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接过纱布,不容柳言溪反抗,扯过她的手腕便将纱布使劲儿缠在她的伤口上,动作间毫无怜香惜玉可言,甚至还故意加重了几分力道。
他看着怀中少女眉头几乎拧成一团的惨败侧脸,轻勾唇角,用鼻腔冷哼一声,眯了眸微扬起下巴,讽刺道:
还当是个不怕疼的,监军最好记住自己此刻的气魄,若是上了战场,可莫要只知道抱头尖叫!
李朝的监军如果设置两名,若是战事需要,得到大将军首肯,有一名监军是可以亲上战场,或是指挥作战的。
柳言溪闻言,心中一喜,若是自己当真能上战场,这兵权之事,便好说许多。
她佯装被李穆激到,自己扯过剩余的纱布,气冲冲地缠好,冷声道:
将军管好自己便好!若是真上了战场,可别叫我这小女子比了下去!
哼!
李穆不屑冷哼一声,一抽马鞭,带着柳言溪一马当先便冲了出去。
顾文随侍左右,顾武则带着其余大部队在后面缓慢行进。
李穆为了方便,穿着一袭黑色箭袖劲装,只在胸前背后披着一块儿铠甲。
柳言溪与他共乘一骑,身子被他紧紧圈着,后背在他的铠甲上磨得生疼。
她将小脸埋在胸前,一边疼得龇牙咧嘴,一边暗骂李穆这小子活该当年找不到媳妇儿,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能有姑娘愿意跟他就怪了!
李穆的马是李朝特育的良驹,跑起来飞快。
柳言溪坐在前面,北地的冷风如刀子一般割在脸上,后背又火辣辣的疼,最最重要的是,她能感觉到身后少年随着马匹的颠簸而越来越火热的身体以及肿大的那处。
柳言溪咬了咬牙,一狠心,将自己的口腔咬破,旋即像是被冷风吹到旧疾复发一般,缠着纱布的手扒在李穆扯着缰绳的胳膊上,另一只手捂住唇狠狠咳嗽了起来。
柳言溪一咳嗽,身体抽动间,臀便更紧的贴在了李穆逐渐涨大的下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