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往伏苓的方向瞥了一眼,像是漫不经心地叹了口气,语气带着点儿“替她可惜”的惋惜:
“你也别怪网友猜,毕竟那姑娘都那么大了,按时间推算……你刚入行前就生了?那会儿你才二十出头,啧啧,挺早的。”
没人说话。
韩焱却越说越放肆:“我这人嘴碎,圈子里八卦多嘛。有人说,是你被哪个大佬……包——”
——“咯。”
一声突兀的摩擦,椅脚狠狠刮过地面。
徐兮衡站起来了。
动作太快,连手都没撑一下桌边。
所有人瞬间噤声,齐刷刷看向他。
他没看韩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转过脸,直接看向站在不远处、刚刚吃完饭正擦手的黄奚成,语气低而稳,像钉子砸在铁板上:
“黄导,您之前是不是说过,节目录制期间,节目组要对艺人及嘉宾的人身安全、名誉和合法权益承担基本保障?”
黄奚成脸色一变,立刻站起身:“……当然。合约里有明确约定。”
徐兮衡看着他点了点头,慢条斯理地摘下耳麦,嗓音不高,却极其清晰:
“那请把刚刚的录音调出来。我保留举报、上报节目审查组、并递交法务函的权利。”
他顿了顿,冷静而坚定地说:“如果需要,我可以代为整理事件陈述稿。”
空气像是忽然凝住,连不远处碗勺磕碰的声音都停了。
韩焱脸上的笑意终于彻底垮下来了,声音发干:“哎哎哎,徐博士你别这样,我这人就……嘴快,说错了话也不是——你们这也太认真了点吧?节目嘛,总得有点料——”
徐兮衡终于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沉静如铁,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那你把‘私生女’、‘被包养’、‘大佬有家室’这些词,原话复述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的‘大佬’具体是谁?你听谁说的?在哪个平台?哪一条链接?什么时间,什么账号?发给我,我配合你一起写说明。”
韩焱张了张嘴,一时哑口:“我……我就是刷评论区的时候随便看见的,也没细记住哪——”
“那就是无中生有。”
徐兮衡冷静打断他,声音沉得像湖底压了一块巨石。
“造谣是违法,传谣也一样。”他说,“你说的是一名未成年女孩,是公众人物的孩子,你在公域空间暗示她的出生有污点、并对她的母亲进行性别污名化,你知道这叫做什么吗?”
韩焱嘴角抽了一下,没说出话。
“你是公众人物,对大众有影响力。”徐兮衡缓缓说,“你这样的发言,已经构成明确的名誉侵犯和社会偏见传播。”
他转头看向后方的副导与摄影统筹,抬手一指:“请删除刚刚这段素材。如果已经上传,请立即申请下架。我愿意全程配合法务组后续调查处理。”
黄奚成已经沉下脸,不再打圆场,直接回头朝副导抬手:“删了。今晚素材全部备份进硬盘,未经允许不得传出。”
他又转回身:“今晚的会议取消,所有嘉宾先回帐篷冷静,正式公函明早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天翼原本还扒着饭,现在放下筷子,一脸凝重。
林洛和Annabel互望一眼,都没吭声。白致远小声收拾自己的餐盘,像是第一次意识到成年人的战场并不在嘴上。
伏苓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
她只是吃完最后一口饭,将勺子轻轻放进空碗里,安静地站起身,抱起自己的饭盘,头也没回地往洗碗处走。
没有愤怒,没有回击。
可所有人都记住了:那一整场对话里,她一句话没说——因为不需要。
她的丈夫已经把该说的话,全说完了。
而她的女儿,是她此生最骄傲的延续。
哪怕这个世界从来不缺流言,但她们一家,从来不怕站到阳光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月亮沉了下去,湿地的夜风带着潮气,像水汽从地底缓缓升起,冷得不明显,却悄无声息地渗进帐篷缝隙里。
伏苓坐在床铺边,卸掉了耳麦,也摘了外套,膝盖上摊着一条薄毛毯。她低着头,一下一下地擦拭手背上的泥点,力道却比平常略重,擦得肌肤发红。
她的脸没什么表情,卸妆后的眉眼干净得近乎素净。只是睫毛垂着,眼睛藏在阴影里。
营地里安静了,远处有人走路、洗碗、交谈,但声音都很轻。外面的世界像被什么东西隔了一层,而她坐在自己的帐篷里,像陷入一口无声的井。
伏苓忽然放下毛巾,仰头看了一眼帐篷顶部。
那一刹那,她的眼神像终于从某种极度克制的理性中脱落。
她深吸了一口气,鼻尖有些发酸,然后闭眼,低声骂了一声。声音极轻,不带情绪,像是为了让心里那口火有个地方落地。
她不是没被诋毁过,从入行起她就学会了如何和流言共处。她知道如何在镜头下不动声色地“给点回应又不给全部”,知道如何避重就轻,知道什么时候要笑、什么时候该转身。但今天,她差一点就没忍住。
她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萱萱。
她那个从她肚子里出来,喝她奶长大、把“妈妈”两个字说得奶声奶气、又理直气壮的小姑娘。
那个小姑娘,有着她的下巴和阿衡的眼睛,数学满分却写字歪歪扭扭,作文总是写“我爸做饭很难吃,但是他很会修水龙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来没想过为自己解释。她活得够久,知道人们愿意信的永远不是你说了什么,而是他们想象你是什么。但她不愿意让任何一个人,用龌龊的眼神去看她的孩子。
帐篷门忽然轻轻动了动。
“我在。”她低声说了一句。
门帘被小心掀开,徐兮衡弯腰钻进来。
他脱下冲锋衣,头发有些乱,被营地的风吹得有些贴在额角。他走进来的时候没发出一点多余声响,只带着夜里那种潮气、和一身静默的力道。
伏苓没看他,只垂着眼,轻声说:“我没事。”
徐兮衡没说话。
过了几秒,他蹲下来,伸手握住她搁在膝盖上的那只手。
掌心是暖的,有一点粗糙,却贴得很紧。
伏苓的手指动了动,没挣开。
“对不起。”她忽然低声说,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明明我答应你了……不会给她惹麻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抬头看她,眉眼安静。
“你没惹麻烦。”他说,声音低哑,“是这个世界蠢。”
他握紧了她的手。
“她没什么可被污蔑的。你也一样。”
伏苓眼眶泛红,轻轻点了点头。
下一秒,徐兮衡慢慢抬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将她抱进怀里。
她倚在他肩头,鼻尖贴着他颈侧,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努力把自己拉回来。
帐篷外有人说笑,湿地深处有鸟鸣,远远的,像水上漂起一声回音。
而她终于在这片混乱与风声之中,闭上眼,轻轻贴着他的胸口,把一整天的冷静和克制,暂时卸了下来。
伏苓轻轻的将手摩擦上徐兮衡的后背。他本就半跪在她身前,她这样一俯身,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的更近。
“阿衡,”今晚是她在索取:“有没有清理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没言语,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他在来帐篷之前已经清空了肠道,随时准备着她的进入。
男人的衣物很快全数散落在地,那块贴身布料落下的同时,胀热坚挺的阴茎没带任何犹豫的弹了出来。
他粗喘一声,被她揽着小腹,顺着她的牵引将臀向后顶起,臀瓣被分开的同瞬间,浅褐色的肛门像花苞一样露出。
伏苓用指腹按住了那里,轻轻的揉搓着,他很快放松了下来,括约肌在她的指下缓慢的张开,肠道慢慢的翻出,露出馋人的粉色。
刷子的柄带着润肤乳的湿意,缓缓的向内顶入,他紧皱起眉,粗声喘息不断。她像着了魔一样,完全被他那种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反应牵引住了。
由于这次综艺拍摄怕翻包,她没有带假器物,只有化妆刷可以用。那是根不带刷头,都足有15厘米长化妆刷,刷柄直径足有3.8厘米,又粗又圆钝。刷头蓬蓬的,像个圆球。每一寸的顶入,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颤抖,却又倔强地不往后退半分,指节绷得发白,脊背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喘息压在喉咙底,时轻时重,有时候像是闷哼,有时候又像是压抑不住的呻吟。
不再伪装白日的严肃,也不再把克制挂在脸上。他就那么躺在那里,眼角泛红,额上是被汗水打湿的碎发,牙齿轻咬着下唇,却依旧发出被突破极限时不由自主的呜咽。
那一刻,他太脆弱了,脆弱得像只溺水的小兽,却又因某种隐秘的沉溺感而愈发动人。
不是平日里那个冷静、克制、逻辑严密的男人,而是一个把所有防线都交到她手里的、只为她颤抖、因她呻吟的、赤裸而真实的徐兮衡。
化妆刷顶到了那个突兀的小凸起,伏苓心下莫名起了把欲火,反复顶住那个小点研磨,他的叫声也越来越压不住,口涎顺着唇角大幅滑落,身前的前液也失控了一样,不断的滴落在他身下的床单上。
他太紧了,刷柄卡在里面,稍一动就能让他全身抽搐。快感混着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太好看了,媚态横生,好看到让人发疯。
她看着他忍不住蜷起的指尖,看着他因快感而不自觉微弓的膝盖,看着他睫毛一颤一颤地躲避她的目光——然后终于,在她靠近的时候,他红着眼哑声说了一句:
“别看我……苓苓……求你了……”
那一刻,她的心狠狠一震。
她终于明白,那种诱惑,从来不是什么主导和征服,而是一个人将最柔软的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你,并允许你看见、触碰、左右。
他是她的骄傲,是她的唯一,是她这辈子唯一舍不得放过的软肋。
她像被点燃一样,温柔又沉迷地贴近他,俯身轻轻吻住他耳边那一点细汗,像低语,又像誓言地说:
“……你哭也好,抖也好,喘得快断气也好,我都看着呢。”
高潮来临时,他忽然回头抓住她的手,低声说:“你是第一个……把我占成这样的人。”
伏苓搂住他,亲他颈侧:“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这样的对话在十八年内发生了数不清的次数,但两个人说多少次,都说不腻。
那一刻他彻底射在她手里,滚烫的白浊一股股的喷了出来,他的身子软在她怀里,刷柄还没退出,后穴仍在轻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整个人被她抱着,一动不动。
过了好久,他才低声说:“……屁股好疼。”
她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看他,轻声问:“很疼吗?”
“嗯。”
“但你没停。”
他闭着眼,把脸埋在她肩膀里,低声说:“因为你在里面……我不想让你停。”
**
初夏的湿地晨光洒在营地边的草地上,树影在薄雾里晃动,空气清凉又带着湿润的水汽。大家刚吃完早饭,正聚在一起等黄导宣布今天的任务。还没等开口,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响起。
“我是来找我爸参与拍摄的!”
