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还只是淡淡地洒在营地边缘。
萱萱最先醒来,头发还有些翘着,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已经站在“椰椰”的饲养箱前,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认真地往里投喂几个小虾干。
“小乌龟早上要吃软一点的,不然不好消化。”她一边念叨,一边用镊子夹着食物放在小平台上,“今天吃少一点,昨天吃得太急了。”
喂完椰椰,她又小心翼翼地走到帐篷另一侧的透明观察箱前,轻轻掀开盖子的一角。
一只小小的鼩鼱——急急,正团成一团躺在柔软棉布中,鼻尖轻轻动着,看起来刚醒但还没完全清醒。它像极了一个缩小版的急性子邮差,随时准备蹦跳起来开始“巡视领地”。
萱萱蹲下来,小声道:“早呀,急急,你今天还是会发脾气吗?”
她把一小团营养泥糊挤到喂食托盘上,又换了一块干净的吸水棉。
“它有点难搞,每次喂完食都会乱跳,”她像个小老师一样一边操作,一边讲解,“昨天还冲我喷了一嘴口水。”
这时,伏苓掀开帐篷帘子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轻笑:“你今天上岗这么早啊?”
“值班人员不能睡懒觉的。”萱萱理所当然地说,指着她的观察笔记本,“我昨天记录了它排便次数——三次,颜色正常,但情绪波动大,可能对天气变化比较敏感。”
不远处,白致远刚好走过来,听见这话,顿了顿:“情绪……波动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啊。”萱萱毫不迟疑地回答,“它鼻子动得特别快,还不停地绕圈圈,这说明它紧张。我查了资料,鼩鼱比老鼠还胆小,但运动量极大。”
白致远嘴角忍不住翘起,语气平静地配合她:“了解了,急急今天是‘湿地最焦虑小公民’。”
“我会尽量让它保持平静的。”萱萱说得特别认真,“等它吃完,我再带它去晒太阳,不跟椰椰放一起,它怕水。”
伏苓看着她利落又柔软的一举一动,轻轻叹了口气,把她的背包拍了拍:“那也别忘了今天是你们西边边缘组的出野外日,等会儿准时集合。”
“好——我已经准备好两瓶水,一本笔记本,三朵凤仙花。”萱萱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又看了看小鼩鼱,“急急,你乖乖待着,我晚上回来给你读湿地报告。”
那小小的鼩鼱抖了抖耳朵,窝回毛巾堆里,像是听懂了她的安排。
营地的早餐桌已经升起了热气,空气中飘着一股香得几乎让人原地晕厥的味道。
今天负责早餐的是湿地科研站的助厨——湿地站里公认的“白案天花板”的年轻女子,大家叫她“茜茜”。她的丈夫是湿地的护林员队长,两个人有个十岁的儿子,活泼的很,一放暑假就是湿地里的“杂活小邮差”,四处跑着玩。
茜茜的脸圆圆的,笑起来眼睛眯眯的,一团和气。她的左耳配着一个淡粉色助听器,说话声音不大,但做饭的手艺却让所有人心甘情愿排队。
“来啦来啦,热的刚出锅,小心烫。”
她拿夹子把一张刚烙好的蛋饼放进纸袋,鸡蛋是摊成薄薄一层的,微微焦边,香气四溢;饼皮却是厚实筋道的手擀面团,咬一口“咔滋”,外脆内柔,里头还夹了新切的小葱末和酸萝卜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气扑到脸上,光闻着就让人饿得脚软。
徐兮衡接过一张尝了口,忍不住轻“咦”了一声:“……这个比实验室的高压锅调配还精确。”
“说得太科学了。”伏苓一边笑一边咬下一口,眼睛都亮了,“这个面是加了点玉米粉?还有鸡蛋里放了葱油提香吧?”
“还有点姜粉。”茜茜温声补充,“我自己炸的葱油,提前泡进蛋液里了。”
“绝了。”伏苓直接宣判,“这早餐水平已经可以开连锁了。”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不远处一阵呼噜呼噜的动静。
只见萱萱正坐在餐桌边,手脚利落地卷起第五张蛋饼,小脸吃得油光锃亮,嘴角还粘了点酱汁,像一只正啃猎物的小动物。
“萱萱!”徐兮衡终于忍不住了,走过去一边递纸一边低声说:“你已经吃了四张了。”
“这张是我最后一张!”萱萱抬头,满脸真诚。
徐博士一脸将信将疑:“你上周不是还说你不喜欢早上吃面饼?”
“这个不一样!”她立刻反驳,“这个是茜茜牌蛋饼!咬一口下去像在嘴里放烟花!外面脆,里面弹,香味还有三个层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研究起结构了。”伏苓也笑,给她擦了擦嘴角,“这不是吃,是在写论文了。”
“我真的好饿啊。”萱萱含着最后一口蛋饼,嚼得飞快,“爸爸你不是跟黄导说今天有画地图任务吗?那么我今天早起照顾了椰椰和急急,还要出野外,还要画地图,还要翻草地找湿地边界线……”
她一口气列出自己今天的待办事项,最后补一句:“我这是消耗型早餐!”
徐博士瞥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行吧……反正你自己还得带图纸、记录本、两瓶水,回来还要给椰椰和急急写观察日志。”
“说好了第五张是最后一张。”伏苓提醒她。
“我保证。”萱萱立刻举手发誓。
伏苓一边帮她收拾包装纸一边忍笑:“你这不是发誓,是谋划。”
徐兮衡看着她把最后一口吃得干干净净,摇了摇头,却还是把自己那份原本留着中午的半张蛋饼悄悄塞进她手里。
“喂……”伏苓看见了,侧头轻声提醒。
“她下午肯定又说饿。”他说得理直气壮,“我提前处理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家三口的互动就像这热气腾腾的蛋饼,松软又扎实,香气袅袅,暖意藏在每一个眼神和动作里。
早餐过后,太阳已经升高,湿地边的芦苇被风吹得一层层摆动,空气中带着一点咸湿的水汽,预示着这是个适合下地跑动的晴朗日子。
众人吃饱喝足,陆续围到营地中央的集合点。
徐兮衡戴着帽子,手里拿着今天的任务板,站在一块折叠桌边。帽檐下那张脸干净沉稳,说起任务来语速不快,但不容置疑。
“今天的任务是——绘制湿地区域功能分布图。”
“Mapoutzones。”他抬手指向野外地图板,淡声道,“主要分为三类区域:开阔水域区openwater、挺水植物区emergeation、以及高地缓坡区upnd。”
“每组负责一段不同区域,通过实地观察来判断地貌、水深、植被密度、边界线。”
“大家要在记录表上标出不同功能带的初步范围——不用太精确,但要有逻辑,能说明你们判断的理由。”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了在场的几位艺人嘉宾一眼,轻声补了一句:“今天会比较晒,也会比较走。建议大家早点下水、早点回来。”
林洛立刻举手,语气里满是担忧:“请问……挺水植物区的‘水’是……要到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淹过脚踝,不会太深。”柳屿补充,“但有可能踩进泥里拔不出来。”
林洛:“……”
薛天翼在一旁乐:“放心,我们组不怕踩雷,有我在,泥点子都能踩出烟花。”
安娜贝尔宋正默默擦相机镜头,抬头淡淡问:“开阔水域组会配救生衣吗?”
“你有点太开阔了。”程也在旁边笑,拍了拍她的后背,“放心吧,你今天跟我搭档,最多掉个鞋。”
——
【弹幕同时爆发】:
【“掉个鞋”是你能承诺的吗程也!】
【求求组委给林洛组配一根竹竿,她今天可能要漂走】
【徐博士今天语气是认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任务终于看起来像科研节目了】
【但我也想看艺人踩泥翻车现场】
【挺水植物区听起来就像陷阱区】
【upnd组:我们高地组今天能不能坐着画完?】
【每次徐博士说任务时我就感觉我要去考研】
【但我喜欢!认真又温柔的男人太可了!】
**
西侧湿地边缘,早晨的光线斜斜地照下来,照在一片植被丰茂的区域里。这里水深不大,地势缓软,脚一踩下去能听到微微“吱呀”的水声。
挺水植物密密麻麻地生长着,芦苇、香蒲、菖蒲夹杂其中,偶尔有一两株不知名的野花点缀在绿意之间,像自然撒下的水彩。
“这里地形复杂,但植物样本丰富,倒是适合做一次植物分布层级图。”徐兮衡撑着定位杆,在前方低声自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翻着笔记本,记录着地貌变化,一边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女儿。
萱萱……明显心思已经飞走了。
她抱着一个厚本子,蹲在一片花草丛边,采了一堆各色野花,什么都往本子里夹。蒲公英、狗尾巴草、马兰头、小野菊……
“萱萱。”伏苓远远喊了一声,“你不是说要画功能分布图的吗?”
