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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我做你男朋友(1 / 2)

('年喻回家洗了个澡,刚出来就看到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沈既明”三个字。

刚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沈既明略带催促的声音,“你怎么还没到?”

年喻揉了揉太阳穴,“我给忘了。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算了,”沈既明叹了口气,“你直接去聚餐的地方吧,我给你发定位,门口集合。”

“行。”

挂断电话后,年喻简单收拾了一下,照着定位地址打了辆车。

刚到餐厅门口,就看见沈既明正不耐烦地踱着步。见到年喻,他快步迎上来:“你可算来了,快进去吧。”

包厢里已经坐了不少人,见他们进来,三三两两地打了招呼。年喻勉强扯出个笑容,默默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沈既明倒是如鱼得水,很快就和周围的人聊得热火朝天。年喻低着头,机械地往嘴里塞着食物,偶尔抬头看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像是生怕被人注意到似的。

包厢门再次被推开时,喧闹声突然大了起来。

“不愧是系草,总是压轴出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喻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

贺昀温润的声音在包厢里响起:“抱歉,去接女朋友耽误了点时间。”

“哇,系草这么快就脱单了?”

“介绍一下,”贺昀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甜蜜,“这是我女朋友。”

此起彼伏的起哄声中,年喻始终盯着面前的餐盘。直到沈既明用手肘捅了捅他,他才不情不愿地抬眼。

“看见没?”沈既明压低声音,眼里闪着促狭的光。

年喻扯了扯嘴角:“挺好的。”

“装,继续装。”沈既明笑得促狭,又凑近了些,“要不要哥哥帮你……”

“闭嘴吧你。”年喻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他凑过来的脸。

贺昀对年喻而言,不过是一场无疾而终的单相思。没有开始的勇气,没有发展的可能,甚至没有值得回忆的片段——像一场还没开始就已经落幕的默剧。

即便贺昀不是直男,年喻也不敢迈出那一步。贺昀待他极好,温柔体贴,给过他不少帮助,相处时总是令人如沐春风。只可惜,这份温柔从不是独一份的——他对谁都这样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喻知道自己不该难过。他与贺昀之间什么都没有,连吃醋的立场都没有。偏偏沈既明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个劲儿地挤眉弄眼,时不时还用手肘捅他。

心里烦闷,年喻对递来的酒来者不拒。可他酒量本来就差,几杯下肚便软绵绵地趴在了桌上。周遭的嬉笑声此起彼伏,却衬得他愈发孤独。恍惚间,他只想回家——想见陆知海。

年喻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耳边说话,他下意识推了一把,却被那人拽着手臂拉了起来。他费力地眨着眼睛,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是沈既明。

“醒醒,你家住哪?”沈既明架着他往外走,年喻脚步虚浮,好几次差点栽倒。

“你这样我只能带你回我家了。”

年喻隐约听见这句话,立刻挣扎着摇头:“不去……不去你家……"

“喂,”沈既明无奈地扶住他,“问你地址也不说,不跟我回去难道让你睡大街?”

正说着,年喻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沈既明如获救星般掏出来,屏幕上赫然显示着“金主爸爸”四个字。他愣了一下,迟疑地按下接听键。

“怎么还没回家?”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男声。

沈既明莫名有些尴尬:“那个……年喻喝多了,我是他朋友……”

“你是谁?”对方语气骤然冷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在他聚餐的地方,他醉得厉害……”沈既明赶紧报了地址。

“等着。”电话干脆利落地挂断了。

沈既明把手机塞回年喻口袋,扶他坐下:“你那个金主爸爸马上到。”

年喻闻言傻笑起来,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金主爸爸……好……”

“好什么好,”沈既明戳了戳他发烫的脸,“你该不会真傍了个老男人吧?”