众人循声看去,看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正站在拍摄区边缘,目光明亮,语气自信。她扎着高高的马尾,黑发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暖棕,脸蛋白净清秀,穿着一条深蓝色连衣裙,印着小雏菊的花样。背上挎着一只米白色的麻布书包,边缘线头有些松散,看得出她在这片湿地边上走了不少路。
“黄导邀请的我,”她朝着众人微微抬下巴,“不信你们问黄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家面面相觑,黄导从镜头后探了头,干咳了一声,伸手招呼:“对对对,大家先别紧张,这确实是我提议的……毕竟这档节目也需要更多一些温暖和人情嘛。”
他转向徐兮衡,笑得和气:“徐博士,正好这次难得有个家庭成员参与,你看……”
徐兮衡站在原地,神情淡淡的。他没急着表态,只是目光落在那小姑娘身上,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透着一丝柔软的光。
“过来。”他语气低沉,但没有责怪的意思,“萱萱,过来。”
小姑娘听到他喊,立刻迈开步子,飞快跑过来。
“爸,”她站到他身边,仰头笑得甜甜的,“你不是不让我插手工作吗?这次可是黄导亲自邀请的哦,我没偷偷跑过来!”
徐兮衡看着她,眼里带了一点无奈,却也没再多说。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算是认同了她的身份,也没有继续追问她是怎么被邀请的。
“那好吧,”他低声说,“但你得听安排,不能乱跑,懂吗?”
“明白!”萱萱一脸兴奋,“我还特意查了湿地的动物分布呢,这次绝对不会拖你后腿。”
父女俩之间的互动自然又轻松,虽然没有太多外露的情感,但那种独有的亲密感已经悄然显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远处,伏苓站在一块岩石边,低头系着鞋带。她垂下的脸看不清神色,可系完鞋带后,她却没有立刻站直,而是抬起眼看了一眼那边的父女俩。
光影交错间,她眼神带着点难以察觉的柔和,又像是藏着一点秘密的笑意。她的动作看似不经意,却没有错过他们之间的一句一字。
徐兮衡站在所有人前方,戴着浅灰色的野外帽,衣领立着,声音平稳而清晰。
“今天的任务,是采集生物样本。”
他顿了顿,扫视了一圈,“具体来说,要尽可能记录和采集你们所在区域中出现的水生昆虫、两栖动物、小型鱼类和底栖生物。”
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几只晾晒着的采样网兜与小型取样瓶,“蜉蝣、蝌蚪、昆虫、淡水小鱼、小龙虾等等,都可以作为样本。越多样越好,但请注意不要破坏原始生态,采集完立即记录并放生。”
他说话的语气仍旧是温和克制的,但加上那清隽挺拔的身形,天然有种令人信服的权威感。
“每组的任务内容一致,但地点不同。由于这片湿地面积广阔,我们会用车将每组依次送至分区入口,半日后原地接回。通讯设备随身携带,午餐是自热包,请注意水量补给。”
有人举手问:“徐博士,有没有重点要找的物种?”
“没有刻意的重点。”徐兮衡回答,“今天是横断式多样性采样,重在物种广度,不在单一稀有度。哪怕只是一只蝌蚪,也请认真记录形态与水体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完,低头翻了一下手上的名单,随口补充:
“徐萱棣,分到我这一组。”
萱萱欢呼了一声,小跑着站到他身边,一脸理直气壮:“我爸可不会放我一个人跟别人一组的!”
现场一阵轻笑,氛围顿时松弛了不少。
伏苓站在人群末尾,静静看着这幕,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勾了下唇。
萱萱背着那只有些土气的麻布包,包上别了个小雏菊胸针,在成堆的野外装备中显得不太搭,但她抬头挺胸地站在父亲身边,眼睛亮晶晶的,像真把自己当成了正式科研人员。
徐兮衡低头看她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只伸手替她将帽檐轻轻拨低了一点,遮住了她脸颊上被晒微红的一小块。
阳光安静地洒在这一对身影上,没有人追问她是谁的孩子,也没有人去拆穿这份隐秘的温情。
节目组一一发放了采样设备与GPS定位仪,车辆也已启动,准备将各组送至指定采样点。
新一天的湿地任务,即将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是最后一个被送进湿地区域的。地点偏僻、水域复杂,属于半原始保育带,生物多样性极高。
萱萱一进林子就像回了家,背着麻布包,鞋子踩进水边软泥也毫不在意。她飞快认出了几种昆虫——“这只蜉蝣的翅脉是透明的,有点像昨晚那只成虫!”她又蹲下来看蝌蚪,“这种尾鳍长的蝌蚪应该是黑斑侧褶蛙。”
伏苓负责拍照和记录,沉稳利落,熟练得像科考记录员。她没有丝毫明星包袱,蹲地、涉水、搬石头,甚至还笑着安慰差点踩进水坑的小孩。
徐兮衡则不动声色地观察样本,时不时低声补充几句:“红蟹沟这种区域出现纤足类虾,说明这片水体很少被外源污染。”
三人默契得像一个小型科研单位。摄像头对着他们的时候,画面里是一对气质极其相配的“中年科研拍档”和一个眼神亮晶晶、热爱自然的小姑娘。
观众弹幕:
【……所以这是别人家的科研组?】
【伏姐真的不像艺人……完全不像……】
【我就问一句,他们仨是不是一家三口?】
【没证据,别乱嗑。但我已经磕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搜900倍差距的两人……怎么搭起来这么好磕啊】
阳光在水面碎裂成点点银光,蝌蚪在透明的浅水中闪着柔润的黑影,萱萱兴奋地扑过去,手掌探进水里,捞起一只肥嘟嘟的小青蛙,笑声清脆而轻快:
“妈…伏老师你快看,它腿好有劲啊!”萱萱终究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刹不住嘴,还好那声“妈”收的快,听起来像是气音。
伏苓没急着回应,站在原地望着她,眼神却逐渐飘远,像是被什么悄悄牵引回了遥远的时间里——
高三的春游,天气也是这样晴朗,阳光还带着早春的暖,野草刚刚抽芽。她记得那天自己穿着校服外套,后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耳边满是同学的嬉闹和笑声。
而她整个人却只看着一个方向——前方那个瘦高清俊的少年。
徐兮衡背着一个灰色书包,鞋子沾着一点泥,走在队伍最边缘,像总是与人保持着小小距离。他没什么表情,却总在不经意间回头看她一眼。
她追得快,脚步轻盈地在他身后跳跃着,笑嘻嘻地唤他:“哎,徐兮衡,你怎么不说话?”
他有些窘迫地偏过头,脸颊泛红,小声嘀咕:“你走前面吧,我走慢。”
“那我就等你。”她毫不犹豫地回答,声音带着年少少女才有的肆意与勇气,“谁让你是我最喜欢的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句“最喜欢的人”,像是春天里第一枝爆开的花苞,鲜艳得惊人,也直接得让人措手不及。
同学们在一旁起哄:“伏苓你够了哈——再追就要把人吓跑啦。”
她只挥挥手,转身继续追他。她才不怕丢脸——她明知道自己已经沦陷得不可收拾。
他们跑着跑着,来到了那片连成的浅湿地边。水不深,透明见底,长着柔软的水草。她蹲下身,眼尖地看到一只青蛙从水边跳过,连忙扑过去,捧起它笑道:“你看你看,好可爱啊!”
少年躲在她身后一步的位置,神色有些慌乱,耳根烧红,但还是轻轻开口:
“……这是黑斑侧褶蛙,春季时最常在浅水边产卵。”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润平静,却因为过于用力掩饰紧张,尾音微微颤了一下。
她没说话,只是转过头去看他,笑容忽然变得很安静。
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是真的想牵着这个人的手,走过每一片湿地,看尽每一只青蛙、每一只蜻蜓、每一片开裂的水草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芦苇荡旁的小型浮草水塘边,魏燕秋与韩焱两位资深艺人十分钟内围绕“这到底是不是青蛙”展开了三轮拉锯战。
“我跟你讲,这分明是蟾蜍!”魏燕秋拎着捕虫网,一脸笃定地盯着水边那一团滑腻的东西,语气中带着老派的自信。
“不是蟾蜍,魏老师。”韩焱翻开手中的野外图鉴,语气克制而坚定,“这是东方狭口蛙,分布很广,擅长钻泥,不是你说的那种。”
科研员柳屿站在两人中间,额角青筋轻跳,终于忍不住出声:“老师们……那其实是蝌蚪,还没长腿。”
魏燕秋一怔,目光微变,随即慢慢抬起脚:“……那我刚刚是不是踩了好几个?”
科研员柳屿闭了闭眼,像在默念心理调节口诀。
【弹幕狂笑】
【哈哈哈哈哈第一组又双叒吵起来了】
【“这不是蟾蜍是蝌蚪”这句话我能笑一天】
【科研员柳屿已气到语音包化:“别问,问就是不认识腿”】
【魏老师太可爱了,她真的以为踩的是软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焱:我演戏几十年了,我能不认识蟾蜍?】
镜头一切来到第二组嘉宾的拍摄现场,半封闭浅滩边,浮草丰茂、蚊虫密布,小鲜肉程也刚踏进浅水区就发出了第一声尖叫。
“姐,你不痒啊?”他一边抓着自己裸露的手臂,一边冲Annabel喊。
混血儿摄像师Annabel神色平静,一身黑衣,举着相机专注拍摄池塘中的蝌蚪,语气里带着点淡漠的傲气:“我的防蚊喷雾是定制款。法国的。”
程也眼睛一亮,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有多的吗?分我喷一喷?”
Annabel头也不抬:“没有。”
“行吧……我不挠了,不是克制,是我已经挠到手废了。”
科研员王律在旁默默低头记录样本数据,脸上浮现出一种对命运认命的超然。
【弹幕爆笑】
【程也是蚊子的天选之人】
【Annabel:我对程也的情绪是‘拍蝌蚪时你别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组反差好大,一边像在生存挑战,一边像在拍Vogue大片】
【程也下次来节目要带蚊帐】
【Annabel冷静到我怀疑她是不是有血清自动净化系统】
方昀带队的第三组在碎石湿滩地上,镜头刚一切就听到林洛惊呼一声,她低头盯着自己失踪的鞋:“我是不是掉了一只鞋?”
“你踩的是浮石,我也掉了一只!”薛天翼蹲在泥水里奋力拔脚,满脸苦笑。
科研员方昀从背后冲出来,声音几乎崩溃:“请不要再动了!你们踩的位置是黄黏藓,是国家重点保护的水生苔类!!”
林洛怔了怔,尴尬地挪了挪脚尖:“……我们是不是算‘踩雷’了?”
“那我们这组的记录名就叫——《搞笑组踩雷事件录》。”薛天翼语气轻松得仿佛下一秒就能出个综艺专辑。
方昀沉默了两秒,低头在记录本上写下:“苔藓状况:非常糟糕。”
【弹幕哈哈狂刷】
【这一组是来踩苔藓不是来采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洛的高跟鞋警告】
【薛天翼的求生欲上线:“我不是不动,是踩不动!”】
【科研员是真的快疯了!】
【建议节目后开个‘科研员心理疏导专场’】
第四组的探索区域在最为丰茂的深草区。深草区水草摇曳之间,叶悠然尖叫着往后一跳,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惊慌。
“有东西动了动!!”
