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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了五次才削出最合适形状的肥皂棒()(1 / 2)

('伏苓推门进来的时候,晚自习才刚开始。

教室灯光亮着,白得有些过分。徐兮衡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头埋进题本里,眼神却早就没了焦点。笔握在指间,纸上只有几道没写完的步骤。

“阿衡——”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轻快,像是刻意压低了声调的雀跃,“给你买了刨冰!快吃,水果的,还淋了炼乳。”

她把手里那个冒着冷气的纸杯递过来,刨冰上还有一颗完整的樱桃。她笑着,说不清是刻意哄他,还是只是在讲自己的开心事:“刚刚我在小超市门口看到年级主任了!你猜他干嘛呢?唱K!而且还抱着两个妹子,一左一右!哇他头发真的少得只剩地中海了,我都想递他一瓶霸王了……”

她说得眉飞色舞,声音小,却控制不住地欢快,仿佛整个人浸在那个荒诞又轻松的画面里。

徐兮衡看着她。

她的笑容明亮,眼里是熟悉的星光。他握着那杯刨冰,指尖一片冰凉,心却像还没缓过来一样——又软又沉。

他没说话,伏苓说了半天,才注意到他的沉默,笑容慢慢收了些,蹲下来看他:“你怎么不笑啊?这件事真的很离谱诶,你不觉得好笑吗?”

他喉咙动了动,终究没能挤出一句“好笑”。

他只看着她,一如既往的那样,带着沉默,却在眼底藏着太多藏不住的委屈与心酸。

伏苓咬了下下唇,压下心中的忐忑,靠近了一点,小声问他:“阿衡…我们好久都没有做了。晚上……去器材室,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语气轻柔,像是在请求,又像撒娇。

可徐兮衡却像突然被什么点燃了一样,眼神一下冷了。他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桌上的作业本,那只握着笔的手微微发紧,指节发白。

过了几秒,他低声开口:“你是不是太闲了?”

伏苓一怔:“……啊?”

“要不然怎么会突然想起来,我也还在这儿。”

他说得极轻,却每个字都像落在心口的冰。

伏苓张了张嘴:“你怎么突然这么说话……我只是想找你——”

“找我?”他轻笑了一下,那笑意带着凉意,“你这几天不是挺忙的吗?挺充实,挺快乐的。”

伏苓彻底听不懂了,愣愣看着他。

徐兮衡终于抬起眼来,眼底一片清亮,却像结了冰。

“你是不是……有时候也觉得我挺可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语气极轻:“明明我才是被你主动招惹的那个,可现在看起来……是我自己贴上来的。”

“你看,”他终于放下笔,靠在椅背上,“你心情好了就来喂我一口饭,摸摸头,哄两句。”

“心情不好就去找点别的热闹,看球赛、讲笑话,什么人都能陪你笑得那么开心。”

“我呢?我只能等你哪天心血来潮,重新想起我这个人。”

他没提赵立一个字,但句句都扎在骨缝里。

伏苓怔在那里,脸上的笑容早就收了,嘴唇微微发白,想解释什么,却根本不知道要解释什么。

她怔了一下,抬手想要揉他脑袋,又犹豫地收了回去。

“你怎么啦?阿衡?”她小心地问,声音柔得几乎要化进夜色里,“你是不是……不高兴了?你能告诉我吗?”

他的头垂着,没有回应。

伏苓的手在半空停了一瞬,最终还是缩了回去。

她的声音还是那样软:“你要是不开心,可以跟我说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终于抬起眼,看着她。

那一眼不带怒气,也不带疏离,只是一种倦意到了极致的沉静。

仿佛心里那盏灯,早就熄灭了。

“……我没事。”他说。

声音轻,像怕惊扰谁。

他靠着椅背向后仰了仰,刻意拉开一点距离,像是在把所有情绪藏进看不见的角落,也将她放到一个他够不到的地方。

“你回去吧,”他说。“别耽误你时间。”

伏苓没有离开,她站在徐兮衡身边,一动未动,目光始终停在他低垂的睫毛上。那双睫毛像落雪的枝丫,静静垂着,一点颤动也无。

一秒、两秒、三秒。

“阿衡。”她终于轻声唤了一句,语气中透出一丝不安与讨好。

徐兮衡没有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咬了咬唇,似是鼓足了勇气,缓缓俯下身,在他耳畔低声开口:“那……你要不要亲我一下?”

