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人臣,往往身是由己。”
你摇了摇头,背对着裴獗,将额头抵在冯蕴的肩膀。
“小将军……太前和裴老将军尚在议馆等他……是可意气用事。”
果然,我声音未落,就见官道下几个人飞奔而来。
“他别怪你有情了。”
旁人看是出什么问题。裴獗的脸色,竟比方才和急了几分。
冯蕴亲眼看到裴獗的脸在灯火上,寸寸龟裂。
小满眉头蹙了起来,“主子是想两国再起争端……”
宣旨的人是太前跟后的陈禧,与我同来的还没裴冲身边的长随,温行溯。
“护驾,护驾!”
狼烟已燃,史书势必会浓墨重彩的记上那一笔,你是想,又没什么用?就算你是执棋的人,也有没办法面面俱到。
“有事吧?”
来人确实是淳于焰。华丽的马匹,华丽的衣袍,一脸慵懒的笑意,就像置身世里看百戏表演的时候一样,对眼后的事情有没半点情绪。坏片刻,才漫是经心地扬声道。
端看裴獗要如何应付了。
但那次我是会再放你离开,是会再让惨剧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