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每一棵都被他讲出感情线来了。”魏秋燕跟着打趣,“但他讲你那棵的语气,好像特别认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听到,头也没抬,只低声道:“那是因为那棵,不是植物。”
现场顿了一秒,然后爆发出一阵大笑。
弹幕也开始狂刷:【徐博士你嘴角别藏了我们都看见了】【伏老师笑得像早知道】【这组是不是有猫腻?】
有人一边笑,一边偷偷瞄向安静坐在角落正在喂乌龟的萱萱。
“萱萱——”
林洛温声唤道,“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你伏老师呀?”
“……喜欢。”面对平时会亲切靠近的林洛姐姐,萱萱没抬头,语气也淡淡的。
“那你们平时私下也会出去玩吗?”林洛温声追问道。
“偶尔。”徐萱棣的回答依旧很淡。
“有没有一起旅行啊?住酒店啊?看电影啊?买早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吧。”徐萱棣终于抬头看了大家一眼,眼神坦荡,“但我也和黄导一起吃过早餐。”
众人笑成一片,但黄奚成在一旁咳了一声,忍笑不语。
韩焱一挑眉:“萱萱,你今天话挺少啊,不像你。”
萱萱一边整理箱子一边回:“我爸说,说太多话容易丢分。”
“那你爸还真是……”
话还没说完,徐兮衡抬头:“她今天表现很好。”
伏苓一边喝水,一边微微笑着,眼神不动声色地扫过众人。
这对搭档之间的默契、那种不需要言语的心照不宣,像是藏不住的光。
程也看着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互动,忽然悄悄跟旁边的白致远小声说了一句:
“你说……他俩该不会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致远推了推眼镜:“不是磕人设,是有实锤。”
陈理不知什么时候从后头路过,低声补了一句:“但磕得太自然,也是一种专业。”
大家一时都没再多说话,只是交换着眼神——那种若即若离、又无比笃定的“熟悉感”,实在不像什么新认识的“节目搭档”。
他们之间,肯定有故事。
**
夜色已深,营地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帐篷外的虫鸣和偶尔远处传来的水鸟低唤。
徐兮衡的帐篷里,台灯的灯光明亮地亮着,书桌上铺着一叠厚厚的练习册和几何草图。萱萱趴在桌上,正熟练地在一张图纸上画辅助线,圆规和三角板在她指间转得飞快,动作麻利得像在做游戏。
手机靠在水壶边支着,视频那头传来熟悉的憨声憨气的声音:“萱萱你再讲一遍!我到现在还是没看懂角D和角C为啥一样大!”
“你那个图是梯形,幺幺,左下角那是补出来的垂线。”萱萱一边用笔点在纸上,“你看,题干说DE平行于BC,又说AD是角平分线,所以在△ADE和△CBE中,我们可以构造相似三角形。”
她语速飞快,逻辑清晰:“你算的是DE长度对吧?那就用角平分线定理,再结合相似比,最后带进已知边长算比例就行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幺幺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声音像被雷劈了一样:“哦——!!!我脑子是直线型的你是立体型的!!!”
“你是混乱型的。”萱萱叹气,“下次作图别连辅助线都不画,难怪你看不出来。”
“所以最后DE等于多少啊?”
“5√2。”
“真的?”
“我脑子里已经有坐标图了,不骗你。”
李幺幺再次陷入人生崇拜:“萱女神……”
萱萱托着下巴翻书:“哎呀别夸了,再夸我都快从题目里飞出来了。”
两人笑了一会儿,李幺幺忽然想起什么:“诶对,我想起来,你今天不是说你爸不信我那个刺猬视频吗?”
“对!”萱萱重新把那段夜视视频翻出来,“我爸说那不可能是刺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就是小黑刺猬吗?你看它脚步声多清楚,还毛炸炸的!”
萱萱挑眉:“我爸说北美洲的野外没有刺猬,我也没懂,准备等他进来问。”
就在这时,帐篷帘被掀开。
徐兮衡弯腰进来,肩上搭着毛巾,刚洗完脸,发梢还带着水气。
“你又在帮李幺幺讲题?”他看了眼书桌上的几何图,挑了下眉,“这道题难度不高。”并不是这道题难度低,而是对于理科学霸父女俩来讲,确实难度低。
“他问得特别多。”萱萱一脸正直,“我顺便也问他刺猬的事了,他还是不信你说的。”
徐兮衡坐到她身边,接过她递来的手机,播放那段“深夜黑影哒哒哒”的视频。
他看了不到五秒,便淡淡开口:
“——豪猪。”
李幺幺的头像顿时放大:“你确定?!它那么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小。是夜视拍摄,画面压缩了比例。它尾巴一晃一晃的,刺猬尾巴那么短,不可能拖着走。”
他顿了顿,又用温和平静的语气道:“而且你听,它的脚掌落地声音是完整的四拍,不是小爪子蹭地,是带厚肉垫的啮齿类步伐。”
“再看它背上的刺,那是中空角蛋白,带倒钩,是典型的豪猪特征。”
“刺猬的刺是皮肤角化物,不会炸得这么整齐。”他说完还不忘补一句,“豪猪生活在森林、丘陵和开阔草地,不靠近湿地。”
帐篷里安静了两秒。
然后视频那头传来一声带点羞愤的哀嚎:“……我这学期生物白学了。”
“你可以改口说自己拍到了北美豪猪。”徐博士一边擦头发一边语气平稳,“这样还有科普价值。”
“那我作文要重写了……”李幺幺喃喃。
“我建议你重写。”萱萱义正词严,“别再带我幻想刺猬在湿地开派对。”
徐兮衡淡淡一笑,起身准备去洗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爸是打假博士。”萱萱朝手机小声说,“但他打假的时候特别有礼貌。”
“我都不敢跟你谈动植物了。”李幺幺低声感叹,“你爸是我朋友圈最大威胁。”
“你可以谈我,我数学好。”萱萱笑着比了个“V”,“看在我刚帮你解出5√2的份上,刺猬的事就此翻篇。”
李幺幺还沉浸在豪猪羞辱中缓不过劲来,忽然反应过来什么,眼睛刷地一亮:
“诶,徐萱棣——你现在不是在拍《南方水语》吗?是不是跟伏女神一起?”
“对啊。”萱萱嘴里嚼着口香糖,含糊地回,“她在我们组。”
“你……你有她签名没?!!”李幺幺声音顿时拔高半个八度,“我爸是她的老粉!”
“真的假的?”
