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末日看海
夜幕如墨,倾盆大雨在狂风中肆意倾泻,将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废弃的加油站孤独地矗立在荒芜的路边,仿佛是被世界遗忘的孤岛。血红色的月光被乌云遮蔽,唯有闪电偶尔划破黑暗,带来短暂的光明。
一道紫色闪电如利刃般划破夜空,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鸣。剧毒的雨滴夹杂着诡异的气息,无情地砸落在油漆褪色的车顶上,发出密集而刺耳的声响。雨水在车身上汇聚成流,带着轻微腐蚀的痕迹,缓缓滑落。
“嗡嗡嗡嗡嗡嗡——”
一阵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三辆汽车如同猛兽般从三个方向包围了两人的吉普车。这些车辆以一种炫耀般的方式绕着他们的车旋转,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仿佛在进行一场挑衅的舞蹈,亮瞎眼的远光灯不顾后果地直直地打在中央,让童炀和紫雨两人的吉普成了众矢之的。
车里的人似乎被这股狂野的气息所感染,纷纷打开车窗,用带着防毒面罩的脑袋,和穿着厚重隔离服的肢体,动作夸张而怪异地向两人展示着他们的挑衅。他们发出的声音如同猴子的怪叫,充满了挑衅和不屑,让人不禁感到一丝不安。
这些越野车车身低矮,轮胎宽大,引擎盖下传来低沉的轰鸣,仿佛是饥饿野兽的咆哮。纯黑色的车身上,画满了奇奇怪怪的骷髅和火焰的喷漆彩绘,色彩鲜艳而刺眼,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来者不善。
面对这样的阵势,两人的吉普车仿佛成了困兽之斗,被这些不怀好意的车辆团团围住。车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警惕和戒备。
“流浪者。”
两人同时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伙人隔着车窗对峙,气氛剑拔弩张,紧张到几乎让人窒息。空气中弥漫着雨水的腥味和机油的刺鼻气息,仿佛下一刻,一场腥风血雨的冲突就要爆发。
“人呢?!都死啦?给老子出来个人啊!下车!!!”
其中一辆有着最夸张喷漆的越野车,车外喇叭发出盖过细细雨声的刺耳呐喊。
紫雨沉默不语,缓缓地戴上雨衣的防水帽,将手轻轻放在车门把手上,似乎随时准备冲入雨幕。然而,就在他即将推开车门的瞬间,童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将他叫停。
“慢着,要去也应该是我去。你别忘了,我的异能。”童炀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他利落地解开安全带,脱下身上的羽绒服外套,迅速地盖在紫雨的脑袋上。接着,他用力揉了揉对方那柔软的卷毛脑袋,动作轻柔却充满宠溺。他的表情轻松得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小事,丝毫没有流露出任何怀孕带来的虚弱或疲惫。对他来说,那些所谓的流浪者,不过是他脚下一块无关紧要的绊脚石,轻轻踢开便能继续前行。
童炀缓缓套上防护服,轻轻打开车门,迈步走了出来。他双手抱头,摆出一副毫无威胁的姿态,闷闷的声音从防护头盔中传出:“请问你们想要什么?食物?水?保暖衣物?我们的物资都可以给你们,不管怎样,请放过我们……”
片刻后,三辆越野车呼啸而至,十几名身穿黑色化工防护服的大个子纷纷下车。他们扛着明显经过改造的奇怪枪支,迅速将童炀和车内的紫雨团团围住。
“放过你们?呵,怎么就下来一个人?另外一个呢?老子盯了你们一路,别给老子耍花招!全下来!”为首的黑衣人嗓音沙哑刺耳,仿佛被火烧过一般。他站在距离童炀仅两步之遥的地方,手持枪械直指童炀的脸,嚣张地大放厥词。
然而,就在童炀踏上地面的那一刻,一股污泥般的黑暗从他脚下悄然蔓延,迅速覆盖了加油站附近几公里的土地,接着悄无声息地攀上了那群黑衣人的小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死一般的寂静在这雨夜中悄然弥漫。黑衣人首领冷笑着,朝着童炀脚边连开三枪。
“玛德!不把老子放在眼里!快给老子下来……”他的话戛然而止,被硬生生咽了回去。
在这漆黑的雨夜中,明黄色的雨衣宛如一道光,照亮了这片废墟。水晶般瑰丽透亮的紫色眼眸中带着一丝焦急,仿佛穿透了黑暗,闯入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底。
“等一下!我下来了!不要开枪!”一个软糯如棉花糖般的嗓音响起,听得黑衣人首领浑身发痒,心中竟涌起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大脑中某块封存已久的记忆悄然复苏。首领一个箭步冲到紫雨面前,怒吼道:“靠!是你!”
