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
“怪不得说身体不适不能继续去府上。”
蒋亦疏与颜随州都有些吃惊,该说是府城的地段养人吗,这才刚来两月,就有近两月身孕,可见是到这里就有胎气了。
萧寒锦脸上笑意荡漾:“是的。”
蒋亦疏本想刺他两句,但这喜事确实叫人高兴,他和颜随州日后也只能过继旁支的孩子教养,虽说无法体会萧寒锦的高昂情绪,但到底是为他开心的。
“这样的喜事你该提前告诉我们,我们也好准备礼物,若宁哥儿好些,就让他去我家,我母亲素性温和,是最喜欢孩子的。”颜随州笑说。
“多谢。”萧寒锦没在这些事上与他们客气。
毕竟他们如今在府城举目无亲,若是能有长辈时常看顾江以宁,他在外经营生意也能多少放心些。
颜随州摆摆手,这些都是小事,他只需和母亲说一声就是。
为着这样的喜事进行廉平,别家酒楼铺子就算有些不满,到底是不好多说什么的,换做是他们也愿意为添丁之喜大庆祝。
于是这段时间,凡是进酒楼的顾客们若是见到萧寒锦那是必然要说上几句喜庆话的,虽说是锦上添花,却也是祝贺呢。
虽说江以宁怕麻烦颜随州,但他们在府城确实没有相识的长辈,若是能时常听听颜夫人的指点,对他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因此他也算厚着脸皮上门了。
颜夫人虽深居简出,但府上的事都知晓,早就听说过江以宁,见他来还是高兴的,她招招手:“好孩子,快过来让我瞧瞧。”
“伯母安好。”江以宁学着先前嬷嬷教的那样屈身行礼。
“快快扶起来。”颜夫人示意身侧的嬷嬷将他带到身前来,她仔细打量着江以宁,眉眼精致,眼睛圆润,鼻梁脸型都是恰到好处的舒服,“是个好孩子,听州儿说你有身孕,身边没个长辈照应着可不行,闲来无事就来陪我这个老婆子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