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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为己,天诛地灭(1 / 2)

('“阎赞!”闻时几乎是怒吼,他冲过去把阎赞推开,几乎是怒火中烧地质问:“你特么在干什么?”

阎赞笑的无所谓:“好东西要分享啊宝宝,你心上人真的很白,皮肤也很滑,我也很喜欢。”

闻时当即就扇了阎赞一巴掌,他怒火中烧,闻年在这他就只敢远远观望,阎赞倒好,居然敢上手动他的人。

阎赞倒是没什么反应,一个耳光不咸不淡,他还挺喜欢。他又一下抱住闻时,把自己下巴搭在闻时肩上,在闻时耳边道:“你跟我睡,咱俩睡了我就不动他了,怎么样?”

闻时把阎赞推开,他盯着阎赞,两人沉默了良久,闻时有些沙哑地开口:“我考虑几天。”

阎赞又笑着贴在了闻时身上,他在舔了舔闻时的锁骨,又在哪里吮了一个红印。闻时没动,攥着拳忍了下来,在阎赞又要得寸进尺的时候,他才把人推开了:“滚吧。”

“只准考虑一天,明天晚上,这个时候,这间房,我等你。”阎赞说完就心满意足的吹着口哨走了,闻时则是转过身去看闻年。

闻年也只是昏迷,身上也是干干净净,没有别的痕迹,但瘦了很多。闻时抚摸着他哥的眉眼和脸,低头吻上他梦寐以求的唇瓣,吸吮啃咬,他抚摸着他哥的身体,还是依旧细腻温凉,唯一多了点骨感,瘦的没什么多余的肉了。

他当然想就在这把人办了,就要迷奸,射他哥一肚子精,但闻时还是忍了,他只是亲了亲摸了摸聊以慰藉,又在他哥腿根吮了个红印子,咬了咬他哥的胸口,还是瘦了,胸都缩水了,咬着都没肉,真是令人难过。

闻时当然饥渴难捱,但他知道时候未到,这会儿他要是做了什么,等他哥醒了不得疯了。闻时叹息,只好抱着他哥睡了一会,权当补觉,醒来之后闻时就在隔壁开了间房,他看着闻年要醒来的时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开,当然他还拍了不少他哥的玉体,就当是睡前的小甜点了。

指尖存留着滑腻温热的触感,身上也似乎沾染了他哥的气味,这点好已经足够让闻时满足,他只觉得自己倒好,几年不见成了柳下惠;虽然欲望如故,但到底是得克制。他不想让闻年怀揣着不安和悲愤的离开这里,一个吻痕就够了,还是在那种私密的位置,闻年也不会发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年是凌晨醒的,即使醒来也头晕的厉害,缓了好一阵之后才好,他看着自己裸着的身体但并无异样,也不知道在昏迷的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儿,但不是他想象中最差劲的样子就已经很好了。

那场饭局他只记得一句,就是“阎少想见你。”

阎家?阎赞?闻年不清楚这人为什么想见他,也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也没在这里停留,穿上衣服就离开了,这事儿闻年没吱声,他也没什么事儿就没管,往后的日子倒是提心吊胆了几天倒也平平静静的,就没往心里去了。

而闻时就在闻年离开后,回到了那间房间等着阎赞过来。其实闻时这几年并不介意阎赞对他心怀不轨,也对阎赞的骚扰毫无波澜,甚至他还能做到纵容阎赞,因为可以从他那里敲点好处来,但阎赞这次是真的触碰的了他的底线,动了不该动的人。

阎赞过来的时候,闻时指了指床:“我知道你想上我,我想好了。”他莞尔一笑,倒有八分像阎琢,那一下尽把阎赞看呆了,他只觉得鸡痒难耐,一发而动全身了。

“睡谁不是睡呢?”闻时把阎赞推倒在床上,他俯下身摸着阎赞的脸,看着阎赞的眼睛又问道:“为什么一直执迷于此?”

“因为我爱你。”阎赞握住闻时的手低头去吻,他颤抖的厉害,又兴奋又激动。只觉得眼前不再是闻时而是阎琢。他小心翼翼的重复着:“我爱你,我好想你。”

眼泪就顺着眼尾滑落,目光模糊的那一瞬,闻时就把那个水晶摆件砸到了他的脑袋上。这一下闻时几乎用了八分力,阎赞瞳孔失焦了一瞬随即就把闻时踹了出去,两人缠斗在一起,打的有来有往,但很快阎赞就落了下风,他舍不得招呼闻时那张脸,但闻时却是想要他的命,轮着那烟灰缸就下死手,砸的阎赞满脸血躺在地上不动了才停手。

