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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1 / 2)

('公治云霆的到来,让院子里的女眷都欢喜几分,连忙张罗着饭菜招待。

云霆心中有几分怪异,只当自己多心。

精致的簪花步摇静静放置在螺钿漆器盒中,贵重奢侈,但凡爱美的女子没有不想要的。

“此物贵重,我不能收,四郎拿回去吧。”秦筏柔推拒回去。

她如今已不能佩戴如此贵重的东西。

“留下吧。”云霆说,“不能戴也没关系,留着以后以防万一。”

秦筏柔沦为贱籍,算不得良民,有这样的身份,注定了她永远没办法像普通人那样活着,除非改名换姓,否则在那都招人指指点点。

一个柔弱又貌美的女子,没有家族庇护,夫家依靠,要在这世道生存,何其艰难。

他赎了秦筏柔出来,身上已经没什么钱,又不能时常来这里,就只好送些值钱的东西。

把人救出来,总要有始有终,将来要是他去了别的地方,到时候山高水远,如何对秦筏柔伸出援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不如趁现在手上有些值钱的东西,挑些送给她,若将来有个万一,她也好有个退路。

秦筏柔摇头,“四郎,你救我一场,又拿我当姐姐看待,我已经很感激了,万不可厚颜无耻,再接受这些,一时应急还好,长此以往,并不可取。”

秦筏柔担心云霆心中不快,特意解释,“我知你担忧我以后的生活,实不相瞒,我在闺阁中,唯女红拿得出手,闲来无事绣些花样拿出去卖,也能勉强糊口的。”

她并非故作清高,这些年的坎坷不平,早已经让她认清楚世道艰难,人情冷暖。

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少有,正因这一点难得可贵,才不想糟蹋这份情谊。

云霆想了想,决定如实说出,“不瞒姐姐,你知我是家中四子,上有几个哥哥,下有几个弟弟和姐姐妹妹,将来等大兄继承爵位,我也分不到多少财产,留在王府或许有享不尽的荣华,但我志不在此。”

“我将来是要走的,如此便照顾不到你了,留这些东西给你,也是因为如此。”

秦筏柔微愣,最后点点头,“四郎志气高远,不必担心我,天地之大,总能找到一种活法。”

“还是留下来吧,你有用得到的地方。”云霆比她还要固执。

话已至此,秦筏柔不好佛了他的心意,将那簪子留下,“多谢四郎,就当你存放在我这里的,来日你若用得上,我必奉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见她收下,松了口气,“如此甚好,以后我若离了家,过得不好,就来投奔姐姐。”

秦筏柔温柔一笑,给彼此到了杯茶,再举杯向他一敬,“但愿没有这一天,愿四郎仕途顺利,得偿所愿。”

云霆还礼,“谢姐姐吉言。”

云霆还有约,用过午饭就要走,秦筏柔起身将他送别。

两个小丫头却急了。

青梅大胆开口,“四爷不留下来多陪陪我们姑娘吗?”

这话说得有几分暧昧了。

他虽然把人藏在这里,却实实在在恪守礼仪,从未越矩,甚至为了避免误会,很久才来一次。

秦筏柔表情有几分微妙地变化,立刻开口说,,“四郎还有约,不便久留,青梅,你先退下吧。”

青梅欲言又止,最后默默退下,站立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犹豫了下,总觉得青梅有话要说,不等他询问,秦筏柔率先开口。“四郎,走吧,我送你。”

云霆点点头,转身离去。

“四郎慢走,路上小心。”秦筏柔站立在马车旁,目送云霆上车。

云霆上车掀开车帘,探头道,“姐姐先回。”

马车行到中途,云霆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吩咐马车掉头。

车夫不明所以,还是听令行事。

马车停在距离小院有一段距离的路上,云霆下车观望片刻,暗道自己多心,正要离开,突见有几个樵夫打扮的男人从对面小路走来,那几人对着小院看了又看。

见院子里没有男人,只有几个女眷,大着胆子上前,青梅见状,脸上十分厌恶,“你们又来干什么!”

“小娘子,你好无礼,这么凶做什么,听说刚才来了个男人,难不成是你家娘子的恩客?”

云霆一下沉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们……”青梅气得发抖,“莫要欺人太甚。”

“我们那里欺负你了,又没动手动脚,你家娘子干的事还不让人说了。”

“大白天的就接客,怎么不见她来接待接待我们?”

几个男人淫笑不已,正要再调笑几句,却见云霆从旁边竹林出来。

他虽看着年轻,但那身穿着气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不是他们能招惹得起的。

云霆似笑非笑,气势压人,“说啊,怎么不说了。”

“四爷!”青梅喜出望外。

“我们只是路过、路过。”几个男人瞬间态度转变,不见之前的嚣张气焰。

“滚!”

那几个人跑得一个比一个快,直到消失在视线尽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筏柔听见声音出来,有些意外,“四郎怎么回来了。”

“我瞧着今日就不大对,返回来看看,姐姐怎么不用我说,此等狂徒,就该送官。”

秦筏柔面上难堪,强颜欢笑,“不过几个流氓罢了,没有胆子做什么的,总不好劳烦你。”

云霆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秦筏柔总是一脸怕麻烦他的样子。

他叹了口气,“明日我雇几个小厮过来,此处偏远,你们没有一个看家护卫,的确危险。”怕秦筏柔再拒绝,云霆率先堵了她的话,“姐姐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青梅她们想一想。”

“四郎哪里的话,我并非不知好歹。”秦筏柔有些无奈,“我是怕你与我来往密切,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你科举在既,要处处小心,谨言慎行。”

“姐姐放心,我自有分寸。”云霆说罢,再次话别,赶着时间赴约。

……

城外骊山的桃花开得灿烂,云骁践行了当初的承诺,带着妻子来赏最后的花期。

“这桃花开得真漂亮。”世子妃满心欢喜,“山脚下就有座道观,等会我们也顺路去拜一拜,求个孩子,你说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骁心思不在这里,没有回应妻子的话。

世子妃一脸疑惑,“夫君?”

“什么?”云骁回过神来,对她微笑,“我方才没有听清楚。”

世子妃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不再言语,逛了好一会借口累了,想去山下歇歇脚,云骁无有不从。

世子妃没了游玩的兴致,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双面绣蝶扇,轻轻扇了扇,带来丝丝凉意,“夫君若有公务在身,可先行一步,不必特意陪我。”

云骁知道自己扫了兴,当然不会真的把这话当真。

“特意空这一天来陪你,能有什么公务,山脚下有个道观,夫人有没有兴趣去逛一逛呢。”

世子妃笑了笑,“走累了,歇一会。”

云骁只好陪她在这凉亭里坐一坐。

另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还不走?”潇晋之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随从在马车外说道,“公子,前面堵了,恐怕一时半会走不了。”

王熙宁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前面是谁家的马车,为何不走?”

“回公子,是安信侯家的,听说他家马车坏了,正在修呢。”

“晦气。”云洛臻表情不愉,还有几分厌恶。

云霆不明所以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云洛臻会那么厌恶,疑惑道,“安信侯?”

王熙宁放下车帘,转过头提醒他,“就是三年前,他家儿子冻死在湖里的那一个。”

那时候云霆病入膏亡,根本不知道这事,还是后来听说几句,不过没放心上就是了。

“有点耳熟?”

“你傻了?他曾经跟我们永铭院打过架的,本来相安无事,他偏要来我们这边犯贱,就约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真没印象。

以前淘气,跟着潇晋之厮混,他们堪称学院一霸,经常打架闹事,惹得学究和祭酒头疼不已。

云霆尽力了,还是没想起来,混账事干得太多,实在不记得有这么个人。

潇晋之说,“安信侯家的那个张公子,长得人模狗样,却不做人事,极好男色,但凡长得好看,地位低一些的,都被他欺负过,岂能让他在我们地盘上欺负人?”

潇晋之作为一个院派的领头羊,他自然要站出来维护自己人,否则怎么建立自己的威信。

于是就跟对方打了一架。

像他们这样的公子哥儿,打架也不必亲自上场,都是彼此派自家小厮去打,结果不分输赢,平分秋色。

潇晋之这个霸王性格非常不爽,奈何对方地位跟他相差无几,闹大了也不好看,只要对方不要再来祸害他永铭院的人,他也就忍了。

直到三年前,那厮落湖溺亡。

“明明是个意外,安信侯非说他是被杀的,凶手到现在都没找到。”王熙宁耸肩,“我看他是失去儿子过度悲痛,不能接受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潇晋之沉吟,“以那厮的为人,到处持强凌弱,不知多少人遭他毒手,遇上被逼到绝路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云霆觉得奇怪,“他一个大家公子,出门必定奴仆跟随,怎会溺死冰湖,就没有一个人亲眼所见么?”