“啊?请问你是?”紫雨退后两步,往后仰了一下身子,脸上带着尴尬的微笑,一副跟对方不熟的样子。
“艹,臭婊子,居然敢忘了老子!”小雨适时地停了下来,周围安静得只听得到黑衣人首领的愤怒质问声。
此时的紫雨正在头脑风暴,思考自己在这个世界认识的所有人:是我曾经暧昧过的人吗?不对,这种满口脏话的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是以前认识的人脉吗?那也不可能会沦落成流浪者啊……到底是谁啊……
“那个,请问你的名字是?”紫雨微微蹙眉,压下想要捂住耳朵的欲望,内心烦躁,但还是努力维持礼貌的微笑。
“老子叫狂龙!”狂龙话音刚落,身边的小弟们便开始起哄。
“老大!老大!老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我们认识吗?”紫雨弱弱地开口。
“艹。”狂龙骂了一句脏话,额头青筋暴起。三年前,游乐园,他和一群狐朋狗友在射击场闲逛,第一次遇上紫雨就再也忘不掉那双紫色眸子。即使经历了末世的残酷洗礼,他也没有忘记对方,而对方却把自己当成了路人。
心中的悲愤还来不及消化,狂龙又转念一想:对方现在是弱势,而自己有枪也有人,完全可以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目中无人的高贵婊子。
他拿着面罩的手紧紧地搂住紫雨单薄的肩膀,以一种侵犯领地的姿态与紫雨靠得极近,目光时不时挑衅地往童炀身上瞟去。
“那么没用的男人,你也看得上?哦,也对,估计末世也没多少人捧着你了,活得很困难吧?”
狂龙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满是明晃晃的恶意与赤裸裸的色欲,他摘下手套,伸出粗糙的手,用力捏住紫雨的下巴,像打量一件珍贵的商品般,肆意端详着紫雨的脸。他的眼神中满是轻蔑与占有欲,仿佛眼前的紫雨只是一件任他摆布的玩物。
“别逞强了,小婊子,我看你长的还挺漂亮,要不你跟哥几个玩玩,陪我们睡几次,哥哥们就保护你,怎么样?”
紫雨被迫抬起头,眼神直视对方,内心一股无名火燃了起来,眼中毫无狂龙想象中的胆怯。他的声音柔软而中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抱歉哦,我已经有哥哥了。”
“什么?”狂龙愣住了,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的心思也被迫中断。压倒性的黑暗突然降临,瞬间吞没了他安排在周边的兄弟们。他们甚至连求救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一种不明的黑色物质拖进了地底,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
“靠,这是什么鬼东西?异能?从来没见过这种异能啊?”
狂龙惊恐万分,迅速回过神来,一把抓起枪,狠狠地抵住紫雨的下巴,反手将他挟持在身前,对着几米开外那个低着头、抱着脑袋、看上去懦弱至极的男人怒吼道:
“操你妈,是不是你搞的鬼!?”
童炀沉默不语,只是缓缓举起双手,低着头,一步步朝着两人走去。
“艹,说话啊!死了啊!”狂龙气急败坏,将枪口从紫雨转移到童炀身上,眼中满是杀意。
然而,就在他正要扣动扳机的瞬间,无尽的黑暗抓住他的四肢,控制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将其拖进黑暗,吞噬。
“艹!什么鬼东西?!”