“画呀!”萱萱回头,脸上带着明晃晃的笑,“我画花的分布图!每一朵我都要配色标注!”
伏苓忍不住笑了:“你这是做任务,还是开花店?”
正说着,萱萱眼睛突然一亮,手指一点:“妈妈你快看!是凤仙花!”
她像发现了宝藏似的蹦跶过去,小心拨开两株草,果然露出一小片正开得热烈的凤仙花——橘红橘红的,花瓣饱满,像微微涨开的水珠,又红又亮,在晨光下格外鲜艳。
她蹲下来捻了几片花瓣,用叶子垫底,再拿小石头熟门熟路的捣起了“花泥”,然后抬头看伏苓,眼睛亮得不行:
“伏老师,我小时候跟奶奶住城郊的时候,用这个涂过指甲哎!你涂过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涂过。”伏苓笑着走近,“小时候每次一放暑假,就去摘凤仙花、捣花泥,用树叶包住手指,第二天拆开来,红得像刚染过朱砂。”
“我就是想染那个颜色!”萱萱激动了,“现在人家都去美甲店,但我觉得凤仙花更高级,它是自然的、只有夏天才有的美甲精灵!”
“还会掉色,还要重新包。”伏苓笑。
“对啊,那不就是夏天才有的仪式感嘛!”萱萱边说边拉她坐下,“来,我给你涂一个!”
她手忙脚乱地把花瓣捣碎,然后小心抹在伏苓的小拇指上,再用干净树叶裹起来,包得紧紧的。
“包住就不会掉。”她认真地说,“明天早上拆开,你就是我们湿地小队最漂亮的妈妈。”
伏苓看着她,没说话,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像是摸到了某种正在悄悄长大的年纪。
不远处,徐兮衡撑着定位杆,站在一片稍高的草坡上。
阳光从密密层层的芦苇缝里透下来,洒在伏苓和萱萱身上。母女俩一边笑着说话,一边捣着凤仙花泥,指尖沾了红,也沾了光。
他看着那两道身影,一大一小,头发都被阳光镀出一层淡淡的金色,动作相似,神情如出一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瞬间,那画面竟与记忆里某段模糊的夏日重叠了。
他垂了垂眼,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指关节蹭过粗糙的定位杆,像是握住了某种残留在掌心的温度。
风吹过来,带起草尖微响,连带着心底的某一角,悄然泛起了轻轻的涟漪。
他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却仿佛在某个无人知道的缝隙里,悄悄地走了一趟回头路。
**
十八岁的夏天,被高考的脚步紧紧压下。
晚自习的钟声还没响,教室门口就被轻轻敲了两下。
徐兮衡一抬头,就看见伏苓探头探脑地朝他笑。她没穿校服外套,只穿着夏季短袖的蓝衬衫,整个人像刚跑上来一样,带着一身扑面而来的明亮感。
她坐到他课桌边,像往常一样理所当然地靠近他,小声嘀咕:
“阿衡,我今天得出去吃饭诶。我爸妈说我最近复习太紧张,今晚带我出去和他们朋友吃饭,还带上朋友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声音压得很轻,还故意在“朋友的孩子”几个字上拖长尾音,一边说一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卷筒包。
啪的一声拉开拉链,是一整套化妆刷。
刷柄是深棕色木头,圆润光滑,在日光灯下泛着柔和的光。刷头毛绒绒的,有些已经用得轻微变形,但被她擦得干干净净。那支最粗的散粉刷,胖胖的,刷毛像个球,顶端毛尖颜色渐浅,像是小动物的耳尖。
她一边说话,一边拿那支散粉刷蘸了点透明粉,冲他晃了晃,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
“这个据说是红狐狸毛儿的,你别动,我试试新手法!”
“……伏苓。”徐兮衡往后缩了点,耳朵已经有点发红,“我脸上没什么好化的。”
“我又不是要化你。”她笑眯眯地把刷子按在自己脸颊上,一下一下地涂着,毛刷轻轻拂过她的脸,带起一层细细的柔雾光。
她皮肤很好,白得发亮,毛刷擦过去的时候,她眨着眼,睫毛扑闪,像落了点晨光。
“这是我堂姐送的生日礼物,真的动物毛的哦。摸起来超级舒服。”她边刷边说,语气里带着炫耀的得意,“化个淡妆,出去吃饭得漂漂亮亮的嘛。”伏苓最喜欢臭美,能有打扮自己的机会就坚决不放过。
徐兮衡看着她,喉结轻轻滚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眼角轻轻泛着粉红,鼻尖细腻发亮,嘴唇颜色淡淡的,一点点动,就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漂亮。他明明知道她只是在普通地化妆,却突然感觉那支毛绒绒的刷子,在她脸上扫过的每一寸,似乎也拂过了他心头的什么地方。
“我吃完饭会给你打包哦。”她收起刷子,一边拉回拉链一边低声笑,“你晚上别走,等我。我把大虾、排骨、小点心全都给你带回来。”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闪闪发亮,像是说了一件自己也会开心很久的事。
徐兮衡点点头,声音轻得像风:“……好,我等你。”
伏苓笑得更甜了,像整个黄昏都落在了她睫毛上。她把化妆包塞回书包,冲他挥挥手,一路小跑地离开教室,像风一样拂过门口。
徐兮衡目送她的背影走远,收回目光,低头看了眼刚才她刷子落过的桌面。上面还残着一点点透明粉,几不可见的柔光。
他没擦掉,只是用指尖轻轻抹了一下,像触到了一点她的温度。
——她不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但她说她今晚回来,给他带好吃的。
所以他等,就一直等着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寝室楼熄灯前五分钟,伏苓终于气喘吁吁地赶了回来。
楼道口风有点凉,她穿着短裙外套,耳尖被夜风吹得发红,一边跑一边提着个保温袋,鞋底拍在地砖上的声音清脆得像风铃。
她一眼就看到坐在台阶上等着的徐兮衡。
他已经把书包放在膝盖上,像是等了许久,听到她跑来的动静时才抬起头。
“呼——”伏苓冲他晃了晃手里的袋子,笑得一脸骄傲,“赶在断电前回来了!你看看,我是不是很靠谱!”
她坐到他身边,两人肩膀轻轻一碰,她把保温袋拉开,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来,我给你看,”她一边打开餐盒一边念叨,“芋泥酥饺、流沙包、烧鹅还有红烧排骨——我知道你口味清淡,但高考前嘛,咱得好好补补。”
她说着,手指还点了点烧鹅边上的酱汁:“这个我专门跟酒店阿姨说少放盐,怕你吃太咸不习惯。”
徐兮衡看着她,眼神微微动了动。
她一脸笑意,眉眼都亮:“快吃吧,真的还是热乎的。”
他低下头,轻轻咬了一口芋泥酥饺,嘴里甜香绵软,鼻尖却莫名一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你。”他声音轻极了,像风擦过夜色。
“谢什么呀?”她偏头看他,眼睛弯成月牙,像从来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特别的事,“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啊,不给你带,我给谁带呀。”
徐兮衡拿着筷子的手指一抖。
她说得轻巧,可那句话就这么不动声色地敲进了他心里,连带着夜风都温柔了许多。
他低头,一口一口慢慢吃着,吃得很认真。伏苓就坐在他旁边,两手撑在背后,脚尖踢着台阶边缘,像只等人喂食的猫。
他忽然轻声问:“你今晚好像……特别开心。”
伏苓歪了歪头,笑得轻盈又明亮:“因为我回来看你啦,还把今晚吃到的好吃的分给了你~”
她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就安静地看着他吃饭,一点没动。可她的眼睛,一直在他脸上没挪开过。
伏苓看着他吃饭,目光清亮,眼神一动不动地停在他脸上,像是专注,又像是某种隐秘的审视。
他没抬头,只是低着头一口一口吃着,手指稳,筷子没停。可他感觉到她在看他——太明显了,眼神像光,落在他唇上、脸颊上、喉结上,像要把他从皮肤到骨头都一点点看穿。
然后,伏苓动了。她从包里拿出那个熟悉的卷筒包,动作极轻,把拉链悄悄拉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那套化妆刷,那支最粗的散粉刷躺在最中央,刷头已经被她用得松软,球状的毛刷散开些微,毛尖白里透粉,软得像极了她的语气。
伏苓没有说话,只是忽然伸手,用那根散粉刷的刷头,轻轻地扫过他耳后。
柔软的触感像羽毛,又带着一丝被体温捂热后的粘稠温柔,一下、又一下,撩得他整根神经线都紧了起来。
“……阿衡。”她低唤他,他的手顿了一下,筷子还夹着排骨,僵在半空。
她的声音轻极了,带着一点夜风后的沙哑,尾音含着不明的湿意:
“……你能不能,把你自己给我?”
