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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糕,我要追你(1 / 2)

('年喻气鼓鼓地从卫生间出来,却在迈出两步后猛地顿住,刚才见过的刑警正大咧咧地坐在会客沙发上,也不知道来了多久。

陆知海紧随其后走出,目光触及陈最的瞬间,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蹙。这个年轻刑警像块甩不脱的牛皮糖,办案时寸步不离也就罢了,连这种时候都能阴魂不散。

“露露姐让你去解剖室,”陈最笑嘻嘻地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夹,“说是发现新线索了。”

陆知海面无表情地接过文件,转身对年喻低声道:“在这等我。”

年喻乖巧点头,目送两人离开后,慢吞吞蹭到陆知海的办公椅前瘫坐下来。他摸出手机,发现沈既明两个小时前给他发了消息,点进去一看还有十几条未读消息,全是沈既明发的:

「你交男朋友了?」

「怎么不回复?」

「年喻我和你大学同寝四年,你谈恋爱还要瞒着我吗?」

「???」

消息记录里还有三个未接来电,都是前天打的。年喻撇撇嘴,被那两人折腾成这样,他哪还有精力接电话。

最新一条消息让年喻瞬间绷直了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背影和你好像啊,你男朋友是陆时安?」下面附了张背影照。

年喻手指一抖,差点把手机摔了。这张照片在网上传的这么广吗?沈既明又是怎么认出来的?他咬着嘴唇飞快打字:「都不是!」发完又后悔了,以沈既明死缠烂打的性格,肯定要刨根问底。

年喻正烦躁地划拉着手机,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他触电般弹起来,手机“啪”地掉在桌上,只见陈最去而复返,反手还把门带上了。

陈最熟门熟路地拖了把转椅,一屁股坐到年喻旁边。办公椅轮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他凑近时带起一阵古龙水混着烟草的气息。“你不是他弟弟吧?”陈最单刀直入,眉毛挑得快要飞进发际线里。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他完全摸不透这个刑警的意图,“是啊。”年喻的声音不自觉地发飘,尾音像被掐住似的突然弱了下去。

“看来你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呢。”陈最忽然笑了,手指在膝盖上敲着刑警特有的节奏。虽然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但眼神已经带上了审视的锐利。

年喻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确实说不清自己和陆知海的关系——借住?包养?还是……最后干巴巴地憋出一句:“我们是舍友。”

“同居?!”陈最猛地前倾,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眼睛瞪得溜圆,活像见了尸体开口说话。

“不是!就……暂时借住……”年喻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声音越来越小。

陈最的表情更惊悚了:“陆知海会让别人住他家?”他上下打量着年喻,仿佛在看什么珍稀动物,“你知道他办公室门把手上次被我碰了下,他当场用酒精棉片擦了半小时吗?”

年喻僵在原地。他想起今早陆知海给他挤牙膏时自然交叠的手指,想起那人把他用过的毛巾随手搭在肩上,想起……耳尖突然烧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平时连活人的呼吸声都嫌吵,居然能容忍家里多个人……”陈最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难道他只是单纯讨厌我?”向来精神抖擞的刑警此刻像只淋了雨的大型犬,连头发丝都耷拉下来。

年喻被他突如其来的低落弄得手足无措,手指在膝盖上不安地蜷缩:“应该不是……他其实人很好的……”

陈最突然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一把攥住年喻的手腕:“那你来说说,他到底什么意思?”他眼睛亮得吓人,“你们住一起,你肯定了解他吧?”

“我、我也不知道……”年喻使劲往回抽手,却被对方刑警的力道牢牢禁锢。腕骨被捏得生疼,他忽然想起陆知海握他手腕时总会刻意放轻力道,“你应该是误会了。”

陈最突然“嗷”地一声趴到桌上,把年喻吓得一哆嗦:“我绝对没误会!上次现场勘查,我递报告时不小心碰到他手背,他当场就——”

他做了个夸张的搓手动作,又抽出张消毒湿巾,在空气里狠狠擦了擦,模仿陆知海冷冰冰的语气:“陈警官,请保持安全距离。”

年喻:“……”

陈最一脸受伤地趴在桌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年喻的手机壳:“他就差没当场给我喷酒精了!”语气委屈得像只被踢了一脚的大型犬。

年喻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陆知海确实从没对他这样过。那人甚至会自然地用他用过的杯子,随手接过他咬了一半的苹果……

“喂,”陈最突然又支棱起来,眼睛亮晶晶地凑近,“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吗?咖啡口味?爱看的书?或者——”

“等等,”年喻被他突然的亢奋搞得有点懵,下意识往后仰了仰,“你……该不会是喜欢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哐当”一声,陈最猛地抬头撞翻了笔筒。他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活像被踩了尾巴的警犬:“谁、谁喜欢那个洁癖狂!”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我这是对前辈的崇!拜!”

