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操场还带着雨后潮湿的气味,水汽浮在空中,路灯把地面照得一片晕黄,水洼里倒映着树影和光斑,偶尔传来几声远处嬉闹的笑,像是这场大雨把整个学校都洗出了夏天的骨头。
徐兮衡走得慢,一圈一圈地沿着操场边缘散步。
跑道上还有几个男生光着膀子在疯跑,吆喝着比赛谁能第一个踩干水坑。他皱了皱眉,低头避开一滩水。
然后就听见“啪嗒啪嗒”的水声,脚步很快,踩着水一路小跑,像雨滴倒着跑回来。
他一回头,伏苓就扑进了他的视线。
她鞋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头发湿漉漉地披着,校服外套系在腰间,手里高高举着个什么东西,脸上全是亮晶晶的笑。
“徐兮衡!”她喘着气,像发现了什么稀世宝贝一样,“我捡到一只小呱!”
她手里捧着的是只黏乎乎的小蟾蜍,通体棕灰,皮肤粗糙,睁着两只呆滞的大眼,整蛊感十足。
徐兮衡愣了下,低头看了一眼那只“小呱”,又抬头看她一脸炽热的兴奋,喉结轻微滚动一下。
“这是蟾蜍,”他声音低低的,有点无奈,“不是青蛙。”
“啊?”伏苓一脸震惊,“不是一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
他顿了顿,又认真解释,“蟾蜍皮肤粗糙,没有鼓膜,喜欢栖息在陆地,青蛙皮肤光滑,多在水里活动……而且——”
他话还没说完,她已经两眼放光:“等等等等你再说一遍,我得记住!”
他低着头,不敢看她太久,耳尖已经开始泛红:“你记这个干什么?”
“我要认识你喜欢的东西呀。”她捧着那只蟾蜍,一本正经地说,“你不是学生态的吗,那我得分得清小呱和大呱!”
徐兮衡被她一句话说得彻底怔住。
风从水洼上吹过来,凉飕飕地贴在两人湿透的衣角上。
她站在夜色里,光着脚丫,笑着举着一只丑丑的小蟾蜍,眼睛亮得不像话。
他忽然觉得,那只蟾蜍其实也没那么丑。
“那我教你,”他低声开口,声音像水一样轻,“你以后碰见了,可以告诉我是哪种。”
“好!”她点头得用力,“我以后每天找一只给你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低笑了一下,头也低得很。
她的世界太热烈,他藏不住笑意,只能尽力藏住心跳。
伏苓小心翼翼地蹲在草丛边,把那只小呱轻轻放下。她两只手摊在地上,像送别什么小动物的仪式感一样认真。
“你在这儿藏好,不准乱跑。”她轻声嘀咕,指尖点了点蟾蜍的脑袋,“别被那些傻子捉走了。”
小呱纹丝不动,可能是吓傻了。
伏苓这才满意地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水和泥,赤着脚踩回湿漉漉的跑道上,踢着积水走回徐兮衡身边。
“哎,阿衡,”她侧着脸打量他,一双眼睛透着水汽和夜色,“你今天看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
她走得一蹦一跳,声音依旧清亮。
“是学习压力太大吗?”她低头想了想,又歪着脑袋笑了一下,“要不要一会儿我翻出去给你买点好吃的?”
“我最近发现小卖部旁边那家牛肉粉挺香的,老板加香菜不手软,辣椒也给得足。”她像在念一段让人安心的咒语,语速欢快,“我翻得快,一来一回顶多二十分钟,要是阿衡你愿意的话,我……”
“伏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轻叫她一声。
她停下来,看他。
他站在夜色里,身上还挂着被雨打湿的水汽,眉眼像水墨晕开的画,声音却很轻,像怕吵着她一样。
“我没有不开心。”
她眨了眨眼,没说话。
他又低头看了她一眼,嘴角轻轻动了一下:“只是看到你在雨里……笑得很开心。”
伏苓一怔,然后笑了,眼睛弯得像两道月牙。
“那你下次要想笑也可以一起玩嘛。”她理直气壮地说,“我不一定非得逗你开心,也可以陪你疯的。”
她踩进一滩水,啪的一声,溅起一圈细碎的水花。
“反正你开心,我也开心。”她小声补了一句,像说一件没什么好拿出来讨论的事实。
徐兮衡没接话,夜风轻轻吹过,吹乱了她耳侧湿发,也吹得他心里某块地方一点点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头看着她湿漉漉的背影,许久,才极轻极轻地笑了一下。
**
夜已经很深了,操场的水坑都干了一半,寝室楼的灯也陆陆续续熄了大半。
徐兮衡偷偷翻出了宿舍,和伏苓在说好的学校后门处汇合。伏苓最终还是舍不得他没吃到学校小卖部旁的牛肉粉,她翻墙出去又把牛肉粉买了回来给他。
此时的她正抱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粉,脸颊被风吹得微微发红,头发还滴着没干透的水,像刚从夜色里捞出来似的,亮晶晶的。
“来啦——牛肉粉!香香辣辣加了好多香菜,老板还加了双份牛肉!”她走进来,踮起脚把碗递到他手上,眼睛亮亮的,带着一股骄傲的得意劲。
徐兮衡怔了下,接过那碗热气扑面的牛肉粉,没说谢谢,眼神却温了下来:“……你没摔到吧?”
“没摔。”她笑嘻嘻地坐到他旁边,歪着头看他,“我都快成专业选手了。”
他说不出责怪的话,只能抿着唇,默默吹开表面的香菜。
牛肉粉很烫,辣味冲得人眼眶发热。
他吃得很慢,却一口没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看他吃,忽然想起点什么似的,眨眨眼,慢慢靠近:“哎,徐兮衡。”
“嗯?”
“我给你送了这么多次宵夜……得有个n+1了吧?”
徐兮衡侧过头,看她一眼:“所以?”
伏苓眼睛弯了起来,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一步步凑近:“我觉得,我得收点报酬了。”
她话音刚落,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忽然踮起脚,轻轻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亲得软软的,轻飘飘的,像风掠过夜晚操场的水面。
“以后我送你宵夜一次,”她靠得很近,眼神清澈而认真,“你就让我亲一次,好不好?”
她顿了顿,忽然又小声补了一句:“……不亲嘴。我不亲嘴的。”
像是怕吓着他,像是藏着自己小小的、克制到几乎发抖的渴望。
徐兮衡握着那碗牛肉粉的手微微一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她,眼神在夜灯下一点点沉下去,像融进什么太深太暖的东西里。喉结滚动一下,他低低地应了一声:
“……亲嘴也不是不行。”
伏苓愣住了。
徐兮衡转过脸,避开她的目光,却压不住嘴角轻轻上扬的弧度。
伏苓回过神来,耳根一下红透了,像火一样烧起来,声音也有点抖:“你、你别乱讲啊……我是说脸……脸蛋……”
徐兮衡低下头,继续吃牛肉粉,筷子夹着一块牛肉慢慢放进嘴里,像是没听见。
可他耳朵的颜色,早就和她一样红得发烫。
学校后门楼旁的台阶还带着一点雨后的潮湿,晚风拂过树梢,吹得楼道上的灯晃了几下,昏黄又安静。
徐兮衡坐在最上一级台阶,低头认真地吃着那碗牛肉粉。
他吃得很慢,不是那种狼吞虎咽的急,而是每一口都细细咀嚼,像是在郑重地接受某种被偏爱的温柔。他唇边沾着一点红油,辣得轻轻喘气,唇色却因此被染得鲜亮,薄薄的,微微张合着,像夜色里某种令人动心的颜色。
伏苓坐在他身边,撑着下巴看他,眼睛一眨不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忽然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软得不行,又酸又热,像牛肉粉的汤底一样翻滚着,一点点漫上来,浸没了整个胸腔。
那一刻,她几乎是没想太多的。
她慢慢靠近,一点点向他凑过去。
他察觉到她的靠近,下意识地抬头,还没来得及问一句“怎么了”,她就已经轻轻地,落下一吻。
落在他的唇上,像一片不小心飘落的雨。
柔软的,短暂的,不带侵略性,却真真切切地吻住了。
她的嘴唇有点凉,鼻尖碰到他的时候蹭了一下,他整个人僵住,连手里的筷子都停在半空。
伏苓轻轻退开,眼神里却没有戏谑,也没有炫耀。
只有认真,赤诚,和一点点藏不住的悸动。
“我不是想吓你。”她小声说,“我只是……真的很想很想亲你。”
那句话一说出口,她低下头,像是终于藏不住自己的全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把她的声音吹散,但他听见了。
徐兮衡盯着她几秒,喉咙动了动,半天才像哑着嗓子一样问:
“你刚刚……”
“亲你啦。”
她抬起头,眼角发红,却笑得轻轻的。
“徐兮衡,我今天没翻墙白翻。”她说,“这顿宵夜的报酬,我赚翻了。”
从那晚学校后门台阶上的亲吻之后,伏苓像是打开了某个阀门。
她不再只给宵夜——她开始明目张胆地讨吻。
一开始只是轻轻碰他的唇,蜻蜓点水地落一下,就像她一贯的性格:肆意又天真。可徐兮衡每次被她吻过,耳尖就烧得不行,像被火点着了似的,整个人怔怔地站在原地。
伏苓却一脸得意:“收利息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后来,她就不满足于轻吻了。
第一次深吻是在理科楼后面那块小树林里。伏苓送完宵夜,把他按在教学楼墙边,吻得有点急。他没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探出舌头,轻轻舔过他唇角,然后试探着、缓慢地伸了进去。
徐兮衡的呼吸一下子乱了,手指下意识地捏住她的胳膊,却一点也没推开。
她笑了,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喜的小孩,把他抱得更紧,唇齿相抵,舌尖慢慢勾住他的,认真地亲,细细地舔,像要把他整个人尝进去。
“唔……”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含糊的低喘,被她堵在唇间。
伏苓亲得执着,动作越来越大胆,甚至伸手捏了捏他侧腹软肉的地方,又往上滑到他胳膊的内侧,指腹细细揉着。他被她吻得喘不过气,肩膀紧绷,整个人像被按在情绪的漩涡中央。
她抬头看他,眼睛亮得像刚摘下的星星。
“阿衡,你是不是……也很喜欢被我亲?”她喘着气,声音带着点故意的黏意和娇气。
徐兮衡一言不发,只是耳朵红得快滴血,手却偷偷抓住了她的手腕,没往下移,也没放开。
他早就沦陷了,只是还不敢承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往后——伏苓开始变本加厉。
在图书馆背后,在生物实验室门口,甚至在他们共同走过的小巷子里,她总能在人来前的最后一秒,把他拉进阴影,吻得他整个人都软了。
她吻他的时候,眼神专注,力道认真,像全世界都不重要了,只有他嘴唇的温度最值得她贪恋。
而他也不再躲了。
他会在她亲完之后,轻轻咬住她的唇瓣,哑着嗓子说一句:“……你下次不要亲那么久。”
伏苓一脸无辜:“我哪有亲很久?”
他瞪她一眼,没再说话,只是牵起她的手,藏进自己口袋里,掌心全是热的。
——那年春天,他们接吻的频率比下雨还多。
可他从不觉得腻。她每次吻他,他就爱她更深一点。
自从伏苓习惯性地亲他之后,徐兮衡的生活……变得复杂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准确来说,是身体变得复杂了,他也多了个“甜蜜的烦恼”。
她吻得太随意了,走廊尽头、小树林、甚至教室后门,他刚准备说话,她就会扑上来,像猫一样抱住他的脖子,抬头,吻上来。湿热的、缠绵的、带着她唇瓣独有的甜味。
伏苓不是吻一口就放开的那种,她喜欢舔他,轻轻咬他,舌头一点点地探进去,再慢慢缠着不放。还偏偏喜欢在他快要喘不过气时,把他抱得更紧,双手不安分地摸上他的侧腰和后背。
每次吻到一半,徐兮衡就开始冒冷汗。
他明明没动,却硬得发疼。血管像炸了一样,从脖颈烧到小腹,胯骨一带涨得发紧,连腿都绷着不敢乱动。他不敢让她贴得太近,每次都侧着腰躲一点。
可伏苓还要笑着问:“你是不是害羞啦?”
不是害羞,是……他快要出事了。
他只好低声应付一句:“我……我去下厕所。”
她点头笑,像只得逞的小狐狸:“快去,我等等你。”
徐兮衡转身走得很快,进了男寝楼,直奔最里面的厕所隔间,反锁门,额头抵着门板,轻喘着气。他低头一看,裤子前面已经撑出一块明显的痕迹,校服短袖被她扯皱了,手还在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牙骂了一句,声音低哑:“……伏苓你真是要命。”
他不得不褪下裤子,动作急促,指尖发烫。他像被困在她的吻里,身上还带着她的味道,甚至她舔过的地方都还在发热。他闭着眼,掌心快速撸动起已经肿胀发疼的性器,忍着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把牙咬得死死的。
几分钟后,灼热的白浊喷泄而出。他靠在门板上,喘得肩膀起伏,手里捏着湿透的纸巾,内裤已经换了新的一条。被他塞进书包里旧衣袋里,打算一会儿偷偷拿去水房洗。
他走出隔间,看着镜子里自己——眼尾发红,唇色被吻得艳得不正常,整个人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似的,狼狈却又说不出地……满足。
那就是伏苓的吻,能把他吻到全身发烫,心跳过速,还让他在洗澡时一个人想她想得要命。
可每次他再见到她,她还是会蹦蹦跳跳地扑过来,喊一声:
“阿衡——今天也要亲一下哦!”
——
他知道该躲,却从来没躲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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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落在公园长椅上,蝉声已经停了,只剩风吹过树叶的窸窣。周围静得很,灯也昏,四下无人。
伏苓把徐兮衡压在长椅上吻,唇舌交缠,气息纠缠得密不透风。她已经吻得很熟练了,不再是最初那种带点小心翼翼的轻碰,而是完全主导的亲吻,热烈、黏稠、毫无保留。
她单腿跪在他大腿两侧,双手探进他衣服里,掌心顺着他瘦削的腰线一路向上,捏揉他的侧腹、挠过他的肋骨,指尖带着点坏心眼的轻掐他的乳尖,听他喉咙溢出一声闷哼。
她的身体贴上他的腿间,柔软自然地挤压在一起。那股烫意,隔着布料都传了过来,硬得清晰、突兀。
伏苓愣了一下,身体顿住了,低头看他。
徐兮衡已经红了耳尖,脸颊被夜风吹得发烫,喘得极轻,眼神却闪躲,连唇都咬得发白,像是在死死克制。
她眼睛一亮,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哇,生物书上说的都是真的唉。”她低声说,像在念一条令人惊喜的笔记,“真的会……这样硬得吓人啊。”
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就感觉她的手一下滑进了腰带里。
直接握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身体剧烈一颤,腰背本能地拱起,喉咙溢出一声急促的、几乎抑不住的喘息。
“苓、苓苓……”他声音发哑,带着急促的抖,“别、别闹……”
但她没理他,反而像在认真地“研究”。
她握着他的性器,指尖缓缓来回把玩,轻轻撸动,手势带着好奇又带点故意的勾引:“这个形状……有点意思唉。原来你平时穿裤子的时候,就藏着这个。”
徐兮衡几乎被她的话羞到想逃,他手臂撑着椅背,青筋绷出一条线,呼吸越来越不稳,小腹疯狂收缩。
“你、你别摸了……”他嗓音带着细碎的哑,腿已经僵硬到不敢乱动,性器肿胀到不行,水流不断,“真的……不行了。”
“哪里不行了?”伏苓凑在他耳边,声音又轻又黏,“不是挺行的吗?”
她一边说,一边缓缓握紧、加快手上动作。
他的头狠狠抵在椅背上,额角沁出细汗,唇都发红了,身体在她怀里颤得不行。
伏苓是真的兴奋。
她没什么经验,但身体的本能比任何知识都要直接。她跪在徐兮衡身上,手指还握着他滚烫肿胀的那一处,来回缓缓地揉动、搓弄,指腹下的质地又硬又热,触感让人上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舔了舔唇,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一边揉,一边缓慢地撸动,从根部向上,又在顶端轻轻打了个转儿。
那儿已经胀得吓人,连带着她的手指也沾了湿意,滑得发腻。她低头看了眼,指尖亮晶晶的,像被烫了一层蜜,黏黏的湿。
“哎,你……”她声音带着点发亮的喘,“是不是还想让我吻你啊?”
