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桃觉得细柳要比平时活泼不少,平日的细柳姐姐总是如天上明月般皎洁不可高攀,不近人情到有些生涩和木讷,如今这般模样,倒是更像少爷的性子,轻松活泼,宛若春日暖阳……
“好姐姐,你怎么来的这样晚,到底是什么样的好事偏要这么晚过来,你说,东苑这池水里是不是有什么水鬼呀,刚才要不是姐姐来了,我说不定就一头扎进去了,里面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勾我魂儿似的!”
小丫头扁了扁嘴,一脸委屈样儿,一边说着一边用袖子去擦自己的鼻尖,又补了句。
“味道还这样怪……”
细柳挽过她的胳膊,安抚似的拍拍小姑娘的掌心,半拉着她往屋里去,只道:“我看你呀是糊涂了,这千金堆出来的山庄别院,哪有什么鬼啊神的,我看你呀是看这池水看入迷了,我来初来乍到的时候也被这池水给迷了眼呢,不枉少爷为此一掷千金。”边说着,边望向水底,只见水底的“卵石”发出一抹暗芒,便重归平寂。
春桃听了这番话,倒也不再过多纠结,不过心下还是觉得事有蹊跷,连带着对周遭环境都警惕不少,她出身市井,身上有种野猫般的机警,当即打起了退堂鼓:“姐姐……我觉得这院中甚是诡异,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身侧的细柳闻言停了下来,一双狭长的眸眯起来,她面上笑着,像只晃尾巴的狐狸。
春桃就这样看着她一点点将头转过来,直到从后脑勺转成正脸,少女尖叫着,试图挣脱开被挽着的手,但细柳力道之大,恍若一道铁锁,生生把她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
美人嫣然巧笑,顾盼生辉,从她衣袖中伸出一条条紫红色的触手,类似于某种植物的藤蔓,又像一条条活络的蛇,它们爬上肌肤,留下湿滑黏腻的触感,更像一条冰冷的舌头舔舐过去。
即使从小到大见惯了无赖泼皮,乞丐地痞,荒年时也见过饿殍满地,断肢白骨,饶是如此,也被这番场景吓得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春桃醒来时视线一片模糊,她只觉一阵头昏脑胀,随后眼瞳才开始聚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映入眼帘的,是被绑住手脚,塞住嘴巴的人,他们身份各异,有细皮嫩肉面若桃花的花魁娘子,亦有破衣烂衫灰头土脸的乞丐,她的手脚倒是自由,嘴也没被塞住,只不过为什么细柳要将她带到这儿?刚才的怪物又是什么?少爷平日来东苑究竟有什么秘密?
她挣扎着爬起来,顾不得身上的灰,就近就要给身旁的乞丐松绑。
这绳结系的颇有技巧,春桃认得,这都是平时困牲口用的节,越挣扎系得越紧,现在已经紧紧勒着皮肉,周遭的皮肤都泛着青紫,想来这乞丐也不是没想过挣脱。
小丫头手里没有任何工具,粗粝的麻绳磨得手指生疼,她精神紧绷,心中焦急,一开始还有章法的解,后来已经开始用蛮力扯,安静的空间内,一双双恐慌、哀求的眼睛紧盯着她,似乎都期盼着能被解救。
不过很快,幽暗的走廊里响起脚步声,一步又一步,走得如此闲适从容,却宛若催命符。
春桃往地上一躺,打了个滚躺回原来的位置,闭眼装作还没醒的样子。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在她身前站定,小丫头双目禁闭,只能在心中祈祷千万不要被发现,她心脏狂跳,几乎从喉咙里跳出来。
衣衫下摆带起一阵微风,扑在春桃脸上,带着一股子血腥气,她又嗅到那种辛味,不过很快,脚步声走远了。
她的眼睁开一条小缝,只见柳池蹲在不远处,正挑起一个男人的脸仔细端详,他皱着眉头,似是不太满意,又换成了旁边的另一位……一连挑了三位,直到第四位时,他的眉头才舒展开,迸发出喜悦的神采。
春桃看清了,这是一名小厮,模样称得上清秀俊朗,身形与少爷要瘦弱些,骨相也称得上俊朗,乍一看与少爷有三分相似,尤其是那双微微挑的丹凤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爷转着手中的匕首,割开粗麻绳,手脚恢复自由的一瞬间,那小厮猛得一推,随机连滚带爬地向外奔逃。
柳池被他推得后退两步,也不急着去追,反而轻叹口气,似是苦恼,只听他轻声呢喃:“如此莽撞,可别蹭破了这身皮。”
旋即,他衣衫下探出四根触手,它们动作极快,快到肉眼只能捕捉到一丝残影,逃跑的男子被缠住四肢,呈大字绑了回来,他惊叫、挣扎,涕泪横流,狼狈不堪,一张脸更是面目全非。
柳池似乎也很是介意这一点,那些触手像有所感应般的,伸进男人嘴里,抽动两下,往人口中输送了什么,很快男人便又安静下来,低垂着头,一副昏沉模样。
一旁捆着的人要么已经吓得昏迷,要么就蜷缩起来发抖,更有甚者面色灰败,就这样痴痴望着,做不出任何反应,似乎已经交过很多次这样的场景了。
很快,春桃也见证了人生中最诡异震撼的一幕。
柳池将男人翻过来,匕首刺入天灵盖,随后向下慢慢滑动,一直划到尾椎,那刀口划得极深,不仅能看到外翻卷起的皮,与紧贴在皮肤上那曾淡黄色的脂肪,还能看到血红的肌肉与白骨……
他的手太稳了,划开的截面整齐漂亮,竟有种血腥会议的美感,随后就见柳池将手覆上去,将手指插进皮与肉之间,由于二者连接紧密,所以他动作很慢,就这样一点点两手探入人皮中,在皮下形成五指般的突起……
不对劲,他的手指在皮下越深越长,形状也愈发模糊,像融化在皮肉里似的,春桃顾不上装昏,因为她看呆了,细看下才发现,他的手那里是融化了,而是变成了一条又一条小蛇般的触手,细密的游走在皮下。
胸腔,脖颈,脸颊,眼窝……一条触手甚至从眼眶中钻出来,左右摇晃了两下,又在眼球上绕了两圈,生生在眼眶里将眼球搅碎,又在眨眼间吸食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皮越来越干瘪,从内里被吸干了血肉,而柳池偏是一副双目紧闭,端方俊朗的模样,甚至唇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地狱的罗刹恶魔,披上的皮囊却是悲悯的济世观音。
那小厮的血肉白骨就这样被吞噬殆尽,只剩下被触手展平,悬挂着的人皮,柳池脸上、手上都沾了血,却表情痴迷的抚着空荡荡的人皮,他微微偏过头,眉眼弯弯,唇角噙着笑意,干净而温柔,给这副俊朗容颜平舔两分稚气,流露出属于少年般的青涩纯净。
细柳端着笔墨款步而来,她颔首低眉,又恢复了那熟悉的冷漠生硬之感。
少爷提笔,将狼毫笔含在口中洇湿,转而才去蘸盘中颜色——描眉勾眼,撇捺点折,本来仅有三分像的眉眼,硬生生被描绘成了八九分像,那点细微的不同也仅仅是活人与一张人皮的分别而已,他一边描摹,一边抚上自己的脸……二十个春秋,无数日夜,他在水中、铜镜中细细端详过这张脸,如今每一寸肌肤的纹路都烂熟于心,连掩在眉下那颗小痣都记得清清楚楚。
不知,凌十三面对这样人皮,会作何感想?