“他不是……”年喻含混地嘟囔着,身子一歪又趴在了桌上。

没过多久,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沈既明抬头看去,不禁一怔——来人根本不是想象中的“老男人”,而是一个身材高大、轮廓分明的年轻男人,周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气场。

陆知海一眼就看到瘫在桌上的年喻,胸口蓦地一紧。他大步上前,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等等!”沈既明拦住他,“你和他什么关系?我不能随便让你把人带走。”

陆知海一时语塞。他们之间算什么关系?恋人未满,朋友以上,倒真像极了年喻平常叫他的那个称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犹豫时,怀里的年喻突然动了动,睁着迷蒙的双眼看清来人后,立刻像只树袋熊似的缠了上来:“陆知海……”他满足地把脸埋进对方颈窝蹭了蹭,“你来接我啦……”

这下不用解释了。沈既明识相地让开路,看着陆知海小心翼翼地把人抱进车里。夜风吹过年喻发烫的额头,他无意识地往那个温暖的怀抱里钻得更深了些。

陆知海小心翼翼地扶着年喻坐进副驾驶,手指轻轻擦过年喻发烫的脸颊。他俯身拉过安全带,咔嗒一声扣紧时,年喻已经歪着头靠在了车窗上,被酒精染红的脸颊贴着冰凉的玻璃,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好热……"

“忍一忍,”陆知海启动车子,余光瞥见他泛红的脸颊,“吹风会头疼。”

年喻不满地哼哼,在座椅上不安分地扭动。见没人理他,突然带着哭腔冒出一句:“我失恋了……”

陆知海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什么?”

“他……他不喜欢我……”年喻说着说着,眼泪真的涌了出来,一颗泪珠顺着鼻梁缓缓滑落。

陆知海喉结滚动,趁着红灯转头看他,声音不自觉地放软:“那就不喜欢他了。”

这句话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年喻突然抽泣起来:“没人喜欢我……小姨只要妈妈的钱……爸妈也……也不要我……”断断续续的哭诉混着酒气,在密闭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陆知海直接打转向灯靠边停车。他解开安全带,伸手把年喻捞进怀里,掌心贴着他颤抖的脊背:“我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喻却哭得更凶了,眼泪洇湿了陆知海的衬衫:“你也会走的……你们都会走……”

“不会。”陆知海捧起他的脸,拇指擦过湿漉漉的眼睫,“我做你男朋友好不好?”

年喻呆住,挂着泪珠的睫毛眨了眨,突然摇头:“不好。”

“为什么?”陆知海僵住。

“我更喜欢……”年喻突然傻笑起来,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你给我钱的样子。”

陆知海失笑,鼻尖蹭了蹭他发红的鼻头:“那我的钱都给你。”

“现在……现在就去转账……”年喻挣扎着要摸手机,胳膊却软绵绵的抬不起来,最后咕哝着栽进陆知海怀里,“金主爸爸……真好骗……”

话音未落,呼吸已经变得绵长。陆知海看着他泪痕未干却安然睡去的脸,轻轻将人重新系好安全带。夜色中,轿车重新驶入流动的灯河,而年喻的指尖还无意识地勾着陆知海的衣角。

回到家,陆知海小心翼翼地将年喻打横抱起,走向浴室。怀中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间,带着淡淡的酒香。浴室的暖光灯将整个空间笼罩在柔和的橘色光晕中,陆知海单手调试着水温,直到温度刚好。

“乖,把衣服脱了。”陆知海轻声哄着,修长的手指刚解开年喻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就被一双发烫的手紧紧环住了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他低头问道,声音里带着笑意。

年喻滚烫的脸颊贴在他胸前,声音黏糊糊的,“你脱我衣服……”

“不脱怎么洗澡?”陆知海无奈地笑,手指刚碰到年喻的衣摆,就见他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年喻摇摇晃晃地往后躲,醉眼朦胧地嘟囔,“会被你看光的……”

陆知海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露出精壮的胸膛,“那我也给你看?”

年喻立刻捂住眼睛,偏偏指缝张得老大,琥珀色的眸子在掌心后忽闪忽闪。陆知海被他这副模样逗笑,索性利落地脱光上衣,水珠顺着腹肌线条滑入裤腰。

“等等……”年喻突然按住他解皮带的手,“我、我自己洗……”结果刚站起来就腿软地往前栽,被陆知海一把接住。

浴缸里的水哗啦溢出,年喻像只煮熟的虾子蜷在陆知海怀里。温热的水流漫过胸口时,他忍不住轻颤,后颈的碎发湿漉漉贴在陆知海锁骨上。

水珠顺着年喻精致的锁骨滑落,陆知海掬起一捧水浇在他肩头,忽然发现那截白皙的脖颈上还留着淡红的吻痕。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过那处印记,低头轻轻一吻。

年喻猛地一抖,带着水声转身:“你亲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陆知海又在他泛红的脸颊落下一吻,水珠从年喻睫毛滴落,像颗将坠未坠的泪。

“怎么还亲……”年喻声音越来越小,却仰着脸往他跟前凑。

陆知海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他俯身,这次直接吻上那两片柔软的唇,在分开时抢先道:“我又亲你了。”

“你怎么一直亲我......”年喻的声音带着醉意特有的绵软,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胸口。

“不喜欢?”

