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缓缓落下,营地里亮起了几盏暖黄的露营灯,映出湿地边一小圈人影。
嘉宾和科研组陆续归来,有人一身泥水,有人拎着瓶瓶罐罐,还有人干脆卷着裤脚赤脚走路,看起来不像是来参加科学采样,像是刚从生存挑战里逃回来。
营地中央是一块临时搭建的圆形讨论区,几张折叠椅围成一圈,中间一盏灯正照着放样瓶与昆虫盒。
节目组例行安排“今日采样成果汇报”。
主持人先cue了第一组。
魏燕秋先声夺人,举起一个小瓶子:“我捞到了一只青蛙,哦不,是蝌蚪……还是蟾蜍?总之它跳得非常灵活!”
韩焱在一旁补刀:“你抓的那个现在还没有腿,魏姐。”
科研员柳屿已经彻底放弃治疗,托着脑袋说:“他们今天最大的成就,是成功分辨出‘青蛙’和‘不是青蛙’。”
【众人爆笑】
【弹幕:第一组是《奇妙生物大辩论》剧组没错了】
紧接着是第二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也一边抓挠蚊子包一边说:“我们那边什么都有,什么都咬我。”
Annabel则专业冷静:“我们捕捉了7种水生昆虫,记录了水体pH与流速,还有……”
程也抢话:“还有蚊子有八种!我身上数出来的!”
王律面无表情地递上一张标注了昆虫分类的表格:“蚊子目前我们只统计了三种。”
【众人再次笑翻】
【弹幕:程也的科学依据就是“我痒得像被电击”】
接下来是第三组。
林洛哭笑不得地展示着她脚上的一只塑料袋:“我今天把鞋踩丢在泥里了。”
薛天翼补充:“我捞了半天,结果那地方还是个珍稀苔藓区,差点上热搜。”
科研员方昀叹了口气:“今天最大成果是我们没有被林洛的高跟鞋污染土壤。”
【笑声连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弹幕:第三组收获最大的是“环保反面教材警告”】
第四组紧随其后。
叶悠然小声说:“我们看到了一只……很大的螃蟹,我差点以为是蜘蛛。”
白致远冷静递上一只已经拍好照并归还湿地的小型中华绒螯蟹模型:“是国家保护动物。”
陈理补充:“目前是全场唯一发现的高价值采样点。”
众人惊呼:“真的吗?”
陈理推了推眼镜:“……但我们没留样,只拍了照。因为叶同学吓得把瓶子扔进了草丛。”
叶悠然红着脸低声嘟囔:“它……真的看我一眼我就想喊妈……”
【众人笑疯】
【弹幕:叶悠然已经不是“软妹”,是“湿地惊恐症发作女孩”】
最后,是第五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头扫过三人,三人坐得规整,脸上带着淡淡的泥点,却看起来是唯一“整组保持科学尊严”的存在。
徐萱棣站起身,一本正经地拿出自己的笔记本:
“我们在柳烟湾区域发现了五种水生昆虫,分别是蜉蝣若虫、水蠼、双翅目幼虫、椿象、还有一种尚未鉴定的浮水型硬翅目。”
她翻开采样瓶:“这里是我亲手采的豆娘若虫和蝌蚪,还有几片泥炭藓样本。”
伏苓点头补充:“我协助萱萱记录了植物分布带和两种指示植物的水位生长线。这里是我们的拍摄记录。”
她将一个小型便携相机递给科研员。
徐兮衡轻声跟上:“我拍下了黄缘闭壳龟的完整晒背过程,已上传给科研组的图像云端库。”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毫不抢话,却配合得天衣无缝。气氛专业得像是国家自然基金立项答辩现场。
现场一片沉默,仿佛刚从脱口秀节目切换到了科教频道。
全场安静三秒后,爆笑。
韩焱感叹:“你们这组是来参综艺的吗?不,是来参评职称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燕秋点点头:“这才是科研人该有的样子。”
薛天翼:“而我们……是搞笑艺人的样子。”
【弹幕狂刷】
【第五组是我心目中的综艺优等生】
【求徐萱棣再多发点笔记,我要写进科普作文】
【伏苓补充的时候,那叫一个“气质压场”】
【徐博士补充完,我直接写好了摘要】
【别的不说,他们一家子要是出个纪录片我立刻订阅】
【前面是“科学断崖”,后面是“认知复苏”】
【我悟了,第五组是来拯救节目的理智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导坐在营地旁的小木凳上,手边泡着一杯绿茶,茶包还晃荡在水面,未完全沉下去。他听完各组的汇报,笑了笑,目光挨个扫过去,带着一贯和气的长辈式风趣,缓缓开口:
“今天这一趟下来啊,我真是感受到我们《南方水语》这节目,已经从一个‘自然体验综艺’,顺利变成了——‘一半国家地理频道,一半小品大联欢’。”
众人哄笑。
黄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道:
“魏老师、韩老师,我觉得你们可以考虑开个副栏目,《生态辨识那些年》,请科研员老师们每集轮流气一回,效果肯定不输综艺。”
魏燕秋抬手一挥:“那得先给我配副老花镜!”
