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他发现情欲的阀门并非轻易就能攻进。吃不到精液,自己竟慌了阵脚,要拿昨日被蹂躏了许久的乳房来辅助榨精。他那两颗乳球早不似我最初见到他那样圆润丰满,被那样暴横地亵玩一晚,如今上面遍布道道干涸的精膜和乳液,失去水体充盈的容器只余一层艳桃色的皮套,受地心的牵引下垂成滴水的形状。他让这两堆肉谷齐齐坠平,压在我的腹股沟上,两只手发了狠得挤压侧乳,让乳肉形变成我鸡巴的鞘套,密闭紧贴,只留出涨大的紫红杵头,填进他高热窒密的口腔。好在之前有口水润滑,这时候上下揉挤没有多少滞涩,我长兄又把他养教得极白极嫩极好,操他的乳房比之粗糙不平爱吃爱咬的逼肉又多了不少乐趣:滑且湿软,紧却不涩;你能看见那处临时阴道内里如何因你的阳物抽送而皲起成褶,酡红的肤肉如何因你的强横而破皮渗血,而其主人还娇憨地用舌头打磨凶器的刃尖,将脆弱的咽喉无知地对上硬挺的锋芒,浑然不知自己将受戕害的模样。
死有余辜的狐媚。他浑身上下都在邀请我的暴行。
他苦心孤诣用脂肉为我堆垒起享乐的甬道,我怎么好意思继续假寐,让他一人独演?我忽然发难,五指绞缠住他脑后汗湿的发丝,让他的喉咙猛的吃进茎头,反复提拉。他鼻腔间猛然迸发出尖利的泣鸣,像只被人踢了一脚的母狗,呜呜地求饶。你若是想在这儿住下来,就得习惯我的形状。我摸着他小巧的喉结说。你的嘴比逼要夹得紧,我会常用。
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给予了一个讨好的裹压。我松开桎梏他后脑的手,满意地看着他自行吃送起鸡巴来。水声涟涟四起,逐渐压过晨曦的呖呖鸟啼。我见他无意识地绷紧腹股,窄小的髋部摇桨似得向后摆渡,好像后面有人操他似得撅臀送逼,两个白花花的股瓣一送一撤,时隐时现,显现出心旌摇荡的风情,便知他已经被嘴上的活计勾起下体的淫性。腿心央的肉花此时一定绽开了瓣,肚子里头那只熟妇子宫也伸长环嘴儿,饥渴地反刍昨日我灌进去的阳精。这个时候,无须润滑,只要我摁住他活泼好动的胯,骑上躁动不安的肉逼,就能一杆子捣进他生了我子侄的那处囊袋,将整品肉壶攮个对穿,再快意地享受俘虏痉挛着喷水的报赏。
当然,我没有。我最终仍旧是射进了他的喉管。一个好的将领会悉心训练随营的猎狗。杀人也好,做爱也好,有些道理颠扑不破,有些伎俩百试不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忆的房室支起厚厚的障壁。我在这头,十四岁的李长风在那头。
彼时,一桩陈仓暗度的旧事昭雪,我被宣进那座富丽堂皇的宫室,俯首接受封号和食邑。这不是我第一次进入这座庙堂。上次是因义父临危受命,这次来却是因为我血管里流动的液体,有了新的意义。
一个崭新的、年轻的亲王。那之后的三天,府邸新作的门楣都被磨得发光,无根的浮萍在攒动的门客中飘忽不定,找不到自己的踪迹。纵使这场册封来的突兀且诡异,即便军爵被替以虚席、被迫与旧友天隔两地,那时的我的的确确志得意满,也暗中窃喜。
一是为这滔天的权势降临我手;二是为落叶找到了根系。
…我有家人了。不是林宪之那样同病相怜的战场孤儿,是真真正正、血脉相连的亲长与手足。
在外流离奔波这么多年,一颗颤巍巍的赤子心按捺不住地狂喜。在接见完客潮,我亲自写了封拜谒的信笺,送往我名义上的长兄府邸,一收到回复,就依言独往,喜不自禁地赶赴宴请。
不曾想,等待我的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羞辱。
长兄确实邀请了许多人来。我那个时候还认不齐这些人的脸,只知道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年长的同龄的,都是身披锦缎的雄性,如饥饿的鬣狗群,虎视眈眈地看着我赤裸的下体。
你叫长风,是吧?大我两轮的亲兄弟,我的家人、我的长兄,他命人捆缚住我的四肢,掰开我的腿根,让所有人看见我两性器官共存的身体,笑的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细长的缝隙,狐狸似的,嘴里阴阳怪气地叫嚣:我就知道,跟他那个贱人妈一个样儿,下面多长了个东西!