年喻摇摇头,突然伸手捧住陆知海的脸,认真地说:“你长得好看,可以亲我。”

这句话让陆知海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他深吸一口气,“你以后不许再喝酒了。”

“为什么呀?”年喻歪着头,发梢的水珠滴落在陆知海的手臂上,激起一阵微小的战栗。

陆知海没有回答,只是挤了些洗发水在掌心,温柔地揉搓着他的发丝。年喻舒服地眯起眼睛,整个人又靠回那个温暖的怀抱,任由思绪随着氤氲的热气一起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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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时安修长的手指从衣摆下方探入,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年喻温热的肌肤时,明显感受到身下人轻轻一颤。他慢条斯理地抚过年喻的腰线,指腹在敏感的肋骨处流连,最终覆上那柔软的乳肉。

“嗯……”年喻咬住下唇,却还是有细碎的喘息从齿间溢出,陆时安恶劣地用拇指碾过挺立的乳尖。

“叫出来呀,”陆时安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泛红的耳廓上,“别忍着。”同时另一只手加重了揉捏的力度。

年喻难耐地扭动身体,余光瞥见一旁亮着的手机屏幕一通话计时仍在继续。羞耻感与快感交织,让他声音都带着哭腔,“哈啊……陆知海……”

“我就在你面前呢,”陆时安突然用力掐住乳首,满意地看着年喻疼得弓起腰,“怎么能叫他的名字?”他捏住年喻的下巴,强迫那双湿润的眼睛看向自己,“叫我的名字。”

“陆时安!”电话里传来陆知海暴怒的吼声。

陆时安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一把抓过手机,“又没让你叫。”说完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到沙发另一端。

“这下没人捣乱了。”他笑眯眯地俯视着年喻,手指重新抚上那具微微发抖的身体。

"你为什么要装作陆知海……”年喻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湿润的眼睛里盛满困惑和受伤,像只被欺骗的小动物。

陆时安的指尖轻轻抚过年喻泛红的眼尾,声音温柔得近乎蛊惑,“因为我喜欢你啊。”

“什……什么?”年喻瞳孔微微扩大,嘴唇无意识地张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是同卵双胞胎,”陆时安的手掌贴着年喻的脸颊下滑,拇指暧昧地摩挲着他的唇角,“从长相到DNA,甚至连……”他俯身在年喻耳边轻吹一口气,“喜欢的类型都一模一样呢。”

低沉的笑声在耳畔震动,陆时安将年喻往怀里带了带,“你可以同时拥有我们两个人的爱,这不是很好吗?”

“我不要……”年喻瑟缩着想后退,却被陆时安拽住项圈,金属扣陷入肌肤的疼痛让他发出一声呜咽。

“别自欺欺人了,”陆时安拽着项圈迫使他抬头,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吻你的人是谁你都分不清吧?”

年喻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带着哭腔的声音支离破碎,“陆知海……他不会接受的……”

“嘘……”陆时安一只手轻松扯下那条过短的裤子,将手指插入进后穴缓慢开拓,“只要你接受就够了。”

“砰——!”

门板撞在墙上的巨响让沙发上的两人同时抬头。年喻涣散的视线里,门口站着的高大身影轮廓模糊,两张一模一样的俊美面孔在情欲的迷雾中重叠,他甚至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陆知海。

陆时安突然掐着他的腰将他提起,让他赤裸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来者眼前。

“回来得正好,”他贴着年喻耳垂呵气,“看看我们的小猫咪多可爱。”指尖恶意地拨弄着项圈上的铃铛。

“陆知海!”年喻带着哭腔喊出这个名字,双腿在空中徒劳地蹬动。可当对方走近时,那张熟悉的脸庞上浮现的竟是晦暗不明的神色,而不是预期的愤怒或疼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时安的手指仍在年喻体内快速抽插,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把袋子里的东西拿来。”他朝弟弟抬了抬下巴。

当看到陆知海从纸袋中取出那个带着蓬松尾巴的肛塞时,年喻浑身剧烈颤抖起来。“陆知海……”他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子,“你不是来……救我的吗?”