她抬起头,睫毛下是带着火的笑意。
“你都这么湿了。”
她笑得张扬,像夜风里一点烧不灭的火苗,眼睛亮得要命。
徐兮衡仿佛整个人都被按在热锅上炙烤,胸膛剧烈起伏,喉结疯狂滚动。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像被她驯服的小兽,只能在她掌心喘息、颤抖、迎合。
“苓苓……”他的声音被逼得低哑、几乎颤抖,“你、你别再弄了……”
她歪了歪头,一副“那你倒是推我啊”的无辜模样。
可他就是推不开。
她一边缓慢地撸着他,一边凑近,在他耳边轻轻呢喃:“不亲嘴也没关系,那亲这里总行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秒,她低头,温热的唇贴上他锁骨,用舌尖细细舔了一下,然后重重地亲了一口。
他像是被点燃了,少年人的血管太近皮肤,哪怕是一点亲吻也能把神经点到最敏感的那根弦。他一手撑着椅背,手臂颤抖着用力,却根本控制不住下身愈发剧烈的跳动。
伏苓手指一点没停,甚至越揉越顺手,像是在“确认答案”。
“哇……真的会跳欸。”她感叹般地轻笑,“不愧是生物书上的知识点,太神奇了。”
“徐兮衡,你这个实验对象也太诚实了点吧。”
他彻底喘乱了,脸红得像烧开的水,她却笑得像偷糖的小孩,吻又重又甜,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吃掉。
看着他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伏苓转了转眼珠,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
“那我要不要……亲亲它试试?”她压低了声音,带着笑意,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
徐兮衡瞪大眼睛,身体几乎僵住,还没来得及阻止,伏苓就已经伸手,干脆利落地解开了他的腰带。
扣子一弹开,拉链顺着她的动作拉下去,清脆的声音在夜里响得异常刺耳。
徐兮衡整个人的呼吸像是被打断了一拍,手指狠狠抓紧长椅边沿,唇抿得死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拉下他的内裤,一下子,那处滚烫胀硬的欲望猛地弹了出来,顶在空气里,红得发烫,几乎有种疼得发胀的质感。
伏苓愣了下。
……这是她第一次,在现实里看到这个。
她眼睫颤了颤,脸一下子红透了。
可她没退缩,反而像是被什么挑起了更深的好奇和……隐秘的渴望。
她低下头,小心翼翼地,用唇瓣轻轻触了触它的顶端。热的,硬的,带着男人身体特有的气息。
然后,她张口,将那处滚烫的脑袋含了进去。
浅浅的,一点点地试探性吸吮。
“……苓、苓苓——”
徐兮衡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声音从喉咙深处崩出来,带着急促的喘和几乎要爆开的克制。他没想过她真的会——真的会这样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撑着座椅边沿,指节泛白,整个人紧绷到极限。
她的舌头一点点扫过他最敏感的地方,细致地舔,轻轻含,像在温柔试探,又像在慢慢驯服。
她其实不太会…只是凭着本能、小心和一种不可遏制的占有欲,想让他彻底陷进去。
她吸得越来越认真,动作也慢慢带上了节奏,唇瓣贴合、舌尖滑动,带着少女初次探索的专注与执着,竟让徐兮衡彻底崩溃。
他根本控制不住身体,腹肌抽动,腿微微发抖,那处在她口中胀得发狂,像下一秒就要爆开。
“苓苓……别、别……”徐兮衡声音发哑,语气已经不是拒绝,更像是哀求,“真的会……受不了……”感觉热潮不断的从根部上涌,全部堵在了出口处,蓄势待发。
可伏苓没停,依旧只是含着他,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又红又亮,像是被欲望灼烧着的小兽,舔得越来越认真。
她没技巧,全靠本能。唇舌笨拙地含着他,轻轻吮着最敏感的地方,又细细地扫过缝隙与脉络,像是抱着某种极端执念,要把他的反应掏干净。
徐兮衡已经彻底撑不住了。
他拱着腰,肩膀发抖,整个下腹像被火烧着似的收缩到极致,连呼吸都断断续续,喉结疯狂滚动,唇边一声声闷哼根本压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苓苓……不行……我真的……快了……”
他牙关咬得死紧,脸已经红得不像话,额角冷汗直冒,身体像是完全脱离了理智的掌控。
可伏苓还在含,吸吮的频率越来越黏,越来越急,像是知道他快了,反而贴得更紧——舌尖绕着顶端一圈圈扫,一边轻舔一边又坏心地收紧嘴唇。
下一秒——
他狠狠一震,腰突然弓起。
“……苓苓!”
他低吼一声,整个人像被欲望狠狠抽空,精液烫烫地在她口腔里涌出来,一股一股,强烈地喷在她舌根、唇瓣、甚至喉口,热得发烫,带着少年彻底失控的力量。
伏苓下意识呛了一下,睫毛猛地一颤,但很快咽了下去。
她愣了愣,然后慢慢抬头。
唇角还挂着些没来得及咽完的白浊,她舌尖舔了舔,眼睛又红又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男生真的会这样射出来啊。”她一脸新奇地低声说,声音有点哑,有点喘,还有点不受控的甜意,“感觉……好厉害唉。”
徐兮衡几乎想昏过去。
他的呼吸还没缓过来,整个人软在长椅上,脸红得像要滴血,耳尖一片通红,喘得厉害,连睫毛都在抖,羞得连头都不敢抬,眼神躲躲闪闪,嗓子哑得像风吹过树梢:“……你、你疯了……”
伏苓没说话,只是笑着靠近他,抬起手指轻轻抹去他裤头边的残液,又故意举到他眼前晃了晃:“你不也挺配合的吗?”
他捂住脸,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像是被她彻底打败。
她贴着他耳朵,轻轻说:
“阿衡,我以后……能不能常常亲你到这样?”
徐兮衡没回答,整个人都红透了,只是下意识地攥紧她的手,掌心全是汗。
可伏苓知道,他不会拒绝的。
因为他的身体,早就诚实地交出了所有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那天夜晚之后,伏苓就像是被点燃了什么。
她变得越来越喜欢亲徐兮衡,甚至可以说是亲上瘾了。每次见面,眼神一亮,就会不讲理地扑上来,把他一把压在墙角、书桌边,或者寝室楼后的阴影里,吻得不留余地,吻得黏腻又贪婪。
徐兮衡起初还会试图推开一点,哪怕只是装装样子。
但很快,他发现自己根本没那个力气。
她只要一靠近,吻上他,双手抱着他贴过来,他就会彻底投降。
更何况,伏苓亲得越来越“过分”。
她总是故意把他整个贴在自己小腹上,那柔软紧贴着他,腰一扭、腿一夹,就能让他胀得不行。他越是发热,她就越爱往那处挤过去,像是要“确认”他的反应似的,唇贴着他耳朵软软地笑。
“你又硬了呀……”她总是带着调皮的笑意在他耳边念。
她甚至学会了顺着裤腰摸进去。
手指火热地探进去,握住那处滚烫的硬挺,一点点地来回揉搓。她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小心翼翼,而是带着“我很熟”的理直气壮,甚至会在他快喘破的时候,坏心地捏一把下面那两个绵软的球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整个人几乎炸开。
“伏苓……别闹……”他的声音越来越破碎,喉结疯狂滚动,唇被咬得通红。
可伏苓压根不听,反而更过分地笑着问:“这里也会痛吗?摸它你就会更硬?”
她喜欢看他喘,看他因为她而抖,看他一脸羞耻地蹙眉、咬牙,身体却老实得要命地往她手里送。
那种感觉像是驯服,又像是掌控。
而徐兮衡……也彻底被她玩坏了。
他怕她靠近,却更怕她不靠近。他每次都被她摸到泄,又忍不住期待她下一次的亲吻。
那是一种慢性上瘾,是她用身体、唇齿、每一次挑逗换来的绝对沉沦。
——伏苓太会亲了。
而他,真的太爱她了。哪怕是这样被她揉到腿发软的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时候伏苓也不是负责到底,她把他撩拨起来,却不帮他纡解,摸到他快泄的时候就放开手。导致徐兮衡被频繁刺激却不泄,睾丸持续胀痛,小腹紧绷,生殖器常常处于易勃状态,裤子一磨就顶起来,连坐着都难受。
晚上更是容易频繁遗精,第二天醒来一身黏,一边羞一边恨不得马上去找她算账。那段时间,徐兮衡变得对伏苓的靠近极其敏感,哪怕她只是贴着他说话、手碰到他腰,他都容易瞬间硬。
伏苓似乎也发现了这点,她开始有意无意的逗弄他,比如她吻他吻的更为激烈,每次亲亲都会把手伸到他的裤腰里,握着他勃起发烫、水流不断的阴茎不断的揉搓,但就是不肯让他射出来。徐兮衡只能硬撑着,不敢动,射也不射,亲吻之后躲厕所自己解决,但解决完又会有一种被丢弃的落寞感。
在又一次亲完徐兮衡后,伏苓抽出被前液糊了一掌、湿淋淋的手,转身欲走,却被徐兮衡一把拉住。
“苓苓…你为什么每次都不让我射?是你觉得我还不够好吗?”徐兮衡声音轻轻的,带着一抹被压抑的自卑情绪,他期待她可以彻底接受他。
伏苓愣了下,她似乎是没想到徐兮衡会这样想…她只是觉得这样“不让他射”的逗弄他十分有趣,但万没想到,他居然生出了类似“我连她专属的泄欲对象都不够格”的羞耻认同感?
她默了默:“那…我帮你弄出来?”她看着他,眼中有些无措:“我不是故意要这样做的…”说着她抿了抿唇,将手伸入了他的腰带里,再次握住了他的肿胀发热的性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开始认真的帮他套弄了起来。
徐兮衡倒吸一口凉气,此时他正在鼓胀的高峰时,他泄的阈值很低,伏苓不过揉了三四下,他就喘息着在她的手中喷发出来,温热的痕迹落在了她的掌心上。
“苓苓…”随着浓精的喷射,巨大的幸福感席卷了徐兮衡,“好喜欢…”想要这样一直被她弄射下去,把自己所有的所有都交给她,希望自己能够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全权属于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暴雨直到下午三点半才断断续续停下。
水珠从营地帐篷顶沿滑落,地面泥泞却清新,草丛被雨水洗得发亮,一层薄雾在湿地边缘轻轻缭绕。
由于涨水导致低洼区域积水、湿地通道部分被淹,下午的实地考察临时取消,改为在营地内举办一次“临时水文科普小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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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兮衡换了件灰蓝色的衬衫,他结实的胸膛将衬衣撑得极满,神情恢复了平日那种沉静又专注的状态。
他在营地科研所正厅的简易白板上勾勒出一个湿地剖面图,拿着马克笔开讲:
“这场雨在气象记录中属于中型强对流天气,虽然时间不长,但对湿地系统是一次显着的输入事件。”
“大家现在看到的沼泽、泥炭地积水增加,是因为湿地具有天然的蓄水与缓释功能。简单来说,湿地就像一块巨大的‘生态海绵’。”
他在图上圈出一块区域,笔锋一顿,“而这块区域的地下水层,是整个北望湿地最关键的联结点——它连接着不同湿地单元,也影响着降水如何转化为地表径流和地下水。”
“湿地的真正意义不仅在于它‘看起来有水’,而在于它如何把‘水’藏在看不见的地方。”
徐萱棣早早搬了个小凳子坐在第一排,眼睛亮亮地看着父亲讲课,不时举手补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我记得你说过,泥炭地的保水性和有机质有关,降水后会先被表层的植被储存,然后慢慢渗进泥炭层,对吧?”
徐兮衡闻言顿了顿,轻轻点头:“对,尤其是像你上次分析的那片沉积区,它有三层分明的泥炭结构,说明……”
“停停停——”程也举手,苦笑着打断,“博士您慢点儿说……我听得有点想去重考地理了。”
“他已经在我们脑子里拉了一整条河了。”林洛小声对旁边的薛天翼吐槽,“听得我脑子都发泡。”
众人一阵善意的笑声。
见大家都陷入了理解困难,伏苓起身上前,弯着眼睛开口道:“我来帮大家翻译一下‘徐博士语’。”
她拿起一张纸,指着白板上的剖面图:“简单来说——”
“刚刚下过雨,水不会直接流走,而是被‘地底下的草垫子’吸住了。它们会像海绵一样慢慢把水存起来,等天干了、阳光出来了,再一点点放出来,让周围的植物和动物都有水喝。”
“而所谓‘地下水道’,就像是湿地身体里的血管,帮不同地方传输水分。有的地方会供水,有的地方会‘吃水’,所以湿地内部是会自我调节的。”
她说得形象又生动,嘉宾们顿时恍然大悟。
“伏老师你讲得太清楚了吧!”叶悠然第一个鼓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这波降雨其实是利大于弊?”Annabel宋思索着问。
徐兮衡点头,接过话头:“是的。短时间内湿地承受能力很强,只要后续水位回落,不会造成长期积涝。”
“不过如果连续降雨过多,比如超出蓄水极限,还是会对湿地生物造成威胁。”
“就像人吃太多也会撑着。”伏苓笑着补充。
“理解了!”白致远点头,“湿地是个能吃又能吐的生态大胃王。”
徐萱棣看着大家反应,嘴角一扬,小声和妈妈咬耳朵:“我爸是不是讲得有点太严肃了?”
伏苓轻轻笑:“那他得谢你救场,要不是你先举手补充,大家现在应该已经开小差了。”
“哼哼。”萱萱得意地点点头。
帐篷外,雨后天光开始渐渐破出一层明亮,阳光在湿气中折射出一层柔和的淡金。众人窝在帐篷里围着白板听讲,热气腾腾的姜茶也端了上来,整片湿地像被洗过一般,宁静又鲜活。
【弹幕狂欢中——】
【徐博士讲课模式一开,整个帐篷都冒出公式味了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萱萱是唯一能听懂爸爸原话的天选小孩】
【伏苓一开口全员秒懂,真人·学术翻译机】
【“地底的草垫子”“生态大胃王”我笑死,太有画面感了】
【这一家三口真的配合得太默契了吧,一人讲课一人翻译一人补充,谁懂我已经磕疯】
【全班唯一认真听讲还能举手的女鹅是自家娃,徐博士你太幸福了】
【这才是真正的“父母是老师”系列吧】
饮下一口茶水后,徐兮衡又温声开口道:“我们昨天在红外相机中记录到了六种动物,今天就以它们为例,来谈谈动物与湿地之间的共生关系——也就是,动物为湿地生态做了什么,湿地又如何支撑它们的生存。”
他拿起一支记号笔,指尖轻轻敲了敲板面,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而清晰:“先说第一组——龟。”
他在白板上画了一个龟壳的轮廓:
“龟类属于湿地中重要的指示性物种,对水体污染极为敏感。它们吃腐殖质和部分水生植物的叶子,也摄食小型水生昆虫,可以清理部分水体碎屑。相应地,湿地为它们提供了——”
他顿了顿,写下几个字:“温度缓冲、水源、泥滩产卵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泥滩,龟会在其中挖穴产卵,这一点与水位、土壤结构密切相关。”
【弹幕上线】
【龟龟:我不仅可爱,还很环保】
【第一组虽然不懂,但真的捡到宝了】
徐兮衡讲到这里,眼神微微一动,忽然换了个语气,带着一丝轻松地看向大家:“既然讲到了龟,那我来出一个小小的quiz——”
他顿了顿,语气平稳却故意压低一点,“你们觉得,乌龟的壳能不能从它身上拿下来?”
话音刚落,全场顿时一阵窸窸窣窣的笑声和低声讨论。
程也第一个跳出来:“我小时候以为壳是龟穿的衣服,能脱!”
叶悠然捂着嘴轻笑:“我以为是寄居蟹那种,可以换一个新的。”
魏燕秋老师皱着眉头认真思考了一秒:“应该不行?感觉是长在身上的?”
弹幕也开始狂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说小时候我也以为是龟壳可以脱的哈哈哈】
【程也!你别暴露童年迷惑认知了】
【这问题我小时候想过,甚至想帮它换个花壳】
【现在好怕徐博士说“壳是骨头的一部分”那种话……】
徐兮衡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温声解释:
“龟壳,其实并不是外加的‘盔甲’或者‘硬壳’,而是它骨骼系统的一部分,准确来说,它是龟的肋骨和脊椎融合发育而来的背甲和腹甲。”
“也就是说,龟的壳就是它的身体,你不能把它‘脱掉’或者‘换一个’。”
“而且,龟壳上其实有神经和血管,感知能力非常强。如果你去敲它的壳,它是会‘痛’的。”
他说完,全场一阵“哇——”的感叹声,几个嘉宾都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背,表示“好像背痛了”。
萱萱举手补充:“我知道我知道!我之前看过纪录片,说有些龟受伤是因为壳裂了,结果就会像骨折一样,很严重!”
伏苓在一旁笑着点头:“那以后大家可别再说乌龟‘躲壳’了,那不是衣服,是人家背着走的‘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弹幕爆笑:
【“不是衣服,是家”!伏老师比喻好有爱】
【原来龟壳是骨头的一部分……小时候真的不知道】
【突然心疼我小时候敲人家龟壳……对不起乌龟】
【萱萱太棒了,徐博士家的小讲解员】
讲完龟,徐兮衡翻到第二页:“第二组,水鼠。”
“严格来说应该是中华姬鼠或小麝鼠这类物种,它们在湿地中活动频繁,会清理水面浮草、啃食部分植物根茎,间接控制植物过度生长。”
“而湿地为它们提供了丰富的水草、食物资源以及隐蔽的巢穴空间。”
他在板上标了几个字:“食物链中层、调节植物种群。”
【弹幕】
【我鼠虽小,生态位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鼠:我是打工的,不是来吃饭的】
说着,徐兮衡调解着屏幕上的图片,当画面切换到第二组的红外线相机捕捉到的水鼠时,画面中,一只毛色灰褐的小动物正灵活地在水边拖着一团草叶,东拼西凑地堆建着什么。
徐兮衡目光落在屏幕上,顿了顿,缓声道:“这是小麝鼠,也叫水鼠,属于啮齿类动物。”
“它们习惯以香蒲为主要建筑材料,在湿地里建造小型的浮巢,外观像个半圆形的小土墩,看起来不起眼,但结构非常稳定——即便是中等雨量也不会轻易冲毁。”
Annabel一边看录像,一边点头:“所以它们是小小的建筑师?”