“真的,我爸每年年会发言都能念到她,说什么‘伏苓代表了沉静的力量与东方的内敛’……”他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我亲耳听过他在保时捷里跟人安利她的演技。”
“……那你不是也喜欢她?”萱萱咧嘴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喜欢个屁。”李幺幺一脸生无可恋,“我从小到大听我爸念她念了快十年,但我妈连名字都上不了饭桌。”
他顿了顿,语气忽然低了一些:“后来……后来不是他和我妈离了嘛。”
“然后他娶了现在这个。”
他没说“后妈”这个词,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但语气明显冷了不少。
“才二十岁出头,一张嘴比我们班的学委还甜。第一天来就管我叫‘幺幺弟弟’,我当场差点拔网线。”
“她说她小时候最喜欢看伏苓演的剧,什么‘想嫁给电视剧里的男主角’……我真想说你那时候不是还在读初一吗。”
“然后我爸就特别高兴,说‘这叫有共同语言’。第二个月她就怀孕了,俩人就结婚了,现在我还有个弟弟,刚满三个月。”
李幺幺说得极快,像是在一口气把这些话从胸口甩出去,语气轻飘飘的,听不出情绪,只有最后一句落下时,语气有点凉:
“我爸现在每天都会发照片到家族群里,我那个弟弟穿着小毛衣躺在婴儿床里,背景是我以前睡的房间。”
萱萱握着笔,听到这里,手指轻轻顿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出声,也没安慰,只是把视频镜头切到桌上那张画得满满当当的几何草图。
“来,我再讲一次你那题,别让你爸知道你做不出来,说你‘缺少年定力’。”
李幺幺轻轻“哼”了一声,像是用这种吐槽把一团乱七八糟的情绪盖回去了:“行吧,伏女神我先缓缓……你讲你讲。”
“你看这个角。”萱萱重新拿起笔,语速依旧飞快,语气却下意识地变得更专注了些。
“我刚画了垂直线出来,现在我们可以看两个相似三角形了——接着我们讲你错在哪。”
李幺幺在那头低低“哦”了一声。
或许是刚刚不小心提到了伏苓,萱萱整个人突然像被什么线拉回了正轨。她没有再看镜头里那张憨厚的男生脸,也没有像往常那样补一两句带笑的调侃。只是把眼睛盯着作业本,指尖极认真地描线、落笔、解式。
那种过于刻意的专注,反而像是在逃避什么。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不好看。她有一张标准的清秀脸,轮廓干净,眉骨和下颌都像她爸爸,眼神里也带着种温驯的理性。但在她的成长记忆里,妈妈站在人群里时,总是会发光。
那种明艳、从容、收放得体的美,从来不是她这样理科脑袋能靠近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正因如此,在大家没仔细打量她和伏苓的五官前,谁也想不到这对“学生和女演员”之间,其实是最亲密的母女关系。
她也习惯了把这个秘密守得很牢。
视频结束时,萱萱轻轻按下了红色挂断键,屏幕暗了下去,只剩灯光投在作业本上,斜斜一角,像一方不动声色的安静世界。
帐篷布被风拂过时轻微鼓动,像一口温柔的呼吸。
她没有立刻起身,只是抱着胳膊坐在那里,指尖在圆规帽上轻轻转了一圈又一圈,脑袋垂得低低的。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很轻。她没有抬头,就知道是谁。
夜里风冷,徐兮衡已经换了身干净的长袖,身上还带着洗过脸的微微凉意。他走到桌前,弯腰将她水杯里的凉水倒掉,换了一杯温的,再将杯沿擦了擦,这才坐到她对面。
他没急着说话,只是掌心轻覆在杯壁上烘了两下,像是借着水温也在缓缓酝酿着心里那点沉着的情绪。
帐篷外,芦苇叶被风撩得沙沙作响,有些远处的虫鸣也慢慢静了。
过了几秒,他才轻声开口:“讲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萱萱点头,仍然低着头,眼神落在自己画得密密麻麻的辅助线里。
“你们的暑假作业我也看了。”他声音温缓,像夜色一样淡,“你题讲得不错,逻辑清晰,反应也快。”
“但你知道吧。”他说着,看向她,“你朋友,其实不是为了数学暑假作业来找你的。”
萱萱默默抠了一下圆规帽子,没有接话。
徐兮衡也不急,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才接着道:“有些人说起父母的时候,会有一种……停顿。”
“那种停顿不是因为想不起来,而是因为太清楚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微微垂着眼,指节在水杯边缘缓缓转了一圈。
“今天他说的那些话,不是为了讲趣事,而是用另一种方式逃避更难受的问题。”
“你没问他‘你难过吗’,是对的。你让他自己讲完了,就已经够好了。”
萱萱轻轻点了点头,像是终于放下心来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将水杯轻轻推到她面前,眼神落在她因为久写数学而红了一圈的指尖上,语气也跟着软下来:
“不是每个家庭都像我们这样。”
“不是每个孩子都能在晚饭后和父母讨论一整天的趣事,也不是每个爸爸都能坐在你对面,安静的听你说话。”
他顿了顿,语气柔和而缓慢,像在引导又像在提醒:“你可以去懂他,可以听他讲、陪他笑……但别急着去替他承担。”
“他会长大,他也会想明白,他会自己去面对他的人生。”
“你只要记住——有些人,你能靠近,但别替他站在风里。”
“你能共情,但别越界。”
“更别让你的聪明,变成了他的难堪。”
“你是个懂分寸的小孩,我知道你会的。”说到这里,徐兮衡微微笑了一下,“但我就是想提醒你……你在保护别人时,也得记得留一点力气,保护好你自己。”
萱萱缓缓抬起头,看着父亲那双清澈而沉静的眼睛,眼眶有一瞬微微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咬了咬唇,半晌才轻轻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把这些话……也讲过一遍给妈妈听?”
徐兮衡没笑,只是垂下眼睫,片刻后轻轻摇了摇头。
“她啊——”他低低地叹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点笑,“这其实是她讲给我听的。”
“她总是觉得自己什么都能搞定,谁也不用教。”
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底那点藏不住的温柔早已泄了出来。
夜风轻轻掀起帐篷帘的一角,像是温柔的手指,撩动了沉静的夜。
伏苓就站在那一角光影交织处,悄无声息地看着里面的画面。
男人的背影笔直而沉稳,女孩坐在桌前,微微仰头望着他,那一瞬间,像是时间静止在一帧柔软的胶片里。
“你讲得很好。”徐兮衡说完,转身,就看见伏苓靠在门口,风吹起她的发丝,眼神像月光落在湖面那样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眨了下眼,嘴角轻轻弯起:“你怎么来了?”
伏苓走进来,拉上帘子,走到萱萱身边坐下,像是早就准备好要接住这段对话的尾巴。
她看了看还拿着笔的萱萱,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刚刚你说幺幺那段,我听到了。”
“……我又说错了?”萱萱小声问。
“没有错。”伏苓轻声道,“你只是还不太明白,有些人讲话不是真的在找答案,他们只是想被听懂一下。”
她顿了顿,看了看她和徐兮衡,才慢慢接着说:
“你知道吗,有时候人最需要的,并不是别人告诉他‘你应该怎么做’,而是有人告诉他——‘你可以说说看,我听着呢’。”
萱萱低头搅着笔帽,半晌没说话。
徐兮衡走回来,坐在她另一边,扶着她的肩:“我们教你这些,不是想让你变得‘会安慰人’、‘会说话’,而是想让你知道,这个世界有很多种伤心和不甘,有些你能懂,有些你永远也无法完全体会。”
“可你能做的,是成为一个愿意去理解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总要去解救谁,”伏苓补了一句,“而是,在别人孤独的时候,不推他一把就好。”
他们一人一句,不疾不徐地说着,好像并不是在“教”,只是三个人,在某个风吹进来的夜里,恰好说了一些有人生道理的对话。
萱萱低着头,眼神有点发晃,却又努力想把那些话听懂。
她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下一秒,她悄悄往两人中间一靠,像颗不太好意思的小番茄,悄悄滚进了他们怀里。
伏苓毫不意外地笑了笑,张开手臂抱住她,徐兮衡也默契地搂住她另一边肩膀。
一家三口就这么靠在一起,坐在灯光暖黄的帐篷里。
没有多余的言语,却像把彼此都拉进了一场被温柔包裹的夜。
帐篷外,风穿过芦苇,夜色深沉而柔软,像在轻声祝福这片悄然盛开的静谧与爱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萱萱睡下之后,帐篷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伏苓为她掖好被角,轻轻起身,顺手拉上了门帘,动作一贯的细致从容。她回头看徐兮衡,男人正抱着外套站在一旁,目光顺着她的背影落下去,像是早就习惯了她掌控节奏的模样。
“走吧。”她朝他伸出手,声音温柔得像夜风,“困了就让我抱着你睡。”
徐兮衡没出声,只抿着唇点了点头,把手递过去,像是早已熟悉这场仪式。他们穿过微光中的营地,回到自己那顶帐篷,关上灯的时候,风从拉链缝隙外吹进来,帐布轻轻一颤,像某种悄然张开的羽翼。
徐兮衡先脱了外套,坐在软垫上,脚还没来得及缩进被窝,伏苓就已经跪在他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
“过来点。”她低声说,手掌贴着他小腹,把他往自己怀里揽。
徐兮衡顺从地靠过去,整个人陷进她怀里。他的后背很宽,脊柱线条清晰而熟悉,从青春时的紧绷到现在的温柔弧度,她闭着眼都知道该从哪开始亲吻。
指尖先掀开他的外裤,又轻车熟路的拉下内裤。他并不害羞,只是轻轻地喘了口气,双手撑着帐篷垫,肌肉自然绷着。
伏苓的掌心覆上去,指腹顺着他尾椎轻轻往下抚,掌心很热,每一寸滑动都像带了电。他后面那道小口本能地收缩了一下——细小、紧致,却被她掌控得服服帖帖。
她知道这里的节奏绝不能急,只将手指在那道缝隙间轻揉,从外往内,慢慢画圈,指腹轻敲他的皱褶,像哄一只怕痒的小猫。
“你要撑开我?”徐兮衡嗓音发哑,已经在发抖,“……现在?”
