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的下午,穿着浅色针织衫的男人走进了一栋写字楼,江舒按下电梯后在手机上敲打着字,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电梯在24楼停下,江舒走出去便看到了前来接他的男人,这是他已经在一起两年的未婚夫,7月份刚刚向他求婚,两人打算在年底举办婚礼。
“都怪我早上给忘了,累不累?我去茶水间倒杯咖啡给你。”李安露出一抹歉意,接过了江舒手中的文件。
江舒笑着摇摇头:“不累,这份文件很重要吧,你先去忙,我在茶水间等你。”
李安带着江舒往茶水间走,拐角便碰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长相斯文儒雅,带着一副金丝眼镜,脸上挂着温和的浅笑。
“陆总。”李安显得很是尊敬,向江舒介绍起男人“这位是我们公司总裁,陆商。”
江舒扬起一抹得体的笑容,向男人伸出手:“陆总您好。”
陆商微微眯起眼,笑着握住了男人的手,柔软细腻很是温暖:“您好。”
“陆总这是我的未婚夫,江舒。”李安完全没看出陆商眼底的深邃笑意,介绍者江舒。
紧握的手,迟迟没松开的力度,江舒的脸色微微一变,有些用力的抽回了手。
“江舒….人如其名,你的未婚妻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很舒服。”陆商转头看向李安“你不是要递交文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安点了点头:“是的。”他转头拍了拍江舒的手臂“前面拐弯就是茶水间,你在那等我,我送你下去。”
江舒点了点头,看着男人离去,回过头时陆商那直勾勾的眼神还没来得及收起,他有些不自然的垂下眼,还没开口便受到了男人的邀请。
“递交文件应该要一会儿,我办公室有很不错的咖啡豆,要不要来尝尝?”陆商看着他,长睫下乌木似的眸子含着秋水般的笑意。
江舒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不要得罪男友的上司,跟着陆商去了他的办公室。
总裁办公室在最里面的位置,推开门就能看见里面整洁干净的布局,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柔和的洒在木质地板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光影。
“坐吧。”陆商走到窗边,修长的手开始摆弄那台咖啡机,很快就传来研磨的细碎声响,随着咖啡液的流出整间屋子都充满了咖啡的微苦香气。
江舒拘谨的坐在沙发上,蜷缩的手指代表着他的不安,尽管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是那样斯文,可他的眼神却充满了野性和压迫,带着让人看不懂的含义。
陆商把咖啡递给了江舒,自己则在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下,长腿慵懒的交叠在一起,抿了手中的咖啡。
“李安在公司工作几年了,你知道吗?”陆商慢条斯理的开口。
“嗯….应该有六年多了,从实习期起一直到现在。”江舒浅浅的喝了一口咖啡,花果的香气扑鼻而来。
陆商放下书中的杯子:“那你知道李安他挪用公款的事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舒呼吸一滞,茫然道:“挪用公款?”
“是。”陆商毫不遮掩的答道“在今年6月中旬,挪用了项目资金30万,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江舒捏紧了袖子,6月中旬李安买下了一套新房,7月向他求的婚,怎么会是挪用公款….
“挪用公款是要坐牢的。”陆商的指节轻轻敲了敲桌面“看样子你应该知道这笔钱用在何处了?”
江舒有些着急,白葱似的手指绞在一起:“陆总,李安他不是故意要挪用公款的,我保证他会尽快还上,您别报警可以吗?”
“这可是三十万,公司也是看在他工作6年的份上才信任他,可他却把本应该用来做项目的钱拿来私用。”陆商语气严肃了几分“我可没有义务包庇他。”
江舒的脸色很是苍白,眼中隐约有晶莹滚动,也都是因为他,李安想给他一个家,才会铤而走险挪用公款。
“当然,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陆商侧过头,语气闲散又意有所指“我单身很久了,时常感到焦虑却无法缓解,如果有个像你这样的人陪在我身边的话….”
“我想我会多些耐心。”
“这…这是什么意思?”江舒愣了愣。
陆商起身走向江舒,伸出手臂将人圈在其中:“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舒窘迫的推着他的胸膛,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里好:“陆总,请您不要这样….”
“我愿意给李安时间偿还,但需要一些利息。”陆商说的很坦然,视线穿过镜片落在他身上“条件是…你要用身体帮我缓解性欲。”
陆商还准备说些什么,耳旁传来敲门声,陆商这才起身去按下了门边上的开锁按钮。
“陆总。”李安推开了门,礼貌的笑着“小唐说江舒在您办公室,文件我递交完了。”
江舒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立刻起身走向了李安:“送我下去吧,团团还饿着肚子呢。”
和李安走到楼下,江舒试探性的问道:“你最近工作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最近公司打算扩张分部,比较忙。”李安牵着他的手,如实回答。
“没别的了?”江舒又问道。
李安疑惑的摇了摇头:“怎么了?从刚刚起你就神色不太好,是不是累到了?”
“我没事。”江舒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跟李安说。
“车到了,快回去吧,到家了给我发信息。”李安想着等下的工作,完全没注意到江舒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舒只好点了点头,决定今晚等李安回家后,准备几个好菜慢慢告诉他这个消息。
下午五点半,江舒在厨房洗菜时接到了李安的电话。
“舒舒。”李安的语气带着一丝歉意“我今天晚上不回来吃饭了,有个应酬可能会很晚,你要是困了可以不用等我先睡。”
“好吧,那你少喝点酒。”江舒垂下眼有些失落。
挂断电话后,江舒把原本准备好的菜放进了冰箱,想起今天陆商说的话,他惆怅的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丈夫是这样努力的工作,不都是为了他,如果真的因为这件事坐牢,他会内疚一辈子的….
江舒决定等到李安回来,不管多晚都要说出这件事,斜靠在沙发上时却不小心睡着了,再次醒来是被手机铃声的。
“喂?”是一道陌生来电。
“喂。”男人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宛如礼堂中的大提琴,这让江舒很快回想起来这个嗓音的主人。
是陆商,他怎么会有他的手机号码。
“你丈夫喝多了,我给你个地址你来接他。”陆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片刻后发来一个地址,是酒店房间号。
一种不好的感觉让江舒迟迟没有动身,他拨打了好几遍李安的电话都是无人接听,出于担忧他还是打车去了这家酒店。
2818号房。
“叩叩叩。”
江舒敲响了房门,开门的却是陆商,他还是跟白天一样冷静,只是眼尾的红出卖了他,今晚他一定喝了不少的酒。
“李安呢?”江舒不着痕迹的后退了几步,看向男人的身后。
“在里面。”陆商也后退一步,让出了位置。
江舒走进屋内便看见倒在床上的李安,他似乎醉的很厉害,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
“李安,李安?醒醒。”江舒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没有反应,又用力推了推他的身体,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有些无奈的起身,转头却撞在陆商的胸膛上,惯性让他控制不住的往后倒去,却被一只结实的手臂搂住了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总,你…”江舒想推开他,可男人的手简直像钢铁一样,根本纹丝不动,他转头看向李安生怕他在此时醒来看见这一幕。
“他不会醒的,今晚我们喝了两瓶洋酒。”陆商的手掌揉了揉江舒的后腰,隔着衣衫传来火热的触感“今天白天和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
江舒这才意识到自己落入了怎样的陷阱,但他还是用双手撑着男人,希望能尽力隔开他们之间紧密的距离。
“陆总,很抱歉我不能答应您这种要求。”
陆商也不生气,反而很是气定神闲:“你也看见了,李安为了工作有多努力,你就忍心看他坐牢吗?”
江舒咬紧了下唇,不知该如何开口,古龙水夹杂着淡淡的酒味包裹着他,脸颊也因此开始发热。
“你的脸很烫。”陆商的指节轻轻剐蹭着男人的脸,握着细腰的手掌也在摩挲着“如果你不答应我,明天我就会让律师起诉他,嗯…最少也是6个月吧。”
看着男友烂醉如泥的模样,江舒很心疼,他知道李安有多么努力,为了他们的幸福付出了多少,说实话,他真的不忍心眼睁睁看着他去坐牢。
“您要我怎么做?”江舒的声音都在发颤,他避开男人的神,语气很轻。
“把衣服脱了。”陆商沉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里?”江舒睁大了眼睛,露出一丝乞求的神情“别在这里可以吗?”