陆时安突然将他翻了个身,强迫他跪趴在沙发扶手上,臀部高高翘起。“来,”他抓着年喻的腰往陆知海方向推,“给你也玩玩。”

肛塞冰冷的顶端抵上穴口的瞬间,年喻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他胡乱向后抓去的手指只摸到一团绒毛,就被陆时安轻易制住。“乖,”恶魔般的低语在耳边响起,“小猫咪不该乱抓人。”

随着肛塞缓缓没入,年喻仰起的脖颈绷成绝望的弧线。铃铛疯狂作响,盖过了他支离破碎的呻吟。

陆时安在年喻圆润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扭下腰,让尾巴晃起来。”他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笑意,手指恶意地拨弄着那条毛茸茸的尾巴装饰。

年喻咬着下唇摇头,眼眶已经泛红,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哽咽,“我不……”

陆时安突然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廓,“陆知海也想看呢。”

年喻转头看向陆知海,蓄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滚落,脸颊上挂着泪珠,他小声呜咽着,“陆知海……我不想这样……”声音又软又委屈,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

陆知海的呼吸骤然粗重,一把将年喻拽进自己怀里。他的手臂紧紧箍着年喻的腰,声音冷得像冰,“到此为止。”

陆时安慵懒地靠回沙发,修长的双腿交叠,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就这么停下……”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眼年喻泛红的眼角,“你不觉得可惜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我家离开。”陆知海一字一顿地说,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陆时安从容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嘴角勾起挑衅的弧度,“你能让他满足吗?”

“用我身份骗人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陆时安突然“哎呀”一声,故作天真地眨眨眼,“还是让年喻来选比较公平吧。”

“少来打他的念头,”陆知海将年喻搂得更紧,“年喻不会选你的。”

“这可没准。”陆时安拖长音调,突然伸手想摸年喻的脸,“毕竟他对我在床上的表现可是相当满意呢……”

陆知海迅速侧身避开,年喻趁机在他怀里偷偷抬眼,目光在两张一模一样的俊脸之间来回游移。如果不是表情天差地别,他可能真的分不清谁是谁,这个认知让他不自觉地往陆知海怀里又缩了缩。

“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计较,”陆知海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里震出来的,“但年喻,我绝对不会放手。”

陆时安歪着头,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明明是他们觉得你太冷淡了,主动投进我怀里的,这怎么能怪我呢?”

“你根本不喜欢年喻,”陆知海的声音里带着疲惫,“何必跟我争?”

“这你可就错了,”陆时安突然站直身体,向前迈了一步,直视着陆知海的眼睛,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次,我是认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知海只觉得荒谬又疲惫,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我们之间……连最后这点兄弟情分你都不顾了吗?”

被夹在中间的年喻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这两个人在吵什么啊?肛塞让他有些难受,他从陆知海怀里挣脱出来:“要不……你们先吵着?我这样光着有点冷。”

陆时安“噗嗤”一声笑出来,短促的笑声在凝重的气氛中格外刺耳:“我们可是在为你争风吃醋呢,小年喻不说点什么吗?”

年喻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最后叹了口气:“我只想维持现在的躺平生活……”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至于你们两个……我谁也不想选。”

话音未落,年喻就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蹿了出去,光着脚“哒哒哒”地跑回了房间,还不忘关上门,将客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隔绝在外。

陆时安看着紧闭的房门,“哎呀呀,人跑了呢。其他的……就等会儿再讨论吧?”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达成了暂时的休战协议。

卧室内,年喻正对着穿衣镜,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往外拽那个恼人的肛塞。就在他快要成功时,镜中突然映出两道高大的身影一一陆知海和陆时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身后。

“你、你们这么快就吵完了?”年喻手还拽着肛塞外面的尾巴,此刻也不知道应该继续还是停下。

“这么会儿工夫就不乖了?”不等年喻反应,陆时安就利落地将那物什重新推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年喻闷哼一声,双腿发软地扶住镜框。他仓皇地望向陆知海,却被陆时安捏着下巴强行转回来,“还分得清我们吗?宝贝儿?”

年喻的喉结滚动了下,声音细若蚊吟,“陆知海?”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他颤抖着抬起眼帘,对上眼前人戏谑的目光,“陆……陆时安?”