“Annabel那组呢,视觉效果一流,我建议后期直接给你们素材打个滤镜,出片不用修,直接上刊。”黄导话锋一转,目光调侃地瞥了程也一眼,“程老师,你今天包得也很出镜,下次再咬几个部位,能直接做蚊虫多样性地图了。”
笑声再起。
“林洛、薛天翼你们那组,今天不是在采样,是在蹦极。”黄导叹气摇头,“我一个做节目三十年的老导都没你们胆子大。”
林洛不好意思地笑:“导……我是真的踩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踩空,是踩到科研员心坎里了。”黄导忍笑,“那小方回去要请心理疏导的。”
“白致远、叶悠然那组。”他语气温了一点,“悠然今天进步很大,虽然你怕蟹,但勇气还是值五星的,陈老师夸了你呢。”
叶悠然脸都涨红了,小声说:“它真的太可怕了嘛……”
“好,最后是——”黄导把杯子放下,看向最末那一组,语气不动声色地转了个弯:“咱们今天唯一不需要剪辑搞笑音效的一组。”
众人笑着鼓掌。
他慢慢站起身,手背搭着茶杯边,语气不疾不徐:
“萱萱今天讲得特别好。其实这个年纪的孩子,能说出那么完整、准确的观察记录,说明她真的把今天的过程当成了认真对待的学习。”
“你们组,我知道观众肯定会有很多感慨——专业、温柔、配合默契,镜头里像一幅画。”
他说到这儿,语气忽然顿了顿,转头看向伏苓,意味深长地笑了下:
“有时候呢,人和风景一样,是能被藏住,但藏不住气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微微一愣。
黄导没有明说什么,只抬手轻轻一指天边那条斜阳未尽的晚霞线,继续说道:
“我相信不管是哪种‘家庭形态’,只要有人在用心守护,那就是值得让人敬佩的部分。我们这节目,从不追求‘标准答案’,我们追求的是情感的真实。”
“今天这一路走下来,我看见了很多真实的东西。”
他说完这段话,抬手敲了敲膝盖,语气恢复轻松:
“行啦,今晚早点收拾,明天还有得折腾。后期别太感动剪哭了我警告你们。”
众人笑得东倒西歪,气氛轻松了下来。
伏苓低头轻轻揉了揉萱萱的头发,目光不经意与徐兮衡对上——他站在不远处,眼神平静,唇角微扬,像是早就知道会有人察觉。
她没说话,只轻轻颔首,像是默认,又像是感谢。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入夜,湿地营地沉入静谧之中,只余风轻柔地拂动帐篷布,带出一丝窸窸窣窣的声响。
萱萱裹着睡袋,睡在徐兮衡身边,这一天采样、奔跑、探索,她彻底累了,靠着父亲肩头睡得酣然。少女的呼吸绵长而宁静,微微蹙起的眉心像小时候一样,还带着点稚气未褪的娇憨。
徐兮衡垂眸,静静凝视着女儿熟睡的脸庞,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柔软与感慨。他轻缓地抬手,将她歪斜的脑袋轻轻扶正,替她掖了掖睡袋边缘,确认她睡稳之后,才悄然起身。
夜色浓郁,星河在湿地的夜空中铺展成一片寂静的光。徐兮衡步伐放轻,径直走向不远处那顶还亮着一盏微弱小灯的帐篷。
帐篷的门帘被轻轻掀开,他半弯腰进去时,伏苓正坐在帐篷中央,膝盖上铺着一本笔记,指间夹着笔,像是在整理什么。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唇角含着柔和的笑意,声音极轻:“萱萱睡了?”