陆商眯着眼笑了:“我想你应该弄清楚一件事,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江舒脸上划过一丝耻辱,颤抖着伸手脱去了上衣,雪白的肌肤细腻又光滑,胸口的乳肉上面点缀着嫩红的乳尖,腰肢纤细小腹微微隆起一些软肉,看起来手感极好。
“继续脱。”陆商后退几步,坐在了身后的空床上,眼神审视着江舒的每一处皮肤,想象着握住乳肉的手感,小腹已经被点燃了一团火。
江舒连回头看一眼李安都做不到,在丈夫面前脱光了衣服给别的男人看,那种背叛和羞耻感让他的身体都在轻颤,随着裤子落在地上,那双笔直结实的美腿也一览无余。
“坐上来。”陆商张开腿,拉着江舒坐在他的大腿上,这样近的距离,能够闻到他身上温热的淡香“帮我把眼镜摘掉。”
江舒伸手帮他摘去了那副金丝眼镜,男人便搂紧了他的腰,低头含住了胸口的乳尖,细细的吮吸,酥麻的触感一阵阵传来,腰肢也随之变得酥软。
“唔….”江舒的眼神都变得迷蒙了起来,李安不懂的怎么爱抚他,每次做爱都是很单纯的抽插射精,尺寸也不是很大,但是出于爱意每次江舒都只能委屈自己。
陆商一边舔舐吮吸,一边用指腹去玩弄他的另一侧奶子,快速的拨弄着乳尖,那种像是触电一般的感觉遍布了江舒的全身,一想到李安就睡在后面,羞耻夹杂着快感更加催发了情欲。
“陆总…请您快一点…”江舒被折磨的快要哭了,身体的舒服和对丈夫的不忠形成了对抗,可陆商还是不断的玩弄着他的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舒的胸这么好吃,我可舍不得放开。”陆商更加用力的吮吸着乳尖,舌尖顺着乳晕使劲顶弄,甚至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搂着江舒后背的手慢慢的往下,握住了那柔软的臀肉,手指勾开那纤薄的内裤布料,指腹按在花穴的入口,重重的揉了好几下,已经有了湿润的触感。
“嗯啊…”江舒闷哼一声,又快速的捂住了嘴。
修长的指节插进了肉穴当中,快速的抽送着,淫靡的水声黏腻又色情,情欲很快就被挑逗到顶,江舒几乎要浑身脱力,双手努力的撑着身子,肉穴被手指奸淫到不断吐出蜜汁。
接着是两根手指一起抽插肉穴,抽送的速度极快,根本不给江舒适应的时间,胸脯的小奶子被吸到肿胀,没几下他就昏昏沉沉的潮吹了。
已经经过充分扩张的肉穴溢出淫水,想必能够很好的吞下陆商那根粗长到可怖的肉棒。
“自己把它坐进去。”陆商握着那根深红色的肉棒借着手上的淫水套弄了几下,算是做了些润滑。
江舒看着那根快有自己手腕粗细的肉棒,露出一丝怯意,全部插进小穴里会被撑坏的。
见他磨磨蹭蹭不肯坐下来,陆商开口威胁:“又不听话了?”
“没有…”江舒扶着男人的肩,双腿张开主动将肉穴压在了硕大的龟头上,只是进去了一半就被涨的十分难受,眼泪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商被夹的也很难受,干脆掐着他的细腰往下猛的一按,噗嗤一声,粗大的肉棒整根插了进去。
原本紧致的穴道被全部塞满,肠壁上的褶皱也被大肉棒撑的舒展开来,小腹深处传来的涨痛感让江舒呜咽了一声,颤颤巍巍的求陆商让他缓一会儿。
“这就受不了了?”陆商的手掌落在他光滑的后背,安抚似的揉了揉。
“好涨…哈啊…”江舒难捱的深呼吸着,眼眶红的厉害,显得既可怜又无辜。
陆商扣着他的腰,引导江舒的身体上下活动,没几下男人就香汗淋漓的瘫倒在他怀里。
“我..我不行…”江舒打起了退堂鼓,他感觉自己会被干死在这。
“真是没用。”陆商调侃了他一句,托着他的手臂让他环绕住自己的脖子,强健的腰腹开始快速顶弄起来。
“啊啊啊…唔!”江舒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忍不住尖叫出声,而后又迅速捂住了嘴,将脸埋在男人的肩膀处,脊背控制不住的拼命颤抖。
深红色的肉棒布满经络,在雪白的臀瓣间快速进出,交合之处发出淫靡的声响,棒身碾过生殖腔口,将那处的软肉磨的红肿不堪,丰沛的淫水随着打桩似的顶肏四处飞溅。
“哈啊~太快了呜呜….”江舒忍不住呻吟,肉棒真的太大了,快速的操弄让小穴又爽又撑的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过孩子吗?”陆商的语气带着些坏,扶着男人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体内被淫水裹到丝滑的肉棒咕嘟一声肏进了生殖腔内。
突如其来的刺激弄的江舒一阵迷糊,尖叫着潮喷了,小腹前的阴茎也喷射出一股白浊,弄脏了陆商的衣服,生殖腔被大肉棒挤压到变形,两人都发出舒爽的喘息。
“没有…没有生过。”江舒哆嗦着摇头。
“那团团是谁?”陆商反问道。
“猫…是猫….”宫腔内的软肉被磨到发烫,江舒的声线都稳定不住了。
陆商点了点头,放缓了一些抽插的速度:“当着你男友的面内射你好不好?”
提到李安江舒才猛地回神,他几乎要崩溃了:“别射在里面,不要…呃嗯嗯啊啊….”
越是乞求,陆商越是兴奋,忽然加快打桩的速度,操弄出啪啪啪的声响,按着男人的腰强行内射,大量的精液充斥了整个生殖腔内,直到射完精肉棒还在一抖一抖的刺激宫腔。
江舒浑身瘫软的趴在男人怀里,泛红的眼尾还挂着泪珠,随着肉棒的退出,那些精液被恢复狭窄的宫腔牢牢的锁在了里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早上,李安扶着头坐了起来,宿醉带来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努力眨了眨眼才看见躺在他身边的江舒。
“你醒了?”江舒揉了揉脸坐了起来“是陆总叫我来接你的,但是你喝的太醉了,怎么都叫不醒。”
李安看着江舒疲惫的神情,顿时很是心疼:“对不起啊舒舒,是我不对,喝多了还麻烦你来陪我。”
“没事,你快收拾一下去上班吧,我待会儿自己打车回去。”江舒体贴的开口。
男人看了看手机,搂住了江舒的腰:“才六点半,还可以腻歪半个小时再出门。”
感受到男人的热情,江舒顺从的舒展开了身子,尽管他的深处还含着陆商的体液,坚挺的肉棒插进了肉穴里,李安发出一声喘息。
“好湿啊…好热…好舒服。”李安忍不住感叹,殊不知这是被粗大肉棒开发过的情况。
江舒轻声闷哼着,配合着李安的频率呻吟,肉穴深处却很是空虚,跟陆商的比起来小太多了,只能勉强触及生殖腔,想起陆商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忍不住有了反应,下身猛地一紧。
下一秒,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想着别的男人,一种愧疚的心理油然而生,更加卖力的配合起李安来。
事后没多久,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江舒有些慌忙的穿好了衣服去开门,门口站的却是陆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今日穿着黑衬衫,袖口处宽松挽起,露出的一截手臂润白又富含熟男的线条感,隐约可见皮肤下的血管青筋。
“陆..陆总。”江舒结巴了几句,昨晚陆商居然没走。
“早。”陆商神情寡淡,脸上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仿佛昨夜那个顽劣的人不是他一般。
李安刚刚洗漱完,从浴室里探出头:“陆总,您稍等下。”
整理好衣服,李安才出来:“昨夜真是给您添麻烦了,下次保证不会了。”
陆商的余光落在江舒身上,笑吟吟的:“不麻烦,多亏了你有个好伴侣,他昨晚很辛苦的。”
江舒垂下眼,不敢与任何一个人对视,现在他的体内含着两个男人的精液,很是心绪不宁。
“对了,我早上来找你是有件事问。”陆商开口道“江先生有工作吗?”
李安摇了摇头:“他原本不是生活在这儿的,是因为照顾我才才来的,暂时还没找工作。”
“嗯….我正好缺个助理,不知道江先生有没有兴趣?”陆商故作烦恼的看向李安“你也知道,最近因为公司要成立分部,我忙的不可开交,有时候连饭都顾不上吃。”
“助理的工作也不累,帮我准备餐食和咖啡,整理一下办公室,偶尔打印下资料。”陆商看向江舒,眼中划过一抹深沉“我相信江先生应该能够胜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舒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却又不得不答应:“当然,谢谢陆总。”
陆商走后,李安欣喜的握紧了江舒的手:“太好了舒舒,这下我们可以在一起工作了,那你今天就和我一起去公司吧。”
江舒垂下眼眼底带着些苦涩:“好。”
来到公司,江舒先去领取了工牌和门禁卡,陆商的办公室有门禁,需要刷卡才能进入,他站在办公室门口深呼吸了一下才打开门。
陆商正在进行异地会议,抬眼看了一眼江舒,便继续低头与视屏中的人交流,流利的英语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偶尔夹杂着笑声。
直到视频结束,他才抬起头:“舒舒,帮我泡杯咖啡,双倍浓缩不加糖。”
“好。”江舒走向窗边的咖啡机,按下了开关。
咖啡的香气弥漫在屋内,男人走到他身后,亲昵的搂住了江舒的腰,怀中的人却猛地颤了一下。
“陆总,请放开我….”江舒想挣脱,却无能为力。
“你怕什么。”陆商的手落在他的小腹,捏了捏腰间的软肉“办公室的玻璃是单面的,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
温热的触感隔着布料传来,江舒一边被抚摸一边往杯子里倒咖啡液,手在止不住的发颤,李安就坐在外面,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在被他的上司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上午会很忙,不然真想好好重温一下昨夜的感觉。”陆商顶了顶江舒的肉臀,西裤已经撑起了一个尺寸不小的帐篷。
陆商开始了今天第二场视频会议,他正经的与合作方谈笑风生,办公桌下却跪着江舒。
他将那西裤扯开了一些,硬挺的粗长肉棒散发着烫人的温度,吞入口中都很勉强,江舒只好将下半部分用手握住套弄,努力的用温热的口腔舔舐着肉棒。
陆商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手掌抚摸着江舒的头发,将他的头往下按,那硕大的顶端弄的江舒几乎要呼吸不畅,却只能更卖力的吞吐。
腿心的淫穴一点点的湿润,早上就埋下的空虚在此刻发作起来,裤子下的阴茎硬的发疼,陆商按着他后脑的速度越来越快,弄的江舒眼眶通红,随着男人突然一按,精液喷射进了他的口中。
江舒被刺激的咳嗽,却被男人按住了双唇,逼得他只能全部吞了下去。
等到陆商的会议结束已经临近中午,他伸手叫江舒过来,将人按倒在办公桌上。
裤子被褪到脚踝,手指探入腿间,江舒抗拒的扭动着身体,却被大手按住腰肢,屈辱的任由男人在他腿心摸索,收回来时带着还未消散的湿润温度。
“只是口交就湿成这样了,还真是淫荡。”陆商又摸了摸江舒的腿心,那里已经被淫水弄的一片泥泞,肉穴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渴望着粗硬东西的搅动,直到溢出甜蜜的汁水。
江舒咬着下唇,眼眶湿润,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被陆商弄过一次之后就这么敏感,此时此刻被手指挑逗了几下就瘙痒的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完再吃午饭吧。”陆商解开裤子,那根钢管似的大肉棒啪嗒一下打在臀肉上,撑开那紧闭的肉穴,猛地整根操了进去。
江舒淫叫出声,浑身都软了,淫荡肉穴终于被填满的感觉令他满足,肉棒没有急着去蹂躏敏感到冒水的生殖腔,而是抽插着穴道,时不时蹭过腔口的刺激就已经很强烈,穴口被撑到极大,却还是贪婪的吞入着肉棒。
“舒舒,看看外面,你的未婚夫正看向这边呢。”陆商很坏的托起他的下巴,让他看向那面单向玻璃。
隔着玻璃,江舒似乎跟李安在对视一般,穴道的媚肉猛地蜷缩起来,生殖腔也兴奋的喷出淫水,肉棒边操弄边往外飞溅着蜜汁,咕唧咕唧的水声异常清晰。
“怎么,在他面前被操让你很兴奋。”陆商的另只手去揉捏他胸口柔嫩的乳尖,时不时拉扯,肉穴便会随着节奏紧缩“变得很敏感呢….”
