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食髓知味的激烈性交戛然而止,许霆脚趾都不禁张开来,努力按捺后穴处酥痒的空虚与饥渴。他断断续续地说:“小随在记恨爸爸?”
“哪能呢。”许随说,“我最爱爸爸了。”
他感觉到被小穴吸了一下,这让他有点舒服。
许随笑了笑,伸出手指去掐面前的屁股,在许霆的臀肉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指甲印。他催促:“快点,爸爸。”
“爸爸不喜欢我了吗?不想被我操了?”他说。
许霆闭了闭眼,费力抬起手来背过去,那根见证他一路血霜,交融着他的权力与地位的硬木手杖,终于还是落在了他自己的臀上。
这个刁钻的姿势本就难以着力,他自己也没什么力气了,因此软趴趴的一杖并不痛,只是羞耻更甚。
一杖落下,许霆的臀肉便不自觉地夹紧了。许随被湿而火热的肠壁冷不丁狠狠一吸,憋了有一会没发泄的性器差点缴械。
许随喘了口气,挺身用力一顶,要将许霆贯穿似的。
他覆在许霆身上,伸出手,隔着许霆面料精致的衬衣摩挲他小腹的凸起。
“爸爸,这是我。”他低声说,语气暗含新奇,像个看见什么新鲜玩具的小孩。
许霆那双浅淡的琥珀瞳玷上几分迷离的情欲,深深地凝望着他。
许随:“继续,爸爸。”
许随真跟个指哪打哪的乖学生一样,许霆一杖,他便一操,每一顶干都插得格外的深而用力,缓慢得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