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的脸色通红,眼神闪躲——他又不敢和尼尔对视了。
尼尔僵硬地道了谢,他踏入浴室锁上门,然后眼神就直直落在了那条被藏在脏衣篓里的灰色内裤上。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他居然为了不让泰勒洗内裤,出声欺骗了对方。
天,我一定是疯了。
尼尔神使鬼差地走向脏衣篓,弯腰捡起了那件灰色的内裤,那滩白浊还附在裤裆上,量多、粘稠、味道浓重——而这令尼尔又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
一口,一口就好……至少让我尝尝味道……
尼尔像是着魔了一般,将那条内裤捧到了面前,然后贪婪地伸出了舌头,将残留在布料上的精液都卷刮入肚。
泰勒显然是一名绝对健康的成年男性,他的精液味道是那么的浓郁醇厚,口感是那么的黏滑可口,卷到嘴里时甚至在他的舌头和上颚之间拉出一条条银丝,尼尔几乎能从里面尝到一只只活跃健康的精子在嘴里游走,它们像是小鱼一样在尼尔的舌间翻滚跳跃,然后滑入了尼尔的食道,最后在他的胃袋中化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饱足感。
美味……实在太美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尼尔在那滩黏液上陶醉地来回舔舐啜吸,像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雪糕。
等到他回复意识时,那条浅灰色的内裤已经完全被他的唾液浸湿,成了深灰色的布料。
而为了掩盖自己的恶心的举动,尼尔只好将内裤扔进水池,然后红着脸,像个尽责的妻子一样把它搓洗干净……
……
这天的早餐是在一片尴尬到极致的寂静中渡过的。
尼尔几乎是全程都在低着头,仿佛狼吞虎咽能够让他短暂忘记之前的尴尬。
而他确实做到了,比往常更加美味的食物抚平了他心中的波澜,直到他听见泰勒吞吞吐吐地为他帮忙自己清洗内裤的事道谢。
尼尔几乎是在对方说完后立刻狼狈地夺门而出了——当然,他并不是真的需要购买杂货还是什么的,他只是纯粹想要短暂地避开泰勒,以缓解两人之间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尴尬。
泰勒早早就替他请了假,于是不用上班的尼尔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在人行道上走着,直到他看见一张小纸在他抽出手机时,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是昨晚那张“导演”塞进他手里的便利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或许不是,尼尔安慰自己。
或许他只是在出现“幻觉”前就不小心将一张不相关的废纸攥进了掌心里——嘿,没人规定晕倒前不能往手里塞个纸张什么的吧?
他这么想着,一边往前走,一边试图通过观察路人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然而很快的,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感觉到了视线——无数的,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
那些视线专注又灼热,可当他多次受不了回头望去时,却只发现对方只是满脸笑容地朝他点了点头。
而等到次数多了后,他又发现了一件怪异的事实。
那些古怪目光的源头,居然清一色的全是孕妇。
——不,不是的。
这是视网膜效应,都是因为你这段日子过于关注这方面的信息,才导致你的潜意识开始产生选择性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尼尔这样告诉自己。
然而他心中的那股不安依旧在放大,他发现自己开始越走越快,越走越急,直到最后喘息着停下脚步时,他才发现自己居然绕了一个大圈,又回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他发现自己正站在工作室门外,而手里正紧紧攥着那张泛黄的便条纸。
去看看吧,他听见头脑里有一道声音这样告诉自己。
去看看吧,你知道的,你一直都知道的——你最清楚导演的秘密了,有好几次你都看见导演鬼鬼祟祟地将一个迷你保险柜藏在第三个抽屉下方,而那张便条纸上头的数字正好都对上了那个密码数,不是吗?
尼尔吞了一口唾沫。
就去看看而已,去吧,这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对吧?
尼尔深吸一口气,抬手推开了门。
十分不巧又或是十分巧合,今天他的同事们都出差到外为下一个企划取景去了,因此工作室里一片冷清,只有几盏桌灯寥寥地亮着,仿佛随时都要被角落蔓延的黑暗给吞没。
尼尔走进了导演的办公室,按照记忆来到了那个放着保险柜的抽屉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大家都在下意识避忌着什么,即使新导演来到后,旧导演的所有物并没有被清出,而是都保持着原有的样子,仿佛一早就准备好让尼尔来探索似的。
尼尔拿出了那张便条纸,然后用他那只不知为何开始剧烈颤抖的手,开始一一输入密码。
“嘀。”
他成功打开了那个保险柜,然后从里头拿出了一把枪。
一把体积小巧的,子弹满匣的左轮枪。
尼尔丝毫不觉得高兴,只觉得毛骨悚然。
所以纸条的内容是真的,那晚的导演是真的,“天使降临”也是真的——那么导演告诉他死亡才能解脱,难道也是真的吗?
尼尔盯着弹匣里的子弹,只觉得一股怪异的冰冷气息正在逐渐漫上他的肺腑,然后沿着气管,慢慢地将他的呼吸道一寸寸冻结……
就在这时,他听见一道沙哑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我以为你此时应该正在家里好好休养,布莱特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尼尔心下顿时一沉,他转头一看,果然发现阿曼达女士正站在门口,肥硕的身体隐没在黑暗中,正直勾勾地望着蹲在角落的他。
哦,该死该死该死。
尼尔紧张地将那把小巧的左轮枪藏到了口袋里,干巴巴地对阿曼达女士打了个招呼,“呃,嘿,阿曼达。”
然而这位情绪阴晴不定的女士似乎对于他为何出现在这里,亦或是他身后究竟藏了什么都丝毫不感兴趣,她就那么直直地站在那里,她的面容和衣着是前所未有的年轻光鲜,而她的手掌正放在自己的腹部上,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
也就是这个动作,才让过于紧张的尼尔发现了一个被他由始至终或是潜意识地忽略的明显异样。
尼尔近乎惊恐地盯着阿曼达女士凸起的肚子,他可不记得听说阿曼达女士有任何婚配,但更重要的是——看在老天份上,他昨天才见过阿曼达女士,当时她的腰围虽然粗大,但绝不是像这样如同怀胎十月般肥硕!
任何人,只要是任何有着基本常识的人都知道,人类胚胎不可能在一夜之间长成婴儿更遑论这个婴儿几乎要和半个母体等大,但尼尔此时就像是彻底丢失了常识般,他的脑袋里只剩下了那个噩梦里,阿曼达女士挺着肚子与丑陋之物交媾的画面。
“您饿了吗?”
恍惚间,尼尔听见阿曼达女士这么说道。
太荒谬了,就算在他最疯狂的梦境里,阿曼达女士也不可能这般低声下气地称呼他为“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饿了。”
没等尼尔回应,这次阿曼达女士直勾勾地盯着尼尔,语气肯定道。
“那么,请您稍等,果子已经成熟,请您尽情采撷享用。”
“不、你究竟在说什么,阿曼达女士……”
尼尔惊慌失措地开口,不知为何他有一种直觉,非常糟糕的直觉,在告诉他如果他不能阻止对方,事情将会变得十分可怕——
“——祝您,用餐愉快。”
阿曼达对尼尔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
她倒退了一步,接着她的上半身就像是脊骨被折断般猛然往后垂下,而她那巨大如肉瘤的孕肚也在同时开始发出了巨大的动静。
那层被撑得近乎透明的肚皮底下,有什么正在拼命挣扎,将那薄如胎膜的肚皮用力撕扯开来——
尼尔看见一个布满触手和眼珠子的恶心球体如液体般从阿曼达女士肚子上的豁口“涌”了出来,它的身体柔软得像是某种凝胶,就那么“啪嗒”地跌落在地上,滴溜溜的眼珠子全数望向了尼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
那团扭曲邪恶至极的怪物对尼尔说道。
尼尔恐惧得肠胃都开始抽搐。
他本该逃跑的,但他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
因为他的身体比他的脑袋先一步意识到,他的胃袋正在渴求着那个恶心怪物。
你需要那个,尼尔,你需要那些营养……
尼尔听见一道声音在对自己说道。
于是就在那团怪物挥舞着触手、欢欣鼓舞地朝他游走而来时,尼尔并没有立刻转身离开,而是下意识选择张开了嘴巴——
咕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咽下那个东西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对于尼尔来说,那一瞬间慢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他能感觉到喉咙里的东西在挣动,如凝胶一般的材质从他的舌头食道一寸寸滑入他的食道和胃袋,他几乎能听见那个东西被消化时发出欢欣又痛苦的尖叫,而与此同时,一种古怪的情绪从尼尔的心底深处缓缓升起。
那是一种极度的欣喜和满足。
这股情绪不是来自于尼尔本身,而是来自于尼尔腹中的某个活物。
是的,活物。
尼尔无比确信这一点,因为就在那个丑陋的东西钻进他的胃袋里时他拒绝承认是自己主动吞食了对方,他清楚感觉到腹中有什么扑腾了一下,像是某种生物在捕猎的动静,又像是……胎儿在母体中的欣喜胎动。
尼尔为自己产生的这个想法感到毛骨悚然。
然而很快他就再也无法去深究那个活物究竟是什么,他的脑中被一道强烈到无法违背的本能彻底占据,正在叫嚣着让他听从遵从那个活物的指示,而此时那个活物正在通过某种未知的管道朝尼尔传达着自己的强烈的食欲。
饿……吃……要吃……
几乎是这个想法出现的的同时,尼尔的全部心神都不由自主地集中在地上那具肥硕的尸身上,他感觉耳根到两腮之间的肌肉正在发酸,唾液正在急速地分泌……
哦,阿曼达,她闻起来真是美味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收到了“指示”的尼尔双眼空洞,仿佛被恶魔勾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般,一步步来到阿曼达的身体旁蹲下,他伸出手扯开那层破口袋般的肚皮,露出里面密密麻麻得如同葡萄串一样的眼球,然后挖了一颗放进嘴里。
眼球如多汁的葡萄在口中爆开,美味的汁液流入胃袋,引起腹中的活物更欢快的回应。
好吃……好吃……开心……妈妈……
尼尔感觉到那个东西在他的肚子欢快的踢动,而这个怪异的感觉令他猛然回过了神,他惊恐地撩起衬衫一看,发现衬衫底下的肚皮正被那个东西踢得凸起一块,让白皙平坦的腹部看上去就像是长了可怕的肉瘤。
尼尔的脸上瞬间褪去了所有血色。
不……我没有怀孕,这一切都是幻觉——不要叫我妈妈……闭嘴,闭嘴!