狂龙声音颤抖地怒吼,一个不注意被紫雨夺了枪。
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弹正中眉心。
雨停了,月亮隐去,太阳从云层中探出头来,新的一天开始了,而他们的旅程仍在继续。
紫雨现学了驾驶,和童炀轮流换班。虽然他的驾驶技术实在不敢恭维,但在无人的街道上,他可以随心所欲地驾驶,也不需要担心什么技术问题了。
跨海大桥上堆满了尸块和废弃车辆。吉普车碾过不知名的丧尸残骸,车身一阵剧烈摇晃。紫雨猛地踩下油门,迅速驶过这片尸海。
“哥哥,过了高速就要到海市了!快看,大海诶!”紫雨的目光被车窗外波光粼粼的血色海面吸引,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我们离北都更近了一步啊……要不我们在海市停一下,再收集一些物资?车里的罐头和压缩饼干快吃完了……”童炀看了一眼车后座堆满的枪支弹药和防护服,心里默默计算着,加上从流浪者那里拿来的物资,还能撑多久。
“罐头……饼干……我已经吃了三年罐头和小饼干了……难道这就是我长不高的原因吗……”紫雨仰天长叹,语气中满是无奈。
“或许吧,不过里面人体所需的营养物质都有,你,可能只是,需要多晒晒太阳?”童炀犹豫着开口,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
“晒太阳……啊哈!刚好现在是白天,我们去海边晒日光浴吧!”紫雨兴奋得在驾驶位上晃来晃去,一个急转弯,吉普车从高速主路驶下,开往海市的方向。
“好啊,我没意见。”童炀笑了笑,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仿佛在看着一个任性却又可爱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末日的海面上,毒辣的阳光将天海线勾勒得格外清晰。海面被毒雨浸染成一片猩红色,波涛汹涌,日光洒下,泛起层层暗红的涟漪。海浪一次次拍打着岸边,发出低沉而有力的咆哮,仿佛是大自然在末日之际的悲怆哀鸣。
海面上漂浮着几艘废弃的船只,它们的桅杆早已断裂,帆布破烂不堪,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凄凉。变异的海鸥在天空中盘旋,发出凄厉的叫声,似乎在寻找着最后的栖息之地。吹来的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夹杂着末日的淡淡绝望。
“呜呼——大海——我来啦——”
紫雨兴奋得像个七八岁的孩子,双腿一蹬,甩掉雨靴,从车上跳了下来。他白嫩的小脚踩在细软的白沙滩上,脚趾微微蜷起,感受着沙子的温暖,欢呼着奔向海边。
童炀却先沉着脸,警惕地四处观察了一番,确认周围没有危险后,他把一把匕首塞进战术腰带,关好车门,立刻跟了上去,大声喊道:“慢点,小心别摔倒!”
童炀话音刚落,紫雨便像一只欢快的小鸟,猛地一头扎进了沙坑里,瞬间弄得满头满脸都是沙粒。
“呸呸呸,我没事!”他一边嘟囔着,一边卖力地晃了晃脑袋,将嘴里的沙子吐掉,接着一把扯下身上的厚重雨衣,随手扔在一旁。他轻盈地趴在沙滩上,手脚自由地伸展开来,尽情享受着阳光的洗礼,惬意地晒起了背。
“呼~真舒服啊~”紫雨轻声叹息,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他今天穿的是一套薄荷绿的雪纺连衣裙,轻薄透气的材质在海风中微微飘动,裙摆轻拂着沙滩,颜色和轻盈的设计仿佛是为沙滩和海浪量身定制的,与周围的环境完美融合。
现在还没到一天中太阳辐射最毒辣的时候,两人还能享受一会儿。
童炀在一旁扶额,无奈地笑了笑,随后缓缓坐下,与紫雨并肩而坐,静静地感受着咸湿的海风拂过脸颊。他微微眯起眼睛,任由微风轻抚发梢,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烦恼都被海风带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雨翻了个身,试图躺在沙滩上晒太阳,但刺眼的阳光让他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他坐起身,顺势靠在童炀的肩上,慵懒地倚着他。两人肩并肩,一同望向眼前那片看不到边际的猩红色海面,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宁静。
“哥哥~”紫雨的声音软糯而甜腻,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仿佛糖浆般黏在人的心尖上。
“嗯?”童炀微微侧头,眼神温柔如水,轻声应道。
“为什么大海变成红色的了啊?明明末世下的雨是紫色的呢?”紫雨歪着脑袋,眼神中满是好奇。他不解地嘟囔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孩子气的困惑。
紫雨实在想不通,末世的雨变成了诡异的紫色,月亮也染上了血一般的红色,可大海为何也跟着变了颜色?