年喻默默看了眼地上散落的笔——其中一支还滚到了自己脚边。想起刚进门时这人阴阳怪气的“陆老师”,又看看眼前这个连耳根都红透的刑警,忍不住撇了撇嘴。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泛起一丝微妙的不爽。

“哦~崇~拜~啊~”年喻拖长音调,故意用脚尖把笔往远处拨了拨,“那你知道他有严重洁癖还总往跟前凑?”话一出口自己都愣住了——这酸溜溜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陈最突然眯起眼睛,方才的窘迫一扫而空。他慢条斯理地捡起那支笔,在指间转了个漂亮的弧线:“你该不会是……”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陆知海走了进来。看到几乎要贴在一起的两人,他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

陈最像被烫到般猛地弹起来,“陆、陆哥......”

陆知海径直越过他,走到年喻面前,“走吧,我带你回家。”

年喻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慢半拍地站起身,走近时忽然注意到什么,轻声问道:“你换衣服了?”

“嗯。”陆知海不动声色地牵起他的手,指腹在对方腕间摩挲了一下,“弄脏了。”

年喻不敢去想因为什么弄脏,任由陆知海将他往怀里带。

陈最站在一旁,看着陆知海自然而然地把年喻往怀里带的动作,眼睛瞪得比勘查命案现场时还大。直到两人走到门口,他才如梦初醒般喊道:“陆哥!尸检报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天。”陆知海头也不回地丢下两个字,将人带出了办公室。

走出刑侦大楼,年喻跟着他走到一辆陌生的黑色SUV前,迟疑地停下脚步:“这也是你的车?”

“嗯。”陆知海解锁车门的动作行云流水,“我有很多车。”

年喻犹豫着坐上副驾驶,直到车辆驶出公安局大院,驾驶座上的人才轻笑着开口:“今天穿得很可爱啊。”尾音上扬的语调像把小钩子。

年喻浑身一僵,猛地转头:“陆时安?!”

“答对了~”陆时安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扯松了领带,“小年糕,你应该学学怎么分辨我们。”

年喻抿紧嘴唇没有接话,手指飞快地拨通陆知海的电话,机械的等待音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他忙着呢。”陆时安漫不经心地按开音响,爵士乐顿时充满车厢,“哪有空接你电话。”

果然,拨号音持续到自动挂断。年喻攥着手机:“你要带我去哪?”

“回家啊。”陆时安打了把方向,车子拐上高架桥。

“这根本不是回家的方向!”年喻扒着车窗,熟悉的街景正在飞速后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时安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方向盘上的手指轻轻敲击:“谁说回他家了?”尾音拖得绵长,“当然是回——我——家。”

“去你家?陆知海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这时候还管他高不高兴?”陆时安突然踩下刹车,在红灯前猛地倾身逼近,“你就这么在乎他?”

年喻被安全带勒得闷哼一声,却仍坦率地点头:“当然在乎,毕竟我现在是靠他养我。”

陆时安突然笑出声,指腹擦过年喻的下巴:“和我在一起不也一样?我比他有钱多了。”

“那不一样……”年喻向后缩了缩,“陆知海对我还是很好的。”

“我对你不好吗?”陆时安嗤笑着坐回驾驶座,绿灯亮起的瞬间猛踩油门,“陆知海会像我这样陪你吗?和我在一起,你会更开心。”

年喻攥紧安全带,声音轻得几乎要被引擎声淹没:“有没有人陪……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陆时安嘴角的笑意突然凝固。他侧目瞥了年喻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罕见的怒意:“选我就这么难吗?”

年喻被他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吓了一跳,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我没想惹你不开心……”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他低下头,额前的碎发垂落,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选择的权利。”

年喻低垂着眼睫,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陆知海帮了我,我很感谢他......而你又是他哥哥。”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我不明白......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你们争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时安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突然收紧,真皮包裹的方向盘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沉默在车厢里蔓延了几秒,当他再开口时,语气不自觉地放软:“陆知海......帮了你?”