江舒眼睑通红的摇着头,眼泪滴滴答答随着弧度落下,身体也被撞的一怂一怂的,大肉棒在穴中抽插,宫口随着收缩张开,渴望着硬物的进入。
“哈啊~嗯嗯啊~我…我不行了…呜!”江舒颤抖着被操喷了,声音中都带着哭腔。
可陆商却还早得很,一把抱起江舒的身子,想玩些更刺激的,他一边抱操一边走到玻璃边上,将淫靡的交合之处对着外面,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肉棒就咕嘟一声滑进了生殖腔。
“有没有觉得他们都在看你挨操。”陆商将他贴在玻璃上,奶子都被压到微微变形“小穴在吸我的肉棒,是不是感觉很刺激,叫出声来,他们听不见的。”
虽然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但江舒和外面的人对视的每一眼都带来极大的刺激,交合出来的淫水顺着腿心往下流,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嗯啊啊…又要去了…唔嗯嗯…”江舒脑中一阵白光闪过,下身狠狠的泄了一波,哼哼唧唧的呻吟着。
生殖腔包裹着肉棒,在不断的抽插中变形,淫水越多越是顺滑,陆商抬起江舒的一条腿,手掌揉搓着小腿的软肉,闷哼一声射在了宫腔内。
日子一天天过去,江舒的身体也越来越敏感,他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渴望陆商的爱抚,就连跪在办公桌下吮吸肉棒都会兴奋到喷水。
对于陆商的触碰也不再抗拒,夜里和李安做爱时脑中都会浮现陆商的面容,想到如果是陆商在操他就会颅内高潮,腿心都忍不住颤抖。
李安没有被举报,反而还被升职,他每个月划出去还账的钱江舒都当不知道,他想,只要等账还完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舒舒,我晚上有个应酬,你陪我一起去。”陆商推了推眼镜开口道。
“嗯,我和李安说一声。”江舒打开门走了出去,与李安对视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茶水间。
李安坐在他身侧,温柔的握住他的手:“感觉累不累?”
江舒摇了摇头:“陆总说让我今晚陪他去应酬,可能会晚点回家。”
李安的眼中划过一丝异常的情绪,但很快消散:“好,少喝点酒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舒,等年底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江舒笑着点了点头。
傍晚,陆商带着江舒来到了一处庭院餐厅,接待的服务生带着他们去了一个幽静的亭子。
看着桌上的两副餐具,江舒疑惑的问道:“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我想单独和你吃饭,不可以吗?”陆商眼中是淡淡的笑意,吩咐服务生上菜。
吃到一半,陆商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戒指盒,放在桌上推给了江舒。
“这是….?”江舒接过戒指盒打开,里面摆放着一枚硕大的戒指,祖母绿宝石周围镶嵌着一圈耀眼的钻石,看起来十分昂贵,同时也不像是现在流行的款式。
“这是我家传下来的。”陆商看着他,表情很真挚“舒舒,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江舒的表情有一瞬的凝固,手足无措的将戒指放在了桌上:“陆总,你别开这种玩笑了….”
“你觉得我像是会开玩笑的人吗?”陆商的语气很认真,他的双手交叠在一起放在腿上“你别急着拒绝我,我给你时间考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下是我能给你的,听李安说你是外省的,应该很想你的父母吧,有两个选择由你决定,我可以把分公司定在你那里,我和你一起迁居过去,或者你把父母接过来,在我们的婚房同小区买一套给他们养老,车房我名下所有财产都可以写你的名字,你就当我是入赘,考虑考虑我吧。”
江舒仔细看着陆商的表情,发现他并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心里很是慌乱。
陆商的话极具诱惑力,他跟着李安出来等于是远嫁,如果不是为了爱,谁会想离开家乡离开父母身边….
饭后,陆商没有带江舒去酒店,而是把他送到了家楼下,看着江舒离去的背影,他点燃了一根烟。
他也很抱歉用这样顽劣的手段得到江舒,可是他已经三十五了,在遇到一见钟情的人时,没有办法再像年轻时那样剑拔弩张的争夺。
接下来的几天,江舒都有些浑浑噩噩,不知道是情绪导致还是身体不舒服,一个是各方面都很优异的陆商,一个是有多年感情的初恋。
江舒纠结犹豫到头痛,食欲消减的同时,有天他突然感觉一阵恶心,强烈的不适感让他明白自己可能该去医院看看了。
从医院出来,江舒的脸色很苍白,手里握着的报告单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他怀孕的消息。
虽然不知道是陆商还是李安的,他在医院门口坐了许久,还是把这个孩子归给了李安,决定回家向他坦白这个消息。
李安现在很忙,陆商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更多,就把李安提为了部门总管,江舒等他等到11点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一边看着手机一边醉醺醺的走了进来,江舒见状连忙起来迎接,等李安喝了杯醒酒茶后,他从抽屉里拿出了那张报告单。
“李安,我们的婚礼可以提前吗?”
李安接过那张报告单,看了许久,江舒以为他是高兴懵了,一脸甜蜜的开口问道。
没想到男人抬起头时表情却很怪异,他盯着江舒的模样仿佛要吃人一般。
“怎么了?”江舒疑惑的问道。
“被别人操的感觉很爽吧?”李安把报告单揉成一团用力砸向江舒,看着他的脸一点点的失去血色“不过我也挺爽的,不然早就去吃牢饭了,还能在这又升职又加薪的?多亏了你啊我的好舒舒,把陆商服侍好了,我当上副总经理岂不是指日可待。”
江舒的指尖死死掐进了手心,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你一开始就知道是吗。”
“当然了,你以为那天晚上我喝的很醉吗。”李安的表情很冷漠,而后又兴奋的握住了江舒的手“舒舒,我们不结婚好不好,你和陆商一直这样,等我赚到多多的钱了再来娶你,好不好?”
江舒气愤的浑身发抖,用力的推开李安,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利用他去还上挪用公款的钱,一路绿灯的升职加薪,或许从那一刻起,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已经烂掉了。
“那这个孩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安嗤笑了一声:“江舒,我有无精症。”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江舒,他看着李安的眼神也从愤怒到失望:“好,我们不结婚,我们分手吧。”
“别啊舒舒,我没说不娶你,只是再晚一些,你也从陆商那里多拿点钱,到时候我肯定给你一场隆重的婚礼。”李安急切的想要挽回,他跪在江舒面前“是我喝醉了,是我不对,我不会介意的,你去把孩子打掉,等赚够了钱我们一定会结婚的。”
“舒舒,你也知道我家没钱,要不是你帮我,我干多少年都赚不到这么多,下个月那30万就还完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江舒仰着脸,绝望的流下眼泪,推开李安径直朝外走去,任由男人气愤的在他身后破口大骂。
他没有去找陆商,买了一张机票回了老家,如实告诉了父母怀孕的事,他不忍心打掉这个未出世的生命,拿着这些年的存款决定生下他。
十个月以来,江舒注销了所有电话和通讯软件,搬到老家乡下的屋子,安安心心的待产,终于在腊月生下了一个男婴。
孩子落在他的户口,江舒给他起名叫江幸,希望他一辈子都幸福快乐。
三日后的小年夜,江舒一家聚在老屋其乐融融的庆祝,二老忙着逗江幸,他也得以可以透口气,视线落在布满雪霜的玻璃,隐约映出一个人影,分外眼熟。
那人的头上身上落满了雪花,江舒回过头捏紧了手,片刻后还是走了出去,隔着很远,他认出了那是陆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了陆商的车,两人沉默了许久。
“我并非故意打扰你的,只是….”陆商取下眼镜,喉咙有些发紧“李安被抓了,判了刑,幸好你没有和他结婚,不然有这样前科的父亲也不好….“
“孩子是你的。”江舒看着窗外开口。
“嗯?”陆商猛地看向他,沉寂的眸子闪过一丝光“舒舒,你说什么?”