“答对了。”陆时安突然将他打横抱起,年喻惊呼一声,整个人陷进了柔软的床铺里。陆知海沉默地站在床边,看着陆时安用膝盖顶开年喻并拢的双腿,眸色深得可怕。

“这里还好好的立着呢。”陆时安修长的手指圈住年喻挺立的肉棒,拇指恶意地蹭过顶端渗出的液体。年喻猛地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喘,湿润的目光无助地望向陆知海。

陆时安顺着年喻的视线转头,唇角勾起挑衅的弧度:“你要一直在旁边看着吗?”他忽然掀起年喻单薄的上衣,露出那对挺立的乳尖,“要吃吗?”

陆知海猛地欺身上床,却没有理会陆时安的提议。他直接扣住年喻的后脑,重重吻上那双微张的唇。指尖却温柔地抚过发间的猫耳,绒毛在指腹下柔软得不可思议。

“哈……”陆时安低笑出声,忽然俯身含住了年喻的肉棒。湿热的口腔瞬间包裹上来,灵活的舌尖绕着柱身打转,时而重重舔过敏感的冠沟。年喻的腰肢猛地弹起,又被陆知海牢牢按住。

唇舌交缠间,陆知海将年喻的唇瓣吮得艳红。他沿着泛红的脖颈一路向下,在触到项圈时狠狠咬了下皮革,继而向下含住那枚挺立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碾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年喻的手指深深插进陆知海的发间,另一只手抓着床单。两重快感如潮水般涌来,陆时安深喉时的吞咽感,陆知海啃咬乳尖的刺痛,让他的喘息支离破碎。腰腹不受控制地痉挛,肌肤泛起情动的薄红,像朵在两人手中绽放的花。

年喻浑身剧烈颤抖着,在极致快感的冲击下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他整个人像被抽走骨头般向后倒去,却被陆知海有力的手掌稳稳托住腰肢,就这样悬在半空中剧烈喘息。

陆时安缓缓抬起头,唇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白浊。他舌尖轻舔嘴角,与陆知海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陆知海立即会意,将瘫软的年喻拉起,让他虚软地跪坐在床上。年喻迷迷糊糊地靠在陆知海胸前,背后的毛绒尾巴轻轻弹起,在空中划出可爱的弧度。

“乖……”陆时安低笑着,修长的手指顺着年喻汗湿的腰线一路下滑,精准地抚过那道诱人的鼓沟。他一把攥住那根毛绒尾巴的根部,轻轻一拽就将年喻往后拉去。

“啊!”年喻猝不及防地向前踉跄,双手本能地撑在陆知海双腿两侧。这个姿势让他正对着陆知海早已涨起的欲望,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份灼热的温度。

陆时安突然抬手,“啪”的一声脆响打在年喻圆润的臀瓣上,“小猫咪,摇摇尾巴。”

年喻顿时涨红了脸,求助般望向陆知海,却对上一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陆知海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喉结随着粗重的呼吸上下滚动。

见年喻没有动作,陆时安这次加重力道又拍了一下。“啪!”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格外明显,年喻吃痛地哼唧一声,不情不愿地扭了扭腰。毛绒尾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像是在讨好主人的宠物。

“非要打疼了才听话?”陆时安恶劣地笑着,再次扬起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这次年喻主动晃起了尾巴,惹得陆时安哈哈大笑。他俯身在年喻耳边呵着热气,“让我听听你的叫声。”说着又是一巴掌落下。

“啊!”年喻惊叫出声,对上陆知海直勾勾的视线时,羞耻感顿时像潮水般涌上来。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颊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小猫咪要喵喵叫,”陆时安用指尖绕着尾巴根部打转,“来,叫一声。”

“啪!”

