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教堂雕花大门被猛地推开,阳光如瀑倾泻而入。逆光中,陆时安那一头火焰般的红发格外夺目,他大喊:“我不同意!”
陆时安大步流星穿过红毯,在众目睽睽之下攥住年喻的手腕,他挑衅般瞥了陆知海一眼。不等众人反应,陆时安已经拽着年喻冲向门外,婚纱裙摆划过一道雪亮的弧线。
“这……”牧师举着圣经的手僵在半空,眼镜滑到鼻尖,“发生什么了?陆先生您不去追吗?”
陆知海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扣,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
就在这时,教堂大门再次洞开。陆时安牵着年喻去而复返,红发青年笑得见牙不见眼,他冲牧师摆摆手,“没你事了,可以走了。”
老牧师涨红了脸,圣经在手中簌簌发抖。要不是这对兄弟开出三倍酬金,他怎么可能破例为同性主持婚礼?现在倒好,婚礼变成闹剧。他愤愤摘下胸花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教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喻望着牧师愤然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好像把他气得不轻。”
陆时安黏糊糊地蹭过来,下巴抵在年喻肩上,语气委屈又不满,“说到底还不是陆知海的错?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你带走,你连我的求婚都没答应呢。”
年喻被他蹭得微微歪头,指尖轻轻点了下他的鼻尖,声音温软:“我后来不是答应了吗?”
“可网上那些人……”陆时安收紧手臂,把脸埋进他颈窝,闷闷道,“他们笑话我,说我连求婚都能被人截胡。”
年喻失笑,手指穿过他蓬松的红发,像安抚一只闹脾气的大型犬:“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陆时安不依不饶,声音拖得长长的:“你根本不懂我的心情——”
年喻板起脸,语气微沉:“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陆时安立刻抬头,一秒变乖,眼睛却亮晶晶地盯着他:“你穿婚纱的样子真好看。”
年喻耳尖微红,羞恼地推他一下:“哪有你这样的?非要我穿,就为了演这么一出抢婚的戏码。”
陆时安得寸进尺地搂住他的腰,笑得狡黠:“要不要把牧师找回来?让他再主持一次,给我们三个人——”
“你算了吧。”年喻哭笑不得,“别折磨人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时安撇嘴,不甘心地嘟囔:“还不是因为没有国家允许三个人合法结婚……”
年喻简直被他气笑:“不合法才是正常的吧!”
陆时安凑近年喻,手指若有似无地拨弄他婚纱腰间的薄纱,语气带笑,“婚礼结束,接下来是不是该入洞房了?”
年喻拍开他的手,雪白头纱随动作轻晃:“接下来该回家数份子钱,”年喻冲他伸出手,“你的份子钱呢,抢婚的也得交。”
“我可是新郎!”陆时安立刻缠上来,红发蹭过年喻泛红的耳垂,像只耍赖的猫。
年喻被他抵在圣坛边缘,无奈推他肩膀:“好好,新郎玩够了没?玩够了就回家……”
话音未落,陆时安掐住他的腰往圣坛一按。白西装与婚纱交叠在圣经烫金的封面上,他压低嗓音时带着危险的甜腻:“我要在这里洞房……把你就地正法。”
年喻慌乱间望向陆知海,却见那人慢条斯理地解开领结,目光幽深。当陆知海也迈步靠近时,年喻声音都颤了:“你们要在……这种地方……?”