男人将笔放回,对着那张人皮张口,口中不是人类的舌头,而是一根触手,不过这根触手与其他的又不尽相同,春桃看不真切,只见这触手探入人皮,随后人皮便迅速鼓起,四肢,五官,就连眼眶里都填上了新的眼球。
若不是刚才亲眼见证活人被蚕食的只剩一张皮,她恐怕都要以为一切只是幻想,被重新填满的人皮太完美了——他双目紧闭,胸腔起伏,呼吸绵长,安详如同熟睡。
柳池就这样创造出了另外一个自己,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若是他睁开眼,简直就像一面镜子。
而他也确实睁开了眼,睁眼的瞬间,与躺在地面上的春桃四目相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充满恶意的笑。
春桃顿觉手脚冰凉,她感觉自己心跳骤停一瞬,明明应该爬起来快跑,却只能牢牢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她扯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微笑,颤声道:“少、少爷……”
血肉撕裂的声音夹杂着骨头碎裂的嘎吱声,小厮衣着的柳池餮足的舔着唇角,他口中咀嚼着骨头与碎肉,为自己想了个新名字——柳塘。
凌十三醒来时只觉头痛欲裂,他昏昏沉沉,各个部位都感到隐隐不适,似乎被放在石臼里捯碾过一般,然而身体上无论是外伤还是痕迹都寻不见一丝。
“醒了?”少爷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只见少爷散漫地披着外衫,气质已是截然不同,全然不似记忆中的温柔和煦。
“你这个暗卫似乎睡的很沉啊,你都成这副惨样了,他还能睡的如此香甜,啧啧啧。”只见柳池满脸戏谑,从床底拽着头发,提起一张一模一样的面孔来,只不过这个柳池被捆住手,塞住嘴巴,只能发出唔唔声。
他满身伤痕,狼狈不堪,却还尽力用眼神安慰凌十三,他的双眸总是如此干净澄澈。
凌十三动作迅捷,从枕头下摸出匕首,飞快朝“柳池”刺去,但假少爷动作更快,一个闪身,将底下的少爷提起来挡在身前。
本来凌十三一击不中还想继续,眼见少爷受人辖制,来不及收手的匕首只好从人身侧错开,钉在床柱上,削断一截纱帘。
“放开他。”凌十三沉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事不大,口气倒不小,你从凌雪阁就买了这么个废物?让他护着你?”假少爷拍了拍柳池的脸,语调轻浮,漫不经心,他嬉笑着挤眉弄眼。
“柳池,你自己说说,用不用这小暗卫救你啊,你我的恩怨,还要牵扯别人吗?”他边说边拿掉了柳池嘴上拍的布团,抬起柳池的脸。
少爷一边脸颊已经肿了,唇角带血,开口时声音哑得也不像话:“十三,身契我烧了,这是我欠阿塘的,你走吧。”
凌十三仍旧维持原来的动作,他没开口,却坚定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你这么宝贝这暗卫,但他似乎不怎么领情啊。”柳塘提着柳池的领子,随手将人往地面上一丢,松手的瞬间,冷光一闪,匕首擦着鼻尖挥下,削断了一缕发丝,第二刀第三刀接踵而至,招招狠戾,皆是不留手的杀招,柳塘闪身躲闪,一式散流霞拉开距离,避其锋芒,还不忘整理下衣物。
“你若杀了我,柳池身上的毒可就再也没法解了。”言罢,他袖中便窜出一只触手,牢牢盘在柳池脖子上,将他从地面上生生吊了起来,柳池双手被捆,只能胡乱蹬着脚想要触碰地面,他越是挣扎,触手就捆得越紧。
哐当一声,凌十三丢了匕首,将它一脚踢到柳塘脚边。
眼前的男人不知有什么功法邪术,如此诡谲狠辣,又有积怨,他看不透,但无论如何他不能让少爷有闪失,以目前状况看来,就算没有武器还可以找别的机会,只要知道这人所求为何,也并非没有谈判的可能。
“你倒是识时务,既然如此,我再放你活一会儿。”柳塘踩着脚边的匕首,将它踢到桌下,吊起柳池的触手也骤然一松。
少爷落在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胸膛剧烈起伏,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已然陷入半昏迷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塘背着手,一步两步缓缓靠近,那张与柳池一模一样的脸凑上来,在凌十三颈间嗅嗅,他刻意摆出纯良无辜的模样,温和浅笑时,令凌十三晃了神。
太像了,与其说如出一辙,不如说别无二致,刹那间他就要以为这就是少爷。
“柳池,也给我尝尝你这小暗卫如何?”
凌十三被按在床铺上,他双手反剪,腕口缠着一条触手,柳塘跨坐在他背后,在男人臀肉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巴掌。
柳池早已被从地上扶起牢牢绑在一旁,柳塘让他好好看着,若是敢转头或是闭眼,就立刻扭断凌十三的脖子。
屈辱、无力,凌十三强迫自己放空精神,但改变不了柳塘的兴奋恶劣,那是种无法掩盖的恶意,黏稠的将他包裹其中,几乎令人窒息,陌生的触感游走在背后的皮肤上,凌十三颤抖着忍耐,青筋暴起。
更让他绝望的是,他能感受到渐渐升高的体温,他觉得干渴燥热,尤其是小腹处汇聚着一股暖流,他勃起了。
柳塘没有错过这些变化,他凑在凌十三耳畔呼着热气,轻笑出声来,声音也像得令人恍惚。
他把凌十三的腰抬起,让他上半身紧贴着床板,而下半身则跪在床榻上,呈现出折叠姿态,凌十三正以一个雌伏邀请的姿态面对他。
涂满粘液的触手如同一条灵巧的蛇,它顺着凌十三的腿根向上爬,路过会阴,最终挺在后穴穴口,那肉穴似乎感应到周边异物,一张一合收缩着,以表现它的抗拒,可那圆头的触手哪里肯答应,它滑腻得根本抓不住,轻轻一顶,便毫无阻碍的进入凌十三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并不粗大,尺寸适中,将那肉穴轻轻撑开,仿佛有生命般抵着前列腺打转,反复刺激定弄那一点,凌十三忍不住挣扎痉挛,身体几乎要蜷缩成一团,殊不知他越扭腰,那根触手顶得越欢。
男人额角与鼻尖沁出一层细密的汗,他紧咬着唇,直到尝到血腥味也不肯放开,他总觉得要是叫一声就会背叛少爷,但体内这种持续的刺激和折磨,要远远超过肉体上的伤痛,他咬住身下的被褥,却还是忍不住发出细微呜咽。
生理泪模糊视线,柳池苍白的面容在他眼里模糊,柳塘的性器贴着他的性器摩擦,抽插的动作与交媾别无二致,他的肩膀被人扣住,男人的胯骨狠狠顶在他臀肉上,每撞一下,他的头就狠狠抵在床板上。
凌十三闭上眼,他不敢再去看他的少爷,那人分明风光霁月,芝兰玉树,此刻却面色如纸,抖若筛糠,他红着眼眶,其中的哀凄无异于心死。
“怎么?不敢看他?你平日里不是这么伺候少爷的吗?”柳塘的指尖游走在凌十三腰侧,抚过一道又一道疤痕,每一处都狰狞,呈现出淡粉色与白色,那代表了新生,是愈合的痕迹,他将双唇覆上去,温柔的吻与下流的动作产生一种浓重的割裂感,凌十三便想起少爷也会如此温和的吻他,每一个吻都盛满了疼惜。
男人的手按在他胸前的肌肉上,他丝毫不收力,大力揉捏着,时不时用指尖夹着乳头拉扯,直到它充血变红,大上一圈才肯罢手,身后也不闲着,更多触手争先恐后攀上凌十三的身体,有的缠在他性器上上下撸动,有的则是帮柳塘扒开臀肉,以便让那肉穴张得更开。
柳塘的性物抵在凌十三穴口摩擦,每稍稍进入一个头,便有种强烈的撕裂感传来,凌十三颤抖的更厉害了,这种由内而外的撕裂感远比刀箭伤更令人恐惧。但他不敢夹得更紧,甚至只能强迫自己放松,柳塘的动作并不是开玩笑,若他失去耐心,会不会不管不顾的直接顶进去也未可知。
凌十三的担心是正确的,柳塘反复测试两下,动作已经开始变得不耐,他一个挺腰,直接顺着触手的粘液润滑顶了进去。
凌十三僵住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剧痛如同电流般流窜全身,随后肉穴内是一阵剧烈的收缩,后穴内除了那根触手,男人的性物也一起顶了进来,几乎要将内壁撑成一层薄薄的肉膜,柳塘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很快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性物比起触手更加粗壮,每次碾过内壁都能撑开褶皱,狠狠抵在前列腺上,柳塘会颇有技巧的将性物转上半圈,狠狠碾过再退出来,而那触手则会时轻时重的在上面打转,它们一前一后,持续的激烈快感一波强过一波,连瞬间的喘息空间都不曾留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快了,太狠了,他早已失去了任何反抗能力,只能被迫承受这些彻底的侵犯,趁他失神,更有触手探入他口中,模拟抽插的动作折磨脆弱的口腔,俨然成了专属的抚慰工具。
由一开始野兽交媾般的后入变为仰躺,凌十三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放开,他大张着腿,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最后已然硬不起来,只能一次又一次干性高潮……他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强撑着不昏睡过去。
他觉得胃部翻涌,强烈的厌憎着这样的自己,他理应为了少爷挥刀,如今却像个娼妇一般被怪物玩弄,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身体开始麻木,连快感的刺激都要感觉不到时,这一切才终于结束,柳塘整理着衣衫,面色红润,神情餍足。
柳塘不知在他身体里留下了什么东西,他只觉体内深处涨得厉害,连小腹都微微隆起,稍一动就有什么在后穴中相互碰撞,挤压摩擦,最终狠狠抵在前列腺上,他试图将这些东西排出,可是穴肉不仅红肿起来,而且一直微微张着小口,稍微一用力便是火辣的痛。
柳塘从桌下捡回匕首,握在手中把玩,他坐在床边,望着面色灰败的柳池,怔怔出神,不过片刻,他眸底的光更明亮了,显得如此鲜活,神采奕奕,那是种纯粹的,残忍的恶意。
他给柳池松绑,将匕首丢在床下,兴奋的宣布自己刚作出的决断。
“你们谁要是杀了对方,我就让另一个人活着,怎么样?”