又是一记清脆的拍打。年喻羞得不敢抬头,声音细若蚊呐,“喵……”

可一低头就看到陆知海裤裆那明显的隆起,害他立刻别开眼,耳尖红得能滴血。

陆时安突然拽了下他的尾巴,“抬头。”命令式的口吻不容拒绝,“叫大声点。”

年喻咬着下唇抬起头,水润的眼睛里盈满羞耻的泪水。在两人灼热的注视下,他终于颤抖着开口,“喵。”

金属肛塞被猛然抽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年喻浑身一颤,像被抽走脊椎般软倒在陆知海腿上。他急促的喘息正对着对方西裤下隆起的轮廓,湿热鼻息透过布料灼烧着那团躁动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传来皮带扣清脆的碰撞声,陆时安已经扯开裤链,粗壮的肉棒弹跳而出,抵住那处因突然暴露在冷空气中而微微收缩的穴口。

“啊嗯……”年喻的惊喘被破开身体的撞击撞得支离破碎,黑色猫耳发箍随着撞击轻轻晃动。他下意识抓住陆知海的膝盖,指尖在高级西裤面料上抓出细碎褶皱。

眼前咫尺之遥的隆起随着呼吸频率微微颤动,年喻看着那处,鬼使神差的解开金属扣,被禁锢的肉棒立刻弹跳出来,紫红的顶端还沾着些许晶莹。

当舌尖试探性地触碰那道狰狞的青筋时,身后的冲撞让他猛地前倾。陆知海扣住他的后脑,将湿润的肉棒更深地送入他口中。

“唔……”年喻的喉结艰难滚动,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光,从鼻腔溢出的呜咽被肉棒堵成断续的哼鸣。

“你慢点。”陆知海有些不满的对陆时安说道。

但陆时安只是更用力掐住那截细腰,在雪白肌肤上留下绯色指痕,掌下的腰肢随着每次深入绷出诱人的弧度,“里面吸得太紧了……舒服的我控制不住。”

年喻在双重夹击下模糊地呜咽着,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唇角滑落。他尝试用舌面安抚口中的肉棒,但身后越来越猛烈的撞击让这个动作变得支离破碎,挂在颈间的铃铛随着每一次深入发出细碎的脆响。

陆知海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年喻泛红的耳尖,那里的皮肤烫得惊人。他抬眼看向陆时安,声音低沉而克制,“你退出去。”

陆时安直起精壮的腰身,一手随意撩起汗湿的额发,另一只手仍牢牢扣着年喻纤细的腰肢。他嗤笑一声,“急什么?”胯部故意向前顶了顶,“我还没尽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喻很难受。”陆知海的声音冷了几分。

陆时安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俯身在年喻汗湿的脊背上落下一个带着占有欲的吻,“他明明享受得很。”

陆时安指尖缠绕着年喻凌乱的发丝,“你不知道,他最喜欢被这样对待……”话音未落,突然按住年喻的后脑勺,强迫他将陆知海的肉棒完全吞入。

“呜——!”年喻的瞳孔骤然收缩,纤细的手指猛地攥紧陆知海的手臂,指节都泛出青白。窒息的眩晕感如潮水般涌来,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陆知海猛地推开陆时安的手臂,将年喻拉起来。空气重新涌入肺部的瞬间,年喻剧烈地咳嗽着,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的身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前端可怜兮兮地吐着稀薄的精液,在小腹上留下一片湿滑。

陆时安却趁机将人揽到自己腿上,他蘸取年喻腹间的白浊,在指尖拉出细丝,挑衅般地展示给陆知海看,“你看……他明明喜欢得要命。”

年喻在他怀里突然颤了颤,腰肢无意识地上拱,带着哭腔的鼻音在空气里化开,“里面……动一动……”被情欲浸透的嗓音像融化的蜜糖,黏黏糊糊地滴落在两人耳畔。

陆时安闷笑着猛然抽身,带出淅淅沥沥的湿痕。他两指撑开那处嫣红的入口,嫩肉正可怜兮兮地翕张,牵出几缕透明的黏液。

“弟弟……”他指尖恶意地刮过敏感的内壁,感受着年喻骤然绷紧的腰腹,“没听见他在求你么?”

陆知海阴沉着脸扯开领口,他掐住那截泛红的腰狠狠撞进去,年喻夹在两人之间,身体泛起情欲的潮红,陆时安灼人的肉棒抵着他腰窝缓缓磨蹭,修长手指玩弄着早已挺立的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传来的撞击越来越重,每一下都像是要凿进灵魂深处。陆知海精壮的腰身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次次顶弄都精准碾过那块要命的敏感点,年喻能清晰感受到体内那根东西上的青筋是如何刮蹭过自己颤抖的肠壁的。

“啊……哈啊……慢、慢点……”