“可以这么说。”徐兮衡笑了一下,又补充:“但它们不是纯粹的好孩子。”
他指了指画面中那一小撮浮动的植物残骸:“麝鼠在湿地生态系统中既是建设者,也可能是破坏者。一方面它们通过挖掘和筑巢有助于湿地水体流动、促进植物更新;但另一方面,如果种群过多,会过度破坏湿地植物的根系结构,导致水土流失。”
程也举手,满脸认真:“那你是说……它们是那种‘在家装修太猛把承重墙打穿’的类型?”
全场爆笑,徐兮衡一愣,随即忍俊不禁:“差不多,但这个装修队,不交物业费。”
魏燕秋也忍不住加入:“我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家附近田里也有这种东西!一看见人就‘扑通’一下跳水了!可爱是挺可爱,就是稻子老被它们咬断。”
科研员柳屿在一旁补充:“麝鼠对稻田危害确实存在,但它们本身也是许多掠食动物的重要食物来源,比如黄鼬、豹猫、甚至大型猛禽,都是它们的‘天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弹幕纷纷刷起:
【装修队这个比喻太贴脸了】
【“不交物业费”的那句我直接喷了】
【麝鼠:我挖个洞怎么了,关你什么事】
【伏苓笑得好温柔,她看水鼠的眼神好像在看家里的猫】
【这期是真的上知识了,而且好有趣啊!】
徐兮衡继续补充:“所以我们不能简单地给一个物种贴‘好’或‘坏’的标签,它们的行为都是生态链的一部分。真正健康的生态系统,正是依赖这些‘动态平衡’来维持。”
这句话一出,现场忽然安静了一瞬。
伏苓坐在一旁,目光柔和地看了他一眼,忽然出声:“那就像人类社会一样,没人能只做‘好事’或只做‘坏事’,重要的是,我们怎么在这片土地上留下自己的足迹,又不毁掉它。”
徐兮衡回望她,目光轻轻定住了半秒,轻轻“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的对视短暂又克制,但却被镜头悄悄捕捉下来,在弹幕里激起了新的波澜:
【伏苓这句话……像极了她自己】
【他们俩的眼神对视太动人了叭】
【这不是互动!这是一场婚后哲学对谈】
【我不嗑真人,但我真的嗑他们两个……】
接着——
“第三组,豹猫和螃蟹。”
嘉宾一听“大战三百回合”的那对活宝,忍不住笑出声,徐兮衡也微微弯了弯唇角,但仍继续道:
“豹猫是湿地生态中的高位捕食者,负责调节小型哺乳动物和鸟类数量,维持食物链稳定;而螃蟹呢……则是湿地中的清洁工,专吃腐败动植物残留。两者共存,就像清道夫与监管员。”
他写下:“捕食者vs清洁工——平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弹幕】
【豹猫:今晚吃蟹】
【螃蟹:你礼貌吗】
【湿地动物也内卷了,生态真紧张】
“爸爸!”讲到螃蟹的时候萱萱举手:“螃蟹是否能够在咸淡水中共同生存?”
“我的那个好朋友,就是李幺幺——李幺幺的爸爸很有钱,经常带他去国外旅游。李幺幺有一次跟我讲,他去美国大沼泽旅游的时候看到短吻鳄在尝试吃一只螃蟹。”萱萱陷入了沉思:“他还给我看图了,我看他拍的照片,那还是一只蓝蟹梭子蟹、游水蟹,但我查询过,美国大沼泽地区是没有淡水蟹的,短吻鳄也不是咸水栖息地的动物,这俩是怎么撞到一起的?”
这是一个非常聪明的问题,萱萱这一问,连徐兮衡都忍不住停下讲解笔,略带惊讶地看向她,像是没想到她会把两个生态知识点串联到一起。
他微微点了点头,语气认真:
“你朋友的观察没有错,蓝蟹确实是海水或咸淡水交界地带的物种,主要栖息在河口、盐沼甚至近岸浅海。而短吻鳄属于淡水动物,一般生活在湿地、沼泽、河流或湖泊中。”
他顿了顿,目光柔和了几分:“那它们怎么会出现在一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因为——地理过渡带的生态模糊性。”他走到白板上,画了一个简化的三层水域结构图:
“在很多大型湿地,尤其是临近河口的湿地系统中,会有一部分区域是咸淡交汇的混合水体。比如美国的大沼泽地Evergdes,虽然绝大部分是淡水,但在临近墨西哥湾的南端,确实有一些季节性受潮水倒灌影响的半咸水区域。”
“所以,如果是在雨季或者涨潮期,部分蓝蟹会游入这些水体觅食。”
“同样的,短吻鳄作为极强适应性的物种,有时候也会短时间进入水盐较高的区域活动,尤其是在猎物丰富的时候。”
“它们不是真的生活在一起,只是彼此在‘生态交界地带’短暂相遇罢了。”
伏苓这时也补充了一句,像在给其他嘉宾翻译:
“就像两条不同路线的公交车,在某个转运站短暂交汇了一站,但目的地不同、停留时间也不同。”
萱萱听得眼睛一亮,点头如捣蒜:“原来是‘路过撞见’的关系!”
众嘉宾爆笑,弹幕也疯了:
【萱萱真的太厉害了!连生态交叉都能拎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蟹和短吻鳄只是路过撞见”这比喻绝了】
【徐博士脸上的骄傲都藏不住了】
【这孩子学得是真扎实!】
【别人来综艺看热闹,她是来上生物课的】
徐兮衡则轻轻咳了一声,看着萱萱笑了一下,温声道:
“你如果以后真想学这个,随时可以来找爸爸补课。”
伏苓在一旁笑着望了他们父女一眼,眼底温柔得仿佛也映出了一整个生态交界带——
那是血脉流淌之处,也是爱长成河流的地方。
父女俩的互动也激发了嘉宾的积极性,程也也举起了手,现场气氛顿时轻松不少,他坐得歪歪斜斜,笑得吊儿郎当:“徐博士,我也有个问题——螃蟹能不能在陆地上生活啊?”
“我小时候在我们山上玩,常常和几个小伙伴在溪边刨笋、摘果子,结果一不小心就会挖到土里躲着的螃蟹,那时候我还以为它们是专门住在山里的‘山蟹’……”小鲜肉程出身于一座山城,连绵不断的群山是他年少时最幸福的回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说完,全场一阵笑,弹幕也立刻刷屏:
【山蟹是什么啦哈哈哈,程也你是挖出个新物种了吧?】
【“山蟹”听起来像修仙里才会有的生物】
【请给山蟹一个学名!属山·野生·程也】
徐兮衡却没有笑他,反而露出一丝欣赏的神色。他正了正话筒,声音平稳地解释道:
“这个问题其实非常有代表性。确实有一些螃蟹种类,是能在陆地上生活的。”
“比如中国常见的‘锯缘青蟹’、‘溪蟹’类,它们虽然需要水体维持湿润呼吸,但活动范围经常延伸到溪流边、稻田边、甚至土坡草丛等相对干燥的地带。”
“还有一种叫椰子蟹的物种,分布在热带地区,是完全生活在陆地上的寄居蟹,几乎成年后不再下海。”
“但这些‘陆生’螃蟹都有一个共同点:必须保持身体湿润,尤其是鳃部位。”
他顿了顿,笑着补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小时候在山里挖到的,八成是溪蟹一类。它们在湿润、阴凉、有水源的地方筑洞,也的确会短时间离开水体。”
程也听得半懂不懂,但还是惊讶地咧嘴:“哇,所以我童年没撒谎诶——山里真的有螃蟹!”
伏苓轻轻一笑,在一旁补充给其他人听懂版本:“程也小时候挖到的,不是‘山蟹’,是‘离水远一点的溪蟹’。”
众人哄笑,弹幕再次炸开:
【“山蟹”变“溪蟹”好像有点落差但还是好酷】
【程也:我真不是在编,我真的挖过螃蟹】
【徐博士太温柔了,专业但从不笑人】
【伏苓好会翻译,她是科研讲义拟人版吗?】
这场雨天课堂,笑声与知识交织,湿地外雨水未停,帐篷里却已经升起了一整片温柔又聪明的热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讲到第四组拍摄到的黄鼬时,徐兮衡投射出一张高清图片——那是一只体型修长、尾巴蓬松、毛色金黄的黄鼬,正轻巧地跃过湿地边缘的枯木堆,动作敏捷而优雅。
“这是黄鼬,俗名黄鼠狼,”他语气一如既往温和,“属于鼬科,肉食性哺乳动物,体型小但活跃,通常以小型啮齿类为食。”
“在生态系统中,黄鼬的角色其实非常重要。”徐兮衡望着屏幕,继续道,“它们能够有效控制田鼠等小型哺乳动物的数量,对于农田和湿地周边的生态平衡是有益的。”
“当然,”他顿了顿,“这类动物也有它们带来的问题,比如在特定区域中捕食鸟类或偷袭禽舍,有时会被视作‘害兽’。”
魏燕秋忽然举手:“我小时候听老人说它叫‘黄大仙’,还有人说它能变成人,谁家祖坟要是招了‘黄大仙’,就得供着它。”
“我奶奶还立过一小块地牌子呢,写着‘黄大仙请安’。”魏秋燕一边说一边笑,“徐博士,你说它到底有什么神力,被这么多人供成了仙?”
现场一片轻笑。
徐兮衡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这个问题其实也挺有意思。从民俗学角度看,黄鼬体型灵巧,夜行性强,行动诡秘,很容易在人类不注意时出现和消失,在早期农村环境中,会被认为‘通灵’。”
“它的叫声像哭,有时候半夜响起来,容易让人联想到鬼怪;而黄毛动物在很多传统文化中也代表着‘异相’或‘祥异’。这些特征混合在一起,就容易被民间神化。”
“而‘黄大仙’这个称谓,更像是人们在长期与自然相处中,对未知事物的一种敬畏表达。”
Annabel若有所思地点头:“所以也可以理解为,古人对生态系统中这些‘隐秘成员’的某种崇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这么说。”徐兮衡笑了笑,“科学未必能解读所有信仰,但它能让我们知道,每一种生物都有存在的价值。黄鼬也许不是神灵,但它的出现说明这片湿地还有完整的捕食链——这是很好的生态信号。”
弹幕立刻刷屏:
【徐博士说黄鼠狼不是神,是生态指标哈哈哈】
【魏老师小时候家门口供黄大仙那段我笑到不行】
【这才是科学和民俗的双向奔赴】
【黄大仙表示:你们既信我也怕我,但我只想吃老鼠】
【徐博士讲黄鼬那段真的有点酷欸!他话不多,但很有料】
伏苓在一旁含笑看着他,低声问萱萱:“你以前知道黄鼠狼也算生态链的一环吗?”
萱萱眨了眨眼:“我以前只知道它会偷鸡,现在知道它还管田鼠,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给它颁个‘湿地保安奖’?”
全场一阵笑声,气氛轻松又热烈。
镜头切回到第五组的大鲵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面中,那只大鲵从岩缝中滑出,缓缓地趴在水潭边,皮肤黝黑而带着斑纹,头大扁平,嘴角略微翘起,像在微笑。它静静伏着,只有腮边微不可察地蠕动着,一副远古生灵般的宁静模样。
现场一阵安静。
薛天翼眉头挑了挑,发问道:“所以……这是一种蜥蜴?它是爬行动物吧?”
徐兮衡立刻接话:“不是,它属于两栖纲——有尾目,是典型的两栖类。两栖动物的生命周期包括幼体阶段和成体阶段,通常在水中孵化为幼体,再经过变态发育成成体,可以生活在陆地和水中。而爬行动物是胎生或卵生,直接发育成体,呼吸系统是肺,不经历变态过程。”
说完,他转头看了看全场,发现众人表情微妙,有人点头,有人明显一脸“听不太懂但装懂”的努力模样。
这时,伏苓笑着接话:“这么说吧,蜥蜴是‘从头到尾都在陆地上蹦跶的’,而大鲵这种‘小时候生活在水里,长大也舍不得离开水’的,就属于两栖动物。它们很娇贵,对水质要求特别高,一旦污染,它们就会最先受到影响。”
“所以,它们也常被称为——‘湿地的健康指示器’。”她回头看徐兮衡,“我翻得可以吗?”
徐兮衡原本低头翻着笔记,闻言顿了一下,抬眼看她,眼底露出一丝温柔笑意,轻声道:“非常完美。”
他说完后,神情微正,补充道:“两栖动物因为皮肤通透,气体和水分可以直接通过表皮交换,所以对环境变化非常敏感——这也意味着,它们是水质变化的第一批响应者。哪里有污染,哪里的两栖动物数量就会先减少,甚至消失。”
他顿了顿,看向刚刚提问的嘉宾,“所以,大鲵的出现,代表这片湿地的水质近乎完美。能看到它,是我们所有科研人员梦寐以求的事。”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伏苓缓缓起身,目光在嘉宾和摄影机之间来回扫了一眼,轻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常说,大鲵是‘活化石’,是地球生态的留声机。但在我们中国人的文化里,它还有一个名字——娃娃鱼。”
“它叫起来像婴儿的哭声,可它本身却从不属于脆弱。它在地球上已经生存了超过3亿年,比恐龙还古老,是一种真正‘穿越时间’的生物。”
“它们不被赋予神力,但却自然地被我们敬畏。不是因为它多厉害、能呼风唤雨,而是因为它——能在最清澈的水里生存,能提醒我们什么是洁净、是平衡、是人与自然之间最原始的连结。”
“所以,”她声音顿了顿,看向镜头,“当我们说,‘大鲵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不只是出于保护一物种的需要。”
“而是我们站在千年文化与科学之间,作为中国人,对这种生命长河中幸存下来的古老生命的一种致敬。是一种科学与信仰并行的自豪。”
空气仿佛凝住了一瞬。
一时间,直播间弹幕爆炸:
【我靠伏苓讲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好会讲!这不是演员,这是会说话的编剧】
【娃娃鱼的名字第一次觉得这么有分量】
【伏苓不愧是伏苓,开口就是直击心灵的文化输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入行做演员前就是编剧出身的,好像】
【徐博士科普,伏老师煽情,我哭着交学费好吗】
【她一边讲生态一边讲信仰,我真的被震撼到了】
魏燕秋忍不住鼓掌:“我忽然觉得这场综艺……真的值回票价了。”
Annabel宋轻声感叹:“是她让我第一次觉得保护动物不仅仅是冷冰冰的科学术语,它是温热的,是活的,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
黄导坐在监视器后,久久没说话,最后低声感慨:
“……这不是拍综艺,这是在做一场,真正的生态教育。”
**
伏苓站在讲台侧前方,眼底的光正被打在屏幕上,明艳锋利,像是一场无声的耀眼火焰。
她已经是刚刚摘下影后桂冠、全网讨论热度第一的女明星了——说话时举手投足自带气场,讲出“大鲵是信仰与科学的交汇点”时,连镜头都仿佛安静了一瞬。
但徐兮衡望着她,却像是忽然被抽离了时间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前重叠上一个遥远的傍晚。
那天黄昏,他刚做完一份实验报告,阳光在窗台上铺着金色,一道熟悉的身影蹦蹦跳跳地从教学楼门口奔上来。
“阿衡阿衡——你看!”
伏苓挥舞着手里一张打印得皱皱巴巴的红头文件,脸上写满兴奋,“我那个剧本!投过去啦!拿了全国三等奖!”
她气喘吁吁地在他面前停下,将那张文件展开铺到他桌上,又从口袋里掏出四张崭新的红票、两张绿色的五十,“奖金五百,我拿回来啦!”
她数了其中两张红票和一张绿票给他:“喏,平分!”
徐兮衡有些愣,“我虽然看了你的剧本,但这是你写的,不是我——”
“废话!”她一屁股坐下,“你帮我校过好多次,还给我查湿地生态的资料,剧本能得奖你功不可没!”
“来,这是你的250,我们的第一笔合作资金!必须平分!”
徐兮衡手僵了一下,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二百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的“合作所得”。
好像挺难听的。
可他还是收下了,低着头,把那两张五十块悄悄塞进了书包夹层最深处的拉链袋里,然后暗暗下决心:以后要多攒点钱。不是为了自己。
是为了等哪天,能买点她喜欢的东西。
她总爱美,在宿舍会一边写稿一边偷偷研究室友的香水,笑着说哪个味道像商场里的贵妇,哪个像红毯上的女明星。
她什么都想试试,但从不舍得买。
那就——他来买吧。
他不懂什么味道叫“无人区玫瑰”,也不知道口红和唇釉的区别,但只要她喜欢,他就想买给她。
**
从那之后,伏苓的宵夜变得更加“可怕”了。
以前她最多带一份牛肉粉或烧鸡,说是“食堂没什么好吃的”,然后全递给他,笑眯眯的看着他吃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拿到奖金后,她像是把那“分给他的钱”又都翻倍给送了过来。
每天夜里,她总会像风一样出现在男寝外,笑眯眯的递上香喷喷的宵夜。
“阿衡——今天是羊杂汤配蒸饺!”
“今晚是烤鸭拼烩面!”
“我还给你带了馅饼,牛肉馅的你爱吃!”