陆时安低头亲在他手背,抬眸时眼里盛着恶作剧得逞的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说罢还冲他眨了下左眼。
教堂的穹顶洒下静谧的光,彩绘玻璃的投影在地面交织成斑斓的图案。陆时安的手指轻轻撩起年喻的婚纱裙摆,雪白的薄纱如流水般滑落,露出他修长匀称的双腿。掌心贴上他圆润的臀肉,不轻不重地揉捏,年喻呼吸一滞,下意识绷紧了腰线。
“你们这么闹,”他压低声音,耳尖泛红,“万一牧师回来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时安和陆知海对视一眼,眼底浮起同样的恶劣笑意。陆时安倾身,薄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回来了,就让他给我们三个主持婚礼。”
陆知海伸手揽过年喻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修长的手指挑开婚纱前襟的暗扣,轻佻地一勾,原本撑起胸型的软垫被抽了出来。
失去支撑的婚纱微微下滑,露出锁骨下的一小片肌肤,陆知海的目光顺着那道缝隙滑进去,眼底暗了几分。
年喻双手抵在陆知海胸前,指尖揪紧他的西装。身后,陆时安的手指隔着内裤的布料,若有似无地抚过穴口,指节微曲,浅浅地抵入。年喻咬住下唇,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睫毛颤得厉害。
陆知海的手沿着婚纱滑落的缝隙探入,掌心贴上他胸前的肌肤,粗糙的指腹碾过挺立的乳尖,不急不缓地揉弄。
年喻浑身一抖,几乎站不稳,只能更用力地攥住陆知海的衣襟,指节都泛了白。
陆时安低笑一声,指尖勾开内裤边缘,彻底侵入。洁白的婚纱垂落下来,半遮半掩地覆在他的手上,光影浮动间,衬得这场隐秘的欢愉愈发禁忌。
“我的新娘,舒服吗?”陆时安的嗓音裹着情欲的沙哑,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湿润后穴里突然加速。年喻脊椎像被抽了筋般塌下去。
“别……别用手指了……”他带着哭腔的尾音被撞碎,婚纱腰间的蕾丝随着喘息不断摩擦陆时安紧绷的小腹。
陆时安低笑着抽出手指,晶莹的银丝挂在指尖,“新娘的请求当然要满足。”他掐着年喻的腰肢往后一按,滚烫的肉棒抵住翕张的穴口,在碾入时故意用龟头磨蹭敏感的内壁褶皱。
陆知海捏住年喻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唇齿相贴的瞬间,他的舌尖抵入,纠缠得近乎掠夺。年喻呼吸凌乱,在陆时安完全没入的刹那骤然绷紧脊背,他呜咽一声,齿尖狠狠磕上陆知海的下唇,铁锈味在交错的喘息间弥漫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抹胸婚纱早已滑落至腰间,堆叠的纱裙像浪花拍打在陆时安紧绷的胯骨上。他每次顶弄都带出黏腻水声,掌心的薄茧在年喻腰窝留下绯色痕迹。
陆知海拇指碾过他挺立的乳尖,看着粉晕在指间变形,突然低头含住另一侧乳肉。
“啊……”年喻在双重刺激下绷直脚背,足尖踮起的弧度让小腿线条愈发优美。
陆知海解开皮带的声音像某种暗示,勃起的肉棒弹出来时蹭过年喻湿润的唇角。他下意识伸出舌尖舔掉顶端渗出的咸涩液体,随即被按住后脑深深吞入。
陆时安见状加重顶弄力度,每次抽插都让年喻不受控地吞吐得更深,涎水顺着下巴滴在摇晃的乳尖上。
他被夹在滚烫的男性躯体之间,陆时安啃咬他后颈的齿痕与陆知海揉捏乳肉的指印在雪肤上交错。当又一次深顶迫使他整根吞入时,生理性泪水终于冲破睫毛防线。
陆时安低喘着退出年喻的身体,黏腻的液体顺着他的动作溢出,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他伸手探向年喻的下身,指尖刚触碰到布料,便感受到一片潮湿。他低笑一声,指节勾住年喻的内裤边缘,缓缓拉下,声音沙哑而戏谑,“真可怜……湿成这样,连内裤都不能穿了。”
年喻浑身发软,高潮后的余韵让他双腿颤抖,几乎站立不住。就在他即将滑落时,陆知海的手臂稳稳地环住他的腰,将他打横抱起。
年喻被轻轻放置在教堂的长椅上,婚纱裙摆如雪浪般散开,将他半掩其中。他脸颊洇开薄红,眼尾泛着湿润的潮意,唇瓣轻启,喘息细碎而甜腻,仿佛连空气都染上了旖旎的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知海俯身,单手扣住他的膝弯,将他的腿抬高,架在自己的肩上。年喻的后穴仍残留着陆时安留下的精液,此刻柔软湿润,轻易便容纳了陆知海的侵入。
他猛地顶入,力道又深又重,年喻的腰肢瞬间绷紧,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婚纱布料。
“嗯……哈啊……”
陆知海的手抚过年喻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他的下唇,嗓音低沉而温柔,“喜欢你……”
年喻仰起头,睫毛轻颤,双手环住陆知海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我也....喜欢你....”
陆时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一旁,修长的手指缠绕着自己的肉棒,轻轻撸动,眼神灼热地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语气带着醋意,“我吃醋了....小年糕,你也说喜欢我。”
年喻被陆知海顶得声音发颤,断断续续地回应,“也、也喜欢你……”
陆时安低笑,抓住年喻的手,引导他握住自己灼热的肉棒,“叫我的名字。”
年喻的指尖收紧,掌心包裹着他,喘息着唤道,“陆、陆时安....喜欢.....喜欢你们....”