柳池飞扑上去,但凌十三速度更快,他几乎是爆发出求生本能般地,瞬息间捞起地上的匕首,并将刀尖对准了身边人。
匕首丢在凌十三脚边,而柳池扑向的位置,是他的胸口。
柳池根本没有要去拿那柄匕首的意思,那双浅褐色,泛着金色光泽的眼瞳黯淡下去,只嗫嚅着唇扯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爷不曾说过一个字,只是轻轻谈了口气,温和的,释然的,没有一丝怨言。
他颤抖着捧起凌十三的脸,用指腹细细摩挲,拭去他脸上那些狼狈的泪水与唾液,在他唇面上落下一吻。
干燥轻柔的吻。
凌十三愣神时,柳池握住了他的手,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狠狠将刀刃没入胸口,温热的血液溅在肌肤上,还有一滴落在凌十三眼中,一片猩红。
“不……不,不不不不!”凌十三爆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悲鸣,他放开匕首,紧紧抱住柳池的身体,但那柄匕首还插在胸口,凌十三抱的越紧,刺得也越深。
越不想失去的人,失去的就越快。
“啧啧啧……真可怜啊,他从来都没想过要拿那柄匕首啊。”
柳塘站在一旁,似乎被这场精彩绝伦的好戏取悦到了,边说边鼓起掌来,凌十三号哭着,将柳池胸前的匕首拔出来,试图用双手堵住他胸前的血洞,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凌十三发了狠,见一旁的柳塘如此轻松,顾不上身体的无力,只如泄愤一般挥砍,殊不知自己的动作破绽百出,力道则更加绵软,威力大不如前,很快便被柳塘抓住了手腕。
对方眼里的恶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困惑与哀伤,他语气轻而缓:“十三?怎么了?你不认得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十三看呆了,他丢下匕首,将人狠狠搂在怀里,滚烫的泪滴落在男人颈窝处,一边又一遍唤着少爷,他哽咽着,泣不成声“我以为……我以为你死了。”
“不是你杀了我吗,因为你以为我会为了活命而对你动手,凌十三。”
“不,不是,我没有想过,我没有想过……”那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他无法改变自己骨子里的冷漠多疑,他内心早已筑起高高的壁垒,无法再真心接纳任何人,只剩下求生的本能,他可以放弃所有人、背叛所有人,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能活下去……柳池宛若一泓清泉,又宛若一缕阳光,他曾在高墙内流淌,曾将阳光撒进这堵高墙,给他的魂魄予温暖安宁,曾将他拉出死亡与阴霾,可就是这样的少爷死在了他手里,如果他相信少爷,如果他有为少爷而死的觉悟……
“不,你想过,只要能活下去,然后世界上的所有人替你去死也无所谓,你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对你好的人全都被你亲手杀死,或因你而死,你才是那个怪物啊。”
“呕……呕……”凌十三终于支撑不住,趴在地上干呕起来,掌心下的地毯触感湿粘,摊开看,一片血色,柳池的血浸湿地毯,将他牢牢包裹。
他走出了凌九的雪夜,却走不出这间屋子。
凌十三手脚并用,紧紧抓住柳塘的衣摆,那双瞳孔聚焦又失焦,他失魂落魄的唤了声:“少爷。”
柳塘不曾应声,也不曾拂开他,在凌十三看不见的位置,一团血瘤,不动声色窜进他袖口中。
可惜了,如此相像的一张好皮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姑娘一身桃色衣裙,身上点缀着珠翠璎珞,身后背着两柄长剑,与书市中的商贩地痞之流格格不入。
她莫约十五六岁,杏眼圆而明亮,睫毛卷翘浓密,唇色艳似春桃,眸光流转之间露出几分青涩与窘迫,大抵是因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她在书市里心不在焉的挑捡,胡乱买了两本书才敢开口问询。
“请问您见过一名叫璃娘的女子吗?她身量纤细,不高,模样同我有些像。”她指着自己的脸,腼腆的露出个浅笑来,颊侧生出两个小梨涡,衬得模样更乖巧了些。
坐在对面的书商打量着她,面色古怪的抽走了少女怀中抱的两本图册,封面的标题赫然是什么《风流轶闻》《风月宝鉴》……他长的尖嘴猴腮,颧骨高高的,三白眼,眼角下垂续着山羊胡,一派刻薄相。
他把书摆回原来的位置,用毛边袖口对着那角碎银擦了又擦,最后又放进嘴里咬了两下,硌得哎呦一声,才换上一副笑脸,热络地对少女招招手。
“哎呦,这位少侠,这您可就问对人了,整个书市啊,就我有人脉,长歌门上上下下这点事儿,我最熟!那个那个那个谁!璃娘对吧?哎呦巧了嘛这不是,就上回,我婆娘搁溪边上浆洗,就听到长歌门里的先生过来叫那个什么璃娘!哎呦那先生名气可大着呢,就数他的早课学生多,那天南海北各个宗门的娃儿啊,都往里送!”
“那位先生的名字是……”
书商眼睛滴溜溜一转,好似颇为懊恼地拍着自己脑门:“叫什么来着……瞧我这记性……”
小姑娘叹口气,又丢了一角碎银过去,后者欢天喜地的踹进怀里,脸上笑意堆的太大,褶皱叠在一起,显得有些骇人。
“哎呦小姑奶奶,今儿可是碰见菩萨了,我想起来了,叫明月煦风!先生名叫明月煦风!”
