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和着她的眼神,哪里有半分委屈,分明全是勾引。
马尚三两下除了衣服,很快就沉浸在同“东家小姐”勾搭成奸的痛快中。
不得不说,这来服侍的侍女当真是个妙人。
看着这侍女闪身乱躲,马尚就觉得原本三分的相似已经有了五分。
待见到那原本淡定自矜的神情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柔媚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恐惧与沉醉,马尚又觉得,这相似简直有了六七分,几乎瞬间激发出了他埋藏在心底的恶念与幻想。
对,自一个月前要准备送亲起,当他发现那原本一口一个喊他“马爷”的东家小妞其实根本看不起他那刻起,他就无数次幻想要撕了她的伪装,让他露出眼下的模样。
正如他实践过数次的那般,对着每一个这般瞧过他的女人。
最早的时候,是他的继母。
年纪不大,却是个拎不清的,明明找了个可以当她爹甚至爷爷的家伙,还整日衣服趾高气昂的模样。呵,神气什么呢?
不仅如此,整日肆无忌惮地支使他也就罢了,还用那双眼勾引他。眼看他真的上钩了,想收点好处——他不过摸了下她的手,就要死要活地说要找老头告状。
老头是个修仙家族旁支出来的,虽不过是伐髓,寿数也快尽了,可对他这种半点灵窍不通的,还是颇有威慑力。
眼看着女人不知好歹,偏偏要闹,于是他便寻了那专养炉鼎的春药来,给她和老头都下足了分量。
当夜,他先看她将向来护她护得紧的老头榨干了,再替了那半凉尸首,将她糟蹋了再砍烂了。
从此,他再也忘不了那种快活——
后来,他为了逃脱家族追杀,隐姓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