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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双子(7)(1 / 2)

('圣旨比想象之中来得晚,皇帝身边伺候的大太监身着暗红蟒袍,头戴官帽,手上拿着拂尘。

他身后跟了一排的小太监,低眉顺眼,面容干净。

大总管看着年迈,走路却没有这个年龄段该有的姿态。

他身姿矫健,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尖着嗓音,“靖武侯,跟咱家走一趟吧。”

林常怀面色平常,颔首道:“那便麻烦大总管亲自来一趟了。”

“咱家一低贱之人,有什么麻烦的?”大总管转身去推轮椅,目光在燕危身上停顿了一瞬,“想必这位便是靖武侯的心上人了?咱家可要恭喜侯爷了。”

林常怀面色漆黑,双手紧紧捏着把手,沉声道:“大总管慎言,这可不是在皇宫。”

大总管微微一笑,对他的威胁丝毫不在意,“咱家只为圣上做事,圣上是什么意思,咱家就是什么意思。”

林常怀心中一沉,没想到真被他说对了,圣上竟真的会如此做。

让一个武将之后,娶一男子为妻!

燕危对此早已有所猜测,站在门前目送着一行人朝皇宫内走去。

林常怀前脚入宫不到半个时辰,后脚便有赐婚圣旨来到林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危接了圣旨,送走传旨的人,侧身把圣旨交给老管家,“去准备吧,这场婚礼得要办得声势浩大才能凸显出林家的忠心。”

老管家颤颤巍巍接过圣旨,眼中隐有泪花闪烁。

林府人不多,有几个影卫,一个老管家,十几个丫鬟仆从。

加上燕危,林林总总算下来也就只有十八九个,偌大的林府真是冷清得可怕。

人是午时去的,戌时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林府。

老管家满脸心疼,连忙吩咐下人去烧水做饭,“侯爷,累了吧,先去休息休息。”

林常怀挥了挥手,疲乏中带着浓浓的失望,“我还好,他人呢?”

老管家动作一顿,垂下眼帘,“不在府中,酉时便出去了。”

他盯着自家侯爷的侧脸,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侯爷,您真要娶他吗?”

林常怀微垂眼帘,盯着自己的双腿,“我已入了他的局,圣旨已下,不娶又能如何呢?”

“距离四月还有十几日,你尽快准备齐全,晚些时候给大将军书信一封,告知他详情。”林常怀吩咐完后,便独自推着轮椅回到了房中。

午夜时分,燕危带着淡淡的血腥味走进屋内,室内燃着明晃晃的烛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常怀身着一袭白色里衣,坐在窗前假寐,桌上准备着凉透的饭食。

“从昨天开始,你一到晚上便会出去,杀人了?”林常怀睁开眼,目光紧锁他。

燕危脚步微顿,几不可闻嗯了一声,“在等我?有什么话要说吗?”

“你去了哪里?我让人给你清除痕迹。”林常怀眉头微蹙,提醒道。

燕危把短剑放在桌上,发出一声不轻的响,抬眼对上对方的视线,“林小侯爷,聪明人不说糊涂话,只要痕迹没出现在林府周围,林府就不会被人怀疑。”

“至于其他地方……”他勾唇一笑,笑容满是嗜血的意味,“我还巴不得被他们发现呢,反正他们也找不到我,就让他们自己心慌去吧。说不定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他们呢。”

林常怀率先移开目光,淡声道:“我倒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恨,能让你做到如此地步?”

死棋成为执棋者,才入局便搅得天翻地覆,真是好大的魄力。

燕危拿起筷子吃着饭,神色漠然,“想必林小侯爷深夜等在此,不是为了此事吧?”

“圣上把大婚之日定在四月初。”林常怀说完后自己都忍不住嘲笑了起来,“好歹是名满天下的武将之后,赐婚娶男妻便罢了,大婚之日还定在这个节骨眼上,简直是欺人太甚!”

“都说圣上忌惮林家,忌惮威武大将军手里的虎符,定在这个日期很奇怪吗?”燕危头也不抬,“没定在初七便已经给了林家面子,别不识好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近的事接连给了林常怀很深的打击,他知道那位忌惮林家,可没想到那位连装都不装一下,如此的直白。

“呵,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林常怀反讽,“当事人可不止只有我一个,我就不信你心中没有半点怨恨。”

一个男子被赐婚于另外一个男子为妻,日期还非常的敏感。

燕危耸了耸肩,不起半点波澜,“只要能达成我想要的最终目的,我对于这些没有半点在意。我要是在意这些,我就不会出现在几位皇子的跟前。”

燕危匆匆解决完饭菜站起身,瞥向窗前的人,警告道:“林小侯爷,你有些沉不住气了。”

第二日宫中传出青贵妃身边的大宫女死于溺水,青贵妃大发雷霆,皇上也下令追查凶手,大理寺的人带着人满街查凶手。

他们连凶手都不知道是谁,从何查起?