伏苓说得模糊,像在问“你愿不愿意”,又像在说“我要了”。
刷子还在他耳后扫着,毛尖一下一下拨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他整个人紧绷得不行,呼吸发紧,小腹莫名一缩,耳根在被刷过的地方飞快发热,像灼伤了一样,红得厉害。
徐兮衡终于转过头,看她。
她眼神干净得几乎透明,可那句“把你自己给我”还悬在空气中,叫他喘不上来气。
徐兮衡嗓子哑了:“你……你在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没回答,她只是轻轻地,把刷子从他耳后慢慢滑下来,拂过他下颌、喉结,一路扫到他胸口上。
“我没说什么啊。”她笑着,眼睛弯弯的,像是清风拂过星河,“就是,觉得你今晚……特别好看。”
“好看到我有点忍不住。”
刷子落在他前胸衣服扣子之间,隔着布料往他心脏的位置轻轻按了一下。
徐兮衡呼吸顿住,整个人都像被定在夜风里。
伏苓轻轻收了手,把刷子收回包里,合上拉链,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笑着坐在他身边,等他继续吃饭。
可他已经吃不下了。
小腹烧得发热,耳后那一抹毛刷的触感还像静电一样,沿着神经回路一圈圈炸开。
徐兮衡垂着眼,不敢动,不敢抬头,连呼吸都收得极小,像是怕破坏了这一瞬间的静默。
“……你到底想不想要我?”他声音低极了,像是咽下喉咙里的所有羞耻和悸动之后的余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没有立刻回答,她眼睫颤了颤,垂下眼睛,手里还握着那支化妆刷。
“想要啊。”她的声音软下来,像是捏在手心的热团子,“一直都想。”
说着,她顿了顿,拇指轻轻压着那根刷柄的末端。那是圆润的一端,木质被她摸得发亮,温热的手掌托着它,像是小心又坚定地攥住了什么可以通往他身体的钥匙。
“但我怕你不愿意给我。”
伏苓抬起眼,终于看向徐兮衡。
目光静静的,没有调笑,没有套路,只有一个带着认真和渴望的女孩。
“……你明白我说的‘给’是什么意思吗?”
刷柄轻轻点在他腿侧,没有侵入,只是贴着——像一个明确的、克制的预告。
徐兮衡全身都僵住了。
他当然明白,从她拇指压下去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就已经告诉他了。小腹深处的紧张,背后细汗的浮出,心脏砰砰地撞在骨头上——他太清楚了。比她说得还要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没人问过他,没有人这样,用温柔又坚定的方式,问他:“你愿不愿意,把你自己交出来?”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伏苓却没逼他,只是收了收那根刷子,轻声说:“你可以拒绝我。真的。”
“可如果你愿意——”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更轻了:
“你就把你自己……交给我,好不好?”
“我会小心。我会温柔。我不会让你疼。”伏苓严肃的正视着他,眼中满是虔诚。
那一刻,徐兮衡眼眶热得发烫。
他一直是被动的、被亲吻、被摸、被她含进嘴里都不会拒绝的那个,可第一次,他被她允许用“主动”的姿态去说“我愿意”。
他抬头,看着她。眼睛有点发红,喘得轻,嗓音低哑又极轻极轻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愿意。”
他顿了一下,又开口道:“我愿意把我自己……给你。”
伏苓眼底一点点亮了,像风吹散一池月光。
她什么都没再说,只是把刷子放回包里,牵住他的手,十指缓缓扣紧。
他们就这样坐在寝室楼前的台阶上,夜风温柔地吹过,星星藏在她的发间,而他,把自己交给了她。
不是一个吻,不是一次释放,而是整个身体,整个信任,整个青春期里最隐秘的柔软部分。
全,都,给她了。
伏苓高兴了,轻轻揉了下他的脑袋,指尖穿过他柔软的发丝,像是在抚一只听话的小兽。
“那明天晚上下晚自习……”
她靠得更近了些,呼吸落在他颈侧,语气带着一点低低的甜,“我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喉结动了动,指尖微微收紧,眼神里还带着一点“我真的说了那句话”的恍惚。
她偏头看他,眼神亮得惊人,又轻轻说:
“白天的时候,你记得上厕所。”
伏苓声音温温的,像在讲很普通的一件事。
可那话落进他耳里,却像是在悄悄撩开衣领,贴着皮肤落下一吻。
他怔了怔,下意识红了耳根:“……为、为什么?”
“因为你会紧张嘛。”她轻笑,声音里带着她一贯的坏心眼,“而且你不是很容易……出来吗?”
她靠得更近了,刷过他耳后的发丝,在他耳廓处轻轻一舔。
“我可不想你才刚开始,就弄得一塌糊涂,得……慢慢来。”
他简直要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子僵得不能动,小腹却像被火烧了一样发紧,脑袋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反复回荡:
——明天。明天她要进来。而他,已经开始紧张了。甚至有一点点,偷偷的期待。
**
中午寝室午休,风扇转得呼呼响,阳光从半拉的窗帘缝里挤进来,斑驳得晃眼。
几个男生正窝在床上闲聊,不知道谁先起的头,话题很快拐到了女朋友身上。
“我家那位上次月考还给我写了一封信,信纸上还有香味——”
“啊这,有香味你还敢带来宿舍?你胆子够肥。”
“你不是也有女朋友吗?上周还给你送了巧克力。”
“对了,”有人忽然嘿了一声,“说起来,伏苓是不是也天天跟我们阿衡混在一起?”
有人笑起来:“是啊,几乎见不到她不黏着他的时候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俩到底啥关系啊?”最年长的室友坐起身,冲他抛来一句,“不会都快高考了,还是一口一个‘同学’吧?”
徐兮衡正背对他们,在小桌上写英语卷。
他手指顿了一下,笔尖轻轻一颤,在纸面上划出一道不该有的勾。
寝室里顿了顿,大家似乎意识到什么,又有人补了句:
“不过她好像……也没说过你是她男朋友?”
“倒是天天给你送吃的、和你一起吃午饭、放学来等你,啧……”
“你那是,‘最亲近的异性同学’?”
一群人笑了起来,没恶意,也没嘲讽,只是青春里男生最典型的打趣。
可徐兮衡背脊却一点点绷直了。
他没转头,只是盯着眼前那道英语题,忽然发现自己根本看不进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回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啊。伏苓从来没说过“我是她的男朋友”。
她亲他、摸他、让他在她口中泄、今晚甚至要真正进入他身体…可她从没用过“男朋友”这个词,也从没答应他什么。
徐兮衡握紧了笔,眼睛一瞬间有点发酸。
桌面下,他悄悄蜷了蜷脚趾。
小腹是空的,因为他早上已经按她说的那样,“把自己清了个干净”。
为了她今晚能进得更顺利、为了不给她添麻烦,他特地假装肚子不舒服,去学校医务室开洗肠剂,洗的比说明书还久。
甚至没吃油腻东西,连午饭都只喝了一碗清汤面。
他做得那么认真,可他却连一个“名分”都没有。
那一瞬间,他有点想取消今晚的约定。
可想到她昨天夜里靠在他耳边,拇指压着刷柄末端,轻声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愿不愿意,把你自己给我?”