他骑在阎赞身上,掐着阎赞的脖子,满身戾气的对那气若游丝的“血人”道:“你要是动他一下,我就杀了你。”

闻时不想知道阎赞和阎琢的那些过去,他也不希望被当成替身骚扰一辈子,更不希望因为这个让他最爱的人受到伤害,所以面对阎赞,他毫不留情,只有利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时睨着阎赞有些讽刺的开口道:“阎琢就是活着也不会喜欢你这种人,他一定多看你一眼都会觉得恶心。”

他看见阎赞眼泪不停的往外涌,又微弱的摇了摇头,嘴里呢喃着什么,但闻时并不想管这些,他把手上的血擦在阎赞衣服上就起身离开了,在走廊遇到保洁的时候说了句:“6011垃圾很多,劳烦清理一下。”

阎赞蜷缩在地毯上,他痛苦的呻吟呜咽,喉咙深处传出嘶哑的吼叫,他很痛,明明都过去那么久了,为什么还会这样痛。不是这样的,阎琢不会讨厌他,阎琢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是唯一在乎他的人。

为什么死的是阎琢?谁都可以死,为什么死的是阎琢?

闻时难得神清气爽,他捉摸着阎赞着厮估计得在医院躺几个月,闻年那边他心里也没个底儿,但阎赞经历了这一遭估计不会再来找他哥的麻烦了,他这几个月大半年不回来也算是安心了,这个隐患一消除,他就没有太多的担忧了,剩下的就是他和闻年的私事了。

而后那几个月却是如闻时所想,阎赞安分了不少,他跟着阎怀庭也没少学东西。阎怀庭这人闻时不做评价,唯一能谈的就是纵横商界的好手,眼界手腕无人能及,这人这唯一的遗憾估计就是一双儿女一死一疯。当然阎怀庭也知道他同闻时这个半路父子也没什么情感价值,大家都是各怀心思各取所需而已,只要把相互利用做到极致就够了。

对于闻时把阎赞打到住院这事儿,阎怀庭也只是淡淡的给了句:“能治他那疯病也算是你有本事。”

对于这俩儿子,阎怀庭也只是座山观虎斗,他不想看到阎赞一家独大,也不想看到两人偃旗息鼓,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斗着才会让他觉得安心。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半年闻时除了监控闻年之外,他还找人盯着战瑢。因为之前有一回同陈秋聊天的时候,说是看见他这嫂子同别的男人进了酒店。

闻时知道自己就是再怎么乱来,他都得做好几手准备,他不确定他哥是怎么想的,也不确定他哥还爱不爱他。一想到这个闻时就心里一阵发酸,但又升起一股强盗逻辑,管他哥爱不爱,关在屋里操到爱不就行了。

在闻时半年期满回国之后,他先是去终南山找了兰馥,那一路上山走的闻时怀疑人生才找到兰馥隐居的地方,但不得不说环境是真的好,炊烟袅袅清心养性。

到那处道观里的时候,兰馥没在,说是去山上转悠去了,闻时就在道观里转悠,山里正值初秋,不冷也不热,气候宜人,待在这里确实也能让人忘却前尘旧梦。但闻时不想,他怨闻年,也怨兰馥,怨前者把他推开,怨后者欺瞒逃避。

兰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时隔快四年再见到,眼前人都不是曾经的模样。闻时没有往日的懵懂天真和活泼开朗,取而代之的是阴郁和成熟,冷漠之中还有些疏离。而兰馥也没了往日的强势,一身素色,两鬓斑白,看上去普通而又温和。

兰馥见到闻时也是认真端详了很久才开口:“长大了啊小时,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吧?”

闻时如果两年前听到这话一定会泪流满面,但现在他只是笑了笑回道:“只是一些成长的过程而已。”

两人聊了一会儿,闻时就要放大招,他看着兰馥声音沉了下来:“妈,这些年我过得一点都不好,我怨你们恨你们,所以我没有花过你们一分钱,但我也想明白了,过去就让它过去,但是有一件事我放不下。”

兰馥把茶给闻时添满,抬头示意闻时继续。

“我和我哥。”闻时只开了个话头,兰馥就一脸了然,接着他就听到兰馥道:“我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了,才把你送走,你哥那边才能顺顺利利的结婚。”兰馥脸上依旧是那么淡的笑意,她看着闻时脸上的错愕继续道:“我是你老妈怎么能不知道这些,但现在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你们都长大了,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也没有精力去干涉什么了。”