童炀微微侧过头,将下巴轻轻搁在紫雨的头顶,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在讲述一个遥远的故事:“其实,海水本身并没有变红……”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末世的紫色雨水腐蚀性极强,还可能引发生物变异。我们一路上看到的丧尸,还有那些奇形怪状的动植物,都是变异后的产物。大海变成红色,是因为一种水母。它们原本是透明的,但被紫色的雨水影响后,变异成了红色。这种变异水母繁殖极快,又极具侵略性,迅速占领了浅海区域,把其他海洋生物都排挤殆尽。于是,整个海面都被染成了红色。”
紫雨听得入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童炀,仿佛要把他的话全部装进心里。他很久没有看到童炀如此滔滔不绝,忍不住配合地扮演起“好学生”,认真地听着他的解释。
“那,为什么天空会下紫色的雨呢?末世到底是怎么来的啊?”紫雨追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
童炀微微侧目,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的脸庞成熟而锋利,此刻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他似乎在斟酌着如何措辞,才能让紫雨更容易接受这个残酷的真相。片刻后,他轻轻垂下眼眸,声音低沉而缓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因为,我们人类对大自然太过残忍了……”
他沉默了片刻,仿佛在回忆那些被人类遗忘的过往。末世的真相,其实早已不是秘密,圈子里的科学家们甚至早已预言了这一天的到来。
“我们对大自然的索取从未停止,却从不知回报。全球变暖让冰川融化,海平面上升;核废水被肆意排放,污染了海洋,毒害了无数生命;石油过度开采,让大地千疮百孔;化学实验产生的有毒气体未经处理就直接排放,污染了空气,侵蚀了天空……这一切,都是我们亲手种下的恶果。”
他抬起头,目光穿透猩红色的海面,仿佛能透过这层诡异的色彩,看到曾经那个清澈湛蓝、充满生机的世界。作为科学家中的一员,他深知自己也曾在这场灾难中推波助澜。那些曾经看似微不足道的疏忽和短视,如今却成了不可挽回的遗憾。事到如今,说什么被逼无奈,都已毫无意义。
一切早已改变,曾经的美好只能在回忆中寻觅。而人类,只能面对这残酷的现实,用尽全力去弥补曾经犯下的错误。
紫雨微微皱眉,若有所思地说道:“是这样啊……”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却又带着几分期待。如果这个世界的“bug”是末世,那么当末世结束时,自己是不是就完成了任务,能够回到系统空间了呢?
“哥哥,我有个问题一直很好奇。”紫雨凑近了一些,眼神中满是探究的意味,“为什么有的人会变成丧尸,而有的人却不会?异能者又是怎么出现的呢?”
童炀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组织着自己的语言。他缓缓说道:“这个问题,问到我了。我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和搜集信息,其实已经有了些猜想,但可惜的是,没有可靠的真实数据和实验来验证,所以我也不敢完全肯定。”
他不安地用犬齿咬了咬口腔内壁的唇肉,似乎在掩饰内心的焦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绝对,绝对不能让紫雨失望,一定要完美回答出来……
接着,他说道:“大部分基地都将丧尸分为两种,一种是高级丧尸,一种是低级丧尸。低级丧尸非常常见,我们平时在路上见到的大多是这种。而高级丧尸才是稀有物,我只遇到过三次……”
童炀顿了顿,没有细说自己与那三只高级丧尸交手时的惊险经历。那些残忍的场景,他不想让紫雨知道,免得他担心。
“正是和那三只高级丧尸的交手,让我发现了一些端倪。高级丧尸可以控制低级丧尸,而且它们似乎和人类的异能者一样,拥有自己独特的能力。”他悄悄握住了自己左腕上曾经留下的暗伤,那里曾被高级丧尸用一种类似异能的奇特力量重伤过。每到下雨天,伤口就会隐隐作痛。为了不被紫雨察觉,他从未表现出一丝疼痛。
“我猜测,末世最初的丧尸,应该就是现在的高级丧尸。而低级丧尸,可能是由高级丧尸通过血液传播给普通人类后产生的。低级丧尸咬过的人,异化后通常还是低级丧尸。”他解释道,“这种血液传播,一般是被丧尸咬伤,或者被丧尸的血液污染伤口。”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至于高级丧尸的产生,我推测可能是某些特定人群,因为某些共同点,在接触到雨水中的变异物质后,变成了高级丧尸。而那些没有这种共同点的人类,直接接触雨水,或者在水循环中间接接触到雨水,会有一部分人变异成异能者。”
童炀说到这里,微微皱眉,补充道:“不过,目前我还不确定这个‘共同点’到底是什么,所以以上都只是我根据自己的经验和知识做出的推测。”