他又没办法拒绝。
徐兮衡抬起手,捏了捏鼻梁。面前的卷子空了一整页,而他的小腹,又开始发热。
他已经是她的人了,从她缠上他那天起,就已经是了。哪怕伏苓不说、哪怕她从没承认过、哪怕他在别人眼里,只是“她最亲近的异性同学”。
他也已经把全身所有的柔软,都给她了
**
晚上下了晚自习,寝室灯还没熄,徐兮衡就低着头,背上书包悄悄离开了。
书包里藏着一个小袋子,装着卫生纸和湿巾。明明是很常见的普通物品,但袋口收得很紧,走在路上他都不敢迈大步,生怕晃出声响。
徐兮衡一路绕着学校的主道走,灯光打在脸侧,耳朵烧得像火。
夜风有点凉,可他掌心全是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回放着伏苓昨晚说的话,刷子扫过耳后的触感还像残影一样贴着皮肤。
可是他也无法忽略中午寝室里的那几句话——
“她没说你是她男朋友。”
“她从来没承认过。”
徐兮衡走得越来越慢,甚至站在了校门后那棵老槐树下,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他有点怕,怕今晚她真的进来了,怕痛,也怕太快结束。
但他更怕,自己把一切都给她之后,还是得不到一个“名分”。
怕她亲他、吻他、摸他、含着他让他崩溃,可当别人问起时,她只是笑着说一句:“同学啊。”
徐兮衡站了好久,才继续走过去。
伏苓已经在等他了,她靠在校门口那排银杏树下,穿着一件薄卫衣,手插在口袋里,看到他时扬了扬下巴,冲他笑了一下:“来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点了点头,走到她身边。
两人肩膀靠着肩膀,默默往常去的体育馆器材室方向走去。
快拐到门口时,徐兮衡忽然停住了。
伏苓也跟着停下,看着他:“怎么了?”
他没抬头,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见:“伏苓。”
伏苓愣了愣,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徐兮衡顿了很久,喉结滚动几下,才终于问出口——
“你……有没有在别人面前,承认过我是你男朋友?”
他没看她,只是低着头,像把这个问题硬生生从胸腔里挖出来一样,一字一顿地说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伏苓一震,猛的抬头看向他:“你…你在开玩笑吗?”她的声音莫名染上了一分不知所措:“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我对你的好,需要用你的’名分‘来报答?”
她有些惊慌的开始解释:“不、不是的…我没有想过强迫你一定要把…把我这个’小迷妹‘当成什么,我只是…”她顿了一下:“只是倾慕你专注的样子,你就像会发光一样,那么执迷湿地生态,那样懂得自己想做的事情…我、我想当你的第一个粉丝,我也相信在未来,你也会收获更多的迷妹迷弟的。”
说完,她的心有些涩涩的疼,或许是刚刚说这些话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如果只是对徐兮衡简单的倾慕,是不会想要去亲他、摸他、含他甚至进入他的。如果她只是倾慕,两个人的缘分,估计早在她送宵夜的时候止住了,她甚至不会去买那个小狗脑袋一样的圆椰子送给他。
她低下头,难得的不敢看他。
徐兮衡怔住了,他看着她——那个从高三春天起就缠着他、笑得明媚、眼神炽热的女孩——此刻却站在他面前,像是被什么突如其来的风推得踉跄了一下。
伏苓语速快了,她在解释,她怕他说的“男朋友”只是出于回报——
可他不是为了回报,从来不是。
“不是的。”徐兮衡忽然打断她,声音还是哑的,像被什么卡在喉咙里。
“我不是在报答你。”
“我只是……我真的很喜欢你。”
话说出口后,他像是松了口气,整个人轻轻地颤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你想当我第一个粉丝,可我——”徐兮衡抬起手,像是想握住什么,却又停在半空。
“我从很早以前,就想让你当我第一个喜欢的人了。”
“不是‘被喜欢’,是……我想喜欢你。”
“不是我配不上你、不是我觉得你太好,是我真的很想试试……能不能成为你喜欢的那种人。”
徐兮衡声音一顿,轻轻地吐出一句:
“你亲我、摸我、把我含进嘴里的时候,我是真的觉得自己属于你了,但你从来不说。”
“我知道你没有想过强迫我,可是——我是真的想当你男朋友。”
徐兮衡说完这句话时,伏苓还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伸出手,轻轻勾了一下她的食指。
“如果你愿意的话……就牵我一下,好不好?”
“就一次,就……证明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声音越来越轻,像怕她听见,又像怕她不听见。
而他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没有移开她。连心跳,也在她沉默的那一秒里,全部都堵在了嗓子眼。
伏苓没料到他会这样说,瞬间猛猛的松了口气,像是突然释然一样的牵住了他的手,十指交扣:“走吧。”她的声音有些抖:“我们…去体育器材室,那里没监控,平时也没人进去。”
徐兮衡指尖被她握住的那一刻,整个人像是被一股什么突然拉着往前推了一步,轻微地晃了一下。
她的手掌温热又有点发颤,十指交扣那一瞬间,他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从耳根一路红到脖颈。
“哦……”他应了一声,嗓子干得几乎发哑。
“走吧。”伏苓再说了一次。
语气轻极了,像是平常她在食堂里拽着他走的语气,可这一次,她的尾音带着抖,像是藏不住的情绪泄了一丝出来。
徐兮衡没问,也不敢看她的脸。
只是跟着她往体育器材室的方向走去。
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十指紧扣的手在影子里晃着,像是夜色里唯一连在一起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走在伏苓身侧,心跳如雷,脚步却没有一刻犹豫。
他知道那是一扇门,一扇他从未真正跨过去的门——
但今晚,他会把自己,完整地交到她怀里。
**
那晚的体育器材室静得惊人。
门被关上时,整个世界像也被隔绝了。只剩下她和他。
他们没有立刻脱衣服。只是靠得很近,靠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和吞咽。
伏苓抱住徐兮衡,小心地圈着他的腰。他也没有退,反而主动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我……有点紧张。”
她的指尖握住了他的,声音轻得像雾:“我也是。”
伏苓吻住他。他站着,被她一步步压向墙边,脚后跟磕到垫子边缘时才跌坐下去。
她单膝跪下,解开他的腰带、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时,他的手轻轻按住她手腕,眼神惊慌:“伏苓……等、等等,我……我怕我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低头吻了他一下,嘴唇贴着他耳边,温温地说:“我会慢慢来的,阿衡。”
她的指尖滑进他腿间,那里的皮肤已经烫得发红,她一摸上去,他整个人一哆嗦。
“这里已经在滴了。”她低笑,像是发现了什么小秘密,“你是不是……很期待?”
徐兮衡脸红透了,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把脸埋进她脖颈。
衣服一件件落下,她将外套褪下,铺在软垫子上。他被她要求着跪趴在那里,腰肢下压,屁股高高撅起。
伏苓深深吸了口气,上前捏了捏他的臀瓣,分开,露出藏在臀谷间害羞的小洞。徐兮衡的脸瞬间被烧的爆红,身体瞬间绷紧,像被电了一下。他扭着腰要躲:“苓、苓苓……你、你别一直看……”要羞死了,那是屁眼唉——
伏苓不答,只是用手指蘸了润滑,往他身后探。
“我会先伸进去一点点……你放松点。”她轻声道,尝试在安抚他。
第一根指节探进去时,徐兮衡腰一抖,腿根绷紧,像是被电击了一下。
伏苓轻轻吻他唇角:“乖,一点点就好。”
第二根指节进来时,他发出一声闷哼,下意识想夹腿,却被她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怕,我会慢慢动。”
当她撑开他用刷柄进入的第一刻——
徐兮衡猛地一震,后腰收缩,整个人猛地往前一顶:“啊……不、不行了!”
几乎是被她顶进去的瞬间,他低低叫了一声,整根阳物在她腹下跳动着猛地喷射。
热液洒在两人之间,伏苓一怔,下意识抱住他。
徐兮衡死死地蜷在她怀里,声音发抖,眼眶通红:“对不起……我、我没忍住。”
伏苓把他抱紧,亲了亲他额头,轻声:“傻瓜,真的很谢谢你愿意和我做这个。”
“而且……你好可爱。”
徐兮衡脸红得不行,却小声回了一句:“可是我还想再……再陪你久一点。”
她搂着他,在他耳边说:“那我们就再来一次。”
“这次我慢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刚刚泄过一次,身体软得像脱水的猫,整个人窝在她怀里不敢抬头。
“你是不是很失望?”他小声问,脸贴着她胸口,耳尖红透了。
“没有。”伏苓轻轻摇头,手指在他背上一圈圈地顺着,“我很喜欢阿衡这样。”
“那你……”他吞了口口水,“你……还想继续吗?”