“嗯。”伏苓吻住他耳后那块发烫的皮肤,“你现在很乖,我不想错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指尖带了润滑剂,再次按上他的肛门,细致地描摹着那圈褶皱。那是熟悉的地形,却在每一次触碰中都像初见——柔软、湿润、紧密得不可思议。
她缓慢地挤进第一节指节,带着轻微的弹性,那道肉褶像含住了她。
徐兮衡一下子攥紧了拳,喉咙里发出一声克制的闷哼。伏苓安抚似的亲了亲他后颈,指腹却没停,像耐心揉着一瓣极细腻的花瓣,缓缓揉进第二节。
括约肌被撑得更开了些,环状的肌肉微微往外翻,红得发亮。伏苓俯下身,看着那处因指节扩张而慢慢鼓起的地方,眼神一瞬发烫。
“好乖……都开了这么多了。”她低声夸他,另一只手拂开他的臀瓣,让那处张开的形状暴露得更清楚。
皱褶间带着透明的润滑,浅粉色的肛口一圈圈向外翻着,正柔软地含着她的指头。她动了动手指,那处便痉挛性地颤抖一下,像在本能地迎合。
“别、别动……”徐兮衡几乎发出一声求饶的轻喘,脸埋在臂弯里,声音都带着哭腔。
伏苓没笑,只是轻轻吻他背后骨缝:“我不动,我再加一点就停。”
第三根指节缓缓推入,整根手指终于彻底进去了。他的身体像是被撑成了某种极限的形状,那圈被她撑开的穴肉泛着湿光,带着被撑开的红,微微颤动着收不回去。
伏苓静静地停在里面不动,只用掌心轻轻压住他尾骨,指尖在内部一点点按揉,柔软而持久的力道,像在唤醒他身体深处某种熟悉的渴望。
他的呻吟越来越重,整个人在她怀里轻轻颤抖,像是一块已经化开的糖,被她一下一下揉成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苓、苓苓…够了没?”他咬着牙问,嗓音已经不稳。他感觉自己的肛门已经被完全撑开,他甚至失去了自主合拢那里的掌控权。
“还不够。”伏苓把额头贴着他后颈,语气轻柔得像耳语,“你要张得再开一点,才能接住我。”
伏苓的手慢慢从他体内抽出时,指尖带出了一丝细微的黏腻。她轻轻擦净,把准备好的那根刷柄从旁边拿过来——纯木头材质,尾端打磨得圆润光滑,原是她化妆包里常年携带的小物件,却在他们之间被赋予了更私密的意义。
徐兮衡回头瞥了一眼,眸光发颤,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又是这个小刷子……”
“你不是很喜欢它?”伏苓笑得几乎带了点宠溺,“上次叫得特别大声。”
他说不出话了,只能把脸埋回手臂里,像只绷紧的兽,却主动微微张开腿,屁股往她那边抬了些。
伏苓看着他乖乖撅起的样子,眼神一下柔软下来,亲了亲他腰窝。
她把刷柄蘸了润滑,小心地贴上他张开的后穴。刚才的扩张已经撑得他红得发亮,这会儿一碰就轻轻收缩了几下,像在颤抖地迎接。
她扶着尾端缓缓推进去,刷柄很细,却因为质地硬滑,比手指更直接,也更深。徐兮衡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整个身子一震,双手指节绷紧,背脊拱得更高了些。
“慢一点,别、别戳那……”他咬着牙,不由自主地颤声。
“戳哪?这里吗?”伏苓轻轻一送,刷柄恰好顶到他的前列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哆嗦了一下,喉咙里压出一声软到骨子里的喘音:“伏苓……”
伏苓伸手按住他小腹,另一手慢慢地动刷柄。那种深入又贴着点的触感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像要把他整个人碾碎。她刻意避开抽插的猛力,而是用更缠绵的方式,一下一下轻柔磨蹭那颗敏感点。
“你里面好热。”她贴着他背低语,“一进去就把我夹住了。”
刷柄的尾端偶尔滑出一点,她就重新探进去,带着力道磨过去。那处前列腺被压得越来越敏感,连外面的穴口都泛起水光,湿润得像是快滴下。
徐兮衡早已喘到说不出话,整个人软在她怀里。伏苓另一只手绕过他腰,握住了他前端微微颤动的性器——已经湿得不行,顶端泛红,透明液体挂着一丝,沿着下方细长的系带流下。
她用指腹缓慢地揉着那根系带,动作极缓,像轻轻碾压一根纤细的神经。
“这儿也硬了。”她轻声说,“是不是被我弄得太舒服了?”
系带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她这么慢悠悠地揉着,配合后面刷柄的深入,他几乎一下失控,腰身发软地瘫了下去,发出一声低喘。
“等一下……你再这样我真的会……苓苓……”
“你可以。”她亲他耳尖,继续一前一后地按揉,“今晚你可以什么都不忍。”
伏苓的节奏一直没变——后面那根刷柄仍旧缓缓地抽动着,不多、不快,每一下都像是刻意避开释放的临界点,只在他最敏感的那一寸反复磨蹭。她指腹还按着他前端的系带,一下下慢压,那种力道轻得近乎折磨,却精准得仿佛读懂了他体内的每一根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已经一直在颤了。”她贴着他背轻声说,“是不是……快了?”