小长风,你用过没?他尺蠖般肥涨短小的手指掀开我的外阴,检查处女膜的形状,然后发出一阵唏嘘的声音,惺惺作态至极。嗐!是个雏儿。今儿倒是本王的不是了,本许诺要给诸位献个熟妓,没想到小长风在军营里厮混那么久,竟然没被操熟!所谓镇守边陲重镇的虎狼之军,连个小孩儿的膜儿都顶不破,依本王看,也不过如此嘛。
…如此,今日就辛苦诸位了。为舍弟好好上上一课。他露出一个淫猥的笑容,污泥未净的指甲尖从上至下抹开我腿心那条瘢痕样的、涩气未脱的隐秘女户,撑开内里那条因不安而绞动的隙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教教他,什么叫天潢贵胄,亦有高低。
他周遭的人影憧憧,在听到他的允可后,尽皆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还记得,第一个脱下裤子,把着阴茎来操我的人是他的侍卫。那人浑身上下包得严实,脸上蒙着黑色方巾,仅露出一双精光外射的鼠目,眉心间烙着一道粗短刀疤。他的阴茎不长,却足有碗口粗,阴囊青紫,毛发颇丰,持在他掌心倒显得不丢分量。他提枪蹭到我胯前,龟头抵上我的穴口直直就要往里面挤,弄得阴唇开裂迸血,那壶小女户却还是吃不进去。我痛得哆嗦,他显然也不好受,阴茎被夹得生疼,碍于主子的面子还不能临阵缩阳,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里面硬怼。一寸寸的,我只觉得下体像是被硬生生剌出一道承欢的伤口,还在淌血的多芽肉粉截面正好为凶器行了方便。蒙面侍卫递进去后大声骂了句脏话,青筋暴起,勒住我的大腿环在他腰间,哼哧哼哧地开始蠢夯。
…或许这也是命运的安排?他的阴茎实在合适,全根奸入我幼小的女户也只拓得到紧闭门户的宫口前,就没让这场本就折磨的性事刑上加刑。他操得没什么章法,次次全根没入,再全根拔出,因为那不听话的肉逼吃得紧,我眼睁睁看着它每次都被带得外翻,在我腿心簇簇绽出一朵殷红的蔷薇。多褶的瓣叶蠕动收缩,渗出淫液和血水混合后那种淡粉色的水汁儿,从交合处带到他膨胀硬挺的茎身、沾染上我痉挛发软的腿根。痛感没法再钳制动情的身体。直到那时,魂不守舍的我才发现,或者说,我终于得承认:我被这根不算雄伟的鸡巴给操得发了情。
…我还以为,那些咕叽作响的水液只可能是鲜血。
我自幼在累累白骨中长大,剜肉刮骨,劈砍斫刺,什么样的痛苦都尝过,被粗暴破瓜的滋味儿相比之下实在不算难以忍受。而我最不想接受的是,即使是在这样的公开奸刑中,我这幅不男不女的身子都能从中汲取快感,获得满足,乃至有根能填满肚肠的棒杵就欢喜得出水打颤、谄媚卑膝。
上天啊…到底为什么。
他耻骨在我阴唇上狠狠又撞了两下,肥囊抽动,我立时感觉到有一股黏稠的体液冲激着灌进了体内。不要脸的下体被浇得爽极,昏头昏脑地作陪,也断续滋出几道阴精。半透明的水液里面,红色已是几不可见。
它是我享乐的证明。