“是我给你抓的螃蟹。”白致远神情平静地举起手里的小笼网。
“啊啊啊你别靠近我!它会夹我!!”叶悠然连连后退。
白致远将小螃蟹放入样本瓶,一脸无辜:“你刚才还说要录点‘有综艺感的小动物’……”
“我以为是那种软萌小青蛙,不是这种张牙舞爪的家伙啊!”
科研员陈理目光从观察表上抬起,语调平稳如水:“它是中华绒螯蟹,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值得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悠然:“……”
白致远:“……”
陈理继续低头做记录,仿佛刚才那句冷幽默只是他日常科研工作的一部分。
【弹幕狂潮】
【叶悠然的综艺感真的拉满了哈哈哈哈哈】
【白致远是天然反差萌他太淡定了】
【陈理老师语气太好笑了:“值得尖叫”哈哈哈】
【第四组成功录制《青春环游记but有螃蟹》】
【叶悠然今天的尖叫频率大概是她在打歌舞台的三倍】
第五组上线还在预热,弹幕里却已经热闹成了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前最稳的是伏苓和徐博士那组吧,虽然镜头少但好有内容感】
【他们那组像是在拍《湿地秘语》】
【你们发现没?伏苓镜头每次都在科普……真的不是来参综艺,是来参学术会的】
【我现在严重怀疑:伏苓是不是在给徐博士带娃的同时,还顺手带组科研项目?】
【她笑一下我都觉得草原长出新草了】
风轻轻拂过温润平静的水面,芦苇摇曳,阳光从枝叶缝隙斜落,打在两人肩头。
伏苓蹲在一片浮水草边,手里捏着一个小小的昆虫收纳盒,正耐心地教萱萱分辨刚刚采到的两种昆虫标本。
“这只身体粗短一点,翅膀平平地摊着,像架小飞机,是蜻蜓。”她用镊子轻轻指着一侧,“而这个,身子细长,停下时翅膀会合起来,是豆娘。”
“伏老师!”萱萱乖乖坐在她旁边,眼睛亮晶晶地看她,“你以前是怎么记住这些的呀?”
伏苓失笑,偏头看她一眼,“我小时候哪有你学得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骗人。”萱萱一脸不信,“我爸说你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能把生态图画得像教科书一样了。”
伏苓轻轻一顿,眼角不自觉染上笑意。
“你爸怎么哪儿都乱说。”她故作严肃地捏了捏她的帽檐,“他才是最该闭嘴的那个。”
萱萱抿嘴一笑,靠近她,压低声音:“妈妈,他真的很不合格哦,明明是你让他保密的——结果每次看你都要偷笑。”
伏苓无奈,“我不是早说了嘛,在节目里不许叫我‘妈妈’。”还好现在是远景拍摄,不然真的要爆大雷了。
“可我想叫。”萱萱靠在她肩膀上,声音小得像一只粘人的猫咪,“伏老师太好听啦,但‘妈妈’是我一个人能叫的。”
伏苓心都软了,叹口气:“你这小鬼,最会钻空子。”
“那你让他别老看你嘛。”萱萱抱怨,“每次我都能感觉到他视线黏在你身上,眼神都在发光,我都怕被摄影师拍到了!”
伏苓捂了下额头,“……这就是我为啥一直不敢带他来综艺的原因。”
她说完忍不住笑出声,手指轻轻绕了一下萱萱的马尾:“说好了不能暴露,我们可是秘密组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们现在是‘秘密母女’?”
“是秘密中学生跟伏老师的亲密合作关系。”
萱萱忍着笑,故意大声说:“伏老师!我发现一只虫!”
伏苓立刻配合她:“好,描述形态,我来记录。”
两人一唱一和,一旁的镜头刚好扫过来,画面里是伏苓认真记录数据的样子,萱萱戴着手套蹲在她身边,小脸兴致勃勃地说:“它的背上有金色斑点,像银河一样!”
正式播出的画面里,傍晚的阳光在湿地边缘洒下一层暖黄的光晕,镜头拉远,一个稳定长焦镜头缓慢推进。
画面里,伏苓和萱萱并肩蹲在一片芦苇边,远处是低垂的天光与泛绿的水面。
她们正专注地看着什么,小姑娘偶尔抬头说话,伏苓便转头微笑着回应。
虽然没有近景拾音,但光是两人的动作与神态,就已经足够让人移不开眼:
伏苓蹲得稳,背脊挺直,侧身听她讲话时神情柔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萱萱时而前倾、时而靠近,像是一朵粘人花紧紧贴着她。她讲到兴奋处还抬手比划,伏苓便顺手接住她的手臂,轻轻按了按,像在提醒她“慢点别乱动”。
她们头靠得很近,有时候甚至额头快要碰在一起,像是母女,又像是年长与年幼的知己。
镜头没有推太近,只用景深语言捕捉下了这段温柔而静谧的时光。
此时的弹幕,彻底炸裂:
【等等……不对劲,这真的只是嘉宾和中学生的互动吗?】
【她们两个的距离感太不“节目”了好吗!这根本不是嘉宾,这是妈女现场!】
【她蹲下身听小孩说话时的表情太温柔了……太温柔了!】
【我不信她们不是一家人!!你们快看伏苓手放哪儿了,她按着孩子手腕那动作太自然了】
【是我多想了吗?我怎么觉得这小孩的五官跟伏苓有点像……】
【求摄影师给我拉近特写!我嗑疯了嗑疯了嗑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节目录进来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接着镜头切到徐兮衡在不远处的背影。
他站在夕阳里,背对镜头,一手扶着仪器,一手遮阳,回头望向她们俩的方向,神情看不清,但整个站姿都带着种温吞吞的守护意味。
弹幕再度炸裂:
【你他妈再说这不是他老婆孩子我就撞墙了】
【别说他了,我都想加入他们一家】
【伏苓:不能暴露身份!徐博士:太晚了,摄影机都跟了三天了】
【求求了,这段别剪,后期小哥加点bgm直接送我上热搜好不好!】
徐兮衡站在水洼的另一侧,蹲身捞起一只刚刚潜入水底的昆虫。
是拟水黾,一种外形近似豆娘、却常被误认的小型水生昆虫。它背脊呈暗铜色,六足修长,表面布满细小绒毛,能在水面张力间自如滑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其轻轻放入透明取样瓶中,盖上盖子,注视了几秒,又转头望向不远处的伏苓和萱萱。
夕光照得温柔,两人并肩坐在湿地边缘,伏苓拿着镊子轻声讲解,萱萱抱膝而坐,小脑袋贴在她肩上。
他们母女之间的亲昵无需刻意表达,那种自然的依偎姿态,在暮色中宛若一幅柔软的画。
风带着湿地植物的青草气,轻轻掠过水面。
徐兮衡手里还握着那只玻璃瓶,瓶口未干的水珠映出一点阳光。他忽然停住了动作,眼神落回那母女的身影,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唇角。
也就是那样的画面,唤起了他脑海中一段久远的记忆——
教室的晚自习气氛总是安静的。夜风从窗缝间吹入,纸窗外是走廊上的白日通知,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像是在远处草丛里窸窣作响。
伏苓抱着一个厚厚的纸筒,在教学楼拐角站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才踩着台阶一级一级往上走。
她特意没有扎高马尾,发尾松松垂在肩上,校服外套披在手臂上,白衬衣领口整整齐齐。
走廊上人不多,她站在理科火箭班门口,悄悄踮脚张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生坐在靠窗的倒数第二排,正埋头写卷子,光线打在他发丝上,泛出一圈细碎银光。
她犹豫了片刻,抬手敲了敲门。
“徐兮衡——有人找你。”
他抬头,看到她的那一刻,耳尖悄悄红了。
她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纸筒:“能出来一下吗?”
他放下笔,走出来。
两人站在教学楼拐角,伏苓把纸筒打开,抽出一张被压平的素描纸,展开递到他面前。
“我、我之前看你翻那本湿地分布图,我看不太懂,就……试着画了一张。”她低头理理边角,语气小心,“不是很专业,你不要笑我啊。”
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素描纸上密密麻麻,全是她画下的湿地动植物——水獭在芦苇中翻滚,长尾蜥伏在泥里,浮萍、狸藻、芦苇、红冠鸟……甚至每一处都标了拉丁名与注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声音轻:“我知道你喜欢生态学,我不会那些复杂的模型,但我想……用我会的方式告诉你,我在听你。”
他手指轻轻压住纸张边缘,像是接过某种极轻却极重的东西。
“……我会好好收着的。”
伏苓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得像初夏傍晚吹来的风。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跑回教学楼,校服外摆飘着,像一面小旗。
那一晚,他失眠了。
不是因为试卷难,也不是因为她的笑。
而是心底浮现出一个没说出口的念头——
她好像,真的很喜欢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那天之后,徐兮衡开始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他依旧腼腆,依旧安静,却明显地有些心神不宁。他会在同学递过来的卷子上愣神,也会在她路过教室门口时突然抬头,像是在等着什么。
她一如既往的来找他吃饭,两人并肩走向食堂时,他明明心跳得厉害,却偏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肩膀僵硬着,手指不自然地插进裤兜里,攥着掌心出汗。
最明显的变化是,他开始试图找话题——尽管很不擅长。
“……你知道吗,”他声音低低的,像在努力克制什么,终于憋出一句,“为什么有的蝾螈会长角?”
伏苓听着,侧过头,眉眼含着笑:“嗯?”
“呃,因为……”徐兮衡顿了顿,好像刚意识到这个话题过于生硬,但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因为雄性蝾螈会在繁殖季节里生出冠状角,吸引雌性……这个其实跟鹿角的作用差不多。”
她微微睁大眼睛,似乎对这个冷知识很感兴趣,但嘴角的笑意却分明是在憋着。
他看了一眼她的表情,意识到这个话题实在太过无趣,于是咬着牙,又换了一个:
“还有就是,你上次问过我的那些湿地昆虫,其实很重要,比如蜉蝣,幼虫生活在水里,能很好地指示水质清洁程度。蜻蜓的幼虫也是湿地食物链的重要一环……”
伏苓静静听着,眼睛里带着亮晶晶的笑意,没有一点不耐烦,反而像是在认真记录着什么珍贵的细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讲着讲着,终于意识到自己讲得太多,停下话头,耳根微红:“……你是不是觉得,这些没什么意思?”
“没有啊。”伏苓语气轻快,“我觉得挺好的。”
他沉默了一下,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半晌后,他又低声开口,语气带着点羞涩的迟疑:
“你知道湿地的土壤,有什么特别的吗?”
她抬头看他,故意歪头笑着逗他:“阿衡,你又想给我科普什么了?”