陆时安的手指紧紧缠着年喻的手,带着他一起快速撸动自己的肉棒。他呼吸急促,眼底烧着兴奋的火光,声音沙哑又带着甜腻的调笑,“小年糕……你怎么这么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黏腻的前液沾湿了两人交缠的手指。他想开口,却被陆知海捏住下巴转过去,一个深吻堵住了所有声音。
“别分神。”陆知海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同时腰胯重重一顶,撞得年喻整个人往前一耸,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
陆时安趁机凑近,鼻尖蹭过年喻汗湿的鬓角,撒娇似的问,“我也想放进去,好不好?”
年喻被陆知海的吻掠夺着呼吸,根本说不出话,只能胡乱摇头又点头,睫毛湿漉漉地颤抖。
陆时安低笑,“一根满足不了你了吧,两根一起的时候,你每次都爽得发抖。”
陆知海声音带着警告,“一起进去他会晕过去的,在外面收敛点。”
陆时安“切”了一声,贴着年喻的耳垂问,“那小年糕想不想要?嗯?”
年喻浑身发烫,几乎要融化在两人的夹击之下。陆知海指腹擦过他被吻得红肿的唇:“你现在问他什么,他都会答应的。”
陆时安坏笑一下,“那……小年糕,叫我老公,我们今天结婚了哦,以后都要叫老公了。”
年喻的意识早已被快感搅得混沌,声音支离破碎:“嗯……老、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时安瞬间涌上一阵狂喜,捧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一口,嗓音甜得发腻,“老婆,老婆真乖……喜欢老婆。”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指带着年喻的手一起套弄,喘息越来越急促,“老婆.....我要射了,把嘴张开……全部射给你……”
陆知海也在这时加重了顶弄的力道,声音低沉沙哑,“我也要射了……”
陆时安喘息着说,“那,我们一起上天堂吧。”
快速抽插下,年喻在高潮的冲击下尖叫着射出,精液溅在洁白的婚纱上,晕开一片湿痕。后穴被滚烫的液体灌满,脸上也被喷射的精液沾染,有些甚至溅进他微张的嘴里。
他颤抖着喘息,视线模糊地看着面前同样沉浸在快感中的两人,浑身酥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自己。
稍微清醒一点以后,年喻才意识到他们有多荒唐。婚纱还凌乱地挂在身上,裙摆皱巴巴地堆在腰间,他甚至没来得及整理,就慌慌张张地推搡着两人,催促道:“快走快走!再待下去,我怕牧师要冲进来超度我们了!”
回到家的年喻彻底炸毛。他怒气冲冲地冲进浴室,水流哗啦啦地冲刷着肌肤,却冲不掉他脸上的燥热。
洗完澡,他换好居家服,一出来就看到陆知海和陆时安站在客厅,一个神色歉疚,一个满脸餍足。
他冷笑一声,指着地板:“跪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对视一眼,乖乖跪坐在地。陆知海微微低头,眼神温顺,带着几分歉意看他;陆时安则懒洋洋地撑着下巴,唇角挂着笑,仿佛刚刚在教堂里胡闹的不是他一样。
年喻单手叉腰,指尖几乎要戳到两人鼻尖上:“再敢这么胡来,我就带着你们的钱跑路,让你们这辈子都找不到我!”
陆知海抬起眼,睫毛低垂,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像只做错事的大型犬。年喻刚有点心软,余光却瞥见陆时安突然凑近,舌尖轻轻舔过他的指尖。
“——!”他猛地缩回手,耳根瞬间烧红,“陆时安!你今晚别想进我房间!”
“老婆——”陆时安立刻垮下脸,眼眶微红,声音黏糊糊地拖长,“不要这么残忍嘛……”
年喻转身要走,结果陆时安直接扑过来抱住他的腿,他一个不稳,向后跌进两人怀里。陆知海稳稳托住他的腰,而陆时安已经趁机蹭上来,下巴搁在他肩上,呼吸热乎乎地拂过耳畔。
两张轮廓分明的俊脸近在咫尺,年喻望着眼前这对犯规的容颜,胸口的怒气不知不觉消散了大半。他强撑着板起脸,偏过头去:“......总之下不为例。”
“老婆最好啦!”陆时安立刻变脸,笑容灿烂地黏上来,像只大型猫科动物一样蹭他的颈窝。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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