小姑娘起身,身上的璎珞佩环叮当脆响,衣袂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她的背影似水中溯洄的锦鲤……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书商还是看清了,她身后背着的剑柄上,刻着绯月二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长歌门中寻见一位名望颇高的先生,并不是件难事,明月煦风更是人如其名,性格如清风般和煦,令人平白生出一种亲切之感,不过令姜绯月疑惑的是,姐姐为何会与这位先生亲近,甚至还化名璃娘陪在他身侧,明明姐姐向往的意中人,是还是无双的大侠,与这面相阴柔的书生相差甚远……或许其中有她说不准的机缘转机?皆未可知。
明月煦风提笔写下书信一封,只叫房中书童递出去,那书童颔首低眉,隐去了眼中一闪而过的红色暗芒,柳青萍借书童的皮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当即便在神经网中传讯出去。
璃娘的皮囊本是他一时兴起之下意外得到的,细想来已经是数年前的事情,它在野外伏击了一名霸刀弟子,剥下皮囊将其取而代之,却不想这霸刀弟子的情缘竟是一名难得的美人,既有江南女子明媚的清丽,又兼具了袅娜妩媚的身姿,令他爱不释手,正好他也更需要一具美艳的女人皮,便又将那霸刀弟子的皮囊转赠给了同族……
如今看来,璃娘这副皮囊确实价值不菲啊,不仅让他顺利得到了先生,还招来一位血亲姊妹,瞧瞧那如出一辙的芙蓉面,也是一副不可多得的美人胚,想来他应当会相当中意。
神经网链接的另一端,狭窄蜿蜒的山路上,一名采药郎背着药篓,双手攀着岩壁凸起的石块,侧着身小心翼翼的挪动,好不容易来到宽阔的平台上,却骤然听见一声声娇柔又虚弱的呼救,他寻声去找,便见一名衣着华丽的女子坐在林中,一手抚着自己的脚踝,一手不断用袖口擦拭眼泪,梨花带雨的容颜格外惹人怜惜。
采药郎是乡野汉子,哪里见过这等美人,也顾不上细想人是如何出现在这林中的,只想赶紧过去查看她的伤势。
采药郎大步流星,一边走一边把背上的药篓摘下,突然一股强风拂过面颊,紧接着就是一股辛辣味窜入鼻腔,随后,卖药郎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他只觉天旋地转,双脚离地腾空而起,喉口被一双手紧紧钳制住。
随后,采药郎只觉胸口一凉,好似又一股凉风穿过胸膛,扼住他咽喉的手臂那么纤细,力道却私有千斤,任凭他如何挣扎也使不上力……或许还有另外一层原因,是他马上就要死了,所以根本也没什么力气挣扎,因为他瞪圆了一双眼,眼睁睁看着女人从他胸口中掏出了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只见那女子伸出一截皓腕,掌心中的心脏还在一下下跳动着,昭示着主人那强大的生命力,似乎是怕殷红的血液沾湿衣袖,她此刻浑身赤裸,只有散下来的长发遮住胸前两点艳色。
她的唇贴在那残留着余温的心脏上,一双杏眼眯起,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这幅画面鬼魅如地狱罗刹,又艳丽似摄人心魄的女妖,然而这两者皆非她的本相。
女人朱唇轻启,口中伸出一根触手,那触手像蛇一般,将那拳头大小的心脏整个吞入,随后那张芙蓉面从中间裂开一条缝隙,面皮像两侧剥裂,露出里面畸形的血瘤来……但很快,那颗心脏被吞入血瘤内部,半透明的积液包裹着,很快便将其消化的无影无踪,而她背后的触手则是通过男人的七窍钻入皮下,那具躯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被血瘤遗失殆尽,只剩下枯叶般的人皮,飘落在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身裸体的女人用脚尖勾住人皮,缓缓抬脚将它提起来,随后捏住了人皮一角,像穿一件大氅似的,先抖落开,再披在身上……人皮内的血迹未干,上面还附着着一层淡黄色的脂肪,触感绵密湿滑,可璃娘却毫不介怀,甚至露出了舒适又陶醉的姿态,舒展着四肢,按着记忆中的动作舞蹈起来,舞至动情处,她伸手去抚自己的脸,像变戏法似的,那剥裂的脸皮重新愈合,变得愈发光洁动人,细腻的肌肤如白瓷般,抚上去只叫人觉得爱不释手。她掌心的血液还未完全凝固,在左侧面颊上留下五指的血痕,女人以手掩面,肩膀轻轻耸动起来,口中溢出一声又一声轻笑。
“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真期待她们姐妹团聚的时候啊,你也期待吧?姜橙子。”
恢复样貌的璃娘眼神冷下来,将那人皮往灌木丛中一丢,重新拾起地上的华服,去见她亲爱的妹妹,没有像样的衣装怎么行?
姜绯月已在长歌门小住三日有余,同姐姐团聚前的日子总是那么难熬,与她而言每个时辰都过的相当漫长,好在她已提前收到了姐姐的回信,也算能在等待的日子里聊以慰藉。
那张信纸被她贴身保管,时不时便翻出来查看,这字迹太过熟悉,就是姐姐幼时教她的字体,点折撇捺,每个弧度都藏着小习惯。于是她心中又生出一股欢喜与期盼来,总是到书市门口瞧着、望着,好似心里乘了口大鼓,敲敲打打。
她胡乱想着,姐姐为什么不回七秀坊,又为什么变成璃娘,可吃了苦、受了累?可是与她相恋的霸刀弟子负了她?究竟有什么隐情与苦衷?各种思绪交织融合,酸甜苦涩。
等至日暮西垂,终于有一辆马车晃晃悠悠停在书市门口,马夫一勒缰绳,将马匹呵停,一双纤细白嫩的手掀开车帘,随后便是头戴锥帽的女人弓身钻出了车棚,微风轻拂,牵着白纱翩翩扬起,因其身段优美,故而离得近的商贩免不得心生好奇,探出头来瞧。
旁人可能看不明了,但那张脸太过熟悉,姜绯月只需一眼便确认了,那正是她的阿秭,饶是心智早熟,内里也还残留着少女的稚嫩,长姐血亲就在眼前,焉能不露出孩童的孺慕来?
她三步并作两步,投林乳燕般扑进姜橙子的怀中,紧紧搂住那纤细的腰肢,少女将头埋进女人柔软的胸脯,格外眷恋的蹭蹭,眼泪润湿眼角。
阿姐瘦了,却不知为何,比印象中的还要美艳,她虚虚环抱着自己,面上的表情不见怀恋,只有淡淡的笑意。
姜橙子把掌心贴在少女脸上,柔软光滑的触感昭示着少女的年轻生气,稚嫩的美人皮,最适合描摹点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生”万事万物都狂热的追求这个词,岁月轮转的启始,万物最初的样子,同时也是生命的延续,她身上有未经雕琢的稚嫩,还是青涩的枝芽。
蓦地,姜绯月打了个冷颤,她疑惑的仰起脸,久久凝视着面前的姜橙子,一种隐隐的不安缠绕在心头,挥之不去,她不知该如何形容这微妙的违和感,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于是她试探性的唤了一声:“阿姐?”
“怎么了,小月?”姜橙子换上一副担忧的神色,指腹摩挲着姜绯月的脸颊,随后捏了捏少女圆润的耳垂,这是她们姐妹之间的小习惯,如此亲昵,如此自然,难道刚刚的一切都是她多心了?是太久没见到姐姐,所以才感到生疏了吗?
