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把人整个儿扯进水中,困于臂弯之间,贴上那挣得微红的颈侧,着迷般吸气,气息吞吐,喷得江潭脖颈麻痒。
“师父别动,让我闻一会儿。”他说,“一会儿就好。我想雪的味道了。”
天上明明还在飘着雪花,又在睁眼说瞎话。江潭紧紧捏着拳,确是被人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事实证明席墨他果然出尔反尔。
他将鼻尖拱在他耳后,喃喃道,“师父,只闻果然不够。”
江潭一呆,便觉耳尖被一点濡湿缠住,轻轻**起来。
他打了个哆嗦,拼命想把自己扯出来,就听席墨奇道,“怎么今天反应这么大啊。”
言间手下力道愈凶,发狠似的制着他,咕噜咕噜地将那耳朵吸得嫣红发烫,才从耳后一路舔了下来,再次吻上他修长的颈项。
江潭眉心微折,吐息急促,头皮发麻。
席墨见一束冰晶般的发丝黏在他颈间,不由用牙咬在嘴中品了品。
柔如堆雾,凉若寒烟,却是真的噙住了冰霜一点。
席墨倏然兴奋起来。
他含雪的时候,雪是会化的。
可是江潭不会。
一念至此,哪里还会再忍,只一味将人压着,在那颈肉上嘬了几口,转而去吮鬓边垂散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