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霁王的眼神越发凶神恶煞,沈书至不着痕迹地捏紧手里的金簪,他到底也是个男人,待会儿霁王如果动手,他就算没办法反杀,也能保证提前自尽。
霁王一脚踢开面前的矮桌,冰冷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过来。”
沈书至犹豫片刻,慢吞吞走过去停在三步外:“王爷有何吩咐?”
霁王沉默着看他,仿佛想从他脸上看清他心里的想法,许久,他突然动了,拽过沈书至的手腕一个翻身压在地上,近乎咬牙切齿地问道:“西域那群人给了你什么,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地为他们卖命!”
沈书至一惊,连反抗都顿了一下:“你!”
霁王这个时候是怎么知道他是西域人的?
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又怎么会对原主生了钟情?
霁王一手按着他的双腕,一手似疯似恨地描摹他的唇:“你是不是没有心?无论我做什么,你也不会动容分毫…”
他蓦地双手掐住沈书至的脖子,声音嘶哑的像地狱厉鬼,绝望附着疯狂:“我若现在杀了你,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剃了,骨头就放在我床上,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能安分留在我身边?”
沈书至挣扎着,脸被憋得通红,手里的金簪毫不犹豫刺进他的后背,金簪瞬间没入半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霁王微微一滞,双目赤红,少顷,一滴泪砸在沈书至脸颊上,带着灼热的温度,让他浑身一震,心竟也跟痛了起来,只片刻便痛到脸色惨白。
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会心痛?
霁王松开他,任由滚烫的鲜血顺着背部蔓延:“焉凌,是不是不管我死多少次,你都不会心疼?”
焉凌,谁是焉凌?
他越来越痛,痛到神志恍惚。
是了,他是焉凌。
他是楼兰三王子,是楼兰国主与周国富商之女生下的杂种,被父兄驱使入燕京,使命就是刺杀霁王陆恒引楼兰灭周国,若不成功,便要被株连母族,屠尽母族八百八十四人,连母亲与幼妹也不会放过。
不!不对!
他不是焉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沈书至,他有爱人有孩子!
焉凌是谁?
不,沈书至又是谁?
他到底是谁?
眼前天玄地转,他分不清虚虚实实头痛欲裂,仿佛有两个自己在极限拉扯,眼前一切都变得扭曲,他好像什么都忘了,又好像什么都能记得,在绝望与希望中反复挣扎,终于不堪忍受晕了过去。
这一晕,沈书至断断续续晕了四天,期间发起了烧热,霁王府的下人不敢怠慢,拿着王爷给的宫牌,宫里的御医是一趟一趟地请,今日才算彻底退下热。
这位可是王爷受了伤满身是血也小心翼翼抱回来的人,若有个万一,让他们偿命都赔不起。
只是不知道为何,明明珍而重之抱回来,病没好之前天天守在床边,现下病好了王爷反倒不见了,还要把人送回风月楼去?虽说给那风月楼的老鸨放了话不可怠慢,但既然是放心上的人,何不干脆留在身边?
老管家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也只能摇摇头,贵人们的想法他们不懂,只管按吩咐行事就是了。
沈书至醒过来,嘴里发苦:“老公,我要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没说完,他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他真的穿越了,这里没有陆煜恒,没有宝宝,只有他一个。
他还记得昏迷前那个疯狂的男人,记得他落下的那滴泪。
心突然揪着疼,他连忙下床倒了杯水喝下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喝完水,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见完好无损松了口气,没有不该出现的东西,这霁王应该没对他做什么。
当务之急,他得想办法离开这风月楼,避免和霁王再相见,这样才能免于和霁王同归于尽。
说到霁王,看剧本的时候,说这霁王也是光风霁月的人物,要不是爱上西域细作,也不会落个英年早逝的下场。
可以他昏迷前接触的霁王来看,这个霁王很明显和何导剧里不一样,而且他说的那些话很奇怪,像是早就知道原主要杀他,而且已经得手过一样,并且不止一次得手。
结合自己都能穿越了,那霁王,是不是重生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书至还没来得及计划逃出风月楼便已经到了中秋。
中秋佳节,风月楼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本应在皇宫的霁王此时满脸寒霜坐在本是舞女跳舞的高台上,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台下众人。
原本欢歌艳舞的风月楼被一众霁王亲兵把守着,来寻欢作乐的人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妄动,甚至有胆小的已经瘫坐在地上,外面的人看见霁王亲兵也不敢再靠近,加快脚步恨不得飞起来离远点。
老鸨厚重的胭脂也掩盖不了煞白的脸色,惶恐地佝偻着腰询问道:“王爷,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这位爷再这么坐下去,她这风月楼只怕就要关门大吉了。
陆恒冷冷瞥她一眼:“他呢。”
老鸨脑子飞快反应过来他在说沈书至,连忙说道:“王爷要见焉凌,奴家这就让她来侍候。”
陆恒没说话,面色冷硬地看着她脚步匆忙离去。
这是他们第三次中秋,第一次他们同归于尽死在宫宴,第二次死在霁王府那张同床共枕无数次的床上,这一次,是再次心甘情愿赴死,还是改写他们的命运?