姜绯月甩甩头,回道:“没事没事,是我想多了!阿姐为何不回秀坊,反而要留在长歌门?我还听说你和明月先生……那先前那位霸刀弟子又如何了?阿姐出门这么久也不同我传信抱平安……可教我担心坏了。”她挽着阿姐的手摇摇晃晃,姿态好不亲昵,话语虽带着埋怨,语气却是撒娇。
姜橙子摇摇头,顺势捏了捏少女的鼻尖,柔声细语:“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不定心,这么些个问题要我从何答起?不知明月先生安排你在那个院落,我也一道过去罢,晚上再一一同你说明。”
“是哦,能见到阿姐还多亏了明月先生,绯月这就去道谢!”小姑娘肉眼可见的欢喜跳脱,此刻全然没了那副沉稳模样,好在有姜橙子牵着她。
“冒冒失失!明月先生传道授业,哪有那么多空闲?还是等我们出发回秀坊时,再来同他道别。”
少女吐吐舌,直应着阿姐说的是,像一条快活的小锦鲤,只围着姜橙子打转,放下疑虑后她的精神太过松懈,以至于她不曾嗅到,姜橙子身上传来的,那淡淡的血腥味。
是夜,皎洁的月光透过云层洒落,姜绯月居住的别院内有一方水池,池中栽着莲花,此时花开正盛,有风拂过,莲香弥漫,清幽雅致。
姜橙子一袭藕粉色衣裙,发丝散落,衬得肌肤盛雪,她一手托腮,闭目养神,而一旁的姜绯月虽心中千万种疑惑,却仍旧缄默着,不知如何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姜橙子缓缓站起身,解开身上披着的罩衫,褪下抹胸儒裙,赤身裸体站在水池前……她背对着姜绯月,少女眼中便满是阿姐的背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单薄的肩膀,盈盈一握的腰肢,蜜桃般饱满浑圆的臀,笔直修长的腿……她缓缓转过脸,长发从肩头滑落垂在身后,乳房饱满挺翘,胸前一点粉嫩如桃花的花苞,饶是女人都不舍得将目光移开。
她看痴了,只能呆愣的看着姜橙子一步一步走进池水,她的长发浮在水面上,像水藻一般随着水波飘啊晃,她帕在池边,如同一只刚浮出水面的美艳鲛人。
她有一双如小鹿般干净清澈的杏眼,此刻偏头仰视着岸上的姜绯月,流露出两分无辜与好奇,她咬着自己艳色的唇,似是在纠结着什么,随后又绽开一个诡异的笑容。
几根紫红色的触手破水而出,在姜橙子身后舞动着,而女人似乎对此浑然不觉,或者说是她根本就清楚这睡下有什么……它们像水蛇一样缠绕在姜橙子的四肢上,在顺着这具躯体的线条缠上乳房,将那柔软的乳肉绞紧,让它变化出各种形状,甚至用触手圆润的、如同男人性器一般的头部去蹭乳尖,直到那充血红肿,像樱桃一样饱满挺立起来。
姜橙子仰着头,口中的呻吟甜腻婉转,似乎深深沉溺其中,甚至主动伸出舌头,去舔舐一旁的触手。触手缠住她的腰,顶着托起来,就恍若姜橙子平躺在水面上那般。
她此刻双腿张开,几乎被触手摆成“一”字形,阴户正对着姜绯月,她的阴户周围没有毛发,干净而饱满,将瓣粉色的阴唇还带着晶亮的水痕,隐约可见阴道窄小的缝隙,此时此刻那方窄窄的肉缝轻轻颤抖着,可实际上却是在一张一合的收缩,淫靡又色情。
与此同时一条触手已经探到了那肉缝前,用头部浅浅刺戳着,姜绯月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方肉缝被触手撑开成一个小圆洞,又迅速闭合,阴道内的褶皱收缩着,还不停突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体液。
她年纪尚小,哪里见过这档子事,她只觉得小腹处空虚瘙痒,脸上发烫,口干舌燥,原本转身想逃,却不知为何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呆愣愣看着。
似乎是润滑够了,那触手稍稍往里一探,便长驱直入,姜橙子发出一声甜腻又婉转的呻吟,随后便是轻轻的闷哼,那触手再阴道内摩擦抽插着,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另外的触手支撑着姜橙子坐了起来。
女人的双手被束在一起,吊到头顶上,另外的触手缠在她的膝窝,作为另外两个支点,她的双脚泡在水里,没一次抽插都带着身体摇晃,掀起一片水波。
姜橙子胸前的两团乳肉乱摇,而她正忘情的扭动腰肢,配合着体内触手的抽插,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听得人面红耳赤,姜绯月觉得身体更热了,像是有一团火在烧,而双腿之间黏糊糊的,格外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触手似乎尤觉不够,又有一根悄悄贴上了女人的后穴,沾着滑腻的体液,不容抗拒的挤了进去,这下女人更如风浪中的一叶小舟,只能随波逐流,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节奏,她被翻过身,像被人夹在腋下那样单手抱着,白花花的臀肉呈现在姜绯月面前。
那两根触手称不上特别粗壮,却也不容小觑,前后两个肉洞都被塞得满满当当,两根触手配合的颇有节奏,你深我浅,就这样深深浅浅,引得女人浪叫连连。
而不知何时,姜绯月离池水那样近,以至于触手抽插间飞溅的体液都喷洒在少女的脸上,她睫毛上沾着淫水,鼻腔中是一股子腥臊、又夹杂着淡淡的辛辣味的古怪气味。
“好妹妹……下来一起洗澡啊。”姜绯月听到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随后脚踝一紧,天旋地转,她的指甲紧紧扣着岸边的土地,奈何池水边的土地太过松软,她的挣扎无济于事,直留下深深的抓痕……只听噗通一声,水灌进她的口鼻,姜绯月猝不及防呛了一大口。
轻柔的女声盘踞在脑海中,每个字都带着蛊惑意味:“你看看呀……你姐姐的皮囊美不美?你都移不开眼了……”
她胡乱扑腾着浮上水面,剧烈咳嗽着,生理泪和湖水沾了满脸,衣裙湿答答的贴在身上,发髻也散乱开来,好不狼狈,恐慌,惊惧,这些情绪在一瞬间全部上涌,已然冲散了理智,她挣扎着游向岸边,却被触手缠着脚踝拉回水中。
两团绵软贴在少女背后,少女知道那是谁,那是她姐姐……不,那不是她姐姐,而是一个淫乱荒唐的怪物,她姐姐是明媚骄矜的,是一代侠女……
随后是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少女尚未完全发育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青涩的弧度像一方小山丘,乳尖半含着,等待被唤醒,姜橙子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而水下的触手拉开了那双胡乱踢踏的脚,未经人事的窄小阴道被触手混着水流无情的撑开,侵犯了个彻底。
尖锐的刺痛令姜绯月哭喊出声,她尖叫着,剧烈挣扎,随后便被姜橙子扯住头发,按进了水里。
水面上翻滚起泡泡,一阵又一阵,姜绯月只觉得大脑昏昏沉沉,灌进气管和肺部的究竟是水还是空气?痛,太痛了,像火烧一般难耐,像针扎一般剧烈,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在这样昏沉间,一道不属于她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
一个身型高大,面容俊朗的男人用刀活生生剥开人皮,一刀又一刀,细致的割断皮肤与肌肉之间粘连的组织,血淋淋的女人痛苦哀嚎着,在清醒的状态下被人剥下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魅一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凄厉、尖锐、绝望,仿佛像一把锋利的刀,要把她的心绞碎了——那是姜橙子的呼救声,一边喊着小月,快跑,一边喊着谁来救救我,好痛,好痛好痛……
“救救我!小月!为什么你不救救我!”
姜绯月下意识尖叫着捂住耳朵,期望将这些声音从脑海中驱赶出去,那怪物的触手还在她体内抽插运动,下体处传来的疼痛与酸胀感尤为明显,她清楚的意识到抱着她的人不是阿姐,不是那个牵着她,给她唱歌的阿姐,不是那个教她写字,教她练舞的阿姐,也不是那个给她喂药,在床边守她一夜的阿姐。
她的阿姐温柔细腻,视她如珍宝,绝不会如此对待她。都是怪物制造的假象,她不能信,她要逃出去,去找真正的阿姐。
“小月,你看着我。”一双温暖的手拉开了姜绯月的双手,女人表情柔和,目光慈爱,令姜绯月恍惚一瞬,那语气温柔而坚定,太过熟悉,但殊不知这一瞬的恍惚与动摇,对血瘤来说也足够了。
“为什么你是妹妹,为什么从小你就能无忧无虑呢?为什么你平安无事的长到这么大,为什么这些痛苦的事都是我经历的呢?为什么你不能替我去死?为什么你不能替我去死?为什么你不能替我去死?为什么不救我啊,好痛,被剥皮好痛啊,姜绯月,为什么不来救我,为什么不永远和阿姐在一起?小月,为什么不来陪我,为什么不来陪我?”