紫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他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一片迷茫,完全没听懂对方的意思。看来完成任务的希望,就像被风吹散的云雾,渐渐渺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淡淡的疲惫在紫雨心头悄然蔓延,他轻轻叹了口气,心底一片无奈:想不通就不想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紫雨拍了拍童炀的肩膀,在对方微微低头的瞬间,他轻轻俯下身子,在童炀的唇上印下了一个浅浅的吻。那吻轻得像初春的微风,纯情得仿佛是青涩的初吻,带着一丝懵懂的温柔。
童炀愣住了。他那双平日里智慧而锐利的眸子,此刻却被迷茫填满,只能呆呆地眨着眼睛,不知所措。
这是紫雨第一次如此温柔且饱含爱意地吻他,不带丝毫色欲,纯粹而温柔,仿佛在对待心爱之人一般。
童炀的心脏猛地一颤,仿佛被某种轻柔的力量紧紧包裹。他凝视着紫雨那双紫色的眼眸,那双眸子里藏着无尽的柔情,像是深邃的湖水,又似无边的星河。童炀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这片温柔的紫色海洋中,无法自拔。
“哥哥,我爱你哦。”紫雨轻声细语地说道。
这句话,他不知对多少人说过,那些动人的甜言蜜语,曾轻易地打动过无数人的心。他能给予情人一生中最强烈的快感,可转身,他又能毫不留情地剖开对方的胸膛,践踏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这些感情里,或许夹杂着一丝真心,又或许,全是虚情假意。就连紫雨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但此刻,他只清楚一件事——他想亲吻眼前这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十三章3
毒辣的太阳拷打着大地上的每个生命,钢筋水泥构筑的城墙,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横亘在北都的西区与东区之间。它将东区划为了人类最后的堡垒,而西区则沦为了丧尸的狩猎场。这座钢铁要塞以其坚不可摧的姿态,矗立在紫雨和童炀面前,令人无法忽视。
城墙下,一条宽阔的护城河如同天然的屏障,将两人与要塞隔开。河水湍急,仿佛随时准备吞噬那些不慎跌落的生命。河上,只有一座简陋的木板桥,随时可以拆卸,成为连接两个世界的脆弱纽带。
紫雨驾驶着跟随两人一个多月,变得风尘仆仆的吉普车,随着前方排成长龙的幸存者人群和车辆,缓缓驶过那座嘎吱作响的木板桥。车轮碾过木板,发出刺耳的声音。
终于,两人来到了要塞那狭小的出入关卡。关卡前,守卫们警惕地审视着每一个进入者,确保没有丧尸混入其中。每个由外界进入基地的人员都需要经过消杀和搜身,检查身体是否有明显的伤口。前方车辆的驾驶员和乘客下车进行检查和登记,下一个就轮到紫雨他们。
这座要塞,就是两人此行的目的地。它是人类在末世中的最后希望,也是紫雨任务的最后一丝光明。
童炀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紫雨身上,他不在乎什么北方基地,不在乎什么免疫血清。看着紫雨那既紧张又兴奋的神情,童炀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夸张的笑意,胸口涌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今天,又被小紫雨可爱到了……
两人步入检查关卡,按照程序填写了信息登记表,并将车上的行李和物资一一取出,交给了身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进行仔细检查。
“沈紫雨,童炀,夫妻是吗?您看上去那么漂亮,怎么那么年轻就结婚了呢?而且,年纪差得有点大啊……”
“您丈夫是个异能者啊,那就正常了……”工作人员戴着防毒面具,低头审视着两人的登记表,随口评论道。
紫雨面带礼貌的微笑,不语,童炀没有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工作人员从抽屉中取出一张红色的单子和一串钥匙,递给了童炀:“根据基地政策,异能者可以拥有自己的单人宿舍……”
他说完,又瞥了一眼紫雨,补充道:“如果你们需要更大的住所,就多积累一些功勋吧,五百功勋就能换到一套小公寓了……”
然后,再一次看向童炀。
“体检结束后,您就可以去实验室报道了,你在实验室工作多年的经验对我们基地的科研所来说非常宝贵!”工作人员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蓝色的单子,用笔在上面快速地划拉了几下,然后递给了童炀。
一周之前,紫雨和童炀在经过深思熟虑的讨论后,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为了方便,他们决定在身份登记时,彻底让紫雨成为女孩,等到孩子出生就说是紫雨生下来的。
