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成不说话,示意文思梅带着王恩泽先走。易景同拉着文思梅的手,不让走。“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谁都不准走。”
他说话时的酒味熏到刘玉成,刘玉成皱眉:“你喝醉了。”
易景同反驳:“别糊弄我,我没醉,就两杯酒,醉个屁。她怀的是陈家的种,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认识她啊,还是你搞大的肚子?”
刘玉成一概不答。
易景同又说:“这个女人,她陷害文文。陈家不会给她什么钱,她今天跑来问投资的事,那她的钱哪里来的?”
这也是他刚才在酒席上想通的事,他还不知道陈家人吗,儿媳妇充其量就是领点生活费,还想从他们身上捞好处?没门的事,他们只对姓陈的有利,结婚也不会捞到好处。婚前财产协议么,哪家不签。
王恩泽上来就问投资,文思梅的口气还这么大,不要基金要标的,哪里来的钱?文思梅还口口声声称呼王恩泽“王总”,他头晕脑胀地觉得,王恩泽铁定就是藏在文思梅背后的人。
一直以来,文思梅种种的不对劲,似乎都找到了答案和出口。
王恩泽接过话头:“易总,我只是好奇问问。这跟有没有钱没关系吧?”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易景同,这关系夹生得很,她连教训他的时机都逮不着。
“好,好啊。你放开文文!”他夺过文思梅的双臂,想要抱着她,王恩泽不准。
刘玉成看他们叁人纠缠就头痛,拉过易景同就走。“我带你去醒醒酒。”
值班经理过来,领了两人到一个小房间里。易景同将自己抛入沙发,问刘玉成:“你怎么回事?”
侍茶师?进来给他们送醒酒茶,刘玉成接过。“喝口茶,先醒醒,你别拿应酬那套来对文文。”
易景同不喝:“我问的不是文文,是王恩泽,你是不是认识她?”
刘玉成想到一个安全的说辞:“她曾经跟我相过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