他嘴唇动了动,终于轻声道:
“湿地土壤……含水量高、缺氧,落叶、花粉掉下去后,能保存很久很久。就像——”
他顿了一下,视线轻柔地落在她脸上:
“就像很多记忆,掉进去就出不来了。”
伏苓怔住,微微睁大眼睛,脸颊慢慢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风从他们之间穿过,吹动着她鬓角碎发。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心跳变得清晰而急促。
徐兮衡低头轻咳了一声,掩饰似的别开了视线,耳尖通红。
夜色温柔,将他未尽的话语都悄悄藏进了风里。
伏苓沉默了几秒,微微低头笑了一下,睫毛轻轻颤动,像是藏着一丝羞涩又狡黠的秘密。
“我不懂你那么多湿地生态学的道理,”她声音轻柔而缓慢,带着点儿不自觉的温度,“但我知道一些基础的生物知识。”
她顿了顿,转头望着夜幕下校园里那些悄悄发芽的草木,轻声道:
“春天是万物生长的季节,每一颗发芽的种子,内里都是躁动不安的春天呢。”
她话音刚落,像是怕他没懂,又补充了一句:
“阿衡,你说对不对呀?”
夜风吹动她发丝,灯光落在她眼底,漾出浅浅的笑意。
徐兮衡低头沉默了一瞬,耳尖悄悄红了。他盯着脚边的草地看了很久,似乎在认真思索她那句隐晦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他才抬起眼,小心翼翼地望着她,声音很轻,带着少年独有的生涩:
“我记得……植物种子发芽时,会释放出一种化学信号,用来告诉其他植物——‘这里已经有人了,别再靠近了’。”
他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校服的边角,继续轻声道:
“所以,那颗种子从一开始发芽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只想要这一个位置,不会再让给别人了。”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几乎被风吹散,耳根却红得透彻,像是连呼吸都带着心跳:
“……你说是不是这样,苓苓?”
伏苓怔了一瞬,心尖微微一颤——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苓苓”,这个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时,仿佛整片初春的阳光都倾泻了下来,照得她整个人都暖融融的。
她眼底顿时涌起巨大的满足感,唇角控制不住地上扬,声音也变得无比轻快,带着一点隐约的小心思:
“那你呢?阿衡你如果是一颗种子,现在已经发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一怔,耳尖红透,垂下眼,像是在仔细思考措辞,半天才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已经破壳了……芽在往外长。”
他停顿了一下,耳根更红了几分,却非常坚定的看着她,声音越说越轻,但每个字都像小石子一样轻巧而坚定地落在她心尖:
“……那个位置,已经被占住了。”
伏苓心跳猛地一顿,她盯着他泛红的耳根,忍不住低下头,轻声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得像初春里第一朵绽开的花。
耳边猝不及防的传来了女孩银铃般的欢声笑语,徐兮衡从回忆中缓缓回神,视线从掌心的采样瓶慢慢挪开,落在不远处那一高一矮的背影上。
夕阳从湿地的西侧缓缓沉落,光线逐渐转成温柔的琥珀色,将远处的芦苇与水洼映照成一片流动的金色海洋。伏苓牵着萱萱,小心翼翼地踩在软绵的泥炭丘上,向着湿地中央那块半露出水面的浮木靠近。
萱萱兴奋地低呼了一声:“伏老师!是乌龟!”
她的声音轻而细,带着难以压抑的雀跃。浮木上的龟仿佛听到动静,微微昂头,安静地接受着落日最后的暖光。
伏苓微微俯身,一手护着萱萱的腰,防止她因兴奋而踩滑。萱萱整个人几乎要趴到水边,拿起小型相机,专注地拍下那只龟懒洋洋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静静看着这一幕,眼神变得格外柔软。
十几年前,这个场景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湿地的夕阳,他所爱的人,他的孩子——这一切组成了他曾以为遥不可及的未来。
而现在,他就真实地站在这个曾经只敢幻想的位置上,看着她们的背影,听着她们的低语和笑声,内心某个隐秘的角落被什么轻轻击中。
他的世界仿佛被这两个身影重新定义了。她们走到哪里,哪里就有了光,就有了家。
徐兮衡低头微微笑了一下,将采样瓶收进背包,迈步朝她们走去。
徐兮衡走到母女俩身边,半蹲下来,顺着萱萱指着的方向望过去,声音温和又沉静:
“这是黄缘闭壳龟,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萱萱睁着亮晶晶的眼睛转头看他:“保护动物?爸,那它是不是很少见啊?”
徐兮衡笑了一下,抬手揉揉她的头顶:“以前不少,但现在已经很罕见了。它们喜欢湿润的山溪、沼泽环境,最大的特点是腹甲上有个明显的‘合页’,遇到危险时能完全闭合,把自己关起来,就像个盒子。”
萱萱好奇地睁大眼睛:“那它现在是不是在晒太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徐兮衡微微点头,耐心地继续,“它们是冷血动物,喜欢在傍晚最后一缕阳光里,把身体晒热了再回水里。”
伏苓静静地蹲在萱萱另一侧,柔声接道:“而且它们寿命很长,保护好了,甚至能活上几十年,见证这里的变化。”
摄像机的镜头轻缓地推进,记录下三人并肩蹲在湿地边缘,金色的余晖在水面上荡漾出柔软的波光,那只黄缘闭壳龟安静地趴在浮木上,一动不动,仿佛也在享受着傍晚温暖而静谧的时刻。
弹幕纷纷涌出:
【救命,这一家三口的感觉也太真实了吧!】
【徐博士讲科普的时候语气好温柔,爸爸感爆棚啊!】
【我真的不信他们不是一家人,这个氛围也太和谐了】
【我发现伏老师全程盯着徐博士在笑诶,这俩是真的吧?】
【萱萱超幸福的,爸妈一左一右蹲在身边陪她看乌龟】
【摄影师今天也很懂!这画面真的拍出了家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傍晚的湿地褪去了正午的喧嚣,风开始有些微凉,天边染上一层柔和的橘金色。三人小队踩着柔软的泥地往营地方向走,天光洒在前方的草丛上,草穗微微晃动。
萱萱背着她那只麻布书包,一路贴在伏苓身边,整个人像黏住了似的。她边走边絮絮叨叨,说话声音清亮,像小溪叮咚:
“我这次数学期末考前三名,虽然错了一道大题,但还是进了全年级前五十。”
“我们班主任说,只要再加把劲,就能考到实验班去了!”
“还有,上周食堂的鸡块里居然吃出一根头发丝,我真是一口气投诉到校长信箱——我真的投了信哦,不是随便说的!”
伏苓笑着听着,不时侧头应一声:“哇,那你还挺有正义感的。”
“是吧?”萱萱神情骄傲,突然又压低声音,偷偷凑到她耳边,“而且我可能快来姨妈了,这几天饿得特别快,今天下午居然一口气吃了两块蛋黄酥,之前我都觉得它腻。”
伏苓微怔了下,随即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那记得晚上吃点清淡的,我让人给你热碗姜汤。”
徐兮衡走在她们左前方半步远的地方,一开始没插话,直到听见“蛋黄酥”三个字,他忽然像是提醒似的回头说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今天是不是还偷吃了辣条?我记得早餐点检查垃圾袋的时候有一包。”
“我没偷吃,是别人分我的!”萱萱理直气壮,“只吃了一根!”
伏苓轻轻咳了一声,眉眼温柔地斜睨他一眼:“徐博士,请你尊重少女的嘴巴自由。”
徐兮衡嘴角动了动,好像想反驳,却只是转回身默默走前面去了,耳尖却不争气地有点泛红。
就在这时,草丛忽然“刷啦”一声轻响。
三人一顿,只见前方不远处的泥地上,一只獾正带着三只毛绒绒的小獾,蹭蹭蹭地穿过小径。
它动作敏捷,却不慌张,圆滚滚的身子在斜阳下显得滑稽又可爱,小獾一只跟着一只,像在走“家长护送”路线。
“哇——”萱萱忍不住小声惊呼,立刻半蹲下来,“妈妈你看!它们排队了,好像在接孩子放学。”
这一声“妈妈”是萱萱在兴奋下,不经意间喊出口的。
她蹲在湿地边,目光还追着那几只钻进灌木的小獾,一边兴奋地低声感叹:“它们好可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即她站起来,习惯性地扯了扯伏苓的衣摆,语气自然得像平日家里那样:“妈妈,你刚刚有没有拍下来?我要发给我同学看——”
伏苓神色一顿,身体下意识地轻轻一震。
她迅速转头看向摄像头的方向——镜头正好偏了几度,正在拍附近的鸟巢,没有收录下她们这一侧的对话。
她顿了顿,低头拍拍萱萱的背,低声说:“叫错啦,小朋友。”
萱萱愣了一下,随即也反应过来,一下子噘起嘴,轻轻嘟囔:“那……伏老师,你刚刚有没有拍下来嘛?”
伏苓笑着点头,顺势接过话茬:“有啊,伏老师全程录像,回去剪给你一份特别花絮。”
这段互动没有进入直播镜头,但却被站在一旁的黄导看了个正着。
他没有出声,也没有打断,只是站在远处,手搭在监视屏幕上,目光微深。
那一瞬间,他的眼里划过许多东西——惊讶、明悟、又带着点复杂的暖意。他忽然理解了伏苓身上某些与众不同的沉静与坚定,那种仿佛在时光里沉淀过的人才会有的温柔。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般低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如此。”
随后,他转头看向不远处还在收设备的摄影师,淡淡吩咐:
“这一段,不需要剪进去。”
“但——留档。”
摄影师一愣,旋即点头:“明白,黄导。”
黄导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将手插进外套口袋里,转身朝下一组拍摄区域走去。背影沉稳,步子稳重,像是把一份秘密,悄悄地锁进了导演本的封面里。
獾妈妈带着小獾渐行渐远,伏苓轻轻拉住萱萱的手:“别追,别吓着它们。”
三人站在原地不动,安静地看着这一家小獾穿过湿地边的小道,然后悄无声息地钻进一旁的灌木丛,仿佛从未出现过。
晚风带起一点泥土和青草的香气,天色已渐渐沉下去。
伏苓低头看着还在出神的萱萱,声音轻柔:“你以后啊,也得像那只大獾一样,会照顾自己,也照顾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萱萱仰头看她,忽然笑得像小时候那样,嘴角带着浅浅的小梨涡:“那你得先一直照顾我。”
伏苓没说话,只是抬手,轻轻把她额前的一缕碎发撩到耳后,眼里藏着一点说不出口的柔光。
徐兮衡站在她们母女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再熟悉不过的画面。
风从沼泽深处吹来,拂动着伏苓鬓角的碎发,也掠过萱萱脸颊上的那一抹淡淡梨涡。他的视线变得隽永而轻柔,眼底泛着一种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欣慰与满足。
他仿佛看到时光在这一刻静止,又像在重现某个温暖而久远的场景——
那个曾经笑容张扬的少女,如今成了他怀抱里的沉稳与柔软;而那个从小被他们细心呵护的小姑娘,也在不知不觉中,悄然长大。
徐兮衡唇角微微扬起,不动声色地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伏苓另一侧,声音低柔又带着一点安定:
“放心吧,我们会一直照顾你的。”
伏苓偏头看了他一眼,目光相接的一刹那,仿佛已经跨越了无数个春夏秋冬。他们眼底的默契和温柔,如同傍晚的风,静静地穿过湿地,轻缓而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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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宾和科研组陆续归来,有人一身泥水,有人拎着瓶瓶罐罐,还有人干脆卷着裤脚赤脚走路,看起来不像是来参加科学采样,像是刚从生存挑战里逃回来。
营地中央是一块临时搭建的圆形讨论区,几张折叠椅围成一圈,中间一盏灯正照着放样瓶与昆虫盒。
节目组例行安排“今日采样成果汇报”。
主持人先cue了第一组。
魏燕秋先声夺人,举起一个小瓶子:“我捞到了一只青蛙,哦不,是蝌蚪……还是蟾蜍?总之它跳得非常灵活!”