年喻抿了抿唇,想起陆时安并不知道他的事。他犹豫地揪住衣角,布料在指尖皱成一团:“我......我没地方可去,是陆知海收留了我。”

陆时安眉头微蹙,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困惑,“你不是在和我弟谈恋爱?”

“啊?”年喻眨了眨眼,脸颊因为困惑微微鼓起,“我、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啊......”

车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陆时安的表情罕见地空白了一瞬,半晌,他才低笑一声,摇了摇头:“......原来如此。”

这么一想,所有事情都说得通了。陆时安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既然这样……我是不是可以跟陆知海公平竞争?”

年喻瞪圆了眼睛,嘴唇微微张开,“?”

“这……这对吗?”

陆时安被他的反应逗笑,“怎么不对?你可以告诉陆知海,我要追你,让他做好准备。”

年喻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红着耳朵别过脸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车驶入别墅区,年喻望着窗外越来越豪华的独栋建筑,忍不住在心里默默腹诽了一下这些可恶的有钱人。陆时安的家比想象中还要大,入户花园里种着他不认识的花草,喷泉的水声清脆悦耳。

“随便坐。”陆时安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弯腰放在年喻脚边。年喻低头换鞋时,余光扫到玄关处随意摆放的几双限量版球鞋,价格标签都还没撕。

与陆知海家那种性冷淡风的整洁不同,陆时安的客厅充满了艺术气息。墙上挂着几幅抽象派油画,角落里堆着颜料和画笔,客厅中央的地板上还支着一个半成品画架,画布上是未完成的风景素描。茶几上散落着素描本和炭笔,旁边放着喝了一半的红酒。

“吃点水果。”陆时安端着果盘走过来,发现年喻的视线一直黏在他的画具上,唇角勾起一抹笑,“要不要我给你画一幅?”

“啊不用!”年喻慌忙摆手,差点打翻果盘,“我就是随便看看。”

陆时安已经拿起素描本,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打量:“今天穿这么可爱,不画下来太可惜了。”铅笔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圈。

年喻耳尖瞬间红了,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水手服的衣角:“又不是我想穿的……”

“嗯?”陆时安挑眉,铅笔停在纸上。

“是,是陆知海让我穿的。”年喻声音越来越小,恨不得把脸埋进果盘里。

陆时安轻笑出声,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他品味不错,”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年喻泛红的膝盖,“很适合你。”

年喻一开始正襟危坐地缩在沙发角落,背挺得笔直,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活像只误入陌生领地的警觉小动物。陆时安从画板后探出头,忍不住笑出声:“放松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铅笔在纸上的沙沙声,年喻紧绷的肩膀渐渐松懈下来。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身上,暖融融的让人昏昏欲睡。他的脑袋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坠,最终歪倒在沙发扶手上,呼吸变得绵长均匀。

陆时安抬眼看了看熟睡的年喻,笔尖在纸上轻轻一顿。少年蜷缩的姿势像只慵懒的猫,水手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纤细的锁骨。他无声地笑了笑,继续在素描本上勾勒线条。

与此同时,陆知海回到办公室,里面空无一人。他掏出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来自年喻的未接来电。走廊上传来脚步声,陈最抱着一叠文件经过。

“看到我带来的人了吗?”陆知海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度。

陈最一脸莫名其妙:“你不是带他回家了吗?我还想问你呢,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陆知海的眼神骤然转冷,能这样堂而皇之带走年喻的,除了陆时安不作他想。他快步走回办公室,调出家中的实时画面——空无一人的客厅,年喻的拖鞋整齐地摆在玄关。画面切到卧室,被子叠得一丝不苟,显然没人回来过。

陆知海一把抓起车钥匙,大步流星地冲出办公室,走廊上的警员们纷纷避让,看着素来冷静的陆知海像阵风一样冲了出去。

陆知海站在陆时安的别墅门前,他连续按了三次门铃,指节叩在门板上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门终于开了,陆时安倚在门框上,手里还拿着画笔,颜料蹭在袖口,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他挑眉看着自家弟弟阴沉的脸,轻笑一声:“哟,来得挺快。”

陆知海直接越过他进门,目光扫向客厅——年喻蜷在沙发上睡得正熟,水手服的领口歪斜,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他抬脚就要过去,却被陆时安横伸过来的画笔拦住。

“急什么?”陆时安慢条斯理地用笔杆抵住他的胸口,“还没画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知海冷冷瞥了一眼画板,上面是年喻熟睡的侧脸,线条柔和,光影温柔。他沉默两秒,低声道:“你都没给我画过。”

陆时安噗嗤笑出声:“给你画?那和画自画像有什么区别?”他故意上下打量陆知海,“除非……你愿意换个表情?”

