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乳房在烛火下白的慌人。他见我犹豫,好像是有些慌了,挺着胸脯就要往我的唇珠上挤。
“上次你来,不是还很喜欢的么?又揉又掐的,弄了好些乳水泄了去…孩子都没得吃了。”
这当然是扯谎了。厉儿都几岁了,早就过了需要乳母的年纪。但是这些将性欲与口欲并置一谈的荤话又着实管用。他艳红的乳头涨大如硬挺的小石子,乳晕上被我的鼻息激起一阵阵激凸,幽幽的香气直直钻进我的鼻孔。我立时感到自己胯下的二两肉抬了头,要捣进某个湿热的小道好好逞一回能。
——送上来的这品穴,可不就在眼前吗?
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再推拒了。
我从下面轻轻托起这一对玉兔,从乳根处顺着两只巨峰的弧度向峰尖慢慢滑去。两个乳房被我揪着嫩红的乳枣头儿拎起,挤压揉捏,拨弹捻摁。他一被陌生的体温触碰肌肤,就忍不住轻轻发出激动的细喘,待到被拿捏到关碍骚处,嘴里立时变了调儿,裹缠了枫糖蜜水一样又骚又甜。
啊嗯嗯——??好、好棒!!就是这个….喜欢…咿咿…呜呼??
几声嘤咛、软了腰身,嫂子柳絮样得就要往我身上飘倒。雪白的乳肉就这这样挤挤满满压在我的脸上鼻间,真真滑得跟丝绸似的,腻软到好像靠体温就能融化的膏脂羊玉。我张口,连着大片乳晕含进一整个骚涩勾立的乳头,用粗糙的舌苔狠狠摁磨口腔箍住的这一处峰头,跟奄奄一息的行路人终于找见几近干涸的泉眼那样,用舌尖去抻平峰顶呼吸着的小小孔洞,以期能从内里勾连出一解喉头渴动的甜液来。
嫂子勾住我的脖颈,承受不住得眯起眼睛,耸起秀气的眉峰,漏出一点蛇信似殷红的舌尖。泪水混着鸦青鬓角的汗珠齐齐往他的颈窝和乳沟间聚来,细碎的金光和淋漓香汗铺裹在眼前起伏的嫩白肉原上,随着情动渗显出一大片热情的艳红。原来他的眼梢眉角、颈窝削肩被我这一允磨就被挑掂得涨起喧阗的情潮来。原来只消这儿点蜜爱逗引的前戏就能让这个多少读了些圣贤典籍的落难小生叉开双腿,任人鱼肉。
端得侯门妻妾的架势,上了床真比妓子下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一下的功夫,他的乳头不堪受辱地射了我一口的乳汁,腥甜温热。只是这点儿哪够?我喉头滚动把这些儿填进肚肠,握着乳周的两掌骤然加力,滑腻的白肉从指间挤出,要这不中用的泉眼再喷吐出些水渍来。
嗯嗯…??好痛呀…!轻点,啊、嗯嗯———??他嘴里明明在喊着不乐意,那双凝了霜雪的玉白皓腕却紧紧抓上我因施力而绷紧的小臂,纤瘦的腰身摇摆着向前荡来,紧窄的耻丘挺起抵在我裆部的位置来回磨蹭,嫩芽贴着小腹,会阴的位置洇出一大摊深色的水液,清晰透出里面蚌肉翕动张合的痕迹。他真的里衣也没有穿。
我那话儿早硬得生疼,困在内里憋屈极了。此刻只想着遭罪自己还不如就便宜了这个一心只想吃精的妖物,就边衔着他乳肉边隔着薄薄的衣物狠狠顶胯,一下下撞打在他形状饱满的湿软肉埠上,将本就湿漉毕现的衣物楔进那品小穴。绫罗绸缎的细纹脉络,以及阳物隔着衣物也狰狞可惧的形状对娇软的承欢地来说都太过难当,他被我一一下下的淫击打得浑身震颤。很快就上下泄身,一泡淫水浸透了单薄的外衫淅淅沥沥地泼洒,牵连到地砖。奉献了所有天醪的乳房肉眼可见得下垂,跟拉长泄气的皮球似的,耷拉至小腹。
不中用的东西。我吐出嘴里涨紫的乳粒,撩起他的衣摆去抓还在痉挛中的屄穴。那里到肉嘴已经饥渴到在我掌心摩挲出一朵外翻的肉花,芯蕊仍在断断续续喷地吐出阴精来,水光淋漓。我掰开粗糙滑腻的阴唇,让肉壶还在绞绕自摩的嘴儿露出孔隙来,另一只手握持着他拉长的乳房,将他绵软的身体猛的向下拉拽,他一个趔趄,跪坐在我身上,就这么结结实实地把整个鸡巴全吃了进去。
小牝马被这下趁胜追击打得丢兵弃甲。圆睁的瞳孔失去焦点,酡红脸颊上又滚出两行泪珠,这回已经连口涎都管不住,大张的嘴角满溢出数道银色的蛛丝,间或带出嗬嗬的换气音。我怕真把人操得爽死在床上,拉着他吃了会儿嘴,慢慢等他的气息平顺回来。