江舒停顿了一下回过头看着男人:“我说孩子是你的,李安他有无精症。”
“我之前只是有些承受不了,才逃回老家的…我…”
没等他说完,陆商就抱住了他,声线微微发颤:“舒舒,没关系,都没关系,我这一年来其实也有来找你,但我担心你讨厌我,毕竟我用了这样卑鄙的手段逼你….”
说罢,他松开了江舒拿出之前的戒指盒:“那你现在愿意嫁给我了吗?”
江舒看着他诚挚的眼神,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皇城北,羌王府朱漆红瓦,张灯结彩,四处都透着喜气,八个轿夫抬着喜轿稳稳的落在门口,路过的人们脸上却不见什么喜庆的神色。
“诶真是可怜,年纪轻轻嫁给个病秧子。”大娘看着那喜轿上被搀扶下来的新娘子叹息。
“嘘,娘这话可不能在外面说,羌王可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弟弟,不然谁还有权利逼兵部尚书的公子嫁人呐。”大娘的女儿压低了声音道。
大娘人虽然老却不是个糊涂的:“说是说冲喜,我看就是圣上故意给兵部尚书下马威呢….”
女人急了连忙捂住了大娘的嘴推搡她:“诶哟我的好娘诶快点走吧,回家。”
府邸内红烛高照,穿着喜服的少年端坐在床榻上,身后的红枣花生等铺设显得十分讽刺,一旁的婢女表情苦涩,看着自家主子沉静的模样很是心疼。
盖头下的人儿却神态自若,江舒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扇子,耳边传来桃若忍着哭腔的声音:“公子…你别哭…你这样桃若都想哭了….”
江舒闻言稍微掀起了盖头,擦了擦丫头脸上的泪珠:“哭什么,逃离了江家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嗯…是的….呜呜公子还这么年轻就要守活寡可怎么办呀…”桃若小脸哭花,还以为江舒是为了安慰她才假装无事的。
“你从哪听来的这些荤话,什么守活寡都来了,好了好了不哭了哈。”江舒无奈的笑着替她擦脸。
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圣上这道圣旨,他得在江家蹉跎半辈子然后找个匹夫随便打发了,哪有机会嫁给皇亲贵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羌王病弱所以连宴席都免了,圣上说明日他和羌王一同进宫参加家宴就算是行过礼仪了,江舒心想觉得这样还正好,江家那一屋子他是一天也不想见到了。
“还哭哭啼啼的,待会儿王爷看见了可不好。”江舒拿扇子轻轻敲了敲桃若的额头,听闻外面的脚步声后迅速盖上了盖头。
随着门被打开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
“王爷….”是桃若的声音。
“下去歇息吧。”羌王的声音很是温润,带着一丝气声,有种呼吸不匀的感觉。
桃若走后,屋子里安静了许久,江舒微微动了动感觉有点坐不住了,透过盖头看见了一双蟒靴走至他面前,拿起杆子挑起了他的盖头。
羌王一袭红袍,长发如墨般披散在肩头,衬托的脸庞更加苍白,并不像江舒想象中那样枯槁脆弱,反而像一块易碎的宝玉,俊美无匹。
房中没有其余的下人,但墨厌还是坚持要走完所有礼仪流程,包括合卺酒。
“王爷的身子不适合饮酒吧…”江舒端起酒杯担忧道。
“一杯而已,无妨。”墨厌笑着摇了摇头,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江舒有些焦急的拿走了他的那杯酒换成了茶,既然他已经嫁给了羌王,那就该履行妻子的义务,照顾好夫君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以茶代酒,合卺酒我喝了也是一样的礼成。”
清冷的酒液入口很是柔和,江舒并没感觉有任何醉意,服侍羌王更衣自己卸完钗寰首饰后酒劲却忽然有些上头,他躺在墨厌的身侧转了过去,怕自己影响到他。
直到意识开始昏昏沉沉,江舒睡着前都还听见墨厌在咳嗽,看样子身体是真的很不好,他也没想到那杯酒劲有这么大,主要是他从未喝过酒,醉倒了应该也情有可原吧…..
夜半时分,江舒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他看着埋在自己腿心的人感觉自己酒还没醒,都开始做春梦了,肉穴被舔到湿润,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滑腻的舌尖如同灵活的小蛇,挑逗顶弄着敏感的肉粒,穴口涌出的甘甜蜜汁也被男人全部吞下。
墨厌抬起那双绯红的眸子看向江舒,完全没有那副病弱的模样,贪婪亢奋的像是一只野狼,亲吻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又埋头去舔舐那两片白软的蚌肉,牙齿细细密密的轻咬着。
“唔…嗯啊….”
再次被舌尖挑逗蚌肉间的凸起,江舒的头更昏沉了,呻吟的音色像是被欺负的猫儿一般,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却被有力的手掌强行分开。
肉穴被舔弄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青涩的人儿哪里懂什么是高潮,哭哭啼啼的去推墨厌:“不要弄了…要尿了呜呜….”
这番话没有让男人停下,反而更加过分的用手指掰开了那两片湿软的蚌肉,粉嫩的穴口都被扯成了棱形,露出被挑逗到红肿的肉粒。
粗糙的舌面舔舐着穴口,偶尔探进去顶弄里面的嫩肉,江舒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阵的模糊,呼吸急促,雪白的肌肤因为动情透着粉红。
“唔嗯啊~不行呜呜….”一阵阵像尿急一样的感觉袭来,江舒眼前突然闪过一片白光,下身一热喷出透明的蜜汁,肉穴深处有节奏的收缩跳动着,弄的他气喘吁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厌抬起头舔了舔唇角残留的水渍,眼底不经意露出一抹深沉的黑:“舒舒好棒,喷了这么多水….夫君好喜欢…”
男人继续埋下头,含住那可怜颤抖的肉粒吮吸,没几下就听见江舒哭着浑身颤抖,肉穴再次被舔喷了。
墨厌更加沉醉的舔舐,青筋凸起的宽大手掌扣住少年白皙的肉臀逼他抬起腰,像是主动把小穴送到男人嘴边似的。
长夜漫漫,江舒的意识越发的迷蒙,小穴好像被舔化了似的,最后一次哆嗦着喷水后便又昏睡了过去。
翌日上午,直到日上三竿江舒才醒,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完全陌生的房间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不在江府了。
”头疼…”江舒揉了揉额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低头看自己的衣服,还是跟昨夜入睡前一样,连腰间那个结都是他惯用的绑法。
看样子只是个梦….怎么会做这么羞耻的梦,对象还是羌王….江舒你真是够了….
“公子醒了,我这就叫人来伺候洗漱。”桃若走进来说道。
梳头发时,桃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有什么话是不能和我说的?”江舒浅笑道。
“嗯就是….公子….你昨晚和羌王殿下有没有….那个那个?”桃若又好奇又羞涩,亮晶晶的眼睛打探着看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舒挑了挑眉,忍不住嗤笑出声:“你这个小丫头一天到晚在想什么,羌王殿下身子骨那样弱,哪有精力春宵一刻。”
倒是他,莫名的做了个春梦。
“对了,殿下呢?他什么时候起来的。”
桃若往江舒的发髻间插了一只碧玉钗子:“殿下很早就起来了,听闻辰时要喝药,一天三次缺一不可。”
“哦….”江舒点了点头,感觉还有点困,难道是醉酒的后遗症,昏昏沉沉的好像没休息好似的。
妆扮好以后,江舒就被引到了府邸花园里吃早茶,他看着那一桌精致早点,又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墨厌,寻思自己睡到日上三竿还能吃上早茶呢。
“没想到娘子不能饮酒,昨夜喝了那杯合卺酒后就昏睡过去了呢。”墨厌淡淡地笑着,夹起一颗虾仁饺给江舒。
“我之前没有饮过酒,所以不胜酒力。”江舒不敢去看墨厌,不然就会想起昨晚那个淫靡的梦。
梦里的墨厌简直像头野兽,完全看不出一丝病弱的模样,好像恨不得活吞了他似的。
“用完早茶要进宫面圣,我有别的要事处理,不能陪你一同进宫。”阳光落在墨厌的脸上,他微微眯起眼笑道“不过你放心,我处理完第一时间进宫陪你。”
想起要独自面圣,江舒还是有些紧张的,不知道圣上是个什么样的人,好不好相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第一次见到皇宫的红砖绿瓦,宫门宽敞高大,由厚重的红檀木打造而成,门上雕刻着的细腻花纹看的江舒愣住了,还真是鬼斧神工。
穿过宫道就要步行,由宫人带领,江舒略显拘谨的跟在他身后,身旁的桃若也没了平时的古灵精怪,这座肃穆的皇宫传递着无形的威压,让两人对面圣更添了几分紧张。
“前面就是御花园了,陛下在里面等您。”宫人毕恭毕敬的说完便离开了。
来到御花园的拱门前,侍卫拦住了桃若:“陛下只允许羌王妃您进入,闲杂人等在外等候。”
面对桃若下意识的担忧,江舒捏了捏她的手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独自走进了御花园。
穿过拱门进入御花园,一片广袤的草坪浮现在眼前,如同一块柔软的翡翠毯子,许多花卉争先绽放,美丽又浪漫,江舒沿着铺设在草坪上的石子路往里走了许久,才见到一座小桥横跨在湖中,亭中隐约看见一抹明黄色的高大身影。
“参见陛下。”江舒低着头蹲下行礼。
“不必拘礼。”皇帝开口道,嗓音宛如冬季的清泉“怎么不抬起头来,你很怕朕?”
