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恩嘉德如今这样,无法打理朝政,理所当然是由普莱德接手,恩希德则从旁辅助。
办公室很安静,静得只有空调运转的声响。恩希德坐在普莱德身畔处理公文,投入得很,浑然没有察觉到他的孩子,正用一种黏腻的眼神看他。
普莱德的目光太过炙热,彷佛实质化的舌头,恨不能将恩希德的全身舔个遍,就像从前那样,把恩希德舔到哭泣着发抖,在他的唇舌间一遍遍地获得高潮。
恩希德察觉到了普莱德的视线,懒懒一瞥:“怎麽,想做?”
以前的母亲说话还不似现在这般豪迈,说话很柔,嗓音蕴满哭腔,好似随便逗弄一下,就会被欺负得哭出声来。
那时的母亲还未变成第八皇子恩希德,而是父亲饲养的宠物,一个美丽的人类。
普莱德就跟其他皇嗣一样,都很怀念那段时光。母亲是那样美好,明明对他们恨之入骨,却还是无法反抗他们,只能被他们抓着狠狠肏干,想逃的话就扣住脚踝拖回身下,挣扎的话就用异能完全压制,彻底扼杀掉母亲的挣脱的可能。
彼时过得多爽,现在就过得多委屈,想碰母亲都碰不得,想跟母亲亲近一下,还得排队,若是坏了规矩,惹得母亲不开心,就会被直接打入冷宫。
普莱德目光深邃:“您愿意让我碰?”
“嗯。”恩希德的话音依然慵懒,“你在作梦。”
普莱德受了打击,神色恹恹地继续处理公文,他想起来恩希德喜欢毛茸茸这事,於是放出他的狮子尾巴,不停摇晃尾巴,去蹭恩希德的小腿。
时值炎夏,恩希德穿着清凉,是休闲的短裤短袖,裸露在快的肌肤被普莱德磨得发痒,恩希德淡定地抓住那顽皮的狮子尾巴,甩了甩:“你再乱来,信不信我拔你尾巴的毛。”
想想就疼。普莱德默然,他越发想念曾经那个温柔婉约的母亲了。普莱德又说:“我已经一个月没跟您交欢了,母亲,我很想念您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倒是诚实。”恩希德望向普莱德,抛出奖励,“要做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能赶紧结束工作,我就跟你做一回。”
普莱德的尾巴兴奋地颤了颤,恩希德松开手,放手将工作交给普莱德去做,自己坐到沙发上小憩。
恩希德做了个梦,梦里是一望无际的纯白花海,圣洁又美妙,然而花海中央,却驻足着一个身影,漆黑如暗,焚琴煮鹤般地破坏了画面的美好。
那人背对着恩希德,长发倾泻,随风微微摇曳,摆荡出漂亮的弧度。他身材颀长,一袭绣金旗袍,旗袍勾勒出他优美的身体曲线。
像是感觉到恩希德的注视,那人回过身,是个容貌极美的青年,说是倾国倾城亦不为过,眉眼间却带着股邪气,远比浮士德还邪。
青年的眼睛是灿金的竖瞳,像蛇一般冰冷,毫无机质。那人对上恩希德的视线,朝恩希德缓缓绽出笑,唇瓣歙动,无声地说──
找到你了。
白色巨蛇从花海中窜出,张口吞下恩希德。
恩希德猛然惊醒,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他回到了现实。恩希德怔然片刻,遂坐起身,披在身上的外套滑落到腰间,是普莱德的。恩希德揉了揉眉角,这个梦境未免过於真实,彷佛在诏示着某种不祥的未来。
是种令人厌恶的感觉。恩希德抿抿唇,普莱德在这时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白烟袅袅。
“母亲,您醒了。”普莱德在恩希德身边坐下,将咖啡递给恩希德,“请用,小心烫。”
恩希德接过咖啡,道了谢。恩希德怕烫,喝咖啡的姿态就跟猫咪喝水似,小口小口啜饮。