过了好半晌,嘴里含着的那条软舌才如梦方醒般,开始迎合我的动作。他压在我的腰上骑扭,藕段似的大腿夹着侧腹,跟寄生的藤蔓一样扎根攀附在我的下身上。肉体相接的黏腻水声不绝于耳,那一对抻长的乳房上下翻飞,晃出雪白的乳影,因为惯性一下下打在他那透出阴茎形状的雪白肚皮上,肉逼宛如久别重逢恩客的妓女,吃上了鸡巴就死活不肯松口。这个姿势下阴茎又进得极深极重,前弯的茎头荡平了肉逼内每一处褶皱、碾过每一处骚点,又绞卡进他肥厚软弹的宫口,在胞宫里四处顶弄刺戳。
长风…啊呀…!好喜欢…??嗯嗯…!顶到子宫了….哈嗯…好棒??好硬…喜欢嗯嗯???
这骚货早被人操熟了,连子宫口都已经学会了如何吃吮鸡吧,宫口小口小口颤动着吮舔冠沟,逼仄的内壁裹住我的龟头。我是个惯常不喜欢在床上落下风的,被咬的头皮发麻也要抵着肉逼狠命向上顶戳,只消几下就把这个在我肚皮上坐得起起落落玩得开心的婊子操服了:他的子宫肯定是被我操得变了形,梨形的宫室被贯穿叠挤成一道上下贴合的肉膜,淫液斑斑得从肉室里迸溅出来,一股一股浇在鸡巴上。操这个人跟操一滩软烂的春泥没什么区别。
这就吃不住了?骚逼,夹紧点。我狠狠扇了一掌在他跳动的乳房上,本就晶亮红肿的乳山立时清晰得印出手形来,屄穴也因忽如其来的疼痛受惊似得裹紧。他愣了一愣,几声呜咽便哭出声来。你委屈什么?我没喂饱你?这不是你自找的吗?我见不得人哭哭啼啼,又狠狠掌掴在他的乳尖上,那里竟然又飞溅出几滴粘稠的乳液,他的哭声中溢出暧昧的息喘,又骚又软,好像怕被我发现。小贱人,他肯定喜欢被这么玩。
也再没有怜惜的闲情。我将这对乳房当成把手,配合着送胯的节奏拉下。嫂子秀口圆张,随着我的莽击一下下发出哦呼哦呼的母猪淫叫,整个人像是从热水里捞出来得一样,发春的麝香从汗腺一同钻出,浸透他周身寸余的空气。被情欲腌得烂软酥麻的肉体早就没了作妖的心机,屄穴被磨到高潮迭起,又因深钉在胞宫内的肉杵而无路可逃,只得门户大张受着侵害人近乎虐奸的舂击,期期艾艾吐哺讨好的阴潮。等到我抖着鸡巴射满他的子宫时,嫂子已然后仰瘫倒在榻上,美目半阖,没了声息。
又爽晕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扇了他一耳光。口涎泗流的脸顺着力道歪到一侧,仔细听倒还有些浅浅的嗬气响儿。总归没出人命就行。我拔出阴茎,在他覆了一层乳汁和精液的乳房上擦擦干净,不去管那还留着白汁的逼缝,便将人留在了狼藉的床榻上。
*贴心嫂子晨起乳交,深喉吞精
无论昨晚睡得怎样,我的身体已经养成了早起的习性。只是今日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下身沉重,好像被深海里的肉蚌含住半身,浑身黏腻,动弹不得。渐渐有快感如信号电击,从鼠蹊处迸射,沿着脊髓一路攀升至后脑仁,下体的囊袋开始攒动,想要射精。
我大汗淋漓地睁开眼,本以为是场荒唐的春梦,往身下瞧去才发现始作俑者另有其人。我的好嫂嫂,昨晚才被我摁着狠狠淫奸了一回的发情荡妇,这会子倒吸足精气养足了劲头,扒着我勃立的阴茎不肯松口。
他似乎没发现我已经清醒。秀口微张,用滑软的红舌绕着冠状沟吮舔,一点一点拿出作功课的耐心和细致,勾走前端渗出的腺液,将整根肉枪润得油光水亮。在口交上他很笨拙,也很小心,十指像是被跳动的青筋吓着了一样,只敢虚虚环握住,暧昧地磨蹭着茎体。好不容易拿出了些勇气要将龟头压进口腔,刚抵上下唇又打了退堂鼓。可怜我那二两肉,楞直杵着,却只受到寥寥无几的慰藉。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他发现情欲的阀门并非轻易就能攻进。吃不到精液,自己竟慌了阵脚,要拿昨日被蹂躏了许久的乳房来辅助榨精。