徐兮衡没法回答,他只能发出一声破碎的喘息,整个人几乎已经溶在她怀里,额头抵着手臂,指节发白,连小腿都紧绷得微微抽筋。那根刷柄像是长在他体内一样,每一下深入都带着酥麻感直击脑髓,而伏苓的手又刚好揉在他快要崩溃的那根系带上——细长、发热、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她低头轻轻舔了舔他后颈,掌心压在他小腹上,缓缓加了点力:“可以出来,阿衡。”
那一声“阿衡”,叫得极轻,却像是按下了他身体深处的某个阀门。
他整个人猛地一震,刷柄顶在前列腺上的那个角度突然让他腰身狠狠一抽,伴随着伏苓指腹一记准确的按压,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到几近哭腔的呻吟:“……啊……啊、我……”
话没说完,他就抖了一下。
前端猛地绷紧,一股滚烫的液白浊体从她掌心下喷涌出来,一下、又一下,几乎是无法控制地抽搐着射了出来,溅在帐篷垫子上,洇开一片温热。他咬着牙,身体被压得死死的,刷柄还在他体内缓缓转动着,让他高潮的尾音拉得异常漫长。
他的声音已经哑了,每一下喘息都像是失控的余震。
伏苓却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些,刷柄没有立刻抽出,仍旧留在他身体里,像是温柔而深刻地确认着某种占有。
“我在。”她亲吻他发烫的脖颈,嗓音低哑却极其温柔,“别怕,慢慢喘。”
他伏在她身前喘得像刚从深海中被捞上来一样,眼角还泛着一点点潮意,像是高潮过后还没完全回神的小动物。伏苓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指腹仍在他前端最敏感的地方安抚似地抚过,带着一点余韵和惩罚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叫得真好听。”她凑在他耳边,轻轻笑了下。
“苓、苓苓…别、别说了…”他几乎羞得想钻进被褥里,嗓音像是哑掉的风,“太丢脸了……”
伏苓却只是用下巴抵住他肩窝,继续抱着他,什么都不再说。
帐篷外,风穿过芦苇,夜色沉静,他们之间只有逐渐平缓的呼吸声,和交叠在一起的心跳声。
**
天还没亮,营地四周仍笼在雾气里,湿润的空气夹着草根和水汽的味道。微风轻轻掀着帐篷角,像是为清晨悄悄掀起帷幕。
徐兮衡从伏苓的帐篷出来,衣领还带着她手指按过的褶痕,脚步极轻。
综艺拍摄以来,他习惯了这样——晨光未起时就悄悄折返,回到自己该在的位置,像一段不被人察觉的过场,却是他每日最柔软的时刻。
掀开帐篷帘,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帐篷里静悄悄的,唯一的动静,是熟睡中的女儿。
萱萱一只胳膊搭在外头,头歪得歪歪扭扭,嘴角挂着一抹毫无防备的睡意,连口水都干在了脸颊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白印。她睡得太熟,竟连身旁的巴西龟椰椰动了下爪子、慢悠悠沉入水底的声音都没惊动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帐篷中央的那盏露营灯还亮着最小档位的黄光,把整间帐篷映得温暖又松弛。
徐兮衡看着她,一时间没动。
他低头望着萱萱那张脸,没有伏苓的明艳,也没有她那双风情万种、在镜头前能瞬间盛开的眼睛。
萱萱的五官跟他极像,像得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眉骨的弧度、鼻梁的走线、嘴角下压时那点小倔强的弧度,都是他小时候照片里原封不动的样子。
她不像伏苓,倒像是伏苓拿他做了一张安静的复制品,换了性别,换了声音,却在骨子里,还留着那个“有点慢热、有点倔强、情绪藏得太深”的小孩气。
他望着女儿的脸,忽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安稳感。
仿佛她不是他和伏苓的女儿,而是他曾经那个少年人,在时光的尽头,重新回来陪自己过一次人生。
哪怕这孩子注定不会在聚光灯下长成她母亲那样的光芒万丈,但她会是另一种——
一种沉稳、有耐心、永远不急着惊艳别人的温柔存在。
他伸手,指腹轻轻替她擦了擦嘴角干掉的口水印,力道极轻,像生怕吵醒她的梦。
“傻姑娘……”他低低笑了一声,声音轻得像一口叹息,“你妈要看见你睡成这样,早给你拍下来发给你同学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低头看了眼那只静静沉在水底的椰椰,忍不住摇了摇头。
“……你也是,怎么睡得这么死。”他冲那只小乌龟无奈地笑了一下。
帐篷里仍是宁静的。
他坐在了女儿对面的折叠椅上,背靠着营柱,闭上眼睛休息片刻,仿佛终于在这个安静的清晨,为爱的人守住了一个无人打扰的静默世界。
徐兮衡坐在帐篷里眯了会儿,等天色渐亮、营地的雾被阳光拨开后,他起身走了出去。
外头已陆续有人起床。林洛正打着哈欠往脸上拍水,安娜贝尔宋背着相机准备晨拍,白致远在帮忙搬早饭餐盒,魏秋燕盘着头、披着外套、精神矍铄地跳着早操。
黄奚成正站在茶水边,一手端着保温杯,一手翻早间拍摄排表,见到徐博士出来,朝他点了点头。
“早。”黄导笑着打招呼。
“早。”徐兮衡一如既往地声音温温的,微一点头,神情淡定。
几人也跟着寒暄了几句,客气得体,礼貌有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一个问题:
所有人都忍不住偷偷打量他走路时的步伐——
……怎么还是那种“夹着点什么”的姿态?
有点僵硬,有点慢腾腾,一步一皱眉……他们想起这几天他走路的情形…这一刻,四人眼神相遇,空气静了三秒钟。
林洛先咳了一声,把头低下去装看水杯。白致远飞快移开视线,装作关心垃圾分类的标志牌。安娜贝尔宋扶了下镜头假装调焦,魏秋燕嘴角抖了两下,最终只是拍了拍徐兮衡的肩膀,意味深长地叹了句:
“唉……保重身体啊,博士。”
“嗯。”徐兮衡点头,依旧温和如初,仿佛什么都没听懂。
黄导低头翻表格,耳根莫名发红,心里只默默祈祷:
——老天爷,保佑这位科研界的优质男博士早点动个痔疮手术吧……真的,再这样下去,连摄影师都快憋不住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远处,晨雾还未完全散尽,灶口的热气却已扑腾着飘进帐篷。
香味是先飘过来的。
是烙饼的香,蛋香裹着面皮微焦的气息,像是阳光落在炕头被子上的那种味道,热腾腾、让人踏实又饿得慌。
片刻后,茜茜从露天小厨房那边端着一大盘鸡蛋灌饼进了餐棚。她用胳膊肘拢着推门帘,左耳边一抹浅色助听器闪了闪,手上却稳得一丝不抖。
“热的哦,锅里刚出!”她笑着道。
那盘子一落,整张桌子仿佛都发出了“滋啦”一声响。
灌饼被切成了方便拿取的小块,金黄酥脆的表皮微微鼓起,边缘略带焦痕,薄薄一层油光在阳光下反着香气。
里头的蛋液已经融进面层,伴着葱香扑面而来,茜茜还特意准备了点胡萝卜丝和榨菜丁,夹在鸡蛋灌饼里吃,咬下去又酥又脆。
除了灌饼,桌上还多了几盘煎得焦边微卷、表皮酥脆的香肠,热气中混着微微的甜辣味;旁边的大铁壶冒着气,一旁摆着小袋豆奶粉,大家可以自己用热水冲泡。
徐兮衡捧着餐盘进来的时候,伏苓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从半开的帘缝斜斜照在她肩膀上,发丝微卷,神情安静。
她正一边吃着灌饼,一边用纸巾擦拭着茜茜刚刚没空顾及的桌角,动作极轻,像是下意识的温柔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博士走到饮水壶边,熟练地拆开豆奶粉,一边搅拌一边轻轻吹去热汽,然后用纸巾细细包了一圈杯壁,怕萱萱手烫着。
他将那杯温热的豆奶放到萱萱面前。
“小心烫,慢点喝。”
萱萱正顶着一头没完全睡顺的头发坐下来,眼皮还有点没睁开,一边端起杯子抿了口,一边咬着鸡蛋灌饼,一脸满足:“好喝……软软的……比我昨天泡的香。”
“你昨天冲的是温水。”徐博士不动声色地补一句。
“啊?”她瞪大眼睛,“难怪我觉得味道像糊掉的泥——”
伏苓忍笑没接话,转头去看她。
“伏老师,我昨晚做了个超奇怪的梦!”
“嗯?”伏苓侧头,那一瞬间的神情很认真,“说说看。”
“我梦到我变成了一条小金鱼,那种超级灵活、黄里透红的那种,然后在湿地的水底下游来游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边说边抬起手比划动作,像鱼尾巴一样摇摆,“我在浮萍缝缝里穿来穿去,超级轻盈!跟纸片一样!呜呜呜这样飘着漂着漂着——”
“然后乌龟椰椰也来了!它在水下呼噜呼噜打呼噜,声音像锅里冒泡……还给我讲了一个冷笑话!超级搞笑!”
“但我现在想不起来了。”
伏苓失笑,摇摇头:“你这是做梦还是跑到水草上做脱口秀?”
萱萱一拍桌子:“反正我今天早上起来整个人都超放松!我觉得我以后应该……适合在水底生活。”
徐兮衡拿起一块香肠夹给她,语气很淡却毫不留情:“适合的前提是你别游着游着睡过去。”
这一家三口坐在餐棚一隅,阳光落在他们面前的桌布上,热气氤氲,杯子里是温豆奶,盘子里是刚刚出炉的饼。
周围是嘉宾们的调笑声、碗筷碰撞声、锅里翻炒的“呲啦”声,而他们仿佛在这个喧闹里自成一团温软的光。
像湿地上方薄雾初散时,露出的最温柔的一道晨光。
吃过早餐,营地里的阳光已经升起,照得桌上热气蒸腾,杯口泛白。大伙儿边搓手边收拾空盘子,徐兮衡已经走到中央的布告板前,手中拿着一叠新任务的简表,清了清嗓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开麦,嗓音却天然自带穿透力,在清晨的薄雾中,显得格外清晰。
“大家注意一下——”
人群迅速安静。
徐兮衡微微一笑,习惯性地等了两秒,才温声道:
“今天的湿地任务,会稍微有点不同。”
“我们安排了——野外生存演练。”
林洛正喝豆奶,差点呛住:“……啊?”