脑海中莫名出现了许多未知的记忆,明明不是同一张脸,他却分明知道,那是他和焉凌,可那些记忆出现得越多,他越是嫉妒。
记忆里他们可以互相信任,可以坦诚相待,可以不必刀刃相见,甚至可以相拥而眠度过每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现实里,焉凌只想杀了他。
并且这已经是第三次。
他不懂为什么,他能确定,焉凌是爱他的,甚至第二次杀了他之后,他弥留之际,看见焉凌满眼绝望痛苦。
明明爱着他却又背叛他。
他要知道为什么,他不在乎王室覆灭,可他一死,周国必被周围各国所灭,百姓无辜,他不信焉凌不知道,也不信焉凌能罔顾一国之人的性命。
他曾经明明是一个一颗糖果就能被他骗走亲吻的乖小孩儿。
西域那群杂碎,究竟用什么胁迫了他?
沈书至不知道他所思所想,他面前龟公打扮的人一柱香之前出现在他房里,交给他一瓶药,威胁他今日若霁王不死,他母族所有人的人头明日就会出现在风月楼门口。
楼兰已经部署好了兵力,只等霁王身死,消息传入楼兰边境扰乱军心,他们就算攻不下整个周国,也能从中获取滔天利益。
沈书至垂着头:“这是什么毒?”
龟公阴笑了一声:“这不是毒,这是含情香,楼兰情花一万朵提炼而出,只需洒上一滴就能诱人发情,若滴上三滴,再与人交合,就能杀人于无形,任是大罗金仙也只能看出是马上风而死。我的好弟弟,你这样貌,再配上这含情香,那霁王,只怕死也甘愿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竟是焉凌的哥哥,楼兰人做事真是恶心,霁王一代战神原来是这样被害而死,死后还要被名声扫地,饶是之前被霁王所伤,沈书至此刻也诚心诚意为他不平。
他不可能按着楼兰的意思来,他隐约记得何导的剧本最后结局是楼兰被霁王的侄子陆玄所灭,但周国也被连年的战争拖垮。陆玄因多年亲征留下满身暗伤,不到三十就吐血身亡了。
陆玄一死,来不及整顿的周国再次内忧外患,不到十年就灭国了。
如果霁王活着,有他做前锋,后有陆玄这个继承人,周国一定可以至少安稳百年,百姓也不会因为战争流离失所,遍地尸骸。
所以,霁王不能死。
他不止不能杀霁王,还要保护他。
他得想办法和霁王合作,确保焉凌的家人和霁王都能活下来。
龟公打扮的二王子阿奇穆满脸嘲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了,你母族的性命就在你手里,不管用什么办法,今天都要用上这含情香除掉霁王。”
沈书至压下心底的厌恶,装作受了屈辱又不得不承受的样子,紧紧咬着牙:“我是男人,霁王不是白痴。”
阿奇穆不屑地看着他,笑着肆意羞辱:“你可是专门为霁王送上的礼物,不是男人,怎么能突显霁王的风流哈哈哈哈!!!”
沈书至的演技早就炉火纯青,此刻捏紧了拳头,怀着滔天怒意的双眼,捏紧的双拳,无一不让阿奇穆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下一下带着侮辱性地拍打着沈书至的脸:“别想着耍花样,我会一直盯着你,直到霁王死了为止,我的杂质弟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咚咚咚!焉凌!赶紧收拾干净,霁王要见唔!…”
老鸨进门的一瞬间就被隐在暗处的暗卫打晕在地,阿奇穆嫌恶地踢了她一脚,再次堆着虚伪的笑意看着沈书至:“弟弟,机会来了~,哥哥给你准备了一点小礼物,千万别辜负了我的心意。”
暗卫给了沈书至一套衣服,幽蓝色的舞衣薄如蝉翼,除了胯下尚能遮住私密处,其余地方全部清晰可见,这是楼兰最低等的娼妓在房里接客才会穿的舞衣,哪怕这件舞衣用了最好的天丝也无法遮掩它的本质。
而且就算是娼妓也只会传给一个客人看,阿奇穆却要他穿着这件舞衣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侮辱之意毫不遮掩。
畜牲!垃圾!要不是现在不允许,他一定亲手弄死他!
当沈书至穿着这件舞衣出现在大厅,陆恒眼神顿时冷如寒霜,脸色黑的犹如阎罗再世,厉眸往台下一扫,对亲兵吩咐:“谁若看一眼,就把谁的眼睛挖了!”
台下亲兵低头领命,转过身盯着众人,自己也不敢乱看,台下众人大气不敢喘,方才还寻欢作乐的人,此时只恨不得这次捡回命之后再也不来这是非之地。
沈书至脸色也不好,他虽然不想杀霁王,但不代表他愿意被陆煜恒之外的人看了身体。
他的每一寸都是陆煜恒的,他只想被陆煜恒看。
可陆恒不遂他愿,盯着他眼睛也不眨一下,两人对视片刻,陆恒冷着脸拍了拍腿:“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沈书至惊住。
这个动作他太熟悉了。
这个动作一开始是陆煜恒对他独有的惩罚,后来是他和陆煜恒独有的情趣,他们曾经用这个动作开启无数次缠绵欢愉,他们在一起十多年,对彼此的习惯早已经了如指掌。
脑中千回百转,他怀着不确定一步一步走过去,当他站在陆恒面前,与他对视许久,心里的怀疑越来越深。
他对陆煜恒渴求自己的眼神太过熟悉,无论是压抑的,外放的,毫无遮拦的。
眼前的霁王,和陆煜恒拥有一模一样的眼神。
陆恒注视着他,直接命令:“坐上来。”
太熟悉了,之前无心关注,现在心里有了怀疑,越看越怀疑这就是陆煜恒,但陆煜恒绝对不会伤他,所以到底怎么回事?