他那两颗乳球早不似我最初见到他那样圆润丰满,被那样暴横地亵玩一晚,如今上面遍布道道干涸的精膜和乳液,失去水体充盈的容器只余一层艳桃色的皮套,受地心的牵引下垂成滴水的形状。他让这两堆肉谷齐齐坠平,压在我的腹股沟上,两只手发了狠得挤压侧乳,让乳肉形变成我鸡巴的鞘套,密闭紧贴,只留出涨大的紫红杵头,填进他高热窒密的口腔。好在之前有口水润滑,这时候上下揉挤没有多少滞涩,我长兄又把他养教得极白极嫩极好,操他的乳房比之粗糙不平爱吃爱咬的逼肉又多了不少乐趣:滑且湿软,紧却不涩;你能看见那处临时阴道内里如何因你的阳物抽送而皲起成褶,酡红的肤肉如何因你的强横而破皮渗血,而其主人还娇憨地用舌头打磨凶器的刃尖,将脆弱的咽喉无知地对上硬挺的锋芒,浑然不知自己将受戕害的模样。
死有余辜的狐媚。他浑身上下都在邀请我的暴行。
他苦心孤诣用脂肉为我堆垒起享乐的甬道,我怎么好意思继续假寐,让他一人独演?我忽然发难,五指绞缠住他脑后汗湿的发丝,让他的喉咙猛的吃进茎头,反复提拉。他鼻腔间猛然迸发出尖利的泣鸣,像只被人踢了一脚的母狗,呜呜地求饶。你若是想在这儿住下来,就得习惯我的形状。我摸着他小巧的喉结说。你的嘴比逼要夹得紧,我会常用。
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给予了一个讨好的裹压。我松开桎梏他后脑的手,满意地看着他自行吃送起鸡巴来。水声涟涟四起,逐渐压过晨曦的呖呖鸟啼。我见他无意识地绷紧腹股,窄小的髋部摇桨似得向后摆渡,好像后面有人操他似得撅臀送逼,两个白花花的股瓣一送一撤,时隐时现,显现出心旌摇荡的风情,便知他已经被嘴上的活计勾起下体的淫性。腿心央的肉花此时一定绽开了瓣,肚子里头那只熟妇子宫也伸长环嘴儿,饥渴地反刍昨日我灌进去的阳精。这个时候,无须润滑,只要我摁住他活泼好动的胯,骑上躁动不安的肉逼,就能一杆子捣进他生了我子侄的那处囊袋,将整品肉壶攮个对穿,再快意地享受俘虏痉挛着喷水的报赏。
当然,我没有。我最终仍旧是射进了他的喉管。一个好的将领会悉心训练随营的猎狗。杀人也好,做爱也好,有些道理颠扑不破,有些伎俩百试不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忆的房室支起厚厚的障壁。我在这头,十四岁的李长风在那头。
彼时,一桩陈仓暗度的旧事昭雪,我被宣进那座富丽堂皇的宫室,俯首接受封号和食邑。这不是我第一次进入这座庙堂。上次是因义父临危受命,这次来却是因为我血管里流动的液体,有了新的意义。
一个崭新的、年轻的亲王。那之后的三天,府邸新作的门楣都被磨得发光,无根的浮萍在攒动的门客中飘忽不定,找不到自己的踪迹。纵使这场册封来的突兀且诡异,即便军爵被替以虚席、被迫与旧友天隔两地,那时的我的的确确志得意满,也暗中窃喜。
一是为这滔天的权势降临我手;二是为落叶找到了根系。
…我有家人了。不是林宪之那样同病相怜的战场孤儿,是真真正正、血脉相连的亲长与手足。
在外流离奔波这么多年,一颗颤巍巍的赤子心按捺不住地狂喜。在接见完客潮,我亲自写了封拜谒的信笺,送往我名义上的长兄府邸,一收到回复,就依言独往,喜不自禁地赶赴宴请。
不曾想,等待我的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羞辱。
长兄确实邀请了许多人来。我那个时候还认不齐这些人的脸,只知道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年长的同龄的,都是身披锦缎的雄性,如饥饿的鬣狗群,虎视眈眈地看着我赤裸的下体。
你叫长风,是吧?大我两轮的亲兄弟,我的家人、我的长兄,他命人捆缚住我的四肢,掰开我的腿根,让所有人看见我两性器官共存的身体,笑的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细长的缝隙,狐狸似的,嘴里阴阳怪气地叫嚣:我就知道,跟他那个贱人妈一个样儿,下面多长了个东西!