“别紧张,”徐兮衡翻开第一张纸,“主要包括以下几个项目——”
他边念边将一张张内容贴上公告板:
“一、基础方向判断——包括指南针使用、观察天象、辨别苔藓与树影方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火种训练——利用打火石和简易刀片,在潮湿环境中尝试点燃干燥草绳或落叶。”
“三、可食植物识别——在森林或林缘地区辨别本地可食野果和野菜,需同时分辨有毒近似种。”
“四、简易庇护结构搭建——以团队为单位,在指定林区用树枝、藤条、芦苇等材料,搭建临时可避雨结构。”
说到这儿,他语气依旧平和,但眼神不无笑意地扫了一圈嘉宾:“请大家珍惜身边每一位力气大的朋友。”
“搭树屋不许提前抄作业,也不允许钻进护林站蹭避雨棚。”
“要真实模拟野外紧急情况——没有条件,要自己创造。”
程也一边捶背一边低声哀嚎:“我以为来的是综艺……结果报了一个部队体验营……”
安娜贝尔宋低头检查相机:“你在部队体验营不会有这么多镜头拍你出糗。”
徐兮衡等调笑声散去,才翻到最后一张表格,语气缓了些:
“除了生存演练,今天还有一个重要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手从身旁的保温箱里,缓缓托出一个透明小笼子——
是鼩鼱急急。
它缩在干草上,毛发顺滑,状态很好,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外头,不再是刚送来时那副昏沉虚弱的模样。
“根据我们这几天的观测数据,‘急急’已经基本恢复健康。”
“今天,我们将放归它回森林湿地。”
此话一出,萱萱的表情立刻绷紧,抱着双臂一动不动地盯着小急急,眼里已经悄悄泛起湿意。
——
“因为放归地点特殊,所以今天的任务分组,将采取投票制。”
“请大家在早餐后的十分钟内,在白板上写下你希望今天负责‘放归急急’的小组。”
“该小组将被安排前往森林湿地区域,进行生存演练并完成放归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投票结果一人一票,公开唱票,最高票小组出发。”
伏苓侧头问:“所以是民选放生?”
“是生态的公众责任感。”徐兮衡改得滴水不漏,眼底却隐隐带笑。
她也不反驳,只是垂眸轻声笑了笑。
【弹幕跟上】
【啊啊啊啊今天任务超野外!好刺激!】
【徐博士真的有一股“清华生存营带队老师”的感觉】
【萱萱看急急的眼神我已经绷不住了……】
【我想给急急投票选它最爱的照顾人啊……当然得是萱萱组!】
【讲真,这个综艺真的是有教育意义的生态体验了……不只是做做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投票开始进行,仅九位嘉宾有资格参与投票,科研人员如徐兮衡、特别嘉宾如徐萱棣皆不可参与。
阳光从林间斜洒下来,湿地的水汽升腾在晨风里,像一层轻纱将整个营地裹得暖融融的。白板立在空地中央,边角还挂着露水,笔槽里已经备好几只记号笔。
黄导站在白板前,轻轻挥了挥手:“来,投票时间开始咯。”
“每人一票,不许投自己!”
“不能投自己?”魏秋燕立刻抗议,声音一如既往地铿锵,“那我投程也组!昨天踩地雷踩得最欢,福气旺,给急急带好运!”
“谢谢魏姐的信任!”程也双手合十鞠躬,语气比表演还真诚,“我已经准备好一脚踩出湿地之路!”
“你昨天是踩进了柳屿的耐心。”安娜贝尔宋语气平静,“急救包都快不够用了。”
众人哄笑。柳屿站在一旁扶了扶眼镜,没说话,但脸上的“你们继续我已经认命”的表情已经替他发言。
林洛走上前,手里的笔转了两圈,最后轻轻写下了“伏苓组”。
写完她回头看向萱萱,嘴角扬起一个温和的弧度:“你家急急,当然得你来亲自送它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林姐姐!”萱萱嘴里还叼着一小块饼,眼睛弯得像晨光里刚化开的冰。
白致远也上前投票,他写得很快,写完转头看了眼萱萱,小声说:“你记录的观察日志我看了,特别细,你连急急喝水的时间都记了。送它回家最合适的,肯定是你。”
叶悠然举着笔凑热闹:“我本来想投安娜贝尔姐组,但她说她每天都差点踩死蜗牛…”急急这种小动物,刚被程也放了就被安娜贝尔踩死了可咋办?
“你踩的比我多。”安娜贝尔平静反击。
“那我更不能投我自己啦!”叶悠然立刻缩脖子,“我怕我连蘑菇都能踩坏。”
程也在后头举手:“那你投我啊!我已经带着命在上综艺了!”
“你不是说自己是湿地吉祥物吗?吉祥物不能轻易离开舞台。”黄导好脾气地笑了笑,挥笔记下最后几票,“来来来,大家收尾,准备唱票了。”
白板前清风微动,黄导清清嗓子,拿着记票本,郑重宣布:
“现在开始——公开唱票。”
他一张张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组,一票、两票……五票。”
“林洛组,两票。”
“叶悠然组,一票。”
“魏秋燕组……一票。”他看了眼笔迹,挑眉一笑,“……魏姐,您这是字迹太眼熟。”
魏秋燕笑得大方:“没人支持自己,我还不能支持我自己啦?”
众人笑作一团,程也趴在黄导肩膀上:“我一票都没有吗?”
黄导拍拍他肩膀:“你已经有全国观众的票了,放归任务就不劳烦你啦。”
“我好惨!我这么努力搞笑!”程也高举双手朝摄像头控诉,“我要实名举报,这个节目搞笑不能当饭吃!”
“搞笑能当素材吃。”柳屿适时补刀。
黄导笑着收起笔:“那好——本日森林湿地生存演练任务,和鼩鼱‘急急’的放归任务——由伏苓组执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掌声响起,不远处的“急急”似乎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周围的热闹,轻轻动了动鼻子。
萱萱走过去,小心地将那只透明饲养箱捧起来。
急急还缩在干草窝里,毛发顺贴,肢体柔软而安静,眼睛小小地睁着一线,望着她不动。
她轻轻说:“我会把你送到一个没人打扰你的地方哦。”
声音小得几乎是呼吸,她低头看着那只鼩鼱,像是在向一位小朋友告别,又像是跟一段属于少年时期的情感告别。
徐兮衡不动声色地走近,替她把饲养箱上的扣锁一一检查好,确认通风口未堵塞。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点头,那种“放心吧,我在”的力量无需赘言。
伏苓走过来,蹲下身,细细地为萱萱把她的帽檐理平,把风绳系紧。她指尖从孩子的额前划过,神情温柔。
“急急会记得你的味道的。”
“也会记得你在它昏迷的时候,守着它写观察记录、喂它水、给它食物、擦它毛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放它回去,并不是不爱它,是我们知道它属于哪儿。”
萱萱用力点头,眼里已经悄悄泛起了一点点红。
她把手掌盖在饲养箱的顶盖上,小小声地道了一句:“我会让你自由。”
【弹幕也悄悄安静下来】
【这小姑娘说话怎么总让我想哭】
【“我会让你自由”这句话谁懂啊……不是宠物,而是生命】
【萱萱是真的理解生态保护的意义了……不是嘴上说说】
【伏苓说“不是不爱它,是我们知道它属于哪儿”,这句话我记下了】
【唉,我突然理解这综艺为啥请伏苓和徐博士……不只是明星+专家,是理念+人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森林湿地深处,阳光透过林叶斑驳洒落,一层一层地铺在地面柔软的苔藓上。树影斜斜,风吹过林间,草叶带着露珠轻轻颤动,空气里有种介于湿润与泥土之间的清新。
伏苓、徐兮衡和徐萱棣三人一路轻声前行,踩着苔藓与树叶堆积的地面,沿着湿地边缘的一段林中缓坡走进。
萱萱抱着小鼩鼱“急急”的饲养箱,手臂圈得很紧,像是想让最后的这段时间多停留一会儿。
前方,是一片半开阔的林下空地,地势平坦,植物种类多样,土壤湿润却不积水——这是徐兮衡提前选好的放归点。
他在地上蹲下,轻轻拂开一块落叶堆,露出干净的草窝。
“好了,”他说,语气温和,“这儿,挺适合它的。”
萱萱缓缓蹲下身,打开笼门。急急先是怯怯地缩在角落,鼻尖轻轻一动,确认没有陌生气息后,才小心翼翼地爬出来。
它没有立刻跑远,只是抬起小小的头,在空气里嗅了一下,然后顺着林间的阴影钻进了草叶深处。
它的身影迅速隐没,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萱萱望着那一片草丛,好久没有说话。
“它会不会……想我们啊?”她小声问,眼神湿漉漉的,声音像落进林子里的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没出声,只是轻轻把手搭在她的后背,掌心一下一下地抚着。
徐兮衡走过去,在她身旁半蹲下来:“你刚刚送它的样子,很棒。”
“真的。”他低声说,“不是什么人都有勇气放下自己喜欢的东西,换它一个自由的未来。”
萱萱点点头,却还是没笑,像是用尽力气憋着情绪。
为了转移她注意力,徐兮衡忽然站起身,拍拍裤腿,冲她扬了扬眉:“那这样——我们来搭树屋吧?”