每次递过来的袋子都热腾腾的,里面不止有他爱吃的肉,还有各种主食——包子、烧麦、馄饨、小馄饨,甚至有时候还有两个炸糖饼,或者一小包小番茄和草莓。
伏苓的理由只有一个:“你在长身体,多吃点。”
他确实也在猛长身体,吃得快,吃得多,几乎来者不拒。
而她从来没吃过自己带来的宵夜,她只是站在操场边,看着他吃,满足得像是在嗅花香一样深呼吸。
又是一个温柔的夜晚,晚风吹得轻,月光落得淡。
伏苓坐在徐兮衡身边,看他埋头吃着烧麦,一口一个,吃得极香。热气腾腾地从蒸笼纸里冒出来,在少年清秀的侧脸边升腾,映得他的眼睫也轻轻发亮。她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他,像是在欣赏一场独属她的“吃饭演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光落在她发梢,几缕细碎的光线轻轻拂过她的眉眼,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夜色泡过,又带着点暖洋洋的影子,笑容比光还柔。
徐兮衡咽下最后一口烧麦,擦了擦嘴角,忽然抬眼看她一眼,又像是害羞似的,眼神迅速移开。
“你平时……喜欢什么颜色?”他装作随意地问。
伏苓果然一愣,随即忍不住笑起来:“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随便问问。”他咳了一声,假装掩饰情绪,但耳尖已经悄悄泛红。
伏苓歪头想了想,说:“我喜欢巧克力那种,让人感觉很温暖的深棕色。你知道吗?就是…看到就会想起热可可那种甜美的味道和醇厚的香气的颜色。”热可可在她们学校可是还未上榜的新晋潮流,味道又香又纯粹,细品能吃到固体的巧克力碎,比奶茶还好喝呢!
“嗯。”徐兮衡应了一声,没再多说。
但那个周末,他就偷偷坐了一个小时公交车,去了市中心最大的商场。
他逛美妆区逛了半天,最终停在了卖指甲油的商柜前,看着一排排琳琅满目的瓶子,有金闪、银闪、裸粉、艳红、丁香紫……挑得眼睛都花了,才在角落里找到一瓶写着“#33号巧克力热可可”的指甲油,就剩下最后一个了。
徐兮衡拿着它去结了账,拎着那个用金丝纸包好的小玻璃瓶,回去的路上像护着什么易碎的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返校后,伏苓又跑到男寝,来给他送宵夜。
徐兮衡接过那天的云吞面后没直接开吃,反而把那只小袋子放在她手心里,有些紧张地说:“……这个给你。”
伏苓低头一看袋子的开口,是瓶指甲油。她怔住,然后抬头:“你买的?”
“你不是说……喜欢巧克力色吗?”他嗓音低低的,像怕她笑他,又像是藏着点期待。
伏苓眼眶忽然一热,她笑着点头,故作轻快:“阿衡你也太用心了吧…我一定会多涂的!”
“涂吧。”他别扭又小声,“我就是买给你用的。”
伏苓没有再说话,只是握着那瓶指甲油,在宿舍楼下的长椅上,拆开包装,小心翼翼地拧开盖子,认真地把那一瓶“巧克力热可可”色,涂在自己的指尖上。
结果——
干了之后,颜色比她想象中更暗、更灰一点,带着点莫名其妙的橄榄绿调调,表面还带点油润的光泽,像是刚刚擦完屁股,不小心粘上了一指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她看着自己的手指,几乎听见它们在尖叫:“你拿我们去抠屁眼了吗?”
室友早晨看见她的手,当场愣住:“苓苓,你今天这款色号……蛮有个性。”
伏苓嘴角抽了抽,轻声说:“挺温暖的。”
那天,她把手藏在袖口里,没好意思拿出来,也一整天都没舍得卸掉。上课的时候,她偷偷看着指尖发呆,脑子里却满是昨晚那个少年在月光下把小袋子塞给她时,那种小心翼翼却又满怀郑重的样子。
——就像他不是送一瓶指甲油,而是递来了一颗被他藏在心里好久的心。
那个巧克力色,的确不太好看。
但在她眼里,那是她收到过最真挚的一份礼物。它不值钱、不高级、不浪漫。
可那是徐兮衡记住了她随口提过的一句喜欢,然后笨拙又努力地跑遍整个商场,只为送上她一份温暖颜色的礼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午三点半过后,厚重的乌云慢慢散开,阳光明媚充足的照射在北望湿地上,湿地上空还弥漫着清新的水汽,远处不时响起青蛙的鸣叫声,像是在为湿地的再次苏醒而欢呼。
徐兮衡与黄导商量后决定趁雨后难得的间隙,组织全体人员——包括所有嘉宾和科研组成员,不再分组,统一前往不同类型的湿地区域进行集中考察。
徐兮衡取出了详细的湿地生态图,认真而温和地对所有人说道:
“今天的任务特殊一些,我们将一起步行考察四种典型的湿地:酸性泥炭地、中性泥炭地、沼泽湿地和森林湿地。这四种湿地各有特点,水文条件、生物物种、生态价值都有明显差异,希望大家跟随科研人员的讲解,能够有更深刻的认识。”
嘉宾们凑过来看地图,魏燕秋挠挠头:“我怎么感觉今天的任务有点复杂啊,徐博士,能不能讲简单点?”
徐兮衡无奈地笑了一下,还没开口,萱萱已经兴奋地抢先解释:
“酸性泥炭地是酸性的,长着苔藓;中性泥炭地有地下水滋养,水质流动性强;沼泽湿地长满了芦苇,是鸟类的天堂;森林里面长着树,像个小型森林!”
伏苓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眼底是柔软的笑意:“你爸的知识,你倒是都记下来了。”
弹幕:
【萱萱:给我爸当翻译我最擅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嘉宾们一脸茫然,全靠萱萱在翻译徐博士的话。】
众人纷纷点头,程也举手插话:“徐博士,今天还要穿雨靴吗?”
徐兮衡温和地笑了一下:“当然,今天水位上涨,大家务必穿好雨靴,小心陷进去。”
弹幕:
【程也一脸生无可恋:救命,今天又要在湿地里泡脚了!】
【徐博士宠溺的笑容看得我心都化了!】
第一站是酸性泥炭湿地,队伍行进到泥炭苔藓密布的湿地边缘,众人明显感受到脚下土地的松软。方昀蹲下来,用手按压苔藓向嘉宾们展示:“大家可以感受一下,这种酸性泥炭地通常植物种类单一,以苔藓植物为主,它们具有很强的储水能力。”
林洛好奇地向前试探着踩了一脚,结果脚底刚一落地,就瞬间陷进去半个鞋底,顿时惊呼出声:“哇,这简直像走在奶油蛋糕上啊!”
站在她旁边的叶悠然赶紧伸手搀住她,憋笑道:“你是不是饿了,看到苔藓都能联想到吃的?”
林洛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真的很像!你踩踩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悠然一脸怀疑,但还是忍不住伸出一只脚轻轻踩了踩,顿时脚下一陷,她脸色也微微一变:“还真挺像的……不过蛋糕不会把鞋子吸住吧?”
萱萱一听,立刻来了兴趣,赶紧跑过来跟两位姐姐站在一起,跃跃欲试地说:“真的这么神奇吗?那我也试试!”
她兴奋地踩进苔藓里,一踩进去,鞋底也立刻被黏住了一半。萱萱愣了一下,随即一脸惊奇地抬头:“伏老师!真的很像蛋糕诶,就是有点黏!”
伏苓含笑走过来,扶了扶萱萱,提醒道:“玩归玩,小心别摔倒了。”
魏燕秋在一旁见状,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蛋糕好歹是甜的,这个只能把我的鞋子吸进去。”
萱萱抬头笑眯眯地对魏燕秋说:“魏老师,这个虽然不甜,但摸上去还是软绵绵的,也挺好玩的!”
魏燕秋忍俊不禁地揉了揉她的头:“那你多玩一会儿吧,今天我就不奉陪啦。”
弹幕瞬间活跃起来:
【魏老师满脑子只想着怎么洗鞋哈哈哈!】
【林洛:我宣布这片泥炭地是甜品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悠然姐姐真的是林洛的理智担当了。】
【萱萱跟姐姐们一起玩苔藓,简直太可爱了吧!】
来到第二个区域中性泥炭湿地,水面明显更加清澈透亮,周围的植物也显得郁郁葱葱。
徐兮衡半蹲下来,从水里捧起一捧清凉的水给大家展示:“大家注意看,这种湿地叫做中性泥炭地,水源大多来自地下水,所以流动性强,营养物质也更丰富,植物的种类自然更多,长势也更茂盛。”
程也好奇地探头过来:“徐博士,那这水能喝吗?感觉挺干净的啊。”
徐兮衡微笑着摇了摇头:“看起来很干净,但水中的微生物和菌群依然很多,不适合直接饮用。”
一旁的薛天翼叹息一声:“程也你还是别冒险了,万一拉肚子,黄导还得多安排个‘荒野求生之厕所版’给你。”
韩焱拍了拍薛天翼的肩膀,一脸认真:“你怎么每句话都这么扎人家心啊?”
众人笑成一团。
徐兮衡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里的水质确实很优质,经过简单的过滤或消毒就能安全饮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致远蹲下身,认真地伸手触摸着水中的植物:“徐博士,这种湿地是不是对于维持周围的生态稳定作用很大?”
徐兮衡点点头:“没错,中性泥炭湿地拥有丰富的植物群落,这些植物可以吸收水中的营养物质,净化水质,稳定土壤结构,对生态系统的稳定作用非常大。”
白致远点头表示理解,顺手拿出笔记本认真记录下来。
程也忍不住调侃:“白致远你真的是来参加综艺的吗?怎么感觉随时要转行当科研助理?”
徐兮衡温和地笑了笑:“科学本来就欢迎每一个认真学习的人。”
薛天翼一脸感叹:“徐博士,您讲话怎么自带名言警句效果呢?”
韩焱拍了拍徐兮衡的背:“你看,程也和薛天翼就是代表了咱们这个节目的两个极端,一个特别想喝水,一个就知道开玩笑。”
徐兮衡也被逗笑了,语气放松了不少:“我觉得这挺好的,这种氛围有助于让更多观众愿意了解和接纳科普。”
弹幕:
【徐博士居然主动接梗了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也:我只是渴了而已!】
【薛天翼每句话都是综艺人的职业修养】
【白致远的认真和韩焱的吐槽是两个极端,徐博士竟然两边都接得住!】
【徐博士的名言警句集合又添新内容了!】
众人一进入沼泽湿地,大片茂密的芦苇在风中轻轻摆动,空气里夹杂着淡淡的水草香味,湿润却令人舒适。魏秋燕缓步走到岸边,望着远处繁茂的苇荡,感慨道:“哎呀,这场景太好了,拍电影可遇不可求!”
伏苓立刻走过去,体贴地扶住魏秋燕的胳膊,笑着温柔地叮嘱:“魏老师,这里地滑,您可小心些。别光想着拍戏,把自己摔倒了可就不好啦。”
魏秋燕闻言拍了拍伏苓的手背,笑着说道:“还是我们小苓最贴心,我这把老骨头啊,也就你能想起来提醒几句。”
Annabel宋站在一旁,已熟练地架起了相机。她微微侧头,半开玩笑地说道:“魏老师,您放心,我会给您拍得柔焦一些,包您青春永驻。”
魏秋燕轻轻嗔怪道:“你啊,拍照片就拍吧,还非得逗我这老太太!”
Annabel宋却一本正经地继续调整着焦距,嘴角微微上扬,神色间透出一丝难得的幽默:“放心,我专业的,十年摄影经验都用在美颜滤镜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忍俊不禁,附和道:“魏老师,Annabel的技术可厉害了,她的镜头下,连叶子都能拍出大片感,您今天就好好享受享受。”
魏秋燕终于笑了,佯装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俩呀,一个比一个会说话,老太婆要是真变年轻了,可得谢谢你们。”
弹幕:
【伏苓也太贴心了吧,对魏老师好温柔!】
【Annabel原来这么会说笑的吗哈哈哈,这反差太戳我了!】
【魏秋燕老师被这两位美女哄得眉开眼笑,老太太好福气啊!】
【苓姐和Annabel这组合我可以磕一年!】
最后一站是密集树木环绕的森林湿地,这里的树冠层层叠叠,阳光只能透过细密的叶片间隙洒下细碎的光斑。地面上的泥土因刚下过雨而湿润松软,踩上去会发出“吱吱”的轻响,空气中弥漫着树叶与泥土的混合气味,湿润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科研员柳屿边走边向大家解释:“森林湿地的树木密集,根系发达,除了防洪蓄水外,这种环境也是许多哺乳动物和两栖类生物的理想家园。”
白致远走近一棵树,伸手摸了摸树干上纵横交错的树皮,忍不住感叹:“这些树看着真是老啊,树根都盘到地面上来了,感觉岁月感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悠然在旁边连连点头:“确实,随便一拍都是电影大片质感,氛围感拉满。”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林洛的尖叫声:“啊啊啊!老鼠啊!!”
众人赶忙循声望去,只见林洛正惊慌地后退两步,指着岸边的草丛,脸色发白。
徐萱棣赶紧小跑过去,安慰着林洛:“林洛姐姐你别怕,我看看是什么。”
她蹲下来仔细瞧了瞧,随即一愣,转头喊道:“爸爸,你快过来,这不是老鼠啊!”
徐兮衡和伏苓快步走了过去,徐兮衡戴上手套轻轻拨开草叶,露出了一只小小的灰棕色动物。它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浑身湿漉漉的,体型小巧,嘴部尖尖的,确实长得有些像老鼠。
伏苓温柔地问:“这是……鼩鼱?”
徐兮衡仔细查看后点了点头:“是鼩鼱,可能刚刚暴雨水位上升,把它冲晕了,暂时昏过去了。”
听到不是老鼠,林洛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刚才真以为踩到老鼠窝了!”
黄导也走过来看了看,立刻拍板:“既然发现了,我们就带回营地吧,也算是一次非常好的科普机会。咱们的观众很难近距离见到鼩鼱这种动物,趁这机会还能加强亲子互动和情感教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科研组的柳屿戴上专业护具,小心翼翼地将小鼩鼱放入了采样箱,并盖上透气的纱网:“我们先带回去好好照顾几天,恢复健康了再放回原地。”
徐兮衡微笑着向嘉宾们介绍:“鼩鼱确实容易被误认为是老鼠,但其实鼩鼱并不属于啮齿类,而是属于真兽下纲的食虫目动物,它们的食物主要是昆虫、小型无脊椎动物……”
嘉宾们的表情逐渐由好奇变成茫然,魏燕秋率先举起手,笑着说道:“徐博士,能不能讲人话呀,我们听不太懂什么食虫目、真兽下纲这些词。”
徐兮衡一愣,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职业病犯了。”
伏苓适时地站出来,接过了话题:“徐博士的意思是,这小家伙虽然长得像老鼠,但其实跟我们常见的老鼠是完全不同的动物,它主要以虫子为食,是湿地生态系统中控制害虫的重要成员,就相当于是湿地里的‘害虫杀手’。”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程也在一旁忍不住打趣:“伏老师真的是行走的翻译器,有伏老师在,我们终于能听懂徐博士的话了。”
弹幕刷屏:
【伏苓老师:徐博士的人形翻译机!】
【徐博士:专业过头,没人听懂;伏老师:我来翻译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洛的尖叫吓到我了,原来是误会一场啊。】
【萱萱真的很厉害,一眼就认出了鼩鼱。】
徐兮衡低头笑了笑,看着伏苓,眼神里满是感激与宠溺。他觉得自己的话语,只有经过她的嘴巴转述,才变得柔软而生动,能够被所有人理解和接受。
**
傍晚,众人疲惫而愉悦地从湿地归来,营地里篝火升起,带来一点温暖的慰藉。黄导贴心地让工作人员给每位嘉宾都端上了一杯热可可,香甜的巧克力气息伴随着温热的雾气,在晚风里轻轻飘荡。
伏苓接过杯子,刚一抬头,就对上徐兮衡温和的目光。
“热可可。”徐兮衡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刻意的提醒,眼底流露出某种细碎的笑意。
伏苓怔了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忍不住轻笑出声:“嗯……热可可,挺温暖的。”
徐兮衡唇角悄然上扬,举起杯子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杯沿,低声道:“是啊,虽然颜色奇怪了一点。”
两个人都没有再多说什么,但眉眼间却全是藏不住的温柔与默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远处,萱萱正被叶悠然和林洛逗得前仰后合,三个女孩儿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笑得甜蜜又畅快。
徐兮衡看着不远处女儿的身影,忍不住轻声问道:“她……涂过指甲油吗?”
伏苓抿了口热可可,带着笑意瞥了他一眼:“涂过,粉色、蓝色、透明色都有,但她好像从来没碰过巧克力色。”
徐兮衡忍不住笑了一下,抬手搓了搓鼻尖,像是在掩饰什么微妙的尴尬:“……那个色号,大概没人会再选第二次。”
伏苓轻笑,悄悄压低声音说:“但还是挺温暖的,不是吗?”