“嘻嘻……”
尼尔抬起准备捂住耳朵的双手忽然一僵,他听见阿曼达正在发出诡异的笑声。
“好乖……好乖……在自己吃饭呢……好乖好乖……”
尼尔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他忍不住倒退一步,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
但他这个举动反而像是惊动了对方一样,阿曼达的嬉笑声突然顿住了,变成了颤抖恐惧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尼尔……尼尔?对不起我不该对你那么恶劣……救救我……嘻嘻……我有罪……您是祂的珍宝……求求您让祂原谅我……”
……祂?祂是谁?
尼尔感觉自己的牙齿开始打颤,他想开口询问,但他实在太害怕了,哪怕他使尽全力想要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句子,也只能听见仿佛从喉间狭窄的缝隙里挤出的一道道微弱气音。
而阿曼达还在继续恳求,而且内容越发语无伦次,声音越来越含糊。
“求求您了……祂挚爱的妻子、祂唯一的珍宝……嘻嘻嘻……祂是那么爱您,那么渴望被您看见,那么渴望能触碰您……”
这句话仿佛有种可怕的魔力,阿曼达说完后,尼尔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想要往阿曼达尸体后方的那面等身镜望去。
不、别看……不要看……他听见他的灵魂大喊着,然而双眼却直直地望进了那面镜子之中。
尼尔看见镜面中有一只只惨白的掌心如蜘蛛一样从阿曼达张大的嘴里爬了出来,远看就像是阿曼达的嘴中开出了一丛白色的圣洁之花,而这朵花的花心里居然都是一串串葡萄般的眼球,仿佛是那一只只惨白的手正在殷勤讨好地将食物捧到尼尔的面前。
然而这一切景象都只能从镜子里看见,在镜子外尼尔根本看不见什么手掌,只能看见阿曼达瞪大着双眼直直看着天花板,她的眼睛如死人般浑浊涣散,显然早已停止了生息,嘴巴张得极大,嘴唇上还挂着诡异无比的笑容。
这是怎么回事……?
尼尔害怕地倒退一步,他开始在心中反复描画着工作室的平面图,无数次地计算着自己利用那条最短路线夺门而逃的可能性——然而心中却有一道声音告诉他,他要是敢逃跑,之后必定会有可怕的事等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子中的那只手仿佛读到了他的想法,它像是魔术师帽子里那取之不尽的绸缎一样,不断从阿曼达的嘴里伸出更长更多的手臂,试图朝尼尔伸去。
“好乖……我的妻子……自己觅食的妻子好乖。”
阿曼达仿佛要被撑裂开来的嘴里吐出了绝对不属于人类的邪恶低语。
尼尔瞬间被恐惧冻在了原地,他甚至没有心神去思考自己为什么能听懂那种邪恶的语言,他的整个脑子都被自己灵魂的惨叫充斥,而他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捏得很紧很紧,只有微弱得几不可闻的啜泣声从里面挤了出来。
与镜子外的世界截然相反,镜子里尼尔周遭的一切都被一种不自然的惨白覆盖,四面八方都有修长诡异的惨白手臂朝他爬来,密密麻麻地缠绕在他的身上。
一部分怪手在尼尔身后缠绕成了一个巨大的白蛹然后逐渐生成人形,它修长的四肢牢牢地将尼尔禁锢在怀里,而空荡苍白的脸部也如被搓揉撑拉的白色布料起伏变形着,形成了一张俊美得邪恶的脸庞。
白色的长发,俊美的五官,猩红的双眼……以及诡异的翅膀。
一切都与那个邪教徒手稿上描绘的一模一样。
“天使……”尼尔颤抖着嘴唇说道。
“我的妻子。”对方仿佛在回应他道,冰冷的手指滑过了他的唇瓣,奇怪的是,对方明明只存在于镜中的世界,尼尔却能清楚感觉到那股滑过唇间的冰凉。
他的身体也是同样的情况,明明只是在镜中被桎梏着,在现实中他却感觉自己被强壮的手臂紧紧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抬高脸,与镜子里那位令人毛骨悚然的天使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是透过镜子,他依旧能感觉到对方那道邪恶而灼热的视线,它化为了实质流连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上,如强酸般将镜中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一溶解,很快,镜中自己的投影就被迫赤裸地靠在它的怀里,脚踝被两只怪手握住往外拉,沾着些许血迹的光裸下体和棉线就这么不堪地暴露在他眼前。
不——!
尼尔目眦欲裂,可他阻止不了,他甚至无法避开视线,他唯一庆幸的就是那个天使无法直接碰触他,可即便如此,那些怪异的触感依旧被投射到了他的皮肤上,令他感觉就像是被隐形人猥亵狎弄一般难受。
“放开我……”
他的嗓音开始发颤哽咽,而这不单只是因为恐惧——精神压力造成的胃疼和小腹中不时传来的踢撞感正在同时折磨着他,他难受得浑身发抖,几乎就要无法维持站立。
镜中的天使很快就发现了他的不适,多如蜈蚣足肢的手指立即密密麻麻地抚上了他的腰腹,更多苍白的手臂延伸到了他的身前拼凑成又一个扭曲又怪异的半身天使,亲昵地将头部埋入尼尔被强行打开的双腿之间。
尼尔的意识在极度恐惧和反胃中空白了一霎。
“嘘——不疼了,让妻子的痛痛都飞走……”
哄幼儿的孩子话被天使嘶声吐出时就像是某种诡异的催命童谣,尼尔感觉到腿间有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从阴道中被扯了出来,接着一条触感如巨型水蛭般黏腻粗大的物事滑溜地挤入了自己的下体。
“啊——!”