“科研人员可以住在科研所自带的宿舍里。”工作人员随口道。
童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搂住紫雨的肩膀,亲昵地蹭了蹭对方的头顶。
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北方基地如同一座孤岛,矗立在废墟之中。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在由废旧材料拼凑而成的棚屋和简易建筑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这些建筑虽然简陋,但却是幸存者们在末日后的避风港。
街道上,人们忙碌而有序地走动着,他们的脸上带着坚毅和希望。摊位上摆满了各种物资,从罐头食品到破旧的工具,再到一些手工制作的武器,这些都是在末世中生存下去的必需品。商贩们大声叫卖,试图吸引那些穿着破烂、面带风霜的顾客。
一辆老旧的卡车在尘土飞扬的道路上缓缓行驶,司机警惕地环顾四周,确保没有潜伏的危险。卡车的车厢里装满了物资,这是从远处的废墟中搜寻来的宝贵财富。
在基地的一角,几个孩子在玩耍,他们的笑声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显得格外清脆。尽管世界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但他们依然保持着童真的快乐,这是末世中难得的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雨驾驶着吉普车,缓缓驶过熙熙攘攘的集市。他飘渺的目光透过车窗,静静扫视着北方基地的内部环境。
这里的一切显得简陋,却透着一种质朴的秩序。人们衣着朴素,但每一件衣物都足以抵御深夜的严寒。街头巷尾,没有抢劫、没有纷争,一切都井井有条,仿佛被精心治理过一般。
百废待兴啊……
紫雨面无表情地望着那群强颜欢笑的孩童们。
“过了这片集市,再直走一会儿就到生活区了……”童炀瞥了一眼那张红纸单子上基地地图的简图,大致记下了地图上的路线,轻声说道。
“等安顿好了,我就陪你去逛逛。”
“好呀。”紫雨瞬间让表情回归正常,笑着应了一声,语气中透着几分期待。
穿过集市旁的沙地,吉普车驶上了一条铺着柏油的平坦道路。一栋栋排列整齐的灰色公寓楼映入眼帘。这些灰色的建筑原本是居民楼,如今被改造成了异能者的宿舍。那些原本居住在这里且未被感染的居民,即便没有异能,仍享有居住在此的权利。而那些没有异能的普通幸存者,则只能住在集市街边搭建的简陋窝棚里,靠服务异能者为生。偶尔有些姿色出众的普通人,被异能者看中,靠着依附他人,住上了能遮风挡雨的房子。
两人下了车,手挽着手,走进了其中一栋外墙印着醒目的“3”字的公寓楼。
“哇,我们有邻居啦~而且他的品味还挺独特呢,这血迹看起来很新鲜,看来他也是刚搬来不久。”紫雨拽着童炀的臂弯,一路小跑到了三楼,好奇地打量着对门那满是血红色手印的“装饰”。
“别看。”童炀皱着眉头,伸手捂住紫雨的眼睛,连看都不愿看一眼那恶趣味的“装饰”,带着他转身走进了属于两人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普通而狭窄,窗户被木板封得严严实实,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勉强透进来,勉强照亮了屋内的一切。墙壁和地板都是未经粉刷的水泥毛坯,家具简陋到极致,只有一张没有床垫的单人床和一张矮得几乎让人无处落脚的小桌子。整个房间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比两人之前住的安全屋差了不止一个档次。童炀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若不是亲眼见过集市上普通人的生活,他真以为这是北方基地给新人的下马威。
然而,紫雨却似乎毫不在意这些。他用自己洗得发白的手帕轻轻擦去矮桌上的灰尘,脱下雨衣外套,整齐地叠好放在桌上,然后拍了拍那张硬邦邦的铁床,抱着唯一还算柔软的枕头,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老婆快看,我们有枕头啦!”
童炀被紫雨的乐观感染,脸上渐渐露出笑容,坐在他身旁,大手轻轻按在他的肩膀上,暧昧地捏了捏,凑到他耳边,声音低沉而温柔:“晚上可以垫在你身后……”
紫雨那双明亮的眼睛微微眯起,指尖轻轻戳了戳童炀的大腿,微长的指甲隔着工装裤轻轻摩挲着,轻声回应道:“也可以垫在老婆膝盖下面~”
昏暗的房间里,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一场温存似乎正悄然蓄势待发。
“咚咚咚——”
紫雨挣扎着从童炀的拥吻中挣脱出来。童炀喘着粗气,脸色阴沉,他不耐烦地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襟,那副狼狈的模样一眼就能看出刚刚发生了什么。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门口,不情愿地起身去开门。
“谁?”