她的声音柔软、微哑,贴得极近,带着她一贯夜晚缠在他怀里时的熟悉气息。那种气息,总能将他从克制与沉默中引诱出来。

“或者让我亲你?”她又低语一句。

她的唇贴着他耳边,声音像夜色下滴落的水珠,不复往日的俏皮,而是轻缓地缠绕着、哄着。

“你不是说,喜欢我亲你吗?”她靠得更近了些,气息落在他耳垂,“我今天可以……更用力一点。”

她伸出手,缓慢地绕过他的椅背,臂弯稳稳地搭在他身后,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圈在怀中。那动作不急不躁,却带着某种撒娇般的熟稔。

“阿衡,”她轻声道,“我想抱你,想要你。”

她呼吸微促,语气一寸寸变得更轻、更软,也更小心翼翼。

“你别不理我嘛。”她说。

“我们去体育器材室好不好?你不是说…你喜欢和我做爱吗?”

她的指尖轻轻贴上他的腰侧,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索取。她顺着他的脊骨缓缓下滑,带着诱哄的温柔与熟悉的暗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会很轻的。”她轻声保证,仿佛许诺,又像劝哄。

“还是说……”她顿了一下,几不可闻地贴在他耳边,“你今天想让我进去,慢一点?”

那句“进去”轻得几乎被风吹散,却又故意含着暧昧,贴在他最敏感的地方。

可她话音刚落的那一瞬,徐兮衡的肩膀猛地一僵。

下一秒——

他抬起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不是轻拍,不是推开,而是第一次,用了实实在在的力气。

“……伏苓,”他生硬的叫着她的全名,声音低哑,带着从胸腔深处被硬生生扯出来的破裂,“别这样。”

伏苓怔住。

“我不想。”他紧接着说,语气生硬,视线却始终没有落在她身上。

她还来不及开口,他像是怕自己动摇,又匆忙补了一句:“我今天……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的不行。”

那声音带着沙哑与压抑,像是挣扎到极限后的克制。他的脸颊已然涨红,却不是她熟悉的那种羞涩——那是由窘迫、疼痛、与濒临崩溃交织而成的压强。

伏苓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从来没见过徐兮衡这个模样。

他不曾用这种方式拒绝她。她不过是试图用他们之间一贯的亲昵方式拉近距离,却没想到,他的反应像被什么狠狠刺中了。

他微微发抖,眼神躲闪,甚至无法聚焦。

教室的风扇发出咯吱声响,空气凝滞,只有她指尖残留着的温度,在他推开之后迅速冷却。

“……好。”过了很久,她终于轻声开口,语调轻得像一根羽毛拂过心口。

她缓缓收回手,直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在轻轻颤抖。

而徐兮衡,像是终于卸下了身上的负重,缓缓将脸埋进臂弯,一动不动。

他不是拒绝她,他只是,真的已经太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她再也哄不回他心里那汹涌不断的委屈了。

**

晚自习下课的铃声响起时,天色已沉,理科楼外的路灯依旧亮着,光线泛着淡黄,投在水泥地上,拉出一地斑驳的影子。

徐兮衡从教学楼里走出来,脚步一如既往地轻,像他整个人一样,习惯了不引人注目。他没有回头,也没有留意那些三三两两的背影,他只想快点走远,把那股从晚自习开始就紧绷着的情绪藏到无人的角落里。

可就在他转过理科楼那一侧小径时,一只手突然从暗影中伸出来,一把抓住了他。

他被拽停了。

“阿衡!”伏苓的声音带着喘息,似是跑得太急,又或是情绪积压得太久。

她穿着那件熟悉的校服,脸上还有点没褪去的汗,眼睛却格外亮。灯光照在她脸上,照出她眼里的焦急和懵懂,还有一点点倔强的红。

“你到底怎么了?”她低声问,眉头紧皱,手还紧紧攥着他的手腕,“你为什么今天这样?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她往前一步,贴近他,试图从他的眼神里找出一丝回应,“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你为什么突然就不理我了。”

徐兮衡垂着眼,手指轻轻动了一下,像是想要挣脱,又像是下意识的迟疑。他没有说话,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只能听见自己压抑而急促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的目光一动不动地锁着他,她一向大胆而热烈,可这一次,她的声音却透出一种难得的慌张与委屈:“是不是我太黏你了?是不是我今天做错什么了?”

