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像这只雌虫下午时说的举例,现在的他,也不会喜欢幼儿园时的自己来指手画脚。
八岁时喜欢的,十八岁时必然会觉得幼稚无趣。
那么同理,十八岁时喜欢的东西,二十八岁不见得喜欢。
甚至可能厌烦。
寂静的卧室中,那只雌虫像自己所说的守则一样,他不说话,就在床边跪着,等指令。
许久,于寒冷着脸开口:“我问你。”
“是。”
“如果我说,要你陪我睡,你也答应?”
“如果这是您的命令,我会服从。”
“哪怕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哪怕是,另外什么阿猫阿狗的在这,经过你的雄猪允许了,他也可以?”
“理论上是的。”
“……操。你这就是——”贱!
手指指着他,牙缝里喷出无数怒火,难以平息,却又知道这或许不是他能抗争的,最后一个字死也没骂出来。
倒是那只雌虫,原本黯淡的目光忽然就一丝一丝的又缠上了笑意:“奴伺候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