徐兮衡在她身侧坐下,点头应了声:“睡得挺香。”
伏苓合上笔记,侧头靠在他肩膀上,轻声感叹道:“萱萱长得真快,和我站一起都快一样高了。”
徐兮衡握住她垂在一侧的手,声音低沉中带着一点父亲特有的无奈:“长大了,想的事情也变多了。今天晚上,黄导似乎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伏苓微微一顿,随即又轻轻笑开,语气并无惊讶:“我也猜到了。萱萱下午在湿地喊我‘妈妈’的时候,他就站在附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低低叹了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揉着她的指尖:“其实我也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
“萱萱每年暑假都到我驻扎的湿地里过夏天,她一直说想让你也一起来,这次终于如愿了,她高兴坏了。”
“你告诉我要跟着节目组来之后,我问了黄导能不能让萱萱也加入。黄导出于‘自然与亲情’这个加成效果,可以丰富节目层次与内容,答应了萱萱的加入。萱萱说先不让我告诉你,她想给你个惊喜。”
伏苓的目光温软下来,轻轻转头,看向帐篷门外那片星空:“我知道。这孩子今天一天都笑得停不下来,平时在学校也没见她这么活泼。”
徐兮衡轻轻地笑了一声,声音柔软:“因为你来了。”
伏苓侧头望向他,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一些:“徐博士,你现在说话越来越会哄人了。”
他微微勾唇,却没有否认,只是轻声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萱萱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她轻轻握紧他的手,指尖与他交缠,帐篷内的灯光映照出两人依偎的剪影,温柔而安稳。
帐篷外的湿地宁静如梦,蛙鸣声此起彼伏,仿佛在诉说着夏夜最温柔的秘密。
伏苓将头靠在徐兮衡的肩上,静默良久,才低低出声:“你知道吗?刚刚听你说替萱萱靠着你睡着了,我突然有些嫉妒你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怔了怔,转头看她。
她偏过头来,眼里含着一层温柔的光:“我们一家三口,你们两个可以大大方方的靠近,而我,却总要一个人,把思念压在工作里。”
徐兮衡怔怔地望着她,喉头像是被什么哽住了一瞬。
伏苓轻轻转身,双膝跪坐在他身侧,伸手解开他的外套扣子,动作慢而郑重。她语气极轻,却无比坚定:“阿衡…今晚,让我也靠近你,好不好?”
他低头看她,眉眼间是熟悉的克制与动摇。他想说什么,却在她手指轻轻划过自己胸膛时,全数堵在了喉咙。
伏苓的动作温柔得近乎虔诚,像在解一只脆弱而珍贵的蝶茧。她俯身亲吻徐兮衡裸露的背脊,唇瓣一寸寸向下落,吻到他尾骨时才停下。
“别怕,我会慢慢来。”
徐兮衡伏在她怀里,整个人像是被夜色温柔裹住。他的背微微泛汗,肩胛骨薄而干净地绷着,像是在等待什么,也像是在静静聆听。
伏苓吻了吻他的后颈,唇瓣贴在他皮肤上,轻声说:“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他低低应了一声:“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先伸手取出润肤乳,温热地倒在掌心,用手掌细细地在他肛门上揉开,指腹打着圈,一圈一圈,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试探他的回应。
徐兮衡轻轻一抖,却没有拒绝。
她的指尖轻轻探入,一根手指缓慢而安稳地进入,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他呼吸的节奏。他伏在她怀里,脸埋进臂弯,睫毛颤着,肩膀一松——那一刻,像是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第一根了。”伏苓低声告诉他,像是报告进度,又像是跟他一起经历这个过程。
他的声音低哑:“…没事。”
她没有急于推进,而是保持这一指的存在感,轻轻地活动着,等他肌肉渐渐适应,才送入第二根。
他吸了口气,下意识地握紧了睡袋的边角。
“放松,”她一边温柔地在他后背抚摸,一边继续温柔深入,“我在呢。”