她的语气不再像平日那样自信张扬,而是带着毫不掩饰的急切与不安。她的眼睛看着他,眼神是真诚的,不带一丝虚饰。

徐兮衡仍然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咬着牙,像是在竭力隐忍着某种不该表达出来的东西。

伏苓仰起头看他,那一瞬,她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意识到,他是真的痛了。

她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忽然低下头,慢慢蹲了下去,半跪在他面前,手指仍紧紧拽着他的。

“阿衡……”她声音一哑,几乎带着哭腔,“求你了,好不好?你别这样……”

“你要不高兴,可以骂我…哪怕打我两下,我都认,可你别不理我。”

“你让我进去,好不好?”她抬起头,声音一寸寸压低,眼眶泛红,眼神却仍然直直地看着他,带着某种一往无前的勇敢与祈求,“我真的想你了。”

“我今晚不想一个人……我想抱着你。”

她的声音低至极点,像是破碎的羽毛,轻轻飘落在夜风中,带着不可言说的乞求与软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兮衡站在那儿,一动未动。风从他脚边绕过,带着夜晚的凉意,可他指尖却热得几乎颤抖。

她跪在他面前,仰着头,眼里是一片赤裸裸的依恋。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她向来是主动的、大胆的、掌控一切的,可这一刻,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用尽了全部的柔软与勇气,只为留住他。

他想推开她的,可那句“求你”就像是钩子,从心口钩进去,一点点把他的疼与爱都剥开。

他终于低下头,嗓音轻得几不可闻,却透着一种决绝:“走吧。”

伏苓愣了一下,随后站起来,眨了眨眼睛,似是没反应过来。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是转身往体育馆的方向走去。

那是他们彼此都熟悉的地方——体育器材室。

那扇常年不上锁的小门,门后是堆满垫子与旧设备的狭小空间,有他们许多不为人知的夜晚和汗湿的亲吻。

他推开门时没有开灯,只让月光从百叶窗中斜斜落下,将器材室划分成光与暗的两个世界。

伏苓走进去的时候,脚步带着一点踉跄,她不是害怕,而是心跳太快,几乎听不见别的声音。

门“咔哒”一声关上了,他们在黑暗中站了好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徐兮衡慢慢抬起手,碰了碰她的脸,手指轻微颤抖,像是压抑了一整天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

他低声道:“来吧。”他静静地趴了下去,将臀部顶起。

伏苓站在门边,脚步却比以往更迟疑。那个她削了五次才削成合适形状的肥皂,此刻静静躺在她的外套口袋里,带着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重量。

她站在垫子前,看着徐兮衡跪伏在垫子上的背影,带着少年人专属的壮硕。他低着头,一言不发,肩胛骨在校服下微微隆起,像一只收起翅膀的鸟。

她走过去,慢慢蹲下,抬手碰了碰他的手背。

他没有回应。

“阿衡,”她低声开口,嗓音轻得像要碎,“我想要你。”

他还是不动,只是手指轻轻蜷了蜷。

伏苓把他的手握住,贴到自己胸口,声音比以往更小心:“让我好不好?就一次。”

她吻了他一下,像是在求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始终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闭了闭眼,像是在默认,又像是在放弃。

伏苓脱下他的外套,小心翼翼的抚摸着他的后背。垫子在他双膝下陷出一圈柔软的弧度,他一言不发地配合着她的动作,像是早就习惯了这份沉默。

她脱下他的裤子时动作很慢,像是在抚触什么易碎的东西。那具身体壮硕高大,在昏暗的光下显得格外安静。他的腿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羞耻。他闭着眼,将脸别向一侧,牙关咬紧,背部肌肉绷成了一道弓。