他静了静,目光再次落到她杯子里的热可可上,语气柔和而坚定:“对,很温暖。”
伏苓端起杯子,微微一笑,目光越过杯沿,望着篝火边笑得一脸灿烂的萱萱,声音轻柔:“其实,有些颜色或许不太讨喜,但只要是对的人送的,就足够温暖了。”
徐兮衡望着她的侧脸,眼神中浮起一层柔软的光晕。在镜头前,他们之间有太多说不出口的话,只能借由回忆,借由此刻杯中的热可可,悄悄地传递。
篝火的光影中,两个各自温暖又隐秘的眼神,默默地交汇成一条细密的河流,缓缓流过彼此的心间,静谧而绵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篝火升起,夜色被映得温暖而跳跃。
北望湿地的草地上,节目组搭起了一个简单的篝火圈。嘉宾和科研组的人围坐在四周,火光映在每个人脸上,像是点亮了一层柔和的滤镜。
几只飞蛾扑闪着落向光源,又被热浪弹开。远处,湿地的风吹过芦苇,发出轻微的哗哗声,像是某种原始又安静的伴奏。
导演组安排了今晚的互动环节——“说出你最珍视的一样东西。”
黄导轻声笑道:“不用太严肃,说一个人、一段经历、一个物件都可以。”
从嘉宾起头,顺时针一圈——
有的说是演艺生涯第一份合约,有的说是初恋送的吉他,还有人煽情地讲了下某段遗憾的家庭关系。
轮到萱萱时,小姑娘坐得板正,抱着膝盖,声音清脆:
“我一直很喜欢爸爸妈妈带着我,一家三口一起在湿地里找不同的动物。尤其是那种你得蹲好久才会出来的虫子,还有大雁那种从很远的地方飞来的鸟——”
她比划了一下,大眼睛闪闪发亮:“我觉得那样的时候,像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做一件秘密的事情,特别开心。”
一圈人都笑了,弹幕也跟着软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小孩太会说话了吧】
【呜呜呜呜一家三口真的太幸福了】
【她真的喜欢这个家诶,不是演的】
【要是伏老师真的是她妈妈就好了,我好嗑她们三个】
程也说自己最珍贵的是支持他的观众朋友们,打趣观众就是他的“衣食父母”;韩焱说自己最珍贵的是在一次军旅题材中摸到真正坦克的经历;魏秋燕说是她年轻的时候学艺黄梅戏的那段苦日子,后来她的黄梅戏腔一直被观众惦念了四十年…接着轮到了徐兮衡。
他坐在火堆另一侧,身影被夜色衬得更加深长。他沉默了一下,像是认真斟酌了一番措辞。
火光投在他脸上,他望向对面。
众人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看过去——那是伏苓和萱萱坐的位置,萱萱正专注地用树枝画地,伏苓安静看着火焰,发丝柔顺地披在肩头。
“我最珍视的——”他轻声道,“是她们。”
有人低声笑了一下,调侃地问:“萱萱吗?”
徐兮衡却没移开视线,静静看着火焰另一边那两道身影,轻声补了一句:“她,和她妈,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顿时静了一拍。
弹幕立刻疯了:
【……靠,这句话不是求婚就是在告白现场】
【谁懂啊谁懂啊,他语气太认真了】
【卧槽!!!是她妈也是!!!!!!!】
【徐博士你嘴角忍不住翘了别以为我看不见】
【疯了疯了疯了,我要磕死在这营地里】
【伏苓别笑了你装啥矜持!!】
接着陈理扶了扶眼镜,说每个月自己都在期盼妈妈寄来的腊肠;柳屿笑了笑,说自己最珍贵的是曾经拿着全奖在国外交流学习的经历;叶悠然想了一会儿,说自己的父母从小就在尽全力支持她唱跳、当偶像,所以自己最珍贵的一定是父母;黄导咳了咳嗓子,说自己记忆最深刻的是他在大学期间执演的一部短片在几个校园里被观摩;接下来轮到伏苓。
伏苓有些被大家的发言感动到了,她下意识捏了捏萱萱的肩膀,才抬头望向摄像组那边的镜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想了几秒,嗓音不急不缓,像是讲一个无关紧要的往事:
“我最珍视的——是跟我偶像同一天上了热搜的那天。”
众人一愣,接着哄笑起来,连萱萱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偶像是谁?”程也问。
“偶像当然是我们徐博士。”伏苓平静地答,眼里却泛起一点细碎的光,“他比我早火十年,只是没人知道而已。”二十五岁的徐兮衡,第一次发表了期刊,登上了最权威的学术杂志。
徐兮衡偏过头看她一眼,没笑,也没应声,只是静静看着她。
而她,就那样温柔又得意地回望他。
像是说了一句玩笑话,又像是将那句“我珍视你”藏进了整整一晚的篝火中。
徐兮衡在温暖的火光中,看着伏苓那双映着篝火的眼睛,心头蓦然涌起熟悉的温柔,仿佛被拉回了十八岁那年的初夏——
自从他们陷入了“亲吻+抚摸”这样的亲密关系,不知从某一天开始,伏苓多了一个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天晚上,下了晚自习后,她会拉着徐兮衡,带他绕过教学楼、穿过后巷,找到一个不会有人路过的隐蔽角落——或是一棵浓密树下,或是偏楼梯口后的暗角,或者甚至是空教室后门。
她不亲他的嘴,只是单膝跪下。
解开他的裤子,把那处早已习惯性胀热的性器,从层层布料里解救出来——然后,含进去。
不动。
就只是含着他。整根没入,唇瓣贴得密实,舌头静静托着,不舔不吮不碰,温热的口腔把他牢牢包裹,像是一种不动声色的征服。
她眼睛望着他,亮晶晶的,表情却无比平静。
仿佛这个姿势,只是她和他之间某种“日常的情感连接”。
徐兮衡站着,背抵着墙,手死死抓住窗沿。额角已经开始冒汗,脖子发红,胸膛剧烈起伏。
他根本受不了,她每次这么含他,他都会瞬间硬到发疼。尤其是她什么都不做——越是没有动静,越让他全身神经都紧绷得要命。血液灌注得发胀,那处在她口中跳动得剧烈得不行,像下一秒就要失控。
“苓苓……”他轻声喊她,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无助,“你……别这样,我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却含得更深了些,眼睛轻轻眨一下,唇角抿着那处饱胀的热度,仿佛在告诉他:我偏要这样。
徐兮衡咬牙,连腿都在颤,指尖陷进墙的水泥缝里,骨节发白。
伏苓大多数时候只含三五分钟,然后松口,低头替他扣好裤子,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转身走在他前面,像刚刚只是拉着他去走了一圈路。
而他……只能站在原地,身体一片发烫,小腹空虚,裤裆湿热,甚至回到寝室还得去浴室锁门,用自己手解决。
他的欲望,从未被她真正满足过,她每一次只是温柔地——吊着他:不解渴,甚至更渴。
某一天夜里,徐兮衡握着她留下的余温泄出来时,终于红着眼喃喃了一句:
“苓苓,你到底…想把我逼到什么地步啊…”
那天晚上,伏苓含着他比往常更久。
夜色静得惊人,教学楼后的小路只有虫鸣和风声。他靠在墙上,身子发烫,腰都绷得发疼,那处早已胀得发狂,连睾丸都因为积压发热发紧,整个人几乎要站不稳。
她还是没动,只是温温热热地含着他,像在用口腔完整包裹他的屈辱与羞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手指死死捏着自己衣角,喉结疯狂滚动,终于轻轻开口了:
“苓苓……”他的声音哑得像破风琴,“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伏苓眼神一动,唇上没有动作。
徐兮衡咬着牙,小腹微微发颤,那处在她口中跳得太厉害,根本憋不住。他咬着唇,呼吸不稳,一字一句像从喉咙里碾出来:
“你让我……让我出来好不好?”
“求你了。”
他的脸红透了,身子轻轻颤着,几乎是整个人都压抑到了极点才肯说出这句话。
伏苓眼睫轻颤,终于慢慢地、轻柔地吸了一下他顶端的地方。
只一下,他差点就跪了下去。
“……伏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低叫一声,整个人像被一股炽热撕开,身体剧烈抽搐,在她口中一泻千里。
他捂着嘴,怕自己叫出声来,指节发白,汗顺着脖颈滴下来。精液在她口中喷涌而出,一股一股,被她温柔地接住、含住、吞咽。
伏苓抬头看他时,他已经整个人瘫软在她怀里,呼吸破碎,唇红得像玫瑰。她伸手抱住他,轻轻在他耳边说:
“你终于……会乖乖求我了啊。”
他闭上眼睛,把脸埋进她肩窝,整个人红透,耳尖发烫,唇角微微动了动:
“……你是我唯一能求的人。”
**
夜色渐深,湿地的风吹过帐篷外的芦苇,带着水汽与草香的气息,轻轻拂过耳侧。远处的篝火已经熄灭,只剩星点残光。
和林洛姐姐与叶悠然姐姐玩了一天的萱萱早已熟睡,她身边父亲的位置,刚刚空了下来。
徐兮衡在伏苓的帐篷里,帐篷外,是夜风与虫鸣;帐篷内,是旖旎与记忆交叠的寂静。她就那样伏在他身前,像年少时那样,不言不语,却用全身的湿润与温度包裹住他最脆弱的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的姿势安静极了,像是夜色中一座温柔的雕塑。
没有动作,只是唇舌的包裹,贴合,像是将他的全部冲动与克制都紧紧包围。
徐兮衡一开始还能维持一点体面,手指抓着床单,尽力让自己专注于呼吸。然而不过几秒,那熟悉的燥热感便迅速席卷了全身。他的手指微微颤着,不自觉地捏紧她肩膀。
性器被包裹得太紧,太热,像陷进什么湿润又柔软的梦里。血液一股脑涌入,胀得厉害,肌肉也紧绷起来,从腰际一直蔓延到大腿,甚至连膝盖都有些发软。
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阴茎被她完整吞下,沉甸甸地抵在她口腔最深处,每一寸都被密实包覆着。静止的刺激反而更剧烈,像是某种极致的等待——他身体里所有神经都被撩拨到极点,却偏偏得不到释放。
“苓苓……”他声音低哑,唇角发紧,胸腔微微起伏,“你再这样,我真的会……”
伏苓没有回应,仍旧一动不动。
她的眼神平静,却透着一丝近乎恶意的温柔。
那是她独有的方式。不给他快感,却让他越来越渴望。
那处性器已经胀得几乎发疼,从根部到顶端都像被火烤着,连皮肤都紧绷到泛红。他的腰不受控制地想往前送,却又不敢动,生怕惊扰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吮、不舔,只是含着。却让他全身都像被撕扯般紧绷。
徐兮衡咬牙,低低地喘息了一下,额角沁出汗珠,像是忍得太辛苦。他胸口不断起伏,小腹一抽一抽,那股欲望几乎快把他顶垮。
那根在她口中微微跳动着,顶端已经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被她牢牢困住,不留一丝缝隙。
“……你到底要我怎么办……”他终于低声问出口,嗓音已经带了点压抑的哽咽。
伏苓轻轻吐出一口气,唇瓣仍旧含着他,睫毛轻轻一颤。
她只是抬起眼,眼神像雾夜里静静燃着的灯。
“那你求我啊。”她轻声说,声音像火光划破夜。
这句话仿佛点燃了他全部的理智。
徐兮衡低低地喘着气,额头贴在她发顶,咬着牙,一字一顿:
“……求你……让我出来,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没应,下一秒,她只是轻柔地、极其轻巧地——舔了一下他最敏感的顶端。
仅此一下。
徐兮衡猛然一震,像电流穿体,膝盖直接一软,整个人差点跪下来。他低叫一声,胸腔剧烈起伏,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在她口中喷涌而出。
那是彻底的失控。
一股股浓稠滚烫的液体冲撞出口,被她完整地接住。伏苓没有退开,只是吞咽着,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慰他最后的尊严。
徐兮衡红着眼,整个人靠在她肩上,身体还在颤。
她伸手抱住他,温柔地拍拍他的背,像年少时哄他时那样。
“傻瓜。”她低声道,“你永远都没法逃开我。”
帐篷内的灯光昏黄,像是夜色中摇曳不定的一瓣烛火,将两人的影子映在布壁上,轻轻晃动,交缠不清。
徐兮衡刚泄过一场,整个人还微微发抖,额头贴着她的肩,手指扣住她的腰,不敢使劲,像是整个人被抽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安静地抱着他,掌心轻轻抚过他微微出汗的后背,一点点拢住他散乱的气息。
他的身子还在轻颤,小腹尚有残余的紧绷感没退尽,那种放空之后的空虚感仿佛要从脊椎一直蔓延上来,拽着他整个人陷进一片柔软却躁热的虚无。
伏苓没出声,只是扶着他的腰,把他往软垫上慢慢推坐。徐兮衡配合着靠下去,喘着气,眉骨紧蹙,像是还沉浸在刚才那波澜中。
伏苓跪坐在他面前,目光柔和得像晚风。
她的指尖顺着他的腿根缓慢滑下,温柔地、极有耐心地——越过那处已经泄过但仍残热的性器,绕过后侧,缓缓探向更深处。
“苓苓……”徐兮衡声音发紧,像是被某种预感攥住了喉咙。
她没有回应,只是眼神平静、坚定,动作轻柔得像是爱抚落在心脏。手指缓慢的开始揉着肛周的褶皱,哄着他自己放松张开,让她进去。
徐兮衡身体猛的一僵,整个人顿住了,发出一声闷哼,声音哑得像刮过砂纸:“……苓苓,你要……”
伏苓没回答,只是唇角轻抿,像是默许,又像是温柔地绕开了他的问题。她的指节撑开括约肌,一点点地探进了紧窒的肠道内,温热的指腹抵住了那处最敏感也最私密的软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一刻,徐兮衡整个人都紧了。
不是疼,而是一种太过细腻的、从内部被触碰的冲击。他轻轻吸了口气,手臂撑住身侧,胸膛起伏剧烈。
伏苓动作极慢,指节柔韧地深入,又缓缓地勾了一下。那种酸胀的快感瞬间从他脊椎下方涌出,像是一串骤然点燃的火星,沿着神经炸开。
“……别……别那么深……”他低低地哑着嗓子,几乎是本能地往后缩了一寸,但下一秒又自己送了回来,像是在恳求,又像是早已放弃抵抗。
伏苓安静地注视着他,手指温柔却坚定,缓缓地在那点上按揉,节奏细长而平稳。
那不是粗暴的进攻,而是像医生在确认心跳的脉搏,一下一下地叩击他羞耻又敏感的深处。
他那处原本还在半软的状态,此刻却缓缓重新勃起,皮肤泛起一层细细的红晕,像被火光焐热。
他喘着气,眉头深蹙,低声呢喃着:“……你真的……太坏了……”
伏苓垂眸,看着他因为快感而战栗的身体,唇角轻轻扬起一点弧度。
“那你为什么不逃?”
她指节一沉,准确地按住那颗深藏的软点,轻轻一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猛地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哼,整个人绷紧如弓,手指死死抓着垫子,像是在极力忍住什么无法说出口的冲击。
他的唇颤抖着,眼尾泛红,身子轻轻颤着,一句低语含着近乎破碎的柔软:
“……因为你摸那里……我才觉得,自己真的……属于你。”
伏苓没有说话,只是吻了吻他额前的汗珠,手指继续温柔地探入、按揉,像在一点点捏紧他藏得最深的情绪。
他的欲望,再次被她唤醒。
但她并不急着让他释放,她只是缓慢地、漫长地,在他体内那个隐秘的点上来回轻揉,像一场深夜里无声的驯服仪式。
直到他重新挺立、重新颤抖、重新红了眼,像是被她捏在掌心、却又心甘情愿——被占据。
他的呼吸已经散乱得不像样,胸膛剧烈起伏,脸颊烧红,发丝贴着额角,像是整个身体都被伏苓轻易地调动、操控。下腹涨得发紧,那根早已再次挺立,甚至隐隐渗出透明的液体,顺着根部缓慢滑落。
他低头,睫毛轻颤,连看自己都不敢。
伏苓的手指仍旧深埋在他体内,缓慢地按揉着那处柔软的腺体。她的动作没有一点多余的急促,却像是在他最深处种下了一种持续不断的渴望。
“你一直都这么敏感。”她的声音贴在他颈边,轻柔地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还没碰你那里,就已经流成这样了。”
徐兮衡几乎是红着眼咬牙低声回应:“……我控制不了……”
伏苓看着他,眼神温柔,指尖却丝毫不肯放过。
她稍稍抽出一点指节,动作极轻,却敏锐地捕捉到他体内轻轻收紧的那瞬间。她低声“嗯”了一下,像是确认了什么。
紧接着,第二根手指缓缓探入。
他的身体立刻绷紧,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腰背猛地弓起,手指死死抓住垫面,低声喘息着:“苓苓……太多了……我、我真的……”
“你受得住的。”她轻声回应,动作却更温柔地深入,在他体内并排展开,配合着第一根手指,一下一下地揉压着那处已然湿润的前列腺。
那点像是他身体里最私密的琴弦,被她精准地、缓慢地、持续地弹拨。
徐兮衡的腿开始微微颤抖,根部早已湿得不堪,一股股透明液体不断滴落,像某种无法控制的屈服。
伏苓抬眸看他,声音柔得像晚风:
“阿衡……你又在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说了你会喜欢这种感觉。”
他咬着下唇,眼角泛着水光,羞耻与快感交织得太剧烈,理智像在烈火中被熔成柔软的金属,任她捏塑。
伏苓的两根指节缓缓按下,再按下,动作一丝不乱,像在揉进他每一道细微的喘息。
徐兮衡终于低低哭了一声,像是所有克制都被碾碎,颤着声音说:
“我……我真的没用……苓苓我怎么会……光被你碰那里就……”
她凑近他耳边,像安抚、像低语:“你不是没用。你只是太、太属于我了。”
伏苓的指节仍旧稳稳地深入,在他体内最深的那点来回按揉。动作不重,却极有节律,一下一下,如同细水长流的催化,温柔,却不容躲避。
那片腺体早已被她揉得泛软,仿佛被揉进了他情绪的最深处,每一下都像是将他的尊严、羞耻与渴望一层一层剥开,再温柔地、毫不犹豫地推回他体内。
“苓苓……不行了……”徐兮衡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着溢出喉咙,连尾音都带着崩溃,“那里……快、快不行了……”
伏苓仍旧温柔,却没有停。
第二根指节缓慢地并进,再一次按下他体内那点,动作坚定,甚至带着几分引导——像是替他找到了那根被压抑已久的阀门,温柔地旋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刻,徐兮衡的身体陡然一紧,喉咙像是被什么压住,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哑的呜咽,就整个人猛地一颤。
“啊……!”