“哟~办事呢?是我打扰了~”
门外站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和童炀的身材不相上下。他戴着一副墨镜,寸头显得格外张扬。他的手臂上挂着一个比他矮一头的男人,那男人只穿着一件白衬衫,露出苍白细腻的大腿肌肤,低垂着头,像是一株菟丝子般缠在寸头男身上,显得瘦弱而无助。
寸头男单手撑在童炀和紫雨的宿舍门框上,脸上满是戏谑,语气带着明显的挑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新邻居。”
童炀正要开口,紫雨已经收拾好走了出来。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礼貌的微笑,嗓音柔和得仿佛只是在和邻居闲聊家常。
“你好,我叫沈紫雨,这位是我的爱人童炀,他在科研所工作。”
“嚯!年少有为啊,小童,这你姘头,那么水灵,还是个混血,是不是比普通的睡起来更带劲啊?”
寸头男无视了紫雨,自以为讲了一个很有趣的笑话,独自大笑起来,同时还不安分地在怀里的瘦弱男人身上动手动脚。
紫雨的嘴角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弧度,但笑意并未真正到达眼底。
“您说笑了。”
童炀的脸色愈发阴沉,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他冷冷地开口:“你说完了吗?我们要送客了,等会儿还要去工作的地方报道,请不要耽误我们的时间。”
寸头男却毫不在意,反而色眯眯地舔了舔嘴唇,语气更加轻佻。
“耽误你们办事了?哈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紫雨警告性地咳嗽了两声,脸上的礼貌微笑依旧僵硬地挂在脸上。
“这是我们两人的隐私,我们没必要告诉您吧?还有,到现在为止,您都没有报上姓名,这不太礼貌吧?”
寸头男捏了一把怀里男人的胸部软肉,力道大得让瘦弱男人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他墨镜下的双眼像鹰一样死死地盯着紫雨的脸。
“哈哈哈哈,是我考虑不周了,小美女骂得好啊~我是第二搜查小队的队长,王强,北方基地的所长,王勇,就是我哥,啊,我就住在你们对门……”
王强突然抓着怀中男人的下巴,将他的脸对准紫雨两人。那张脸对他们来说无比熟悉,尤其是童炀。五官俊秀,皮肤白皙,一副贵公子的面相,只是眉眼之间不知为何染上了浓厚的媚态,身体也变得丰满有致,隔着衣服都能看出里面的曲线,仿佛被无数男人玩透了一般。
“你?!”
紫雨的声音比对方更加错愕,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媚态十足的男人会是自己那个一向高傲的三叔叔。
“你,还活着!?你怎么,奶奶和爷爷他们呢?他们还活着吗?”
“他们……全都死了,被丧尸……我逃了出来,都是我太弱了……”
沈澜眼神躲闪,支支吾吾,习惯性地缩在王强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强松开钳住对方下巴的手,放在对方纤细的腰肢上,得意洋洋地说道:“所以他就跟了我,成了我的泄火工具~是不是很好笑,沈家的三爷成了我的婊子!”
他一边说,一边揉捏着沈澜的臀部,黑黢黢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明显的红意,彰显出他此刻的兴奋。
“我在关卡的朋友,听说沈家人来北方基地了,还就住我对门,多么有缘啊~我就特意过来登门拜访,没想到你们俩还是关系那么近的亲戚啊?哈哈哈哈!”
“请注意您的言辞,他是我的叔叔!”