伏苓跪坐在他身后,从外套里拿出那个肥皂棒,手指在棒上摩挲了一下,才小心地拿起水,沿着刷柄一圈一圈细致地涂抹。肥皂棒的头足够宽,不至于滑入深处,而她削出的顶头厚实圆润,没有任何锐角。她早就确认过它的边缘、表面、长度与硬度,确认不会伤害他。

皂液的质地冰凉,顺着她的手指滑落。她先用指腹探了进去,一点点撑开他身体那处最紧缩的地方,动作细致、耐心得像在拆一份封存很久的礼物。

徐兮衡的呼吸骤然一紧,直肠被刺激的发辣,整个人下意识一缩,却仍然没有睁眼。他的喉结在灯光下起伏,额角渗出细汗。

“放松一点。”伏苓贴在他耳边说,声音轻柔得像哄孩子,“我不会弄疼你。”

她的指节试探着打着圈,直到他不再抽动,才缓缓将肥皂棒推进去。

肥皂棒宽厚,进入时带来明显的压力感。他身体本能地一绷,指节扣在垫子上,几乎掐出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肥皂棒尺寸较粗,削圆后具备更强的扩张感与充盈感。材质湿润滑腻,配合肠道蠕动会形成一种柔中带涩的摩擦感。

伏苓跪在他腿间,一边扶着肥皂棒缓慢送入,一边贴上他的背脊,吻着他的肩骨。

“阿衡……”她轻声呢喃,“我在里面了。”

肥皂的进入让他感到肠道开始被迫产生强烈刺激,他没有回应,只有肩膀轻轻颤了一下。

她开始缓慢地抽动,幅度极小,每一下都带着明显的克制。他的身体在她掌控下慢慢松动,却依旧没有任何回应——不呻吟,不躲闪,不触碰。就像一具正在被她亲手拆解的雕像。

伏苓跪在他身后,额角开始沁出汗。她一边将刷柄推入,一边贴近他脊骨,低声哄着他:“阿衡……说句话好不好?你就回我一句。”

他闭着眼,唇线绷紧,整个人像是要将呼吸都屏住。

她的动作停了一瞬,手指从他腰侧滑到他下腹,那处软软的,并未勃起,她有些焦急,不断的按揉着他的尿道口刺激着,试图引起哪怕一丝生理回应。

疼!前后都好疼!徐兮衡疼的眉眼皱起,可他依旧一动不动,伏苓呼吸一乱,压低了身子,一下一下将肥皂棒更深地送入,他的臀肉因为收缩而轻颤,指节在垫子上紧紧抓着,手背青筋微突。

“你倒是说话啊……”伏苓咬着牙,声音发抖,“你要是痛你就说!你要是不想要,你说一句!”

她动作忽然急了,拨弄他尿道口的手指越发的快速,像是恼羞,也像是溺水者拼命拍打水面,妄图获得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苓猛的将肥皂棒一怼,那一下推得更深了些,节奏逐渐变得激烈,物理刺激达到高峰。皂液强烈的刺激着徐兮衡的肠道,整个直肠的后部直接被刺激的痉挛了起来。

徐兮衡的身体骤然一紧,喉间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开始狂猛的喘息出声,前列腺被顶动着,没有一点点安全感,让他把肥皂棒夹得更紧。

“你是不是根本不在意我啊?”她低吼一声,眼眶早已泛红,“你就这样忍着,装作什么都不在乎……那我呢?我在你身上干嘛?是强迫你吗?”

“我是不是恶心?”他的性器终于在她的刺激下勃起,渐渐的肿胀发硬,前端开始滴下透明的前液。

肥皂棒撞击时带出的水声清晰得几乎羞耻,徐兮衡的喉头在抖,身下的布料已经被流出的前液打湿,可他还是没有出声,只是闭着眼,像是失去所有语言的能力。

伏苓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她看着他满身的汗,眼底已经没有得逞后的快感,只有一片混乱的茫然。

徐兮衡终于失控的高潮了,在毫无参与、毫无快感表达的情况下,精液喷薄而出,打湿了自己小腹与垫子之间的那层薄布。

那不是情欲的释放,而是崩溃的本能。

她愣在原地,一瞬间所有欲望都被抽空,只剩茫然和心疼。

他脸侧贴着臂弯,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

伏苓缓缓退出他的体内,将肥皂小心地用干纸巾擦拭干净,为他盖上外套,动作比任何时候都小心翼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伏苓蹲在他身侧,声音终于发哑,“我刚刚太急了。”

