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闻时就出来了,他站在门口看着闻时,打了个哈欠懒懒地开口:“早啊老哥。”
闻年那一刻其实是想离开的,他笑的勉强,勾了勾唇回道:“早。”
闻时把有碍观瞻丢人现眼的阎赞赶回房间,就问他哥要干什么。闻年就是有千言万语都说不出口,他只说了句:“取点东西。”
闻时才不信,按照他监视他哥的这几年得出的经验,他哥压根不可能来这边。他靠近闻年:“我看着你取。”
闻年没再搭理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闻时也跟了上去,他看着他哥欲盖弥彰的翻找东西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有意思吗闻年?装什么啊。”
“来找我就是找我,你这样我就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了吗?”闻时走到他哥面前,这时他的眼底有一抹红:“你不要我的那天就应该想到这些,你有给我打个电话发过短信吗?什么都没有,我凭什么为你守身如玉?”
“从头到尾你就没认真过,玩我吊我很有意思吗?”闻时还是忍不住掉眼泪,他哽咽着继续道:“玩够了就结婚生子,现在还来干什么?闻年我真的恨你,你让我觉得恶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年受着垂眸不语,有些话他无法开口,他没法跟闻时开口,他怎么该说什么?说兰馥以死相逼让他们分开,还是闻钦臣下跪求他去和战瑢结婚。无论哪一个他都说不出口,他的心不比谁坚强,他的痛苦也不比谁少,闻年完全就自暴自弃式的不予反驳和解释。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闻年语气忽然就变冷了,他扯着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弧度,说出口的话刻薄而又刺耳:“我就是饥不择食的引诱了你,爽完就推开那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你没爽吗?都过去那么久了还翻出来说有意思吗?你不就是放不下,不就是想要个解释吗?事实就是这样。现在我告诉你,我错了,早知道你这样纠缠不清,我就不应该和你开始。”
闻时被堵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只觉得心脏刺痛,他吸了吸鼻子,笑的怪异又难听:“那你还来做什么?老婆不如我爽还是又空虚寂寞了?被男人操过就受不了别的了……”
“啪!”
闻年扇了闻时一耳光,打的闻时趔趄了一下,嘴角都渗出血丝来,接着他就看见闻时又笑了起来,听到他说:“难道我说的不对嘛?从昨晚到现在你不就是在勾引我嘛。”
没有一点体面,两人好像都要把对方最丑陋的一面撕扯出来,歇斯底里的争吵才能有那么一点的好受。
闻年深吸了一口气,他收回视线就要走,他不想再看着闻时那种受伤的表情,也不想做无意义的争吵。他希望今天就不要再纠缠不清,虚情假意也好,表面和气也罢,他不想再继续吵架和捅对方刀子了。
“你去哪?”闻时拽住了闻年,他说:“你又要干嘛?”
闻年那一瞬只剩下疲惫,他的声音很轻,也很不真切:“我累了。”
这句话在感情里要么就是争吵的开始,要么就是感情的结束。但明显,他们刚吵完,对于闻时来说,闻年又要抛弃他了,他总是被丢推开,被厌烦,他松开闻年,没在阻拦,看着闻年毫不犹豫地离开房间,闻时才红着眼呢喃:“为什么总是这样。”
闻年走的楼梯,他心很乱,走的不算快,他只觉得很累很痛苦,不想再做无谓的争吵。闻年走到楼下的时候他听到了身后有脚步声,但他并不想回头,也不想服软不想把自己的脆弱表露出来。但闻年等到的不是别的,而是一片沁满乙醚的手帕。闻时搂住软绵绵倒进他怀里的闻年,垂下头,轻轻的在他哥额头落下一个吻。
闻年醒来的时候,他在自己的卧室,外头天色也已经暗了,他的头还是有些晕,但身子动不了,闻年感受了一番就知道自己被束缚带捆住了。但他也没挣扎也没出声,歪了歪头就继续睡了,等再次醒来,闻时就坐在床边,屋子里只开了盏灯,昏暗且不真实。
“哥,醒了就别睡了。”闻时低头看着闻年,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反正我们都回不去了不是吗?”
说完他就松开了闻年身上的束缚带,让闻年坐了起来,闻年一起来就发现这脚踝处有一条锁链,不知道连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干什么?”闻年揉着太阳穴,语气也很淡。
“不想让你走。”闻时道,他盯着闻年,盯的他有些毛骨悚然:“哥,明天是我的生日,在家陪陪我吧。”
闻年别开脸,他都这样了还有拒绝的权利吗,他闭了闭眼道:“你不是从来都不过生日吗?”