没给尼尔反应的时间,那条滑腻冰凉的东西直直闯入到阴道最深处,直达那个隐秘畸形的宫腔入口,用不断蠕动的顶端抵着往外溢出污血的敏感小口轻轻舔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意识到那个滑腻的水蛭是邪恶之物的舌头,而对方正在用舌头奸弄着他的下体。
疼痛、酸胀、黏腻、恶心……所有的不适感混着近乎疼痛的快感瞬间在下体里炸开,尼尔的身体像是打冷颤般不受控地剧烈抖动起来,他绷紧的大腿根哆嗦着,脖子用力往后仰起,嘴巴张大发出了“嗬嗬”的声音,仿佛人类被隔绝在真空中,肺部被压榨到了极限的破碎声音。
恐惧混杂着快感使尼尔的双腿软得像煮得过烂的意大利面,此时支撑他站着的不再是自己的双腿,而是那个半身天使埋入自己下身的头颅以及空气中的桎梏——全身托付的重量使得对方的舌头埋入得更深,他被那根舌头肏弄得肚子发软,他双腿大张坐在对方脸上无助呻吟的模样就像是个浪荡的婊子。
镜子里淫荡而怪诞的场景在他眼中构成了一幅让人无法直视的亵渎污秽之画。
他像是在看着一幅挂在某个荒淫邪教神殿里的邪神画像,画中的俊美邪恶的神只正在享用它心爱的神使,舞动的触手亲昵又怜爱地缠绕在心爱人类的大腿上,舌头埋在人类可爱的性器里舔舐着只为神明献上的甘醴……
一切都是那么的污秽,那么的邪恶……却色情得叫人无法移开目光。
大概是因为性高潮带来的多巴胺在作怪,又或是尼尔终于被恐惧击溃扭曲了神智,他在看见这副亵渎又邪恶的画面时,居然不由自主地为它其中的扭曲情色而产生了一种怪异的颤栗。
以及一种强烈到令人头晕恶心的……兴奋感。
这个邪恶的念头令他的阴道不可控制地开始分泌出黏液,而那个被舐去污血的小口更是在某种隐秘扭曲的快感刺激下颤抖着又打开了一些,结果转而就被粗糙的舌尖狠狠地戳了进去。
尼尔听见脑海中传来了一声惊恐的婴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的天使似是通过半身在尼尔体内得知了这个怪异的讯息,祂忽然兴奋地浑身颤抖起来。
祂将半身收回体内,用细长的手指撑开尼尔的阴唇,并强迫尼尔看向镜子中那不再流出污血的雌穴,口中吐出的邪恶之语竟带上了粘稠病态的喜悦。
“我的妻子……你已经准备好了。”
祂细长的手指搭在腹部时,尼尔腹中那个东西挣动得更厉害了,他几乎可以感觉到腹中那个“胎儿”像是一条又短又粗的蛆虫般扭动着要躲开祂的触碰,仿佛是对祂感到极为害怕。
“我的妻子……接纳我,孕育我。”祂吐出近乎温柔的亵渎之语,撑开阴唇的细长手指缓缓插入了妻子的甬道。
“对我咏唱,将容器赐予我,而我将降临于你。”
“不……”
尼尔抖着嘴唇艰难拒绝道。
他听见天使发出了一声愉悦又珍爱的叹息。
“不要拒绝我,我的妻子。至纯至洁与至邪至秽的灵魂永远都互相吸引,就如极致的光明永远伴随着最浓稠的黑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互为半身,彼此相依——没有人比你更适合迎接我的降临。”
是这样吗?我们注定彼此相依,而我注定要将你带来这世上……
尼尔的眼神变得空洞而悠远,在祂如同恶魔蛊惑的耳语中,意识恍惚的他几乎就要吐出了那个邪恶的祷词,然而腹中的疼痛瞬间就将他即将消逝的意识拉了回来——
不!不!不!不!
他不想成为怪物的妻子,不想怀上怪物的子嗣!
刹那间,或许是尼尔体内涌出的巨大求生意志胜过了恐惧的压制,又或是体内的怪物在求生本能下爆发了巨大的力量——他感觉到浑身的桎梏松懈了。
在意识到这点时,他几乎是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把小枪,然后尖叫着朝镜子狠狠扣下了扳机。
“——啊啊啊啊啊啊!”
“砰砰砰砰!”
镜子随着枪响化为一地的碎片,桎梏消失后,手枪从尼尔颤抖的手心滑落,但他对此却仿佛毫不知情,只知道自己必须要逃走,逃离这个怪物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仓皇地抬起发软的双腿,头也不回地逃出了办公室。
……
尼尔并不知道自己离开后,镜子碎片中的天使原本甜蜜痴迷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狰狞扭曲。
被挚爱拒绝的巨大痛苦令祂彻底失控了,祂再也维持不了在妻子面前的人形模样。
祂的身体像是被融化拉长的橡胶般变得极度细长也极度高大慑人,大大小小细细密密的眼珠子如疱疹和水泡在皮肤上浮现出来,如愤怒的猩红斑纹密布在祂异样细长的颈项、四肢以及脸颊上,无数手臂如倾巢而出的毒蛇疯狂地从翅膀上探出,数不尽的惨白手掌如捕食的海葵触手飘荡在空气中抓握捏合,仿佛想要抓住某种即将消散的宝物。
祂的眼神悲戚而疯狂,薄而苍白的嘴唇不停开合,像是在说着——
为什么逃走,我的妻子?
你逃不了的。
不会让你逃走的,我的妻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尼尔在黑暗中奔跑。
或许是因为先前肾上腺素暴涨的后遗症,他现在感觉有点晕乎乎的,脚下也有点飘,更奇怪的是,这个在他印象中只有五分钟步行距离就能抵达出口的走廊似乎长得没有尽头。
接着他发现这并不是什么肾上腺素的后遗症,出口的那扇门确实是离他越来越遥远了,而且随着他踏出的每一步,他周围的光线便会暗上一分。
黑暗中有什么在翻涌。
不知道是风声还是别的什么虫肢摩擦的声响从浓雾一般的黑暗中传出,像是有无数只黑暗的手掌正在试图将他抓住,尼尔努力地忽略心中那股仿佛随时要被黑暗吞噬的不安,同时加快了奔跑的脚步。
他跑得越快,走廊上的异变就越加扭曲,直到尼尔终于来到那个所谓的出口时,他惊恐地发现走廊上的所有房间都消失了,本该是门框和墙壁的地方变成了光滑湿润得如同人类器官内壁的肉质甬道,而尽头本来是玻璃门的地方只剩下一个看上去极其怪异的小门。
那道门看上去居然像是“活着”的。
它在微微地起伏着,并且湿润而温热——这一点就和周围的甬道墙壁一样。但最奇怪的是,这本该是诡异得能令一般人发疯崩溃的噩梦场景在尼尔眼里却是异常熟悉而亲切。
他知道自己应该感到害怕的,然而尼尔对这一切完全提不起任何警惕心,甚至还有一种仿佛回归母体的亲切感,它是那么地令人感到安心,仿佛只要躲进里面,他就能远离所有伤害。
尼尔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推开了门。
门后并非如尼尔想象般是宽阔的建筑物门外,而是一个只有单人房卧室宽的红色房间,里面一前一左有着两扇不知通向何处的小门包括尼尔进来的那个小门,这使得门的数量总和为三扇,而尼尔对此感到极其困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房间看起来比起外面的走廊更加红润光滑,也更像加的“活”了——它看起来就像是某种器官的内部,周围的平滑肌正在随着呼吸起伏律动着,角落还积着一些带着腥甜味的水。尼尔走上前时,那些肉壁就像是母体里的子宫内膜般包裹着尼尔,令尼尔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恍惚间,他想起了泰勒,那个总是像个大狼狗般在他身边转圈的大男孩——他的臂膀也是这样的温暖,安全。
这个念头才刚升起,“笃笃笃!”
他左手边的门忽然被人叩响了。
“尼尔?你在里面吗?”
尼尔猛地瞪大了眼睛。
“……泰勒?”尼尔的嘴唇抖动着,他看向那扇门的眼神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是我。”门外的泰勒快速地回应道。
“我在家里等你好久,又担心你出事,所以就找到公司来了。”门外泰勒的声音有点委屈巴巴的,“跟我回家吧尼尔?早上的事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会做了,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原本还对泰勒身份抱有的最后一丝疑虑瞬间消失了,尼尔当即就顾不得其他,立刻奔向了那道门——像是奔向了自己的救赎。
然而就在他搭上门把时,一股巨大的、充满不确定的恐惧感袭上了他的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很难解释那一种感觉。
它就像是在坠入深海后,你在一片冰冷黑暗和即将溺死的威胁中看见了一丝亮光,你为了活命拼命想要游向那道光,可心中却总有道质疑的声音不断叫你慢下脚步,因为内心深处你始终在怀疑着,那道你拼命游向的亮光究竟是你梦寐以求的救援之光,还是某个静静凝视着你的深海巨兽的眼瞳……
仿佛是在应和他的直觉,一股冷意从那仿若肉质的地面爬上了尼尔的小腿,他咽下一口唾沫,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选择转开了门把。
没事的,他们对过“暗号”了,除了真正的泰勒,谁还会知道早上发生的事呢?
尼尔这样安慰自己,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了。
谢天谢地,门外的确实是泰勒,他还是那副可怜巴巴的仿佛被抛弃的大狼狗模样,并没有长出什么奇怪的手臂和翅膀。
尼尔对上了泰勒欣喜的双眼,他张嘴试图对他说些什么,可他的喉头却像是被什么紧紧扯住了,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他本该对这个结果感到欣喜而安心的。
但内心深处,有什么正在尖叫着让他关上门,如同站在深海巨兽面前的巨大压迫感和恐惧正在压迫着他的胸腔,将他的心肺一寸寸碾碎……
他急急喘出一口气,下意识地将门又带上了一点,只留下一个缝隙看向门外的泰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这实在过于神经质,可他真的不想——或是不能让泰勒进入房间里。
“尼尔?怎么了?”
门缝里突然出现了泰勒的一只琥铂色眼珠子,他的手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在尼尔彻底将门关上前卡住了门框,甚至连被门狠狠夹上手指也仿若无觉。
尼尔的心脏狠狠地一跳。
他从泰勒那只幽深得近乎猩红的眼球里看见了一种无法形容的癫狂。
有那么一瞬间,尼尔感觉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那只深海巨兽在盯着自己梦寐以求的猎物。
这不是泰勒……这绝对不是泰勒!