江舒闻言起身,抬起头看向墨玄,男人身着华贵的龙袍,正注视着他,鼻高唇薄,鬓发乌黑如漆,明媚春色里,如明珠一般耀眼,完全没有江舒想象中的那样压迫肃穆。
“没有,只是臣妾第一次进宫有些紧张。”江舒如实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张什么,朕又不会吃人。”墨玄似乎被他正经的模样逗笑了,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这湖中有不少彩色锦鲤,要不要陪朕看看。”
江舒点了点头,觉得这位圣上未免也太平易近人了。
两人来到亭子的护栏边,墨玄从石桌上抓了一把鱼粮,撒入湖中那些鱼儿便争先恐后的扑了上来,争夺间水面都扑腾起了水花,阳光照耀鱼儿身上,竟真的绽放出五彩光芒。
“你也试试。”墨玄将鱼粮撒进江舒皓白的手心,眉眼间尽是温柔。
江舒也学着墨玄的样子撒了一大把鱼粮,看着那些锦鲤大口抢夺的模样觉得有趣极了,忍不住笑着。
墨玄半眯着眼看向他,刚刚伸出手准备搂住江舒的腰,少年却突然露出惊慌的表情,身形摇摇晃晃往湖里栽去。
冰冷的湖水劈天盖地的朝江舒涌来,刺的他睁不开眼,努力扑腾手脚却越发下沉,正当他以为自己要一命呜呼时,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搂住了腰肢,并且带着他往岸边游。
是谁救了他?刚刚进来时他便发现御花园中一个宫人也没有,就算要等侍卫来也要一会儿才对…..
好像有人在拍打他的身子。
“哇…”江舒猛地吐出一大口湖水,觉得头痛的快要死了,止不住的剧烈咳嗽。
恢复视力后,浑身湿透的墨玄映入了眼帘,得知突发情况的侍卫此时才赶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居然是圣上亲自救了他….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被轿辇抬回养心殿的偏殿没多久,墨厌就赶进了宫内,担忧的坐在床边看着江舒喝药。
“我真的没事了….”江舒放下药碗,苦的直皱眉。
“很苦也要将药喝完,若是得了风寒如何是好。”墨厌重新端起药碗递给他。
墨玄坐在床铺的另一侧,轻声哄着:“宫里还有不少有趣的地方,若是病了可就不能去了。”
被两个人盯着,江舒只好把药一口吞下,苦的一张小脸皱巴巴的,赶紧捻起瓷盘里的酥糖含住。
“我来的时候外面下雨了,如今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恐怕今夜得留宿宫中了。”墨厌拿出手巾温柔的擦拭着江舒唇角残留的药汁。
江舒自然是同意的,那彩色锦鲤漂亮的很,他还没看够呢,明天一定要再去看看。
“也好。”墨玄垂眼看向江舒“明日朕带你去御花园乘船如何?离那些锦鲤更近。”
“好啊…”江舒的眸子亮晶晶的,很是期待明天乘船去喂锦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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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江舒躺在床塌上看着刚刚沐浴完的墨厌,不可控制的又想起了昨晚那个淫靡的梦。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这样红。”墨厌躺在他身侧,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江舒摇了摇头,避开男人的视线:“没有不舒服….”
墨厌收回手看向偏殿内燃着的烛灯:“这灯有些刺眼,不如把灭了让你好好歇息?”
江舒点了点头,最后一盏灯熄灭后整个殿内陷入了黑暗,大概是白天有些累了,他闭上眼很快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被胸口酥酥麻麻的感觉弄醒的,及其黑暗的环境下感官被无限放大,乳尖被温热的唇含住吮吸,江舒以为自己又是在做梦,掐了掐自己的手心传来的刺痛才让他确认这不是梦。
“夫君…?”江舒被亲的浑身发软,小声的喊道。
“嗯?”“墨厌”的声音很是低沉,手掌捏着那柔软的乳肉,舔舐着娇嫩的乳尖,连乳孔都细细的顶弄。
胸口传来的感觉让他腰都软了,细细的呻吟着,既然他和墨厌都已经成婚了,那这样的事是早晚都会发生的,所以江舒放松了身子,任由男人在他的身上抚摸亲吻。
温热的双唇从胸脯来到颈间,双腿被大手分开,指尖轻轻描绘着那早已被亲到湿润的肉缝,指腹勾勒着穴口带出蜜汁,一点一点的伸进里面,然后浅浅的抽插起来。
江舒躺在“墨厌”身下,小腹被撩起团团火焰,只是手指浅浅的抽插,小穴就分泌出不少淫水,深处还传来贪婪的瘙痒,想要手指再进去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唔…夫君…好舒服…再进去些….”
娇软甜腻的呻吟惹得男人心痒难耐,“墨厌”的呼吸声陡然沉重了许多,那手指也往里插了一些,指尖轻柔的划过那脆弱的处子膜,塞进第二根手指做着扩张。
未经人事的江舒那里知道这些,只觉得舒服的人都要化成一滩春水了。
做好足够的扩张和润滑后,“墨厌”伏在江舒耳边用气声说道:“抱着我。”
江舒乖顺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感觉一个很硬的灼热东西顶在了他的腿心,想到那是什么他的脸上就一阵发烫,墨厌身子这么弱真的可以行房事吗。
下一秒他就有些后悔了,墨厌的身子弱可那个东西一点都不弱,才插进去一小半就涨的他十分难受,下意识的想要退出来,可却被男人的手掌掐住了腰肢,根本没地方逃。
“墨厌”掐着他的腰把粗长的肉棒往小穴深处插,越是往里江舒的抵触越是剧烈,紧致的穴道卡住棒身,突破那脆弱的处子膜时颤抖着求他停下。
“呜呜好疼….夫君..好疼…不要进去了…”
一向温和的男人这次却没有听他的话,突然一挺身,整根肉棒贯穿了整个穴道,强烈的痛感让江舒的哭声戛然而止,双手胡乱在”墨厌“背上抓挠,紧绷的身体也紧紧吸住了肉茎,夹的男人嘶了一声。
“哈啊…疼…好疼呜呜…”感受到男人抽送的动作,江舒可怜的喊着疼,声音颤的厉害带着哭腔。
穴内的嫩肉被粗大的肉茎反复挤压剐蹭,硕大的顶端每操弄一下就会撞在敏感的宫口上,这种感觉让原本湿润的肉穴变得有些干涩,但还是努力包裹着肉茎。
粗大的肉茎撑开了那些媚肉的褶皱,动作温和缓慢的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尽量缓解江舒的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渐渐的,那些痛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快感,哭腔中夹杂了几声呻吟,抽送的速度也随之加快,干涩的甬道变得湿滑,让肉茎的抽插也变得丝滑起来。
“还疼吗?”“墨厌”说话的声音依旧很小,甚至有些模糊不清。
比声音更加模糊不清的是江舒,他被这种又疼又舒服的感觉弄的意识昏昏沉沉,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双手搂着他的肩膀,下意识夹紧的双腿被大手分开,直接抬起来架在臂弯,不许他再夹紧。
这样温和缓慢的抽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江舒的下身跟发了水似的,哭声变成细密的呻吟,“墨厌”才掌着他的腰,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嗯啊啊~太快了~唔~”江舒仰着脸颤颤巍巍的娇喘出声,肉茎噗嗤噗嗤的操弄的紧致的花穴,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到底。
“墨厌”似乎忍了许久,发泄似的耸动着腰身,手掌顺着江舒平坦的小腹摸至胸口,双指捻住那挺立的乳尖揉捏,上下一起刺激着江舒,拉扯乳尖时穴道还会下意识的收缩,像是张小嘴似的紧紧咬着肉茎,然后颤抖着吐出一股淫水。
乳尖和小穴同时被玩弄的快感十分强烈,江舒感觉小腹在隐隐的抽搐,有一种要尿了的感觉,可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尿在床上:“夫君…呜…我不行我要尿了…”
没想到这番话根本没让“墨厌”停下,反而加大了操弄的力度,啪啪啪的用力奸淫着花穴,肉茎的顶端狠狠撞在宫口上,酸胀的感觉越发强烈,江舒受不了的呜咽着,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大肉棒全部搅碎变成了呻吟。
肉穴被大肉棒插的一塌糊涂,江舒感觉小腹深处的抽搐酸胀感越来越强烈,脑中突然一闪,他被这种感觉冲击无助的攥紧了男人的手臂,下身猛地喷出一股温热的蜜汁,肉穴里的媚肉也一阵阵跳动。
“哈啊…哈啊…”高潮后的江舒爽的大口喘息,眼角有泪珠滑落。
小穴好舒服…感觉要被爽死了一样…
“舒舒真棒…”“墨厌”在他耳边夸赞“喷了好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江舒不再抗拒这种感觉,但还是被大肉棒插的娇喘连连,“墨厌”的动作又快又重,反复鞭挞着小穴,连两个小奶子都被吸肿了。
快要天亮时,床榻上的缠绵还未结束,隐约能看见精壮的身躯压着身下纤细的人儿,双腿都被压在了肩头,粗大的肉棒插的肉穴喷水不止,喘息混合着呻吟。
“哈啊…夫君嗯啊…我不行了…又要去了啊啊….”江舒大口的喘着气,他都不记得今晚自己是第几次被操喷了,意识也越来越混乱模糊。
“墨厌”压紧了江舒的双腿,突然开始加速冲刺,弄的他尖叫出声,囊袋啪啪啪的打在臀尖的嫩肉上,穴口的淫水都被操成了白浆,刺激让江舒无助的挥动着纤细的手臂想要抓住什么。
手掌划过男人挺动的腰身,江舒忽然摸到了一处粗粗的疤痕,呈现月牙的形状,来不及多想就被“墨厌”抓住了双手按在头顶冲刺,力道大的江舒气都喘不匀了,随着最后一下挺进,射进小穴深处的同时被蹂躏了一整晚的江舒也战栗着晕了过去。
……
直到下午江舒才醒过来,他想坐起身却感觉腰一阵酸痛,挣扎了几下才起来,转过头才看见一脸担忧的桃若趴在床边看着他。
“怎么这样看着我?”江舒被她的模样逗笑了。
“殿下也太狠了….”桃若起身坐在床边“中午的时候太医都来了,说是殿下太不怜香惜玉了,才弄的你昏睡不醒。”
想起昨晚的疯狂,江舒的脸不禁烫的厉害:“是吗….”