他犹豫不决,陆恒眼神不善,一把拉过他按在自己腿上,阴着脸道:“谁让你穿成这样的?”
沈书至还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爱人,身体僵硬有些抵抗,放低声音说道:“王爷知道我是西域人,那知不知道我是楼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域现在有三个国家,白羌,蒙古和楼兰,霁王应该只知道他是西域的,却不知道到底是西域哪一国才对,既然要合作,自然要先露出一些底牌。
陆恒看着他,不明白他现在为什么对他坦白,前两次到死,焉凌也没有亲自告诉身份:“继续说。”
沈书至一顿,熟悉感越发强烈,如果现在霁王摸着他的腰说这话,那就和陆煜恒一模一样了,无论是语气还是眼神,都和陆煜恒一样。
“楼兰扣了我的母族,威胁我杀了你,其余的这里不方便说,楼兰二王子现在就在风月楼里监视我,说太久他会起疑。”
陆恒一顿,前两世一直不知道的事现在轻而易举得知,他眉头紧皱,看着怀里坐着的人。
他看得太久,沈书至越来越不安,难不成霁王不信?
“王爷…”
“你是谁?”
他被看出来了?
稍稍震惊过后他又平复下来,也不奇怪,他和焉凌差别太大,霁王目前看来又是重生的,被发现也很正常。
只是现在该怎么办?被发现的话是要被当成恶鬼杀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霁王到底是不是煜恒,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会不记得自己?他要是死了,还能回到现代吗?
陆恒看出他的不安,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放在他后腰上安抚抚摸。
两人反应过来后都是一直沉默,沈书至心乱如麻,因为这个抚摸,他不止回忆起了和陆煜恒的情迷缠绵,还看见了焉凌和霁王的,他们甚至连爱用的姿势都一样,一瞬间不同的脸仿佛都合而为一分不清谁是谁。
自从来了这里,他就时不时回忆起这些焉凌的记忆,但很少回忆起他们纠缠的画面,每次想到那些都莫名心悸。
陆恒薄唇微动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确定:“书至?”
沈书至再次震惊,抬头直直看着他:“你!”
陆恒收了收他的腰:“你现在是沈书至?”
沈书至心脏失速,咬了咬唇,犹豫片刻做了决定:“我能亲你一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能亲你一下吗?”
仿佛平地惊雷,陆恒喉结滑动,在他眼里,焉凌和沈书至是互通的,就如同他知道自己不止的陆恒,还是陆煜恒,虽然记不得我作为陆煜恒的记忆,但焉凌和沈书至在他眼里是一个人。
对于自己所爱之人发出的邀请,哪怕是鸩毒,也是难以拒绝的。
沈书至见他不说话,往他面前凑了凑,小心翼翼地吻上去,触碰到他的薄唇,从灵魂深处迸发的熟悉战栗告诉他,眼前的人真的是陆煜恒,是他深爱的伴侣。
他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双手激动地环住陆恒的脖颈,缠着他湿吻了许久,双眼微红湿润地呢喃:“我好想你。”
陆恒忍了又忍到底是没忍住,作为陆恒,他不该再对焉凌动情,可他根本无法克制,他不止是陆恒,他还是陆煜恒,他的身心,乃至灵魂都在叫嚣着想要眼前的人。
爱极!恨极!
他牢牢握着沈书至的腰,咬牙切齿:“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你杀了我两次!”
沈书至脸色煞白,焉凌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汹涌地盖过了属于沈书至的记忆。
他记起来了,他杀了陆恒两次,第一次他们同归于尽,第二次他用了含情香,陆恒死在他身上,可陆恒知道的,知道他用了毒,知道他是来杀他的,他却还是心甘情愿入套,他非草木,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
哪怕第二次他以死殉情,但杀了就是杀了,罪孽不可抵消。
“你可以…杀了我,但求你,不要现在。”
陆恒红了眼:“你有无数次机会开口让我帮你,可你每一次都选择了背叛,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他知道,怎能不知道,可他不信啊,在楼兰的十八年,他只学会了猜忌怀疑,他成了独兽,他满眼是恨,不信有人能帮他,甚至不信杀了陆恒后楼兰就会放过他的母族,可他别无选择,那十八年已经逼疯了他。
如果不是突然多了作为沈书至的记忆,今天会是他们第三次同归于尽,或许还有第四次第五次无数次,他们将要一直在这一世纠缠不清,永世不得安宁。
“我接受你的一切惩罚,解决楼兰后,我愿以死谢罪。”
陆恒呼吸粗重,手越来越紧:“我在问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焉凌的腰被掐得发颤,他咬着唇低垂着头,许久后点点头,哽咽着,像受了委屈:“知道…我知道。”
陆恒仿佛恨极地看着他:“为什么不敢看我?既然知道,又为什么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焉凌抬起头,双眼通红,眼泪不停地落下:“我要怎么告诉你,我是一个疯子,只想让你和我一起死。”
第一次是任务,第二次是私心。
一起死了,就再也不用管这世上的一切了。
陆恒终究没忍住,一边撕咬他的唇一边无声地落泪。
哪怕到了现在,他也无法克制自己爱他。
焉凌不闪不躲,仰着头任他将自己的唇咬出鲜血,混着血泪一起咽下。
台下之人只听那缠绵吸吮之声,道是台上那位贵人喜好刺激,竟当众就行起事来,不过依刚才那位美人的姿色,换了旁人可能也忍不住,要不是不敢,他们非得观一眼那美人承欢是艳态。
台上两人分开,气喘吁吁,万千情绪尽在眼里。
少顷,焉凌流着泪祈求:“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想和陆恒在一起,想像沈书至和陆煜恒那样,没有误会,没有隔阂,彼此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恒嘴角还有血迹,只片刻就恢复了平静:“我要怎么给你机会?你知道我死后,周国百姓会落得什么下场?我原谅你可以,那些无辜百姓呢?”