伏苓看着他眼尾潮红、气息未稳的模样,眼神柔得像水:“我想。”
她拉过毯子垫在他身下,把他轻轻放倒。“这次我不会那么快动。你乖乖躺着,不动就好。”
徐兮衡说:“好。”
他是真的想试着陪她久一点,哪怕身体还在颤。
伏苓用手再次抹上润滑,手指进入时,他已经比刚刚松了不少,但却因为刚泄过,那一处反而更敏感、软热、像含着电流一样。
她一推入,徐兮衡就全身颤了一下,声音都变调:“啊……伏苓……等一下,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伏在他身上,亲他下颌:“别怕,我不动,就这样抱着你。”
阳物又悄悄抬头了,他感觉得到自己正在被撑开,可又分不清是快感,还是肛门处未退的余麻带来的轻痒。
她撑着他身体,慢慢挤进来时,他喉咙里甚至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喘息:“我真的……真的要……”
伏苓的手指停在最浅处不动,整个器材室只剩下徐兮衡细碎的呼吸。
他背贴着毯子,双腿无意识地蜷着,手却反握住她的手腕,像在说“别走”。
她伸手握住他那已经半硬的性器,只轻轻一捏——
徐兮衡整个人瞬间炸开:“啊……我、我又要——”
这一回,比上一次更猛烈。
徐兮衡几乎是在她刚进入时就泄了,前液混着精液涌出,滴在她掌心,也洒在自己小腹上。
他羞得不敢看她,脸埋进胳膊里,身体仍在细微地抽动,像刚刚那一瞬榨干了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住……”
伏苓蹭了蹭他耳朵,亲他眼角。
“你不是控制不住,是你对我太敏感了。”
“你很棒,阿衡。真的。”
他微微抬头,睫毛都被泪水打湿了,脸红得不行,唇却轻轻动了动:“你会不会……嫌我没用?”
伏苓把他的腿抱紧,低头再次吻他嘴唇。
“不会。我只会想——下一次,我能不能多留在你身体里一点。”
伏苓把他重新抱进怀里时,他还在喘。他的身体仍然发烫,小腹微微抽动,像是刚被潮水淹没过的岸线,还未来得及干透。
“我们……”徐兮衡嗓音沙哑,“是不是该停一下?”
“不会。”伏苓将他圈在怀里,亲他汗湿的发顶,“这次我会慢慢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偏头靠着她肩膀,像是下一秒又会软下去。
她一边吻他耳廓,一边从旁边的书包里摸出那支散粉刷。
刷头早被拆掉了,只剩下温润的刷柄,深棕色的木质,在灯下带着一层隐隐的光。
她用手心将它缓缓握热,伸手撩起他的腿。
她指尖蘸了润滑,小心地推着那根刷柄靠近他体后那处。
徐兮衡咬着唇,腿轻轻发抖,不敢看。
当那圆钝的刷柄缓慢顶入时,他整个人颤了一下,小腹骤然一缩:“伏苓……慢一点……”
“我知道。”她俯身吻他下颌,声音哑得极温柔,“你夹得太紧了。”
刷柄一寸一寸地被推进去,3.8的直径已经很足,他第一次感觉到那种被完全撑开的胀满感,像是体内被填满、拉扯、包围的那种不适与快感混杂。
徐兮衡指尖发白,紧紧抓着垫子,额角冒出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他低声,“好像有点舒服……”
伏苓停下来,亲他耳尖:“那我动一下了。”
刷柄被她握在掌中,一下下缓慢地抽动。
她知道他的点在哪儿,每一下都顶得不深,却稳稳压在他体内那一块软肉上。
“伏苓……你这样……我……”
徐兮衡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下一下刷得发出一声细喘。
阳物已经完全勃起,前端不断渗着液体,整根跳得像要泄。
伏苓把他抱在怀里,手握刷柄缓慢进出,声音在他耳边落得像雨:“我是不是终于,找到你的节奏了?”
徐兮衡只剩下喘息,眼神迷蒙,喉结疯狂滚动,这第三次,他终于没再提前泄。
但在她一连串精准的顶弄下——他腰一弓,腿夹紧刷柄,整个人像被点燃一样忽然收紧、剧烈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浊的精液喷在自己胸前、手臂、甚至她衣服上。
徐兮衡哑着嗓音低低喊她名字,连最后一声都被快感抽干了。
伏苓轻轻把刷柄抽出来,动作极轻,甚至带着歉意。
徐兮衡满身是汗,唇都在发抖,却微微偏头亲了亲她的下巴。
“这次……好像没有那么丢脸了。”他喃喃。
伏苓抱着他,鼻尖贴在他锁骨,轻轻笑:“你刚才……真的,好可爱。”
他咬着唇没说话,只是轻轻把手伸进她掌心——十指缓缓交握。
伏苓站起身,把刷柄清洗干净,再次握在掌心时,徐兮衡竟没有第一时间退缩。
他还在喘,胸口一起一伏,但眼神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慌乱和不安,反而多了一点——带着羞耻却不自知的主动。
“你还想……用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看着他,轻轻点头,声音软得像要滴进他骨头里:
“嗯,我还没用够。”
他脸腾地红了,却慢慢转过身,趴在软垫上,手肘支着身体,后腰微微上翘。
伏苓一怔,下一秒,喉咙发紧。
“你……自己学的?”
他没回答,埋着脸低声说了句:“上次你说,这个姿势会舒服一点……”
她的喉结滚了一下,手几乎是颤着将润滑重新抹上。
他就这样撑着,背脊线条因羞耻而绷紧,腿在微微发抖,可屁股却实实在在地送到了她面前。
“你真是……”她轻轻吻了下他的腰窝,“越来越配合了,阿衡。”
刷柄顶着肛门括约肌时,徐兮衡轻轻一缩,却没退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把他抱得更紧,从后面一寸一寸把刷柄推进去,这次没有试探,直接到底。
他狠狠抖了一下,腰陡然塌了下去,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伏苓……太满了……”
伏苓跪在他身后,声音哑得几乎低不可闻:“你夹得我不敢动。”
“那你……慢一点。”徐兮衡粗喘着,屁股高高顶起,没有退缩。
刷柄在她掌心微微转动,她缓慢抽动着,像是试图把他体内最深那一寸敏感反复摩擦出来。
“阿衡,这里……你感觉到了吗?”伏苓低声问。
徐兮衡咬着唇点头,喘得不成句:“我……我真的要被你弄坏了……”
“这里太奇怪了,每一次顶进去我都……”
伏苓俯身亲他后颈,刷柄再一次压到他深处那一点,他猛地一抽,身子下意识往上拱去。
“是不是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就是……就是……”她低笑,动作加快一点点。
徐兮衡抱着垫子,像是要哭出来了。
“你是不是……越来越喜欢我弄你了?”
“你是不是……真的,想让我一直留在你身体里?”她的声音带着笑,对他的反应十分的满意。
徐兮衡没有说话,只是腿软得发颤,任她一下一下顶进去,每一下都像是他主动去迎。
伏苓掌心一拧,刷柄末端带着轻轻的震感在他体内转了一下。
徐兮衡彻底崩溃了,整个人猛地绷紧,背脊弓起,手死死抓着毯子,阳物抽动着喷出白浊,洒得满腹都是。
他连呻吟都发不出,只是一口一口喘气,肩膀抖得厉害。
伏苓伏在他背上,轻轻咬了咬他肩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封印他每一声喘息。她把刷柄慢慢抽出来,清洗干净,然后回来把他整个抱在怀里。
他出了一身虚汗,整个人软在她怀里,眼角泛红,喉咙干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不是已经被你弄坏了。”徐兮衡把脸埋进她胸口,低低说了句:“我好像真的……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伏苓收紧了手臂,他们贴在一块,额头抵着额头。
徐兮衡还在喘,身上汗湿未干,眼神却已经没了刚开始的慌乱。
他望着她,轻声:“我好像……没有那么怕了。”
伏苓亲了亲他发潮的额角:“那我们最后一次。”
他说:“嗯。”
她重新将刷柄润湿,一手轻轻抚着他的大腿内侧,另一手温柔地揉着他酸软的后腰。
“你还可以吗?”
“可以。”
她低头吻他唇角,那一刻的缠绵比前几次更像是“真正的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主动翻身跪趴着,把脸埋进臂弯,臀部自然地送了上去。
伏苓笑了一下,眼神泛光:“阿衡……你真的越来越可爱了。”
这一次,伏苓没有一寸一寸地试探。
刷柄温热,被她整个握住,带着润滑一口气顶入。
“唔——”
他腰一下子僵住,却没抗拒,只是手死死抓住了垫子。
伏苓把刷子整根插到底,刷子顶端的刷头刚刚好抵在他穴口,像是徐兮衡长了个兔子尾巴。
伏苓低头亲他背:“你完全吃进去了。”
“你真的……把自己给我了。”
徐兮衡抖了一下,低声说:“是啊,我已经是你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开始缓慢抽动,一下一下地将刷柄顶进去,再抽出,再推入,速度越来越稳定。
徐兮衡身体已经完全适应,像是被调教出条件反射般,只要那刷柄顶住前列腺,他就下意识夹紧、发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她从后抱住他,手臂绕过他腰,将他胸口扣住,整个人压上去。
“你现在连夹的力道都刚刚好。”她声音发烫。
“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在你身体里?”