普莱德就安静地坐在恩希德身畔,凝视恩希德喝咖啡的模样,神情专注,似在注视一幅绝美的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希德喝完咖啡,终於走出梦境给他带来的不安。恩希德瞅向普莱德,普莱德坐在他的身边,明明本体是狮子,此刻他却乖得像只狗狗,静候恩希德的差遣。
刚好恩希德现在需要做些什麽事情放松,因此,当普莱德吻上他的嘴唇时,恩希德没有拒绝,主动伸出舌头,迎合普莱德的亲吻。
咖啡的余香闯进普莱德口中,普莱德的舌头仔细剐蹭恩希德口腔的每一寸,多麽想彻底独占他可爱的母亲,然而现实却不允许,父皇与皇嗣的存在,注定他不可能独享。
普莱德与恩希德吻得激烈,舌头互相纠缠,发出缠绵的水声。普莱德一边亲吻恩希德,一边脱去他的衣裳,宽大的手掌用力搓揉恩希德的奶子,将那雪白的乳肉揉得变形,又掐在掌中,几欲溢出,轮廓色情又饱满。
恩希德唇间流泻出好听的呻吟,勾得人心发痒。普莱德脱去恩希德的裤子,内裤顺势滑落,挂在恩希德的脚踝上,摇摇欲坠。
普莱德将恩希德抱到腿上,恩希德的体型不过少年,与身为成年男人的普莱德有鲜明的体型差,恩希德坐在普莱德腿上,小小一只,轻易就能被普莱德完全拥入怀里。
恩希德眯了眯眼,骚屄暧昧地磨蹭着普莱德的阴茎。普莱德掐住恩希德的腰肢,阴茎蹭了蹭软嫩的阴唇,将恩希德磨得受不住,汩汩淫液流淌而出。恩希德清亮的少年嗓音软了下去,浸着媚意,俨然是情动了:“可以了,快点进来……嗯啊……”
普莱德长驱直入,彻底填满恩希德的嫩穴,内壁的皱褶都被普莱德撑开,恩希德爽得昂起後颈,那截颈项雪白修长,天鹅般美丽。恩希德被普莱德抱坐在怀,身体随着普莱德的肏干而颠簸。
恩希德没有压抑呻吟,被操得嗯嗯啊啊,眉眼放松,舒爽到了极致,被顶到敏感带时,恩希德颤了又颤,声音甜得能把人融化:“轻些、顶到子宫了,哈啊……”
普莱德迷恋地吻着恩希德,吻过恩希德的脸颊与脖子,轻轻啃咬恩希德的锁骨,情到深处,便是动了情,无可自拔。
恩希德阖着眼睛,享受着鸡巴的抽插,耳边却是忽然传来开门的声响,随之而来的,就是拜恩的声音。
“希尔,你在这里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见拜恩的声音,恩希德吓得浑身紧绷,小穴紧紧绞缠住普莱德,差点将他的儿子夹得射精。
普莱德闷哼一声,伸手去揉恩希德的腰窝,带着恩希德往下躺。恩希德鸵鸟似地把自己埋在普莱德怀里,利用视觉死角把自己藏起。
虽然恩希德就跟古代暴君一样,日子过得荒淫糜乱,也在跟亲生孩子搞乱伦。但他不愿让拜恩看到这淫乱的一幕,拜恩在他心中就是个单纯的孩子,他不愿玷污拜恩的纯洁。
拜恩的尾巴摇晃,尾巴上的细毛感知到什麽,全都竖直,尾巴尖宛若指引的箭头,直直指向背对着门口的沙发。拜恩走进办公室,提步走向沙发,他所寻找的恩希德就在沙发上。
恩希德听见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悬着的心差不多快死了,索性死马当活马医,蓦然撑起身子,骑坐在普莱德身上,姿势略有些别扭,但还是面带笑容地去看拜恩:“拜恩,你怎麽来了?”
跟恩希德相较,普莱德毫无顾虑,伸手去玩恩希德的阴蒂,捻住那小小的嫩蕊使劲搓揉。恩希德的话音也因此不稳,变得凌乱,被玩得骚穴不停抽搐,淫汁疯狂流淌,失禁般地浸湿了普莱德的裤子。
拜恩想绕到沙发前方,却被恩希德叫停脚步。拜恩困惑地看着面染绯红的恩希德,问:“希尔,你的脸好红,是身体不舒服吗?”
虽是这般问道,但飘散在空气中的淫糜气味不会骗人,拜恩眼中闪过精光,是希尔,还有另一个异形的味道,他们就在沙发上做爱,而他的闯入,打断了他们的好事。
在拜恩的印象中,希尔主任一直都是清冷挂的,也不怎麽重慾。拜恩露出灿烂又了然的笑容,原来希尔这麽饥渴,喜欢被大鸡巴肏,告诉他不就好了嘛,何必要背着他跟其他野男人偷情呢?