焉凌惨白着脸,痛苦地闭了闭眼:“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是他错了,他们明明不用走到这一步,都是因为他,周国才会陷入连年战乱生灵涂炭。
陆恒抬起他的头:“我给你一个弥补的机会。”
焉凌蓦地睁大眼睛:“什么机会?”
陆恒附耳装似调情,声音却有些冷:“按他们安排的勾引我,今日之后我会假装中毒,楼兰边境得到消息最快也要半月之后,我会提前部署救出你的母族,在我中毒未死期间,楼兰必定不敢妄动,我要你回楼兰,夺得王位,归顺周国。”
焉凌紧紧拽着他的前襟:“我一个人做不到的。”
这么短的时间夺位,几乎不可能,除非…杀出一条血路。
陆恒眼神落不经意向楼上某处,手沿着他的后腰抚摸到股沟:“我会帮你,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焉凌注意到他的眼神,知道他那二哥现在就在楼上某处看着,他双手搭在他肩上:“好,我答应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恒看着他,忍下太多情绪:“焉凌,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机会,是焉凌的,也是他的。
无人知道他的挣扎,他应该立刻杀了焉凌,举兵攻下楼兰乃至整个西域,而不是用这种温和的方式。
上一次他心甘情愿被杀,已经错了一次,为了周国百姓,他不能再错一次,哪怕再爱,周国的百姓不该为他的爱付出代价。
焉凌咬着唇忍住泪,拥有着沈书至的记忆,他怎么可能不懂陆恒的用意,他是在给他们彼此一个机会,老天让他们重启两次人生,他不能再错下去。
“谢谢,王爷…谢谢你。”
陆恒心疼啊,如何能不心疼,可焉凌犯了错,他不能让他一直错下去:“开始吧。”
焉凌点点头,从他腿上站起来,轻薄的舞衣随风摇曳,犹如盛开的妖花。
那就舞衣袖口和脚踝上嵌着铃铛,每一步都发出脆响,这些铃铛本来是用来取悦恩客的,在床上随着每一次抽动,都会发出声音。
现在,它是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焉凌知道有罪,他接受惩罚,在众人面前,他想好要做什么,不止是对周国百姓的赔罪,还是对陆恒的。
他其实不会跳舞,可作为沈书至的他是会的,热情的探戈他跳的尤其好,记忆里他们经常边跳边做,他现在焉凌的记忆占了上风,对探戈不怎么熟练,稍微改动之后跳的也是上佳,每一次铃铛响起,都把台上台下的人勾去魂魄。
楼上站在窗口的阿奇穆回过神,阴沉着脸讥讽道:“我这个弟弟跟他那婊子娘一样,勾引男人真是得心应手,还说自己是个男人?呵!”
焉凌跳舞之际已经看见了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现在想想,阿奇穆真是个蠢货,居然敢明目张胆出现在燕京,他要让陆恒把他抓起来。
他换着舞步来到陆恒身边,陆恒一言不发静静看着他,仿佛不为所动,他往陆恒身上暧昧不明地蹭,手掌放在他跨上,附耳如调情私语:“阿奇穆就在楼上,把他抓起来,或者直接杀了。”
楼兰王室没一个好东西,死不足惜。
陆恒抬手沿着他的大腿往上,摸到唯一被遮住的私密:“已经派人去了。”
焉凌轻轻战栗,咬了咬唇,妖媚地露出欢愉的表情:“留几个活口去楼兰报信。”
陆恒喉结滚动:“你现在应该专心勾引我。”
焉凌想给他赔罪,自然无有不应,双腿一弯跪在他胯前:“让他们看吧…看我怎么被你肏,看我…怎么毫无尊严,这是我应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恒低头与他相视:“…不后悔吗?你将来会是楼兰的王,哪怕会归顺周国。”
焉凌解开他的衣袍:“不后悔,我已经决定赎罪,和他们丢了性命比起来,这不算什么,更何况…是你。”
陆恒唤了一声:“段苏,退下吧。”
段苏一愣,却没有异议,挥手让亲兵们退到暗处:“各位自便。”
众人不明所以,一开始还不敢抬头,过了半晌,听着台上淫靡水声,终于有人忍不住抬起头来,下一刻被眼前艳景夺走呼吸。
只见焉凌张着红唇,跪在霁王双腿间,含着半截骇人的性器,脸颊鼓起,艳丽的脸上布满薄汗,却依旧不损美貌,反而更加瑰丽,而霁王轻按他的后脑,跨间耸动,性器缓慢地消失着。
抬头的人一开始看了一眼立刻低头,生怕被取了命,可忍不住后又抬起头,这样的美人美景,就是死也要看!