“是不是想让我永远留在这儿?”
徐兮衡羞得抬不起头,只能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嗯。”
伏苓笑着将刷柄转了半圈。徐兮衡整个人炸开,腿一下子软了,倒在毯子上,整根阳物猛烈跳动,已然喷出白浊。
第五次的高潮来得像一次安静又汹涌的海啸。
没有先兆,没有挣扎,只有纯粹的顺从和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的身体完全打开了,像是某种最本能的接受。
他没再哭,也没再躲,只是喘着气,红着眼,抬头看着她。
伏苓亲他唇角,他将脑袋埋在她的怀里,低声道:“我真的……好像,喜欢你弄我。”
伏苓将刷柄轻轻抽出,一点点退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轻颤了一下。
肛口黏湿地收缩,甚至发出细微的啵声。
徐兮衡倒在伏苓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眼角挂着没落下的泪。
她替他擦干身体,给他套好裤子,静静地抱着他。
过了一会儿,徐兮衡忽然轻声道:“……伏苓。”
“嗯?”
“我屁股……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终于感知到现实——那里被撑开太久、被磨得太狠、后穴发胀、酸、甚至有点刺痛。
“好像……肛门不是我的了。”
伏苓顿了一下,忍着笑:“早就不是啦。”
“是我的。”她一边笑,一边抱紧他。“但你要是疼,我就给你揉揉。”
徐兮衡的声音闷闷的从她的胸口传出:“你揉我后腰,不要碰那里……”
伏苓笑开,捧着他发热的脸蛋亲了一口。
“那今晚,就先饶你了。”
**
清晨六点,寝室闹铃响起。
徐兮衡从床上翻下来时,先是一阵头晕,然后是——腰下一阵钝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只手扶着后腰,脸红得几乎能滴血,像是回光返照般闪过昨晚那五次从浅到深、从羞到哭的“高密度教育”。
尤其最后那一次,伏苓用刷柄慢慢一寸寸地顶进去,他还自己抬着腿、哑着嗓子说:“你……动慢点……”
他现在只要一夹腿,小腹就跟着发紧,肛门还有轻微收缩的抽痛感。咬着牙洗漱完,换好校服,步子不大也不小,就是走得特别直,特别拘谨。
——像是屁股上绑着个炸弹,一不留神就会爆。
到了教室,他已经快忍不住了,咬牙走到自己座位,刚想坐下,结果——
“……嘶——”屁股刚接触到凳面,肛门像被撕了一下。
徐兮衡整个人打了个哆嗦,脸一下白了。他立刻又“自然地”站了起来,环顾四周。
同桌抬头:“你干嘛?站着上早自习?”
徐兮衡咬牙:“……我、我今天不太想坐。”
同桌狐疑地盯着他:“你是不是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排有人插嘴:“你坐一下给我们看看,你刚才脸色不太对。”
“对对,他刚才是不是蹲都蹲得特别慢?”
“该不会是……痔疮吧?”
一时间,教室后排炸开了锅。
“哎哟,年纪轻轻的,坐姿都这么有故事。”
“兄弟,你是不是昨晚蹲坑蹲太久?”
“哥们你这走路姿势不对啊,这不是我们小区里那谁得了痔疮的走法吗!”
“别开玩笑了……他脸都红了。”
徐兮衡:“……”他低头翻书,耳朵烧得快炸开了,手指死死扣着课本边缘,连反驳都说不出口。
因为一说话,就怕自己破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能憋着,挺直腰板,试图用精神力坐下去。结果屁股刚碰到板凳,就又是一阵钝痛。
他“嗖”一下又站起来,额角冒汗,牙关一咬——
“我今天站着早读!背得更快!”
全班爆笑。
“太敬业了吧!”
“好家伙,这不是痔疮是什么?”
徐兮衡一言不发,翻着书,整张脸快红出血。而他手机震了一下,他偷摸低头一看——是伏苓的微信。
【伏苓】:
“你是不是现在坐不下去?”
【伏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昨天最后一下是不是太深了……”
【伏苓】:
“等放学我给你带点药膏。”
徐兮衡捂脸,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他的同桌一脸关心:“真不是痔疮?不然咱去校医室看看吧?”
徐兮衡咬着牙低头,心里默默回了同桌一句:
“不是……是被人干的。”
可他没敢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回了两个字:
“没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风忽然停了。
耳边的芦苇声也像被谁按下了静音键,整片湿地边缘安静得只剩下轻轻的鸟鸣。
徐兮衡缓缓眨了下眼,目光从某个遥远而私密的片段中抽回。
他的指节微微泛白,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握得太紧。他松开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后转头望向不远处的母女俩。
伏苓正低着头配合着萱萱涂指甲,神情温柔而松弛;而萱萱咬着嘴角,涂得格外认真,小小年纪却带着一种仿佛全世界都得听她安排的专注。
而摄像组的三脚架,已经在二十米外搭好了。
红灯亮起,直播画面即将开始切入。
徐兮衡走过去,蹲下身,语气很轻,却带着一点不得不说的无奈:“萱萱,镜头要开了。”
萱萱愣了一下,抬头看他。
“你刚刚一直在喊‘妈妈’。”他补了一句,眼神落在她手指上的花泥,“现在要注意了,懂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萱萱的嘴角悄悄往下压了压。
“哦……”她闷闷地应了一声,低头继续涂花泥,语气里已经没了刚才那种雀跃,“知道了,伏老师。”
她故意把这三个字念得慢而重,语气平平,却带着一点倔强的酸。
“伏老师”,明明才三十几岁,漂亮、温柔,又聪明,她是自己最亲最爱的妈妈,却只能在公众面前变成一个不能靠近的人。
萱萱知道理由,也理解大人的顾虑。
但理解归理解,委屈还是偷偷积在心里。
她指尖沾着花泥,小声嘀咕:“我都十四岁了,大家还以为我只有爸爸一个人……”
伏苓听见了,但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把一片新的树叶折起来,递给她:“来,把小拇指也包上,就差它了。”
她没说话,却用行动告诉女儿:我知道。
而徐兮衡只是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动作很轻,像风落过叶尖,又像某种被克制住的温柔与歉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头红灯亮起,他们必须回到“各自的位置”。
但在那一方还没被拍到的湿地边缘,小姑娘沾着凤仙花汁的十指,默默低头包好最后一片叶子,像是在为自己做一场不会出现在镜头里的抗议。
**
林间风起,阳光穿过树梢,湿地的清晨带着水汽的香味,像一封尚未拆开的绿色信件。
西侧区域,一家三口还在挺水植物间巡走。母女俩低头配合着包凤仙花叶子,阳光落在指尖,薄薄一层花泥泛着淡红的光。伏苓嘴角带笑,萱萱认真地包好每一根指头,脸上却浮着一层明艳的不情愿。
镜头另一侧,角度悄然一转——
在湿地中部,草丛翻动,一声“哎哟”猛地炸响。
“我说了这里是香蒲区,根系绞得像毛线团,别硬拽啊!”柳屿的声音从水草中传来,几分无奈。
“这不是好奇嘛,”魏秋燕卷起裤脚,蹲在泥边大口喘气,“我觉得这玩意儿长得像我年轻时候唱戏那会儿的头花,挺好看的——谁知道一下拔了半条沟。”
“……你年轻那会儿的头花不会还活着吧。”韩焱一边稳住她,一边在水边收拾湿漉漉的鞋子,“你别再踩了,我刚坐进去一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屿咳了一声,举起小白板:“请各位嘉宾继续记得本组目标是‘观察植物边界’,不是‘模拟湿地灾难片’。”
【弹幕狂欢】
【“感情丰富”我哭笑不得】
【柳屿已经放弃挣扎哈哈哈哈】
【魏老师比湿地还接地气】
【韩哥今天扮演挺水植物本体】
阳光被风撩得动来动去,远处的草丛又响了一声。
这一回,是更年轻些的声音。
“我靠,这不是挺水植物,这他妈是泥地陷阱吧?”程也的嗓音在东南侧传出,带着一点濒临崩溃的语调。
“站直了。”王律拉他一把,“踩水之前你要先判断流速和颜色,不能看哪儿亮就往哪儿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我本来是想拍一只蝴蝶的。”程也抬起一只泥点子脸,眼神中写满了委屈。
安娜贝尔宋站在五步开外,镜头稳如机械臂,冷静地按下快门:“他飞的时候,你也飞了。”
“什么意思?”