“可是你一直都有在给我过,只不过这几年没再过了。”闻时道:“你说过我对你很重要,你还说如果没有我你会很痛苦,可是你却有了自己的家庭,你一下就不要我了,玩够了就丢掉,看着我痛不欲生很有意思吗?”
闻时不知道该怎么说那种感觉,闻年结婚他没那么难受,但他们有孩子后,他才觉得痛苦难耐。因为有了孩子之后,闻时就觉得自己被排除在外了,闻年有了自己的家人和爱人,他就成了外人。
闻年依旧沉默,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好像从来都是闻时在说话,他很少开口。之前予求予给的时候更多是笑着,会开一些轻松的玩笑;而现在,他知道在这种状况下,他说什么闻时都听不进去。
他说战诺不是自己的孩子,闻时就会反问,那你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他说他和战瑢只是联姻,没有夫妻之实,闻时就会说那你为什么不离婚,不早点告诉我……诸如此类,他们都不够冷静和理性,也都听不进去对方的话。
闻时低头吻了闻年的脸颊,又吻了闻年的脖颈,叼起一小块皮肉,细细的咬着嘬着。手就探进他哥的衣服里,抚摸着闻年腰间细腻的皮肤。闻年也没有反抗,任由闻时乱来,但闻时也只是摸着,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你都不反抗,还不是勾引我。”闻时觉得自己忽然理解了阎赞,他觉得他哥只呼吸就在引诱他,一颦一笑简直就是散发着春药的气味,让人难以自拔。
闻年按住闻时的手,他抬眼看闻时:“我要吃东西。”
早上出门的时候吃了早上,接着就被迷晕到现在,闻年只觉得自己饿的厉害,他一饿就胃疼,很不舒服,也没什么精力和闻时周旋。闻时勾唇笑了一下就出去,他心情不错,饭早就做好了,现在这间屋子里只有他和闻年两人,就好像有了一点曾经那种相爱时的感觉。
闻年从床上起来,他腿脚还有点发软,铁链叮叮当当的响着,让倒显得挺有分量,他观察了一番,发现这链子连在床底不知道什么地方,但足够长,够他去卧室的卫生间,仅此而已。
闻时要做的事儿无非就是把他关在这里,囚禁,做爱,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了。这样有什么用?弥补这些年的缺失?闻年没觉得有什么好弥补的,他们都错过太多了,而他想要的也不是回到从前,他只希望可以见到闻时,希望大家就这样安于现状,不清不楚的继续下去。只有这样所有人才能安然无恙,但闻时总要打破已经固定好规则,把这些不堪都摆在明面上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时这些菜都是自己做的,按照他哥的口味做的菜。他知道闻年胃不好,吃的清淡讲究,他也做的仔细。端着饭菜上楼,闻年有没过问,就垂着头吃东西,不和闻时说话。
闻时也不怎么开口,两人就沉默着,屋子里安静的只有闻年咀嚼的声音,等闻年吃完了,闻时才开口:“这些年为什么不联系我?”
“不知道该说什么。”闻年抬头看着闻时,他依旧带着一种难以的疲惫感:“怕听到你的声音。”
“怕我纠缠不休?还是怕我闹腾?”闻时冷哼:“闻年你真是个懦夫,如果怕这些,你当初为什么要松口?我们能有现在,都是因为你。从前我崇拜你,爱你,觉得你做的任何决定都是对的,你是我哥,是我最爱的人…可现在我觉得你也不过如此,你对待感情真的是烂透了。”
闻年依旧不语,他垂下头,但却在下一秒被闻时扣住了下巴,他就看到了闻时那张带着怒气的脸和发红的眼。接着闻时就把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推到了床上。几年不见,闻时也不再是曾经那种青涩少年,他完全变成了一个成熟的成年人,甚至连身体体型都比之前强壮矫健了很多,而闻年也不再意气风发,他消瘦苍白,周身是散不去的疲态,明明就只有四年,两人几乎完全不同了。
闻时咬在闻年的锁骨,咬的很用力,闻年也只是皱了皱眉,但并没有反抗,任由闻时发泄。但闻时只是咬了一口就没再折腾那处,他去吻闻年的脖子,去吻闻年胸膛。
睡衣的扣子一拽就开,漏出了闻年整片莹白的肌肤,两点殷红点缀其上无比诱人。闻时抬手去按,去揉,力道也大的离奇,另一边则去吸吮,用牙去咬。他知道他哥这里很是敏感,闻年也只是抽了口气,身体抖了抖,接着闻时就把脸贴在闻年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手就开始往下摸。
“我有一个性爱人偶,是照着你的样子定做的,会叫,会动,但是没有心跳,操着也没你爽。”闻时把手指挤进闻年的臀缝:“当然这里也没你的这么热这么紧。哥,这几年没用过后面吧?我手都插不进去了。”