“我没事。”差点被揉到潮吹的恩希德警告地捏了把普莱德,普莱德这才停下动作,安分地躺在恩希德身下。恩希德脸上的笑容无懈可击,“拜恩,你先回房间等我,我处理完工作就回去找你。”
拜恩却没有离开的打算:“希尔,我想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说着,他又朝恩希德靠近,心满意足地看见恩希德变了脸色。
恩希德对於拜恩的认知存在误区,他一直都将拜恩当成曾经的实验体拜恩,从而忘却,面前这个拜恩是失忆後的拜恩嘉德,骨子里的鬼畜与恶劣,不会随着记忆的消散一同湮灭。
拜恩已经不在了。
现在拜恩就似猫在戏弄老鼠,满心皆是玩弄猎物的愉悦。恩希德蹙起眉毛,身下的普莱德又掐着他的腰操弄起来,恩希德气急败坏,却还是被颠得一颤一颤。
“唔嗯……”
拜恩瞬间沉下脸色,同时他感觉到空气沉重下去,下一瞬,他被无形的力量击飞到门外,重重摔在墙上。拜恩的身体往下滑,愣愣看着阖上的门扉,他想再次开门,门却是重如千金,无法撼动。
门内,普莱德抱坐着恩希德,火热的鸡巴在母亲体内冲刺,肏得恩希德上下颠簸,双臂无力地勾着他的脖颈,在他身上难耐喘息。
“你这小畜生……”恩希德泣声骂道,“饶不了你……”
普莱德狠狠一顶,龟头撞上宫口,酸麻的快感骤然吞噬恩希德,恩希德脑袋一片空白,喘得又浪又媚,不住地抱紧普莱德,把阴茎吞得更深。普莱德附在恩希德耳边轻笑着:“谢谢母亲夸赞,小畜生会努力把您肏到哭着潮吹的。”
恩希德搧了普莱德一巴掌,普莱德微微偏头,轻易躲开母亲的攻击,他的小母亲虽然不再是以前的宠物,性子倒是没太大变化,仍然不禁逗弄,几句荤话就让母亲羞耻得咬紧牙关。
办公室的隔音做得很好,否则守在门外的拜恩,就会听见从里头传出的淫媚浪叫,骚得让人热血沸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拜恩坐在地上,无聊地数着尾巴上的毛毛,听见脚步声,他转过头,眉清目秀的英俊青年闯入他的眼帘,但是拜恩不认识,只冷漠地看着他,走到他身边。
“你被丢出来了?”四皇子斯洛斯笑得人畜无害,“真是可怜。”
斯洛斯腹黑毒舌,一句话就踩到拜恩地雷。拜恩冷冷盯着斯洛斯:“你是谁?”
“我是您的儿子,排行第四,斯洛斯。”斯洛斯友好道,“现在我们认识了,父皇。”
“你是我跟希尔生的孩子?”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拜恩稍微卸下敌意,不仅是斯洛斯,刚才在办公室里,也有同样的气息。
“是。”斯洛斯微微一笑,“我们都是您强奸母亲後生下来的孩子。”
见拜恩面露愣怔,斯洛斯又说:“我跟您开玩笑的,别在意。”
“这不好笑。”拜恩摇了摇尾巴,“我跟希尔是相爱的,我才不会强奸他。”话说得冠冕堂皇,彷佛昨晚给恩希德舔逼的异形不是他。
“这可不好说。”斯洛斯摸了摸下巴,“难道母亲没告诉您,您之前是如何欺负他的?”
“我才不会欺负希尔。”拜恩说,“你就是个骗子,我不相信你。”
“可是我没必要骗您呀,父皇,我说的都是事实。”斯洛斯两手一摊,“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母亲,问他爱不爱您。当然,他不会对您说实话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拜恩眯起眼睛,审视着面前的异形:“我们的关系是不是不好?”
“对您来说,我们只是母亲的附加产品,你对我们没有任何亲情。”斯洛斯微笑道,“当然,我们对您也是如此,所以您也不用想着要跟我们打好关系。”
“你似乎太看得起自己了,斯洛斯。”拜恩面无表情,“就算我没有过去的记忆,也不代表我会容忍你爬到我头上。”
斯洛斯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父亲,我劝您也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现在的您很弱小,轻轻一捏就死了,不过您放心,等您死了,我们会连同您的份,好好疼爱母亲的。”
拜恩被斯洛斯点燃怒火,龙尾一甩,狠狠袭向斯洛斯。斯洛斯却未有所动作,平静地站在原地,任由那条坚硬的尾巴拍向自己。
斯洛斯被龙尾抽上胸膛,弹飞出去,砸到墙壁,将墙面砸出蜘蛛网的裂痕,伴随着碎石尘埃,斯洛斯无力地跌落在地。
拜恩没想到斯洛斯会完全没有防御,微愕地睁大双眸,他想不透这家伙究竟在想什麽,为什麽不躲开也不反抗。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完事了,穿戴整齐的恩希德走了出来。恩希德看见瘫软在地的斯洛斯不由一征,提步冲到斯洛斯身畔:“斯洛斯,听得见我说话吗?”