韩焱在一旁补刀:“你抓的那个现在还没有腿,魏姐。”
科研员柳屿已经彻底放弃治疗,托着脑袋说:“他们今天最大的成就,是成功分辨出‘青蛙’和‘不是青蛙’。”
【众人爆笑】
【弹幕:第一组是《奇妙生物大辩论》剧组没错了】
紧接着是第二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也一边抓挠蚊子包一边说:“我们那边什么都有,什么都咬我。”
Annabel则专业冷静:“我们捕捉了7种水生昆虫,记录了水体pH与流速,还有……”
程也抢话:“还有蚊子有八种!我身上数出来的!”
王律面无表情地递上一张标注了昆虫分类的表格:“蚊子目前我们只统计了三种。”
【众人再次笑翻】
【弹幕:程也的科学依据就是“我痒得像被电击”】
接下来是第三组。
林洛哭笑不得地展示着她脚上的一只塑料袋:“我今天把鞋踩丢在泥里了。”
薛天翼补充:“我捞了半天,结果那地方还是个珍稀苔藓区,差点上热搜。”
科研员方昀叹了口气:“今天最大成果是我们没有被林洛的高跟鞋污染土壤。”
【笑声连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弹幕:第三组收获最大的是“环保反面教材警告”】
第四组紧随其后。
叶悠然小声说:“我们看到了一只……很大的螃蟹,我差点以为是蜘蛛。”
白致远冷静递上一只已经拍好照并归还湿地的小型中华绒螯蟹模型:“是国家保护动物。”
陈理补充:“目前是全场唯一发现的高价值采样点。”
众人惊呼:“真的吗?”
陈理推了推眼镜:“……但我们没留样,只拍了照。因为叶同学吓得把瓶子扔进了草丛。”
叶悠然红着脸低声嘟囔:“它……真的看我一眼我就想喊妈……”
【众人笑疯】
【弹幕:叶悠然已经不是“软妹”,是“湿地惊恐症发作女孩”】
最后,是第五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头扫过三人,三人坐得规整,脸上带着淡淡的泥点,却看起来是唯一“整组保持科学尊严”的存在。
徐萱棣站起身,一本正经地拿出自己的笔记本:
“我们在柳烟湾区域发现了五种水生昆虫,分别是蜉蝣若虫、水蠼、双翅目幼虫、椿象、还有一种尚未鉴定的浮水型硬翅目。”
她翻开采样瓶:“这里是我亲手采的豆娘若虫和蝌蚪,还有几片泥炭藓样本。”
伏苓点头补充:“我协助萱萱记录了植物分布带和两种指示植物的水位生长线。这里是我们的拍摄记录。”
她将一个小型便携相机递给科研员。
徐兮衡轻声跟上:“我拍下了黄缘闭壳龟的完整晒背过程,已上传给科研组的图像云端库。”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毫不抢话,却配合得天衣无缝。气氛专业得像是国家自然基金立项答辩现场。
现场一片沉默,仿佛刚从脱口秀节目切换到了科教频道。
全场安静三秒后,爆笑。
韩焱感叹:“你们这组是来参综艺的吗?不,是来参评职称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燕秋点点头:“这才是科研人该有的样子。”
薛天翼:“而我们……是搞笑艺人的样子。”
【弹幕狂刷】
【第五组是我心目中的综艺优等生】
【求徐萱棣再多发点笔记,我要写进科普作文】
【伏苓补充的时候,那叫一个“气质压场”】
【徐博士补充完,我直接写好了摘要】
【别的不说,他们一家子要是出个纪录片我立刻订阅】
【前面是“科学断崖”,后面是“认知复苏”】
【我悟了,第五组是来拯救节目的理智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导坐在营地旁的小木凳上,手边泡着一杯绿茶,茶包还晃荡在水面,未完全沉下去。他听完各组的汇报,笑了笑,目光挨个扫过去,带着一贯和气的长辈式风趣,缓缓开口:
“今天这一趟下来啊,我真是感受到我们《南方水语》这节目,已经从一个‘自然体验综艺’,顺利变成了——‘一半国家地理频道,一半小品大联欢’。”
众人哄笑。
黄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道:
“魏老师、韩老师,我觉得你们可以考虑开个副栏目,《生态辨识那些年》,请科研员老师们每集轮流气一回,效果肯定不输综艺。”
魏燕秋抬手一挥:“那得先给我配副老花镜!”
“Annabel那组呢,视觉效果一流,我建议后期直接给你们素材打个滤镜,出片不用修,直接上刊。”黄导话锋一转,目光调侃地瞥了程也一眼,“程老师,你今天包得也很出镜,下次再咬几个部位,能直接做蚊虫多样性地图了。”
笑声再起。
“林洛、薛天翼你们那组,今天不是在采样,是在蹦极。”黄导叹气摇头,“我一个做节目三十年的老导都没你们胆子大。”
林洛不好意思地笑:“导……我是真的踩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踩空,是踩到科研员心坎里了。”黄导忍笑,“那小方回去要请心理疏导的。”
“白致远、叶悠然那组。”他语气温了一点,“悠然今天进步很大,虽然你怕蟹,但勇气还是值五星的,陈老师夸了你呢。”
叶悠然脸都涨红了,小声说:“它真的太可怕了嘛……”
“好,最后是——”黄导把杯子放下,看向最末那一组,语气不动声色地转了个弯:“咱们今天唯一不需要剪辑搞笑音效的一组。”
众人笑着鼓掌。
他慢慢站起身,手背搭着茶杯边,语气不疾不徐:
“萱萱今天讲得特别好。其实这个年纪的孩子,能说出那么完整、准确的观察记录,说明她真的把今天的过程当成了认真对待的学习。”
“你们组,我知道观众肯定会有很多感慨——专业、温柔、配合默契,镜头里像一幅画。”
他说到这儿,语气忽然顿了顿,转头看向伏苓,意味深长地笑了下:
“有时候呢,人和风景一样,是能被藏住,但藏不住气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微微一愣。
黄导没有明说什么,只抬手轻轻一指天边那条斜阳未尽的晚霞线,继续说道:
“我相信不管是哪种‘家庭形态’,只要有人在用心守护,那就是值得让人敬佩的部分。我们这节目,从不追求‘标准答案’,我们追求的是情感的真实。”
“今天这一路走下来,我看见了很多真实的东西。”
他说完这段话,抬手敲了敲膝盖,语气恢复轻松:
“行啦,今晚早点收拾,明天还有得折腾。后期别太感动剪哭了我警告你们。”
众人笑得东倒西歪,气氛轻松了下来。
伏苓低头轻轻揉了揉萱萱的头发,目光不经意与徐兮衡对上——他站在不远处,眼神平静,唇角微扬,像是早就知道会有人察觉。
她没说话,只轻轻颔首,像是默认,又像是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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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入夜,湿地营地沉入静谧之中,只余风轻柔地拂动帐篷布,带出一丝窸窸窣窣的声响。
萱萱裹着睡袋,睡在徐兮衡身边,这一天采样、奔跑、探索,她彻底累了,靠着父亲肩头睡得酣然。少女的呼吸绵长而宁静,微微蹙起的眉心像小时候一样,还带着点稚气未褪的娇憨。
徐兮衡垂眸,静静凝视着女儿熟睡的脸庞,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柔软与感慨。他轻缓地抬手,将她歪斜的脑袋轻轻扶正,替她掖了掖睡袋边缘,确认她睡稳之后,才悄然起身。
夜色浓郁,星河在湿地的夜空中铺展成一片寂静的光。徐兮衡步伐放轻,径直走向不远处那顶还亮着一盏微弱小灯的帐篷。
帐篷的门帘被轻轻掀开,他半弯腰进去时,伏苓正坐在帐篷中央,膝盖上铺着一本笔记,指间夹着笔,像是在整理什么。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唇角含着柔和的笑意,声音极轻:“萱萱睡了?”
徐兮衡在她身侧坐下,点头应了声:“睡得挺香。”
伏苓合上笔记,侧头靠在他肩膀上,轻声感叹道:“萱萱长得真快,和我站一起都快一样高了。”
徐兮衡握住她垂在一侧的手,声音低沉中带着一点父亲特有的无奈:“长大了,想的事情也变多了。今天晚上,黄导似乎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伏苓微微一顿,随即又轻轻笑开,语气并无惊讶:“我也猜到了。萱萱下午在湿地喊我‘妈妈’的时候,他就站在附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低低叹了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揉着她的指尖:“其实我也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
“萱萱每年暑假都到我驻扎的湿地里过夏天,她一直说想让你也一起来,这次终于如愿了,她高兴坏了。”
“你告诉我要跟着节目组来之后,我问了黄导能不能让萱萱也加入。黄导出于‘自然与亲情’这个加成效果,可以丰富节目层次与内容,答应了萱萱的加入。萱萱说先不让我告诉你,她想给你个惊喜。”
伏苓的目光温软下来,轻轻转头,看向帐篷门外那片星空:“我知道。这孩子今天一天都笑得停不下来,平时在学校也没见她这么活泼。”
徐兮衡轻轻地笑了一声,声音柔软:“因为你来了。”
伏苓侧头望向他,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一些:“徐博士,你现在说话越来越会哄人了。”
他微微勾唇,却没有否认,只是轻声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萱萱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她轻轻握紧他的手,指尖与他交缠,帐篷内的灯光映照出两人依偎的剪影,温柔而安稳。
帐篷外的湿地宁静如梦,蛙鸣声此起彼伏,仿佛在诉说着夏夜最温柔的秘密。
伏苓将头靠在徐兮衡的肩上,静默良久,才低低出声:“你知道吗?刚刚听你说替萱萱靠着你睡着了,我突然有些嫉妒你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怔了怔,转头看她。
她偏过头来,眼里含着一层温柔的光:“我们一家三口,你们两个可以大大方方的靠近,而我,却总要一个人,把思念压在工作里。”
徐兮衡怔怔地望着她,喉头像是被什么哽住了一瞬。
伏苓轻轻转身,双膝跪坐在他身侧,伸手解开他的外套扣子,动作慢而郑重。她语气极轻,却无比坚定:“阿衡…今晚,让我也靠近你,好不好?”