尼尔咬牙拼命忍住了那已经来到了舌尖的尖叫,他颤抖着将全身的重量压在门上,然而很快,他就意识外面施加的力道根本不是人类能够拥有的。
他压在门上的手臂在泰勒的怪力下被狠狠撞开,他踉跄了几步跌坐在门口,然后绝望地望向完全敞开的门口。
“泰勒”的半个身子已经闯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藏在门后的身体极其细长,大腿的部分就像是人鱼尾巴一样被黏连起来,尾端化为了一条如同溺水尸体般惨白肿胀的肉肢,而肉肢的另一端则藏在走廊外的黑暗里,搅动着浓郁的雾气朝他滑走而来。
“嘎啦嘎啦……嘎啦嘎啦……”
密密麻麻的,如同某种巨大的多足动物爬行的声音在门外的黑暗中响起,随着它进入到灯光的照射处,那个始终藏在门后的怪物终于在尼尔眼前露出了真正的模样。
“泰勒”只是祂一个诱捕猎物的前肢,就好比鮟鱇鱼头上那只由背鳍演化而来的发光钓竿,只是祂整体的冰山一角。
祂是那么的巨大,祂蜷缩在狭小的走廊里,像是一条被塞入了过小容器里的白色蜈蚣,过于修长柔软的身体四肢以及翅膀上数不清的手臂扭曲变形地交错相叠,将整个走廊塞得没有留下一丝空隙。
祂长长的白发和四肢纠结缠绕在一起,曾经英俊完美的脸庞上长满了疱疹般细密的眼睛,它们每一只都在悲戚而癫狂地盯着尼尔,猩红的光点点缀在祂的脸上,像是某种极其邪恶扭曲的红色虫子巢穴,令尼尔光是望着就感到头皮发麻。
祂是如此的慑人,扭曲,不可名状,令尼尔在看见祂的瞬间,就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如危楼般崩塌……
“接纳我,孕育我……我的妻子,我的尼尔……”
从祂口中吐出的邪恶之音是如此的扭曲悲哀,祂绝望而癫狂地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塞入尼尔所在的小房间里,如同某种神话中的邪恶巨蟒一样将他层层包裹。
尼尔觉得自己的理智被一种名为恐惧的酸液腐蚀了,他感到麻木而无法思考,而与此同时,祂语气中的悲恸和爱意正在逐渐将他同化——有那么一瞬间,他看着眼前的这个扭曲的邪恶之物,居然觉得心中涌起了一股浓郁的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爱你啊……我的神明,我的天使,我的爱人……
——不,不对尼尔……这不是你的想法,是祂,祂正在试图修正你的感情……
我爱你啊……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好爱你啊我的@$%@$%
一个人类无法理解的邪恶名讳从尼尔的口中吐了出来,接着他的意识瞬间被抽离了身躯,他被抽离了地球,抽离了这个星系——他跨越无数光年来到古老而遥远的宇宙,在一片荒芜的星系中看见了一个古怪的星球。
那是一个由巨大翅膀包裹而成的“蛹”。
尼尔的双眼突然开始发烫,某种不明的力量让他看见了蛹里的画面——那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白色神明,祂的怀里抱着一个纤细美丽的人类,如世上任何一对恩爱的伴侣一样,他们彼此紧紧依偎着,表情祥和而幸福地沉浸在某个只属于他们的美丽梦境之中。
这一幕令尼尔的心脏涌上了一股陌生而强烈的情感,某种冲动终于令他无视可怕的后果张开了嘴,情感深切地吐出了邪恶又污秽的祷词。
——降临到容器之中吧!伟大的邪恶存在。
——降临到您的妻子身边吧!伟大的邪恶存在。
——您的子民正在期盼您的降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的妻子……正在期盼您的归来。
这句话一脱口,他的灵魂瞬间被拉回了那间小小的肉室里。
他感觉到那些红色的眼珠子都在狂热而欣喜地无声嬉笑着,而祂正在用一种极其粘稠而癫狂的爱意目光注视着他。
“我应允你,我的妻子。”
祂巨大的身躯骨架轰然倒塌,祂的骨肉皮肤被溶解化为了黏连着皮囊的黏滑凝胶,而尼尔在祂意识的指引下,木然地除去衣物,如一个待产的孕妇朝祂张开了双腿。
黏连着皮囊的黏滑凝胶发出了一声包含着爱意的欣喜之音,接着便如同被某种吸引力吸入一般,一点一点地挤塞进入了尼尔狭小的女穴里。
这个场景是如此的污秽邪恶,甚至让周围黑暗中伸出的阴秽之物都尖叫着被腐蚀成了一滩恶臭的脓水——就连尼尔所处在的诡异肉室也像是不堪忍受般剧烈起伏着,它的肉壁反复重复着被腐蚀再长好的过程,脱落的烂肉混着腥甜的积水几乎要满溢得没过仰躺着的尼尔,它甚至还隐隐发出了痛苦的嗡鸣,整个空间都如地震般晃动。
邪恶之物的降临过程给尼尔带来了极致的欢愉也带来了巨大的痛楚。
他的阴道和子宫里像是钻入了无数只湿滑黏腻的七鳃鳗,它们在尼尔的阴道里滑动着,紧贴着那些能让尼尔尖叫着高潮的软肉磨蹭,却又在尼尔哭叫着潮吹时用那一口密密麻麻的角质齿贪婪地咀嚼每一寸抽搐的肉壁——他的灵魂和肉身像是在天堂和地狱之间被拉回拉扯,快感和痛楚反复折磨着他,而这甚至比古罗马最残忍的酷刑还要令人煎熬。
呜呜谁来救救我想死让我死吧杀死我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恍惚中尼尔听见自己在痛苦中凄厉地惨叫。
然而实际上,他的喉咙肌肉早已因为过度的痛楚和恐惧而紧绷得无法出声,他所以为的惨叫其实也不过是一道犹如窒息般的“嗬嗬”声响。
他的头部无力地后仰着,眼泪、汗水、唾液、鼻涕……以及眼鼻口耳流出的污血在他扭曲的脸上涂抹出扭曲痛苦的画作,在纳入邪神和极致痛苦和欢愉中,他的下体如失禁般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尿液和精液,他的双眼翻白浑身如死鱼般抽搐,仿佛随时都能昏死过去,然而不幸的是他不得不因为巨大痛苦而始终保留着意识。
直到过了很久很久——或许是一个世纪,或许是一个小时——直到他那一整个房间的“神明”或是“丈夫”都被完完全全地收纳入他的子宫里,他的意识才被允许陷入混沌。
而在彻底昏死过去前,他模糊的视线停留在那仿佛随着他的疼痛起伏的肉室顶部,忽然惊恐地意识到了一件事。
这个地方……其实就是他的子宫。
这里本该是最安全的地方——作为这间肉室的主人,他本可以主导将门紧闭杜绝一切外物的入侵,但他却选择给伪装成亲友的恶魔开了门。
而从他亲自邀请恶魔进入门中、进入到自己的体内之时——
无论咏唱与否,他都已经注定成为祂的囊中之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尼尔被泰勒唤醒时,他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对方正在对他说什么。
经历了那仿佛是地狱一样的永恒噩梦后,人类的语言在他耳里是那么的遥远与陌生,相比之下,那个存在口中的那种亵渎之语反倒像是成了他的母语般亲切。
在发现这点时,尼尔感到无比恐惧。
那个存在正在改造他——从五感到原始进食本能,再到语言和思想。
他感觉到自己正在逐渐偏离“人类“的道路,而这正是那个存在喜闻乐见的结果,他正在逐渐朝祂靠近,一步又一步地成为祂最合格的伴侣。
不……
尼尔的瞳孔因为恐惧而缩得极细,这让他那双淡色的双眼看起来更加寡淡透澈,也更加美艳得非人。
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应该被放置在玻璃橱柜里的精美玩偶,脆弱、美艳,毫无生气。
“尼尔……尼尔?你还好吗?你看起来有点儿累,我们要不先回家吧,好不好?”