他的身体慢慢适应,伏苓才慎重地送入第三根手指。这一次,他明显发出了一声更压抑的喘息,整个人都不自觉地向她靠了靠。
她抱紧了他,另一只手温柔地握住他前方的性器——那早就因为情欲和紧张而勃起,前端滚烫,透明的液体已经缓缓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用拇指轻柔地摩挲着那处敏感的顶端,指腹在冠状沟处一寸寸描绘,像是熟悉又珍视的珍宝。
徐兮衡的喘息变得更急促,身体在她的怀抱里轻轻颤抖,但不是抗拒,而是完全交付之后的情绪反应。
“我知道你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伏苓低声说,额头贴着他汗湿的背,“你一直都让我来,阿衡…你真的很乖。”
他的嗓音几不可闻地溢出:“…我只给你。”
她的指尖在他体内缓缓弯曲,顶向那处柔软却充满神经末梢的前列腺,同时,手心包裹着他前端那根在指间颤抖不已的性器,一寸寸抚弄。
他的身体因双重刺激而愈发敏感,喉咙间喘出的气息已经带着止不住的颤。
“再忍一会儿。”她吻着他的耳侧,像是在哄孩子,“我陪你,一起。”
这一刻,他不是被掌控的对象,而是她用爱与耐心一点点包容着的、唯一的丈夫。
他的身体在她的爱抚下慢慢融化,像是融进这片静谧夜色中,静静承接着她全部的温柔与热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伏苓的动作一如既往地温柔,指尖缓慢而安静地深入着他体内,直到三根手指完全没入那处紧致而柔软的腔道。她能感受到那里的肌肉正一圈圈地微微收缩,又逐渐放松,仿佛在熟悉她、接纳她。
徐兮衡侧脸贴着睡袋,眼角微微发红,额发汗湿,喘息断续却不急躁,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深夜湖面轻轻掀起的一丝涟漪。他没有挣扎,反而放松了后背,全然信任地把自己交给她。
他前端的性器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微微耷拉在软垫上,透明的液体一滴滴地垂落,沾湿了一小片。他自己仿佛都没意识到身体在回应她——当她的指尖偶尔顶到更深处时,那根东西会轻轻一跳,像是在下意识地回应她的触碰,敏感又诚实。
伏苓低头看着他,目光柔和得像月光倾洒在夜里的草地。她的另一只手轻轻覆上他的前端,掌心温热,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那根跳动的性器。她的指腹缓缓摩挲着顶端,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亲昵地回应他身体的渴望。
“你一直都这样温柔地接纳我,”她贴近他的耳侧,低声说,语气里藏着笑意,也藏着心疼,“连这里也没有拒绝我。”
徐兮衡动了动嘴唇,声音几不可闻:“苓苓……别说了……”
伏苓没有笑他,只是温柔地吻了吻他颈后那一小片湿润的肌肤,低声道:“好,那我不说。”
她轻轻调整了角度,三根手指慢慢向内推进,稳稳地触上那处他体内最敏感的点。
徐兮衡猛然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吟,不是痛苦,而是太过熟悉的、被深层撩动的情感。他整个人不自觉地微微弓起,手指轻轻攥着睡袋,仿佛只能这样稳住自己。
伏苓将指节微微弯曲,稳稳地按住那一点,动作缓慢、细致,一下一下地揉着。她的手仍然轻轻握着他前端,那处早已湿得不可思议,在她掌心跳动着,像在向她诉说某种压抑已久的情绪。
“这样好不好?”她轻声问,像是在向他确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他声音哑得几乎散开在夜里,却无比清晰,“苓苓,你一直……都很温柔。”
她笑了,笑容落在他的肩背上,像夜风里的一粒微光,温柔、坚定、不容动摇。
她的指尖继续温缓地按揉他体内那一点,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熟悉的问候,不带任何逼迫,只有贴合与回应。他喘息越来越急促,却没有挣扎,只是像潮水一样,安静地被她推向更深的地方。
伏苓安静地看着他,脸贴着他的后背,轻轻地贴着他的颈窝,整个身体贴合得毫无缝隙。
他在她的怀抱中一点点融化,像雪落入湖中,毫无防备地、心甘情愿地,把一切都交给了她。
伏苓轻轻环住他,额头抵着他的后颈,轻声问:“还可以吗?”