他抬起头,脖颈绷直,双腿几乎失控地收紧。
那处早已挺得湿热的性器骤然一跳,下一秒——
毫无预兆地喷射而出。
炽热的精液一股接一股,从早已胀红的顶端强烈地涌出,喷洒在腹前、衣摆、甚至弹落到她的手腕上。那股冲击之剧烈,几乎让他整个人都痉挛了一瞬,像是某种深藏的情绪也一并被抽离、击破。
他甚至没有碰自己,只是在她指尖的掌控下、在那深处被反复按揉的羞耻感中,彻底地、狼狈地、爆发了。
徐兮衡喘息着,睫毛剧颤,胸口起伏得像风中残叶,喉咙哑得发红,连声音都碎成一缕缕残喘:
“……苓苓……我……”
伏苓却只是伸手抱住他,指尖缓缓退出的同时,用掌心覆上他滚烫的小腹,轻柔地安抚着他因为强烈释放而轻颤不止的身体。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她贴着他的耳侧,嗓音低缓而温柔,“你已经……比任何时候都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眼角泛着湿意,像是羞耻与安心交缠成河流。
他没再出声,只是整个人慢慢蜷进她怀里,像是被掏空,又像终于在她手中找到了真正的归处。
**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营地的鸟鸣此起彼伏。
帐篷外的草地还有些湿,叶片上沾了露珠,薄雾飘在湿地边缘,衬得四周格外静谧。
徐兮衡一如既往的是最先一波走出帐篷的人,他动作格外小心,走路的步伐也比平时慢了半拍。尤其是跨过门口台阶时,他呼吸一顿,像是在默默忍耐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痛,整个人微微佝偻着,脸色却尽力维持着平静。
旁边刷牙的王律悄悄瞥了他一眼,又默默低头漱口。
柳屿原本在翻资料,看到他那步伐,手一顿,合上文件夹,轻咳一声,移开了视线。
程也背着手晃悠过来,刚想打招呼,一见他表情,话卡在嗓子里,硬生生咽了下去,换成一个不合时宜的“咳”字。
只有魏秋燕一边喝着晨茶,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语气意味深长:“徐博士,您昨晚……是不是坐石头坐久了?”
空气顿时沉了一拍,徐兮衡抿了抿唇,脸不动声色:“……可能,是昨晚地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人接话,不过弹幕已经炸了:
【????这走路姿势也太熟了吧】
【痔疮警告+1】
【兄弟们我不说话我只坐等他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萱萱快来扶你爸,他可能需要抱着抱枕录节目】
【徐博士:我只是坐地湿……但不敢说坐湿地湿的是“人”】
萱萱这时候蹦蹦跳跳地跑出来,看到她爸爸半僵着背站在那儿,还体贴地喊了一句:“爸爸你是不是腰不舒服?我帮你按摩一下?”
徐兮衡脸上浮现一点隐忍的红,轻咳一声,温声回应:“不用…爸爸自己活动一下就好。”
伏苓最后一个走出来,一身浅橄榄色外套,神清气爽,发丝整齐,气质温润,和昨晚一样从容得体,甚至嘴角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笑。
她对徐兮衡笑着点了点头,眼神平静,唇角翘起一个微笑的弧度:“早啊,徐博士。”
徐兮衡抬眸,和她目光对上,仿佛那点刚刚好转的理智又被撩得有些发烫,只能别开眼,低声“嗯”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人再说什么,但气氛里那点微妙的安静,已经被日光余温烘得暧昧非常。
**
早餐结束后,湿地上空薄雾未散,几只白鹭掠过芦苇滩的上空,鸣声清亮。
众人陆续聚集到科普展板前,等待今日任务的宣布。摄影机已就位,黄导站在一旁打着领口的风,朝大家比了个“准备好”的手势。
徐兮衡站在前方,身后是今天任务区域的标识图。他神情温和而稳重,声音低而有力:
“今天的任务是——采集湿地原生植物的种子,并辨别其中是否混杂入侵物种。”
他手指在图上轻轻点了几下,继续道:“每组将前往不同区域,有些湿地植被混生密集,部分外来植物在这里定殖多年,已经初步建立了种群,容易混淆。所以今天的任务核心,是辨别——而非盲目采集。”
一旁的柳屿接口补充:“采集前要确认植物状态。部分‘看起来很好看’的植物可能是外来入侵种,一旦扩散会造成生态破坏。”
“所以大家务必要多问、多确认。我们科研人员会全程协助。”
一旁的程也举手:“徐博士,什么是‘入侵物种’?它们都长得特别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轻轻一笑,刚要开口,伏苓却抢先一步,语气柔和地“翻译”起来:“‘入侵物种’的坏不是长得凶,而是——它们在生态里太能抢资源,抢阳光、抢水、抢土壤养分,甚至挤走原本住在那里的植物。”
“就像……一个班突然来了个插班生,他不守规则、作业全抄、还抢大家的位置。”她笑着看程也,“你觉得班会不会乱?”
“乱!肯定乱!”程也配合地喊,现场笑作一团。
伏苓轻轻笑开,她看向展板上那张“互花米草”的照片,神色沉稳:“它们会无限制地夺走原生植物的空间和资源,让原本健康的生态链断裂。”
“简单来说,它们不是天生坏,而是‘不属于这里’。”
现场安静了一瞬,伏苓的话像是在科普,又像是在说什么更深的事。
徐兮衡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眸色微动,却没有多说,只是转过身,继续完成任务讲解:
“感谢伏老师的补充。接下来每组会被送往不同区域。采集内容、标记方法、记录卡片等都在物资包里,记得及时归类、做好回收。”
越野车稳稳驶入营地,众人上车,抵达自己被分配的湿地后各小组一一下车。
伏苓、徐萱棣和徐兮衡的小组被安排在“缓坡芦苇滩”区域。那里地势平缓却物种复杂,对种类识别的要求极高,同时也是部分科研记录中疑似出现“新入侵种群”的片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车后,伏苓系着手套,低头给萱萱绑鞋带,语气自然:“小心脚滑,芦苇滩底下泥水深,不要乱跑。”
萱萱乖巧应声,又偷偷凑近妈妈耳边小声问:“今天还是我来帮你挡镜头吗?”
伏苓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点头:“我们萱萱是最棒的小助理。”
徐兮衡在旁边又检查了一遍物资和设备,抬头看她时,眼里掠过一丝藏不住的温意。
伏苓察觉到他的目光,转头看进他的眼睛里,轻和的笑开,语气平静而温柔:“今天气温回升,你别忘了中途补水。”
“好。”他低声应着,看着她头发垂落在肩头,光线打在她侧脸,干净得让人心动。
【徐博士一开口我就自动坐直】
【知识密度上来了,前方高能科普预警】
【等等……伏老师刚刚那句“不是天生坏,而是不属于这里”也太有深意了吧】
【磕到了磕到了!!这不就是在说自己是他唯一的生态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次他们看对方的眼神我都想尖叫但要装冷静】
【这组是我心中的“隐形婚组”,根本藏不住好吗】
【伏老师给她绑鞋带,她爸在装忙收拾东西,这日子过得太稳了】
【伏老师话少但每句都精准戳人……说植物也像在说感情】
【请问这种科研+情感+女明星气质的家庭综艺还能加嘉宾吗我想报名】
【今天的徐博士好温柔……昨天是不是有人偷偷发烧了】
【伏苓:“天气回暖别忘补水。”我:啊啊啊你直接亲他好了!】
【他们两个连一个眼神对视我都能循环看三遍】
【不说了,这节目就是我今年最爱,磕感情磕知识磕女鹅全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湿地深处,晨光透过树冠洒下来,斑驳地落在一大片漂浮植物堆上。这里水流缓慢,聚集了许多浮萍、水葫芦和杂乱的枯枝,像是天然的漂流仓库。
徐萱棣正半蹲在一块凸起的草墩上,用竹竿拨开水草,眼睛猛地一亮,冲前方喊了一句:
“伏老师!我好像看到一个椰子!”
伏苓闻声回头,笑意从眼角漫出:“椰子?你确定?”
“真的啦!”萱萱认真地点头,指着水面那颗棕褐色的圆球,“你看,圆圆的,还有那种毛绒绒的感觉……不就是那种椰青外面的样子吗?”
伏苓走近几步,眯眼看了一眼,也没敢轻易下判断。
“你怎么在淡水湿地里捞椰子啦?”她忍不住逗她,语气轻松。北望湿地周边不处于热带,不具备椰子的生长条件。
“那谁知道嘛,说不定是热带的椰子漂洋过海来探亲了。”
伏苓忍笑没接话,徐兮衡却也朝这边走了过来。
他蹲下身,看了眼那个“椰子”,眉头轻轻一皱,没说话。
萱萱已经兴冲冲地用钩子把那团漂浮物一点点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草翻腾,圆球终于完整露出——并不是椰子。
是一颗泡水过久的旧篮球。
球面已经开裂,皮质浮肿发白,缝线之间鼓胀着水气,表面粘着几撮烂草,远远看确实有点“椰子”既视感。
萱萱一脸失落:“哎……是球啊。”
伏苓温声笑着安慰:“球也不错嘛,考古级的。”
但下一秒,徐兮衡伸手将那篮球拎起来,忽然神情微变:“等等,这里面有东西。”
他轻轻转动着球体,将开裂的腔体朝上,一抬手——
萱萱屏住呼吸,下一刻猛地惊喜叫出声:“伏老师!里面有只小乌龟!”
果然,在裂口之中,一只巴掌大的红耳龟正静静蜷缩着。它背壳深绿,边缘沾着泥色,耳边的红纹若隐若现,四肢收得紧紧的,只有一只小眼睛小心地往外探。
徐兮衡目光微凝,低声道:“是红耳龟,巴西龟——常见的外来入侵种。”
他侧头,像是对所有人又像是对摄像机在做解释:“这种龟原本是观赏宠物,很多人小时候养,长大后不想养了,就扔进野外。它们适应力强、繁殖快,在本地没有天敌,会迅速占据资源,对原生龟类造成很大冲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它不属于这里?”萱萱认真地问,眼神里多了一丝复杂。
伏苓蹲下来,轻声道:“对,它在这儿活得很好,但对其他原本住在这里的生命不公平。”
“我们不会伤害它。”徐兮衡说,“只是把它带回观测站,让专业团队照顾。它有生存的权利,但不应该以破坏别人的方式。”
话音刚落,萱萱突然“哎”了一声,眼睛瞪得圆圆的:“那……那我们不能带它回家养吗?”
她声音不大,却很认真,眼睛里写满了希望和一点点心疼,“它好可怜哦,被关在破篮球里,还一只龟那么久……”
她说着又蹲回去,朝那只红耳龟眨了眨眼,小声道:“你想不想有个新家呀?”
乌龟没反应,只是慢吞吞地缩了缩脖子,像个害羞的小老头。
伏苓看着她,眼底浮出一点温柔,也轻轻开口:“萱萱,它不是不能带,而是如果每个人都这样做,会让湿地越来越难以恢复本来的样子。”
“可是我会好好照顾它的,我不乱扔。”萱萱急了,语气带上点孩子才有的执拗,“它已经被人抛弃一次了,不可以再没有家了。”
她一边说一边小心地抬头看了眼徐兮衡,小声补一句:“我保证不让它伤害其他小动物。我会把它关在独立的缸里,喂它吃饭,清理水,写观察日记。”
徐兮衡蹲下来,和她视线平齐,目光柔和而认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不是不让你收养它。”他顿了顿,语气温缓,“只是你要明白,爱一个生命不是‘喜欢它’就够了,而是你要对它——还有它可能带来的影响——都负责任。”
“你知道它是外来种,会破坏生态,那你还想收养它,是因为你不想它再被丢弃,对吗?”
萱萱点头,轻声“嗯”了一下,眼眶竟有些红。
伏苓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接话:“你爸爸说的是原则,你说的是感情。”
“你可以收养它,”她顿了一下,朝徐兮衡看了一眼,“——在观测站,以志愿者的身份。”
“我们一起养,你记录它的生活情况,还可以给它起名字,但要每天去观察、记录、清理水缸,做笔记,写报告。”
萱萱一听,立刻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吗?!我可以写超详细的那种,还可以画画拍照传视频!”
徐兮衡嘴角轻轻一牵,像是早就料到这个反应。他点点头:“那你得坚持,不能半途而废。”
“我保证!”她举起两根手指,发誓似的看着他们。
“那你打算给它起什么名字?”伏苓笑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萱萱想了一会儿,认真道:“就叫‘椰椰’吧!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它看起来像个椰子!”
“椰椰乌龟联名款?”徐兮衡忍不住笑了。
“对!”萱萱眨眼,一脸得意。
伏苓低头看了眼怀里那只湿哒哒的小乌龟,又看了看一脸光芒的女儿,目光转向徐兮衡,唇边轻轻牵起一个弧度。
在湿地深处的晨光中,这场关于“选择与责任”的小对话,被他们温柔地藏进了一只小龟的命运里。
节目组后台看到这段,悄悄在剪辑脚本上打了大大的红圈。
摄像机悄悄拉近,对准蹲在一旁的徐兮衡。
他低头检查了一下那只红耳龟的身体状态,确认它没有外伤后,抬头正对镜头开口,语气温和而严谨:
“其实像萱萱这样‘想把它带回家好好照顾’的反应,是很多观众看到外来动物时会有的本能情绪。”
“尤其是孩子,面对一只看起来无害、甚至被抛弃过的生命时,很容易生出怜惜。但在生态管理的角度上,我们必须保持一定的原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顿了一下,将那只小龟缓缓放入采样箱里,语气没有起伏,却带着克制的情感:
“红耳龟属于外来入侵物种,它们强壮、耐寒、繁殖能力极强,一旦被随意放入野外水域,会很快形成族群,挤压本地龟类的生存空间。”
“而且最关键的是——我们无法预估‘它的后代会不会被继续放生’。你可以对它负责,但你没办法控制它的生命周期、后代数量和未来去向。”
“所以不是说你不能收养它,而是一旦你选择了,就必须以‘对整个生态的责任’来衡量每一个决定。”
他轻轻转头,看了一眼身边认真抱着笔记本的女儿,声音低了些:
“我们这代人小时候也养过这种龟,小时候没想那么多。可长大了才知道,有些小小的选择,可能会在野外造成几十年都修复不了的后果。”
他重新看回镜头,语调放缓,像是在认真叙述一个不被重视的常识:
“野外生态是一个极度平衡的系统,任何‘善意的干预’,如果缺乏认知、缺乏规则,最终都可能演变成伤害。”
“所以,希望大家理解:不把外来种捡回家,不随意放生,不让感情凌驾于生态法则之上——也是一种尊重生命的方式。”
他说完后,轻轻点头致意,然后低头,将记录卡片一角标注上“红耳龟”字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呜萱萱眼眶红了我也红了】
【“它已经被抛弃一次了”这句话真的戳我了……】
【孩子的共情力总是最直接的】
【伏老师那句“原则是他,感情是你”太温柔了】
【徐博士讲得真的好……没有说教,只有沉静的负责】
【“你要对它,也要对它可能带来的影响,负责。”我真的记下了】
【萱萱太懂事了,还主动提出写观察日记,哭死】
【红耳龟是外来种这事小时候完全不知道,现在长知识了】
【小时候真的很多人养过红耳龟……现在野外全是它们不是没道理】
【“爱不是仅仅是喜欢,还是负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真的太适合当妈妈了,柔得像水,又稳得像山】
【这段太值得剪进正片结尾了,好温柔,好有意义】
【椰椰乌龟联名款我先笑了】
【节目太会了,讲生态却不枯燥,讲感情却不煽情】
【每次徐博士认真讲科普我就不自觉正襟危坐】
【感觉这一家三口是在替我们完成成长课题】
伏苓站在一旁,望着父女俩蹲在一起,小心翼翼地为那只小乌龟擦去泥水。萱萱说话时会仰着头看着父亲,而徐兮衡低着眉眼,认真地听她每一个字。那画面安静又暖和,像是一幅藏在晨雾里的旧照片。
伏苓轻轻眨了下眼,目光微动,指尖握紧了些。
风从水面吹来,吹翻了一片的芦苇,也拂过她鬓角的发丝。望着水波被风激起的涟漪,她忽然就沉进了一段年少时的回忆中——
那是某个空气轻柔干净的温暖春夜,伏苓刚回到宿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室友正躺在床上贴着面膜刷手机,一边发消息,一边用极浓的家乡口音自言自语:
“我前天刚给我对象送咯一双椰子咧,晓得不——椰子诶!正宗Yeezy噻!”
伏苓一愣,困惑地回头:“你送……水果?”
室友一翻白眼,嘲笑得快从床上滚下来:“你瓜得咧……椰子不是水果啦,是鞋子啦——球鞋!爆贵哒那种!”
“现在的女娃儿对男娃儿好咧,基本都送椰子啦!你怕是土里刨出来的哦?”