他低头看她,眉眼间是熟悉的克制与动摇。他想说什么,却在她手指轻轻划过自己胸膛时,全数堵在了喉咙。
伏苓的动作温柔得近乎虔诚,像在解一只脆弱而珍贵的蝶茧。她俯身亲吻徐兮衡裸露的背脊,唇瓣一寸寸向下落,吻到他尾骨时才停下。
“别怕,我会慢慢来。”
徐兮衡伏在她怀里,整个人像是被夜色温柔裹住。他的背微微泛汗,肩胛骨薄而干净地绷着,像是在等待什么,也像是在静静聆听。
伏苓吻了吻他的后颈,唇瓣贴在他皮肤上,轻声说:“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他低低应了一声:“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先伸手取出润肤乳,温热地倒在掌心,用手掌细细地在他肛门上揉开,指腹打着圈,一圈一圈,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试探他的回应。
徐兮衡轻轻一抖,却没有拒绝。
她的指尖轻轻探入,一根手指缓慢而安稳地进入,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他呼吸的节奏。他伏在她怀里,脸埋进臂弯,睫毛颤着,肩膀一松——那一刻,像是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第一根了。”伏苓低声告诉他,像是报告进度,又像是跟他一起经历这个过程。
他的声音低哑:“…没事。”
她没有急于推进,而是保持这一指的存在感,轻轻地活动着,等他肌肉渐渐适应,才送入第二根。
他吸了口气,下意识地握紧了睡袋的边角。
“放松,”她一边温柔地在他后背抚摸,一边继续温柔深入,“我在呢。”
他的身体慢慢适应,伏苓才慎重地送入第三根手指。这一次,他明显发出了一声更压抑的喘息,整个人都不自觉地向她靠了靠。
她抱紧了他,另一只手温柔地握住他前方的性器——那早就因为情欲和紧张而勃起,前端滚烫,透明的液体已经缓缓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用拇指轻柔地摩挲着那处敏感的顶端,指腹在冠状沟处一寸寸描绘,像是熟悉又珍视的珍宝。
徐兮衡的喘息变得更急促,身体在她的怀抱里轻轻颤抖,但不是抗拒,而是完全交付之后的情绪反应。
“我知道你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伏苓低声说,额头贴着他汗湿的背,“你一直都让我来,阿衡…你真的很乖。”
他的嗓音几不可闻地溢出:“…我只给你。”
她的指尖在他体内缓缓弯曲,顶向那处柔软却充满神经末梢的前列腺,同时,手心包裹着他前端那根在指间颤抖不已的性器,一寸寸抚弄。
他的身体因双重刺激而愈发敏感,喉咙间喘出的气息已经带着止不住的颤。
“再忍一会儿。”她吻着他的耳侧,像是在哄孩子,“我陪你,一起。”
这一刻,他不是被掌控的对象,而是她用爱与耐心一点点包容着的、唯一的丈夫。
他的身体在她的爱抚下慢慢融化,像是融进这片静谧夜色中,静静承接着她全部的温柔与热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伏苓的动作一如既往地温柔,指尖缓慢而安静地深入着他体内,直到三根手指完全没入那处紧致而柔软的腔道。她能感受到那里的肌肉正一圈圈地微微收缩,又逐渐放松,仿佛在熟悉她、接纳她。
徐兮衡侧脸贴着睡袋,眼角微微发红,额发汗湿,喘息断续却不急躁,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深夜湖面轻轻掀起的一丝涟漪。他没有挣扎,反而放松了后背,全然信任地把自己交给她。
他前端的性器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微微耷拉在软垫上,透明的液体一滴滴地垂落,沾湿了一小片。他自己仿佛都没意识到身体在回应她——当她的指尖偶尔顶到更深处时,那根东西会轻轻一跳,像是在下意识地回应她的触碰,敏感又诚实。
伏苓低头看着他,目光柔和得像月光倾洒在夜里的草地。她的另一只手轻轻覆上他的前端,掌心温热,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那根跳动的性器。她的指腹缓缓摩挲着顶端,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亲昵地回应他身体的渴望。
“你一直都这样温柔地接纳我,”她贴近他的耳侧,低声说,语气里藏着笑意,也藏着心疼,“连这里也没有拒绝我。”
徐兮衡动了动嘴唇,声音几不可闻:“苓苓……别说了……”
伏苓没有笑他,只是温柔地吻了吻他颈后那一小片湿润的肌肤,低声道:“好,那我不说。”
她轻轻调整了角度,三根手指慢慢向内推进,稳稳地触上那处他体内最敏感的点。
徐兮衡猛然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吟,不是痛苦,而是太过熟悉的、被深层撩动的情感。他整个人不自觉地微微弓起,手指轻轻攥着睡袋,仿佛只能这样稳住自己。
伏苓将指节微微弯曲,稳稳地按住那一点,动作缓慢、细致,一下一下地揉着。她的手仍然轻轻握着他前端,那处早已湿得不可思议,在她掌心跳动着,像在向她诉说某种压抑已久的情绪。
“这样好不好?”她轻声问,像是在向他确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他声音哑得几乎散开在夜里,却无比清晰,“苓苓,你一直……都很温柔。”
她笑了,笑容落在他的肩背上,像夜风里的一粒微光,温柔、坚定、不容动摇。
她的指尖继续温缓地按揉他体内那一点,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熟悉的问候,不带任何逼迫,只有贴合与回应。他喘息越来越急促,却没有挣扎,只是像潮水一样,安静地被她推向更深的地方。
伏苓安静地看着他,脸贴着他的后背,轻轻地贴着他的颈窝,整个身体贴合得毫无缝隙。
他在她的怀抱中一点点融化,像雪落入湖中,毫无防备地、心甘情愿地,把一切都交给了她。
伏苓轻轻环住他,额头抵着他的后颈,轻声问:“还可以吗?”
徐兮衡没有立刻回答。他整个人像是被泡在温热水里的纸张,彻底软了,身体颤着,呼吸乱着,连声音都带着点儿微微的哽。
“我在。”伏苓轻轻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像是在回应他无声的依赖。
她抽回了在他体内的三指,动作极其缓慢。那处因被她耐心按摩过的地方还微微收缩着,像是依依不舍地挽留。而她只是俯下身,温柔地用唇在他后腰吻了一下,像是在为这份亲密道谢。
“等等我,我不用别的。”她低声道,随后从旁边的收纳袋里拿出一根干净的化妆刷——那根熟悉的、粗钝的、圆润温顺的刷柄,已经消过毒,提前涂了润滑。
徐兮衡听见细微的“啪”一声,那是胶塞被打开的动静,他身体又轻轻一抖,却没有抗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轻轻扶住他的臀,吻了一下他的脊柱骨。
“我来。”她声音极轻。
刷柄缓慢而稳定地推进,他的身体比她预想的还要配合得多,像是已经习惯了她的节奏,只是轻轻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有没有不舒服?”她贴着他的背问。
“…没有。”他低哑地回应,指尖无力地抓着睡袋,脸颊侧在手臂上,眼睛却泛着水汽,“你继续。”
伏苓深深地望着他——他明明是外人眼中理性克制的学者,是女儿口中的榜样,是她从年轻时就仰望的那束光,可在她怀里,他总是会软下来、卸下壳,毫无保留地交给她最敏感最脆弱的一面。
她缓缓深入,直到那根刷柄顶上他体内的那一点——他整个人猛地一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她一手扶着他腰侧,另一手握住他前端那根已经因持续刺激而泛红颤抖的性器,温柔地套弄,拇指缓缓打着圈,在他敏感的顶端按揉着。
刷柄持续地按压着他体内那颗脉动的前列腺,她动作细致,指尖一寸一寸引导他走向深处。
“苓苓…苓苓…”他一遍遍低声喊着她的名字,像是在抓住最后的锚。
伏苓俯身,从后抱住他,脸贴在他肩上,声音也发着颤:“没关系,放开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刻,他终于崩溃般喷涌。
前端那根因过度憋胀而跳动着,剧烈地喷出一股股浓白,射在她的手上,软垫上,甚至沾上了自己的小腹。他整个人瘫软在她怀里,身体还在一阵一阵地抽搐。
伏苓将刷柄轻柔地抽出,动作细致又小心,随后一手稳住他微微发抖的腰,一手拎起毛巾,为他细细擦拭。
她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额角,然后将他抱进怀里,就像抱住一件珍贵的礼物。
他侧过脸,看着她,眼神潮湿而宁静:“谢谢你。”
她笑了,声音柔得仿佛那片星空:“我们是夫妻啊,傻瓜。”
帐篷外风声轻轻,星河横亘,夏夜如海,他们靠在一起,像是在所有世界之外,静静地拥抱属于彼此的温柔宇宙。
**
清晨的阳光尚未完全穿透湿地的晨雾,营地四周笼着一层朦胧的银白色光晕,空气里还带着些泥土与水汽混合后的湿凉。
帐篷拉链轻轻一响,徐兮衡第一个走出来。
他动作一如既往地缓慢,面色平静,背却不自觉地挺得笔直,走路时每一步都落得极小,小腿似乎努力避免和地面产生过多接触,脚步谨慎得仿佛随时会踩中什么机关。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刚从手术台上被扶出来的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一抬头,就见徐博士一身浅灰外套,神情冷静、姿态端方,但步伐莫名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艰难——尤其是那个极其微妙的跨步方式,简直像是有人在他屁股上装了根钉子。
他身后紧跟着萱萱。
小姑娘睡眼清亮,头发蓬松得像刚开锅的松饼,一边走一边系着帽绳,笑得格外神气:“我昨晚睡得超级好!我爸帐篷里可舒服啦,隔音也好,睡袋还特别暖!我做梦都梦到在热带雨林抓了只好大的蝉!”