“谁知道呢,莫说是他,就是你我也有甩掉下人的时候,没准就是甩开下人才出事。”

云霆有些同情那位安信侯了。

落云臻摇头,“死在元宵佳节,真是诛心,别家都在团圆,只可怜安信侯从此孤身一人。”

“元宵……?”云霆不可避免想到那一天令人头皮发麻的记忆,浑身是血的大兄,还有那可疑的尸体……云霆摇摇头,不愿再想。

王熙宁背靠着车窗,一脸生无可恋,“唉,最近旬考,我要是拿个丙、丁,可就惨了。”

“天天考,月月考,也不知道在考个什么,真真让人烦心。”潇晋之附和。

“骊山到了,下车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骊山以桃花为名,因为游人如织,连带着山脚下的道观都香火鼎盛。

传的人多了,都说有求必应,十分应验。

香火鼎盛意味着道观有钱,地方大,供的神像也多,其中就有文昌帝君,据说管许多学子考试包灵。

云霆今年下场,以后没有多少时间出来了,必定要苦读,趁着最后的机会,被潇晋之他们拉出来拜一拜,大家好好玩一玩。

云霆免不了俗,说什么也要拜一拜,不管灵不灵,求个心理安慰能让他多几分信心。

因为拜的人多,竟然要排队,好半天才轮上。

云霆拜得非常心诚。结束后时日还早,大老远的跑来,自然不能就这么走了。

抱着来都来了的想法,几个人又准备上山去赏花。

一个时辰后。

“我、我们为什么想不开,不走近道,非要爬山……”潇晋之大口喘息,整个人累的不行。

“不是你们说不爬骊山非好汉,舍了近道不走,非要走这边?”云霆也累得不顾形象,扶着膝盖喘息,额上一层薄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刚刚说这句话的人打死。”

这话一出,没人应和。

毕竟一开始提议的时候,几个人都是同意的,还兴致勃勃比谁爬得快,谁输谁请客,现在想把提议的人打死,真要论罪,几个都得死。

现在就是一个悔字,偏偏行到中途,原路返回又不甘心,只能咬咬牙继续往上。

千辛万苦爬上去,看到漫山遍野的桃花,开得灿烂,灼灼其华,清风徐来,吹得人很是舒服。

几人心中的疲惫和不快消退几分。

“还是爬上来好,此情此景,不算辜负了。”云落臻感叹。

王熙宁单臂靠墙,说话也有些微喘,“之前还说要把让爬山的人打死,现在又说好了,马后炮。”

云落臻摇头,“此一时彼一时,你们懂什么。”

潇晋之看了看天说,“耽搁了那么久,随便看看就下山吧,不然天黑了不好回去。”

因为爬山他们耽误了太多时间,来不及好好欣赏,只能将就着逛一逛,再顺着下山的路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路走一路逛,云落臻带头,临时起意作了一首酸诗,引起另外三人哄笑不已,云落臻被笑得下不来台,命令他们也作一首,比比谁最优。

云霆不想丢人,"我不做,我不擅作诗。"

其他人可不想放过他,要丢人索性一起丢,“又不是考核,没那么严苛,意境到了就成。”

于是几人轮流作诗,都免不了被调笑。

一路上说说笑笑,桃花漫天,不时落在他们头上,本就世家公子,气质翩翩,潇晋之又极爱颜色,他自己就长得出挑,找的朋友也都一个有一个的俊,结伴走在一起,非常吸晴,路上行人见了,都不免看呆。

其中不免上了年纪的,从他们身上看到过去的影子。

正是春风少年意,英姿勃发、年华正好。

云落臻家中有位妹妹,极为宠爱,这次答应要给妹妹带一枝桃花回去,中途折了一枝。

骊山花期将过,不日就枯萎,这个时候特别允许赏花的游客折枝带回去。

云霆瞧着好看,也折了一枝,打算带回去往花瓶里放点水,还能观赏好几日。潇晋之,王熙宁见状也来凑热闹,一人一枝,满意离去。

回去的路很便捷,不一会就到了山脚下,行人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那不是你大哥哥吗。”王熙宁眼神好,一眼就瞧见了走在人群中,十分显眼的公治云骁和赵馥雅夫妇。

潇晋之远远瞧了一眼,赞了一句,“你大哥哥和你嫂嫂感情蛮好的嘛。”

云霆顺着他们说的方向望过去,与此同时他们四个人同时拿着桃花枝有些招摇,同样也引人注意,云骁那边听到有人议论,刚好抬头看过来。

他二人的视线撞在一起,不过一瞬,云骁就风轻云淡地移开了目光。

作为小辈,他们看见了云骁,是要上前拜见的,万万没有避开的道理,主要当事人也看见了他们。

众人;“拜见世子、世子妃。”

云霆最后上前,“大哥、大嫂。”

赵氏回礼,“诸位公子安好。”

云骁朝他们微笑额首,“出门在外就不用讲究这些虚礼了。”

见到他平易近人的态度,潇晋之等人不由自主地悄悄松了口气。毕竟,他们一直崇敬的人此刻就站在眼前,面对这样的偶像,又有几人能够真正做到淡定自若、波澜不惊呢?

公治云骁,那可是整个京都城内如雷贯耳的风云人物,真正的天之骄子。且不说他尊贵无比的出身和那得天独厚的俊美容貌,单凭他能文善武的卓越才华和赫赫功绩,又有谁能够与之比肩而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世间有才人如繁星点点,数不胜数,容貌出众者更是比比皆是。比他更有诗才的人固然存在,更好看的人也并非没有,然而,又有谁能像他这般,在如此年轻的岁月里,便已然成为京城各大世家年轻一辈中首屈一指的标杆人物?

出身显赫、样貌出众、才华横溢、品行高洁,这些特质他都一一具备,堪称一流。而最为重要的是,他还如此年轻,便已经深得两朝帝王的信任和宠眷,这样的荣耀与地位,在整个京都城内,绝对是找不出第二个来的。

道观毕竟不是说话聊天的地方,更何况他们一群人站在这里简直成了一道风景线,再耽搁下去,怕阻碍行人,只能各自寒暄一番离去。

“我的天啊……一直知道你家大哥哥好看,没想到竟然长这样……”云落臻显然回不过神来。

“有那么夸张吗?”云霆觉得他夸大了。

“以前只是听说你家大哥哥如何如何,今日见了果然传言不虚。”王熙宁在一旁补充。

潇晋之点点头,“每次见你大哥我都觉得,他真像个仙人。”

云霆;“……”听到他们对云骁的夸赞,他心里总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别扭。

“真的那么好吗?”他都快怀疑自己了。

王熙宁摇头,“你天天见着你大哥哥,可能习惯了,自不觉得,像我这种初次见过的,就难以忘怀。”

不是说公治云骁长得多人间绝色,更多的是他给人的那种独特的气质再联合外貌,就很让人见之不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洛臻附和,“不食人间烟火气一样……”

云霆心想你们看见的都是那个人伪装出来的假象,真实的他可跟这些美好一点都不沾边,还很重欲。

这话他也只敢心里想一想,说出来是没有人会信的。

到了山脚下,各自坐上自家马车离开。

云霆一天跑两个地方,还爬山了,整个人累得不行,一上马车就只想躺着。

回到住处,让三喜把带回来的桃枝修剪泡水,他躺在床上倍感舒适,正要睡一觉养养精神,发现有什么咯着他的肩,伸手一摸,掏出一块玉佩来。

云霆捏着玉佩,想起这是大兄的东西,上次没能还回去,他都快忘了。

睡过一觉,精神养足,窗外已是红霞满天。

这个时候应该回来了,他思寸着,拿着玉佩揣在怀里。

“四爷。”传话的侍从有些为难,“世子不愿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妨。”云霆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此物是大兄遗落,我意外拾得,劳烦你帮我还回去。”

侍从什么都没问,接过玉佩,“有劳四爷,小的会转交给世子的。”

交接了玉佩,云霆离开的时候头也不回,对他而言,就这般与大兄了断纠缠,再好不过。

侍从转身进屋后,将玉佩恭敬送上,“世子,这是四爷送来的。”

云骁批注的笔一顿,“可有说什么。”

侍从摇头,“没有,四爷什么都没说。”

云骁沉默,最后落下两笔才算结束,命人将桌案上的书送到云霆的院子去。

云霆刚回到住处,转眼大兄的侍从又来他这处。

他虽疑惑,还是叫人进来。

“世子吩咐小的把这些送过来,四爷若没什么吩咐,小的先告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劳,慢走。”云霆低头看送来的书,随手挑了最上面一本,熟悉的字迹映入眼中,他不经意翻阅几页,顿时有些吃惊。

这些竟都是大兄曾经的手稿,有的地方还特意做了批注,其内容包含广泛,策论、经文、礼记、律赋都有涉及。

这可是考生们最梦寐以求的东西!

云霆不免激动万分,又十分疑惑。

大兄为何要送他这些书稿?

难道大兄已经不再执着,跟他一样想回归正途,还是……还是信了他之前的那套说辞,为了让他成为以后的助力才送来这些东西。

他感到不可置信,同时心情复杂,但更多的是感激。

虽然大兄迫他在先,可是凭心而论,除了床上那点事,其他事情上并未受委屈,大兄以前还在家中时,就经常点拨他的功课,后来他走了,自己也一样受重视,文姨娘也不曾吃过什么苦。

真要去清算那些是是非非,终究是他受大兄恩惠更多,这样的恩情,他又该如何报偿,只唯独那件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春去秋来,夏日蝉鸣渐息,秋日黄杏挂枝,而京城的繁华景象却如旧日般绚烂。

来自全国各地的莘莘学子,怀揣着对秋闱的无限憧憬,正纷纷踏上前往京城的征途。他们翻山越岭,长途跋涉,自炎炎夏日启程,历经数月方能抵达。每当此时,京城便迎来了最为热闹鼎盛的时期,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漫步于京城的大街小巷,无论是店家酒庄,还是秦楼楚馆,处处可见身着青衫的儒生身影。他们或独自一人、或成群结伴,相互切磋琢磨,共赴科举之路。这青衫儒生的身影,已然成为了京城秋日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云霆闭门不出,埋头苦读,潇晋之他们也不大来打扰了,唯恐让他分心。