小长风,你用过没?他尺蠖般肥涨短小的手指掀开我的外阴,检查处女膜的形状,然后发出一阵唏嘘的声音,惺惺作态至极。嗐!是个雏儿。今儿倒是本王的不是了,本许诺要给诸位献个熟妓,没想到小长风在军营里厮混那么久,竟然没被操熟!所谓镇守边陲重镇的虎狼之军,连个小孩儿的膜儿都顶不破,依本王看,也不过如此嘛。
…如此,今日就辛苦诸位了。为舍弟好好上上一课。他露出一个淫猥的笑容,污泥未净的指甲尖从上至下抹开我腿心那条瘢痕样的、涩气未脱的隐秘女户,撑开内里那条因不安而绞动的隙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教教他,什么叫天潢贵胄,亦有高低。
他周遭的人影憧憧,在听到他的允可后,尽皆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还记得,第一个脱下裤子,把着阴茎来操我的人是他的侍卫。那人浑身上下包得严实,脸上蒙着黑色方巾,仅露出一双精光外射的鼠目,眉心间烙着一道粗短刀疤。他的阴茎不长,却足有碗口粗,阴囊青紫,毛发颇丰,持在他掌心倒显得不丢分量。他提枪蹭到我胯前,龟头抵上我的穴口直直就要往里面挤,弄得阴唇开裂迸血,那壶小女户却还是吃不进去。我痛得哆嗦,他显然也不好受,阴茎被夹得生疼,碍于主子的面子还不能临阵缩阳,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里面硬怼。一寸寸的,我只觉得下体像是被硬生生剌出一道承欢的伤口,还在淌血的多芽肉粉截面正好为凶器行了方便。蒙面侍卫递进去后大声骂了句脏话,青筋暴起,勒住我的大腿环在他腰间,哼哧哼哧地开始蠢夯。
…或许这也是命运的安排?他的阴茎实在合适,全根奸入我幼小的女户也只拓得到紧闭门户的宫口前,就没让这场本就折磨的性事刑上加刑。他操得没什么章法,次次全根没入,再全根拔出,因为那不听话的肉逼吃得紧,我眼睁睁看着它每次都被带得外翻,在我腿心簇簇绽出一朵殷红的蔷薇。多褶的瓣叶蠕动收缩,渗出淫液和血水混合后那种淡粉色的水汁儿,从交合处带到他膨胀硬挺的茎身、沾染上我痉挛发软的腿根。痛感没法再钳制动情的身体。直到那时,魂不守舍的我才发现,或者说,我终于得承认:我被这根不算雄伟的鸡巴给操得发了情。
…我还以为,那些咕叽作响的水液只可能是鲜血。
我自幼在累累白骨中长大,剜肉刮骨,劈砍斫刺,什么样的痛苦都尝过,被粗暴破瓜的滋味儿相比之下实在不算难以忍受。而我最不想接受的是,即使是在这样的公开奸刑中,我这幅不男不女的身子都能从中汲取快感,获得满足,乃至有根能填满肚肠的棒杵就欢喜得出水打颤、谄媚卑膝。
上天啊…到底为什么。
他耻骨在我阴唇上狠狠又撞了两下,肥囊抽动,我立时感觉到有一股黏稠的体液冲激着灌进了体内。不要脸的下体被浇得爽极,昏头昏脑地作陪,也断续滋出几道阴精。半透明的水液里面,红色已是几不可见。
它是我享乐的证明。