破碎的求饶声被另一个男人吞进唇齿间。陆时安扣着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舌尖扫过上颚时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交合处黏腻的水声与黏稠的接吻声重叠在一起,在密闭的卧室里回荡出淫靡的回音。年喻在双重快感的夹击下绷紧脚背,脚趾蜷缩又舒展。泪水不断从泛红的眼尾涌出,将睫毛沾湿成簇。

第三次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年喻仰起脖颈发出无声的尖叫,前端颤巍巍地吐出稀薄的液体,后穴绞紧到几乎痉挛。过度使用的身体终于到了极限,他像被抽了骨头的猫瘫软在床上,连指尖都动弹不得。

“不行了……真的……会死……”

带着哭腔的哀求淹没在新一轮的顶弄中。陆时安掐着他的腰将他翻过来,滚烫的胸膛贴上他汗湿的脊背。年喻这才惊觉身后不知何时换了人,肿胀的穴肉被重新撑开,肠液混合着前一个人的体液被捣出咕啾声响。

昏过去前最后的记忆是陆知海捏着他的下巴灌进温水,再醒来时窗外已是浓稠的夜色。身体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可腿间激烈的抽插居然还在继续。

年喻模糊的视线里已经分不清是陆知海还是陆时安正在他腿间起伏,湿漉漉的穴口早已食髓知味地吞吐着异物,在每一次进出时发出羞耻的水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知海指尖沾着冰凉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年喻红肿的穴口上。药膏化开的瞬间,年喻在睡梦中轻轻瑟缩了一下。陆知海动作顿住,等那阵细微的颤抖平息,才继续用指腹将药膏一点点晕开。

做完这些,他坐在床沿,凝视着年喻疲惫的睡颜。少年额前的刘海有些长了,凌乱地搭在眼皮上,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陆知海伸手,用指尖轻轻拨开那几缕碍事的发丝。

门口传来脚步声,陆时安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光裸着上半身,上面还有几道红痕。

他叼着烟,火星在昏暗的卧室里明明灭灭,“睡着了?”

陆知海站起身,阴影笼罩在年喻身上,像是要隔绝那道探究的视线。他大步走向陆时安,声音压得极低:“别在这抽烟。”手指已经不由分说地抽走了对方唇间的香烟。

陆时安耸耸肩,转身往客厅走去。陆知海回头看了眼熟睡的年喻,轻轻带上门。

客厅里,陆时安已经瘫坐在沙发上,长腿随意地搭在茶几边缘。他摸出烟盒,食指轻敲盒底,一根烟利落地跳出来。陆知海沉默地接过,默然衔在唇间。他正欲探手去摸打火机,却见陆时安已倾身过来,将打火机举到了他唇边。

陆知海凑近点燃,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灰白的烟圈在空气中扭曲变形,“你也没必要什么都跟我争吧。”

“争?”陆时安突然笑起来,眼角挤出几道愉悦的纹路,“不是说好了么,你有的,都会分我一半。”

陆知海揉了揉太阳穴,烟灰簌簌落在烟灰缸里:“其他的都可以,但这不一样。”

陆时安倾身向前,手肘撑在膝盖上。未熄灭的烟头在他指间危险地摇晃:“没什么不一样的。”他嘴角勾起一抹笑,眼底却没什么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知海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双胞胎哥哥了,“年喻才二十出头,”他声音低沉,像在压抑着什么,“你这样做会害了他。”

“害了他?”陆时安嗤笑一声,随意地弹了弹烟灰,“我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你现在的行为就是在伤害他!”他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如刀,“把人从我这里抢走,玩弄够了再抛弃——这不就是你一贯的作风吗?”

他深吸一口气,“我不会让你这么对年喻的,我要对他负责。”

陆时安摊开双手,做出一副受伤的样子:“哎呀,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似的。”

陆知海死死盯着他,眼神锐利得能穿透人心。

“好了好了,”陆时安摆摆手,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改过自新了。我是真的喜欢年喻,会好好待他的。”

“做梦。”陆知海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绝不会把年喻让给你。”

陆时安耸耸肩,一脸无所谓:“那我们就三个人一起生活喽。”

陆知海感到一阵无力,简直像在对牛弹琴。他掐灭手中的烟,准备起身离开时,却看见陆时安朝年喻的卧室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站住!”陆知海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别去打扰他,他需要休息。”

陆时安手腕灵巧地一旋便挣脱桎梏,他转身时唇角挂着讥诮的弧度,眼底却结着霜:“谁说我是去打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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