“你们同时起飞。”她瞥了他一眼,目光淡淡的,嘴角却压不住地微翘。
【弹幕炸裂】
【程也:湿地不欢迎我我明白了】
【“与生态融为一体”太损了哈哈哈】
【安姐和程也的反差是天然的综艺流量】
【王律已经把程也当科学实验了】
再往北走,风声更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洛蹲在一丛湿地野花旁,小声惊呼:“这个颜色好美……等等,它动了!”
“那是昆虫。”方昀淡淡道。
“我以为是花在呼吸。”
她刚抬头,身后一声“咚”,薛天翼半个身子没入了泥坑,举着一个工具网,声音闷闷地传来:“我……我踩空了。”
“你这不是采样,是采坑。”方昀叹了口气,头也不回地拿出备用数据表,“我已经预留了这个意外变量。”
“能不能先拍照再救我?”薛天翼从泥水中探出半张脸,“这个角度我今天最帅。”
林洛愣了一下,然后小声说:“等等我先拍张照……这个角度你像一盆栽。”
方昀在一边叹气,语气平静:“你们这一组平均每五分钟制造一个笑点。”
【弹幕爆笑】
【“你像一盆栽”哈哈哈哈谁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洛是湿地第一尖叫担当】
【方老师今天表情管理大失败】
【这组是湿地版“喜剧之王”】
风转向南岸。
落日余光洒在水边的沙洲上,映出两个一高一矮的身影。
“你可以把这一区域划成‘浮水草带’,看,这些浮萍的位置其实已经提示你水流方向了。”白致远的声音温温的,像某种刚打开的瓶装茶。
叶悠然弯腰贴近水面看了看:“哇,这也太可爱了吧,像小荷叶的婴儿版!”
“它们是漂着的,不扎根。”陈理站在他们后方,不疾不徐地说,“也没有太强的存在感。”
“但它们有社交能力!你看,一团一团地黏在一起,像在开水草大会。”叶悠然认真地分析着。
“我怀疑你对水生植物有超自然的解读能力。”陈理推了推眼镜,语气不冷不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说它们为什么不孤单?”叶悠然认真地反问。
陈理顿了顿,忽然回头看她一眼:“可能是因为你看它们的时候,也不孤单。”
说完他若无其事地低头翻起笔记。
白致远在旁边憋笑,手里的速写本翻了页:“我觉得你这段话可以登节目名场面。”
白致远正蹲在水边认真画图,小小年纪,动作却异常专注。
身后,叶悠然“啊——”地大叫一声。
陈理头也不回:“又踩虫了?”
“不!有只蜻蜓落我手上了!它是不是想传达什么湿地的灵魂讯息!”
“它可能只是想歇一会。”白致远淡淡说。
叶悠然愣了三秒,忽然认真起来:“那我不动了,我让它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蜻蜓飞走后,她才小心翼翼问:“它会记得我吗?”
陈理推了推眼镜:“你可以试着写封信给它。”
【弹幕瞬间爆了】
【写信给蜻蜓我快笑死】
【叶悠然是那种走进湿地就写童话的少女】
【白致远稳得像一个成熟的副站长】
【陈理嘴毒但说话不带脾气太好嗑了】
风继续吹过湿地的每一角,水声、笑声、惊叫声和脚踩泥水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像是一曲被打散的合奏——嘈杂却温柔,自然又热烈。
徐博士组采样记录刚做到一半,萱萱忽然“咦”了一声,蹲进草丛边一小块被阳光照暖的浅洼处。
“伏老师你快来看——这里有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声音一激动,直播镜头立刻追了过去。
镜头里,几颗淡青色的蛋静静地躺在芦苇编成的小窝里,蛋壳表面带着一点点淡褐色斑点,看上去温润又新鲜。
“哇……这是鸭蛋吗?”她眼睛亮晶晶的,“这、这个大小,这个色泽,捡回去煮肯定好吃……或者我们可以腌起来做咸鸭蛋!我会腌,我上次看视频学的!”
说着她真的伸出手,准备轻轻拿起一颗。
“萱萱。”徐兮衡的声音不疾不徐地传来,语气很轻,却带着严肃。
他站在她身后,神色平静:“不能动。”
“……可是它们在地上放着,又没人管。”萱萱小声嘀咕。
“那是因为鸭妈妈在附近。”伏苓走上前来,声音柔和,朝镜头微微一笑,“来,我讲一下。”
她站在草窝前,目光落在那几颗安静的蛋上,眼神清亮:“这是野鸭的巢穴,它们通常会在水边或草丛中选一个隐蔽的位置,把芦苇、稻草和自己胸口的绒羽混在一起,搭出一个简易却温暖的小窝。”
“鸭妈妈白天会离开去觅食,也为了不吸引捕食者的注意,但她其实一直在附近观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野鸭的繁殖有很强的地域性,一只雌鸭每年可能只会选一个固定地点筑巢。一个窝里的蛋,全都是精挑细选后产下的。”
“而这些蛋,一旦人为带走或打扰,就会导致整个繁殖周期被破坏。母鸭可能不会再回来孵它们,甚至整片区域的育雏就会中断。”
伏苓转头看了眼镜头,语气温缓却笃定:“生态保护不只是看得见的动物,还有这些看不见但真实存在的‘希望’。”
“所以我们不能带走这些蛋。”她回头望着萱萱,眼神柔软而坚定,“即使你真的能做出一百个咸鸭蛋,也不能用这些来换。”
萱萱怔了一下,低头望着那一小窝蛋,神情从“想尝尝”的馋意,渐渐变得郑重起来。
她慢慢站起来,小声道:“……那我们就在这儿给它们做个标记吧?下次来看它们有没有变成小鸭子。”
“可以。”徐兮衡点头,弯腰从工具包里取出一个小木签,和她一起将“观察点A3-2”的小字刻在上面。
【弹幕刷屏中】
【刚想说“拿回去腌蛋”,立刻被伏老师一口堵住】
【伏苓讲话真的太温柔了,讲生态讲得像讲情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萱萱是真的天真,幸好她爸妈都在线】
【徐博士:一手叉腰,一手制止,温柔又坚定】
【野鸭妈妈:你敢动我娃试试】
【这期节目让我戒咸鸭蛋】
【生态保护真的不能只看可不可爱,要看有没有责任】
【我家孩子要有萱萱这么懂事我都哭着给她包凤仙花叶子】
一家三口在鸭巢旁做了简单标记,没再打扰那一窝沉睡的生命。阳光已经爬过树顶,在林叶间洒出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草木特有的清香。
他们继续朝下一个功能区走去——一片林缘过渡地带,光照被枝叶筛过,落在地面上时已经变得温柔。
萱萱蹲在一丛矮灌木边,忽然“哎”地叫了一声:“是苍耳!”
她一脸兴奋地捧起一小团带刺的小果实,软软的、绿油油的,外壳上密密麻麻的钩刺像缩小版的刺猬,还粘了点她裤腿上的线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老师你快看!就是这个!”她认真地说,“我小时候在课本上看到这玩意儿,说它‘紧紧地粘着小女孩的裙子不放’——我当时觉得它好浪漫,像那种…植物界的痴情男配。”
伏苓笑了出来:“你怎么记性这么好?”小屁孩儿,还痴情男配呢!
“因为它长得太好玩了!”萱萱边说边小心地捧着苍耳,“像一个缩小版的小怪兽,软乎乎的,但又刺儿拉的。”
“确实像迷你型刺猬。”徐兮衡走过来,蹲下身,仔细捏了捏那团果实,接着看向镜头,开口道:“这是苍耳Xanthiumsibiricum,一种典型的黏附传播植物。”
“它的果实表面布满了倒钩状的小刺,遇到动物、人的毛发、衣物,就能牢牢粘上。通过这种方式,它就能随着‘被搭载者’走很远的路,从而传播到新的土壤里生长。”
“从生态角度来说,苍耳是非常成功的‘策略型’植物。它的适应力强,种子传播距离远。可惜,它在很多地区也被视为杂草,因为一旦占地,会对作物造成竞争压力。”
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但从进化策略上看,这种‘缠人’的方式,也是一种生命的智慧。”
萱萱在旁边点点头:“所以它不是烦人,是太有求生欲了。”
伏苓笑着看她:“听你爸爸说,你小时候沾满一身苍耳还不让人给你扯掉,说它们‘舍不得你’。”其实这个不是听爸爸说的,是她本人亲身经历的,女儿粘了好多苍耳不让扯掉。
萱萱正要脱口而出“那是因为妈妈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话锋一顿,眨了眨眼,眼神飘了飘,憋着红红的脸小声嘟囔了一句:
“……伏老师,那是艺术加工,不是我的真实想法。”
伏苓低头一笑,没点破。
她知道,萱萱那句“妈妈”已经在舌尖绕了一圈。
弹幕马上跟上:
【刚刚是不是差点喊妈妈了?我听见了!!】
【小朋友表情好委屈哦,像吞了个蛋】
【节目组快帮她们官宣吧!别隐了!】
【伏老师这笑太温柔了,她知道她女儿多想喊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说到“苍耳像小刺猬”萱萱又兴奋了,“它们真的像刺猬!”萱萱小心捧着一团苍耳,蹲在草丛边,眼睛亮得发光,“你们看,它们不是完全圆,是那种有点缩起来的小弧度——就像小刺猬蜷成球的时候!”