自从有了大兄的书稿,云霆有如神助,很多不懂的地方都豁然开朗,举一反三,连夫子都夸他进步神速。

人一旦沉浸在某件事中,就不觉得时间流逝,科举的日子很快来临。

南宁王妃知道云霆今天下考场,特意命人送来一些考场要用的东西,笔墨纸砚,还有各种干粮,比云霆自己准备的还要齐全,最是妥善。

云霆特意去谢过主母,乘车去了考场。

潇晋之几人特意早早来了,目的就是送他进考场。

潇晋之见他一个人前来,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好好考,别紧张。”一副为兄的模样。

王熙宁不放心道,“下笔之前先三思,莫要乱作乱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洛臻左右看看,憋出一句,“我祝你旗开得胜,早日登科。”

云霆感动不已,“谢谢你们能来,我先进去了。”

“去吧去吧。”

考院规矩森严,一旦进去,期间一个人都出不来。除非科考结束。

一连七天都在狭小的考场度过,云霆娇生惯养的,多有不适,吃不好也睡不好,出去后人都憔悴了不少,眼底一片乌青。

云霆迫切地想好好睡个觉,一进王府直奔住处睡个昏天暗地,三喜犹犹豫豫不敢叫他起来用餐,方才喊了一声,反被他家四爷骂了一顿,这个时候不敢再触霉头,只叫人把膳食温着,等四爷睡醒再送过来。

云霆睡得日夜颠倒,缓了两天才恢复一些精神。

“来人。”他喊了一声。

守在门外的侍女寒霜带着一群丫鬟鱼贯而入,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东西,都是盥洗的一具用品,还有换洗的被褥、衣服。

寒霜上前挂好床幔,一边说道,“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四爷睡了这许久,米粒未尽,可要先用膳再沐浴?”

云霆踩着木屐下床洗漱,声音因为刚睡醒有些沙哑,“先沐浴。”他在考场几天都没条件洗澡,回来又睡了那么久,早就忍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漱过口才真正清醒几分,洁面后又去侧室,一群侍女围着他忙前忙后,不是加热水,就是帮着脱衣服,拆发辫。

三喜在门外喊了一声,寒霜放下手里的东西出去一趟回来说,“四爷,三喜说几位公子送来了帖子,邀您出去喝酒呢。”

云霆一听,拘谨的心思活络起来。

他一直忙着考试,现在已经考完,再拒绝就说不过去了。

“你去告诉三喜,让他去报个信儿,就说我在明月楼请客。”

寒霜去后复返,说三喜已经去了,一边无奈说,“我的爷啊,请客吃饭都是要提前下帖邀约,您怎说请就请了。”

云霆正好脱光衣服入水,听了寒霜的话,反笑道,“他们先给我下帖,那就证明全都有空,我反过来请客又有什么,我与他们不讲那些虚礼。”

寒霜无奈,手指轻柔的插入云霆发间,按摩他的头皮,旁边的小丫鬟见状,舀了一瓢热水,轻轻从上方淋下,打湿一头长发。

虽是他请客,却是最后一个到。

潇晋之见了他,扬声道,“咱们四爷排场好大,竟让我们几个都等着。”

云霆丝毫不介意潇晋之的话,含笑入座,“你们是不知道考场里面什么环境,出来后我都臭烘烘的,总要洗干净了来见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潇晋之闻言凑近他,“怪不得那么香。”

云霆下意识闻了闻自己,“我没用香料啊……今日带了香囊,大概是上面的味道,可能我平时习惯了,闻不出来。”

“挺好闻的,你屋里丫头给你调的?”

“是,她手艺极好,调出来的味道很是清淡,你若喜欢,改日让她给你做几个。”

“行啊。”潇晋之答应得爽快,“我娘喜欢闻佛香,可惜府上的丫头调出来的不大满意,改天让你的丫头试试。”

“行,到时候你提前说,我让人过去,点菜了吗?”

“点了,这会也该上菜了。”王熙宁话音刚落,就有人打开厢房门,进来几个传菜的小厮。

带头的那位笑得十分讨喜,“几位公子,菜上齐了,还有什么吩咐,尽管使唤我。”

云霆给了赏金,吩咐道,“再上两壶好酒来。”

“稍等。”小厮喜笑颜开,不多时抱来两坛酒。

“今天我来晚,先自罚三杯,你们随意。”云霆正要饮,潇晋之拦下,“行了,还有那么多好吃的,你先喝了三杯,肚子都饱了,回头还吃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熙宁笑骂,“我们可没说要罚你,你到好,想偷喝!”

“就是,你说你请客,这好东西先落你肚子里了算什么。”

云霆无奈认输,“好好好,你们都说有理,我是说不过你们。”

几个人嘻嘻哈哈闹起来,最后互相灌了彼此几杯酒,才吃桌上的菜。

“唉。”有人叹气,众人不满看过去,正闹得高兴呢,叹什么气。

王熙宁眼神幽怨,“一想到云霆以后会被外派,这样相聚的好日子,再难有了。”

这话一出,几个人都不笑了,也变得愁苦起来。

云霆连忙说道,“这是哪里的话,说得好像一辈子也不见了似的,不过外出历练几年,总有再见的日子。”

潇晋之没好气道,“你说的容易,外派几年,这途中隔着多少山山水水,万一你运气再不好,去个穷乡僻壤,那才是真正没有音讯。你就老老实实让你大哥或者你爹给你安排个闲职多好,咱们几个还能这样聚在一起。”

云霆也心酸,他又何尝不想留下来,留在京都,可他留下来,大概率会重新陷入跟大兄背德的关系里纠缠不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有离得远远的,才能遗忘。

他扯了扯唇角,勉强挤出笑容来,“还没有的事,你们一个个就愁眉苦脸的干什么?等结果下来了,再说也不迟。”

王熙宁自觉扫了大家的兴致,有些不好意思,顺着云霆的话道,“说得也是,想那么多做甚,喝!快活几日是几日,人生当浮一大白!”

其他人也都陆续给面子,不再谈扫兴的话题,略过不提。

……

几日后,放榜期。

云霆坐在家中,心神不宁的等着三喜回来。

他鲜少觉得时间那么难熬过。

寒霜在门外姚望,突然惊喜地喊,“回来了回来了,四爷,三喜回来了。

云霆强忍住心中的激动情绪,尽可能冷静下来,他悄悄深呼吸了口气,才看向三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喜只默默站在门外,头都没抬起来。

寒霜催促他,“你倒是快说啊,咱四爷第几名?”

三喜飞快抬眼撇了云霆,又低下头去。

云霆心里一沉,有些发凉,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他张了张嘴,想问又不敢问。

三喜知道自己根本瞒不住,小心翼翼地开口,“小的从头看到尾,看了三遍,没看到四爷的名字。”

没有名字,那就是落榜了。

这话一出,寒霜连同一众丫鬟都不敢出声。

云霆愣在那里,许久才面无表情,淡淡道,“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寒霜还未说出口的安慰只好憋回肚子里,带着一众丫鬟和小厮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独自坐在房中,之前强撑的镇定和仪态瞬间萎靡。

他耸拉着肩膀,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榜上无名。

那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算什么?

他甚至自欺欺人地想,三喜有没有可能看错了。

可这并不现实。

因为三喜不是一个人去的,他还带了两个人一起去。

一个人看错情有可原,三个人,六只眼睛总不可能也看错。

所以他是真的没上榜。

云霆眼睛终是忍不住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他辜负了对文姨娘的承诺,还有什么脸面再见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落榜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南宁王府,南宁王妃这边自然也听到了消息。

她云淡风轻地饮了一口茶,不喜不怒,缓缓道,“怕是受了打击,也不知能不能缓过来,你去送些补品,帮我劝慰一句,让他切莫放在心上,下次再考就是了。”

科举落榜这件事对云霆打击挺大,也瞒不住,很快,潇晋之他们也听说了。

“不应该呀,以四哥儿的才学,就算未得魁首,也不该榜上无名。”云洛臻说。

“我也这般觉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蹊跷?”

像他们这样的世家子弟,多少都知道科举其实是有一些黑幕的,毕竟官场最重要的就是人脉,多少世家、大儒都会推举名下的学生进入官场,然而科举名额有限,考得上最好,考不上就只能顶替那些没有身份背景的平民考生。

“应该不可能吧,好歹也是王府四公子,就算要动手脚,谁敢对王府的人动手?”王熙宁觉得不大可能。

“不管是不是,打听一下总是好的。”潇晋之总觉得这事不对。

几个人当中,就数潇晋之父亲的身份最好打听,所以这事他得回府请父亲帮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四爷,请您别再喝了,再继续下去,您的身体恐怕会承受不住的。”三喜在一旁焦急万分,眼中满是担忧。

云霆却仿佛置若罔闻,一杯接一杯地痛饮,全然不顾三喜那近乎哀求的劝阻。

“四爷,您真的不能再喝了!”三喜鼓起勇气,上前试图抢夺酒壶,却被云霆一把推开。两人在拉拉扯扯间,一只手臂凭空伸出,稳稳地将酒壶夺走。

三喜定睛一看,顿时神色紧张,连忙行礼并呼唤了一声:“世子。”

云骁目光冷峻地看向已经醉意朦胧的云霆,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悦。他面无表情地吩咐三喜退下,待三喜离开后,才缓缓开口对云霆说道:“饮酒伤身,务必节制。”

云霆不想这个时候面对他,起身欲离去。云骁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稳稳地按回座位上,自己也顺势坐下,见他萎靡不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忍苛责,反而劝慰。

“科举未中,下次再考就是,何须如此颓废,借酒浇愁,伤害自己?”

