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一个人,在孤儿院里长到成年,自己一个人出来打工、求学,没有什么图谋不轨的养父,没有什么精神失常的养母,更没有从小就照顾她与她形影不离的孪生哥哥……
只不过想着想着,她便开始有些细思恐极起来。
难不成……
和突然表现得怪异的虎杖悠仁一样,自己的记忆——其实也一样早就被人动了手脚?
时间线回到现在。
我妻砂糖战战兢兢地接受着白毛教师的打量,因为眼罩遮挡的缘故看不到眼睛因此也看不到眼神,反倒让琢磨不清这人情绪的砂糖更加心中忐忑。
「那个……」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打破沉默。
还是坐对面的男人微微一顿,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先说话。
「实在是——」
「非常抱歉!!!」
识时务的玩家能屈能伸!
我妻砂糖当场跪滑,两指曲起磕在桌上,比出两个标准的小人下跪。
她认为此刻认怂才是最能全身而退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