陆知海没接他的调侃,只淡淡道:“画像的事改日再说。”说完又要往前走。

陆时安手腕一转,画笔横在他身前,唇角带笑,眼神却暗含锋芒:“宣誓主权也要有个身份吧?你是他什么人啊?”

空气骤然凝滞。

陆知海定定看着他,声音压得极低:“年喻连这个都和你说了?”

陆时安不紧不慢地蘸了蘸颜料,笔尖在调色盘上轻点:“说了。”他抬眼,笑得意味深长,“还说……对你只是感激而已。”

陆知海眸色微沉,显然不信他的话,但眉宇间仍染上一丝不悦:“我的东西就一定是好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危险的意味。

“你的东西?”陆时安嗤笑一声,画笔在指间转了个圈,“臆想症犯了吧?年喻承认了吗?”他故意拖长音调,“我现在是要和你——公、平、竞、争。”

陆知海眼神骤然冰冷:“得到以后呢?”他向前一步,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抢走我的东西,就这么让你有成就感?”

“啪!”陆时安猛地将画笔拍在画架上,颜料飞溅:“这是你欠我的!”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上罕见地浮现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凭这种想法,”陆知海冷笑,“你也配提公平竞争?”

“哇,真清高。”陆时安夸张地鼓掌,眼底却一片寒凉,“是不是全世界都该围着你转?”他忽然凑近,指尖用力点在自己的颧骨上,“有时候看着这张和你一样的脸……”指甲在皮肤上压出半月形的红痕,声音陡然压低,“都觉得反胃。”

“既然觉得反胃,又为什么要装成我?”

“这是她留给我的,礼物,啊。”陆时安扯了扯嘴角,“不用岂不是浪费?”

“你到底是恨她……”陆知海的白大褂袖口微微发抖,“还是恨我?这么多年了……”

“啊——”陆时安猛地拍了拍额头,“又到一年一度,模范孝子,颁奖季了?需要我给你鼓个掌吗?”

“陆时安。”陆知海的目光落在他指腹的暗红颜料上——那颜色像极了干涸的血迹。他喉结滚动,声音低了下来,“你至少……该去看看她。”

陆时安嘴角的讥讽凝固了一瞬,随即更尖锐地扬起:“你自己去陪那个死人吧。”

陆知海闭了闭眼,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这时陆时安突然挑眉,目光转向沙发——年喻的呼吸频率明显变了。他吹了声轻佻的口哨:“小年糕,醒了就坐起来,装睡多没意思。”

沙发上的年喻早在陆知海进门时就醒了,此刻睫毛颤了颤,只好装作刚醒的样子伸了个懒腰,还故意揉了揉眼睛:“啊……我睡着了?”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迷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瞬间凝固。年喻尴尬地低头摆弄衣角,突然感觉光线一暗——陆时安和陆知海同时逼近,两道修长的身影将他完全笼罩。

陆时安俯身撑在沙发靠背上,笑得像只狐狸:“正好,”他歪头看向陆知海,又转回来盯着年喻,“我们两个,你选谁?”

阳光从两人之间的缝隙漏进来,在年喻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他缩了缩脖子,感觉像是被两头猎豹围住的小动物。

年喻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我……不知道……”

陆时安突然笑出声,修长的手指挑起年喻的下巴:“选我吧,”他眨了眨眼,“我随便一幅画就能卖几十万,还怕养不起你这个小财迷?”

陆知海立刻上前半步,一把拍开陆时安的手:“我的存款都可以给你。”他难得急切地补充,“年喻,你知道我从不食言。”向来冷静的声音带着几分罕见的慌乱。

“得了吧,”陆时安嗤笑着转动手腕,“你整天泡在解剖室,要钱有什么用?钱在你手里就是数字,而我知道怎么让它变得有趣。”说着朝年喻抛了个wink,“我们打游戏时不是很合拍吗?选我,钱和快乐都是你的。”

陆知海眉头紧锁,突然单膝跪在年喻面前,这个举动让两人都愣住了。他仰头看着年喻,声音轻却坚定:“这段时间,你要的我都给了。”白大褂袖口露出一截手腕,上面还沾着未洗净的消毒水痕迹,“以后也会一样。”

年喻被夹在中间,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无意识地揪住衣角,突然破罐子破摔:“那我……两个都选行不行?”