云骁这番话说得轻松,他自己天赋异禀、万里挑一的天才,而并非人人都能如他一般。

数十年光阴蹉跎,寒窗苦读,又有几个人能经得起颠覆重来。

此话一出,云霆瞬间被激怒。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拳紧握,目光中充满了不甘与埋怨。“你既然不希望我考上,又何必多此一举?现在我落榜了,你很高兴吧!”

云骁闻言,脸色一沉,言语间透露出刻薄之意:“你技不如人,落榜自然无话可说。不思己过,反而埋怨他人。我若真要动手脚,岂会让你察觉?只怕你连贡院的大门都别想迈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眼眶微红,紧咬着牙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深知自己是在迁怒于人,宁愿责怪兄长,也不愿承认是自己的无能。

是他读书不够精进,才导致榜上无名。自以为已经刻苦努力,可这世上总有人比他更加刻苦、更加努力。他又凭什么认为自己就一定能高中呢?何尝不是一种骄傲自满。

他含着泪倔强着不肯落下来,更不想当着云骁的面显露出自己懦弱的一面,低头眨了几下眼,将泪意憋回去。

却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有多勾人。

他因喝了酒,脸颊有些绯红,又因落榜一事难过委屈,含着泪欲落不落的样子,脆弱又隐忍。

一只手突然轻触他的脸颊,将他的脸轻轻托起,云骁站在他面前,目光深沉,隐含着并不清白的欲念。

云骁盯着他的目光越来越露骨直白,云霆慌乱得顾不上其他,躲闪开去,直到退无可退,背靠栏栅,无奈低头不敢与他对上眼神,仿佛看一眼会坠落深渊,被焚烧殆尽。

云骁势在必得地靠近,手搭上云霆的腰,云霆想推开他的手,结果没成功,云骁揽着他的腰一用力,云霆整个身体被迫上前,他二人之间的距离,只在咫尺之间。

云霆慌乱地伸手把他推开,压低声音道,“你疯了,这是在外边!”

云骁低头即将吻下去,云霆将头一偏,手抵着他的胸膛,用力将他推开几分。

“不要这样……”云霆有些痛苦,“不要再来招惹我。”他为自己一次次陷入这种背德的不伦感到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骁抓着他的手说,“你不开心,那就做些让你开心的事,比借酒消愁要管用得多。”话音刚落,他的吻接二连三的落下,云霆避无可避。

落在脸上的吻太温柔,让云霆生出他被珍视的错觉。

“张嘴。”云骁反复吻着紧闭的两瓣唇,并不强势入侵,只在那唇上吻了又吻,偶尔轻咬,像一个守礼的客人,在征求主人的同意。

云霆呼吸急促,不知是喝了酒犯糊涂还是真的被蛊惑,竟真的不再抵抗,唇一开启就迎来湿热软滑的舌钻入。

他一定是疯了,云霆克制不住的战栗。

云骁许久不碰他,想着他要考试,硬是忍了这半年之久,有几分克制不住的失控,但他记得这是在外边,他还没疯到幕天席地乱来的地步。

尽管如此,云霆的衣服还是乱了,云骁最后克制着停下,为云霆拢好衣领,声音低沉,“回房里去。”

这是云霆的院子,自然离他的房间最近。

他二人一前一后,云骁落后半步,在下人看来只是长兄送醉酒的弟弟回房,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云霆在进入房间的那一刻后悔了,他是疯了才会同意……

他想把人关在门外,反被推了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骁没有给他反悔的机会,关上门后就将云霆被压在门上,吻得他唇舌发麻,早就习惯情事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衣带落地,层层叠叠的衣服被一件件剥开,露出青年漂亮的匀称的身躯,胸前的两点,其中一边因为方才被他咬过吮过揉捏过,有些红肿的挺立。

就在云骁准备继续时,云霆彻底清醒,猛地推开了他,慌乱地拢上衣服,“我、我不愿意!”

云骁没有防备,突然被推开,听了他的话更为恼怒,深吸一口气,压抑怒火,目光落在他双腿间起了反应的部位,唇角扯出一抹讥笑,“你确定?”

云霆有些难堪,利用衣服遮掩自己不雅的部位,继续鼓足勇气道,“天色已经很晚了,大兄请离开吧。”

“云霆。”云骁声音很冷,“是我最近太温柔了,所以你忘了我的手段?”

云霆脸色一白,说不出话。

在这个王府里,明面上虽然还是他们的父亲南辰王做主,实际上已经成为世子的一言堂。

掌握实权的人逐渐变成了公治云骁,这种变化是无声的,等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南辰王的威信已经在世子之下了。

在强权和身份的压迫下,他这个依附王府的四公子又有什么能力去反抗已经掌握实权的大兄。

从前就一败涂地,往后更无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骁只是一时的厌弃,给了云霆已经可以逃出生天的妄想,这份臆想在他落榜无名时,彻底破碎。

他最终还是跪在了大兄的脚下,短暂滋生出的硬骨气在这一刻变成了软骨头,重新弯下去。

云骁居高临下的看着脚下的云霆,摸了摸他的发顶,突然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往胯间按。

云霆因为窒息的关系奋力挣扎,几乎因为无法摄取呼吸而翻白眼,嘴巴张到极致,被填得满满当当,唾沫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

好不容易被放开,嘴里一股檀腥味,甚至呛到了喉咙,让他咳嗽泪流不止。

“去床上。”云骁命令。

床的距离并不远,很快就到了,今早才被丫鬟换过,整整齐齐,被褥上还有淡淡的清香。

床幔落下,如水幕一般倾泄闭合,将外界隔绝开来,形成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云霆刚拢好的衣服重新打开,这一次彻底从他身上剥离,整个人赤身裸体。

云骁掌握着他的后颈,不轻不重的按揉两下,拥着他倒向床。

整齐的都凌乱,洁净的被污秽,一切都染上不可言说的暧昧和禁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稍落在皮肤上,激起阵阵飘忽的痒。

云霆后脑抵着床,双手青筋暴起,抓着身下的被褥,死咬着牙,脖颈上青筋凸现,肌肤沾着汗水,长发泼墨般散开,有几绺粘在肩骨处,色欲淋漓。

他想跑,刚动了两下就被死死禁锢住。

他双腿大开,几乎承受不住与强奸无异的艹干,胯骨相击发出皮肉碰撞的声音,又深又重,几乎没有停下的瞬间,每一次撞击都会让他的身体往上耸出一段距离。

因为不是女人,云骁对他在床事上一向强硬,但也没有今天这样疯狂。

他太熟悉这幅身体了,轻而易举就掌控,将云霆在痛苦和快意之间抛来抛去。

快感一层层的叠加,最后爆发的时候,如烟花炸开。

“啊、啊啊……”

云霆身体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战栗颤抖,在这样的情形下,云骁竟然还在恶意地顶弄,成倍增加了刺激,让他敏感得不行,腿根激烈颤抖。

云骁闷哼一声,眼神半眯起来,发出几声低喘,汗水从他身上低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大口喘息,汗瀑淋漓,喉咙仿佛吞了沙,渴得厉害,他已经没力气再做无畏的抵抗。

云骁含了一口水渡给他,云霆本能的吞咽,只那么一点水,解不了他的渴,直到唇舌分开,他还不满的缠上去。

云骁被取悦,以这样的方式喂了几次,一碗水被他们分食个干净。

短暂的休息让云霆恢复一些体力,神志也不像刚才那样崩溃,云骁见他缓过劲来,又开始了。

云霆这次不敢再试图逃跑,他乖乖打开双腿,任由大兄一次次在他身体里冲撞个不停,什么时候尽兴了,才会停下。

第二日清晨,云霆醒来,身边早已空无一人,大兄早已经离开。

腿根和胯骨很疼,哪里都不舒服。云霆甚至差点没直起腰来。

连肚子也疼得厉害残留着昨夜被一次次顶起的可怖感觉。

他抬手挡住眼睛,再次为自己陷入这背德的关系而无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兜兜转转,一切回到了原点,云霆还是那个困在王府里的鸟雀,被迫迎来堪称荒淫无度的日子。

王府耳目众多,为了尽兴,云骁把人带到外面的明月山庄去,在自己的地盘上,怎么尽兴都不为过,且不担心会外泄出去。

云霆被变相囚禁在山庄,也不知道公治云骁对外说了什么借口,他的去处并无一人质疑。

芙蓉暖帐,暗室拢香。

一双交叠人影透过烛光,映在烟云轻纱上,偶尔有声音从里面溢出,让人面红耳赤,遐想无边。

云骁身着单薄的寝衣,领口大开,露出薄汗的胸膛和肩膀,身后堆积起来的被褥和软枕将他包裹在其中,头颅微昂,露出滚动的喉结和修长的脖颈,有一种无名之欲。

他闭着眼似在忍耐什么,眉心轻拢,呼吸时轻时重,偶尔发出几声低喘气息。

凌乱的寝衣下摆隆起一个弧度,布料之下,传来细微的水渍声。

云霆从他身下钻出,脸上湿漉漉的,带着汗水,他赤裸的身上惨不忍睹,胸前微鼓,似被狠狠揉捏玩弄过,乳首还坠着水滴般的玉饰,后背和腰臀都有被鞭打过的红痕,隐秘的穴口以及腿间白浊斑驳,痕迹未干。

从前在王府里云骁还有所克制,离了王府,没了顾虑,云骁对云霆的手段比从前更甚,非常热衷于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

云霆被藏在这山庄,一开始自然百般不情愿,吃了好些苦头,实在逃不出去,才作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握着兄长的双腿朝两边分开,已经舔得水光淋漓的穴口打开一条缝,他破开阻碍,犹如打开一道紧闭的门,最后严丝合缝的连在一起。