“不过很奇怪的是太医给殿下请平安脉时居然说殿下的病痊愈了,以后都不用吃药了。”桃若露出惊讶的表情“行房事还有这种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痊愈了?
江舒愣了愣,心里和桃若有一样的疑惑,但还是假装正经的戳了戳她的脑袋:“你这个小丫头,还没出嫁呢一天到晚琢磨这些事情,羞不羞。”
桃若不满的嘟着嘴:“才不羞呢….”
这时墨厌从门外走了进来,脸色瞧着确实红润了不少,两人对视之下江舒先羞涩的挪开了眼,桃若见气氛不对,机灵的退下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墨厌温柔询问道。
江舒摇了摇头看向他,想起昨晚的种种又挪开了眼:“就是腰有点疼….”
墨厌弯了弯眸子,手掌抚摸着他的后腰轻轻揉捏:“那为夫帮你揉一揉。”
宽厚的手掌揉着酸痛的部位,不适缓解了许多,江舒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不过夫君你腰间怎么会有这么长一条疤痕?”
“什么疤痕?”墨厌有些疑惑。
“就是昨晚…昨晚我摸到你腰间有一道很粗长的疤痕。”
墨厌浅浅的笑着:“是不是记错了,还是昨晚弄太狠都出现幻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舒脸一红,娇嗔着:“那大概是我记错了吧…”
他疑惑的捏了捏掌心,难道真的是他记错了,可他分明记得那疤痕真的很可怖…..
“一定是记错了,快起来吧,为夫帮你束发。”墨厌笑道“陛下备好了家宴正等我们呢。”
江舒点了点头,听话的下了床,视线无意间落在床榻那一抹鲜红上,耳根不禁红了个透。
家宴还是设在御花园的亭子中,这次多了不少侍卫宫人守候,墨玄正往湖中撒着鱼粮。
“陛下。”墨厌恭敬的行礼。
“坐吧,今日是家宴不必拘礼。”墨玄端坐在桌前,双眸直勾勾的看向江舒“王妃还真是有福之人,羌王体弱多年,朕寻遍了天下神医也没能治好,想不到和你成婚短短几日竟然不治而愈了。”
民间的确有同房后旧疾痊愈的传闻,江舒也是十分意外。
“陛下过奖了,臣妾只不过尽妻子的本分罢了。”江舒客套的笑着,眼神羞涩的看向墨厌。
墨厌却垂着眼,鸦羽长睫在眼下落下一片暗影,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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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昨晚感觉怎么样。”墨厌搂着腰的手紧了紧,语气带着暧昧。
“青天白日的怎么说起这个…”江舒脸微微一红,娇嗔似的睁眼看向他。
墨厌那双狭长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眸中带着漩涡般的暗芒:“就是想起昨夜的事,心里难免有些悸动…”
男人的手绕到他的腰前,修长的双指握住了青色衣袍的系带,轻轻一扯,衣襟就松弛的从肩头滑落,白皙的肌肤上还印着青紫的爱痕。
“疼吗?”墨厌埋在他的颈间,细细亲吻着那些痕迹,眼神幽暗无比。
“不疼…”江舒仰着脸,沉迷于这种爱抚“这是夫君给予我的痕迹,怎么会疼…?”
墨厌让轿夫把马车停在皇宫外的一处林间走远些,在车厢内迫不及待的扯开了江舒的衣袍,伏在胸口吮吸着嫩红的乳尖,手掌不断抚摸着细腻的大腿,引导着身下的人把双腿分开。
“昨夜也是这样亲你的是不是?”墨厌缓缓睁开眼,幽沉的眸子带着几分妒意。
江舒动情的垂着眼娇喘,完全没有看见男人眼中的神色,脸色绯红的点了点头,却换来男人更用力的吮吸,牙齿轻咬敏感的乳尖,带来酥麻微痛的快感。
坚挺的肉茎顶在湿润的穴口,蹭了蹭分泌出来的淫水后缓缓顶入,甬道被撑开的感觉让江舒忍不住轻呼出声,足尖踩在马车的壁上,纤细的小腿都绷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夫君…好舒服…”
墨厌扶着江舒的细腰不让他往下滑,用力挺身将肉茎送进穴道的最深处,像是带着一丝怒意,快速的在腿心抽送起来。
白嫩的蚌肉被肉棒挤压到微微外翻,可怜的包裹着棒身,狭小的穴口也被撑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在反复的鞭挞上颤抖着溢出淫水。
强烈的快感侵蚀着江舒,纤长的睫毛不断的轻颤,白净的脸也因为情欲变得粉红,他伏在男人的肩头呻吟,总觉得和昨夜的感觉有些不同。
“昨夜没有弄这里..对吧?”墨厌伏在他耳边,语气带着一丝询问,修长的指尖绕过两人汁水泛滥的交合之处,探入紧闭的后穴。
“没..没有..哈啊…疼…”江舒的仰着白生生的脸喊着,可那手指却还是往里插去,很快就吞下了一整根,带着十足的凉意,但很快被温暖的肠壁融化。
墨厌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乖,给为夫弄弄后面….”
“痛…呜…别弄那里…”江舒越是疼越是夹紧了手指,连带着前面肉穴的媚肉都蠕动着缠紧了湿滑的肉茎,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哭,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墨厌对上他迷离的眼神,指腹小心翼翼的在甬道内摸索,细致的做着扩张“你不想让夫君占有你的全部吗….舒舒是最乖的对吗?”
江舒被那双重的刺激弄的意识昏沉,前后两个敏感的穴被同时玩弄着,耳边是墨厌温柔蛊惑的声音,一步步引导他放松身体,接纳巨物的进入。
蜜液从交合之处溢出,打湿了身下的软垫,光洁白皙的腿根微微发颤,小腹也不自觉的绷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厌抽出了在小穴里被裹到丝滑的肉茎,缓缓推进了后穴,带着快感的痛楚让江舒紧紧抓住了男人的手臂,额头沁出了晶莹的薄汗,眼泪也顺着殷红的眼尾滑落。
“呜…好疼…”他被男人按在身下,洁白的皮肤都泛着淡淡的粉红,随着被开拓的快感而战栗。
“昨夜舒舒也是这样…是不是?”墨厌垂着眼盯着江舒平坦的小腹渐渐隆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语气像是询问又像是笃定。
随着抽送的动作,江舒的娇喘中夹杂着可怜的哭腔,粗长的肉茎毫不留情的探入他的后穴,每一次的抽插都让他娇躯一震。
他觉得今天的墨厌很奇怪,总是在问他昨晚的事情,明明和他做这些的都是墨厌,他却像是要比昨晚更加厉害似的折腾他。
“啊…太…太深了….呜!”江舒受不了的轻微战栗,额发都被薄汗沁湿了贴在脸颊,像是被暴雨淋湿的白花,可怜的被雨滴鞭挞着娇嫩的花蕊。
后穴中的凸起被棒身碾压,蜜穴也兴奋的吐出一串淫液,顺着那块软肉流淌,更加丝滑了肉茎在粉嫩花蕊中的抽送,他不受控制的去抓男人的腰身,腰间除了精壮的肌肉线条之外十分光滑。
墨厌有些粗暴架起了江舒的双腿,语气带着撩人的沙哑:“乖舒舒,自己抱着。”
修长的双腿被细藕似的手臂抱住,男人一只手撑着马车内壁,一只手扣紧了江舒柔软的臀扯开,肉茎从紧致的花蕊中抽出,接着又插进了湿软的花穴中,猛肏几下又重新回到花蕊抽送。
前后两穴的敏感点都被肉茎顶弄,交替着深入浅出,江舒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柔嫩的乳尖也高高的挺立,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颤抖。
他的手指扣紧了自己的大腿,眼尾泛起迷离的水雾,快感起一波接着一波袭来,让江舒的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呃嗯嗯啊…呜呜啊啊…”
肉茎在双穴间毫不留情地抽送,每一次都精准的顶在敏感点上,江舒的娇躯随着动作剧烈颤抖,粉唇微张,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泪水顺着他白净的脸庞滑落,高潮来的又快又猛,江舒不自觉的弓起腰,却被墨厌强硬的按住。
“乖舒舒,告诉夫君,是昨夜舒服还是现在舒服?”
