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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婚礼后母亲自杀(1 / 2)

('幽暗的地窖中,烛火摇曳,将三道人影投在石墙上——

夜凛一袭黑金礼服,指尖缠绕着镶嵌血钻的锁链,另一端扣在艾瑟琳脖颈的钻石项圈上。

艾瑟琳被迫跪在猩红天鹅绒垫上,雪白的婚纱被撕得残破,露出布满咬痕的肌肤。

而在他们面前,是一具水晶棺椁——里面躺着艾德的干尸,双手交叠在胸前,仿佛只是沉睡。

"父亲,"夜凛微笑,抚摸着棺椁,"您终于能亲眼见证我们的婚礼了。"

夜凛拽着锁链,强迫艾瑟琳趴在棺椁上。她的乳房紧贴着冰冷的水晶,能清晰看到棺内丈夫空洞的眼眶。

"看看他,母亲。"夜凛掀开她的裙摆,露出湿漉漉的入口,"您最爱的人,现在正看着您呢。"

粗长的性器毫无预兆地贯穿她时,艾瑟琳的指甲在棺椁上刮出刺耳声响。夜凛掐着她的腰,每一下都撞得棺椁微微晃动,让艾德的尸体随之震颤。

"啊...住手...哈啊..."艾瑟琳的求饶带着哭腔,却更刺激了夜凛的施虐欲。

他抓起她散落的银发,强迫她看向墙上的魔镜:"看清楚,您现在的样子——"

镜中的艾瑟琳满脸潮红,婚纱滑落至腰间,臀部被撞得泛红。最不堪的是她迷离的眼神——那分明是沉溺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凛突然抽出性器,转而将艾瑟琳翻过来,让她仰躺在棺椁上。

"该让父亲也参与了。"

他打开棺盖,抓起艾德干枯的手腕,将那只剩白骨的手指塞入艾瑟琳口中。

"舔干净,"夜凛喘息着掰开她的腿,"就像您当年舔他那样。"

当白骨手指在她口腔进出时,夜凛再次挺入,这次进得比之前更深。艾瑟琳的呜咽被手指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鼻音。

棺椁里的腐香混合着情欲的腥膻,形成令人作呕又兴奋的气息。

高潮来得猛烈而残酷。

夜凛在最后冲刺时,抓起艾德头骨旁的王冠,狠狠按在艾瑟琳小腹上。金属边缘割破皮肤,鲜血与精液同时涌出,顺着她抽搐的大腿滴落在棺内。

"喝下去。"夜凛将混合着三种体液的银杯抵住她嘴唇,"这是我们的圣婚誓约。"

艾瑟琳机械地吞咽,白浊顺着唇角滑落。夜凛温柔地舔去,然后咬破自己手腕,将鲜血喂入她口中。

"以血为誓,"他的尖牙刺入她颈动脉,"永生永世,不得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仪式完成时,夜凛将精疲力竭的艾瑟琳抱进棺椁,让她躺在艾德干尸身旁。

他自己则跨坐进去,将两人的手交叠在母亲胸前。

"完美的三口之家。"他亲吻母亲流泪的眼睛,又吻了吻父亲空洞的眼眶,"我们共享同一段DNA..."

沾满精液的权杖被塞回艾德手中,顶端却抵着艾瑟琳的子宫。

"...自然也该共享同一个女人。"

烛火突然熄灭,棺盖缓缓合拢。黑暗中只剩下黏腻的水声,和艾瑟琳破碎的喘息。

---

艾瑟琳站在血族禁地的悬崖边,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手中握着一把铭刻圣咒的银匕首——这是三百年前,艾德送给她防身的礼物。

夜凛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母亲赤脚踏在悬崖边缘,雪白的睡裙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锁骨上还留着他昨夜咬出的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他的声音第一次带上惊慌,"把刀放下。"

艾瑟琳回头看他,红瞳里竟带着解脱的笑意。

"你终于学会害怕了,我的孩子。"

夜凛扑上去的瞬间,艾瑟琳做了三件事:

1.将银匕首捅进自己的心脏

2.咬破手腕将鲜血甩向月亮

3.踮起脚尖给了他最后一个吻

这个吻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比任何一次都要温柔。

"记住..."她的唇瓣擦过他的尖牙,"这是您教会我的——最极致的占有,就是永远失去。"

夜凛的瞳孔骤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瑟琳的身体在圣银灼烧下开始崩解,但她的血咒已然生效:

-她的灵魂被锁在夜凛的血液里

-每当他吸血时都能听见她的笑声

-每个满月他的皮肤会浮现她临死前的咬痕

最残忍的是——

她故意保留了所有情欲记忆。

于是夜凛夜夜梦见:

-母亲骑在他腰间的温热

-她高潮时绷直的脚背

-混合着血与精液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百年后,夜凛依然坐在王座上。

他的指甲深深掐入扶手,因为此刻——

-左颈传来母亲舔舐的幻觉

-右手小指浮现她自杀那天的月相

-下腹烧灼着被她触碰过的记忆

新来的血族侍女战战兢兢:"陛下...您又在看悬崖..."

夜凛抚摸着水晶棺里艾德的头骨轻笑:

"错了,我在等一场..."

"永远无法完成的重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雨水敲打着便利店玻璃的声音像某种催眠曲。林星晚把湿漉漉的刘海拨到耳后,校服袖口在滴水,她不得不把装着参考书的塑料袋抱在胸前。电子钟显示23:17,再过十三分钟便利店就要打烊。

"再等五分钟。"她小声嘀咕,舌尖舔着已经化掉一半的蓝莓味冰棍,"雨小点就跑回去。"

自动门"叮咚"一声滑开,风铃剧烈晃动。林星晚下意识抬头,冰棍的甜味突然在舌尖凝固。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进来。前面那个戴着细框眼镜,驼色大衣上沾着水珠,看起来就像学校新来的年轻老师。但后面那个——

林星晚的呼吸停滞了。

男人身高至少一米八八,黑色长风衣像第二层皮肤般贴合着他宽肩窄腰的身形。微卷的黑发有些潮湿,衬得皮肤像从未见过阳光般冷白。但最摄人心魄的是那双眼睛,在荧光灯下呈现出诡异的暗红色,像是融化的红宝石。

"夜凛,我说了不用跟来。"眼镜男无奈地叹气,"只是买包烟。"

被称作夜凛的男人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扫过货架,突然定格在林星晚身上。那一瞬间,星晚感到一阵莫名的战栗,不是恐惧,而像是某种沉睡已久的记忆被轻轻拨动。

"同学,这么晚还不回家?"眼镜男注意到她,友善地笑了笑。他胸口的教师证随着动作晃动,上面印着"市立高中陈默数学组"。

林星晚慌忙站起来,校牌从敞开的外套里滑出:"我、我在等雨停..."

"陈老师!"她突然认出来,"您是上周来代课的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默推了推眼镜:"啊,高二7班?"他转头对夜凛解释,"我最近在帮张老师代课。"

夜凛没有回应,他缓步走向林星晚,黑色皮鞋踩在地砖上几乎没有声音。随着距离缩短,星晚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混合着某种古老书本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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