兰馥忘不了那一天,她推开闻年的房门,看见自己两个儿子交叠在一起相拥而眠的画面,掩上房门的那一刻兰馥的眼泪就淌了下来,而那段时间正是闻家风声鹤唳的时期,在她身心俱疲的时刻,这无疑是一种打击。

她接受不了这个。

即使闻时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她也不能接受,她不接受自己的孩子是同性恋,也不接受自己养大的两个孩子搞到一起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先找闻年谈了这件事儿,闻年一口全担了,他说他会处理好的,他说是他引诱了闻时,他说是他做哥哥不合格,他说他会和战瑢结婚的,他说送闻时去国外吧……

闻时除了错愕之余依旧说不出话来,他站起身,看着兰馥,眼里的哀伤和痛苦无以复加,他只觉得无比讽刺,沉默了半晌他才问了最后一句:“我哥呢?他知道吗?”

“是你哥提出要送你出国的。”

兰馥这句话炸的闻时五雷轰顶,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下山的,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酒店,才发觉自己摔的浑身是泥,一身青紫。他幻想过别的有的没的,也幻想过是被拆散,但从未想过是闻年先放手,也没想过是闻年不要他。那天之后闻时就生了一场大病,反反复复的发烧,几乎持续了一个多月。闻时也就拖着这副身体高强度的工作的一个多月,他没吃药也没去医院,加班到凌晨,回去就疯狂的酗酒到醉死,早上八点就起床去公司。

萎靡颓废,精神不振,浑浑噩噩不顾自己的死活。甚至在面对阎赞试探性的骚扰都变得无动于衷,完全不在意阎赞的触摸和亲吻,当然阎赞也只是这样,自打那次之后他也没再肖想过闻时的身子了,摸一摸看一看就算满足。甚至闻时在喝的神智不清的时候,还会有短暂的回吻,这样就很好了。

但更多时刻,阎赞还是喜欢看着闻时睡着后的样子,安静的,蹙着眉,很像阎琢。

阎琢身体并不好,他有先天性心脏病,而他是以阎琢的备用心脏的身份被阎家收养的。在此之前,他只不过是一个被人虐待的小乞丐。

一朝踏入阎家这种高门大户翻身做人,即使知道自己随时得给阎琢贡献心脏,他也十分愿意,更别说阎琢是个极其温柔的人。

阎琢的脸上永远都是和煦的笑,在看见他身上的伤疤的时候会皱着眉问他疼不疼,会给他温暖的拥抱和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关爱,像春日的微风一样让他荒芜的心长出生机。

他说:“我不想要谁的心脏,即使有那么一天,我也会让你完好无损的离开。”

但阎赞愿意,他心甘情愿的想要把自己的心脏贡献给阎琢,如果自己最重要的器官可以放进对自己最重要的人身体里,那他也会开心,他甘之如饴。阎赞说不明白阎琢有多好,但那是他遇到的最温柔,最善良,最美好的人,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但阎琢没等到阎赞的心脏就死了,甚至在他生命的最后一秒他的心脏都没出现任何问题,阎琢被砍掉了一只手后被人勒死的,甚至没有留下全尸,当着阎妤的面被分尸成了二十几块。阎赞甚至最后只见到了一摊高度腐烂的肉块,除此之外再无任何。直到他见到闻时,这人太像阎琢了,让他那些扭曲的思念有了发泄口,一发不可收拾。

他低头吻了吻闻时的眉眼,挤进闻时的被窝里抱住了闻时。当然,他知道闻时永远都不可能是阎琢,但他没有选择,也没办法,他只是太想阎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气逐渐冷了起来,闻时也从那段混乱无序的生活中走了出来,还见了一回陈秋。自打闻时回来,他和陈秋倒是经常见面,聊聊闻年又聊聊傅誉,再乱七八糟的聊点别人。

当然陈秋也不怎么好,两个难兄难弟都因为感情愁眉苦脸的,闻时一问,陈秋就叹气儿:“我们又吵架了,因为他说他想读博,我就烦的要死,烂学有什么上的,咱俩没念书也不见得过得不好啊。”

“人家爱学就让人家学呗。”闻时又点了一根烟,深深的抽了一大口:“你当年不是说人家目的性太明显,占有欲太强吗?现在怎么爱的死去活来?”

“不一样。”陈秋有些气恼:“他大爷的傅誉就是个白眼狼,我懒得说他,迟早被他折腾死。你呢?不回渭城吗?”