女人将唇凑近了少女的耳畔,轻声呢喃:“我恨你啊,从你出生开始我就恨你,为什么我是姐姐就要从小一直照顾你呢?如果没有你就好了,没有你我就不会经历这些,没有你我就不会死了,我恨你啊小月,要是你没有出生就好了,你没有出生多好啊……我恨你,为什么不来救我?我一直都恨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替我去死啊姜绯月。”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胡说!胡言乱语!阿姐她爱我,她……她……”少女的瞳孔聚焦又涣散,脑海中那些美好的回忆像被稀释过的墨水一般,模糊着散去,再也寻不见了,只有那张苍白的,充满厌憎的脸在眼前不断放大,她的世界轰然崩塌。
“胡言乱语?小月,难道你就认出我了吗,若是你一开始便认出了我并非姜橙子,你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这般境地……要知道,你阿姐临死之前可是相当痛苦啊,被自己挚爱之人剥皮拆骨……啧啧啧。若是我,定当更温柔些,不过如今我穿了你姐姐的皮,必然不会对你心狠,我的小月牙儿哟……你姐姐当初那么痛苦,可是连死都没合眼呢。”
姜绯月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瞳孔骤缩几下,最终渐渐涣散,再也无法聚焦,她一头载进水中,往湖底沉去,好在有触手将她从水中托起。
姜橙子拨开少女额前凌乱的碎发,姜绯月已然没有半分活人生气,摆在她面前的赫然是一副完美的傀儡,精致漂亮,乖巧顺从,女人修长的手指挑起少女的下巴,细细打量着少女的五官,饶是见过不少美人也还是忍不住赞叹:好一张芙蓉面,好一张和她阿姐如出一辙的美人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越看越觉得满意,忍不住凑上前,贴着那双大睁的眼球,落下一个人类意义上的吻,等明天做成了傀儡,这双眼将重新焕发生气,他手里一下便多了两个美丽的傀儡……只是光听闻那明月先生风光霁月,不知又是何等佳人了,免不得让他心生好奇。
属于美人的皮囊从背部分开一条缝隙,露出一牙紫红色的内芯,姜橙子身体轻轻颤抖着,眼见着填充在人皮里的物质迅速膨胀,将缝隙撑得越来越大……宛若一只蝉在褪下旧壳。
她的四肢变得干瘪,空荡荡摇晃着,狰狞畸形的怪物借着月光舒展着它的触手……若是有人看见这场面,一定会误认为是某种丑陋的寄生虫吸食掉了生者的养分,但事实上是这样的怪物披着一身人皮,堂而皇之的混入人群中。
阴翳中,男人的身影慢慢浮现,他向前一步,站在月光下。
“你倒是颇有进益,当初可是连人皮都不敢剥吧,这对姐妹送你收藏,至于我的先生……”男人眼底闪烁着诡异的弧光,湖中的怪物发出女人的声音,娇嗔道:“我自然清楚,还要多谢你,送我一副如此妙哉的美人皮。”
一切妖冶诡谲尽数被夜色吞没,长歌门中暗藏的危机,众人无从察觉,唯有明月煦风从璃娘回来开始,便隐隐觉得不安。璃娘对他的态度转变太剧烈,明明一开始那般狂热,却又突然离开了长歌门,就好似芯子换了个人似的。
他一夜不得安眠,第二天起了个大早,依旧忧心忡忡,那股子焦躁不安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愈演愈烈,好在一大早便有书童来报,说是姜氏姐妹一早便要启程回秀坊,特意来同明月先生道别。
姐妹二人手牵着手进门,姜橙子沉稳,姜绯月则显得跳脱,她挽着姐姐的手摇晃,只是那神态与动作,都有着说不出的违和感……可这小姑娘一言一行都大方得体,并不见什么异常,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而且璃娘……不,姜橙子身上也是,除了香粉味,还有一股别的,掩盖不住的味道。
姐妹二人行礼道别,便离开了长歌门,明月煦风望着她们的背影,强压下心底的那股异样感,抱起书卷走进学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男人全身赤裸,他身材精壮,宽肩窄腰,手臂和腿部的肌肉线条清晰又漂亮,一看就是经过武艺锤炼的躯体,他黑发披着,浮在水面上轻轻晃动,一如铺开的一片浮藻。
湖水没过发顶,掀起大片涟漪,除了长发在水面上浮动摇曳,男人的身躯已然寻不到了……
莫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一些气泡升上水面,原本归于平静的池水像沸腾一般,那些气泡越来越多,池水翻涌,随后一倒倩影如鲛人般破水而出。
她额前稍短的碎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发梢上的水珠四下飞溅,女人皮肤白皙光滑如凝脂,一双星眸顾盼生辉含春水,两瓣唇柔嫩艳丽如花瓣……丹凤眼,柳叶眉,五官端庄大气,神态却透露出一种惑人的妩媚。
女人缓慢的拧动自己的脖子,皮囊下的骨骼发出咔嗒咔嗒的错位声,像是某种陈旧机关中的齿轮被浇上一层油,开始重新运转一样,她似乎还在适应这幅皮囊……那颗堪称绝艳的美人头旋转了近一百八十度,是普通人类根本无法旋转的角度,皮囊的主人似乎终于意识到,这些咔嗒咔嗒的声响在告诉她,她将头转错了方向,不过这也无伤大雅,她一边将头转回适当的位置,一边回眸望向岸边低头跪着的少女。
她的嗓音温柔婉转,如空谷中啼鸣的黄莺那般悦耳,语调轻而缓,一字一句都格外清晰。
“小酒儿,你觉得这幅皮囊,如何?”
被点到名字的少女抬起头,如花般娇艳的小脸上绽开一抹微笑,若是旁人见了,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无论是水中的女人还是岸上跪着的少女,皆是及其出色的姿容,一人明艳妩媚,一人矜娇灵动,全是一等一的美人。
“回主上,这女子的皮囊美极,不过若与主上的真身相比,还是要逊色几分。”她抿了下唇,眼底露出些许向往与痴迷,一如深陷热恋中、被情爱蛊惑的少女那般。
然而她的心声却与这番做态截然不同,她冷嗤着、咒骂着眼前的怪物,真心觉得它无论是披上人皮还是显露真身都一样令人作呕,平日被人捧在掌心的刀宗小师妹赊月续酒,居然沦落到要对一个怪物奴颜屈膝,耻辱,天大的耻辱。
娇俏的少女咬紧了后槽牙,却不知自己在心中的咒骂一字不落的被面前的怪物听了去,她的身体中早就埋下血瘤的子蛊,所思所想都与这血瘤的神经相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显然血瘤并不介意她在心中的冒犯,她一步步走向岸边,濡湿的长发紧贴在她的皮肤上,一黑一白形成了极其刺目的对比,在忽明忽暗的月色下,一切都显得如此妖冶鬼魅,点点萤火围绕在她身周,让她更像是一只美颜的水鬼。
女人丰满的躯壳贴在少女身侧,纤细的指尖抚上面颊,一寸一寸,最终落到锁骨处,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洒在赊月续酒耳畔,只听一声低笑,随后便是喃喃低语:“我很期待……他们看到这幅皮囊,究竟会是什么表情。”
温泉山庄久负盛名,茶室做待客之用,环境清幽雅致,无论是文人雅士还是江湖侠客,都异常青睐此地。
邀二三好友喝茶品茗、弹琴下棋是其一,令一则理由则是茶室联通着书房,书房中的藏书上有天文地理,下有市井杂谈,雅俗同赏,无论是心怀庙堂喜好舞文弄墨的书生,还是只爱读些画本子,品些江湖豪情义气的小少侠,都能从中获得几分意趣。
段月回显然属于后者,她出身大理段氏,个性骄恣,自有一派风流意趣,全然不似普通女子那般柔婉,尤其爱搜罗这些话本,从豪侠风姿到风月轶事,无她不知无她不精,怀中羽扇一摇,再配上那三寸巧舌,引得众人纷纷打趣她:“饶是去做个说书先生也使得。”
风归北是一名万花弟子,平日在门派中便常去煮茶品茗,对茶艺颇有研究,近日得了几钱上好的龙井,故今日亲友小聚的邀约,便是由他发起。他青丝如瀑,挽起袖,正往杯中斟茶,而那去接茶杯的小少女则是一身方士打扮,俨然是衍天宗的弟子,她对茶道涉猎不深,只能在口味上品鉴一二,其余的便一窍不通了。
“白云池瞑呀,对茶的评价只有两个字‘好喝!’”