说着说着,她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爸,我跟你说,我同桌李幺幺,上上个学期他去美国玩,说是在加州那边的湿地树林里,看到一只野生的小刺猬!真的那种活的、会动的、毛刺刺的——还说晚上在帐篷外听见它走路‘哒哒哒’的声音!”
她模仿着那种“哒哒哒”的节奏拍了几下地面,眉飞色舞,“他说那是‘北美洲的野刺猬’,还录了音发我们群里,全班都被震撼了!”
说到这里,她脸都快贴上徐兮衡的胳膊了,眼里藏不住向往:“我十四年了都没见过一只活刺猬!我也好想亲眼看看一只,真的、真的好想!”
徐兮衡低头看着她,嘴角微微一牵。
“李幺幺?”他嗓音低低的,带点笑,“他说的是‘北美洲野刺猬’?”
“对啊,他声音还特别神秘,说‘别外传’,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嗯。”徐兮衡没憋住,直接轻轻笑了出来,笑得肩膀都轻轻一抖,“你就没想过,他看到的可能是负鼠?或者草原鼠?或者……他其实是听见了一只浣熊的脚步声。”
“啊?”
“美国本土是没有野生刺猬的。”徐兮衡一本正经地补刀,“刺猬属于旧大陆物种,在欧洲、亚洲和非洲比较常见,但美洲本土生态系统里,没有这个品种。”
“你李幺幺同桌,可能是被夜风吹的松果吓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忍了半天,这会儿终于没忍住笑,声音轻轻的:“‘生态诈骗’也太真诚了,连音效都整上了。”
萱萱当场原地石化三秒,嘴巴张成了一个“O”。
“……不对吧……我当时听他说得那么笃定,还说什么‘湿地灵兽’……”
“嗯,他编得挺有想象力的。”徐兮衡拍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温的,“不过等你自己研究生态系统多了,你也能一听就分辨出来。”
萱萱张着嘴,整个人愣在原地三秒。
然后她懊恼地抱住脑袋,嘴里嘟囔:“我被骗感情了…他当时还配了个滤镜,画面糊糊的我就信了……”
徐兮衡失笑,蹲下身拍拍她的背:“你以后再想看刺猬,爸爸带你去真正的刺猬栖息地看。不用靠朋友圈幻想。”
“李幺幺说他录音都用降噪软件剪过……原来是剪的浣熊洗石头。”萱萱抱着脑袋,“李幺幺让我背了个生态假象。”
【弹幕刷屏】
【李幺幺,你已经在节目组社死了】
【徐博士太狠了哈哈哈哈,直接拿拉丁名堵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浣熊洗石头”是我今天最想听的播客】
【萱萱被骗两学期,终于在爸爸这里清醒】
【我宣布:李幺幺是生态鬼才】
【伏老师:捧着女儿的幻想,又偷偷笑出了声】
阳光斜斜洒在徐萱棣的发顶,照得那团小苍耳也泛出柔亮的轮廓。
萱萱捧着它,小心翼翼地像捧着什么珍宝,脸上的认真几乎胜过了采样时的每一笔笔记。
她把那点绿茸茸的钩刺当成“小刺猬”的壳,说得极其投入,好像下一秒,那苍耳真的会从她掌心蹦出来一样。
徐兮衡望着她,嘴角不自觉地轻轻扬起,眼里浮出一点细微的光。
那一刻,时光仿佛轻轻慢下来。不知不觉间,思绪便被那柔软又缠人的记忆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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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铃一响,伏苓就像装了弹簧似的从座位上蹦起来,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冲向教学楼另一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正从教室门口走出来,还没回过神,她就已经笑着撞上来,一把勾住了他的胳膊。
“阿衡!”
她今天像格外开心,眼睛里全是明晃晃的光,笑容像刚剥开的柚子,甜得扎眼。
“我们今晚旷掉晚自习好不好?!”
徐兮衡一怔,下意识回头瞄了眼教学楼,“晚自习?”
“对啊。”她踮了踮脚,拉住他的手,眼神带着点撒娇的光,“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是秘密地点哦~”
他脸一热,还没答应,她就已经一手拉着他往外走,像是不容拒绝的小台风。
他没挣脱,反而是被她拉着一路跑出校门,夜色刚落下来,天边的光灰蓝得像被水洗过。
他们穿过学校后面的小巷,顺着不远处那条旧绿化带一路走到了一个被遗忘的旧公园——
就是那个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第十次亲吻的夜晚,她把他压在长椅上,小声说:“你吃饭的时候好好看”,然后嘴唇凑过来,手还偷偷钻进了他校服下摆。
他刚想说点什么,伏苓忽然回头冲他笑了一下,蹲下身去扒拉灌木丛:“快看!”
“阿衡你过来——”
徐兮衡顺着她手势靠近,她蹲在水塘边,指着灌木下的一小片湿土。
那里安静地蜷着一窝小小的身影。
——是刺猬。
三只,团成一个小圈,浑身灰扑扑的,身上还沾着水珠,像刚洗完澡的团子,缩在一块发出轻轻的哼哼声。
“是小刺猬!”她眼睛一亮,“我中午路过的时候看到的,特地记下来了,想第一时间带你来看!”
她一脸兴奋,像个偷拿糖果的小孩。
“你不是最喜欢湿地动物吗?虽然刺猬不算湿地生物啦,但这里湿度高、水源近,它们可能是迷路了才聚在这儿的。”
她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轻声问:“是不是很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看着她,比看那窝刺猬还要失神。
他喉咙微动,低声说了一句:
“你……真的什么都记得。”
伏苓笑了,没说话,只是轻轻拉了拉他衣袖,把他带到自己身边蹲下。
“这是我们第十次接吻的地方。”她低声,“我第一次摸你、你第一次在我嘴里出来……全是在这儿。”
“今天……”她转头看着他,声音软下来,“我们又来了一次。”
“也算……回忆叠加。”
她说着这话,手还没松开他衣袖,微风吹起她耳侧的发。
那一瞬,徐兮衡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也逃不出这个人了。
水塘边,草丛的虫鸣不甚清晰,夜色沉得柔软。伏苓带着他躲进灌木丛后,一路跑着、笑着,脸颊泛着被风吹过后的微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衡。”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他。
徐兮衡还喘着,额发微乱,气息不稳地低声:“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她没回答。
只是牵着他的手,把他往那圈熟悉的灌木深处拉。这个小公园,是他们第十次亲吻、第一次心跳失控、第一次模糊地触碰身体的地方。
她将随身的小毯铺在地上,转身看他。
“过来。”她声音很轻,眼睛却明亮得发烫,“我想靠着你一会儿。”
他顺从地坐下,她便顺势坐上他腿上。
身体贴着身体,没有完全脱光,只有一点一点的靠近——
她拉下他的裤腰,把那根已经被她眼神与体温撩拨得滚烫的东西释放出来。它不是半硬,也不是初勃,是那种刚刚满涨、带着微颤的状态。
他低低吸了口气,嗓音喑哑:“你……又想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伏在他肩上轻笑,声音带着点撒娇的味道:“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
她不是那种要得到回应才给予的人,她的亲热是一种习惯,是粘人的本能。
她托起自己的裙摆,腰轻轻一动,缓缓地——将那敏感的头部贴在自己最柔软的那一点。
那里已经湿了,是真实的、渴望已久的湿意。
“等等……”徐兮衡下意识抓住她腰,声音发紧,“你、你别乱动……我刚才就已经很……绷着了。”
伏苓低头看他,眼神又甜又坏:“又不是进去,只是……蹭蹭。”
她腰下一沉,那灼热的前端便刚好贴在了她的小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