揽着她的腰再次把人抵在墙上操弄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