嬉笑打趣的女子一头褐色卷发,五官深邃,鼻梁高挺,一双鸳鸯眼昭示着她并非中原之人,她露着优美的腰线,小麦色的皮肤泛起如蜜糖般的光泽。
被调笑了的小少女气鼓鼓的,脸颊撑起一个圆弧,她撑起身子,往女子的腰侧轻捏了一下:“陆摇光!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个波斯人会品什么茶!”
陆摇光眉头一挑,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色泽翠绿,香气浓郁,甘醇爽口,形如雀舌,当是——雨前龙井,是也不是?”她笑的狡黠,如一只得意的猫儿,白云池瞑则在风归北点头的动作中败下阵来,泄了气一般闷声喝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少女倒是好哄,一盘糕点推到面前,甜甜的滋味融化在舌尖,此前的事便全然抛在脑后了。
“月回怎么去了那么久?今日还没找到心仪的书籍?橙子说同她一起找,怎么两人都没了动静……”风归北探头去瞧,只见那层层叠叠的帷幔遮盖着宽大的屏风,两道模糊的身影若隐若现,陆摇光倒是对此不甚在意,甚至颇有兴致的拉着风归北与她对弈一局。
她如此兴致勃勃,男子又不好驳了她雅兴,二人便很快投入到棋局中。
然而他们所不知的是,屏风后两个女人紧贴在一起,段月回已经被扯开衣衫,大片肌肤都裸露在空气中,只剩一堆衣物松松垮垮挂在腿上,其余的早已散落在地面上,她被反绑住双手,后背被姜橙子的乳房紧贴着,那柔软的触感在皮肤上左右滑动,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凸起的乳尖。
她轻声喝止着对方的动作,俨然并不想让屏风外的友人们知道这一切,为何昔日的好友会变成这副样子?她们曾秉烛夜谈,睡在同一床被子里,同读一本画册,那样融洽亲昵……而现在她就像一位冷酷无情,只剩下淫欲的陌生人。
姜橙子并未回应,而是将一个又一个细碎且灼热的闻落在她的后颈处,女人的唇干燥而柔软,贴在段月回的肌肤上游走,用吻编织了一件衣物,两条触手探到女人身前,像小蛇一样绕着丰满柔软的乳房缠了几圈,尖细的顶端来回拨弄乳头,直到它充血肿胀起来,如一颗红艳的、等待被采撷的樱桃。
触手的顶端圆润,形似男人性物的顶端,却又不完全相同,它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胶体一般的质感,温度要比人类体温更低,贴在乳晕上那抹凉意格外明显,上面覆盖着一层湿滑的黏液,转圈涂抹的过程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黏稠声响。
然而它顶端开着小口,此时此刻正对着乳头跃跃欲试,试图将这颗艳红的樱桃吞吃进去,触手内部莫名令人联想起人类的喉口,不断收缩着,且隐约可以窥见一圈一圈浅浅的沟壑,它将女人的乳头含了进去,随后便是一阵有规律的、婴儿吮吸一般的收缩,从半透明的内壁中可以看到,乳尖被触手含着拉扯。
段月回并非哺乳期,自然没有乳汁,可她的乳头却相当敏感,被这样含住吮吸,名为快感的电流流窜过全身,酥麻快感一波又一波从胸口处传来,把本就不甚清醒的精神搅成一团浆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触手缠住她的膝窝,将段月回的双腿吊起来,令她大张着腿,将阴户一览无遗的暴露在姜橙子面前。
段月回感觉到姜橙子温热的鼻息落在私处,这奇妙的快感令她轻颤一下,女人用食指轻轻戳着微微张开的肉缝,滑腻暧昧的银丝沾在指尖上,味道是是甜的,有些淡淡的腥味,闻起来让人口舌生津,她又倾身过来,用舌尖顶开两瓣阴唇,将滑腻的液体悉数舔舐干净,但其中就宛若藏着泉眼似的,一股接着一股,无不昭示着女人的情动。
女人强忍着呻吟,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饶是如此,段月回也忍不住用腿夹住了姜橙子的头,奈何这根本阻止不了唇舌的动作。
舌头越舔越深,抵着湿热软滑的内壁舔舐,连带着阴蒂都被拨弄吮吸。
她是极敏感的,武功越高的人五感越是灵敏,她克制不住低声呻吟喘息,那尾音都带着勾人的颤,透明的淫液更是一股一股,好似潺潺不断的山泉,姜橙子眼睫上都是晶亮的水光,更别提鼻尖与唇角了,饶是气愤缠绵淫靡,也拦不住段月回的惊怒,她一双狭长凌厉的丹凤眼盛满怒火,带着怨怒死死瞪着埋在自己身下、轻薄羞辱于她的女子,这个控制了她好友心智的怪物,居然做出此等下做事!
姜橙子是皮相一等一的美人,此刻稍显狼狈的模样就如同双眸含泪那般楚楚可怜,她长睫颤了颤,眸中又幽怨,亦有委屈试探,她的嗓音娇柔婉转,如嗔如诉……
“月回,我视你如挚友,可你为何要这般对我,要用这样的眼神来看我。”只见女人贝齿轻咬红唇,当真是一副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做派。
见她此等神情,段月回不免松懈,怔愣了一瞬,但就是这一瞬她便感觉到有异物插入了自己体内,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窄小的肉穴收缩,感受到柔软的羽毛搔过内壁,带来一阵令人颤栗的痒,这种瘙痒往往是最折磨人的,她只能感受羽毛曾着内壁缓缓向内推进,却无法采取任何措施制止……随后她感受到了带着凉意的、坚硬的金属扇柄,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插入体内,沾着滑腻的爱液抽插。
要知道,这柄羽扇正是姜橙子亲手为她制作的。
段月回无助的摇头,她想抗拒这一切,然而都是徒劳,姜橙子根本没有打算放过她,一根形似男人性物的触手贴上了段月回的后穴,正用涂满黏液的头部蹭着女人的后庭……很显然,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开始尝试扭动身子挣脱开触手的桎梏,然而这些触手力气极大,她反抗的效果微乎其微,只能发出一些细微的响动,根本吸引不到什么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回就这么想让外面的友人看到你这幅淫乱的模样吗?你说……要是他们看到了我的样子,我是让他们来陪你,还是把他们都做成人皮呢?他们几人的姿容……也不逊色吧?”