徐兮衡没有立刻回答。他整个人像是被泡在温热水里的纸张,彻底软了,身体颤着,呼吸乱着,连声音都带着点儿微微的哽。
“我在。”伏苓轻轻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像是在回应他无声的依赖。
她抽回了在他体内的三指,动作极其缓慢。那处因被她耐心按摩过的地方还微微收缩着,像是依依不舍地挽留。而她只是俯下身,温柔地用唇在他后腰吻了一下,像是在为这份亲密道谢。
“等等我,我不用别的。”她低声道,随后从旁边的收纳袋里拿出一根干净的化妆刷——那根熟悉的、粗钝的、圆润温顺的刷柄,已经消过毒,提前涂了润滑。
徐兮衡听见细微的“啪”一声,那是胶塞被打开的动静,他身体又轻轻一抖,却没有抗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轻轻扶住他的臀,吻了一下他的脊柱骨。
“我来。”她声音极轻。
刷柄缓慢而稳定地推进,他的身体比她预想的还要配合得多,像是已经习惯了她的节奏,只是轻轻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有没有不舒服?”她贴着他的背问。
“…没有。”他低哑地回应,指尖无力地抓着睡袋,脸颊侧在手臂上,眼睛却泛着水汽,“你继续。”
伏苓深深地望着他——他明明是外人眼中理性克制的学者,是女儿口中的榜样,是她从年轻时就仰望的那束光,可在她怀里,他总是会软下来、卸下壳,毫无保留地交给她最敏感最脆弱的一面。
她缓缓深入,直到那根刷柄顶上他体内的那一点——他整个人猛地一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她一手扶着他腰侧,另一手握住他前端那根已经因持续刺激而泛红颤抖的性器,温柔地套弄,拇指缓缓打着圈,在他敏感的顶端按揉着。
刷柄持续地按压着他体内那颗脉动的前列腺,她动作细致,指尖一寸一寸引导他走向深处。
“苓苓…苓苓…”他一遍遍低声喊着她的名字,像是在抓住最后的锚。
伏苓俯身,从后抱住他,脸贴在他肩上,声音也发着颤:“没关系,放开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刻,他终于崩溃般喷涌。
前端那根因过度憋胀而跳动着,剧烈地喷出一股股浓白,射在她的手上,软垫上,甚至沾上了自己的小腹。他整个人瘫软在她怀里,身体还在一阵一阵地抽搐。
伏苓将刷柄轻柔地抽出,动作细致又小心,随后一手稳住他微微发抖的腰,一手拎起毛巾,为他细细擦拭。
她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额角,然后将他抱进怀里,就像抱住一件珍贵的礼物。
他侧过脸,看着她,眼神潮湿而宁静:“谢谢你。”
她笑了,声音柔得仿佛那片星空:“我们是夫妻啊,傻瓜。”
帐篷外风声轻轻,星河横亘,夏夜如海,他们靠在一起,像是在所有世界之外,静静地拥抱属于彼此的温柔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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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尚未完全穿透湿地的晨雾,营地四周笼着一层朦胧的银白色光晕,空气里还带着些泥土与水汽混合后的湿凉。
帐篷拉链轻轻一响,徐兮衡第一个走出来。
他动作一如既往地缓慢,面色平静,背却不自觉地挺得笔直,走路时每一步都落得极小,小腿似乎努力避免和地面产生过多接触,脚步谨慎得仿佛随时会踩中什么机关。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刚从手术台上被扶出来的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一抬头,就见徐博士一身浅灰外套,神情冷静、姿态端方,但步伐莫名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艰难——尤其是那个极其微妙的跨步方式,简直像是有人在他屁股上装了根钉子。
他身后紧跟着萱萱。
小姑娘睡眼清亮,头发蓬松得像刚开锅的松饼,一边走一边系着帽绳,笑得格外神气:“我昨晚睡得超级好!我爸帐篷里可舒服啦,隔音也好,睡袋还特别暖!我做梦都梦到在热带雨林抓了只好大的蝉!”
湿地里的众人:“……”
寂静的空气里,仿佛连蜻蜓都停住了翅膀。
程也默默咬了一口压缩饼干,面露敬意地小声嘟囔:“科研人的基础病,果然是痔疮,这点没跑了。”
Annabel眯起眼瞥了徐兮衡一眼,没说话,但拿起水壶的手明显抖了一下。
连一向沉稳的韩焱都忍不住低头小声对魏燕秋说:“昨天咱组踩蝌蚪那会儿,徐博士可不是这走路姿势。”
魏燕秋没搭理他,只冷冷吐出一声:“不雅。”
早餐时间,众人围坐在临时搭建的遮阳伞下吃饭,桌上是早早煮好的玉米、热豆浆和煎蛋。
忽然,一位科研员小心翼翼地凑近徐兮衡,低声道:“徐博士,呃……我这儿常备马应龙,如果您不嫌弃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仿佛又安静了一瞬。
徐兮衡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细不可察的崩溃,但脸上仍维持着一贯的温文尔雅,语气极其克制地回道:
“谢谢,不用了,我……只是昨晚地面有点硬。”
众人:“……”
韩焱差点把豆浆呛出来,薛天翼干脆低头扶额笑到肩膀发抖,林洛一边憋笑一边往嘴里塞鸡蛋,连白致远都难得没憋住,笑得背过身去。
伏苓拿着勺子,低头喝粥,神情自然,嘴角却悄悄翘起了一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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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弹幕这时也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