“过段时间,年底了回去。”闻时打了个哈欠,声音懒懒的:“赚了钱得给我小侄女发红包。”

他没再提过一句闻年,就和陈秋聊着工作,风口,乱七八糟的商业讯息。两人曾经的青春年少也都算是翻了篇,就好像曾经那些日子已经算是上辈子了。他们两个都长大了,也都知道那种游戏人生的自由选项是最难的,只有有了钱和决策权的时候,才能算是自由。

闻时十二月底的时候就回了渭城,当落地就下起了大雪,一路上堵堵停停的将近两个多小时才到了家,而他回的家,就是他们曾经的屋子。这里不会再有人过来,兰馥也不会回来,闻年也不会过来,但只有这里才算得上是闻时的家。

屋里有一股尘封许久的气味,好像还停留在那年秋天。闻时走进自己的房间,里头的陈设未变,他取出被子铺盖好,开窗通风了一会儿,就着手开始准备了,准备一些趁手的工具,好开展一些别的工作。

整顿完这些,闻时才给闻年打了电话,那边很快就接了,他哥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小时?”

“我回来了。”闻时带着笑意:“在你公司楼下。”

闻时也就等了一会儿,闻年就下来了,虽说这些年也见过几面,但像这种面对面的站在一处还真是头一次。闻时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他哥身上乱滑,闻年也只是错过视线垂下眼眸,这种躲避的姿态让闻时有些生气。

“哥,好久不见啊。”闻时笑道,他继续道:“回来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们就去吃饭吧。”闻年看了眼时间:“也该是饭点了。”

两人就近去了周围的一家家常菜馆子,闻年点的都是闻时爱吃的菜,但闻时没什么胃口。比起菜,他对闻年更感兴趣,只不过他哥看着很冷淡。

“我前段时间去看妈妈了,她说当年是你要让我走的。”闻时喝着汤,但一直盯着闻年,看着闻年的无动于衷更加的恼火。

“嗯。”闻年点头:“是我要让你走的,现在也不都过去了吗?”

那时的兵荒马乱闻年不愿再多回忆,他也知道和闻时之间的隔阂一时半会没法解决,他们的曾经也不过是一种错误,这些年的分别也都加深了这个隔阂。怨怼和恨意弥漫其中,无法改变。

“是啊,是你让我走的。”闻时嗤笑:“当然还是很感谢哥哥了,我能有今天也多亏了你。”

“你现在住哪里?”闻年转移了话题。

“家里。”闻时咀嚼着无味的蔬菜,也没抬眼:“我就那一个家,还能去哪里。”

闻年也没再说什么,两人好像又是无言以对,但谁都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就好似回到曾经那种冰冷不愿面对对方的时候的尴尬古怪。

这顿饭吃的没什么滋味儿,闻时又道:“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还没见过嫂子和你的孩子,我给她们准备了见面礼。”

“好。”闻年点头应允,他问闻时:“你下午要去哪里?要我送你吗?”

“不用。”闻时摇头:“晚上见吧,你定好时间发我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闻时就要起身离开,闻年站起身想送,却被闻时按住了:“歇着吧。”

闻年就没再动,自从见到闻时开始,他的心就乱了,慌乱不安,也无从解释。

说什么呢?说当年是因为不想让兰馥再备受打击,还是说他没办法,没有选择?闻年觉得怎么说怎么解释都是无用功,他们两个之间的问题谁都知道,爱这种东西,在危难之际永远都是最先被抛弃的。

他没联系过闻时,闻时也同样没有找过他。这四年来就好像就此决裂了一般,生死不复相见。

晚上的饭局倒显得热闹,闻时抱着战诺不撒手,小姑娘长得可爱的要命,大眼睛扑闪着,一口一个小叔叔简直要把闻时的心叫化了,虽然他心底不怎么待见这个小孩,但客观来说,这孩子是真的很招人稀罕。

这一晚闻时同战瑢也聊的投机,就好像又回到了还是孩子时的开朗,三个大人一起喝酒,聊天,也没落下场,聊着过去,公司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家务事儿,亲昵的就好像那四年不复存在一般。

当然闻时在看到闻年同战瑢相处的动作和默契都会让他吃味,让他心里的妒恨愈发浓烈。但他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是针对闻年,他对战瑢没有什么恶意,甚至还庆幸战瑢出轨跟别的男人有一腿。

闻年刚给战诺夹完菜,就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蹭他的小腿,他低头一看,是闻时把腿伸了过来,用脚蹭着他。闻年抬眼看闻时,只见闻时依旧在热络的同战瑢聊天。

那只不老实的脚从脚踝一直蹭到小腿肚,闻年躲开一点,闻时就凑上去一点,他甚至肆意妄为的把腿伸到闻年腿间想要跟进一步。就在这时,闻年站了起来,他瞪了闻时一眼,说出去抽根烟。闻时没什么反应,低头喝了碗汤,就跟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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