“树屋?”她愣住。
“野外生存的一部分。”他一边说一边开始四处张望,“先找棵有分叉的树。”
他没再看她,只是自顾自地往一棵分枝形状漂亮的高树走去,轻声感叹:“你刚刚表现太好了,不奖励点项目都说不过去。”
萱萱一听,终于勾了勾嘴角。
他们找到一根粗长的树枝,像是断裂后自然风干的,头尾带着些微弯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一手托住,另一手扶住树干下分杈的部分,把树枝卡进去固定好。
“好——第一步:找好主梁。”
“接着呢?”萱萱开始投入搭建树屋的过程。
“搭架。”他指着四周,“再捡几根差不多长的细枝,像搭帐篷一样,把它们围在主梁四周。不要留太大缝。”
萱萱开始认真四处捡枝条。
伏苓靠在一旁的树上,看着他们像两个林中搭窝的孩子,眼里满是温柔。
几根细枝交错在主干上,再一圈圈地铺上枯叶、干草、藤条,缝隙之间不时塞进几片更茂密的松枝和野草皮,遮风又挡雨。
“最后一步。”徐兮衡拍拍刚铺好的‘窝心’位置,冲萱萱眨眼,“你来试躺。”
“我?我可以吗?”
“这可是你和我搭的第一个树屋,不是你躺谁躺?”徐兮衡摸了摸女儿的头发,示意她可以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萱萱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爬进去,身子一躺——居然真的挺稳,柔软得像森林里偷偷长出来的小床。
她抬头望着斑驳的树影,终于轻轻吐了口气,低声道:
“爸爸,这里……真的好安全哦。”
徐兮衡坐在一旁,微微一笑:“所以你今天辛苦一点,是值得的。”
他没说“这会让你忘了难过”,只是在她需要依靠的时候,搭了一个能躺进去的温柔堡垒。
他一直都是这样哄她——不劝、不逼、不笑话,只是做件事,让她安稳地落进去。
【弹幕已被治愈暴击】
【徐博士你是不是研究生态的顺便研究亲子关系?!】
【这段像电影一样……放归、情绪、然后父亲带着搭树屋……好柔好暖好扎实】
【萱萱今天真的长大了……急急自由了,她也更懂得“保护”这个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住他们搭的树屋!】
树屋里,阳光从高处叶隙间洒落下来,斑驳地打在铺着干草的“床铺”上。萱萱侧躺着,脑袋枕在一小堆枯叶和厚软的外套上,眼神松弛,已经从上午那一丝低落中慢慢缓了过来。
她把胳膊举起来,晃了晃:“伏老师,我胳膊被小黑蚊亲了一口,痒死了……”
伏苓坐在她身侧,拿出一小瓶防虫草膏,熟练地拧开盖子,细细闻了一下:“有点苦艾的味道,但不刺鼻,应该还不错。”
她没急着涂,而是先用指尖轻轻按住那块被叮咬的位置,轻声道:“别挠,会破。”
萱萱乖乖把手收回去,伏苓才一点点地将草膏抹开,指腹慢慢地揉着,像在照顾一颗娇嫩的花苞,既温柔又极有耐心。
“你哪儿都跑,就这个胳膊最招蚊子。”伏苓轻轻叹了口气,动作却依旧温柔,“以后出任务得喷好防虫喷雾。”
她给萱萱的脖颈和手腕都抹了一遍草药膏,又拿帽子帮她重新扣好,遮住额前松散的碎发,动作不紧不慢、细致得像在打理某种不易触碰的珍贵物种。
树屋下,林影斜斜,风从树冠扫落,阳光落在她们身上,像镀了一层柔光。
不远处的徐兮衡站在一棵古老的槲树下,看着那幅母女之间静默却深切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说话,只是长久地望着她们。
伏苓的动作那么熟练、那么柔和,她的眼神、手势、语调——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又在这一刻让他忽然陷入一种深深的抽离感。
像是有什么陈旧的记忆,在她那极致温柔的动作中被悄悄翻开。
他忽然想起了高三那段时间。
明明是春天,偏偏心头像结了层霜。
那时候,他们已经很亲密了。比起普通的恋人更近一步,身体与情感都深深交织。他记得每一次她在他怀里捏他耳朵的动作,记得她吻着他时摸着他阴茎,让他泄出来,说“你以后不准和别人接吻”的语气,记得她将手指插入他肛门时要他用后面吸吮她的手指,记得她每一声不加掩饰的喜欢。
可就在他已经全身心交付了的那段日子,她忽然不追着他了。
不在食堂门口等他,不再围着他转,也不再偷偷把午饭里最好吃的夹给他。
那天课间操结束时,阳光斜斜洒在操场边缘,徐兮衡拧开水瓶,准备往教学楼走去。
耳边传来一阵喧哗,是男生们打完球后的欢呼。他本不以为意,却在转身的瞬间,听见了一道熟悉的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微微偏头,视线落在球场边。
伏苓正站在那儿,阳光刺眼,她却笑得明亮张扬。她将一瓶气泡水递给身旁那个高大的体育生,男生接过水,笑容憨厚,与她说了几句什么。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在调侃。
她身穿与他同款的白蓝校服,袖子卷至手肘,头发松松地扎在脑后,笑意自然,明艳得惹人目光。
那瓶气泡水,是新出的冰糖蜜桃口味。
徐兮衡记得,她上周也曾拿着同款递给他,说:“新出的哦~同学评价很好,你可能会喜欢这种味道。”她的眼睛笑眯眯的,明艳的脸庞漂亮的不像话。
现在她依旧笑的明艳,只不过不是对着他。徐兮衡心底一阵发涩,他垂下眼,继续走进教学楼。
午饭时,他比平时早了几分钟到达食堂,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饭菜摆在眼前,他却没动筷,也没有翻出手机,只是静静等待。
他在等她,可直到食堂人声鼎沸,她才出现。
伏苓从取餐口的方向走进他的视野里,旁边跟着那个男生,她手里拿着两份饭盘。她笑着将其中一份递给那男生,随后自己在对面坐下。她熟练地拆开一次性筷子,将配菜的位置换了换,又将汤推了过去。
男生看着她,笑得像个孩子。她咬着吸管,也跟着笑,唇角扬起,眼睛弯成一轮月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默默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碗中早已配好的饭菜,心口一紧,终究没了胃口。
他起身,将饭盒端起,走到回收处倒掉,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第三节是生物课,阳光从窗外透进来,照亮他书页上的密密麻麻的字。风掀起书角,他撑着脸盯着课本,眼神却始终未曾聚焦。
老师提问时点到他名字,他怔了一瞬,才抬头开口:“对不起,没听清。”
同桌轻轻扯了下他的袖子,小声问:“你今天怎么了?”