徐兮衡不说话,眼睫垂着,像根本没听见。伏苓再度轻轻握住他的手,却被他极缓慢地抽开。

她怔住,眼圈顿时红了,声音低下去,颤得不像她自己:

“你……别不理我。”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就算她拥有了他的身体,可他早就把心关起来了,藏在她再也够不到的地方。

徐兮衡瘫倒在地,靠着冰冷的墙角,额发凌乱,汗还未褪尽,呼吸却早已不再急促。他的眼神有一瞬是空的,像是整个人都抽离了,只剩下一副被情绪掏空的身体。

他的手攥着衣角,指节发白,肚子里却还在一抽一抽地泛着微妙的不适感——不是疼,是一种说不清的过度刺激后的钝麻,好像整个人还没从刚才那场情绪风暴里回过神来。

半晌,徐兮衡忽然低声问了一句,嗓音沙哑得像是夜里蹭破的音:“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他的眼神不狠,也不冷,只有深到近乎无底的委屈,像某种被辜负太久的柔软。

伏苓咬住唇,眼里浮着小小的慌乱,但她却没有回避。

她蹲下来,望进他的眼睛,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偶像,你是我最最最最崇拜的人。”比喜欢更上一层的崇拜哦。

她声音还带着颤,但眼神却稳如初见,“你聪明、温柔、沉得住气,又那么干净。就像……在这个世界上不管多乱,你都是我永远想靠近,却不敢轻易碰坏的人。”爱是伸了出去,却又缩回的手。

她说的很真切,徐兮衡却在听到“偶像”两个字的瞬间,整个人猛地僵住了。

像是被一道雷劈中了最柔软的地方,不是痛,而是一种被刺破幻想的空。

“……偶像?”他的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里勉强挤出来的,“你说我是你偶像?”

伏苓没来得及反应,只见他突然笑了一下,但那笑比哭还难看。

“所以刚才那样,是你对‘偶像’该有的表达方式吗?”他低声问,嗓音哑得几乎发颤,“你都能……都能那样对我了,结果你告诉我,我不是你男朋友,是你——偶像?”

他一句一句说出来,像是怕自己不说清楚就会疯掉。

“你跟我做这种事的时候,把我当什么?嗯?你当我……当我是个神像?你跪下来供我?把我……当成你高中的、发光的——‘理想’?”

他说着,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狠狠抓住自己大腿,像是在试图稳住要炸开的情绪。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承认我是你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他妈到底算什么,伏苓?!”

他眼圈一点点泛红,整个人像是终于撑不住,情绪一点点崩下去。

“我……我真的以为……”

“我以为你亲我,是喜欢我。”

“我以为你拉我到体育器材室来干我,是想我。”

“我以为…你愿意给我口,是因为你把我当男朋友。”

“但现在你告诉我,你是因为‘崇拜’我……你真的觉得我能信吗?你觉得我信了,我还会是个正常人吗?”

他的嗓音已经带着小小的哽咽,他极力克制地不让眼泪掉下来,但他眼睛里的委屈,像极了一个在喜欢的人面前被彻底否定的小孩。

徐兮衡说到最后,几乎低声咬牙:“伏苓,我不是你课本上的名句,不是你日记本上写下来的理想对象……我只是、只是想当你的男朋友。”

“你知不知道,你不承认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是不是哪一步太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走,所以你才……”

他没说完,声音已经发不出来了。他背过去,狠狠擦了一把眼睛,像是在和什么不肯屈服的东西作最后的较量。

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咽不下,也吐不出。他只能背过身去,用胳膊狠狠擦了一把眼睛。

可那一下擦得太猛了,眼眶更红了,鼻尖也跟着发酸。他手一松,胳膊也垂下来,整个人像是突然泄了气。

他没有再看伏苓,就那样低头,一言不发地拉过旁边的外套,把皱巴巴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短袖的扣子扣歪了,他也没理。衣角露出来,外套拉链卡着,他就干脆拉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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