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大半辈子的舒庆祥,说过许多的谎话,唯独对于男人的根,他没有撒谎。
他确实硬了两天,射不出精液来,无论怎么去折磨它,都没办法体味倾泻的快感,即便涨红到要爆炸,已经开始发着暗紫了。
或许下面,才是男人真正的自己,当它雄起的时候,带着它颓废的主人,一同站起来,想去占有。
舒庆祥第一次觉得,活着,或许还有意义,只有人还有欲望,一切就都有了意义。
感觉来的,如此汹涌,如此澎湃,从她身上泛起的欲念,终究是要在她身上化解,鸡巴是如此的满足,想要彻底地诉说出自己的满足。
从粘稠的口穴里掏出,男人双手握紧着肉臀,发了疯似地,蹭着思念了两天的嫩肉,门阀轻易地被打开,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落在轻薄的背心,落在女孩儿的秀发,汁液不断渗透着,侵扰到她身体的深处。
舒然无力地抚着窗台,只在反光里,看见了它颤抖的模样,原来,真的会射到好远呢,这股力量,要是直接射到阴道里,感觉会
不自禁用力夹紧着双腿,舒然简直都害怕自己了。
紧闭了下双眼,才刚刚缓定神,爸爸已经贴过来,搂起了自己腰身,抚摸大腿,亲呢着她不会防备的脸蛋,继续地咬耳朵,先吃饭,吃完饭,再接着干你,两天攒下的,全都射出来。
舒然紧合下身体,内心里尚且没完全的反应,阴穴的深处倒是先变得酥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