肉穴自发裹吸着刚插入的性器,云霆出于本能的抽动,云骁一开始还能忍,咬着牙不肯出声,在越来越强势的抽插下,还是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和喘息。

快意和痛苦并存,使人沉醉。

云霆身上的汗水滴落在云骁松松垮垮的衣服上,晕出水渍。身体交合的拍打声不绝于耳,云骁在激烈的颠晃中伸手勾住云霆的脖颈,使他低下头颅,唇齿相依,云霆在激吻中彻底剥掉云骁身上的衣服,肌肤紧密相贴,云骁也强势的揉捏他的腰臀,那些被鞭打的伤痕,在他的抚摸下,发麻又刺痛。

这世上没人比他们更熟悉彼此的身体,快意如云海,将他们淹没。

如若不是云骁还在朝堂任职,他只怕要夜夜春宵,日日温存才好。

云霆万幸他还要上朝,在他走后,终于得到片刻休息。

经过这几天的荒唐,云霆一边沉沦,一边又自我厌弃。

他曾经那么努力想摆脱这样的生活,结果不过白费功夫,还是沦为自己最看不起的存在。

他自嘲一笑,逃不出去,选择随遇而安,自我放逐,心甘情愿的堕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骁去上朝,他就在这里看书,练字,自己跟自己下棋打发时间,等他回来,话没说几句,两个人又共赴云雨,好不荒唐。

然而云霆终究是个大活人,不可能永远被藏在这里。

一次欢好后,云骁抚着云霆的后背说道,“再过两日就是父亲生辰,你好生挑个贺礼,我们一同回去。”

昏昏欲睡的云霆一下睁开了眼睛,知道自己能出去后,表面平静,内心却欢喜,他终究还是渴望外面的自由,而不是做笼中鸟。

他淡淡回应,并对挑选贺礼一事很是冷淡。孩童时期他对南宁王曾也渴望过父爱,长大后便觉得求不来的东西就不要了,只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

挑个不出错的贺礼送去就行了。

困顿地打着哈欠,缩进大兄怀里重新闭上了眼,云骁将被褥拉高,掩住他裸露在外的肩膀,也同他一起入眠。

距离生辰不过两日,准备贺礼还是有些仓促,云霆不得不出门,尽可能找一些看起来不算太敷衍的贺礼应付交差。

他这一冒头,早就苦苦寻他月余的萧晋之几人十分震惊,二话不说将人“绑”来再三质问。

“你这几日去哪里了,连个消息也不通,我们都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萧晋之非常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给你递了多少帖子,好歹也回一封!”王熙宁附和。

云落臻语重心长拍拍他的肩,“一次科考不中还有下次,万不可因此消沉,一蹶不振啊!”

他们都以为云霆消失的这段时间是因为落榜受到打击,独自躲了起来。

云霆感动之余又很羞愧难当,毕竟他消失的实情实在难以启齿。

“让你们担心了,实在对不住。”

萧晋之表情有些凝重,“闲话不提,你可知你这次科考的成绩,并非是你才学不行。”

云霆愣住,一时不能明白萧晋之的意思,误以为他在安慰自己,“晋之,我已想开,不必如此劝慰。”

云落臻急道,“呆子,他是说你的成绩被人做了手脚。”

云霆大脑一阵空白,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们说的话,猛地站了起来,“不可能!科举乃国之根本,你们不可为我而开这样的玩笑。”

“你知此事事关重大,我们又怎敢拿这个开玩笑。”萧晋之压低了声音,“我请我父亲帮忙,调阅了你的试卷,还记得你以前帮我代抄功课,被我父亲抓到的那件事吗?他因此知道你的笔迹,他发现写着你名字的试卷,答题的笔迹不是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不敢置信,半响说不出话来。

写着他名字的试卷,笔迹却不是他的,这说明他不是没考上,而是被人顶替了。

“不可能……”他还是摇头,“谁有这个胆子敢动手脚。”他嘴上那么说,其实心中翻涌的情绪如同狂风骤雨,愤怒、不甘、震惊交织在一起,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云落臻说,“怎么不可能,这科举内幕又不是没有。”

作为高官之子,他们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事,科举一开始是为了选拔人才没有错,也是底层人往上爬的唯一阶梯。

可历朝历代下来,这科举的规矩早已经变了样,官场谁人不是拉帮结派。那些师生、同门、同乡,整个朝堂谁不带点关系?

所谓公平不过是对底层百姓的一个谎言,一层遮羞布罢了。

真正的科举,从来就不是一场公平的较量。那些寒窗苦读的学子,真有几个能靠才华一步登天?即便侥幸登科,也不过是权贵手中的一枚棋子,被迫站队,沦为权力的附庸。

“是谁?”他低声问道,声音沙哑而冰冷,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是谁敢动我的试卷?”

云落臻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锋芒:“这种事落在平民百姓身上,怕是连自己为何落榜都无从知晓,只能认命。可既然有人敢在咱们头上动土,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可。”萧晋之抬手打断,语气冷静而克制,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没有证据,空口无凭,谁会信我们?更何况,若真闹大了,便是国之丑闻。到那时,不仅我们得不到应有的嘉奖,恐怕还会祸及满门。”

“那怎么办,难道真要吃了这场闷亏?”宁熙之眉头紧锁,“作为一个考生,来历和贯籍都记录在册,他挑你动手……一般人没这个胆子,看来是冲你来的。”

几人沉默片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思索。萧晋之缓缓开口,“你成日和我们待在一起,要么独自温书,根本没什么机会得罪人……只能是你父亲或兄长那边的缘故了。”

也只有这个答案说得通。

若是因为政敌,那这件事情完全无解。

公治一族本就树大招风,云霆作为公治家族的人,他与公治一族荣辱一体,贸然揭露科举内幕不公之事,岂不是打了当今圣上的脸面,暗喻他治下无能,更会在民间掀起轩然大波,引发无尽的恐慌与动荡。

纵然千方百计想脱离家族,他也绝不能因个人的荣辱得失,而将整个家族卷入舆论的漩涡之中,置于风口浪尖之上。

云霆当下做了决定,“此事就当我从来没有听过,为了各位的安全,也不要再对外提起。”

云落臻有些不忍,“就这么算了?”

“不然还能如何?把事情闹大了,对我们都没有什么好处。”萧晋之拍怕云霆的肩膀,什么都没说,又好似什么都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南宁王府处处披红挂彩,门庭若市,拜访祝贺的人延绵不绝。

戏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曲儿,后花园达官贵人齐聚一堂,亭台楼阁,花团锦簇好不热闹。

云霆作为家中男系,自然也要帮着招呼客人,应酬喝酒,光是这半天他就灌了一肚子的酒水。

闲聊间听得几句私语。

“安信侯竟然也来了,之前不是听说跟南宁王府不合……”

“嘘,不过一场谣言,切莫乱说。”

云霆遥远望去,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背影,那位安信侯,被下人领到了别处去。

还未开席,年轻一辈的坐不住,跑到外间来玩耍,投壶行令不在话下,自然与上了年纪的不在一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四弟。”

云霆正在陪人喝酒应酬,许久未见的三哥突然找了过来,并暗示他到旁边说话。

他方才走近,就被一把拉住,到无人偏僻的角落,悄声问道,“大兄去哪了,你可曾看见?”

云霆有些意外,“不曾看见,他不在正厅?”

“这可怎么办。”三哥着急道,“几位长辈都等着要见大兄呢,找不到人,父亲都不高兴了。”

这种正式场合,怎能少了大兄。

“三哥莫急,我去找一找。”

三哥连忙道;“好好好,我也加了一些人手帮忙,你若寻着了,让大兄尽快赶到正厅那边去。”话音刚落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这么大个府邸,云霆那里晓得大兄在那,他不过是想借口脱身罢了,毕竟喝了一肚子的冷酒,早就想去放放水,去如厕的路上,竟让他瞎猫碰上死耗子,碰上了。

公治云骁似乎在同什么人说话,云霆不知该不该上前打扰,想了想还是站在原地等待。

四周很安静,那二人说话也没刻意压低声音,云霆隐约听到一些谈话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我儿临死前最后见的一个人是你!”安信侯失态地抓住云骁的手臂,“我老了,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可活,只有这一个愿望,世子,你可怜可怜我,你告诉我,我儿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是何人害死了他,”

云霆心中一惊,原来大兄竟被安信侯纠缠上了,此事关乎到兄长和家族的声誉,他犹豫要不要上前打断。

只见云骁面色凝重,语气坚定清冷,“侯爷,我理解您丧子之痛,我当日确实与令公子有过交集,只见过一面就离开了,他的死,真的与我无关。况且我与他无冤无仇,又何必要做这样的事呢。”

安信侯情绪激动,眼眶泛红,声音颤抖,“我儿他……他向来与人为善,怎会无端遭遇此祸?”

云霆听了想发笑,对这位老侯爷的那点同情心全没了。

自己养出来的儿子什么脾气不清楚吗?整日欺压同窗,威逼那些没有身份背景的学生,毁人前途和名声……

云霆突然顿住,猜想到了一个可怕荒唐的事实。

如果是那样,一切就都说得通了,难怪……难怪几年前大兄非要他死不可,原来如此!

