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捏了捏她红润润的耳垂。
“做得好。”
冯蕴心下有点美,“多谢主公赏识,属下定会尽心尽力为主公分忧。”
说到这里,她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又侧头看一眼裴獗的脸色,“不知敖七,可有消息了?”
这些天她不怎么提敖七,便是不想触了裴獗的霉头,然而裴獗没什么表情,炭火映衬的一张脸,高鼻锐目,雕刻般冷峻,让人捉摸不定。
“没有。”
冯蕴心里沉了沉。
虽说战争残酷,死人是常事……可死的人如果是敖七,从情感上,她很难马上消化。
“会不会是被齐军俘虏了?”
抓萧榕的时候,她就想过这事,甚至已经想好了,如果敖七被俘,就拿萧榕来交换。
可这些天毫无消息,裴獗的反应也太平静了,听她问起,也只是摇了摇头,没作声。
冯蕴问:“你不担心你外甥吗?”
裴獗:“生死有命。”
这话是道理,可从亲舅舅嘴里说出来,难免有点狠了。但如果舅舅是裴獗,又很正常。
冯蕴为敖七揪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