一旁的人群里爆出几声嗤笑,夹杂着揶揄和讽嘲,一声声跟浸了盐水的鞭子似的,笞在我颤巍的脊梁上。很快,声音源头里又窜出几个比我年纪稍长的青年,将侍卫扯到一旁。有人探指埋入,草草将我穴里的残精扣了个大概,就换了自己的家伙进去逞能。剩下的人用性器玩弄我身上的其他孔窍和沟壑,口腔、胸乳、腋窝、掌心,乃至我并拢两条打颤的腿所留下的一条窄小的细缝,避开我自发立起的前茎,其余都成了他们撒野的借口。阴茎们把内外的表皮磨得生疼,却都带着十足的耐心,非要忍着精关,挨个儿捅到我的阴道底射精,鲜有一二实在难当,就这么大剌剌地抵着我的胸口或眼睫,一边调笑说小肉壶接得好一边射出精液。待到一轮享毕,他们嬉笑在一起分评贯耳散射的定格,我还得拖着合不拢的膝盖,像狗一样被摁在地面,将漏撒在地上的液体尽数吃尽。蒸腾的热汗,黏稠有如实质的目光,还有更多的、腥臭的性器。有些因上了年纪,充了血也难完全支起,有些因性事繁多,通体是黑紫色的膻气。唇齿交缠间交换的口水和呼吸,还有或浓或稀的精液,视野被挂上厚重的乳白,我能切身感受到的,惟有被充分抽插、夯击、捣打的喷水女户和齿间逸散出去的尖吟。天作孽偏生了这幅肉身要悖离我逃离的意志,在十几根长短不一、颜色各异的阴茎下婉转承欢。轮奸最后变成了和奸。不需要人再来按住我的臂膀,我自己会搂上他们的脖颈,吐出舌尖供人吸吮,将自己的阳物摁在肚前,掰开胯骑乘到自己原地攀顶。哪怕小腹被射的水液满涨,哪怕两口穴被撑的浑圆烂软,哪怕乳尖被掐得晶莹肿亮,我还是能在施虐下尖叫着前后潮喷,带着遍体蹂躏的痕迹两股战战地去追逐那些施予快感的手指和阴茎。
我闭上眼,不愿再去看那夜那间厢房里那场诡异刻奇的媾和,但往事狰狞,到底还是在我心头作祟,目下浮潜,不顾我的怆惑和绝望,一遍又一遍地轮转敷演。黑暗的视界里,跳动不定的烛火笼罩着一只面色绯红、腿根轻浮的淫兽,他自己的那根不中用的东西被条细细的红绳绑缚在肚脐,被人抱着顶摁着操都甘之如饴,要是一时夺了他的肉枪相公,他必然曳着双膝扒在你的下身,用那尚未发育完整的躯体去满足你所能想到的任何淫行。几具深浅不一的躯体叠压在他身上,只看得见少年那勾在人颈后腰间、尚且单薄的小腿和下臂,伴随着淫乐的节奏一下一下晃荡着娼妇的风情。
他酡红的脸庞让我触目惊心…到底凭何,他与我分享了肖似的面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隐在帷幕后的始作俑者又有了新的主意。他见人已经变成离不开阴茎的母兽,就令人找来一捆腕口粗细的麻绳,说要表演一场驯兽的好戏。小长风,你来走完这段绳子,走完了,就给你鸡吧吃。一时间失去了所有填充物,我双目失焦,去望他指向的方向。绳束绷得笔直,间隔打着不怀好意的绳结。那高度显然是为调教我设计好的陷阱,迨我被抬着骑上去,马上就被磨得仰面哭喊,生生泄了一次身:粗硬的东西嵌进会阴,那么多立起的麻刺,那么多层衔环结的纹路,稳当而无情地楔入到充血肿起的肉花瓣隙,真比人肉棍子上盘虬的血络要美意称心,可是它将下体咂得这样紧,要如何才能在不伤及女阴的情况下走完这段取精的长途?