泰勒跪在尼尔躺着的沙发床旁,说话的语气透着一股担忧和小心翼翼,仿佛一个丈夫正在小心翼翼地试图将离家出走的妻子哄回家。
尼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产生这种联想,但他此时显然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探讨这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泰勒担忧地看着尼尔问道,“答应我,下回别把手机调成静音好吗?这次真的太危险了,要不是阿曼达发现你昏倒在办公室让我赶紧过来,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出事了——对了,阿曼达现在还在外头担心地等着呢。”
尼尔在听见那个名字时下意识地一僵,接着就看见那个体型肥硕的女士正站在门口,也不知她的“小鲜肉”泰勒究竟和她说了什么,这个向来阴晴不定的女士此时居然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加班后遗症可真够呛,不是吗?”阿曼达出乎意料地没有阴阳怪气地讽刺尼尔,仿佛是终于良心发现似的,她居然语气关切地问候起尼尔来。
“早点好起来吧,而且你这小身板是时候锻炼锻炼了——我可不想当时因为虐待员工而被告上劳动部。”
即使是关心下属,阿曼达的语气还是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意味,而这显然十分符合阿曼达女士向来的作风——她的一切表现都是那么的自然,让尼尔几乎都要以为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荒谬的幻觉。
当然,只是“几乎”。
阿曼达不屑的语气终究掩盖不了她那过于欣喜黏腻得近乎病态的眼神,那形状怪异得仿佛抽脂手术失败的腹部在那件过于宽松的连衣裙下也显得格外突兀——哦,还有她带着一丝暗红污渍,看上去像是被什么巨大之物撑大得开裂的嘴角……这一切违和都让尼尔觉得毛骨悚然。
这个人不是阿曼达。
一道声音这么告诉尼尔,这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把视线下移到阿曼达女士的双腿——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要看向那里,但他的身体率先那么做了,仿佛潜意识早已知晓那个部位会发生什么。
他看见了一双黏连在一起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粗壮小腿已经化为了一条肿胀鱼尾般的苍白粗长之物,而它的另一端藏在门后,与黑暗中的未知之物紧密连接……
仿佛噩梦重演的场景令尼尔的血液几乎凝结成冰,极致的恐慌中,他听见脑袋里有什么正在发出令人不堪忍受的惨叫,而他一度以为那就是他自己——直到他听见自己的喉咙里艰难地发出了一道比猫叫声还微弱的声音。
“泰勒,救……”
尼尔的话突然生生地断在中途。
因为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口中居然发出了一种邪恶至极的音调。
他正在用那种能令人类失去理智的亵渎之语在向泰勒求救。
“你说什么?”
泰勒猛然转头望着尼尔,尼尔不知为何从他的目光中感觉到一丝令人不解的甜蜜和狂热。
那道目光黏腻又病态,仿佛有一条巨大的毒蛇从他的视线里爬出,拖着黏液和腥臭一点一点地将他圈紧然吞噬入肚……
尼尔终于抑制不住地尖叫起来,他像是发疯一般推开泰勒夺门而出,在经过“阿曼达”身边时,他发誓他听见黑暗中传来了那仿佛巨大的多足动物爬行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仓皇逃跑的尼尔踉跄着奔向工作室的唯一出口,门外暖黄的街灯在他眼里就像是一场救赎,就像是女孩点亮火柴后看见的美丽圣诞树——然而就在他用力推开大门,站在大街上的刹那,巨大的恐惧像是冬日深夜朝他劈头倒下的一桶冷水,把他浇得浑身冰凉。
他看见了孕妇。
多得数不清的孕妇走在大街上,她们惨白肿胀得犹如出现巨人观现象的浮尸,扭曲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和看不出成分的暗褐色污渍,她们一个个挺着硕大得青筋暴起、沉重得几乎拖沓在地上的孕肚,在他的公司附近古怪地徘徊着。
然而没有人对此投以怪异的目光,她们身边的男男女女就像是全然没发现她们肿胀扭曲的脸孔以及那硕大得叫人害怕的孕肚,就这么普通而寻常地从她们身边经过,完全没有给予她们一个眼神。
……仿佛这世界上只有尼尔能看见她们一样。
但最令尼尔绝望的不是这些,而是在看见那些孕妇时,那股仿佛从灵魂里升起的饥饿再一次席卷了他的肠胃。
而这次,尼尔已经不再受到腹中“胎儿”的控制他甚至完全感觉不到那个东西的存在了,而这显然令尼尔更加崩溃,因为他被迫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在“有意识地”对自己异变的同类产生了无可救药的食欲。
尼尔几乎是慌乱地将那堪堪抬起,仿佛想要抓住什么的手掌强硬地塞回了口袋里,在口袋里疯狂地翻找一会后,他颤着指尖拿出了一颗巧克力。
那是他为了预防低血糖晕倒而常备在口袋里的小甜点。
没事的尼尔,你只是有些低血糖……人在饥饿的时候总会有一些疯狂的想法,就像士力架那夸张的广告词说的“横扫饥饿,做回自己”一样,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尼尔一边用荒谬的借口艰难地安慰着自己,一边拆开包装将那颗味道甜腻到令人喉头发痒的糖果塞进了嘴里。
甜腻的巧克力糖浆在舌尖化开的那一刹那,尼尔觉得自己仿佛吞了一个噩梦。
融化的巧克力外衣像是某种散发着恶臭的动物唾液一样,滑溜溜地黏在他的舌苔上,里面的碎果仁吃起来就像是混进了食物里的砂石,还透着一股比胆汁还要苦涩的焦臭味——而这一切在与那股甜腻得像是人工香精的可可脂香味混杂在一起后,彻彻底底地成为了尼尔最可怕的噩梦。
他像是生吞了某种爬行动物产在泥沙里的卵,恶心的臭味和冰冷黏腻的口感令他的肠胃产生了强烈的不适,强烈的呕吐欲望在他的肠胃里翻涌,但他死死咬住了嘴唇不肯让自己把那恶心的黏液吐出。
他清楚知道那颗巧克力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出问题的是他的舌头、味蕾和肠胃——正如那莫名从他口里吐出的怪异语言一样,异变的味觉也是那个存在给他带来的改变之一。
所以他绝对不能吐,因为要是他真的把“人类的食物”吐出来了,那他就等于变相承认了自己的改变,承认自己正在逐渐脱离“人类”这个物种本身……
吞下去,尼尔,吞下去……
尼尔艰难地逼迫自己咽下一点巧克力,但紧接着一股酸味就从食道涌了上来,他几乎是立刻原地蹲下,将嘴里那恶心至极的东西给吐了出来。
“呕……呕!”
他像是醉汉一样蹲在电线杆边不断干呕着,周围人们投来的异样眼光令他难受,然而剧烈呕吐后的晕眩和食道的灼烧感令他根本没有闲暇去理会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试图重新站起,但他眼里的世界在颠倒旋转,而他无力的双腿已经无法支撑他那如同醉汉一样的动作,眼看他就要脸朝下扑向他吐出的那滩秽物,一双强壮的臂膀稳稳地接住了他。
“天,尼尔,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泰勒的声音慌乱而带着不加掩饰的担忧。
尼尔在听见这道熟悉的嗓音时眼泪终于失控地流下,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扑进了泰勒的怀里,仿佛这样便再也看不见街上那些异样般,颤抖又哽咽地对泰勒祈求道:
“泰勒……我们不要再待在这里了,我们……我们回家,带我回家,好不好?求求你……”
“好好好,我们回家……别怕,我们现在就回家。”泰勒像是为显然受到了惊吓的尼尔感到心疼,他怜惜地将尼尔像个迪士尼公主一样抱起,然后直直奔向了自己停在一旁丰田汽车。
尼尔像是把泰勒当成了最后的浮木般紧紧抱着,被塞入副座后都还不肯放手,直到泰勒无奈地表明自己需要开车后,尼尔才终于苍白着脸,难过地放开了泰勒但他还是在不影响泰勒开车的情况下,怯生生地攥紧了对方的衣角。
他是如此沉溺于自己的不安和恐惧,以致于对一路上泰勒朝自己投来的黏腻视线都不曾发觉。
祂看着小妻子满眼都是自己的模样,那双隐隐发红的琥铂色眼珠子如同吞噬万物的旋涡般深不见底。
被小妻子完全接纳和全心依赖的巨大幸福和满足固然将先前被抛下的癫狂阴鸷冲淡许多,但小妻子决绝地朝祂开枪,试图逃离祂身边的那一幕依旧触碰了祂的底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祂自然不可能对可爱又无助的小妻子生气——令祂愤怒的是,有什么正在暗地里窥伺着祂的妻子。
妻子在没有外力的帮助下根本不可能逃离祂的领域,然而祂回到现实后四处搜寻却一无所获。那把古怪的枪就像是突兀地出现在妻子身上又消失了,而这让祂更加肯定,有什么无耻、卑鄙的窃贼正在暗中唆使着祂的妻子逃离自己。
祂对此感到万分不快。
妻子是祂的,也只属于祂,祂不允许任何东西将祂的妻子带走,哪怕是妻子本身也不行。
祂不会怪罪柔弱的妻子试图逃离自己,但失控的欲念会让祂更加精细地掌控禁锢祂的伴侣。
人类胆小、脆弱而易碎,但同时也易于蛊惑,要取得他们的信任和依赖,首先你得学会伪装,然后给予他们所需要的食物以及很多的爱——于是恶魔披上了人皮,在妻子饥饿时送上热腾腾的食物,在妻子危难中给予温暖和爱,祂会用一个邪恶之物最极致的温柔打造出最牢固的牢笼,将妻子的身心都囚禁在身边,让妻子的世界从此只剩下祂,也只能依靠祂。
祂将成为妻子唯一的伴侣、亲人、血脉……以及唯一信仰的神明。
祂伸手将妻子攥紧衣角的小手抓握进手里,然后微微侧身,在那双遭遇剧烈恐慌后显得格外涣散的浅色双眸上留下安抚的亲吻,眼中翻涌着病态又粘稠的甜腻温柔。
更加更加地依赖我吧……直到你再也无法离开我,我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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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一个温暖的热水澡——相信我,这会让你感觉好一些。”
泰勒将换洗衣物塞进尼尔怀里时这么说道。
浴室冰凉的瓷砖令尼尔稍微从浑浑噩噩的意识中脱离出来,明亮的浴室装潢和空气中淡淡的肥皂味道令浴室多了一种居家感和说不出的安全感,有那么一会儿,尼尔确实真的如泰勒说得那样,感觉好了一些。
然而等他将身上的衣物除去,在等身镜子前看见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时,虚假短暂的“安心”瞬间破灭了,而先前那种低迷崩溃的状态再次达到了最顶峰。
他真的怀孕了。
微微凸起的腹部弧度看起来像是顶多只有两个月大的孕肚,放在别人身上或许一点都不明显,但看在青年自己眼里却格外显眼也格外怪异。
它就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把试图装作沉睡躲避现实的尼尔给一掌拍醒了。
不……不不不不不!