另一边,云骁依旧神色淡然,“侯爷,令公子的死因,官府已有定论。若您执意怀疑,不妨去查一查他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安信侯闻言,脸色骤变,显然是被戳中了痛处。他颤抖着手指向云骁,声音嘶哑:“你……你这是在暗示我儿咎由自取?他再如何,也是我安信侯府的嫡子,岂容你如此诋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他对自己儿子所作所为,也并非一无所知,这才跳脚。

云霆见安信侯情绪失控,心中略感不安。他虽不喜安信侯之子,但也不想让兄长卷入这场无谓的纷争。

他上前微微拱手,语气恭敬:“侯爷,家兄所言并无他意,只是希望您能冷静下来。”

安信侯的目光在云霆身上停顿了下,长叹一声,颓然离开。

兄弟二人目送安信侯远去。

云骁偏头看向云霆,“你是专程来寻我的?”

云霆猜到几分真相,不敢与他对视,点点头解释道,“是父亲找你,请你速去正厅拜见几位长辈。”

云骁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表情冷淡,语气却有几分亲昵,“少喝些酒,脸都红了。”

云霆不自在的躲开,心虚地看看四周,确定没人看见才松口气,小声解释,“和几个重要的客人喝了几杯,不好推脱。”

“一起。”云骁想让他一起去正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连忙摆手推辞,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我就不去了,大兄先走吧。”话音未落,他已急匆匆快步离去。

直到跑出一段距离,他才停下脚步,胸口微微起伏,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个接近真相的猜想,愈发忐忑不安,不敢面对大兄。

他能活下来,全因当初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如今,真相如同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他更不敢轻易提起。

“四公子。”安信侯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传来。

云霆猛然一惊,心跳骤然加快,没想到安信侯并未走远,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安信侯矗立于他身前,不复先前的谦恭示弱之态,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眸此刻竟锐利如鹰隼,直刺云霆内心深处,语气中满含深意:“四公子与令兄之间,真可谓兄友弟恭,情深义重啊。”

云霆心头猛地一颤,仿佛被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剥去了伪装。他不确定安信侯是不是看到了刚才那一幕,竭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勉强挤出一抹镇定自若的笑容:“我大兄风采卓绝,龙凤之姿,天资更是超凡,我自然是满心敬仰。”

“令兄才华横溢,品性高洁,又得圣上青睐有加,真乃当世之英才。不过观四公子亦是仪表堂堂,风采丝毫不逊于令兄。”

云霆眼神微微闪烁,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他淡然一笑,缓缓启齿:“侯爷谬赞了。我岂敢与兄长相提并论。兄长自幼便肩负家族重任,而我不过是闲云野鹤之辈,所求不过是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罢了。”

安信侯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哦?倘若四公子真的淡泊名利、无欲无求,又怎会涉足科举之路?我看四公子心怀壮志,欲凭一己之力闯出一番天地。只可惜时运不济,未能如愿以偿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心头再次一震,这安信侯与他并无瓜葛,为何对他如此了如指掌……连落榜都知道。

他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再也无法维持那份伪装,“侯爷所言极是。云霆心中确有所求,只可惜才疏学浅,未能得偿所愿。”

“四公子无需自谦,科举之路本就艰难,你既有心,何愁无路可走?”

云霆迟疑道,“侯爷的意思是……?”

安信侯微笑,“这世间的路从来都不只一条,四公子若是愿意,老夫愿意帮你一把,也算是锦上添花。”

云霆心神一动,有些疑虑。“侯爷如此看重云霆,不知晚辈如何值得侯爷这般相待?”

安信侯摇头,“四公子对自己有些妄自菲薄了。在老夫看来,四公子才华横溢,不输旁人,只是你兄长锋芒太甚,将你衬托下去,导致旁人都看不见你,可老夫却看见了,明珠蒙尘,未免可惜,不忍你被埋没。”

云霆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被人看见的一天。

大兄的光芒太耀眼,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衬得云霆和其他几个兄弟都黯淡无光。

这种被忽视已久,突然被看见的感觉很奇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四公子想好了,可以随时来找我,老夫就不打扰了,告辞。”安信侯说完,转身离开,云霆立刻拱手目送。

他还不至于被人夸几句就昏了头。

这个安信侯实在太古怪,非亲非故,也没什么见过面,自己也不曾在外宣扬,经营才名,他哪来的惜才之心?

之前还在他和大兄面前一副痛失爱子悲痛无助的模样,现在又是一副截然不同的面目,反差未免太大。

安信侯方才那番话,看似褒奖赏识,可再细想难免有挑拨离间的嫌疑。不过好在他有自知之明,未曾想过攀比之事,换个嫉妒心强的,大约真的会心生隔阂。

云霆深深叹了口气,满腹心事,愁眉紧锁,回到宴席还要故作无事的模样,笑容满面。

等宴席结束,他已经先一步逃回自己的住处。

“四爷,这是大房那边送来的。”寒霜送来一件衣服。

云霆随意躺在榻上闭目养神,应酬一天,有些疲倦,闻言强打起精神道,“先放着吧,不想看。”

“终归是一份心意,四爷好歹看一眼,听说是文姨娘亲手做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什么?”云霆一下子清醒。

寒霜重复说道,“听说是文姨娘做的,世子和几位少爷都有,一人一件。”

云霆走上前,摸了摸布料,翻开衣领内侧,是独有的纹云图案,他抓着那件衣服,逐渐用力。

他有多久没去看她了,因为科举落榜无颜去见,后又被关在明月山庄,他不在的这段日子,她心里在怎么想自己这个儿子呢?

是失望还是怨恨。

如果他没有被人顶替,现在都可以把她接出去过好日子,而不是为了送一件衣服都要避免引起南宁王妃的不悦,硬是一人做了一件,表示公平,绝无私心。

想到自己落榜,却不能为自己讨一个公道,还要为了家族忍气吞声。

他可以忍受这一切的不公,可是他的母亲呢?她还在这个深宅大院里苦苦煎熬,等着她的孩子带她脱离苦海。

他到底该怎么做?云霆进退两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朔风凛冽,裹挟着鹅毛大雪,如利刃般抽打在脸上,寒意直钻骨髓。

“咯吱咯吱”,积雪在脚下被碾碎,发出沉闷的声响。云霆身着厚重衣物,行动迟缓笨拙,在茫茫雪地里神色慌张、跌跌撞撞地狂奔。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在这冷得彻骨的风中,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钻进鼻腔。

无论他如何拼命奔逃,身后之人如鬼魅般紧追不舍,始终甩不掉。

他只顾着紧盯前方,却没留意脚下,被积雪掩埋的台阶猛地一绊,整个人向前扑去,重重摔倒在地。

这一下磕得太狠,让他身体发麻,无法动弹,等疼痛蔓延上来时,根本无瑕关注。

他回头看了一眼,满目惊恐,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想要挣扎起身逃跑,四肢却不听使唤。

身后追逐他的人影步步紧逼,脚步声愈发清晰。

黑暗中他瞥见了身后那人手中握着寒光闪烁之物,是一把血迹斑斑的匕首朝他刺来,借着月光照映出一张熟悉的脸。

“不要!”云霆大喊着,从床上惊醒,满头的冷汗。

守夜的侍女嫣萝连忙起身进来点灯,拉开帷账,“四爷,怎么了?”见他一头冷汗,连忙拿出绣帕替他擦汗。

云霆惊魂未定,他伸手扶额,长发从肩头滑落在胸前,“我没事,只做了个噩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嫣萝倒了杯水,递送在他手边,一边安慰道,“这梦啊,都是反的,当不得真。”

云霆觉得丢脸,做个噩梦还把人给惊醒了,捏着茶盏对嫣萝说,“我无碍,你去睡罢,灯不要灭了。”

嫣萝有些不放心,“不如我今夜在屋里守着四爷吧。”

云霆更窘,连忙说,“只是做个梦而已,用不着这般,快去睡吧。”

嫣罗好歹伺候他几年,对他不说完全了解,那点小脾气也摸得透透的,一看就是不好意思了,她笑了笑,也没点破,“那我回去睡了,四爷有什么吩咐,尽管叫我。”语罢,转身离去。

云霆叹了口气,喝了口水压惊,回想到那个噩梦,仍然心有余悸。

他目光落在摇曳的烛火上,火光映照着他的脸庞,显得几分苍白。

梦中的情景依旧清晰,仿佛那冰冷的匕首和熟悉的面孔就在眼前。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恐惧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这样下去怎么瞒得住,大兄那样的人,自己在他面前,根本藏不住任何秘密。

那个人的敏锐和冷酷,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若是被他察觉到一丝异样,后果不堪设想。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这次被放出来,破天荒地没有再被关回去。

他在家呆了好几天,像往常一样出门应酬,与朋友谈笑风声。

他许久不露面,又突然冒出来,什么缘由,并无人关心在意。

这种被忽视的感觉,让云霆心中生出一丝寒意。不禁想,若是有一天,大兄真的对他下手,恐怕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他的消失。他的死亡。

萧晋之他们或许会注意到,但他们什么都帮不了。

思及如此,云霆越发焦虑。

摆在他面前的选择少得可怜。

拿床笫之间的那点“情分”来做保命的筹码……云霆觉得跟大兄的利益相比,他这条命完全没有重量可言,不值一提。

科举这条路也算是断了,他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下一次的科举,他今年都被人顶替了,还得忍气吞声,谁知道下一次会出什么意外?