然而看着台上焉凌彻底含住性器也没等来一剑封喉,这些人渐渐的越来越大胆,无数双眼睛盯着焉凌张大的红唇,哪怕现在看不到他含着的性器。
焉凌喘不过气来,不过还算清醒,他知道现在很多人在看他,他很羞耻,羞耻到浑身发抖,可他又是快意的,被多看一分,他的罪恶感才能少一分。
缓缓吐肉棒,他轻轻喘息,抬眸看了眼陆恒,陆恒揉了揉他的耳朵,用眼神鼓励他,他红了脸,亲了亲龟头,吮吸马眼,用小舌头往马眼里舔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台下传来吞咽的声音。
哪怕最低等的暗娼也不会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行事,台上一个是花魁,一个是天下最尊贵的人,一个美艳一个冷峻,都是万里挑一的好相貌,哪怕现在在众人眼下行云雨,竟没人觉得龌龊,只觉得热血上涌。
有定力差的,双腿间已经见了深色。
也有那能忍住的,只是手也不老实,往那点的佳人身上摸。
风月楼的姑娘们都是雅妓,虽然不是不卖身,但卖身前总要风花雪月一番,火候到了才让人碰,可今日这一番,不管男人女人都忍不住,既然你情我愿,竟也没拒绝,不多时便有轻轻重重的呻吟响起来。
台上,焉凌含着陆恒的卵囊吮吸,温暖的口腔包裹饱满的卵囊,陆恒微微闭目喘息:“什么时候学会的?”
焉凌红着脸吐出卵囊:“不是这里学会的,是做为沈书至的我,也是你教的。”
陆恒作为陆煜恒的记忆不怎么清晰,但隐约是有印象的:“学得很好。”
焉凌起身,眼神还是带着羞耻的,但落在陆恒唇上的吻没有半分犹豫,他将陆恒的衣服脱尽了,优美的腹肌完全展露,伏身一寸一寸吻过,感受着陆恒根本无法遮掩的情动,他终于有了一点真实的安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扶着陆恒的肉棒,他眷恋地撸动,黏液沾了满手,醉红着双眸看向陆恒:“王爷…”
陆恒抚开他嘴边沾着汗和黏液湿透的发,明明被他伤害至深,却还是忍不住对他温柔:“怎么了?”
焉凌亲了亲他的唇:“待会儿重点肏我。”
陆恒手一顿:“你现在是第一次。”
焉凌没说话,转过身去,面对着台下众人,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手掀开身下唯一的遮挡,白嫩的花穴吐着蜜露暴露人前,台下众人呼吸都停滞,静得可怕。
他们不是不知道这世上有双性之人,但那些双性之人历来都被视为不男不女的残缺,从没有人想过,原来双性之人能绝艳到如此地步,这是连女人都无法拒绝的美艳!
焉凌抬眸,看见阿奇穆,阿奇穆也是震惊的,他倒是不知道自己这个杂种弟弟还是个双性之人。
焉凌眼里含着恨,传达出他的不甘心后收回目光,现在还不能暴露他和陆恒真正的关系,回楼兰时才能事半功倍。
陆恒的欲望已经抵住他的花穴,他双手剥开唇肉,还是稚嫩的粉色只染上了一点艳红,他扶着龟头在唇瓣间滑动,甚至故意让众人听见滑动时的水声。
台下又是一阵呼吸停滞,之后如同烈火烹油,一位风月楼的姑娘春意盎然地坐在汉子腿上,那姑娘秀美的脸上春情不止,竟主动褪了底裤,学着焉凌一般,扶着身下那汉子的巨龙在唇瓣间滑动:“爷~”
那汉子揉了揉她的嫩穴,满手是骚汁儿:“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低吼,巨龙就入了穴。
汉子本是来送瓜果的果农,皮肤被晒的黝黑,浑身都是硬梆梆的肌肉,从未想过这风月楼里一向标榜风雅的姑娘能看上他,此刻得了个千娇百媚的姑娘,哪里还有克制,胯下“砰砰”直响!
那姑娘柔顺极了,身下含着汉子的巨龙阵阵娇笑呻吟着,揉着嫩穴极尽勾引不停讨欢。
焉凌不管台下,扶着陆恒的肉棒,用花穴套住龟头,硕大的龟头把花穴撑得鼓起来,稚嫩的花穴痛苦地紧缩。
台下满是粗重的呼吸,有人带了头,其余人没忍多久便失去理智,不管男男女女,尽是学着台上开始当众交合,一时间风月楼满眼淫糜。
焉凌咬着唇,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一寸一寸往陆恒性器上送,肉棒坚定地撕开了处子之身,他调整着呼吸微微抽出来些,殷红血丝溢了出来,顺着他雪白的腿根一路滑落至脚踝,台下淫浪之声陡然高昂。
陆恒不善地抿唇,长臂一伸,手掌包裹住两人结合的地方揉按。
焉凌细腰在透明的舞衣中激颤,圆润的雪臀也在发抖,他知道陆恒吃醋了,这个认知让他穴里突然酸软无力涌出大股蜜液,如及时雨润泽了两人略还干涩的交合。
焉凌忽然想哭,他还记得和陆恒真正的第一次,他满心绝望阴郁,只为了杀他,陆恒却对他付出了全部的温柔,给他破身时竭尽全力不让他多痛苦一分。
他却负了他。
好在这一次不会了,他将不留丝毫,将自己完完全全交付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恒大手在他乳尖掐扭,灼热的呼吸撒在他颈肩,晕开给滚烫的欲望:“焉凌…焉凌……”
焉凌多想回过头与他尽情接吻,只是现在不能,阿奇穆和他的人还在,若他太过主动,定会惹来怀疑,于是他只能夹紧花穴深深沉到底。
“啊———!哈啊……”
他打着颤,挺起被掐到红肿的乳尖,铃铛急促地响着,他看着台下所有人,眼里溢出泪水,像脆弱的兰草,被蹂躏出汁。
陆恒吻了他的脖颈,胯下残忍一顶,接着便是狂风暴雨。
焉凌在激烈的颠簸里哭喊,流泪,承受不住时无用的挣扎,他看着自己的肚子一点点被射大,看着台下之人通通失去理智,看着自己,成为陆恒胯下的淫奴。
骚穴被肏成肉棒的形状,他也不知死去活来多少次,只记得身体传来从不间断的快感,小小一张椅子,他却被换了不知多少种姿势,直到被艹到不能动为止。
陆恒在满堂淫色中将他抱走,上了华丽的马车。
阿奇穆阴沉着脸看着马车离去:“若非是个杂种,本王子倒也不是不能留他一命。”
侍卫不敢说话,阿奇穆“哼”了一声:“走吧,计划很顺利,明日便是陆恒的死期。”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车里,焉凌恢复了些许力气,坐在陆恒怀里,羞红着脸:“王爷,我现在可以吻你吗?”
