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磬声扯下沙发上的空调毯围在他腰间,将他从地板上扶进了卧室。
既然喝血空有快i感而无好处,宋磬声对待姚湛空的伤口时就多了几分小心。
房间里的日常用品一应俱全,包括消毒包扎用的碘伏与绷带。
姚湛空坐在床沿,垂眸看着为他伤口消毒的宋磬声,内心思绪万千。
他看得清他,却看不懂他,他知道宋磬声对他有戒备,可他却想不出消弭隔阂的办法。能给的不能给的,他都愿意给,可失去的信任却怎么也找不回来了。
纱布在沉默中一圈圈缠绕上胳膊,最后在尾端绕了个漂亮而结实的活节,伤口被包得很标准,一看就不是生手。
姚湛空的视线从自己肩头扫过,复又落在宋磬声脸上,“如果一切顺利结束,你之后想去做什么?”
宋磬声一边将剩余的物品放入医药箱,一边说道:“我没想过。”
“那现在想想。”
“我想不出来。”
“那以前呢?”姚湛空看着他,对这个问题有非一般的执着,“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你会选择谁?”
宋磬声张了张口,手心有些热,沉默片刻后,他摇头道:“我想不出来。”
“骗人。”姚湛空笑了,可笑容却有些苍白,“你明明就已经有答案了。”
尽管这个话题有点敏感,但比之前“什么时候死”的问题和谐多了。
宋磬声反驳道:“那你说我的答案是什么?”
姚湛空伸手牵住他,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语气淡淡的,像是随口一猜一样说道:“是江凛,对吗?”
宋磬声是真有点迷茫,他很想摇头否认,可姚湛空的问题是真的问倒他了。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他会选谁呢?
他的确是个非常贪心的人,他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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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希望四个人永远生活在一起。但他不够无耻,所以他决定在十八岁的时候挑明一切,选出适合自己的哨兵,与另外两个人拉开关系。
但他真的没有答案。
他的生活圈太小、太干净了,三个人如星捧月一样围着他转,他从来没有体会过失落或是吃醋,接收到的也永远是正向的情感反馈。
如果他们是一对一的关系,那这样的两小无猜,自然也是长大后的心神合一。
可他们是一对三的关系,宋磬声又将这碗水端得太平,平到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更喜欢谁一些。他好像只是需要爱,而有人给他,他便都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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