最重要的是不能再让文姨娘没有尽头的,日复一日的等着他金榜题名。

可是他能做什么呢?不去科举,离不开家族,只会处处受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不由自主想到了安信候。

他知道这个人未必信得过,但他除了铤而走险,没有别的办法了,一个计划在他心中逐渐形成。

他在外付了笔钱,借着别人的笔墨写了一封信,请人送去侯府。

在他确定那么做之前他其实是很紧张的,怕安信候只是随口一说,而他当真了。

信送出去后,云霆日日外出,看似交友应酬,实则在等消息。

只是他左等右等,都没有回信。

云霆心想明日再不来信,就当他从没写过那封信。

他有些恼了,也不再出门,闲来无事,跑到后院池塘,撒气一样的撒鱼饵喂食,引来成群的锦鲤夺食。

他一把一把的往下扔,全然不顾鱼群的死活,有的甚至撑得翻白肚,吐泡泡。

“想什么,那么入神。”

云霆受惊,猛地回头看向身后,云骁正站在他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大兄。”云霆紧张得有些磕巴,想站起来。

云骁伸手搭在他的肩上,示意他不必起身,坐下的同时,看了一样池塘,已经撑翻了几只锦鲤,再继续下去,怕会死一片。

他将云霆手里的鱼饵拿走,捏着他的手拍了拍饵食残渣,随口问道,“这几日怎么频繁往外跑?我几次派人来找,皆不见你。”

他来得太突然,完全没准备,云霆只能硬着头皮找借口,“近日心中烦闷,想着出去散散心,结交些朋友,也好排解心中的郁结。”

云骁仔细检查了云霆的手,确认干净后,抬眸看向云霆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仿佛误会了什么。“能一举高中者凤毛麟角,万万人中也就出那么几个,不要因为一次失败,就耿耿于怀,尽早看开了。”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云霆没有解释,反而低下头,语气恭敬:“大兄教训的是,是我一时糊涂。”

他看起来太乖巧,眉宇间隐隐透出的清冷,却在垂眸的瞬间,流露出一抹柔和与慈悲,宛如温润的玉石,在静谧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辉。

云骁忍不住伸手捏住他的后颈,想要吻上去。

他也的确那么做了。

云霆慌乱间挣扎后退,一边惊惶地朝周围看去,后背已是一身冷汗。

云骁紧紧抱住他扭动的身躯,“别动,我都让人退下了,没人看得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兄!”云霆简直要疯,“这里不是明月山庄!”这里是南宁王府后院,平时就有不少人来人往。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大兄越来越放肆了,从前绝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对他这般动手动脚。

云骁凑近他,带着几分哄意,“莫怕,不会有人过来的,我保证。”他安抚地将云霆拥在怀里。

云霆双手抵住云骁的胸膛,用力推了几下没推开,又去推搡他的肩膀,反而被拥抱得更紧,退不了,也逃不掉,只能任大兄埋首在他的颈窝,柔软的唇舌一路逐吻,从耳朵蔓延到眉眼之间。

云霆紧张得心快从嗓子眼蹦出,生怕哪个角落钻出一个人来。他的心跳如鼓,耳边仿佛能听到血液奔涌的声音,脑海中一片混乱。他想要挣脱,却又被那股熟悉的气息所包围,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深渊。

“大兄,我们不能这样……”云霆的声音颤抖,抓着云骁肩上的布料,语气带着一丝哀求,“至少不要在外边……”

云骁却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吻越发炽热,仿佛要将云霆整个人都吞噬进去。掌心在云霆的后背游走,温度仿佛通过布料传递在肌肤上,每一寸触碰都让云霆感到一阵战栗。

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只能任由云骁的吻落在他的唇上,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夺走。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声音,云霆脸色苍白如纸,表情堪称惊恐。

“有人来了!”

云骁却依旧镇定自若,他轻轻抚摸着云霆的脸颊,低声道:“别怕,有我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放开了云霆,退后几步,将距离拉倒兄弟之间的分寸。

云霆的心却依旧悬在半空,他知道,这段背德的关系一旦被发现,他们将万劫不复。

三喜此时跑过来汇报,“世子、四爷,世子妃派人来寻世子。”

“可说有什么事?”云骁问。

三喜摇头,“没说,不过看表情,应该是喜事。”

云骁当场就走了,云霆彻底松了口气,抹了抹嘴唇,仿佛大兄的气息犹在。

“四爷,还有件事。”三喜从怀里抽出一封信,“门外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给您的。”

云霆迅速接过信,拆开一看,正是安信候的回信。

信中只有短短一句话:“明日午时,城东茶楼,静候佳音。”

云霆忍不住心中喜悦,自己的计划终于有了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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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明星稀,灯火摇曳,锦账内春情不休。

云霆挺动着腰,在大兄身上律动,一头泼墨般的长发也随着摇来晃去在云骁肌肤上带来细微的瘙痒。

云骁汗湿鬓发,呼吸凌乱,身体随着云霆的抽插而起起伏伏。他在激烈的颠晃中抬手将云霆落在身前的发别在他耳后。

云霆的举动并不温柔,掐着大兄的腰,次次蛮力顶入,那肉穴和腿根都被撞得泛红,交合处一片濡湿白沫。

这样粗暴的情事,必然是疼的,可云骁没喊停。

温吞的情事固然缠绵,却不如这样来得痛快,虽是痛及,云骁却享受其中。

他因为快活,不自觉绞紧肉穴,每一次抽出都是一场挽留,云霆闷哼出声,紧咬牙银,来不及想未经允许不许内射的规矩。遂不及防的射了,快感直达全身,四肢变得酥麻无比。

他喘着粗气倒在云骁身上,快感余韵未散,云骁的手落在他的后背,缓慢的抚摸。

处在高潮中的身体很敏感,被这样抚摸实在太舒服,云霆眯起了眼睛。

云霆听见大兄的心跳强劲有力,一下一下,冲击他的耳朵,自知重量不轻,他翻身躺在一旁,与大兄面对面,四目相对。

只对视一眼,他们就吻在一起,吞咽彼此的气息,肢体死死纠缠,仿佛生来就是对方的另一半,骨中骨肉中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缠绵悱恻的吻,是调动情欲的药。

他们又结合在一起,云骁骑在云霆身上扭着腰,抱着云霆的头颅,交颈缠绵,彼此的呼吸粗重而凌乱,情欲勃发。

他们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四处挑逗,肌肤贴着肌肤,说不清谁的温度更高。

云霆含着大兄的乳首,吸吮几番,仿佛能从中获取解他干渴的乳液。

云骁猛地推到云霆,他用力揉捏云霆的胸膛,拉扯他胸前的乳环,云霆吃痛的扭腰,变相在大兄身体里转磨,身体敏感处被狠狠碾过,激得云骁浑身一颤,主动抬腰吃得更深。

两人十指紧扣,身体互相配合默契。

抬起、抽插、压下,迎合,越来越近,强烈的快意袭来。

云骁也有些失控,发出几声性感的声音,肉穴因为快感而蠕缩,透明液体从交合处溢出。

他双目有短暂的失神,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失禁。

云霆大口喘息,还没从方才欲仙欲死的欲望快感中回神,浑身都在颤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骁撑在他的上方,气息也不平静,他看着云霆呆涩的表情,轻轻拍了拍他汗湿的脸。

云霆溃散的眼神恢复几分光亮,摇了摇头,用气音哀求,“不要了……”

云骁亲了亲他的眼睛说:“再做一次。”

云霆惊惧的想逃,身体猛地分离,刚爬出一段距离就被抓住脚腕拖回去,云骁覆在他身后,压了下来,因为之前才做过承受方,云霆身体里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清理,轻易就容纳了云骁,刚分开的身体再次结合在一起。

云霆爬不出去,只能趴在床上,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和喘息,腰背传来温热的触感,是云骁在亲吻他的身体。

就着这样的姿势抽插了好一会。

过载的快意带来深深的疲倦,云霆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了,他如人偶一般被大兄摆弄,瞬间变换了姿势,背对着跪坐在兄长的怀里,双腿大开,只能麻木地看着头顶繁复锦团花纹颠晃不休,身体被一次次贯穿。

……

竖日,云霆眼如千斤重,四肢更是酸痛无比,听见屋内动静的寒霜试探性发声,“四爷?”

“先不必进来。”云霆一开口就被自己声音吓一跳,太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霜听出他声音的不对劲,吓了一跳,“哎呀,四爷难道着了风寒?”

云霆借此假意咳嗽几声,“是有一点,不过不碍事,莫要大惊小怪。”

寒霜还是不放心,在门外与众姐妹对视一眼,又道,“不如请个大夫来看一眼?”

云霆连忙穿好里衣,好在大兄还给他留了一点脸面,没有在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多是在隐私部位。

没有得到回应的寒霜有些疑惑;“四爷?”

云霆确定自己穿上里衣,让人看不出什么后,才松口气,让她们都进来。

云霆很快被一群侍女团团围住,关切之声此起彼伏。

做下人的没有照顾好主子,是要被责罚的,再加上云霆脾气好,不打骂下人,偶尔犯错了也会轻轻掀过,所以很得人心,这些关怀也并非虚假。

“四爷,您的声音都哑成这样了,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吧。”嫣罗忧心忡忡地说道。

云霆连忙摆手,脸都快烧起来,万一被大夫瞧出什么来,他都不用见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必了,修养修养就好了。”

嫣罗张了张嘴,还想再劝几句,“可是……”她的话还未出口,便瞥见云霆的脸色微微一沉,那双平日里如春风般和煦的眼眸此刻却透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她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寒霜见状,心中一紧,连忙打圆场道:“四爷怕苦,那药不知多难喝,索性没有发高热,不如先养几天,若是不成,再找大夫就是了。”

云霆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顺着寒霜的话说道:“就是就是,那药好苦,我不爱喝,况且也没那么严重,还是算了。”

他如此发话,众人也不好违逆,只得听从。寒霜见状,连忙转移话题,“还是服侍四爷快快换上衣服好去正厅那边,听说今日有贵客要来,得早早去迎接。”她话音一落,众侍女连忙动起来。

忙碌的身影在房间内穿梭。

云霆被众女团团围绕,今日的穿衣打扮比平日要隆重许多。他平日里喜欢低调,衣着素雅,然而今日的贵客非同小可,府中上下都格外重视。云霆昨夜太过疲惫,几乎忘了这回事,此刻才想起,心中不免有些着急。

他动了下,却不想扯痛了头皮,给他束发的嫣罗吓得脸色一变,连忙松手,立刻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对不起,四爷!”