陆恒圈住他的腰低头吻住他,缠绵悱恻的亲吻安抚了焉凌不安的心,依恋地仰着头含着陆恒的舌头吮吸。
陆恒也不客气,一边亲吻一边肏他的湿穴,“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暧昧不清,许久,松开他低哑道:“现在没有碍事的人了。”
焉凌浑身绯红,蓝纱舞衣皱皱巴巴的,他把穴往肉棒上送了送,含得更深,柔软道:“王爷……”
陆恒碾了碾,抵住里面的入口:“你欠我一句话。”
焉凌激颤,腿根间潮热湿滑,夹着肉棒轻轻讨好般抽查:“对不起……”
陆恒用力碾压:“不是这句。”
焉凌喘息不已,扶着他的肩膀蹙眉缓息,陆恒也不催他,轻微动作着等他。
细微的水声,陆恒的呼吸声,焉凌咬着唇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终于明白过来,靠近他耳边坚定地说道:“我爱你。”
陆恒停下了所有动作,历尽三世,他终于等到这句话真真正正从焉凌嘴里说出来。
焉凌抱紧他“爱你,我爱你,焉凌爱陆恒,我的全部都将属于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恒喟叹了一声,抱着他得偿所愿一般不肯放手。
焉凌说到做到,腰肢痉挛着也拼命往下压:“王爷……嗯~肏我的子宫,让我彻彻底底属于你。”
两人对视许久,目光一寸寸贪婪地注视,最后压抑不住地吻住撕咬。
陆恒尽情碾压着子宫口,焉凌紧紧攀着他的背,留下一道一道鲜艳的抓痕,湿透的骚穴贴合着硕大的肉棒根部,两颗饱满的卵囊挤压在穴口恨不得一同塞进去。
焉凌迷乱地喘息,绷紧的脊背被一次次碾压骚穴变得柔软,宫口被碾出一道小口,两人同时用力撞向对方,龟头顿时干了进去。
迷离的痉挛让他们一时动弹不得,宫口紧紧包裹住龟头,有些疼,却舍不得让它再离去。
缓过神来,两人轻轻接吻,焉凌眷恋不已,不停轻啄陆恒的唇:“待此事过后,我们再不分离好不好?”
陆恒按住他的后腰:“就算你想走,我也不会再放开。”
焉凌环好他的脖子:“肏我的子宫,让我染满你的味道。”
马车激烈晃动,驾车的仆人充耳不闻,赶着马一路回到王府内院停下,然后悄然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焉凌毫无忍耐的娇喘渐渐沙哑,宫腔被不停肏弄,此事骚穴已经无法闭合,浓白浊液泊泊溢出溅出水渍,他带着哭腔求饶:“够了…够了……已经四个时辰了。”
陆恒按了按他鼓胀的肚子,十分满意:“我会让人护送你,楼兰那边也给你安排了势力,早点回到我身边。”
焉凌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知道了,快放过我吧。”
陆恒不再折腾他,痛痛快快射出来。
焉凌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翌日,霁王身中剧毒生命垂危的消息一下子穿了出来。
阿奇穆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准备带着人离开回楼兰,还未踏出门口便被斩杀于剑下,阿奇穆意识到不妙时但已经太晚,段苏的剑太快,快到他根本没有逃命的机会。
一番打斗,段苏故意留了几个活口,装模作样追了一番后对属下说道:“即刻上报大理寺,不能让他们逃出城。”
而此时楼兰的人已经快马加鞭出了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京城狼烟暗起,焉凌在夜幕后带着陆恒给的人悄然踏上楼兰之路,一路上不敢回头,怕舍不得,只是出了城门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便看见城楼上屹立着的那道高大身影,那人穿着玄色斗篷,在夜色上仿佛融为一体,只有灯笼的微光落在他身上,折射出丝丝孤寂。
是陆恒。
他眼眶微热。
这人真是,明知道现在不便现身,怎的还跑来送他。
他们一人在城墙之上,一人在城墙之下,夜风卷起尘土,连呼吸都透着不舍。
焉凌狠了狠心,回过头夹了马腹:“驾!”
等他回来!
陆恒遥遥看着他骑马远去,马蹄声仿佛带走他的活气,此刻他又变回那个杀神王爷。
波涛在暗处翻涌。
焉凌几乎马不停蹄,终于在第十一日后赶回楼兰,之后拿到了陆恒接应他的人,他将人安排在了都城之外隐匿。
楼兰国王子嗣不丰,算上他也才三个儿子,二王子现在已经死了,大王子因早年受伤不能人道阴郁偏执,如果细心筹谋,未尝不能名正言顺的继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已经忍得太久了,他必要用最快的方式登上王位!