在诡异肉室里发生的噩梦场景瞬间又被唤醒,尼尔咬牙忍住了来到舌尖的尖叫和呜咽,他红着眼角徒劳地去掐捏拉扯甚至捶打那个不该出现的孕肚,仿佛这样就能让里头的胎儿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因为疼痛而离开他的肚子,从而抹去他被怪物肏弄到怀孕的事实。
上帝啊,如果这是一场噩梦,请您让我从这场噩梦中苏醒……
尼尔在将自己掐得嘶声哭泣的同时在内心中祈祷着,不可思议的是,自虐造成的疼痛感居然真的褪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清楚这绝对不是因为上帝倾听了他的诉求——因为取代了疼痛的,是冰冷滑腻的,犹如一双冰凉手掌在他的手背和腹部上细细抚过的恐怖触感。
尼尔被那股毛骨悚然的凉意冻得浑身立起鸡皮疙瘩,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把视线投向了浴室里唯一的镜子。
镜中的他依旧挺着那两个月大的诡异孕肚,手中保持着掐捏腹部的动作,然而与先前不同的时,一双过分细长、颜色惨白灰蓝的手掌如一条巨型蜈蚣从他的下体钻了出来,它攀上了他的小腹和手背,冰凉的掌心似在安慰又像是爱抚般一寸寸抚过他的皮肤,如同一个温柔到极致的准父亲正在安抚自己焦虑的孕妻和未出世的胎儿……
在看见镜中景象的那个瞬间,尼尔感觉脑中那根始终紧绷着的弦终于不堪负荷的崩裂了。
在极度恐惧的驱使下,他如同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颤抖的双手抓起了一旁的沐浴露瓶罐就用力地朝镜子扔去——
“铿啷!”
“哦天——尼尔?尼尔!”
重物撞击的巨响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很快就引来了焦急的泰勒,他甚至顾不上敲门就直接将门撞开直奔浴室里,来到赤身跪坐在一片镜子碎片前的尼尔面前蹲下。
“你有没有受伤?天,我就不该让你独自待着……”泰勒懊恼地低声咒骂道,“站得起来吗?我把你抱出去好吗?你不能再呆在这了,这些碎片会弄伤你的脚……”
泰勒自顾自地说着,而尼尔就那么呆呆地看着他,如同一个真正的人偶一样,不对泰勒的言语做出任何反应。
他在砸碎镜子后脑子就一直处于一种古怪的空白状态,像是一连串可怕的遭遇终于击溃了他的心神。他麻木地看着自己的手脚因恐惧而颤抖,麻木地看着闯进浴室里的泰勒如同一个夸张化的动画人物张合着嘴唇,他口中吐出的言语像是某种异国语言般晦涩难懂,嗡嗡嗡的像是被腐尸引来的苍蝇群在尼尔耳边盘旋萦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尼尔极其缓慢地眨了眨眼,涣散的瞳孔看着泰勒又像是没在看他,喃喃地说了一句,“抱歉……”
正在将尼尔抱出浴室的泰勒只当对方在为打破镜子而道歉,他将尼尔安顿在床上后,试图用打趣的语气让气氛缓和一些,“没事,我早就想要换一面镜子了,只不过你知道,父母那辈传下来的东西总是坚固得令人难以置信——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小胳膊小腿的,究竟是怎么把那老伙计砸碎的?难不成是用你的美貌?”
“你觉得我好看?”
尼尔突然低声问道。
泰勒的身体明显一僵,他目光飘移到了别处,含糊不清地应道,“啊,是挺好看的……”
尼尔看了他一会儿,涣散的淡色双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情绪,下一秒,他用垂在泰勒身侧的双腿夹住了对方结实的腰腹,双手如水蛇般缠上了对方的肩背——
然后吻住了泰勒的嘴唇。
泰勒琥铂色的双眼在暗处闪过了什么,不过他只是僵直了很短的一瞬,就立刻热情地回应起尼尔这突如其来的亲吻。
因为从人类的脑库中,祂明白了尼尔这个行为的意义。
接吻,情人或伴侣之间的唇舌交流,亲密的意味。
——小妻子在和祂亲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认知让祂的核心发烫,祂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从生涩的妻子手中夺过了控制权,然后按照人类脑库中的动作,用灵活的舌头将妻子的小嘴撬开,火热而情色地在妻子口舌里翻弄搅动起来。
尼尔闭着眼睛承受着泰勒过于火热的亲吻,他的双腿悄悄地缠上了对方的腰部往自己拉近,然后生涩地用自己赤裸的下体缓慢磨蹭着对方早已隆起的裤裆。
在尼尔缠上泰勒的腰时,泰勒浑身瞬间就紧绷起来了,他撇过眼睛努力不去看尼尔赤裸的身体,嘴唇喘着气稍稍离开尼尔的嘴唇,声音有些嘶哑紧绷地问道,“……尼尔?”
尼尔闭了闭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许是他在极度恐惧下渴求着肉体交缠带来的温暖和安全感,或许是他需要通过被一个人类肏弄来欺骗自己肚子里怀的不是一个恶魔,又或者……他只是纯粹想要将对方一起拉入深渊。
承认吧尼尔,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玩弄泰勒的感情,现在又要利用这份感情将泰勒绑在身边,逼他陪你面对那糟糕的一切——
是的,他承认他实在卑鄙,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的身边只有泰勒,也只剩下泰勒了。
尼尔如勾人的魅魔一样缠着男人的腰腹,脸上的神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脆弱,他如将自己献祭给恶魔的羊羔般露出光裸的下身,一边颤着嗓子在泰勒耳边低声哀求道:
“泰勒,你肏我吧……让我怀孕……求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泰勒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不不不尼尔,你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泰勒抬手僵硬地抵着尼尔赤裸的胸膛,先前还和尼尔打得火热的他此时却是连碰触他的肌肤都不敢,只是虚虚地抵在他的锁骨处,红着脸阻止道,“你……你不能这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想要和我做这种事,但是我们还没结婚——不,不对,我们甚至什么关系都不是……”
这话一出,泰勒就看见尼尔瞬间红了眼角,那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表情令泰勒立刻将这句话吞回了肚子里。
“哦不不不别哭!好吧,那不是重点,重点是……重点是你现在还处在那该死的生理期!”
泰勒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直气壮拒绝的借口,他脸上挂着一副不怎么硬气的怒容,声量瞬间大声了起来,“现在,你需要立刻从我的身上下来——我可不希望我的腹肌被你的经血弄得血淋淋的……”
“不……那个已经没有了,我发誓……你看。”
他在泰勒目瞪口呆的目光中难为情地岔开腿,然后用中指和食指分开了自己胖嘟嘟的阴唇,露出了其中粉嫩的甬道。
粉嫩红润的女穴在两根细白指头的对比下显得更加鲜嫩可口了,配搭上沐浴出来的氤氲热气和淡淡皂香,尼尔的女穴看起来就像是一道美味的珍馐,尤其在拨开的时候,尼尔的小穴因为不适而下意识分泌了一些黏液,并随着手指的动作拉扯出一条水晶般透亮的银丝细链,在泰勒眼下色情地晃了晃——这一切都令“泰勒”琥铂色的双眼开始变得猩红暗沉。
而对此浑然不觉的尼尔正在努力地将那个粉嫩可爱的器官暴露在泰勒眼下,他还拉过泰勒手摸向自己的女穴,就像个在竭尽全力向对方销售吸尘器的推销员一样,小心而殷勤道,“你、你摸摸,真的很干净的。”
泰勒的脸颊立刻就像是被灌下四升啤酒炮一样涨红了,他像被热油烫了一般将手猛然抽回,然后有些气弱地反驳道,“你……你只是睡糊涂了!而且,生孩子是个重大的责任,你必须要花很多金钱和心思,不是像你这样说生就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会向你要钱的。”
尼尔颤着声音打断了对方,他一边用下体磨蹭着泰勒,一边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祈求道,“你不用负任何责任,你只需要把这个插进来然后在里面射精——你就当召了个妓女好不好?我不收费,虽然我不太会,但我会努力让你舒服的……”
然而泰勒仍在推拒,尼尔实在没办法了天知道他已经尽全力表现得像个急于拉客的妓女一样淫荡,只好趁着泰勒不注意扯下他的裤子,硬着头皮直接坐上了他早已鼓胀的性器——
“!”