伏苓“哦哦”两声,点了点头。室友的方言太重了,她没听懂,但又不好意思继续问,于是只好装作懂了的样子,转过身时却悄悄把“椰子”这个词记进了心里。
她脑子里晃过热带水果椰子的样子,圆滚滚、毛茸茸的,心想那一只得多贵啊……但既然是表达“对男孩子好”的礼物——她也想送。
于是寝室熄灯前,伏苓又翻了一次墙。
她站在校门外那家老水果摊前,盯着一筐椰子发呆。最中间那颗,深棕色,毛毛的,像个刚洗完澡还没吹干的小狗头,圆得一看就是最贵的那种。
“就这个!”她眼睛一亮,拍了拍,“最大、最圆、最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摊主斜她一眼:“不削皮?你确定?这玩意儿砍都砍不动。”
“我就要完整的,”她笑得像带着点赌气,“原生态,才有诚意。”
那天,她抱着那颗毛茸茸的大椰子跑回学校,兴奋得快被门口台阶绊倒。但她抱得紧紧的,像在护一颗不能被人笑话的秘密心意。
她绕过门卫,躲开摄像头,踩着夜色一路冲到男寝楼下——
然后给徐兮衡发了条消息:
【出来一下,我在你楼下,有东西给你。】
大概五分钟后,徐兮衡从楼里走了出来。
春夜的风温柔地穿过他衣摆,灯光打在他肩上。他头发有些乱,像是刚从题堆里抬头,眼神还带着一点没收完的专注。
他站在台阶上,看见她怀里那颗球一样的椰子,一愣。
伏苓仰头望他,像是宣布什么秘密任务一样,眼睛亮晶晶的,把那只沉甸甸的椰子递了过去:“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怔住,耳尖莫名泛红:“……椰子?”
“嗯!”她笑得像夏天汽水瓶上的泡泡,“听说现在女生宠男朋友都送椰子!”
伏苓把椰子递到他手里的时候,语气像是带着一点小小的仪式感:
“虽然你不是我男朋友,但你是我偶像——我也想送。”
“我挑了最大!最圆!最毛的一颗!这颗肯定品质最强!”
她眼睛里亮晶晶的,带着一点少年人的笃定,还有一点“我很认真”的任性。
徐兮衡接住那颗毛茸茸的椰子时,指尖轻轻一紧,他说不出话。
风从夜里吹过来,擦过她肩膀,吹动他衣角。他低着头,看着手里那只沉甸甸的椰子,指腹摩挲着那层粗糙的纤维皮,像是摸到了什么不那么温顺的心绪。
他听清楚了那句“你不是我男朋友”。
徐兮衡眼皮轻轻跳了一下,眼睫低垂,垂得像是故意不想让人看见他眼里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亲他,含他,抱他,天天给他买宵夜,趴在他耳边说“你好可爱我想咬你”,半夜拉着他去学校后巷,把他逼到角落里亲到他腿软。
他以为,那就意味着她默认了,他是她的男朋友。
但她现在这么笑着说:“你不是我男朋友”,语气还那么轻巧。
徐兮衡心里忽然就软了一块,又闷了一下,说不上来是哪种感觉——像是被风轻轻擦了一刀,不流血,却一直在泛酸。
他沉默,轻轻把把椰子抱在怀里,低声道:“谢谢。”耳尖有点红,呼吸却慢了半拍:“……我会收好。”
他没抬头,也没再看她,只怕看多一眼,眼底的酸涩会被她看出来。
但伏苓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在夜风里站着,一如既往地、明亮又遥远。
徐兮衡咬了咬牙,低头,把那颗椰子往怀里抱得更紧了一点——
像是抱着某种他还不配拥有的东西,但又舍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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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渐深,篝火圈里的谈话声却热闹起来。
伏苓抹干眼角的湿意,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把刚才的情绪一并埋进胸口。她轻轻起身,目光投向那边嬉闹的人群,转头对徐兮衡低声说:
“走吧,我们也过去。”
徐兮衡点点头,默默跟上。
他们一前一后穿过篝火的光,步入人群。周围的人正围成一圈,几只虫子扑闪着绕着灯光飞,魏秋燕正笑得前仰后合。
“我今天差点把一整丛凤眼莲当成水芹菜拔了!”她一边拍腿,一边自嘲,“那玩意儿漂在水上,绿油油的,长得跟可以炒腊肉似的,我都闻到香味了!”
韩焱在旁边扶额,满脸无奈:“她一边拔还一边念叨‘这菜嫩得很’,我差点以为我们是来拍野外求生节目的。”
柳屿插话:“那是典型的入侵种,凤眼莲——又叫‘水葫芦’,是水界霸主,疯狂疯长。你拔一个根,三天长一片湖面。”
大家笑成一团。
伏苓坐下时微微一笑,萱萱立刻小声在她耳边说:“妈妈,他们都在讲今天采错的植物,你也讲一个!”
“我没有采错。”伏苓笑着低头,悄悄补了一句,“但你爸爸差点踩到一窝草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轻咳一声,扶了下眼镜:“那不是蛇,是水蜥。”
“当时你跳得比我还高。”伏苓声音温温柔柔,却透着一点调皮。
众人“哇哦”一声,林洛立刻接话:“我今天踩到了一块看起来像浮萍的小岛!结果是泡过水的塑料布,直接整个人摔进去了,站起来满头水草,活像刚从沼泽里爬出来的林精!”
“我亲眼看见了,”薛天翼笑得在地上打滚,“她头顶那丛草跟桂冠似的,还问我‘是不是有点像生态女神’。”
“你是吧,”安娜贝尔宋在旁边淡淡补刀,“沼泽系的那种。”
大家再度笑翻。
另一边,程也举着一根还没拆包装的能量棒:“我今天是认认真真帮科研老师采种子的,结果回去一看,有一半是豚草的。”
王律面无表情:“豚草,北美入侵植物之一,叶片伪装力极强,繁殖快,气味重,还会引发过敏。”
“所以我今天的功劳是——帮它们人工扩散了一下?”程也一脸生无可恋。
“我们都在野外采种子,结果你在培养新霸主。”柳屿叹气,“你怕不是豚草界的卧底。”
安娜贝尔宋举手:“我今天全程没有出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人看向她。
她神色平静:“因为我从头到尾都拿着相机拍照,没有动手。”
弹幕疯狂刷屏:
【安娜贝尔不愧是冷面天才,全场最稳】
【沼泽系生态女神哈哈哈哈】
【程也的豚草种子我已经预见它们明年称霸湿地】
【伏苓揭徐博士短太好笑了,真的不是夫妻吗哈哈哈哈,暗搓搓发糖】
【一个个都不像是科考队,像参加荒野版本跑男】
【魏秋燕:“这芹菜好嫩哦”】
【萱萱是唯一正经讲知识的小孩,其他人已经疯了】
【能不能把凤眼莲那段剪成特辑,我要二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篝火圈的笑声还没落下,叶悠然就举着一只扎了透明塑料壳的采样瓶蹦跶跑进来,一边喊一边举高:“我今天立大功啦!我找到了全场最难识别的入侵植物——紫茎泽兰!”
众人纷纷看过去。
“你确定?”柳屿皱了皱眉,“紫茎泽兰味道特别重,气味刺鼻,采集时必须戴手套处理。”
“对,我就是戴手套摘的!那个叶子有点像艾草对不对?但是花是紫色的!”叶悠然掀开瓶盖,得意洋洋,“你们闻闻!是不是有那种‘入侵植物味儿’!”
她把瓶子凑过去,大家一阵骚动。
下一秒,白致远脸色微变,伸手夺下她的瓶子看了一眼,扶额:“悠然,你这是……野薄荷。”
叶悠然:“???”
“这是药用植物,不是入侵物种。”白致远温声解释,“你摘了一整丛,还采得那么认真……我们差点被附近农户投诉‘破坏香草区’。”
全场爆笑。
“所以你是去采香料了?”林洛忍不住问。
“怎么会——我、我真的闻到了怪味嘛!”叶悠然涨红了脸,嘴硬,“而且我戴手套了很专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致远偏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默默递给她一根吸管椰子水:“补补水,消消气。”
“你别一副老干部样好不好……”叶悠然小声嘟囔着接过,却还是喝了一大口。
“你不觉得我很认真吗?”她低声问。
白致远点头,声音温和:“我一直觉得你很认真。”
叶悠然愣了愣,椰子水在喉咙里一时喝不下去,耳根悄悄泛了点红。
她想说点什么,结果白致远又补了一句:“只是不太准。”
“你!”
她扬手要打他一下,却只是轻轻拍了他胳膊一下,笑得整个人都弯下了腰。
——
弹幕立刻跟上:
【“我找到了入侵植物”——结果是香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悠然太像那种“凭感觉科考”的综艺选手了】
【白致远:你认真,我感动,但你错得离谱】
【别说了这姐弟俩太有CP感了!一张嘴就是恋综台词】
【白致远太宠姐了吧,说话像哄猫】
【你不准,但你真】
【叶悠然笑得我心跳乱了,这对我可以】
【已经开始嗑了,命名为:小薄荷CP】
**
篝火渐小,夜色慢慢沉下去。
大家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萱萱却抱着装椰椰的小塑料饲养箱,小心翼翼地坐到徐兮衡旁边,神情有些认真。
她仰头看了父亲一眼,声音不大:“爸爸,你说……如果我以后还遇到别的小动物,是不是不能随便带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看着她手里的小乌龟,那只红耳龟正乖乖缩在临时布置的小盒子里,一动不动。
他没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才慢慢开口:“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分类,为什么会把它叫‘入侵种’吗?”
萱萱想了想:“因为它不属于这里?”
“对。”徐兮衡点头,“但不只是‘不属于’。”
“是因为它活得太好了。”他语气温缓,“在这个系统里,它没有敌人,没有限制,资源又足够,它就会不停地扩张,抢走别的动物的生存空间。”
“有时候——”徐兮衡顿了一下,声音更低了些,“我们以为‘强大’就是好事,可真正的强大,是在合适的地方,被合适地引导,不是无止境地蔓延。”
“像是……一棵植物如果在温室里长得太快,它的根可能会掏空土壤,让旁边其他的植物都活不下去。”
萱萱听得有些发怔,抱着椰椰不说话了。
她低下头,小声道:“可是我就是……觉得它好孤单。”
徐兮衡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可以心疼它,照顾它,但你不能只因为它可怜,就忽略它可能造成的后果。”
“你现在已经不是小朋友了,萱萱。”他看着她,声音很轻,却认真到不容忽视,“你要开始学会——心软的时候,也不能丢掉判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萱萱咬了咬唇,抬起头看他,眼睛亮亮的,却带着一点羞涩的坚定:“那我以后……会先想清楚。再做决定。”
徐兮衡笑了,点了点头:“你只要愿意想,就是成长。”
“那你小时候,会冲动吗?”萱萱忽然问。
他愣了一下,笑意微扬:“会啊。”
她来了兴趣:“比如呢?”
他想了想,视线飘向火光那边的伏苓,语气低低的:“比如,有一次,有个人送了我一颗椰子……我就把整颗都留给她了。”
“你都没尝?”
“嗯,一点没尝。”
萱萱瞪大眼:“那你当时怎么想的?”
“我那时候只觉得——她那么用力地想让我开心,我怎么舍得先咬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萱萱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轻轻“哦……”了一声,抱着小乌龟靠得更近了一点。
“那我以后也要这样,对我喜欢的人,不抢第一口。”徐萱棣纯真早慧,哪里猜不透父亲此时说的“送了我一个椰子的人”是谁。
徐兮衡顿了顿,忍着笑揉了揉她的脑袋:“你现在不用想这些,你的第一口椰子水,还是留给你自己喝吧。”
萱萱咯咯一笑,身体依赖进了爸爸怀里,徐兮衡搂住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篝火渐暗,风穿过湿地远处的芦苇,响着像是轻轻翻过的一页成长日记。
**
夜已深,嘉宾们陆续起身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星光铺满北望湿地的夜空,偶尔有风吹过帐篷,带起几声蝉鸣尾音。营地渐渐安静下来,只有篝火旁还留着些熄灭后的余热,偶尔咔哒一声,像落在回忆里的时针。
萱萱在写完几页作业后,倒在睡袋里沉沉睡去。她的小乌龟“椰椰”被安置在一只通风箱中,整晚也安静得出奇,像是感知到了主人的疲惫。
徐兮衡站起身,刚拿起外套准备溜去伏苓的帐篷,帐篷拉链忽然被轻轻拉开一截。
伏苓探头进来,眉眼温柔:“她睡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睡熟。”他低声笑,顺手把她拉了进来,“怎么不让我去找你?”
“想看看她。”伏苓低头看着睡得安稳的女儿,小声说。
徐兮衡在她身边坐下,两人并肩而坐,隔着微弱的露营灯光,脸上的表情都柔和了下来。
伏苓盯着萱萱的睡颜出神,好一会儿才低声道:
“她今天说话的样子,像极了你。”
“有时候我都忘了,她已经十四岁了。”她笑了笑,语气却略微发涩,“我总觉得,她好像还在三年级,窝在我怀里说‘妈妈我今天数学得了一百分’。”
徐兮衡轻轻应了一声:“她还是会想你抱她。”
“但我知道,她已经开始‘衡量’了。”
伏苓转过头,看向他,语气比平时更认真:
“她在学着判断,学着从情绪里分出逻辑,这一步最难。她未来会遇到很多事——有些我们可能帮不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希望她成为怎样的大人?”她问。
徐兮衡沉默了一下,低头看着女儿那张安稳的睡颜,语气缓慢却坚定:
“我希望她心软,但不盲目。”
“勇敢,但不轻率。”
“聪明,也愿意承认自己有时候会错。”
伏苓听着,没说话,只是轻轻靠在了他肩膀上。
帐篷里一阵静谧。
“你呢?”徐兮衡问她,“你希望她成为什么样的大人?”
伏苓想了想,眼神温柔得像水。
“我希望她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选择什么样的人生,都可以不用考虑‘别人会怎么看’。她不会成为谁的附属物,不需要符合任何一个模版。”
她顿了顿,轻声补了一句:
“她可以不是谁的女儿,也不一定要成为谁的妈妈,但她一定得成为——完整的自己。”
徐兮衡转头望着她,那一刻他眼里有种深深的感激。
不是对育儿理念的赞同,而是对她整个人格的信服。
“你教她自由,”他轻声说,“那我,就教她边界。”
伏苓低头笑了一下,回头看了眼那熟睡中的女孩,眼里都是藏不住的柔软。
“好啊,”她轻声说,“她就交给我们一起养。”
帐篷外,风吹过湿地,带起一点水草的气息。
灯光轻轻晃动,他们肩靠肩坐着,仿佛守着一个世界最柔软的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更深了,风吹得帐篷的外膜轻轻鼓动,像是湖面荡起的涟漪。
萱萱睡得很熟,椰椰也没动静,像是也进入了夜的沉眠。
伏苓伸手拉起帐篷门帘,轻声对徐兮衡说:“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帐篷,走进夜色。
营地已经安静下来,只剩几盏微弱的感应灯还亮着。他们没说话,却在并肩的步伐里保持着一种近乎呼吸一致的默契。
伏苓的帐篷在篝火圈另一侧,远离喧闹,也远离镜头。
伏苓掀开帐门,扶着他进去,然后轻轻拉上帘子。
风停了,灯灭了,湿地的夜色像极了某种轻柔的倒影,把帐篷隔成一个隐秘的世界。
所有声音都远了,他们的世界,终于只剩下彼此。
帐篷内灯光昏黄,四周被夜色包裹得像一口柔软的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坐在睡垫上,刚解开露营外套,发丝滑落肩头,还带着些微被风吹散的凌乱。
徐兮衡脱下外套,坐到她身侧,动作克制却极轻。他看着她的侧脸一会儿,目光藏着一丝迟疑,又像是轻轻忍了很久的情绪,终于低声开口:
“刚才……你哭的时候,我很想抱你。”
伏苓抬眼看他,眼神沉静。
她没有说“那你为什么没抱”,也没有调侃他一贯的小心翼翼。
只是轻轻地,伸出手扣住了他的指尖,然后顺着那一寸一寸的肌肤慢慢向上,握住他的手。
“现在可以。”
她声音不大,却温柔得像在说“回来吧”,像一盏早就留着的灯。
徐兮衡几乎没犹豫。
他凑近她,先是轻轻地贴了贴她的额头,然后低头,吻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急促的、炽热的,而是那种仿佛已经在心里排练了很多遍的、极慢、极深、极绵长的吻。
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像是在确认什么似的磨蹭着——一下一下,极慢极浅,却像将无数无声的心意层层叠叠地吻进去。
伏苓闭着眼,呼吸慢慢绵长,伸舌舔入他的唇线,勾住了他的舌尖,温柔但霸道的开启了对他唇舌的征服。
她的手指伸入他的腰带里,缓缓抚上他的下腹,指腹轻柔地摩挲着那根早已熟悉的阴茎,感受着勃起的热度在她掌中跳动。
徐兮衡粗喘出声:“苓苓…”他勃起的更剧烈了,阳物的顶端开始不断的涌出前液,打湿了她的手指。
感受着他身体的回应,伏苓终于加深了那个吻,唇舌缓慢地探入、缠绕,像是既不舍得放开,也不愿太快结束。
帐篷外是潮湿微凉的湿地夜,而他们之间,是一种低温中缓慢燃烧的热。
无言的亲吻里,藏着他们走过十几年的默契与深爱。
一切都很静,像整个世界都给他们留了一个不被打扰的夜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晨,阳光还只是淡淡地洒在营地边缘。
萱萱最先醒来,头发还有些翘着,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已经站在“椰椰”的饲养箱前,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认真地往里投喂几个小虾干。
“小乌龟早上要吃软一点的,不然不好消化。”她一边念叨,一边用镊子夹着食物放在小平台上,“今天吃少一点,昨天吃得太急了。”
喂完椰椰,她又小心翼翼地走到帐篷另一侧的透明观察箱前,轻轻掀开盖子的一角。
一只小小的鼩鼱——急急,正团成一团躺在柔软棉布中,鼻尖轻轻动着,看起来刚醒但还没完全清醒。它像极了一个缩小版的急性子邮差,随时准备蹦跳起来开始“巡视领地”。
萱萱蹲下来,小声道:“早呀,急急,你今天还是会发脾气吗?”