陆时安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眼角都泛出泪花。陆知海却缓缓站起身,眼底闪过一丝受伤。

陆时安长腿一迈,直接挨着年喻坐下,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住他的肩膀:“哟,还挺贪心~”他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年喻的发顶,抬眼挑衅地看向陆知海,“小年糕说要两个都要,陆大法医有什么高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喻被搂得浑身僵硬,鼻尖萦绕着陆时安身上淡淡的松节油气味。他偷偷抬眼,正好对上陆知海深邃的目光。

“年喻。”陆知海的声音低沉而克制,“你再好好想想。”

他停顿了一下,喉结不明显地滚动,“无论你选什么……我都尊重。”

“啧,你非要这么为难他?”陆时安突然掐了掐年喻的脸颊,“看把我们小年糕愁得,脸都皱成包子了。”

陆知海眼神一沉,声音冷冽:“年喻,跟我回家。”

“回什么家?”陆时安嗤笑,手臂收紧,“这不就是他家?”

“你只是因为我才对年喻起的兴趣。”他向前逼近一步,眼神锐利如手术刀,“没资格说这些不负责任的话。”

陆时安闻言嗤笑一声,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年喻的一缕头发:“因为你?”他挑眉看向陆知海,眼底满是戏谑,“你什么时候这么自作多情了?”

“如果我现在退出,”陆知海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指节不自觉地收紧,“你还会对年喻感兴趣吗?”

陆时安突然笑了,那笑容带着几分玩世不恭:“那就……”他故意拖长音调,“谢谢你成全我?”

“陆时安!”陆知海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三个字,向来冷静自持的脸上罕见地浮现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凶啊?”陆时安突然伸手把缩在沙发角的年喻往怀里一揽,“要是吓坏了我们小年糕……”

他故意停顿,“你、舍、得?”

“停!”年喻突然举起手,弱弱地插话,“准确来说……您二位的家都不属于我,房产证上可没我的名字。”

陆时安噗嗤笑出声,手指卷着年喻的发梢玩:“房子而已,随时都能送你。”

陆知海立即掏出车钥匙:“我现在就带你去办过户。”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急切。

年喻眼睛“唰”地亮了起来,蹭地就要起身:“好啊好啊!”

“急什么?”陆时安一把将他按回沙发,手臂横在他腰间,“光他同意可不行,产权人那一栏,还写着我的名字呢。”

年喻眨巴着眼睛看他:“那你……同意一下?”

陆时安突然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做我男朋友,我就同意。”

“好啊好啊!”年喻点头如捣蒜,完全没注意到陆知海瞬间阴沉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喻!”

这声唤得又低又缓,却让年喻后颈一麻。

年喻喉结滚了滚,突然急中生智:“要、要不这样……”他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比了个V字,“我轮流陪你们?一周七天,四六分?”说完自己先缩了缩肩膀,像个主动往刀口上撞的小怂包。

陆知海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忽然伸手捏住他比V的指尖:“……你当是排值班表?”

“疼......”年喻小声哼唧,却不敢真挣开。

陆时安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整个人歪倒在年喻肩上。抬眼看向陆知海时,眼里闪着恶劣的光:“那我该怎么叫你啊?叫你弟弟,还是该叫你……我男朋友的男朋友?”

年喻僵在两人中间:弱小,可怜,但特别想要房子.jpg

最终这场荒诞的讨论以年喻肚子“咕~”的一声响告终。

陆时安顿时笑出声,懒洋洋地支着下巴起身:“算了,先喂饱这个小财迷吧。”临走时还不忘回头冲陆知海挑眉,“要留饭吗?弟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时安半开玩笑的提议,没想到陆知海竟真的应了下来。

陆时安进了厨房,客厅里只剩下年喻和陆知海。年喻缩在沙发角落,他不敢抬头,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身旁男人沉冷的气场,像是一堵无形的墙,压得他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陆知海就坐在离他不到半臂的距离,一言不发,眸色深沉。年喻偷偷用余光瞥他,只见男人下颌线绷得极紧,喉结随着压抑的呼吸微微滚动,指节抵在膝盖上,隐隐泛着青白。

——他在生气。

年喻咬了咬下唇,犹豫片刻,终于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轻轻戳了戳陆知海的手臂。

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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