遣人将阿奇穆已死的消息提前透露给大王子,又等了几日,他只身一人来到王宫。
楼兰王已经年迈了,身体跟不上野心,二王子是他野心的延续,是他最满意的继承人,今日,会是一个热闹的日子。
当宫门缓缓打开,沿着高高的宫墙行至大殿,楼兰王苍老布满沟壑的脸落入眼底,他不着痕迹地冷笑。
楼兰王高高在上地看着他:“倒是命硬,霁王死了?”
焉凌冷冷看着他:“让我做的我已经做到了,我母族如今在哪里?”
楼兰王冷然睨他一眼:“周国倒真是个好地方,让你长了胆,原本看在你立了功,封你一个爵位也无妨,现在看来,杂种就是杂种,不通教化。”
焉凌冷笑一声,楼兰王惯会装腔作势,想必陆恒已经将他母族救出,楼兰王失去了要挟他的把柄,才会洋洋洒洒顾左右而言他。
午后烈阳洒进大殿,一片诡谲默然后,一名太监着急忙慌地跑进来,一边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大王子起兵造反了!”
楼兰王猛得站起来:“你说什么!他怎么敢!”
话音刚落,之前在燕京故意放走的二王子的人也入内:“陛下,二王子在燕京遇袭,已经!已经不幸殒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兰王一口气没抽得上来,抖着手指着殿外:“传!传右金!”
太监凄惨嚎哭:“右将军已经被大王子杀了,首级扔在宫门外!”
楼兰王一口老血喷出来:“左木贺呢?!左木贺去哪儿了!”
太监还没回答,一道飞羽剑刺穿他的喉咙,随后染血的人影提着刀走进来:“父王是在找左元帅吗?儿臣已经派人去请他了,只需父王稍等片刻,他的首级便会出现在您面前。”
宫女太监尖叫着逃跑,很快又被大王子的人杀死,留下满地鲜红。
大王子享受般露出阴郁的笑容,楼兰王气的指着他说不出话来:“你!你!”
大王子踢开太监的尸体:“父王,你该退位了~”
楼兰王瞪着充满血丝的眼:“你已经是个废人,楼兰交到你手里,你想让楼兰绝后吗!”
大王子眼神疯狂:“闭嘴!老二已经死了,你不把王位给我,你还能给谁?”
他撇了眼冷漠站在一旁的焉凌:“给这个周国人生的杂种吗?”
焉凌眼里没有一丝被辱骂的痛苦,将眼前的戏剧收入眼底,冷嘲热讽说道:“是啊,我比不得大王子的血统,呵~只可惜,这血统无人继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闭嘴!闭嘴!”大王子提刀就要砍过来。
触到大王子的逆鳞,大王子失去理智,被怒火蒙蔽双眼。
一簇蓝色烟花在太空炸开,焉凌笑了笑:“今日,为我母族,为我,为我所爱,你们都得死!”
大王子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带着寒意的剑划开他的喉咙,顿时鲜血四溅,临死前他还不敢相信,看着那王座不甘心,明明只差一步。
大王子一死,楼兰王整个人陷入癫狂,百年基业一息因绝嗣而毁,简直成了笑话!他的大计!他的野心!通通成了笑话!
焉凌看着他疯癫,捡起地上的刀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延续三世的折磨,今日终于得以报,从此以后再也没人可以威胁他——!
楼兰王终于意识到不对,浑浊双眼头一次带着恐惧的神色看着向他走来的焉凌:“你想干什么!你想弑父?!”
焉凌提刀对着他:“你应该庆幸,你折磨了我这么多年,把我困在此世,让我杀死最爱的人,屠戮我的母族,但现在我却不会折磨你,还会给你一个痛快。”
楼兰王撕声怒吼:“你这个血脉肮脏的杂种!我是你父,你敢杀我!”
焉凌没有跟他多废话,一刀解决了他,三世了,仇恨不能再主导他的思想,他要快点回到陆恒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翌日,楼兰王室被屠尽,焉凌没有穿龙袍,却又坚定地坐在王位上,还得多亏了大王子杀了右金和左木贺这楼兰唯二的良将,只剩下满朝孬种,不过杀鸡儆猴便被吓得肝胆俱裂俯首称臣。
焉凌未等坐稳王位,陆恒假死的消息传入楼兰,一面命人传信到燕京不日将率兵攻打周国,一面又装作盟友勾结白羌与蒙古结盟一起攻周。
众人以为是四面楚歌,实则是瓮中捉鳖里应外合。
白羌与蒙古以为胜券在握,几月来将大部分兵力聚集到周国边境,谁知到达战场后大雪封路,粮仓被烧,直接陷入绝境。
与此同时,陆恒未死的消息如雪崩般传来,军心涣散,三日后陆恒的大军压下,一举便将三国四十五万大军打击得溃不成军,此后大军持续压境,三国短短半年便没了反抗之力。
又三月,白羌与蒙古扛不住压力各自递了降书成为周国领土。
后来
焉凌遣散了所有宫女太监,一把火烧了楼兰王宫,书信愿以新楼兰王的身份嫁给周国霁王陆恒,换来周国优待楼兰无辜子民。
来年雪化之际,周国换了皇帝,陆恒以帝王的身份答应了这个条件,以皇后之礼迎娶。
楼兰子民苦先皇久已,对此只有由衷的高兴,对他们来说,不过是换了个皇帝,日子却变好了,除了些许老顽固,周国终于统一周边所有国家,走向海晏河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帝王的婚礼,隆重自不必说,大婚当天,焉凌坐着十二骑的婚车入主椒房殿,华丽的锦缎包裹着他日益魅惑的身躯,胸前隐隐撑起诱人的弧度。
宫女搀扶着他坐在婚床上随后退下,他松了口气,扶了把头上华美的凤冠,实在太重了。
……
抿了抿唇,他把凤冠取下来,这段时间他虽然是焉凌的记忆占上风,但还是受了沈书至记忆的影响,越来越坦诚了。
殿门被打开又关上,陆恒身穿大红婚袍缓步走进来,见他取了凤冠也没说什么,反而走过来给他揉起了额头:“累了?”