她把一小团营养泥糊挤到喂食托盘上,又换了一块干净的吸水棉。
“它有点难搞,每次喂完食都会乱跳,”她像个小老师一样一边操作,一边讲解,“昨天还冲我喷了一嘴口水。”
这时,伏苓掀开帐篷帘子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轻笑:“你今天上岗这么早啊?”
“值班人员不能睡懒觉的。”萱萱理所当然地说,指着她的观察笔记本,“我昨天记录了它排便次数——三次,颜色正常,但情绪波动大,可能对天气变化比较敏感。”
不远处,白致远刚好走过来,听见这话,顿了顿:“情绪……波动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啊。”萱萱毫不迟疑地回答,“它鼻子动得特别快,还不停地绕圈圈,这说明它紧张。我查了资料,鼩鼱比老鼠还胆小,但运动量极大。”
白致远嘴角忍不住翘起,语气平静地配合她:“了解了,急急今天是‘湿地最焦虑小公民’。”
“我会尽量让它保持平静的。”萱萱说得特别认真,“等它吃完,我再带它去晒太阳,不跟椰椰放一起,它怕水。”
伏苓看着她利落又柔软的一举一动,轻轻叹了口气,把她的背包拍了拍:“那也别忘了今天是你们西边边缘组的出野外日,等会儿准时集合。”
“好——我已经准备好两瓶水,一本笔记本,三朵凤仙花。”萱萱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又看了看小鼩鼱,“急急,你乖乖待着,我晚上回来给你读湿地报告。”
那小小的鼩鼱抖了抖耳朵,窝回毛巾堆里,像是听懂了她的安排。
营地的早餐桌已经升起了热气,空气中飘着一股香得几乎让人原地晕厥的味道。
今天负责早餐的是湿地科研站的助厨——湿地站里公认的“白案天花板”的年轻女子,大家叫她“茜茜”。她的丈夫是湿地的护林员队长,两个人有个十岁的儿子,活泼的很,一放暑假就是湿地里的“杂活小邮差”,四处跑着玩。
茜茜的脸圆圆的,笑起来眼睛眯眯的,一团和气。她的左耳配着一个淡粉色助听器,说话声音不大,但做饭的手艺却让所有人心甘情愿排队。
“来啦来啦,热的刚出锅,小心烫。”
她拿夹子把一张刚烙好的蛋饼放进纸袋,鸡蛋是摊成薄薄一层的,微微焦边,香气四溢;饼皮却是厚实筋道的手擀面团,咬一口“咔滋”,外脆内柔,里头还夹了新切的小葱末和酸萝卜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气扑到脸上,光闻着就让人饿得脚软。
徐兮衡接过一张尝了口,忍不住轻“咦”了一声:“……这个比实验室的高压锅调配还精确。”
“说得太科学了。”伏苓一边笑一边咬下一口,眼睛都亮了,“这个面是加了点玉米粉?还有鸡蛋里放了葱油提香吧?”
“还有点姜粉。”茜茜温声补充,“我自己炸的葱油,提前泡进蛋液里了。”
“绝了。”伏苓直接宣判,“这早餐水平已经可以开连锁了。”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不远处一阵呼噜呼噜的动静。
只见萱萱正坐在餐桌边,手脚利落地卷起第五张蛋饼,小脸吃得油光锃亮,嘴角还粘了点酱汁,像一只正啃猎物的小动物。
“萱萱!”徐兮衡终于忍不住了,走过去一边递纸一边低声说:“你已经吃了四张了。”
“这张是我最后一张!”萱萱抬头,满脸真诚。
徐博士一脸将信将疑:“你上周不是还说你不喜欢早上吃面饼?”
“这个不一样!”她立刻反驳,“这个是茜茜牌蛋饼!咬一口下去像在嘴里放烟花!外面脆,里面弹,香味还有三个层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研究起结构了。”伏苓也笑,给她擦了擦嘴角,“这不是吃,是在写论文了。”
“我真的好饿啊。”萱萱含着最后一口蛋饼,嚼得飞快,“爸爸你不是跟黄导说今天有画地图任务吗?那么我今天早起照顾了椰椰和急急,还要出野外,还要画地图,还要翻草地找湿地边界线……”
她一口气列出自己今天的待办事项,最后补一句:“我这是消耗型早餐!”
徐博士瞥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行吧……反正你自己还得带图纸、记录本、两瓶水,回来还要给椰椰和急急写观察日志。”
“说好了第五张是最后一张。”伏苓提醒她。
“我保证。”萱萱立刻举手发誓。
伏苓一边帮她收拾包装纸一边忍笑:“你这不是发誓,是谋划。”
徐兮衡看着她把最后一口吃得干干净净,摇了摇头,却还是把自己那份原本留着中午的半张蛋饼悄悄塞进她手里。
“喂……”伏苓看见了,侧头轻声提醒。
“她下午肯定又说饿。”他说得理直气壮,“我提前处理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家三口的互动就像这热气腾腾的蛋饼,松软又扎实,香气袅袅,暖意藏在每一个眼神和动作里。
早餐过后,太阳已经升高,湿地边的芦苇被风吹得一层层摆动,空气中带着一点咸湿的水汽,预示着这是个适合下地跑动的晴朗日子。
众人吃饱喝足,陆续围到营地中央的集合点。
徐兮衡戴着帽子,手里拿着今天的任务板,站在一块折叠桌边。帽檐下那张脸干净沉稳,说起任务来语速不快,但不容置疑。
“今天的任务是——绘制湿地区域功能分布图。”
“Mapoutzones。”他抬手指向野外地图板,淡声道,“主要分为三类区域:开阔水域区openwater、挺水植物区emergeation、以及高地缓坡区upnd。”
“每组负责一段不同区域,通过实地观察来判断地貌、水深、植被密度、边界线。”
“大家要在记录表上标出不同功能带的初步范围——不用太精确,但要有逻辑,能说明你们判断的理由。”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了在场的几位艺人嘉宾一眼,轻声补了一句:“今天会比较晒,也会比较走。建议大家早点下水、早点回来。”
林洛立刻举手,语气里满是担忧:“请问……挺水植物区的‘水’是……要到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淹过脚踝,不会太深。”柳屿补充,“但有可能踩进泥里拔不出来。”
林洛:“……”
薛天翼在一旁乐:“放心,我们组不怕踩雷,有我在,泥点子都能踩出烟花。”
安娜贝尔宋正默默擦相机镜头,抬头淡淡问:“开阔水域组会配救生衣吗?”
“你有点太开阔了。”程也在旁边笑,拍了拍她的后背,“放心吧,你今天跟我搭档,最多掉个鞋。”
——
【弹幕同时爆发】:
【“掉个鞋”是你能承诺的吗程也!】
【求求组委给林洛组配一根竹竿,她今天可能要漂走】
【徐博士今天语气是认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任务终于看起来像科研节目了】
【但我也想看艺人踩泥翻车现场】
【挺水植物区听起来就像陷阱区】
【upnd组:我们高地组今天能不能坐着画完?】
【每次徐博士说任务时我就感觉我要去考研】
【但我喜欢!认真又温柔的男人太可了!】
**
西侧湿地边缘,早晨的光线斜斜地照下来,照在一片植被丰茂的区域里。这里水深不大,地势缓软,脚一踩下去能听到微微“吱呀”的水声。
挺水植物密密麻麻地生长着,芦苇、香蒲、菖蒲夹杂其中,偶尔有一两株不知名的野花点缀在绿意之间,像自然撒下的水彩。
“这里地形复杂,但植物样本丰富,倒是适合做一次植物分布层级图。”徐兮衡撑着定位杆,在前方低声自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翻着笔记本,记录着地貌变化,一边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女儿。
萱萱……明显心思已经飞走了。
她抱着一个厚本子,蹲在一片花草丛边,采了一堆各色野花,什么都往本子里夹。蒲公英、狗尾巴草、马兰头、小野菊……
“萱萱。”伏苓远远喊了一声,“你不是说要画功能分布图的吗?”
“画呀!”萱萱回头,脸上带着明晃晃的笑,“我画花的分布图!每一朵我都要配色标注!”
伏苓忍不住笑了:“你这是做任务,还是开花店?”
正说着,萱萱眼睛突然一亮,手指一点:“妈妈你快看!是凤仙花!”
她像发现了宝藏似的蹦跶过去,小心拨开两株草,果然露出一小片正开得热烈的凤仙花——橘红橘红的,花瓣饱满,像微微涨开的水珠,又红又亮,在晨光下格外鲜艳。
她蹲下来捻了几片花瓣,用叶子垫底,再拿小石头熟门熟路的捣起了“花泥”,然后抬头看伏苓,眼睛亮得不行:
“伏老师,我小时候跟奶奶住城郊的时候,用这个涂过指甲哎!你涂过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涂过。”伏苓笑着走近,“小时候每次一放暑假,就去摘凤仙花、捣花泥,用树叶包住手指,第二天拆开来,红得像刚染过朱砂。”
“我就是想染那个颜色!”萱萱激动了,“现在人家都去美甲店,但我觉得凤仙花更高级,它是自然的、只有夏天才有的美甲精灵!”
“还会掉色,还要重新包。”伏苓笑。
“对啊,那不就是夏天才有的仪式感嘛!”萱萱边说边拉她坐下,“来,我给你涂一个!”
她手忙脚乱地把花瓣捣碎,然后小心抹在伏苓的小拇指上,再用干净树叶裹起来,包得紧紧的。
“包住就不会掉。”她认真地说,“明天早上拆开,你就是我们湿地小队最漂亮的妈妈。”
伏苓看着她,没说话,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像是摸到了某种正在悄悄长大的年纪。
不远处,徐兮衡撑着定位杆,站在一片稍高的草坡上。
阳光从密密层层的芦苇缝里透下来,洒在伏苓和萱萱身上。母女俩一边笑着说话,一边捣着凤仙花泥,指尖沾了红,也沾了光。
他看着那两道身影,一大一小,头发都被阳光镀出一层淡淡的金色,动作相似,神情如出一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瞬间,那画面竟与记忆里某段模糊的夏日重叠了。
他垂了垂眼,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指关节蹭过粗糙的定位杆,像是握住了某种残留在掌心的温度。
风吹过来,带起草尖微响,连带着心底的某一角,悄然泛起了轻轻的涟漪。
他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却仿佛在某个无人知道的缝隙里,悄悄地走了一趟回头路。
**
十八岁的夏天,被高考的脚步紧紧压下。
晚自习的钟声还没响,教室门口就被轻轻敲了两下。
徐兮衡一抬头,就看见伏苓探头探脑地朝他笑。她没穿校服外套,只穿着夏季短袖的蓝衬衫,整个人像刚跑上来一样,带着一身扑面而来的明亮感。
她坐到他课桌边,像往常一样理所当然地靠近他,小声嘀咕:
“阿衡,我今天得出去吃饭诶。我爸妈说我最近复习太紧张,今晚带我出去和他们朋友吃饭,还带上朋友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声音压得很轻,还故意在“朋友的孩子”几个字上拖长尾音,一边说一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卷筒包。
啪的一声拉开拉链,是一整套化妆刷。
刷柄是深棕色木头,圆润光滑,在日光灯下泛着柔和的光。刷头毛绒绒的,有些已经用得轻微变形,但被她擦得干干净净。那支最粗的散粉刷,胖胖的,刷毛像个球,顶端毛尖颜色渐浅,像是小动物的耳尖。
她一边说话,一边拿那支散粉刷蘸了点透明粉,冲他晃了晃,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
“这个据说是红狐狸毛儿的,你别动,我试试新手法!”
“……伏苓。”徐兮衡往后缩了点,耳朵已经有点发红,“我脸上没什么好化的。”
“我又不是要化你。”她笑眯眯地把刷子按在自己脸颊上,一下一下地涂着,毛刷轻轻拂过她的脸,带起一层细细的柔雾光。
她皮肤很好,白得发亮,毛刷擦过去的时候,她眨着眼,睫毛扑闪,像落了点晨光。
“这是我堂姐送的生日礼物,真的动物毛的哦。摸起来超级舒服。”她边刷边说,语气里带着炫耀的得意,“化个淡妆,出去吃饭得漂漂亮亮的嘛。”伏苓最喜欢臭美,能有打扮自己的机会就坚决不放过。
徐兮衡看着她,喉结轻轻滚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眼角轻轻泛着粉红,鼻尖细腻发亮,嘴唇颜色淡淡的,一点点动,就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漂亮。他明明知道她只是在普通地化妆,却突然感觉那支毛绒绒的刷子,在她脸上扫过的每一寸,似乎也拂过了他心头的什么地方。
“我吃完饭会给你打包哦。”她收起刷子,一边拉回拉链一边低声笑,“你晚上别走,等我。我把大虾、排骨、小点心全都给你带回来。”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闪闪发亮,像是说了一件自己也会开心很久的事。
徐兮衡点点头,声音轻得像风:“……好,我等你。”
伏苓笑得更甜了,像整个黄昏都落在了她睫毛上。她把化妆包塞回书包,冲他挥挥手,一路小跑地离开教室,像风一样拂过门口。
徐兮衡目送她的背影走远,收回目光,低头看了眼刚才她刷子落过的桌面。上面还残着一点点透明粉,几不可见的柔光。
他没擦掉,只是用指尖轻轻抹了一下,像触到了一点她的温度。
——她不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但她说她今晚回来,给他带好吃的。
所以他等,就一直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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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口风有点凉,她穿着短裙外套,耳尖被夜风吹得发红,一边跑一边提着个保温袋,鞋底拍在地砖上的声音清脆得像风铃。
她一眼就看到坐在台阶上等着的徐兮衡。
他已经把书包放在膝盖上,像是等了许久,听到她跑来的动静时才抬起头。
“呼——”伏苓冲他晃了晃手里的袋子,笑得一脸骄傲,“赶在断电前回来了!你看看,我是不是很靠谱!”
她坐到他身边,两人肩膀轻轻一碰,她把保温袋拉开,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来,我给你看,”她一边打开餐盒一边念叨,“芋泥酥饺、流沙包、烧鹅还有红烧排骨——我知道你口味清淡,但高考前嘛,咱得好好补补。”
她说着,手指还点了点烧鹅边上的酱汁:“这个我专门跟酒店阿姨说少放盐,怕你吃太咸不习惯。”
徐兮衡看着她,眼神微微动了动。
她一脸笑意,眉眼都亮:“快吃吧,真的还是热乎的。”
他低下头,轻轻咬了一口芋泥酥饺,嘴里甜香绵软,鼻尖却莫名一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你。”他声音轻极了,像风擦过夜色。
“谢什么呀?”她偏头看他,眼睛弯成月牙,像从来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特别的事,“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啊,不给你带,我给谁带呀。”
徐兮衡拿着筷子的手指一抖。
她说得轻巧,可那句话就这么不动声色地敲进了他心里,连带着夜风都温柔了许多。
他低头,一口一口慢慢吃着,吃得很认真。伏苓就坐在他旁边,两手撑在背后,脚尖踢着台阶边缘,像只等人喂食的猫。
他忽然轻声问:“你今晚好像……特别开心。”
伏苓歪了歪头,笑得轻盈又明亮:“因为我回来看你啦,还把今晚吃到的好吃的分给了你~”
她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就安静地看着他吃饭,一点没动。可她的眼睛,一直在他脸上没挪开过。
伏苓看着他吃饭,目光清亮,眼神一动不动地停在他脸上,像是专注,又像是某种隐秘的审视。
他没抬头,只是低着头一口一口吃着,手指稳,筷子没停。可他感觉到她在看他——太明显了,眼神像光,落在他唇上、脸颊上、喉结上,像要把他从皮肤到骨头都一点点看穿。
然后,伏苓动了。她从包里拿出那个熟悉的卷筒包,动作极轻,把拉链悄悄拉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那套化妆刷,那支最粗的散粉刷躺在最中央,刷头已经被她用得松软,球状的毛刷散开些微,毛尖白里透粉,软得像极了她的语气。
伏苓没有说话,只是忽然伸手,用那根散粉刷的刷头,轻轻地扫过他耳后。
柔软的触感像羽毛,又带着一丝被体温捂热后的粘稠温柔,一下、又一下,撩得他整根神经线都紧了起来。
“……阿衡。”她低唤他,他的手顿了一下,筷子还夹着排骨,僵在半空。
她的声音轻极了,带着一点夜风后的沙哑,尾音含着不明的湿意:
“……你能不能,把你自己给我?”
伏苓说得模糊,像在问“你愿不愿意”,又像在说“我要了”。
刷子还在他耳后扫着,毛尖一下一下拨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他整个人紧绷得不行,呼吸发紧,小腹莫名一缩,耳根在被刷过的地方飞快发热,像灼伤了一样,红得厉害。
徐兮衡终于转过头,看她。
她眼神干净得几乎透明,可那句“把你自己给我”还悬在空气中,叫他喘不上来气。
徐兮衡嗓子哑了:“你……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