闻年不喜欢这种直白又带着羞辱的话语,他在性事上很传统,也很难接受这些,会让他有一种无措的尴尬和羞耻的痛苦。他挣扎着想推开闻时,但却被闻时压的很死,但这种挣扎却刺激到了闻时,他支起身冷冷的看着闻年:“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闻年别过脸喘息,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泛着红,语气急促的开口:“你要做就快点,别那么多废话。”
闻时只觉得心里又一阵发酸,紧接着就是扯开闻年身上的衣物,分开闻年双腿,用口水弄湿了手指,就往他哥身下的穴按去,那处太过于紧致,闻时也逐渐没了耐心。他把闻年的一条腿按上去,几乎是有些粗暴的插进去了三根手指,乱搅了一番就把自己硬的发烫的性器抵了上去。那种滋味不好受,比他们第一次那种无油生抽还要痛,闻年痛,闻时也痛,但两人都沉默不语也不低头,就这样弄着。
一直进到最里头的时候闻年已经被折腾的冷汗淋漓,他眉头皱的很紧,眼睛也睁不大开,而闻时却一直盯着他的脸,没有挪开过视线,那种眼神太过于炽热,让闻年有些无法面对,他想别过脸去,却被闻时按住了,闻时把大拇指抵在闻年唇上摩擦着,又低头去吻闻年的眉眼。闻时的吻倒是缱眷,但身下的动作却不带有一丝怜惜。
明明是肌肤之亲,但心却隔的无限远。
也许是不满闻年的沉默,闻时就舔着闻年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道:“哥我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那次你扩过吧?那样饥渴难耐的样子我真的能记一辈子,但是我说实话,我还是更喜欢这样,我们偷情的样子,很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年抬手去捂闻时的嘴,他的声音不大,像是呢喃:“别说了…”
而闻时也是舔着他哥手心,去含他哥的手指。这会儿下头也算磨合到位,闻时调整了一下姿势,就照着他哥的敏感点摩擦,那块地儿这些年基本没用过,现在重温起来快感和空虚却是十分强烈。闻年就忍不住挣扎,他的腿也忍不住想要绞住点什么;但闻时却在他的阴茎上掐了一把,疼痛让他瞬间清明了不少,接着他就听到闻时骂了句:“骚货。”
那一瞬间闻年几乎是脑袋一片空白,他一下就不动了,羞耻感爆棚的感觉让他紧张,但闻时却发出一声叹谓:“哥你想夹死我吗?”
闻年挣扎的更厉害了,他推着闻时的肩膀冷着声道:“起来…不做了,闻时!”
“凭什么你说结束的时候才能结束?”闻时一下按住闻年,他掐住闻年的脖子眼里满是猩红:“你又要推开我,为什么总是这样?”
窒息和身下撞击的快感并行,闻年只觉得自己好似灵魂出窍,他不想要这样也不喜欢这样,但生理快感来的迅速,闻时在他高潮的同时也松开了钳着他脖子的手,空气从新回到肺里的感觉加大了快感,他几乎是抽搐着射了一大滩,黏黏糊糊的喷在两人身上,后穴无意识的收缩也绞的闻时很快也交代了,房间里也只有两人的喘息,但很快,又传来了啜泣声,是闻时在哭。
“哥,能不能别这样啊?”闻时把额头抵在闻年锁骨上,眼泪砸在他哥身上。
闻年那会儿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劲儿,他身体还是有些颤抖,缓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哭什么?觉得我对你不够好?还是想要我离不开你?可是闻时,四年前我需要的不是爱情,而是可以帮我的人,那时候我们都没能力给对方想要的东西,现在也不一定有。”
“我只想要爱。”闻时抱住闻年,他依旧把脸贴在闻年胸膛上:“可是你们都骗我。”
在离开的那段时间,兰馥发现他们俩搞在一起的那一天,是闻时设计好的,甚至在离开的前一天他和闻钦臣吵架也是因为他不顾一切的说他和闻年在一起了。他以为的坚不可摧的爱情和亲情都给了他一记重创,兰馥和闻钦臣用最难听的话咒骂他,让他滚出闻家。
也是那一刻他才发觉,那些年的关怀和宠爱都是虚假的泡影,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是占据了傅誉人生的废物,搅乱闻家的丧门星。
他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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