这个消息流入到林府时,林常怀正在和燕危下着棋。

身边的人退下后,林常怀才审视着面前的人,“你和青贵妃有仇?所以你那日出现,是为了见五殿下?”

燕危吃掉对方的棋子,丢在一旁的棋篓里,“林小侯爷,修身养性最忌思虑过多。”

“我连你的目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觉得我们之间所图谋的是一样目的吗?”林常怀丢下棋子,端正身子势必要一个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危这才抬起眼帘正视对方,“林小侯爷图谋这么久,所图不就是换个皇帝坐这江山吗?很不巧的是,我也正有此意。”

眉梢一挑,他往后靠了靠,笑吟吟道:“所以,林小侯爷对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林常怀摇头否定,“你的目的绝对不会如此简单,不管你做什么,别拉上我林家。”

他们如今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只有他损。

燕危轻笑一声,支着下巴慢吞吞回答,“我需要你林小侯爷的身份,你林家一穷二白,可没什么是我能看得上眼的。”

“今日就到此吧。”燕危打乱棋盘上的棋,站起身来,“想必这几日你应该会很忙,没什么事别叫我就行。”

话音一落,燕危转身朝房内走去,余下林常怀盯着他的背影。

老管家抹了把汗站上前,询问着意见,“侯爷,七殿下送来的人,要安排在何处?”

圣旨下达没多久,七皇子便急吼吼朝林府送人来,生怕错过些什么好处。

林常怀抬手捏了捏眉心,蹙眉道:“随便找个地方安排,别出现在他面前。”

毕竟是七皇子送来的人,万一不长眼触犯到吴危被杀掉,他不好交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管家哎了一声,转身去安排,叹气道:“林家几百年的名声,可算是毁在侯爷手中了。”

都说靖武侯不好女色,身边一直没个知心人,如今倒是让大家大跌眼界,没想到靖武侯竟好男风,真真是可笑至极。

堂堂武将之后,行事如此的让人难以置信。

外面再是如何,也和林常怀没有一点关系,他这个当事人仿佛没有脾气一样,任由流言蜚语疯长。

夜色降临,燕危准备出去,林常怀叫住他。

“林家世代是武将,你用的短剑不是很好,我有一把匕首想赠送于你。”林常怀把盒子递给他,面色淡然,“削铁如泥,杀人不见血。”

燕危眉梢一挑,淡然接过,“那便多谢林小侯爷的礼物了,我想,我应该会喜欢的。”

于他而言,好与不好都一样,只要能杀人就行。

“不管你做什么,别把尾巴带到林府来。”林常怀半是警告半是威胁,“否则我不介意亲手了结你这个盟友。”

燕危伸手敲了敲盒子,发出沉闷地笃笃声,浅笑道:“林小侯爷如此担忧林府的处境,为何不见你担心你老爹的情况?”

他脸上的神色显得有些恶劣,“要是威武大将军知道你要娶一个男人,不知作何感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危!”林常怀满眼寒光,“别忘了,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出事,你也别想好过。”

“啧。”燕危有些不屑,“林小侯爷,有时候我不懂,你一个残废,坚持的意义是什么?百年声誉已毁,于林府来说还有什么重要的吗?”

林常怀抬眼直视他,一字一句震声道:“忠于家国的将士可以死在战场,唯独不可以死在帝王的猜忌当中,这是一个极其愚蠢的做法。”

“我可以赌上我的所有,我也可以不要名声,但林府在我手里必须要清白。”林常怀推着轮椅转身背对着他,“还有几日就是大婚之日,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意外。想必功亏一篑,还没等事情有起色就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不是你想看到的结果。”

燕危勾了勾唇,眼中有几分欣赏,“当然,我才不会做那样的愚蠢事。管好你的人,再敢挑衅到我面前,我不介意替你出手解决掉。”

“林府如今也算是你的家,你有这个权利,你想处置谁便处置谁,不用知会我。”林常怀头也不回,身影消失在屏风后。

燕危舔了舔牙,神色意味深长,“林小侯爷,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我劝你别有旁的心思。”

林常怀偏头,半透明的雕花屏风后那人身影模糊不清,他大概能想象到对方脸上是何种神色。

他语气淡漠,提醒着自己也提醒着对方,“演戏就要演到最后,不是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鸡鸣时燕危推门进屋,连蜡烛都没点就粗鲁地摇醒了林常怀,低声道:“你这样的很容易被刺杀成功,知道吗?”

林常怀睁眼时有些没回过神来,周围黑漆漆一片,唯有风声和眼前这人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给我上点药。”燕危一点也不客气,把药瓶丢在被褥上,转身时几下脱掉上衣背对着坐下。

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鼻腔,林常怀大脑清明,嘲讽道:“知道把后背留给别人容易死吗?”

燕危闭上眼睛,无动于衷道:“我们是盟友,你现在还杀不了我。”

林常怀摸黑拿起被褥上的药瓶,撑着挪动身体坐起身,眉头一皱,“谁能伤了你?莫不是见到故人一时失神才被钻了空子?”

