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抑制地吃醋,自己那含在嘴里都怕化掉的青梅竟被别人趁其不备吃干抹净了,搁到谁身上都不能忍受。
她白皙后颈上那一小片层迭在一起的草莓吮痕,可以很直观地看出那个男人的动情程度,这的确和荧没有任何关系,她根本学不会轻浮生硬地扭捏作态勾引别人,仅仅只是天然的纯情娇憨便已经能让任何人疯狂。
因此,魈才发觉自己完全压抑不了那种怒火。不顾她的惊惧抱起她前往附近的宾馆,干脆利落地甩上房间的门,把她按在床上撕碎她的衣物。
“……”
面对身上正在捕食的狼,她像受惊的白兔,连身子都开始发抖了:“对、对不起……不要生气,我错了……”
“魈哥……对不起,真的……”
狼忍着泪,装出凶狠,却仍旧不忍心报复啃食心爱的素兔。
“……张开嘴。”
两个人都已经习惯赤裸相对,魈也拉着平角内裤的腰封释放自己灼热的肉棒。挺腰进入她口中,那里是他往常不忍心勉强她的地方,他的味道呛得荧直咳嗽,却依然强硬地穿过被撑开的唇瓣,感受那幼嫩和紧致的喉。
心里隐约发痛,而原因却仅仅只是因为她与其他男人做爱这一件事。
双臂撑住身体,筋肉都鼓胀起来。劲腰上也有花纹,随着他挺腰的动作一耸一耸地变形,逼她吃自己的肉棒,感受那些属于男人的、肮脏的占有欲与性欲。逼荧记住自己的味道:
“荧,看着我……”
她被抽插着小嘴巴,明亮的大眼睛被生理泪水所包裹,那人低哑的嗓音性感到难以言说:“牢牢记住我的东西,记住我们的事……”
自己到底在对她做什么:“让我操你……荧,求我。”
“……快点,求我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