“现…现在呜呜…要受不了了…嗯啊啊…”江舒的眼神逐渐失焦,湿润的眸子微微上翻,尽管是这样失控的表情,在男人眼中依旧色气又漂亮。
肉茎在双穴内肆意冲撞,每次进出都带出大量潮喷后的蜜液,墨厌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体内的巨物又粗壮了几分,动作越发激烈,仿佛要将人揉为一体似的。
“太..太深了呜..又要去了啊啊…”
随着肉穴内媚肉的蠕动蜷缩,墨厌也将肉茎顶进了最深处射出大股浓精,然后都被痉挛的宫腔锁入腔内。
被折腾完的江舒软的像是一只猫儿,回去的路上靠在墨厌怀里睡了一路,最后还是被抱进了府邸。
床榻上,墨厌看着怀里熟睡的江舒,伸出手指轻轻描绘着他的脸,深幽的眸子里满是欲念。
他多么想舒舒只属于他一个人…可他们的成亲本身就是一场交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厌用指尖拨开江舒颈间的秀发,看着那团不属于他的吻痕,虽然知道是谁,但还是忍不住嫉妒。
江舒成为羌王妃,嫁与他为妻,那么初夜的美好便只能属于墨玄,这是他们的约定,为了不让兄弟反目成仇的约定,也是能共同拥有江舒的办法。
单纯的江舒还在酣睡中,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侍奉了两位夫君。
从那天过后,墨厌与江舒的感情越发的亲密,但也伴随着索取,有时是在书房教他画水墨画时,沾了茶水的毛笔落在雪白的胸脯,轻轻扫过娇嫩的乳尖,尖端顶弄乳孔,甜腻的呻吟听的男人血脉喷张,只想好好疼爱身下的人儿。
而有时甚至在游船上,船在偌大的湖面上随意漂泊,青白色的纱帘隐去了里面纠缠的身影,江舒会产生一种模糊的幻觉,感觉身下的船在帮着墨厌弄他,摇摇晃晃间耳边响起的不知是湖面的涟漪,还是交合之处的水声。
他们也时常进宫面圣,偶尔会宿在宫中,墨厌看着斯文儒雅,却能想出淫靡的游戏,他用一根缎带将江舒的双眼蒙住,确认看不到一丝光亮后再用另一根缎带绑住他的双手放在木椅上。
黑暗中感官会无限放大,带来的刺激也十分强烈,江舒总是会在受不了时哭着喊墨厌的名字,结果却换来更加粗暴的操弄和深吻,像是要将他弄坏一般强硬,往往都要把他玩的晕过去才会结束。
春去秋来,到了秋猎的季节,墨玄亲自写了一封邀请信给墨厌,让他们前来参加秋分时的围场秋猎。
江舒为此很是期待,墨厌也提前让衿绣坊给江舒做了一件水红色的宫装,衬的人儿唇红齿白,十分娇艳。
到了出发这日,屋外的天刚刚翻起鱼肚白江舒就醒了,躺在墨厌身侧眨巴那双圆润的大眼睛,希望时间过的快一些。
墨厌直到天亮才转醒,睁开眼便看见某人兴奋的小眼神,只好无奈的笑着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值深秋,外头的景象变得大不一样,马车的车轱辘碾过那些落叶发出清脆的声响,空气中也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草木香气,与秋果的甜混合在一起,十分舒适安心。
“还有多久才到围猎场?”江舒掀起帘子看着长长的马车队伍,期待又着急。
“快了,再有一柱香的时间便到了。”墨玄并不是第一次来围猎场,倒是显得十分淡定,他握住江舒的手嘱咐道“待会儿若是上山围猎得紧跟着我知道吗?”
江舒点了点头,眉眼弯弯:“我肯定会跟着夫君的。”
浩浩荡荡的车队驶入广阔的围猎场,提前抵达的宫人已经驻扎好了营帐,燃起了热烈的篝火,就等这些皇亲国戚的到来。
“冷不冷?”墨厌接过宫人手中的暖壶放在江舒的怀里。
江舒新奇的看着四周摇了摇头:“我们什么时候上山?诶,陛下来了。”
墨玄身着玄色绣金龙纹猎装,腰间束着镶嵌宝石的玉带,脚踏鹿皮长靴,眉宇间透着不容置疑的霸气,唇角微抿,似笑非笑。
走进来营帐时,所有人都起身行礼迎接。
江舒是极少见到墨玄这一面的,私下他们三人独处时,男人亲和又温柔,全然没有现在如同巍峨山脉般的压迫感。
这样两极分化的墨玄,江舒心里其实是有些惧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围猎的号角声在山谷间回荡,众人浩浩荡荡地向山林深处进发。马蹄声、笑语声交织在一起,气氛热烈而紧张。
走至林中时队伍分散开来,江舒也渐渐放松了警惕,他背着弓箭却无心打猎,反而被那雪白的小兔子吸引去了视线,再一回头时,墨厌和其余人都消失了。
江舒独自一人,四周渐渐安静下来,只有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他心中隐隐不安。
“墨厌!墨厌!你在哪儿?!”
突然,草丛中传来低沉的咆哮声,一只野狼从阴影中缓缓走出,绿幽幽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江舒心跳如鼓,冷汗浸透了后背,他试图后退,却被树根绊倒。野狼猛然扑来,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围猎场怎么会有野狼,难道他的小命就要交待在这儿了吗呜呜…早知道不贪玩紧跟着墨厌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支箭矢破空而来,精准地射中了野狼的咽喉,江舒睁开眼,只见墨玄快步而来,目光冷峻,手中长弓还未放下,他迅速伸手将他护在身后。
然而,中了一箭的野狼却没那么快倒下,它凶猛的从侧面突袭,墨玄来不及躲避,后背被锋利的狼爪狠狠挠过,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袍,男人闷哼一声,却依旧稳稳站定,反手一刀结束了野狼的性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江舒早已双腿发软,他蜷缩在墨玄的怀里,脸色苍白的可怜。
“好了,没事了。”墨玄怜惜的用指节蹭去他脸颊上的泪珠“跟朕下山。”
江舒怯生生的点了点头,跟着男人上马,从一道小路疾驰下山,好像怕被人看见似的,到了营帐口墨玄连马都来不及栓,拉着江舒进了帐内。
“都退下,没有朕的指令谁也不许进来。”墨玄的脸色越发难看,命令帐内的所有宫人出去。
他坐在榻边,背对着江舒,缓缓褪下墨色的衣袍,露出那道狰狞的伤口。鲜血已经凝固,但皮肉外翻,触目惊心。他低声道:“木桌旁的匣子里有药。”
江舒走到木桌旁打开了匣子,握着药瓶的指尖微微发颤,心中既愧疚又忐忑。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轻声道:“陛下,可能会有些疼,请忍耐。”
墨玄微微颔首,声音低沉:“无妨。”
江舒走近,指尖沾了药膏,轻轻涂抹在他的伤口上。他的动作极轻,生怕弄疼了他,却又因这亲密的接触而心跳加速。帐内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药草的苦涩与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
“陛下…”江舒低声喊道。
“朕没事。”墨玄唇角勾起一抹让他安心的笑意“比起你的安危,这点伤算不得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让江舒心跳愈发急促,手中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他顺着疤痕往下涂抹,这才发现墨玄的后背肌肉沟壑分明,同时也错落着不少旧疤痕。
尤其是腰间这一道,又粗又长,就像是弯弯的月牙…..
月牙?
江舒的手猛的愣住,视线不可置信的去端倪那处疤痕,下意识的伸手去触摸,陌生却又熟悉的触感,仿佛在印证他的猜测。
可他却只能当不知道,告诉自己只是凑巧,墨玄这样的九五之尊怎么会做夺他人之妻这样的事呢….
“看到什么了?”墨玄突然开口,因为是背对着看不清神情“你刚刚摸到的疤痕,是否有让你想起那天晚上?”
江舒慌乱地抽回手,心跳如擂鼓,脸颊滚烫,仿佛方才的触碰仍在灼烧他的肌肤。
“臣妾听不懂陛下在说什么…药已经上完,臣妾先告退了…”江舒匆匆退开几步,却被墨玄突然握住了手腕。
他的掌心温热,力道不重,却让她无法挣脱。他抬眸看她,目光深邃如潭:“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江舒摇了摇头,耳根却控制不住的泛红,第一次的痛楚和欢愉怎么会不记得,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与他春宵一刻的“夫君”竟是墨玄。
“臣妾不明白陛下在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玄微微眯起眼,将他拉入怀中,他的胸膛紧贴着江舒的后背,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既然你不记得,朕不介意帮你想起来。”
江舒的身体微微颤抖,试图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脑中一片混乱,一个可怕的真相逐渐浮现在他的眼前。
“不止那次……还有你入宫后被蒙住眼的每一次。”墨玄伏在他的耳畔,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与冷酷,“墨厌怎么会不知道这一切?哪有什么不治而愈,他当年可是朕最强大的对手,差一点父皇就传位给他了。”
江舒的心猛然一沉,指尖冰凉,他想要挣脱,却被男人按在怀里,动弹不得。墨玄的气息喷在他的颈间,带着灼热的温度,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可惜在传位的三天前,墨厌突然生了一场重病,然后身子就再也没好起来过。”墨玄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在讲述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你猜猜他是如何病的,又是如何好的?”