斯洛斯呕出一口腥血,虚弱地说:“母亲……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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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恩愣在原地,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是被斯洛斯阴了。拜恩露出无辜的表情:“希尔,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先挑衅我的。”
斯洛斯躺在恩希德的怀里,听见拜恩的发言,他又适时地吐出鲜血,呛咳数下,攥紧恩希德的手臂:“我没事的,母亲……咳……是我不知分寸,不该肆意靠近父皇,这才惹得父皇不开心。”
恩希德蹙起眉头,冷声说:“拜恩,给我一个解释。”
拜恩从未听过希尔主任用这麽严厉的口吻跟他说话,委屈得要死,尾巴也恹恹地垂下:“希尔,你不相信我吗?”
恩希德说:“动手就是不对,拜恩,跟斯洛斯道歉。”
拜恩错愕地睁大双眸,音量也不自觉拔高:“我没做错事,我才不要道歉!”
斯洛斯还是头一次见到情绪波动如此大的父皇,感觉还挺新奇,但这不妨碍靠在母亲香香软软的怀抱里,跟母亲撒娇。恩希德身上有股淫糜的味道,精液,淫汁,母亲方才果然在办公室里跟他的兄弟做爱。
“拜恩,我以前是怎麽教你的,做错事就要道歉。”恩希德冷声说,“不要跟我闹脾气,我不吃这套。”
斯洛斯看热闹不嫌事大,又继续拱火:“母亲,劳烦您费心,我不要紧的……父皇也只是用尾巴轻轻甩了我一下,是我太弱小,才扛不住攻击,您别责怪父皇。”
说罢,斯洛斯又呕出一口血。恩希德抿了抿唇:“拜恩,就算你们有什麽摩擦,你也不该把斯洛斯伤得那麽重。”
拜恩更加委屈,尾巴气愤地拍击地面:“你偏心,你只相信斯洛斯,你都不关心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希德感到头疼,无奈地扶额叹息,但是他对拜恩也说不出什麽重话。恩希德不再将眼神分给拜恩,手覆上斯洛斯被鲜血染红的胸膛,用异能治癒起斯洛斯。
这伤势可不是轻轻甩一下尾巴的程度。恩希德神色凛冽,若非斯洛斯是高等异形,换作其他异形挨这一下恐怕就死了。恩希德气的不是拜恩对斯洛斯出手──以前拜恩嘉德也会出手教训这些肆无忌惮的兔崽子,可是拜恩嘉德下手是有分寸的,而不是像拜恩这样,出招就想致人於死地。
拜恩毫无悔意的态度让恩希德寒心:“你做得太过了,拜恩。”
拜恩僵在原地,咬了咬牙,负气地转身跑走。
晚上,活蹦乱跳的斯洛斯来到帝都的高级酒吧,走进VIP包厢里,他的三个兄长都坐在包厢里头,地板投影着幻灯秀,映出池塘,锦鲤优游,斯洛斯踏过池塘,水面泛起涟漪,水色如虹变幻,有种光怪陆离的幻诞美感。
斯洛斯在拉斯身边坐下,正喝着红酒的拉斯斜他一眼:“该说你有种吗?竟然敢去挑衅父皇。”
今天发生的事情,全都传入了皇嗣耳中。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斯洛斯替自己斟了杯酒,笑道,“说起来,我还得感谢父皇。拜父皇所赐,明天换我去陪母亲了。”
恩维不屑地啧了一声。今天把恩希德吃乾抹净的普莱德挑了挑眉:“我听说你伤得很重?”
“嗯,我差点就死了呢。”斯洛斯说,“父皇就算失忆了,还是挺可怕的。”
恩维将杯子里的酒饮尽,换上更烈的酒液:“但现在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要杀父皇也只能趁这时了。”
拉斯看恩维的神情变得微妙:“你怎麽会产生你杀得死父皇的错觉?而且你杀父皇干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嫉妒父皇能够霸占母亲,所以我要弑父夺母。”恩维露出灿烂的笑容,“你们不这麽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