燕危有些无语,哼笑道:“我是那样的人吗?不过是夜探皇帝寝宫被发现罢了。”

“你疯了?”林常怀心中一惊,凭着感觉盯着他,低声道:“皇帝寝宫岂是你想探便能探的?简直是自寻死路。”

燕危有些不满,侧目而望,“让你上药便上药,哪来这么多废话?”

他当然知道皇帝寝宫没有那么好进,倒是没想到皇帝的死士还挺厉害?

皇帝一大把年纪了,还真是怕死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常怀吐出一口浊气,凭借着感觉去触碰他的脊背,入手一片湿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林常怀轻拍他的肩胛骨,触感滚烫,指尖缩了一下,“去把蜡烛点上,太黑了,我看不见。”

燕危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你还真是麻烦,让你上个药磨磨唧唧的。”

说归说,但还是起身去点蜡烛,黑暗中亮起昏黄的光芒,照亮着屋中的一切。

燕危赤裸着上半身,重新坐在床边,把后背露出来,“上药吧,上完药我还要睡觉。”

垂落的眼睫轻颤,本该光滑洁白的脊背如同爬满了蜈蚣,疤痕交错。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他精瘦的脊背笔直如松,露出的肩胛骨与手臂全是饱满的肌肉。

倘若没有这些交错的疤痕,这脊背该是多么的漂亮。

新伤从右肩下方划到腰际的位置,鲜血汩汩而冒,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连床上都被染上了鲜红。

连驻守边疆的将士都未必有这些伤痕,可想而知这人之前承受了多少常人无法承受的?

喉咙莫名有些有些干哑,林常怀拿着药瓶迟迟没上药,嘴唇蠕动,大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燕危转头看去,只看到一张低垂的脸,大半阴影笼罩看不清神色。

他眉头微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催促道:“林小侯爷,麻烦你动作麻溜点。”

他拖着伤七绕八拐甩开追兵好不容易回来,这林常怀上药磨叽得要死,下次还是自己处理吧。

林常怀轻吐出一口气,拧开瓶塞把药粉撒在那条狰狞的剑伤上。

肌肉颤抖,燕危嘶了一声,忍不住龇牙咧嘴,“我说林小侯爷,你就不能轻点吗?公报私仇啊。”

“上完药你可以上床睡,过两日我带你去京中转转。”林常怀一边撒着药粉一边轻声说道:“你这伤有些深,得需要休息,每隔一日就要换药,否则会容易引起高热。”

燕危不以为意,低垂着眼帘淡淡道:“以往都是这么来的,倒也没那么麻烦。至于说去京城逛逛,明日就可以出门。”

“你这人到底会不会爱惜自己的身子?”林常怀声音冷了下来,扭头撕下里衣去绑伤口,“你这么多的疤痕,可没有女子会喜欢。”

燕危挑眉,丝毫不在意,“我一个活在黑暗里、活在刀尖舔血的人,哪里需要旁人的喜欢?”

伤口很快被处理好,燕危拉上衣服起身,“我去隔壁房间睡便好,多谢林小侯爷了。”

房门推开又被关上,林常怀靠在床头,手上捏着空的药瓶在发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神恍惚,脑海中一直是那布满无数伤痕的背,手摸上去时没有一点平整的皮肤,凹凸不平。

怎么会有人受这么严重的伤连点表情都没有?连疼都不会说。

他左手捏着药瓶,右手搭在额头上,一丝荒唐的感觉油然而生。

心中有什么东西在破土发芽,极其缓慢地向上生长。

视线被被褥上的血迹吸引,林常怀吐出一口浊气,拍了拍自己脑袋让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或许,他这个五岁被人算计断腿的武将之后,比起生而微末之人承受的一切并不值得相提并论。

“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林常怀喃喃出声,双眼发怔。

燕危是趴着睡的,被动静吵醒时天光大亮,温暖的阳光从窗户洒进来。

他不情不愿转过头面向门口,微微眯着眼好似一只慵懒的黑猫。

林常怀推着轮椅进来,身后跟着老管家,老管家手上提着食盒。

“午时了,见你没起来,我让人给你准备了饭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危重新闭上眼睛,声音带着没睡醒的低哑,“如果你不打搅我的话,我想我应该还能睡一会儿。”

“谁让你大半夜不睡偏要去做贼?”林常怀忍不住讽刺道:“我以为你不需要睡觉。”

燕危睁眼,眉头微皱,“吃错药了?处处同我呛声。”

“你先下去吧。”林常怀接过食盒,边拿出东西边开口让管家下去。

老管家贴心地关上房门,刺目的阳光被阻隔在门外,屋内的光线也稍暗了一些。

林常怀头也不抬,把吃的和药一起放在桌上,“你就打算一直这样吗?”

燕危躺在床上没动,目光跟着对方移动,讥讽道:“我说林小侯爷,你是不是操心得有点多了?”

林常怀偏头对上他的视线,微微一笑,“你昨夜不是说了吗?就算是有伤也不妨碍你与我出去逛这京城。难道你贵人多忘事,睡一觉就不记得自己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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