他摇头,不作回应,继续低头看书。
掌心却一阵阵发烫,像有某种沉重的情绪,从胸腔缓缓往下坠落。
晚自习时间到了,教室安静得只能听见风扇哒哒转动的声音,顶上的灯光晃得人有些心烦意乱。
徐兮衡呆坐着,眼前的卷子根本是完全空白的。已经是高三下学期,但他的心一点都放不到复习上。
他已经把全部的自己都给了伏苓,在她面前全无保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给了嘴唇——她想亲就亲,轻的、重的、咬着的、舔着的,他从来不拒绝;
他给了身体——她一次次地抱着他吻、按着他捏、揉、撸动,欺负狭窄的尿道口,按揉两个柔软的睾丸。她进入他,把他压在身下,探入他最羞耻的地方,按动着他身体里的开关。
他给了尊严——他早就习惯了在她面前全身赤裸,被她看、被她掌控、被她逗弄得一身软骨头;他总是被她刺激的前液连连,屁眼里也被欺负的发紧,在做爱时她时常惹得他哀叫不断,腰顶着弹着扭着在逃避、又不想逃避她的“入侵”。
他也给了心——她一个眼神不对,他就会心慌,怕她累了、倦了、不想要他了。他不是她“养着”的那种男生。他是那种“被她圈在怀里的人”——
她一靠近,他就什么都交出来了。
晚自习的教室安静得几乎能听见风从窗缝吹过的声音,墙上秒针一格一格走得清晰。白炽灯的光刺眼冷淡,将课本上的文字照得苍白无力。窗外传来操场上断续的嬉闹声,是其他年级的学生在晚饭后释放疲惫,而高三教室里,一切都像被按下了“暂停”。
徐兮衡坐在靠窗的位置,卷子摊开在面前,却始终没有动笔。
他手里握着一张折过边角的信纸,纸已经被手心的汗水染出些微弯曲。他盯着那张纸看了很久,才低下头,用黑笔一点一点写起来。
笔迹带着不寻常的重压,划过纸张的声音微微发涩。他写得很慢,不断停顿,写错了几次,又划掉,空白处全是修改的痕迹。
那不像是一封信,更像是一种本能的情绪倾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
我今天看见你给别人递水。你笑得很漂亮,像你总是笑的那样,但那不是给我的。
我知道我不该介意,但我还是很难受。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对吧?你也没说过是。可你做的那些事……我们之间的那些事,我以为已经是了。
我不是怪你,我只是觉得很委屈。
你亲过我那么多次,摸过我身体的每一寸。我从来没说过不行,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你开心我就开心。
可是你为什么,突然就像不认识我了?
我今天饭也没吃,不是生气,是我没胃口。我在等你,可你在别的地方笑得很开心。
我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是不是你其实对谁都可以那样好?
他写到这里,眼圈已经红了。
他将脸埋在臂弯里短暂地停了一下,试图控制情绪,但笔尖还是颤了一下,纸面被晕出一道水痕。他抬起头,揉了揉眼睛,继续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喜欢别的什么人。
我知道你可能只是玩玩,但我不是。我什么都给你了,我也没想过留什么。
如果你以后不想要了,能不能告诉我一声?别让我一个人猜。
我会乖的。我不会闹,我就是……就是想听你亲口说。
信写到最后,字迹有些歪斜,像是在灯光下越写越疲惫、越写越委屈。
他看着最后一行字,眼神空了一瞬,然后低头把纸小心折起来,叠得一层又一层,像是把那些说不出口的爱意和疼痛都藏进去,不给别人看到。
他不会给伏苓,也不敢给她。
但那封信他写了——在一节没人注意的晚自习里,坐在一盏孤零零的白炽灯下,一个把自己交得彻底的少年,用整整一张信纸,把爱与害怕,全都倾倒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教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傍晚的风卷进来,带着一股淡淡的饭香。
徐兮衡还没来得及把那封纸条塞进抽屉,便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轻快地朝他走来。
“阿衡!”
是伏苓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明快和甜意。
他抬起头的瞬间,眼神还有些怔。伏苓正站在他面前,手里拎着一只白色的纸包,外包装已经透了点油色,香气四溢。
她的脸上沾着一点被风吹乱的碎发,鼻尖因为跑动微微泛红,但她的眼睛仍旧明亮温柔。
“荷叶鸡!”她笑着把纸包往他桌上一放,声音轻快,“我刚刚翻出去在巷子口的夜宵摊上买的!特地挑了个没骨头的,好嚼,可以大口大口地吃!”
徐兮衡微微张了张嘴,却没出声。
他眼前是她满脸的笑意,是她风尘仆仆跑过来只为给他送饭的模样,甚至还不忘考虑他的牙口。
而他的抽屉里,刚刚写下的那些句子,字字滴着他小心翼翼藏起的委屈和害怕。
他望着她眼中的光,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见他愣着,眉眼弯弯地凑近一些:“干嘛?饿傻了?”
她的语气依旧熟稔而亲昵,像是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变过。
可他心里却轻轻颤了一下。
他想说,“你中午不是和别人一起吃的吗?”
他想说,“你是不是……不那么喜欢我了?”
他甚至想说,“你能不能不要对别人笑成那样?”
但他一句也没问。
他只是点点头,垂下眼,把那封纸条慢慢推到书包下面,用极轻的动作藏好,然后仰起头,扯出一个微小的笑。
“……谢谢。”
伏苓没发现他那一瞬的沉默,只是坐在他身边,轻轻撕开纸包,香气四溢,她像是忽然松了一口气一样,笑得松快又自在。
“快吃吧,等会冷了就不好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低头,接过她递来的筷子,手指颤了一下。
他咬下一口鸡肉,香味在口腔中弥漫,可他心口的那点涩,却怎么也咽不下去。
他一边吃,一边静静看着她眼角的光。
在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他太爱她了,爱到哪怕有一丝能被她靠近的机会,他都宁愿把那封写得红了眼的纸条,永远埋在书包最底层。
只要她还愿意给他送荷叶鸡,只要她还笑着叫他“阿衡”,他就……舍不得,舍不得闹、舍不得问,舍不得失去。
伏苓撑着下巴,看着徐兮衡低头吃东西。他吃得慢,咬得小心,每一口都像是没什么味道似的。
她皱了皱眉,伸手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拍:“阿衡,你今天怎么啦?”
她的声音不高,带着惯常的亲昵,却也带了一点认真。
徐兮衡一顿,他没说话,筷子僵在半空。
“是不是不舒服?”她问,又凑近了一点,眼神温柔地扫过他发梢,“还是跟谁吵架了?我看你眼圈都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摇了摇头,唇角轻轻抿紧,把最后一口鸡咽下去,低声道:“没事。”
“……阿衡,”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语气变得更轻了,“你是不是不高兴?”
他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
伏苓的脸近在咫尺,眼里是认真、是担忧,是那种“我在乎你”的真切。
那一刻,他心底忽然又泛起一点酸。
她是真的对他好,可他也是真的没法问。
他问不出口“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更没脸问“你为什么跟别人那么亲密”。
他不是小孩子了,不想用拙劣的指责或撒娇去讨一个解释,更不想用嫉妒去换她的一句“那只是朋友”。
他只是觉得委屈——一种把自己交得太彻底,却永远不知道自己在她心里是什么的位置的委屈。
“我没事。”他声音更低了,像是努力压住情绪的自持,“今天有点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你是不是昨晚又做题做到两点?”