台下传来满带恶意的加油助威。加油啊小长风,走到尽头,好哥哥就奖励你吃吃乳头、顶顶子宫。日后你到我府上来,要讨鸡巴吃,好哥哥我也愿意慷慨解衣。我昏沉的头脑只捕捉得到鸡吧这两个字,想起这个东西悍入阴道的无边快意,宫口被人顶穿的激烈欢情,刚刚还被充塞满填的肉谷开始不甘地绞动收缩,肉芽儿可怜巴巴地自拥对食,软弹的质地却怎么也模拟不出肉棒硬挺的光景。他下身出水儿了?眼尖的看客大声喧闹。妈的,母狗…快走!走完了就有你好吃的了!
没有羞耻,就没有不从的道理。我尽力摆开生酥发软的腿根,踮起脚尖拖着外翻的下体在绳束上跌跌撞撞地曳行。好痛啊,真的好痛。倒刺扎进肉里的爽疼此刻变成了十足折磨的挽留,每次挪动,都得硬生生将裹入肉淖的突刺连根拔起,再将新的全根吃进。女户被千万根细小的草刺反复刺戳,繁复绳纹重重碾压过充血的阴蒂和卵蛋,却也真真的好舒服…爽的不可思议。
骑走过的地方,有丰沛的淫液将绳身浸湿得彻底,深了一层颜色沉沉地下坠,黏稠的水丝不断汇聚、滴落,比雨水更纠缠暧昧、荒诞不经。我走得蹒跚起落,战战兢兢,那根绳索便也跟着不断颠伏,反弹的惯性牵连绳结撞击流水的女阴,碾面似得磨着接合处粗糙不平的截面。嗯嗯..!我控制不住发出被人操逼时的欢吟。行过半途,我也逐渐学会了如何利用这根绳子取悦自己的身体。只要腿弯一软,借着体重以屄穴为着点稍稍压折绳体,卸力时就能让那绳结反向绷起,将将好堵满发情的穴口,多少缓解些更深的骚处近乎哀嚎地渴精。观看的群客一边打着呼哨,一边撸弄肉茎,洋洋洒洒射在地板上,看得我的腹股乃至内里的那处小囊忍不住反复紧缩。真浪费,如果能射在里面盈满肚皮…
一路捱到结束,站在绳末的人迫不及待地一杆操进肉穴,张口抱怨说麻绳吃了太多润滑的水液,这品逼操起来已不如先前那样滑腻可心,便在臀瓣上重重的掌掴。母狗,再喷点水出来,别让小爷旱得挪不动道儿。我的身体好不容易求得正果,不俟多时就又筹措了点汁液,供他爽利通行。真是今日吃食中最不错的一根,几下深捣就将小腹撑起圆润的鼓包,另一端的看客用鞋尖去踏踩我肿胀充血的阴茎,以与后身相同的力度和频率将喉咙堵满,给剩下还未释放的人打手势,安排你来我往的轮值。
月上中天,清晖遐迩,无情地照见这无止境的人间地狱。
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的喉咙没法正常发声,也没法自如地靠前面的阴茎排尿,总得一边扣碾穴壁,借着攀潮的顶点一边射出尿液。我甚至恐惧地发现,仅这一夜的淫弄已足以催开胸前的雌乳,那里隐隐拱起小丘一样的弧度,浅褐色的皮肉末端挂住两颗艳色的乳头,已然有了枝头衔实下坠的趋向,与在军中见过的幼妓别无二致。全身的肌肤还记得热液泼洒上身、风干枯涸、凝结成膜的触感,循环往复,仿佛那夜屈辱的辙纹烙刻在了我的体表和灵台,只要血液还在奔腾流淌,我便永远无法突破彼时彼刻施予我身的诅咒。精神的淫纹,牝马的黥刑。
我用了更长的时间去刊灭这一切。踏遍脂粉和靡音的窟穴,哪怕一时之间落得个荒淫无度的骂名,可当洁白腻软的乳肉沉甸甸地盈满掌心,比我更香更软的躯体铺陈视野,在胯下颤抖着舒张裹紧,我便感觉自己的手像握住司南一样又重新握住了自己,让它的刻度清晰,让它指针机敏。我终于能在轮回的噩梦中稍作喘息,冷眼看过形形色色的妓子,以及记忆的央心那只受刑的幼兽,说:我不是他,我不再是他。
对…我不再是他。我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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