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潭外衫被他扯得稀碎,却是动也不动。
席墨就不开心了。
几根绳子甩过去,缠裹着肘弯,穿过腕上的绳结,将人提着双臂吊了起来。
江潭给拉直了腰背,被迫着坐得笔挺,不由蹙眉道,“你不能用私刑。”
席墨懒懒道,“师父说什么呢?你现在是仙派的囚徒,我怎么待你都没事,也不会有人在意。”
他笑了笑,“你说是不是啊?宗主大人?毕竟没有立场地胡跳乱闹,可不是一宗之主该做的事。你这墙头草当的,开罪了不少人吧?”
说着就伸手去捏江潭的颈子,手指头抵着喉结来回打转,又磨又蹭,又挑又逗。
“哎,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江潭只面无表情看着他。
席墨像是被他的眼神感染了,“师父,在你心里,我就是一条狗吧。是不是?”
“不是。”
“不是吗?”席墨有些奇怪道,“但你的眼神好像在说,就当是被狗咬了,不必在意。”
江潭静默片刻,“不是狗,是狐狸。”
席墨笑了一声,眼色分明狰狞,“这有什么不同吗?”
“……我没养过狗,只养过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