焉凌也不逞强,点点头说道:“幸好没有下次了,唔,轻点揉,那凤冠可真重,压得我头疼。”
陆恒为他揉了好一会儿,见他不那么疲惫才说:“放心,也就今日累你一回,当是补偿我两世夙愿。”
焉凌轻呼一口气,吐出大半今日的疲惫:“凤冠只穿这一回,但是其他的,只要你想,今后我都穿给你看。”
陆恒眼底闪过一抹幽光:“好啊,不过今日就算了,你穿这身婚服被肏的样子,我很期待。”
焉凌脸颊烧红,明明与男人做了不知多少次了,今日却格外娇羞:“交杯酒还没喝。”
从一旁拿过早已准备好的交杯酒,他红着脸轻语:“喝了这杯酒,你我才算真的结为爱侣,从今以后,我对你坦诚相待,永不离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恒接过酒,低笑一声:“十六年前,你对我说,吃了我的糖,将来做我的小媳妇,还记得吗?”
焉凌一愣:“什么?”
等等!十六年前周国还有意与楼兰交好,但楼兰面上和蔼,暗地里来周国建立邦交却是带的他这个不受宠的杂种,那是他第一次来周国,他在皇宫里遇见过一个给他糖果的哥哥,后来时间太久远,他早就忘了。
“是你?”
陆恒揽过他的腰:“是我,那时你就答应做我的王妃,结果我们纠缠三世,最后靠着来世的记忆才破开迷雾走到一起,早知如此,我应该早日踏平楼兰把你接回来。”
焉凌看着手中的酒杯,突然笑了一声。
陆恒低头看着他:“笑什么?”
焉凌抬眸,调侃地注视着他:“我说皇帝陛下,我那时才多大,你竟也下得了手,禽兽~”
陆恒忍不住笑出声,两指夹着他的脸颊肉:“我禽兽?不知道是谁,那时候因为一颗糖抱着我的腿不放,非要我答应娶他做小媳妇儿以后天天给糖吃才松手。”
焉凌红着脸笑得仰翻身,手里的酒杯都要拿不稳了:“我那么小,你跟我一个小孩子较真,真幼稚。”
陆恒又气又笑,扶着他快速喝了交杯酒:“笑话我,看我今日不放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焉凌喝了酒,脸颊更是绯红,双眸如含雾带水,魅惑得不可方物:“你哪日放过我了?”
成婚之前他就一直住在他的宫殿里,身体里就没有哪日不被灌满的,也就昨日善心大发放过他一回,没让他用穴,但也用嘴为他泄了一回。
陆恒伸手摸进他的亵衣,揉捏鼓胀的嫩乳:“你今日好生体会我到底有没有放过你。”
焉凌伸手隔着衣服轻按他的手,似嗔非嗔:“轻点揉,前几日让你弄得都肿了,现在都没消。”
陆恒拉开他胸前衣襟,露出布满齿痕指痕的白嫩双乳,意味不明地笑:“这可不是肿了~”
焉凌不好意思的推了他一下:“别胡说…”
不是肿了还能是什么,让他承认自己被男人把奶子也肏大了吗,那太羞耻了。
陆恒往日也不会逼他承认,但今日却较上了劲,大手又抓又揉又捏,把他淫弄得坐立不安:“承认吧,你已经被我肏大了奶子,”
说着,又摸到丰满肉欲的屁股,一巴掌一巴掌的拍打:“这里也是,”
大手带着高温来到小腹,激起一片战栗:“将来,这里也会被我肏大。”
焉凌的呼吸随着他的手越来越急促,当那大手向腿间探去,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唔嗯!……,你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恒不住地抚摸他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眼神痴迷:“你愿意吗?”
焉凌双眸氤氲,凌乱的婚服铺满了整个床榻,雪白的肌肤仿佛散发着莹润的月光,他静静地与身上的男人对视,须臾,绽开一抹纯粹的笑意:“你在紧张?”
陆恒喉结微动:“是,我在紧张,我在向你求欢,也在卑劣的让你自甘堕落。”
成为独属于他的私有物。
焉凌以吻封住他的口,软舌勾住他的厚舌死死吸吮,那厚舌一开始没反应,反应过来后立刻反客为主。
许久过后,四瓣嘴唇分开,焉凌认认真真的与陆恒对视:“那不是自甘堕落,那是我们相爱的证明,我愿意,愿意被你肏,”
他拉着陆恒的大手摸到自己的胸:“我不是不承认被你肏大了,只是羞于承认自己竟如此喜爱与你欢好,竟连大婚前也忍不住,被你肏大了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