姜橙子攀上女人的肩膀,把脸凑上去,温热的吐息落在段月回耳畔,女人的唇贴着她的耳垂,轻轻一抿,又用舌尖来回拨弄,暧昧的动作亦是在提醒她回忆起现在的窘态。
她已经沦落到这番境地,断不能害了其他人,想到这里,段月回停止了挣扎的动作。
感受到女人的顺从,那柄羽扇在女人阴道里转了一圈,羽毛贴着敏感的内壁轻搔,肉眼可见的,段月回抖得更厉害了,小穴内的淫水顺着扇柄淅淅沥沥浇在地面上,淋湿了衣物与书籍,将那些纸张都浸皱了。
与此同时,涂满了黏液的触手撑开后庭,不容抗拒的挤进肉穴,触手与羽扇之间像仅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一面是无法搔到的痒,狠狠折磨着她,另一面又是带着轻微刺痛感的涨,将她的后庭整个塞满,甚至要将后庭的褶皱全都抚平撑开……
段月回被前后如此反差的快感逼得快要忍不住叫出声来,她握紧拳头,指甲嵌入掌心,期望疼痛能带来一丝清醒,她在这一前一后、你来我往的操弄中蜷起了脚趾,双眼紧闭、眉头紧皱,五官拧在一起,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咦……她们二人不是找书么,贴这么紧做什么。”白云池瞑第一个发现屏风后的异样,不由得探头往屏风那里瞧,只见两道模糊的女子身影贴得极进,一人几乎将下巴搭在了另一人肩膀上,亲昵得不分彼此……找书似乎不用贴的那么紧。
“她们二人向来关系好,兴许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画本子,在那儿咬耳朵说悄悄话呢。”陆摇光头也没抬,手中执白子,皱眉研究着面前的棋局,风归北颔首抿了口茶,对女子的话表示赞同。
小少女虽然困惑,但见其他人没反应,便也低下头吃自己的糕点去了。
恰好是她低头错过的一瞬间,屏风后面多了一道高大的男子身影,段月回的影子正好被那男人遮挡住了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突然出现的男子实在太过诡异,比起人类,他更像是一具傀儡,皮肤呈现出一种过分的苍白,眼瞳直勾勾的,泛起灰白的色彩,已然无法聚焦,散发出一种阴冷的死气,更令人惊恐的是他的触感,并非像常人那般,能抚摸到肌肉的力量感,反而像一张皮松松垮垮的挂在上面,用力一扯就能扯下来……
男人扛起女人的一条腿,段月回的膝窝搭在男人小臂上,阴道中的羽扇被动作粗暴地扯了出来,丢在散落的衣物上。
女人的指尖如羽毛般搔过,绕着凸起的阴蒂打转,食指中指并拢,轻按在充血的阴蒂上揉弄。
虽然男人本身不像活物,而像傀儡或尸骸,但那婴儿小臂粗细的性物却是肿胀充血,有些狰狞得翘着,看起来又硬又热。姜橙子的拇指沾着段月回的淫水按在马眼上,仔细涂抹上去,男人的呼吸很快变得又粗又重,性物也在女人手里前后抽动。
段月回想起来了,这个男人他曾见过的,他分明是姜橙子的情缘!可如今他的性物抵在自己湿滑的穴口,龟头上涂满了滑腻腻的爱液,直到性物撑开窄小的穴口,将层层叠叠的软肉推向两边,把阴道撑成一方薄薄的肉洞。
男人操弄的动作深而缓,她能清晰的感知到那物什是如何插入进体内,又是如何碾过内壁中的敏感点,最后抵在子宫口磨蹭的,由于将人现在的姿势,段月回几乎是半挂在男人身上,而男人只需要微微侧身,抵着宫口的性物就能在体内微微转个半圈,引得她小腿打颤,从喉间挤出颤抖的闷哼。
淫水顺着腿根向下淌,还有一部分顺着二人交合的部位滴滴答答落下,女人的阴户就像一方泉眼,源源不断的被榨出汁水,这样连绵不绝的快感比单纯的交媾更加磨人,段月回只能一口咬在男人肩头,才能勉强让自己不叫出声来。
只见蠕动的触手互相交缠着填满了屏风,斑驳的影子互相交缠,交织成一幅诡异妖冶的画卷,更有甚者越过屏风,静静地伏在屏风上观察着茶室内的众人。
细密的快感如电流般流窜全身,从交媾的部位一直窜到头顶,她连脚趾都想蜷缩起来,她感觉宫腔都被男人的性物顶得变了形,为什么每一次抽插都引得她颤栗不止?事实上血瘤相当了解人类的身体,故而每一次都顶着敏感点插入,几乎就是刻意抵着蹭进来。
姜橙子显然并不尽兴,她虽是女人的皮囊,可侵犯进段月回后庭的触手依旧不肯罢休,段月回脑海中一片混乱,她眼里噙着一层水雾,被那楔入身体里的触手顶得一哆嗦。男人躯壳的体温要比寻常人要稍高一些,动起来的频率也比触手要快,触手显得灵活而有耐心,在后庭中抵着内壁慢慢得磨,蹭得软肉一阵又一阵收缩。段月回被夹在中间顶弄得忍不住发出两声细微的哼哼,眼角眉梢都是艳色,她伸手胡乱抓着,却抓不住任何东西,没有人能成为她的救命稻草,一男一女两人一上一下,速度一快一慢,两前后两个小洞撑得满满的,几乎只有薄薄一层,湿滑柔软的内壁缴得人浑身舒爽,耳畔除了粗重的吐息在就是轻声呻吟。段月回觉得自己身上像是盘踞着两条美人蛇,紧紧缚着她,要榨干每一分精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操弄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莫约是觉得不尽兴,两人停下动作将少女的躯体对折,段月回从指尖儿但发梢都脱力了,整个人倚靠在姜橙子身上,而双腿被男人抗在肩头,随后她就被人捏着腿根托起来,出于对失重感的恐惧,少女下意识用双腿夹住了男人的头,可下一秒就被性器冷不丁插入,狠狠顶进子宫里,酥麻中带着一丝尖锐的痛,脆弱的宫腔被狠狠顶了一下,少女的指甲在男人胸口留下一道道抓痕。姜橙子将性器抵在后庭处蹭了蹭,一边儿吻着她的背脊,也是一个狠顶。两个人同进同出,默契至极,又像在攀比着取悦和征服中间的少女。而她在中央乳波乱摇晃,双目几度试图聚焦可只剩下一片泪眼朦胧,即使如此狼狈,她依旧死死咬着唇,争取不露出一丝呻吟,哪怕将唇瓣都咬出了丝丝缕缕的鲜血。
“怪物……你这个怪物。”段月回靠着痛楚找回些许神智,眼底是绝望与浓化不开的哀伤,她清晰的知道面前的人并非昔日挚友,而是空有一副皮囊的怪物。
姜橙子听了也不恼,反而是那张娇俏的芙蓉面,从耳根的位置裂开,接着整片面皮缓缓剥落下来,露出里面不停蠕动的触手来,那些触手互相交缠,泛着诡异妖冶的紫红色光泽。
“她与你那般交好……你却不喜欢她的皮囊?那我也只好用这副样子来面对你了,如何?”
段月回只觉得脑海与眼前全是一片空白,两人的动作停下,她终于找到机会大口大口呼吸着,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炸开,让她头皮发麻,僵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被姜橙子……不,血瘤的触手顺着她微张的嘴巴,塞满口腔,勾着女人的舌尖吮,吞咽着她口中的津液,段月回顿觉胸腔中的空气被压缩,一时之间竟有短暂的缺氧窒息感。
随后便是肉穴内壁无规律的痉挛与收缩,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淋在性物上,顺着与男人交合的部位淅淅沥沥淌了一地,几乎在她脚下形成一片小水洼,高潮得如同失禁一般,高潮期间本就敏感的内壁被男人抵着深顶两下,令她重重的打了个哆嗦。
“小月回,我们也该找完书了,要是刚才的事走露出半点风声,我就把他们全都做成人皮,让你们一起交媾如何?”
那张美人面遮盖住皮囊下那些躁动不安的触手,姜橙子眼波流转,娇俏得令人移不开眼,口中吐出的话却令人如坠冰窟。
那些触手拾起地上的衣物,帮段月回裹住身躯,那份深入灵魂的恐惧感和身体上的不适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抵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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