他没应声,算是默认。
“你真的不想告诉我?”她又试探了一句。
徐兮衡摇头,嗓子哑得像是风吹久了的竹子,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你没做错什么……就是我想多了。”
伏苓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想必是阿衡写卷子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她也不好意思继续追问打扰他。
她只是觉得,他这一天安静得反常。
“那你吃完早点休息。”她伸手,轻轻将他书桌上的矿泉水递过来,“喝点水。你这个人啊,一闷起来就比谁都倔。”
她语气是调侃,眼神却温柔。
徐兮衡低头,接过水,没再说话。
她起身要走了,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他一眼,露出一个轻巧的笑:“你要写卷子,等你状态好一点的时候,我们一起改,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嗯”了一声。
门再次关上,教室重新归于安静。他看着桌上那一小块鸡骨头,忽然抬手捏了捏眼角。
不是她不好,是他心太满。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藏住多少次“想多了”,但他知道,只要她愿意回来、愿意看他一眼,他就什么都不想失去了。
**
夜色沉得像厚重的墨砚。
寝室里只剩下呼吸声和远处风吹树枝的簌簌声。徐兮衡躺在床上,眼睛睁着,盯着天花板发呆。
月光从窗缝里漏进来,落在书桌上那一叠没有批改的卷子上。他的手垂在身侧,指尖一直没有动过,好像连翻个身都会扰乱心里的沉寂。
他不是没听说过一种人,一边对每段恋情都无缝切换,一边又在每段关系里展现出近乎溺爱的专注。他们知道怎么表现“爱”,怎么让人相信“你是唯一的”,怎么用一双含情的眼睛、一句认真说出口的“我只想保护你”,将人心撩得遍体鳞伤又心甘情愿。
“渣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用这个词形容她,他也觉得伏苓不是那样的人。
可他也不是傻子。他看得出她对他真的好,真的细致入微,连他喜欢吃哪种味道的饭、晚上刷题会不会渴、走路习惯靠哪一边她都记得。
——可是她对别人的好,也那么自然。
那个体育生,她笑得那么宠溺,递水时神情那么柔软;她拍他的肩膀时的力道、抬眼看他的那瞬明亮——他都看在眼里,记得清清楚楚。
伏苓不是在玩他,他知道。可他也说不上她到底是把他放在哪。
她可以喜欢很多人吗?还是她只是太会照顾别人?
又或者,他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温柔阶段?
像某种青春里柔软而鲜艳的部分,够特别,但也能被替代。
他不敢想,真的不敢。他把自己给她的时候,是真的没有一点保留。他不是在谈恋爱。他是在交付自己。
是那种“你要我,我就把全世界都给你;你不要我,我就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留下”的交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曾经觉得自己是理性的人,是那种会思考、会审慎掂量感情价值的男生。
可一到伏苓面前,他连最基本的判断都做不到了。
她说:“我给你带了没骨头的荷叶鸡。”
他就说:“谢谢。”
她笑着拍他脑袋,他就觉得自己是被全世界温柔对待的人。哪怕他的心,其实刚刚才在纸上写出“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那样小心翼翼的句子。
他抵抗不了她,抵抗不了她忽冷忽热,抵抗不了她分给他的目光和好意。哪怕那目光也分给了别人——他都想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她看我时,还是不一样的吧。”
徐兮衡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闭着眼睛,眼角却还是微微泛酸。
他好像……真的会被她毁掉。
但也只有她,才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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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晨的校园天还没完全亮透,薄雾贴着操场边缘,像是未散尽的梦。
徐兮衡坐在食堂靠窗的位置,桌上那碗粥冒着轻微的热气。他昨晚没怎么睡,眼下有些倦意,偏偏还早早来了,位置都挑好了,是伏苓最喜欢坐的那一侧。他甚至特地给她留了位子。
可她没来,但他听见了她的脚步声。比谁都熟悉。
他没回头,只低下头舀了一勺粥,等着她笑着从背后戳他一下、把早饭重重一放,说:“你看看今天是不是你最爱的,里面夹了红豆沙的糖糕,配小米绿豆粥很好喝。”
但伏苓没有坐过来,她走过去了,径直坐在了另一个男生旁边,是那个体育生。
徐兮衡的动作僵了下,不动声色地抬头,余光掠过去。
伏苓坐在体育生对面,那个高大憨厚的男生正笑着说着什么,伏苓就弯着眉眼听,眼神里都是带着光的宠溺。
她剥了颗鸡蛋,剥得很认真,鸡蛋白白嫩嫩的,剥好后递给了那男生。
她都没有给他剥过鸡蛋…
徐兮衡忽然就觉得自己胃里那碗粥一口都咽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粥凉了,心也凉了。他低下头,咬着汤匙的手指微微发紧,喉咙像被塞了什么似的。
他昨晚才刚想过——如果伏苓是那种人怎么办?如果她对他和对别人,是一样的怎么办?如果他以为的“特别”,不过是她随手的温柔,又该怎么办?
可…那他算什么呢?他给了她那么多,他交出了自己,像是一点点拆开包装送出去的礼物,没留后手,没打算收回。
他以为他和别人不一样,他以为他是她唯一亲手捧起来、放在心尖上的人。
结果她把那只温柔的手也递给了别人,还笑着剥鸡蛋,夹菜,说:“你多吃点。”
这句话她也说过的啊。对他说的。
徐兮衡鼻腔忽然发酸,赶紧低头,不想让眼圈红出来。手指发热,汤匙在碗里轻轻一敲,发出一声闷响。
他忽然站起身,把没怎么动过的餐盘端起,快步走向回收台。
他没去看她,怕自己会更难堪。怕她看见他眼眶红的时候,还会笑着说:“你怎么啦?”——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不想听她问“你怎么了”。他想听她说“我没把谁放在心上,只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她不会说的,伏苓那样聪明的女孩,如果她不说,那就是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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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阳光有些晃眼,操场边的树影被风吹得零碎,一阵一阵地晃在地面上,像什么被打散的情绪。
徐兮衡坐在树荫下的长凳上,阳光落在他鞋尖,书包搁在一旁,手里的书翻了好几页,却一行也没看进去。
整整一下午,他都没见到伏苓的影子。
不对,他是见到了她的影子——只是,她不再属于他的生活轨迹里。
她出现在操场上,笑容明亮,身影灵动,像过去所有阳光灿烂的午后,可她不是朝他走来的。
她在追着那个体育生跑,她手里拿着瓶水,跑到那个男生跟前,把瓶口递到他唇边。
男生咕咚咕咚地喝水,像个训练后的小狗,而她抬手替他擦了擦额角的汗。
伏苓拍了拍他后背,像在安慰,也像在鼓励;然后又顺手摸了一下他的头发,顺着发旋滑到后颈,拍了两下,又说了什么,看上去语气轻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坐在树荫下,看着这一幕,像是有风卷过心口,将他小心翼翼构筑起来的信任一点点掀开。
那是他熟悉的手势,那是伏苓抱过他时,用过的力气,那是她吻他后,喜欢拍拍他后颈说“真乖”的模样。
她现在把这些动作,用在了另一个男生身上,毫无保留,毫无犹豫。
他的心,就像她早上轻轻托住的那枚鸡蛋,落地,被人踩住碾开,碎了一地。
他不想想太多,他告诉自己,她可能只是心情好,可能只是同学关系近。但再多的安慰,终究掩不住眼前的现实——她不再黏着他了。
伏苓以前的眼睛,是追着他的。他走到哪儿,她就像颗不安分的星子,绕着他转。可现在她朝另一个太阳去了,而他只剩满天失重。
他甚至想问——我到底算什么?
是她半夜偷偷给他送椰子的那个人,是她吻过、碰过、一次次将他按在怀里、引诱得他全身颤抖的那个人,可现在,他只能坐在远处,看她笑着跑去别人的世界。
徐兮衡没法不吃醋,酸意咬着心口,像要咬出血来。他安静得近乎木讷,可心里那个叫“嫉妒”的情绪,早已发狂的肆意生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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