“你怎么毛手毛脚的!”寒霜怒喝一声,抬手就要打。云霆连忙拦住:“不关她的事,是我动来动去的,这才扯痛了,快让她起来束发,可不能迟到。”

寒霜见状,只得事后再作计较。她瞪了嫣罗一眼,示意她小心行事。嫣罗战战兢兢地起身,继续为云霆束发,手中的动作比之前更加轻柔,生怕再出差错。

经过一番忙碌,云霆的装扮终于完成。侍女们个个羞红了一张脸,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云霆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着一袭红衣,袍身之上,以数种线绣就的花团锦簇繁复纹样,在日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更衬得这花纹夺目非常。腰间一条玉带,将他的身姿勾勒得愈发挺拔。

朝气蓬勃,恰似春日破土而出的新芽,满是少年兴致勃发的鲜活劲儿,让人见之难忘。

云霆赶往正厅,途中偶遇一名少女在岔路口来回不定,她衣着华贵,并未着南宁王府侍女装束,云霆心想她应该是今日来的贵客之一,连忙上前打招呼。

因是女子,他没有贸然上前,隔着一段距离喊道,“这位姑娘,可是迷路了?”

那女子回过头来,看见云霆双眼一亮,连忙道,“正是,敢问阁下,如何出去。”

“若是去正厅,可一同前往。”云霆说。

那女子也不扭捏,非常爽快,“那就多谢郎君了。”

云霆含笑,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女子显然非常习惯被人如此对待,理所应当走到了云霆的前面。

他二人一前一后,距离保持恰到好处。

女子突然开口说,“看你装扮应不是宁王府的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下公治云霆,是南宁王府的公子,排行行四。”

“哦。”女子俏皮地拖了长音,“原来你就是那个外界传闻平平无奇的四公子。”

云霆心里不大舒服,但也的确无法反驳,不说跟大兄比,就是其他两个哥哥,也都是各有各的好,只有他是真的平平无奇,毫无建树,人家也没说错。

他有些无奈,“姑娘这般直白,倒叫在下有些窘迫。”

女子掩嘴轻笑,“四公子莫要放在心上。我只觉得谣言不可信,四公子人中龙凤,怎会是平平无奇之人。”

云霆苦笑着摇头,“姑娘谬赞了,云霆自小资质平庸,在王府中也常被兄长们比下去,实在担不起姑娘这番夸赞。”

女子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我看未必。世人都爱以貌取人、以才论高低,却忘了这世间还有许多珍贵品质,岂是那些表面的东西能衡量的。说不定四公子有别样的过人之处,只是还未被发现罢了。”

云霆心中一动,抬眸看向女子,“姑娘所言,倒是让云霆耳目一新。只是我实在想不出,自己能有什么过人之处。”

女子眨了眨眼睛,狡黠一笑,“这可不好说,四公子太过自谦,说不定哪天,四公子就会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刮目相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云霆因为要带路,走在前面,怎么也猜不出来她是谁家千金。

他眼角余光偷偷打量,只觉得奇怪。

寻常官家女子走路,多是娇姿婀娜,以显优美柔弱,她反而大步流星,步伐坚韧,行走间有一股飒气风姿,与他认识的那些女子倒是不同。

他二人一前一后进入正厅,云霆还未行礼就见南宁王和王妃包括大兄大嫂以及几个兄弟齐整地站起来朝他——身后的女子行礼。

“拜见永安公主。”

明了身份,云霆连忙转身抬手行礼,“拜见永安公主,方才失礼了。”

竟然是永安公主,云霆对这位公主有所耳闻。

听闻这位永安公主深得帝宠,但因身体不好,从小深居简出,又因高憎批语,一生命运多舛,病骨缠身,帝王爱及,不忍夭亡受苦,故将其女扮男装,从小当个男孩养大,听说读书习武不在话下,果真平平安安度过命劫,如今倒也不必以男装示人。

因为极少露面,知道她真面目是人并不多。

“王爷王妃不用多礼,诸位请起。”永安公主示意行人起身,“此次出宫是为太后祈福,中途想来看望世子妃,顺道补上一份礼物。希望没有打扰府上。”

世子妃屈身致谢,“多谢公主。”

公主笑道:“谢什么,你我之间,不需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不明所以,她二人看起来,感情深厚,十分捻熟。

南宁王开口,“世子妃与公主竟如此相投?”

世子妃向众人解释道,“我幼时也曾身体不好,去佛寺待过一段时间,晓幸与公主相识。”

南宁王妃闻言,脸上露出关切的神色,轻声说道:“原来如此,难怪世子妃与公主情谊深厚。说起来,世子妃刚入府时,身子骨确实有些弱,如今倒是养得好了许多,气色也红润了不少。”

赵馥雅语气温婉,“多谢母妃关心,府上上下待我极好,饮食起居都照顾得周到,身子自然好了许多。”

南宁王点了点头,捋了捋胡须,笑道:“馥雅这孩子懂事,性子也温和,王府上下都喜欢她。倒是公主,听闻您自幼体弱,如今看来却是精神矍铄,想必是佛祖庇佑,福泽深厚。”

永安公主微微一笑,语气淡然,“王爷过奖了。我这些年虽有些波折,但总算平安度过,也多亏了太后和父皇的悉心照料。”

南宁王妃见状,连忙招呼道:“公主一路劳顿,不如先入座歇息,府上已备好了茶点,还请公主赏脸。”

永安公主点了点头,,“那就叨扰了。”

众人纷纷入座,侍女们端上精致的茶点,茶香袅袅,气氛融洽。永安公主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世子妃身上,笑道:“馥雅,我记得你从前最爱吃桂花糕,今日带了些,另有一些滋补身体的药材,回头问过大夫看看合不合适再吃。”

赵馥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和感激,轻声道:“公主有心了。”

南宁王妃笑着接话道:“公主真是细心,连这些小事都记得。说起来,府上的桂花糕是特意从江南请来的师傅做的,味道极好,公主不妨也尝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永安公主点了点头,夹起一块桂花糕,细细品尝后赞道:“果然香甜软糯,入口即化,确实是上品。”

云霆坐在一旁,听着这些家常话十分无趣。一般这种场合没他什么事,他也不爱往前凑,只默默隐在人群中,低头盯着手中的茶杯,思绪早已飘远。茶水的热气袅袅上升,模糊了他的视线,也让他对周围的喧闹更加疏离。

不想永安公主却在此时提到他,声音清亮,带着几分笑意,“说起来方才迷路,还是四公子带我来此,还未致谢。”

云霆连忙站起身回话,“公主言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之前不知公主身份,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公主见谅。”

二哥突然道,“诶?四弟,你声音怎如此沙哑,可是病了?”

云霆闭了闭眼,只想自己原地消失,众人的目光已经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连南宁王和王妃也投来了关切的眼神。

他只得硬着头皮回道:“多谢二哥关心,只是偶感风寒,已经看过大夫,并无大碍,过几日就好了。”

南宁王妃闻言,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这孩子,病了也不说一声,若是加重了可如何是好?待会儿让厨房熬些姜汤,你喝了早些休息。”

云霆恭敬道“母妃不必费心,我身子骨硬朗,这点小病不碍事。”

永安公主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几分笑意,语气却颇为认真,“四公子虽是男子,但风寒之事可大可小,还是得多加注意。我宫中有些上好的药材,回头让人送些过来,你按时服用,也好得快些。”

云霆闻言,心中有些尴尬,连忙拱手道:“公主厚爱,云霆愧不敢当。区区小病,实在不必劳烦公主费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永安公主却摆了摆手,语气轻松,“不过是些药材,我从前爱生病,宫里药材成堆,算不得什么。再说了,你方才帮了我,我总得表示表示,否则岂不是显得我不近人情?”

云霆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低头道:“那……云霆多谢公主。”

二哥见状,笑着打趣道:“四弟,平日里可没见你这般拘谨。”

云霆脸一热,心中暗自懊恼,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干笑两声,“二哥说笑了。”

南宁王见状,笑着圆场道:“好了好了,云霆既然身子不适,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云霆巴不得赶紧走,连忙借口离开,出去后才长长吐一口气。

回屋后换掉一身繁琐的衣服,终于能松快松快,昨晚折腾一夜,他不仅仅喉咙哑那么简单,身上还很不利索,尤其是腰和下半身,酸酸胀胀,很不舒服。

见他坐立难安,寒霜放下手里的活计,“躺下罢,我给你按按?”

云霆点点头,趴在床上,由着寒霜给他按摩,一开始有点疼,忍过去后又觉得舒服起来,精神也越来越涣散。

等他被叫醒的时候已经天黑。

“四爷快醒醒,四子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霆还未从昏睡的迷茫中清醒,云骁已经未经允许走了进来,这样失礼的事,偏生一众丫鬟和小厮,无人敢拦,仿佛他是这个院子的主人。

云霆睡得太久,还有些昏昏沉沉,坐起来后表情迷茫,头发凌乱。

云骁坐在床沿,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屋里的丫头未免纵得没规矩,晚膳也不叫你起来。”

云霆反应慢半拍,“不管她们的事,是我没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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