江舒的心彻底乱了,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他想要逃离,却被男人牢牢锁住,无法挣脱。
墨玄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颈侧,贪婪地嗅闻着他颈间的细嫩软肉,仿佛在享受他的恐惧与无助。
“为什么要这样做?”江舒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绝望。
“朕是天子,可纵然是天子也有爱而不得的时候。”墨玄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无奈与执念,“比如你……三年前那场春日盛宴,朕还是摄政王时便对你一见钟情,可朕却不能向你表明心意,更不能娶你做皇后。”
江舒的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心中一片冰凉,他终于明白,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局。
墨玄从一开始就布下了天罗地网,将他牢牢困在其中,无法逃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你是羌王的妻子,朕不能明目张胆地将你夺来。”墨玄的声音带着几分阴冷与威胁,“但朕要你继续做他的妻子,同时……也要随叫随到,陪在朕的身边。否则……”
他的手指轻轻抬起江舒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仿佛一头随时准备扑食的猛兽。
“否则,朕不介意让墨厌再病一次……这一次,他未必还能好起来。”
江舒的心猛然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知道,墨玄说到做到。为了墨厌,他别无选择。
那些日日夜夜的相处,早已在他心中种下了无法割舍的情感,墨厌的温柔与呵护、他每一次小心翼翼的触碰,都像是刻在江舒骨子里的记忆,无法抹去。
“我……答应你。”江舒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无力与妥协。
墨玄的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颊,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宝物。
“很好。”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记住,你是朕的人。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朕需要你,你必须出现在朕的面前。”
江舒闭上眼,心中一片冰凉。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再也无法逃脱这场无尽的纠缠与折磨。
夜晚围猎场安静了下来,营帐内烛火摇曳,映照在江舒苍白的脸上,他坐在床榻边,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心中翻涌着挣扎与痛苦。
墨厌站在他面前,那双总是温柔的眼眸此刻却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闻你今天受了惊,现下还没缓过来吗?”墨厌温柔的替他卸下钗子,用檀木梳子梳理着那丝绸般的长发。
江舒眼眶泛红,透过镜子看向男人,有些欲言又止。
“舒舒,你不必答应他的威胁。”墨厌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几分心疼与无奈“我不需要你为我牺牲自己,墨玄的手段我再清楚不过,他不过是利用你来牵制我,可我不愿看你陷入这样的境地。”
江舒抬起头,眼中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他望着墨厌,心中酸楚难忍,没想到墨厌早已察觉了一切。
“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再受折磨。”江舒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哽咽“陛下的手段狠辣,若是我不答应,他一定会对你下手,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让你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痛苦。”
墨厌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他伸手轻轻抚过江舒的脸颊,指尖的温度却无法驱散两人心中的寒意。
“那你想怎么做?”墨厌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
江舒咬了咬唇,心中挣扎良久,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或许……我们可以共同面对,我愿意……同时服侍你们两人。”
“这样,墨玄便不会再对你下手,而你……也不必再为我担心。”
现在的状况与他所说的也没有什么不同,与其这样被动不如把事情摆上台面。
墨厌的瞳孔猛然一缩,手指微微收紧,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他从未想过,江舒会提出这样的提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还未等他开口,房门突然被推开,一道低沉而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这个提议,倒是让朕很感兴趣。”
墨玄缓步走进房间,唇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的目光在江舒和墨厌之间扫过,最终停留在江舒苍白的脸上,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看来,舒舒已经想通了。”墨玄的声音低沉而慵懒,带着几分威胁与哄骗“既然你愿意同时服侍我们两人,那朕自然不会亏待你,至于墨厌……”
他的目光转向墨厌,眼中带着几分挑衅与警告:“你应该明白,这是最好的结局。若是你执意反对,受苦的只会是舒舒。”
墨厌的拳头紧紧攥起,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的眼中燃烧着怒火,却无法发作。
他知道,墨玄的话并非虚言。若是他执意反对,江舒必然会成为两人争斗的牺牲品。
“墨玄,你真是卑鄙至极。”墨厌的声音冰冷,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
墨玄轻笑一声,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卑鄙又如何?只要能达成目的,朕不在乎手段,更何况……这可是舒舒自己提出的提议。”
江舒低下头,心中一片冰凉,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
这场纠缠,注定没有赢家,而他,只能在这无尽的漩涡中,越陷越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如此,那从今夜开始,舒舒便每晚同时服侍我们两人。”墨玄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墨厌,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墨厌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却终究没有反驳,他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为了江舒,他只能妥协。
夜色朦胧,营帐内灯火昏暗,纱帘后是三具交叠的身躯,健硕的两个男人抱着怀里娇小纤细的人儿,耳鬓厮磨生出暧昧温暖的气氛。
“乖舒舒,自己坐上去。”墨玄宽厚的手掌托着江舒纤细的腰,引导他跨坐在墨厌的腰腹上,雪白的蚌肉被肉茎撑开缓缓的包裹住了全部的棒身。
“唔…”江舒耳根粉红,颤颤巍巍的吞下了全部,平坦的小腹上都被撑出了一个狰狞的形状。
墨厌也眼睑泛红,忍不住的轻喘,紧绷的腰腹浮现肌肉的线条,末端的深邃连接着那雪白的小腹,隐约能看见肉穴分开的两片蚌肉。
身后的男人用大手扯开那柔软的臀瓣,涨红的粗硬肉茎推入那中央的花蕊,撑开那粉嫩的褶皱插入紧致的穴道。
“嗯啊~不行…哈啊…太涨了…”江舒混乱的咬着下唇,有要哭的迹象,两个一起插进来会坏掉的。
“可以的舒舒,乖…放松些…”墨玄的手绕到他的胸口,揉捏着那少的可怜的乳肉,揪住乳尖拉扯,强烈的快感让穴道紧缩着,人儿也可怜的娇喘不止。
蜜液从她的花穴不住地涌出,打湿了墨厌结实的大腿,江舒的小腹剧烈地绷紧,双腿无意识地夹紧,却又被强硬地分开。
“啊…太深了呜呜…要坏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也被肉茎插到最深处,江舒承受不住的身体战栗,肉穴喷出一股温热的蜜液,眼神迷离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滑落,从耳根红到眼尾,像是一朵娇艳绽放的花儿。
墨玄挺动着腰身,肉茎在湿滑的后穴中驰骋,与插在肉穴里的那根肉茎紧紧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甚至能隐约感觉到冠状沟之间的磨蹭,夹着双穴内的敏感点碾压,每一次的撞击都能引起江舒身体的颤抖。
粘稠的爱液从她的后穴喷涌而出,濡湿了肉茎的棒身,随着抽送的动作被操弄出白浆,江舒仰起头,脆弱的喉咙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粉红,眼角的泪痕在脸上勾勒出一道可怜的痕迹。
“呜…我..哈啊…受不了了….慢点…”
墨玄亲吻着他细嫩的颈间,温柔的哄着:“已经很慢了….再坚持一下…小穴夹的我好舒服…听见水声了吗…?”
双穴被两根肉茎操弄发出淫靡的水声,江舒已经被快感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可怜兮兮的模样却更加勾引着男人,大手更加过分的分开他的双腿,把被插入的敏感肉穴呈现在墨厌面前,呈现出一种脆弱又诱人的姿态。
墨厌喉结滚动,深沉的目光落在他动情的面庞上,伸手按住了那小腹上浮现的形状,稍微用力按压揉捏,江舒就浑身战栗的娇喘。
“哈啊…那里不行…唔啊啊要去了…”
穴道内凸起的敏感点被隔着皮肉按压,与肉茎贴的紧密,那种刺激是江舒从未体验过的,下身宛如发了大水似的喷涌而出,随着绞紧的穴肉喷涌而出的还有一些透明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被弄到失禁的反应,江舒哭着抽噎,喊着要被插坏了,下身却咬紧了两根肉茎,小腹都酸麻了。
在墨玄射精之前,他粗长的肉茎几乎操进了结肠袋中,激荡起一片水流,狠狠的冲撞的十几下,刺激的墨厌也难捱的低喘着反复揉捏江舒的小腹,顶着宫口的细缝研磨着马眼。
江舒抵不住那种磨人的快感,他不明白为什么温柔的手掌揉捏小腹会带来这样强的感觉,他想躲开却被墨玄牢牢的掐住腰肢,爽的白嫩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呃…”
两人显然都没受得了媚肉的绞合,忍不住喘息着,有些没控制力度,前后的双穴被两根肉茎快速的顶弄冲刺,江舒漂亮的脸上眼泪横流,栗色的瞳孔微微上翻,这样的表情刺激到了墨厌,顶在那宫口的细缝中射了精。
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变形,墨玄揉捏着江舒的双乳发出沙哑的低吼,滚烫的浓精喷射在肠道深处,烫的江舒猛的一哆嗦,连呻吟都停止了。
长夜漫漫,江舒颤颤巍巍的趴在墨厌身上,小口小口的呼吸着,雪白的胸脯布满了指痕,却被身后的墨玄托起下巴咬吻,吮吸着他的舌尖。
“乖舒舒…我们再来一次…”
江舒闷哼着,感受到体内的两根肉茎又涨大了好几分,撑的他溢出生理性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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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的出口出来不少游客,江舒也推着箱子往外走,一股温暖湿润的海风迎面扑来,带着淡淡的咸味。
他重新拨通了手机里的号码,依旧是无人接听,江舒有些气愤的挂断了电话。
“好你个秦敛….”
江舒站在一旁避开人流,噼里啪啦的发着短信,就在前天晚上他和相恋三年的男友吵了一架,闹的不可开交。
在家里哭了一天后江舒决定出去玩放松心情,买了一张机票直飞马尔代夫,本来想气一气秦敛,没想到他直接把自己拉黑了。
江舒决定暂时忘记这个坏男人,拿着手机四处张望寻找酒店的接机人员,忽然听到一声温和的招呼:“您好,是去AzureOasis的客人吗?”
江舒转头一看,一位身材修长、面容俊逸的年轻男人正微笑着朝他走来,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袖子随意挽起,显得干净利落,眉眼间带着几分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