两人同时发出了痛苦或爽快的抽气声。
尼尔在情急之下只勉强让泰勒的龟头挤进了自己的阴道,但龟头突然被肉穴紧紧吸住的销魂快感已经令泰勒爽得头皮发麻,然而看着尼尔明显感到痛苦的神情,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去享受那销魂的快感。
“停——停下,尼尔,你这样会受伤的……”
尼尔疼痛得脸都白了,但他仍旧固执摇头,不但不听泰勒的话从他身上下来,反而一边掉眼泪一边像是骑马一样,用自己白嫩的女阴对着那根可怕的东西又磨又蹭。
他疼得大腿都在颤抖,但他还是忍住了疼痛,泪眼汪汪地抽噎着对泰勒说,“不要……不要拒绝我,求求你。”
泰勒推拒的动作猛地一顿,他看着尼尔的眼神是那么的幽深难懂,最后,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他不再推拒尼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尼尔感觉到了他的妥协,他哽咽着将自己的鼻尖蹭上对方的鼻尖,低声说道,“对不起,谢谢你……泰勒。”
在泰勒的默许下,尼尔缓缓地将身体下沉,将泰勒巨大的男根一点一点地吞入女穴中,没有前戏和润滑使得这个过程极其煎熬而漫长,但尼尔却从女穴被阴茎开苞的撕裂疼痛中获得了一丝诡异的安心和满足感。
那个邪恶之物不是说他至纯至洁吗?那要是他玷污了自己的身体,使自己不再纯洁,是不是就能摆脱这可怕的一切?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艰难而痛苦地上下摆动着腰胯,试图给那根埋在体内的性器带来更多快感。
他的脸孔因为疼痛而变得苍白甚至有些扭曲,纤细的脊背脖颈伸展出如同濒死天鹅般的脆弱弧度,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过度的痛苦而折断——他是那么的脆弱而绝望,却美丽得叫祂移不开目光。
冷汗从尼尔的额头滴落在祂的腹肌上,就被黑暗中探出的不可名状之物迅速地舔走,祂紧紧盯着这副淫荡的美景,呼吸低沉而急促,眼眸幽深得像是深渊的幽火,黏腻的爱意视线像是炽热翻涌的岩浆流淌在尼尔的每一寸皮肤上,想要把妻子生剥活吞的欲望几乎要将他淹没。
祂的小妻子正在向祂献祭——他在通过献祭他那纯洁污垢的灵魂和青涩美好的肉体,换取祂的永恒陪伴。
而祂又怎会拒绝如此美好的祭品呢?
于是在尼尔哆嗦着四肢,险些因为脱力而往后仰倒在柔软的被窝前,“泰勒”终于摆脱了先前的被动,他俯身将尼尔压入了被褥中,用力箍住他的后腰上提。
然后腰胯下沉,顺着溢出的淫水狠狠地将整根肉棒填进了那紧致的肉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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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勒像是头彻底解除了禁锢的性爱野兽,他不再拒绝尼尔的求欢,甚至在尼尔没有要求时,也会主动拥抱和插入尼尔的身体。
两人都默契地没再提起结婚和责任之类的事,他们像是发情期的动物一样,不分昼夜地疯狂做爱,从卧室到浴室,从饭桌到阳台——泰勒的房子里四处都留下了他们激烈的欢爱痕迹,日日夜夜都充斥着暧昧的水声和喘息。
但性爱除了透支体力和体液,让身体一日比一日更酸疼之外,并没有为尼尔那糟糕的精神状态带来任何起色。
是的,他开始将眼前不时出现的、那些不该存在于这世界上的邪恶景象都称之为糟糕的精神状态。
自从和泰勒开始这段荒淫的关系后,他开始更加频繁地“看见”那些诡异的孕妇。
虽然泰勒准备的爱心三餐和体液为他提供了足够的能量和饱腹感,但这也不能阻止他像是个馋嘴的孕妇般对着那些糟糕的东西吞咽口水——到了后期,他眼里的孕妇甚至已经没有了人形,她们成了鼓胀着肚皮的的巨大肉球,布满尸斑的青白皮肤上长出了怪异的肉须,连行动都由缓慢的步行变成了蛞蝓般的滑行。
她们正在被腹中的怪物同化,长得越来越像一个怪物,然而再怎么狰狞的外表,也无法阻止尼尔对她们的垂涎。
更可怕的是,它们口中的亵渎呢喃在他耳里开始变得越发清晰,他听见它们唤他为黑暗之母,听见它们用欣喜的声音述说着臣服,自称为他的子民,甚至将被他吞食这件事视为宿命与荣誉。
他屋外的街道已经无法见到一个活人,如同末日灾后般狼藉的泊油路上只有形状各异的狰狞肉块在缓缓蠕动,它们或在啃咬着一些人类断肢,或在与同类相互吞噬——它们残暴而混沌,像是毫无神智的原始细胞一样活着,仿佛它们的存在就真的仅仅是为了给他创造一个完整的生态圈,为所谓的黑暗之母提供无尽的粮食和营养。
不,停止尼尔,你又开始沉浸在自己荒谬的末日幻觉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这一切诚然都是荒谬的幻觉,但显然的,这些幻觉已经严重影响了尼尔的精神状态。
因为这些可怕的“末日幻觉”,尼尔开始越来越少离开家门,他把自己关在泰勒的房子里,在长久而持续的焦虑踱步中逐渐消瘦,同时,他的身上也开始出现一种不健康的美貌。
他逐渐及肩黑发乌黑得像是能吞噬一切光线,原本灰蓝色的眼睛却相对地淡得几乎要变得透明,这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镶嵌着玻璃眼球和真人发丝的美艳人偶。
他苍白的皮肤在缺乏户外光线的照射下变成了毫无人气的惨白,他的肋骨隐隐从胸腹突出,但那隐约露出的骨骼弧度却有种病态的美感,它们像是一根根过于修长邪恶的手指将尼尔握在掌中,牢牢地桎梏着这个脆弱的美丽人偶。
和泰勒同居一个月后,他正式被验孕棒和医生诊断出怀孕,而此后他甚至不再踏出家门。
他在泰勒的坚持下辞职后对方坚持作为阿曼达女士的下属这件事对养胎没有任何好处,便彻底成了泰勒的看护对象,这个细心而隐隐透出一股旺盛控制欲的大男孩会像是对待伴侣或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一样为他打点好一切——从衣食住行到吃喝洗睡,尼尔从头到脚的每一个细节乃至于每一个日常习惯,都由泰勒亲自经手照顾,而泰勒非但不因此感到厌烦,反而异常地乐此不疲。
不得不说,泰勒流露出的病态痴恋偶尔也会令尼尔感到不安。
不安到什么程度呢?一旦泰勒因工作或采购外出留下尼尔一个人在家时,他就会开始无意识地绕着门窗等出口焦虑地踱步,仿佛他的潜意识正在叫嚣着让他脱离这个如同金丝雀笼的禁锢之地,逃离泰勒这种病态的、如同圈养人畜的行为。
但尼尔已经在很久以前就学会了无视这些由潜意识发出的警告。
他不可能离开泰勒的,他想。
缺乏安全感令他极度渴望性爱中的体温交融和肢体接触,唯有泰勒强壮有力的臂膀能令尼尔感到安全而踏实,也只有和泰勒剧烈运动后的劳累才能让他得以迅速进入沉睡而这对因为幻想癔症而严重失眠的尼尔来说犹如上天的恩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性爱带来的安心感和劳累能让他短暂的忘却那些日常生活里越发令人毛骨悚然的异状——譬如泰勒制作的食物中传来的隐隐腥味,对方影子上偶尔出现的如同翅膀的黑影,以及他们交媾时在房间角落里蠕动的黑暗不明物体……他就像鸵鸟一样将头埋进沙土里,认为只要不去看不去想,他就能完全把它们当作不存在。
直到这天,尼尔在病床上独自进餐时,他久违地被一股刺骨的冰冷激起了鸡皮疙瘩。
此时尼尔已经怀孕近九个月,由于家中的设备已经不再适合照料一个临盆的孕妇,于是在泰勒的坚持下,尼尔被安排住进了待产病房,而泰勒本身也请了长假在旁看护。
从尼尔被诊断出怀孕开始,泰勒就像是一只护崽的雌兽一样几乎与他日日形影不离,偏偏这时泰勒只一会儿不在身边,尼尔就再一次出现了“幻觉”。
他看见一个戴着手表的男人背影正站在床边“看”着他。
恐惧依旧令尼尔的肠胃抽搐,但他就只是那么直直地看着它,眼里透出一股麻木。
“你这次又想告诉我什么。”
他轻声问道。
自从搬到泰勒家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个死状诡异的导演,泰勒家里像是有着能杜绝邪恶之物的屏障又或是有着比这些邪恶之物更可怕的存在,使得导演和那些诡异的孕妇都止步于门外。
比起之前的几次见面,这次导演的身影看起来明显更加飘忽不定,也更符合文学中对幽灵的描述,尼尔甚至能穿透它看见它身后的景物,这或许也是尼尔稍微不那么恐惧对方的原因。