湿地里的众人:“……”
寂静的空气里,仿佛连蜻蜓都停住了翅膀。
程也默默咬了一口压缩饼干,面露敬意地小声嘟囔:“科研人的基础病,果然是痔疮,这点没跑了。”
Annabel眯起眼瞥了徐兮衡一眼,没说话,但拿起水壶的手明显抖了一下。
连一向沉稳的韩焱都忍不住低头小声对魏燕秋说:“昨天咱组踩蝌蚪那会儿,徐博士可不是这走路姿势。”
魏燕秋没搭理他,只冷冷吐出一声:“不雅。”
早餐时间,众人围坐在临时搭建的遮阳伞下吃饭,桌上是早早煮好的玉米、热豆浆和煎蛋。
忽然,一位科研员小心翼翼地凑近徐兮衡,低声道:“徐博士,呃……我这儿常备马应龙,如果您不嫌弃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仿佛又安静了一瞬。
徐兮衡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细不可察的崩溃,但脸上仍维持着一贯的温文尔雅,语气极其克制地回道:
“谢谢,不用了,我……只是昨晚地面有点硬。”
众人:“……”
韩焱差点把豆浆呛出来,薛天翼干脆低头扶额笑到肩膀发抖,林洛一边憋笑一边往嘴里塞鸡蛋,连白致远都难得没憋住,笑得背过身去。
伏苓拿着勺子,低头喝粥,神情自然,嘴角却悄悄翘起了一点弧度。
**
直播弹幕这时也跟了上来:
【徐博士今天这步伐是……痔疮小跑吗哈哈哈哈哈】
【萱萱一脸“我爸帐篷舒服死了”,她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人痛苦地活在真相里】
【科研员温柔问“要不要马应龙”,我他妈哭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姐笑得那么温柔,她一定知道真相】
【我懂了,这节目叫《南方水语》其实是说——“水生物多,屁股苦”】
而徐博士本人,仍旧维持着他那不动如山、沉稳内敛的科研风格,仿佛从来没有什么——
痔疮风波。
早餐过后,晨雾渐渐消散,阳光重新铺洒在湿地的草地和水面上,将积水池塘映照得波光粼粼。
徐兮衡站在众人面前,手里拿着今天的任务单,神情平静,眼神却透着一股认真专注的力量。
他低头轻咳了一声,开口道:
“昨天大家的生态采样做得不错。今天的任务,我们会关注一下湿地的水文地质情况,特别是它在季节更替中的变化规律。”
“水文地质关系到整个湿地生态系统的稳定性,对物种的分布、植被生长都有决定性的影响。这次,我们重点记录各区域地下水位变化、泥炭层深度、土壤含水率等数据。”
徐兮衡稍稍顿了一下,抬眼扫了一圈,语气柔和了几分:
“萱萱,你来说一下湿地重要性的三个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萱萱早已习惯这种随机点名,立刻站得笔直,语速干脆而清晰:
“第一,湿地能够像海绵一样缓冲洪水和暴雨,保护周围生态和人类社区的安全。”
“第二,它储存大量的淡水资源,对水循环起到关键作用。”
“第三,它还为哺乳动物、鸟类、两栖爬行类、昆虫和鱼类等多种野生动物提供了重要的栖息地,维持生物多样性。”
徐兮衡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
萱萱立刻扬起小下巴,露出一点小小的得意:“徐博士亲自教的,当然很好。”
围观的众人笑了起来,韩焱忍不住鼓掌:“徐博士,这位学生可以考虑直接带去大学实验室培养了。”
徐兮衡不为所动,抬手轻轻示意了一下:“今天的分组跟昨天一样,但任务区会调整一下位置。请各组科研员确认具体区域和设备后再出发。”
说完,他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伏苓身上,神色温淡却莫名多了几分柔和:“你们跟我去最南边的柳烟湾。”
伏苓挑了挑眉,唇角悄然勾起:“徐博士辛苦。”
其他嘉宾们早已心照不宣地露出暧昧的笑容,程也轻声对薛天翼感叹:“博士果然偏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天翼哈哈一笑:“毕竟伏老师才是博士的‘水文地质’重点研究对象嘛。”
这句话一出,四周顿时爆发出一阵会意的笑声。
徐兮衡无奈地轻咳一声,故意板起脸:“好了,赶紧出发,别耽误了采样进度。”
众人这才憋着笑,各自开始整理装备,踏着晨曦纷纷走向湿地深处。
阳光洒在湿地浅草上,风轻柔地拨动枝叶,远处水面荡起细碎的波纹。
三人刚刚抵达柳烟湾营区,萱萱便兴高采烈地挎着小布包,脚步欢快地跟在父母身旁,一跳一跳,显得分外精神。
她一把抱住伏苓的手臂,甜甜地晃着:“伏老师!我带你去找蓝莓!”
伏苓微微侧头,轻笑着:“哦?你还知道哪里有蓝莓?”
“当然啦!”萱萱扬起小脸,满脸自豪,“我上个月来这儿的时候,在北边那片山坡上,找到了一棵超级厉害的蓝莓树,结的果子特别多,密密麻麻的!”
说着,她还特意拎起背包,朝北方用力一指:“我还在树杈上绑了个红布带呢!我怕别人发现不了,或者被摘光了!”
伏苓眼底闪过一丝柔软,低头轻声道:“你还挺会做标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当然,我爸教我的!”萱萱昂着下巴,目光得意,“他说做科研的关键就是‘观察、记录、复查’,我早就记牢啦。”
徐兮衡安静地走在一旁,听着萱萱这句话,嘴角微微扬起,眼神里悄然多了几分笑意。
伏苓望着一高一矮两个背影,唇边的笑容不自觉加深了。
这一幕恰巧被随行摄像师完整地捕捉下来。
【弹幕:】
【怎么回事!这一幕真的好像春游一家三口啊!】
【萱萱实锤徐博士亲生了,居然随手还能做标记??】
【伏老师看萱萱的眼神好温柔!这是女鹅认证了吗?!】
【不行,我已经开始脑补他们是一家人的日常了!】
【我发誓,伏老师就是萱萱亲妈,我可以磕一整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抵达那片坡地后,那棵蓝莓树果然还在那里。
树枝被阳光映得有些透亮,茂密的枝叶间藏着颗颗饱满的蓝莓果实,沉甸甸地垂下来,枝头最显眼处,一条被阳光晒得微微褪色的红布条仍旧迎风飘荡,像是专为他们留下的暗号。
萱萱一眼认出,欢呼着跑了过去:“还在还在!”
徐兮衡提醒了一句:“慢点跑,小心摔。”
萱萱哪管得了那么多,兴奋地踮起脚采摘蓝莓,一颗颗放进自己随身的小袋子里,时不时还塞一颗进嘴里,眯着眼睛感叹:“哇,好甜!”
伏苓看着她嘴角被染上浅浅的紫色,眼神愈发柔和,轻轻道:“多摘点,晚上可以分给其他人尝尝。”
“嗯!”萱萱摘得开心,转头冲伏苓喊,“伏老师快过来尝一个!保证比外面买的好吃!”
伏苓笑着走过去,接过萱萱递过来的果子,放进嘴里。蓝莓的酸甜在舌尖绽开,果汁清新而甜美,像是把湿地的阳光和露水都融进了果实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萱萱心满意足地抱着装满了果实的布袋,咧嘴笑得眉眼弯弯:“下次我们把它种回家,这样每年都有吃的啦。”
伏苓轻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眼底一片温暖:“家里怕是种不活。不过,每年都能回来看看,也挺好的。”
萱萱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好吧,那我每年都给它系一个布条,等伏老师再回来吃。”
徐兮衡站在原地,看着萱萱欢快地摘着蓝莓,女孩的笑声在微风中轻柔飘散,伏苓站在她身旁,脸上的笑容明媚而温柔,像是浸染了岁月中的每一分甜美与温暖。
徐兮衡站在原地,阳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洒在他的肩头。他望着前方——伏苓一手拿着水瓶,一手替萱萱擦掉嘴角的蓝莓汁,小姑娘捧着果子笑得眉眼弯弯,一口接一口,像是在吃人间最珍贵的糖。
他的眼神静静地落在她们身上,没再挪开。
许多年前的画面,像从湿地深处浮起的倒影,悄无声息地包围了他。
那时他还只是个穿着洗得发白校服、整天埋在生态图册和标本记录里的高中生。家在小城市,蓝莓——那种圆润饱满、带着晨露感的果子,是只存在于他书页里的存在。
他第一次看到蓝莓,是在一本翻旧了的《湿地生态导览》中。书页泛黄,图像粗糙,却仍旧在清晨的湿地页面上印着几粒蓝得发亮的果实。
他用红笔在旁边画了个小圈,还特地在页边批注了一行小字:“湿润带、酸性土,六月果熟。”
后来,那本书被伏苓翻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女总在课间穿着校服偷偷跑来他班,找他借书看,也不看其他章节,就翻他做了标记的那几页。
那天她看着那张蓝莓照片看了好久,然后侧过头,笑眯眯地问他:
“这真的有那么甜吗?”
他点点头,“我没吃过,但书上说是甜中带点酸。”
“哦……”她眼睛亮了下,“那我也想尝尝。”
在一个周末,伏苓和闺蜜一起去逛街。在市中心繁华的百货商场地下层的进口超市里,她看到了有蓝莓在卖。
小小一盒,蓝紫色的圆圆小果子上凝着层白的透明的薄霜,她拿起那一盒看了一眼底部的价格,暗暗下定决心从今天开始攒钱。
**
不久后一个燥热得有些迟钝的午后,教室窗边的风扇吱呀呀转着,风从走廊灌进来,却吹不散徐兮衡笔下密密麻麻的笔记。他正抬手揉眉,门口忽然探进来一颗脑袋。
是伏苓。
她扎着高马尾,身上还穿着体育课的白T,脸颊红扑扑的,眼睛闪着光,像是刚从阳光底下跑来的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喂。”她轻轻唤了一声,目光偷偷瞄了一眼教室里,确认没人注意,才从背后拿出一个小小的塑料盒塞到他桌上。
“给你。”
“什么?”徐兮衡微怔,低头看那盒东西。
透明盒子上还贴着冷藏标签,里面整齐码着一排排饱满的蓝莓,外头裹着薄薄一层白霜,有几颗压在最下面,已经微微出汁,泛出一点诱人的深紫。
那是他在图册里标记过很多次的水果,是他从未真正吃过、只能靠想象去拼凑味道的名字——蓝莓。
“……你怎么买的?”他声音轻,像是不敢相信。
伏苓叉着腰站在他桌边,笑得张扬又得意:“上次不是看你书里写了吗?你不是没吃过嘛。”
“我在商场看见了,就买了点给你尝尝。”每天从饭钱里抠出来一点,攒了将近一个月才攒够,还好蓝莓还没撤柜,及时给他买上了。
他说不出话来。
手指落在塑料盒上的时候,他几乎能感觉到那一层温差——从冷藏柜里拿出来不久,还透着细微的冰意。
他盯着那一颗颗蓝莓看了很久,仿佛那不是水果,而是一整段他触摸不到的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看他不动,忽然有点局促:“你不喜欢吗?不甜也没关系,我下次试试别的品种……”
“不是。”
徐兮衡摇了摇头,嗓音有些哑。
“我只是……”
他没说完。
只是缓缓抬眼看她,那一瞬间,他眼神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像是有太多语言要说,却被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
徐兮衡吃下第一颗蓝莓,齿间炸开的汁水又酸又甜得几乎不真实,像是整个午后的阳光都融在了这一颗小小的果子里。他沉默了几秒,像是还没从那种味道和心绪的双重冲击中缓过来。
伏苓还站在他桌边,双手背在身后,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像是迫不及待地等着他的评价。
“怎么样?”她歪着头问。
他抬头看她,喉咙动了动,然后低下头,又从盒子里拈出一颗。
然后,他抬起手,把那颗蓝莓送到她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愣了一下,眼睫微微颤了颤。
“你尝尝。”他轻声说,语气小心又认真,“挺甜的。”
这一幕,像极了伏苓无数次偷偷幻想过的场景。
她没接过来,而是看着他那只指骨分明的手轻轻托着蓝莓,轻轻俯身,嘴唇触到他指尖时不小心擦过一点指腹。
然后——蓝莓进了她的嘴里。
“唔……”她嘴角一动,眼睛都笑弯了,“真的挺甜的。”
“对吧?”徐兮衡也笑了一下,耳尖微红,却还是把盒子往她那边推了推,“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不是送给你的吗?”伏苓一边说着,一边又拈了一颗放进嘴里,“我是那种自己送礼物还自己吃的人吗?”
