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一片哗然。
这个世道的粮食多金贵啊。
可张家盗粮后,居然沉水销毁?
罪大恶极呀。
张二饼冷笑,“冯氏,我辛苦盗粮,居然用来沉河?那你说我是傻,还是疯?”
冯蕴道:“你不疯,也不傻。相反,你相当聪明。众所周知,你们张家是村里的穷户,天天嚷嚷处境艰难,说我这个里正弱待你们,不分好田,让你们吃不饱肚子,可诸位看看,他们张家哪个不是吃得肚皮滚滚的样子……”
顿一下,她重重哼声。
“更何况,那日我在大将军和全村百姓面前夸下海口,要在十日内破获盗粮一案,如果你们把抢来的粮食放在家里,就容易露馅,不得不沉河罢了。”
张二饼气得差点咬碎了牙槽。
“你有何证据,证明是我们盗的?又如何证明那水底的沉粮是我们干的?我还说是你干的呢,不要红口白牙地诬陷好人。”
冯蕴道:“我自然有证据。”
门口的人群里,立马有人高声大呼。
“贺君,我们亲眼看见的。”
“贺君,我们有证据。”
众人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