一旁的人群里爆出几声嗤笑,夹杂着揶揄和讽嘲,一声声跟浸了盐水的鞭子似的,笞在我颤巍的脊梁上。很快,声音源头里又窜出几个比我年纪稍长的青年,将侍卫扯到一旁。有人探指埋入,草草将我穴里的残精扣了个大概,就换了自己的家伙进去逞能。剩下的人用性器玩弄我身上的其他孔窍和沟壑,口腔、胸乳、腋窝、掌心,乃至我并拢两条打颤的腿所留下的一条窄小的细缝,避开我自发立起的前茎,其余都成了他们撒野的借口。阴茎们把内外的表皮磨得生疼,却都带着十足的耐心,非要忍着精关,挨个儿捅到我的阴道底射精,鲜有一二实在难当,就这么大剌剌地抵着我的胸口或眼睫,一边调笑说小肉壶接得好一边射出精液。待到一轮享毕,他们嬉笑在一起分评贯耳散射的定格,我还得拖着合不拢的膝盖,像狗一样被摁在地面,将漏撒在地上的液体尽数吃尽。蒸腾的热汗,黏稠有如实质的目光,还有更多的、腥臭的性器。有些因上了年纪,充了血也难完全支起,有些因性事繁多,通体是黑紫色的膻气。唇齿交缠间交换的口水和呼吸,还有或浓或稀的精液,视野被挂上厚重的乳白,我能切身感受到的,惟有被充分抽插、夯击、捣打的喷水女户和齿间逸散出去的尖吟。天作孽偏生了这幅肉身要悖离我逃离的意志,在十几根长短不一、颜色各异的阴茎下婉转承欢。轮奸最后变成了和奸。不需要人再来按住我的臂膀,我自己会搂上他们的脖颈,吐出舌尖供人吸吮,将自己的阳物摁在肚前,掰开胯骑乘到自己原地攀顶。哪怕小腹被射的水液满涨,哪怕两口穴被撑的浑圆烂软,哪怕乳尖被掐得晶莹肿亮,我还是能在施虐下尖叫着前后潮喷,带着遍体蹂躏的痕迹两股战战地去追逐那些施予快感的手指和阴茎。
我闭上眼,不愿再去看那夜那间厢房里那场诡异刻奇的媾和,但往事狰狞,到底还是在我心头作祟,目下浮潜,不顾我的怆惑和绝望,一遍又一遍地轮转敷演。黑暗的视界里,跳动不定的烛火笼罩着一只面色绯红、腿根轻浮的淫兽,他自己的那根不中用的东西被条细细的红绳绑缚在肚脐,被人抱着顶摁着操都甘之如饴,要是一时夺了他的肉枪相公,他必然曳着双膝扒在你的下身,用那尚未发育完整的躯体去满足你所能想到的任何淫行。几具深浅不一的躯体叠压在他身上,只看得见少年那勾在人颈后腰间、尚且单薄的小腿和下臂,伴随着淫乐的节奏一下一下晃荡着娼妇的风情。
他酡红的脸庞让我触目惊心…到底凭何,他与我分享了肖似的面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隐在帷幕后的始作俑者又有了新的主意。他见人已经变成离不开阴茎的母兽,就令人找来一捆腕口粗细的麻绳,说要表演一场驯兽的好戏。小长风,你来走完这段绳子,走完了,就给你鸡吧吃。一时间失去了所有填充物,我双目失焦,去望他指向的方向。绳束绷得笔直,间隔打着不怀好意的绳结。那高度显然是为调教我设计好的陷阱,迨我被抬着骑上去,马上就被磨得仰面哭喊,生生泄了一次身:粗硬的东西嵌进会阴,那么多立起的麻刺,那么多层衔环结的纹路,稳当而无情地楔入到充血肿起的肉花瓣隙,真比人肉棍子上盘虬的血络要美意称心,可是它将下体咂得这样紧,要如何才能在不伤及女阴的情况下走完这段取精的长途?