导演这次什么都没说,就那么安静而诡异地用后脑勺“看”着他,又或者说,在看着他眼前的餐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刹那间,尼尔觉得自己盘中的食物突然涌出了一股浓烈的腥臭,他下意识低头一看,盘中那圆滚滚的苏格兰名菜居然一度让他联想到了某种脉动的肉囊。
你又在吓自己了,尼尔试图保持镇定并说服自己。
这是泰勒给你做的哈吉斯一种羊肚杂做的碎布丁,这还是你自己要求的,记得吗?那些血淋淋的东西只是一些羊内脏,根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装满脓血的肉囊……
他脑内的某条神经在想起那个词时突然跳了跳,他试图甩开那个可怕的噩梦回忆,然而等尼尔再一次试图看清盘里的那个“哈吉斯”时,他的五脏六腑瞬间被恐惧揪紧了。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哈吉斯”。
那是一团像是去骨鮟鱇鱼一样的滑腻肉团,即使被尼尔的刀叉切割成数块,它依旧如心脏般脉动着,就在尼尔朝它投去目光的那一刹那,它瞬间就欢欣鼓舞地睁开了浑身丑陋的眼球——
吃……
尼尔又听见了那道恶魔幼童般的欢欣嘟囔。
不……不!不!不!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你其实一点都不惊讶,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尼尔的瞳孔缩得很细很细,像只被汽车大灯直直照射进眼睛的野猫。
你其实早就知道了。
你见过泰勒做爱时从身后探出的像是翅膀一样的黑影,你被肏弄得失神时曾感受过无数冰凉的指尖揉弄着你的乳尖,你甚至还在高潮时在那些触感诡异的手臂上留下抓痕——哦,以及那些食物,你明明见过泰勒在处理“食材”后拖出厨房的“人形垃圾”,只不过你因为实在太害怕也太过饥饿所以选择性遗忘了这些。
你早就知道泰勒不对劲,或者说,你甚至清楚他根本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泰勒——但是你恐惧去承认这一点,不是吗?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尼尔像个疯子般用餐刀将盘子里的肉团用力搅烂,仿佛这样便能消灭一切即将打破平静生活的证据,仿佛这样便能说服自己泰勒永远都是他心中的那个泰勒——直到他的刀尖在“哈吉斯”的尸块中切割到了某些坚硬的物事。
尼尔颤抖着用刀尖将那物体拨出,等他看清那个物体时,餐刀在他诡异的哭笑声中摔到了地面上。
“呜呜……嘻嘻……”
“我知道,我就知道……我其实一直在等着这个,你知道吗……”
尼尔平静而麻木的表情彻底破碎了,他的神色癫狂得像是赌场上推出所有赌注的赌徒,又安心满足得像是得到了毒品的瘾君子,他抖得像帕金森症的手掌将那把沾满血污碎肉的小型左轮枪拿起,里头就如他所想的,还剩下最后一枚弹药。
“你说得对。”尼尔喃喃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脸上是一种扭曲而崩溃的笑容,在举起枪支时,他的语气中竟有种古怪的释怀。
“唯有死亡……唯有死亡能为我带来解脱。”
他轻声对消散在空气中的男人背影说道。
……
泰勒回到病房时,正巧看见尼尔正在鬼鬼祟祟地将一个布团塞进垃圾桶里。
哦,祂的小妻子还真是一如往常的害羞。
祂的嘴角挂上了甜蜜的微笑,祂来到床边温柔地将小妻子环在怀里,语气好笑地说道,“我不是说过吗?怀孕期间弄脏裤子是很正常的,你真的不需要这么害羞,我的乖尼尔。”
祂一边抵着尼尔发红的耳尖说着,一边将手指探入了对方的裤子里,在摸到对方干燥柔软的内裤和干爽的女阴后,这才放心地将手抽了出来。
“下次有什么需要就直接喊我,好吗?你的预产期快到了,我真的不希望你在这个时间点出什么差错……不要让我担心好吗?尼尔?”
尼尔将脸埋进泰勒的颈窝里,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小声说道,“泰勒,我想我已经准备好了,可是小宝宝怎么还不出来呀?我都在这里住了好久啦。”
泰勒摩挲着尼尔腰部的动作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祂的双眼在尼尔看不见的地方变得异常幽深,祂将尼尔揽得更紧,然后轻声在他耳边问道,“尼尔真的准备好了吗?昨晚不是才告诉我很害怕?”
尼尔闷闷的声音从祂的怀里传出,“昨晚怕的,但是现在不怕了。想快点看到小宝宝。”
不知为何,祂总觉得小妻子的身体有些冰凉僵硬,脸色也有些苍白,还有那有些木然的神情和语气甚至一度令祂联想到了悬丝傀儡——但小妻子难得的柔软还是成功地转移了祂的注意力,令祂下意识忽略了这些异样。
祂的喉结动了动,终究抵不过小妻子黏人的撒娇,低声回答道,“尼尔真的准备好的话,那我去叫宝宝快点出来好不好?”
“怎么……叫?”尼尔好奇地抬头,就被他的好同事扣住了下巴,然后长舌撬开牙齿探入了口中。
一股浓稠得近乎邪恶的黑雾从“泰勒”的嘴里窜入了尼尔口中,接着尼尔眼睛一闭,失去了意识。
同时间,他身边的“泰勒”就像是顷刻失去了骨头的皮肉,它变成了一团人肉凝胶般的软物摔落在地上,然后被角落中探出的不可名状之物撕裂分吃入肚。
……
当祂重新睁开眼时,祂已经回到了那个祂最熟悉且喜爱的肉室——祂的小妻子的子宫里。
祂巨大的身躯被淹没在腥甜的羊水里,邪恶的翅膀和过于修长的躯干如一个真正的人类胎儿般蜷缩着,密密麻麻的猩红眼珠自皮肤表面睁开,欣喜而不舍地看着这个可爱的肉室。
祂即将离开这个美好的地方,而这一次,祂将应召妻子的呼唤真正降临此界,从此与祂的妻子永不分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祂欢快地想着,身躯挪动着来到了祂当初进入肉室的小门前,细长的手指搭上那个小小的门把。
而当祂满怀期待地将门把扭开时。
咔擦,咔擦。
柔软的小门没有被打开。
祂搭在门把上的手掌传来一阵剧烈的灼痛感,祂的指尖发出了一声轻微的皮肉崩裂的声音,接着灼痛迅速沿着手臂蔓延至肩胛,所到之处惨白的皮肉皆被某种诡异的金光腐蚀得溃烂。
祂怔愣地看着自己顷刻间化为枯骨的手臂,脸上甜蜜而憧憬的微笑逐渐消失。
祂抬头看向四周,当视线落在小肉室变得腐败变色,仿佛被某种酸液腐蚀过的肉壁上时,祂那张半边溃烂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冰冷的怒容。
祂发出一声非人非兽的悚然怒嚎,细长柔软的手指仿佛感觉不到被金光溶蚀的巨大痛苦般,无视巨大的阻力将肉室顶端狠狠撕开,接着巨大的身躯从豁口里涌了出去。
巨大苍白的邪恶之物突破了敌人狡诈的埋伏,血淋淋地降临到妻子所在的病房里,然而此时祂的妻子已经冰冷地躺在病床上,那双漂亮得如玻璃珠子的双眼即使在丈夫的呼唤下也不再睁开——而当祂轻柔地侧过妻子的脸庞时,祂赫然在妻子脑后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射击创口。
空气中传来一阵剧烈的波动,接着包裹着左轮枪的染血布套被黑色触手从垃圾桶里卷出,在祂猩红的视线下化为一团浓稠污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古老而专制的规律,万物遵循的此界法则——”
祂嘶声吐出这个令祂憎恶的存在,语气中的仇恨和恶毒浓稠得仿佛能化为黏液将这个存在一滴一滴地腐蚀消融。
法则为了阻止祂的复兴和繁衍,恶意地将祂与祂的爱妻拆散,却忽略了自己竭力保护的世界能否承担邪神怒火——
老旧、刻板,愚蠢的法则啊。
祂嘶声邪恶地笑着,放任四周失控狂乱的浓稠黑暗将此界的一切彻底吞没。
而在万物凄厉哀嚎着重归混沌之时,祂在消散前最后一次温柔地抚过妻子的脸颊。
“别怕……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跟随。”
祂承诺道。
我们会再见的,我亲爱的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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