他没再说话。
只是把那盒蓝莓悄悄往她那边推了推,然后自己拈起一颗,放进嘴里。
伏苓也跟着拈了一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酸。
并不是很甜,是那种带着涩意的果味,但她咬得很认真,一颗一颗慢慢吃着,像是在小心地咀嚼什么心事。
他也没嫌弃,只是陪着她,安安静静地坐在课桌边。
教室外的阳光正落在地板上,照出长长的两道影子。风穿过窗棂,吹动他桌角的笔记本,也轻轻掀起她鬓边的碎发。
两个人低着头,你一颗,我一颗,慢慢吃完了整整一盒蓝莓。
没有人说话。
只有那盒酸多于甜得不太合口的蓝莓,一颗一颗,被两颗年轻的心一点一点,放进记忆最深的角落里。
**
两个人坐在树荫底下,萱萱一边吃着刚摘的蓝莓,一边摇晃着小布包,满脸兴奋:“伏老师,这次我们一定要摘好多好多的蓝莓,回去让营地的人帮我们熬果酱!每天早餐就吃面包配蓝莓酱!”
伏苓轻笑一声,伸手轻轻擦去她嘴角的一丝果汁:“行啊,营地有砂糖,熬成的果酱可以保存好久。”
萱萱又塞了一颗蓝莓进嘴里,笑眯眯地朝不远处还在检查设备的徐兮衡招手:“爸,你也来尝尝,真的好甜!伏老师都夸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转头看过来,走到母女俩旁边,蹲下来,拈起一颗放进嘴里。
入口的瞬间,那股甜意融在舌尖,纯净清透得像清晨的第一滴露珠,甜美而不腻口,仿佛花蜜与露珠的味道恰巧凝结在一起。他微微一愣,轻声道:“的确很甜。”
伏苓微侧过脸,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像是读懂了什么心照不宣的秘密,嘴角勾起一点浅浅的弧度。
萱萱又好奇地问:“爸,蓝莓树为什么非要长在湿地里啊?种在我们家后院不行吗?”
徐兮衡笑着抬手,温和耐心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声解释:“蓝莓喜欢酸性的土壤环境,湿地里的土壤酸性正好适合它。再加上湿地里的水分充足,土壤里还有丰富的有机质,蓝莓树的根系浅,最适合这种排水良好又潮湿的环境。”
萱萱听得津津有味,认真地点头:“难怪啊!我还以为只要勤浇水就行了,原来它这么挑!”
伏苓坐在一旁,抱着膝盖,侧头静静地听着他们父女的对话。风从身后吹来,轻轻拂动她耳边碎发,眼中满是柔和的笑意。
她的眼神宁静而慈爱,像是整个世界最温柔的角落,都凝聚在了眼前的这一刻。
这段画面一经上线,摄像机恰到好处地捕捉到阳光穿过蓝莓树叶缝隙,洒在三人身上,像给一家三口披了一层柔软的金纱。弹幕瞬间炸裂:
【这组的画风……怎么总是这么温馨啊……】
【萱萱一边吃一边喊“熬果酱”,谁懂我被甜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老师的笑温柔疯了!!这不是慈母笑这是什么?】
【徐博士蹲下来的样子好温柔,好像爸爸带老婆孩子来采摘……等等,他们该不会……】
【看萱萱听讲科普那一脸认真,伏老师看她那一脸宠,天哪我心都软了】
【节目组疯了吧,为什么不给他们单独剪辑个“湿地日常一家三口”名场面合集?】
【不是他们是不是……不对不对我不猜我不嗑……但我真的要嗑疯了……】
镜头里,阳光斑驳,蓝莓饱满,一家三口并肩坐在湿地山坡的树荫下,笑声交织在微风与蝉鸣之间,仿佛整个夏天都被定格在了这一幕里。
吃完蓝莓后,实地考察正式开始时,三个人迅速进入了状态。
徐兮衡负责水文数据记录和地质样本采集,伏苓则协助生态生物采样和拍摄记录,而萱萱年纪小,无法独立采样,就乖巧地拎着装满各种器材的箱包,担任了机动的小助手。
徐兮衡俯下身,用取样管从泥炭土里提取了一管土壤样本,缓缓抽出时,他头也没抬,平静道:“样本袋。”
萱萱立刻从背包里取出密封袋,熟练地打开袋口,递到他手边,“给!”
他轻轻点头,将样本放入袋中密封,随后低头用钢笔在标签上快速写下了坐标和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旁的伏苓正戴着薄薄的手套,半蹲着身子在记录附近生长的一些低矮植物种群情况,忽然想起了什么,头也不回地说:“萱萱,给你爸拿一下记录本,他的放湿地边快湿透了。”
“收到!”萱萱立即小跑过去,一边把徐兮衡脚边的笔记本捡起,一边忍不住吐槽:“爸,你真是的,每次都不注意,幸好有我在。”
徐兮衡轻轻咳了一声,“是是,辛苦你了。”
萱萱小声嘀咕:“就知道说这一句。”
徐兮衡抬头望了伏苓一眼,伏苓笑而不语,唇边挂着宠溺又无奈的弧度,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常。
三人小组的配合愈加顺畅,渐渐地仿佛进入了某种与外界隔离的专注空间。伏苓负责生物样本采集,每当她采集到样本时,萱萱都会迅速递上合适的容器,帮她妥善收纳;徐兮衡记录数据时,伏苓会默契地在一旁低声提醒,避免遗漏。
萱萱偶尔也会插几句:“这里的土摸起来怎么黏糊糊的呀?”
徐兮衡耐心地回应:“湿地的土壤水分含量很高,有机质丰富,所以摸起来粘稠。”
伏苓补充:“你爸这是习惯了,你注意点儿,别把裤子弄脏了,不然晚上你还得自己洗。”
萱萱听话地往后挪了挪,嘟囔着:“你俩配合得可真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伏苓无奈笑了:“哪儿学来的词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萱萱眨眨眼,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远远拍摄的摄像师悄悄记录下了这和谐温馨的一幕:父亲沉稳干练、母亲温柔体贴、女儿活泼率真,三个人像是一家人一样,默契地完成着眼前的每一项任务。
【弹幕纷纷刷屏:】
【救命,这组真的太温馨了吧!!!】
【伏老师和徐博士这一唱一和,好熟练啊,确定不是一家子??】
【萱萱负责吐槽哈哈哈太可爱了,这一家三口感也太真实了!】
【别装了徐博士,女儿都说你们配合好了,我们都看出来啦!】
【节目组,这组快单独剪成纪录片!我爱看这种家庭生态学不是】
他们三个人的身影在湿地的背景中缓缓移动着,融入自然,又成为彼此最温暖的陪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太阳落到了湿地远方的芦苇尽头,傍晚的天泛着水彩一样的橘红和浅紫,三人组走在回营地的木栈道上,满载而归。
伏苓背着装着野蓝莓、蒲公英和野芹的帆布袋,徐兮衡提着一个密封桶,里面是两条手掌长的鲫鱼,还有几只小龙虾。萱萱兴致勃勃地背着自己的小网兜,脚下蹦蹦跳跳,还时不时回头给他们讲笑话。
“你们知道青蛙能不能跳的比树高吗?”
伏苓:“嗯?”
“能!因为树不会跳!”
伏苓忍笑:“这是什么书上看来的冷笑话?”
就在这时,萱萱突然一个急刹,蹲了下来。
“欸?这里好像有个洞。”
“别碰。”徐兮衡本能地出声,快步走过去,“小心蛇。”
萱萱缩了缩手,但还是小心地拨了拨旁边的枯枝,“不是蛇,是……是毛茸茸的!”
伏苓俯身看过去,那是一个半塌的小洞穴,洞里窝着四五只灰白相间的小兔子,闭着眼,耳朵贴着头,缩成一团团毛球,正是几天大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兔子窝。”伏苓惊喜道。
徐兮衡蹲下身认真看了一眼,确认母兔不在附近,便低声解释:
“湿地边缘有些草地坡,适合野兔筑巢。春夏交替是繁殖期,它们通常会把窝建在靠近灌木的隐蔽处——这窝应该是前两天刚产下的,母兔现在出去觅食了。”
萱萱眨巴着眼睛,双手捧着脸:“它们好小哦!像毛线团一样……妈妈你看它在动诶!”
这句话,是本能脱口而出的。
伏苓和徐兮衡几乎在同一时间微微一顿,但只是轻轻交换了一下眼神。伏苓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萱萱的后脑,没出声,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跟拍的摄影师在远景距离不远处站着,抬了抬摄像机——镜头录得下这个画面,但拾音麦的范围外,录不到那声“妈妈”。
他愣了一瞬,却没说什么,只是继续拍下眼前安静温柔的一幕。
徐兮衡低声解释:“这片湿地去年还没有兔子窝,这说明灌丛环境在恢复了。附近的猎食者数量变少了,母兔才会放心生在这儿。”
萱萱将手藏在身后,小声说:“我没有碰它们……我记得妈妈说过,要让它们等妈妈回来,不然它们就会饿肚子。”
伏苓笑了笑,弯腰蹲下:“你记得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人绕开兔窝,小女孩依旧叽叽喳喳地说着:“我可以画下来吗?我想画进我写的自然观察笔记里……”
镜头拉远,只留下逆光中三人高低错落的背影,晚霞将他们影子拉得很长。
远景摄像组交换了个眼神,有人低声嘀咕:“她刚才叫了什么?”
另一人沉默几秒,轻声回应:“……叫了‘妈妈’。”
两人默契地没再说话,只是默默继续跟拍,没有主动上报。
直播画面没有收音,观众弹幕如下:
【怎么又是他们仨最后回来?这组真的超温柔】
【萱萱蹲在那里真的好像一只认真的小猫……】
【那片草丛里是什么?兔子?还是鼹鼠?】
【他们拍的像纪录片电影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