台下传来满带恶意的加油助威。加油啊小长风,走到尽头,好哥哥就奖励你吃吃乳头、顶顶子宫。日后你到我府上来,要讨鸡巴吃,好哥哥我也愿意慷慨解衣。我昏沉的头脑只捕捉得到鸡吧这两个字,想起这个东西悍入阴道的无边快意,宫口被人顶穿的激烈欢情,刚刚还被充塞满填的肉谷开始不甘地绞动收缩,肉芽儿可怜巴巴地自拥对食,软弹的质地却怎么也模拟不出肉棒硬挺的光景。他下身出水儿了?眼尖的看客大声喧闹。妈的,母狗…快走!走完了就有你好吃的了!
没有羞耻,就没有不从的道理。我尽力摆开生酥发软的腿根,踮起脚尖拖着外翻的下体在绳束上跌跌撞撞地曳行。好痛啊,真的好痛。倒刺扎进肉里的爽疼此刻变成了十足折磨的挽留,每次挪动,都得硬生生将裹入肉淖的突刺连根拔起,再将新的全根吃进。女户被千万根细小的草刺反复刺戳,繁复绳纹重重碾压过充血的阴蒂和卵蛋,却也真真的好舒服…爽的不可思议。
骑走过的地方,有丰沛的淫液将绳身浸湿得彻底,深了一层颜色沉沉地下坠,黏稠的水丝不断汇聚、滴落,比雨水更纠缠暧昧、荒诞不经。我走得蹒跚起落,战战兢兢,那根绳索便也跟着不断颠伏,反弹的惯性牵连绳结撞击流水的女阴,碾面似得磨着接合处粗糙不平的截面。嗯嗯..!我控制不住发出被人操逼时的欢吟。行过半途,我也逐渐学会了如何利用这根绳子取悦自己的身体。只要腿弯一软,借着体重以屄穴为着点稍稍压折绳体,卸力时就能让那绳结反向绷起,将将好堵满发情的穴口,多少缓解些更深的骚处近乎哀嚎地渴精。观看的群客一边打着呼哨,一边撸弄肉茎,洋洋洒洒射在地板上,看得我的腹股乃至内里的那处小囊忍不住反复紧缩。真浪费,如果能射在里面盈满肚皮…
一路捱到结束,站在绳末的人迫不及待地一杆操进肉穴,张口抱怨说麻绳吃了太多润滑的水液,这品逼操起来已不如先前那样滑腻可心,便在臀瓣上重重的掌掴。母狗,再喷点水出来,别让小爷旱得挪不动道儿。我的身体好不容易求得正果,不俟多时就又筹措了点汁液,供他爽利通行。真是今日吃食中最不错的一根,几下深捣就将小腹撑起圆润的鼓包,另一端的看客用鞋尖去踏踩我肿胀充血的阴茎,以与后身相同的力度和频率将喉咙堵满,给剩下还未释放的人打手势,安排你来我往的轮值。
月上中天,清晖遐迩,无情地照见这无止境的人间地狱。
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的喉咙没法正常发声,也没法自如地靠前面的阴茎排尿,总得一边扣碾穴壁,借着攀潮的顶点一边射出尿液。我甚至恐惧地发现,仅这一夜的淫弄已足以催开胸前的雌乳,那里隐隐拱起小丘一样的弧度,浅褐色的皮肉末端挂住两颗艳色的乳头,已然有了枝头衔实下坠的趋向,与在军中见过的幼妓别无二致。全身的肌肤还记得热液泼洒上身、风干枯涸、凝结成膜的触感,循环往复,仿佛那夜屈辱的辙纹烙刻在了我的体表和灵台,只要血液还在奔腾流淌,我便永远无法突破彼时彼刻施予我身的诅咒。精神的淫纹,牝马的黥刑。
我用了更长的时间去刊灭这一切。踏遍脂粉和靡音的窟穴,哪怕一时之间落得个荒淫无度的骂名,可当洁白腻软的乳肉沉甸甸地盈满掌心,比我更香更软的躯体铺陈视野,在胯下颤抖着舒张裹紧,我便感觉自己的手像握住司南一样又重新握住了自己,让它的刻度清晰,让它指针机敏。我终于能在轮回的噩梦中稍作喘息,冷眼看过形形色色的妓子,以及记忆的央心那只受刑的幼兽,说:我不是他,我不再是他。
对…我不再是他。我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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