紫雨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脸上礼貌的微笑荡然无存。
“紫,紫雨,对,对不起……你,你不要管我了!你一直比我优秀,我不像你,我过得很好,强哥,他对我很好……你,你注意安全,好好的……”
沈澜结结巴巴地挤出几个词,拼凑成一段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很久没说过一句正常话,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和颤抖。
他悄悄地把目光瞥向童炀,又迅速移开视线,仿佛害怕被发现。
“对,对不起,对,对不起……好好生活,管我,没有意义……”
童炀自看到沈澜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仿佛被冻结了一般。毕竟他和沈澜之间的孽缘,剪不断理还乱。并不是什么余情未了,只是他有些担心沈澜会乱说话——毕竟当初末日来临的那一晚,沈澜没少帮他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的沈澜,像个鸵鸟一样,恨不得把头埋进沙子里,他实在不敢面对紫雨。紫雨越是关心他,他越是愧疚得无地自容。曾经他想借刀杀人,利用童炀来暗算紫雨,甚至在紫雨喝的香槟里下了药,还偷偷换了童炀的房卡,只等着第二天早上去捉奸,把事情闹大。这样一来,既能解除他和童炀的婚约,又能让紫雨失去沈家继承人的资格,可谓一举两得。然而末世降临,一切都化为泡影,他的计划彻底落空。
“三叔叔,你确定吗?真的不要紧吗?”紫雨语气里带着一丝安抚,紧紧握住童炀的手,眼神犹豫不定地注视着沈澜那张变得陌生的脸。
沈澜不再说话,只是把脸深深地埋在王强的怀里,肩膀微微颤抖。
“好吧,如果你受欺负了,就来找我……”紫雨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救不了沈澜。
“哈哈哈哈,他怎么会受欺负呢?这小婊子在我这儿可一直是受宠得很呐!”王强嬉皮笑脸地搂住沈澜的腰,语气里满是轻佻和得意。
“好了,也不耽误你们俩‘办事’了,我也要回家好好‘玩玩’了,小童啊,如果想要来我家喝威士忌就来敲门~”他故意拖长了尾音,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暗示,随后带着沈澜扬长而去。
沈澜在大门关上的那一刻,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紫雨和童炀,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像是愧疚、像是无奈,又像是解脱,但紫雨却无法完全读懂。
大门“砰”地一声关上,没过多久,门后便传来了阵阵令人不适的浪荡呻吟声。
紫雨紧紧抱住童炀的腰,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说话。
在末日的阴影笼罩之下,这座地下实验室宛如一座隐秘的迷宫,悄然隐藏在北方基地的深处。隧道的墙壁由厚重的混凝土与锈迹斑斑的金属构成,在岁月的侵蚀下显得斑驳而古老。隧道顶部,错综复杂的管道与电缆宛如某种古老生物的血管,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长长的阴影,为这幽闭的空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气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科研所欢迎你的加入,孩子。”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先生站在地下科研所的入口处,身着实验室白大褂,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尽管他的面容刻满了岁月的痕迹,却透着一种岁月沉淀后的从容与威严。他的身材异常结实,宛如年轻人一般,腰背挺得笔直,双手背在身后,显得格外从容。
“跟着我吧,孩子,我带你去我们工作的实验室……”
“麻烦您了。”
童炀微微点头,礼貌地跟在老先生身后。老先生的步伐大步流星,与他苍老的外表形成了鲜明对比。
隧道内的照明微弱而不稳定,仅有的几盏应急灯发出的冷光在潮湿的空气中摇曳,不时地闪烁着,仿佛在警告着潜藏的危险。这些灯光在隧道的尽头汇聚成一点,那里的灯光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橙红色,与周围的冷色调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是通往地狱的入口。
“这里曾经是政府的秘密机关所在地,由战争时期的防空洞改建,所以道路错综复杂,第一次来都需要人带路。我刚来的时候,迷路了一个月呢。”
老先生边为童炀带路,边介绍着地下基地的历史,时不时还讲个笑话来缓和一下气氛。
“三年前,这里甚至比现在更加荒废。我们一群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白面书生,把这里一砖一瓦地收拾成了现在的模样……”
老先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年前……北方基地在末世一开始就建立了吗?”
童炀敏锐地抓住了对方话语中的关键词。
地面上布满了积水和泥泞,铁轨在其中穿行,它们曾经是这个地下世界的动脉,如今却静默无声,只有偶尔的滴水声打破这里的寂静。隧道两侧堆放着废弃的设备和杂物,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模糊不清,仿佛是被时间遗弃的遗物。
“哈哈哈哈,脑子转得真快啊,是啊……北方基地是由十三个末世之前就预测到其来临的科学家提前组织建立的……只不过现在,就只剩下一位还活着咯……”
老先生眯着眼睛,微微仰头,似乎陷入了回忆。
“他们啊……有的变异成丧尸了,有的被丧尸咬了,有的被暗杀了,有的使用异能透支了,还有的生病去世了……”
老先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淡淡的复杂情绪。
“请您节哀。”
童炀的目光转移到了老先生背后的手上,那双手皮肤富有弹性,完全不像是老人应有的手。童炀心中有了些许猜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金属的锈味,让人不禁想象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墙壁上的水渍和污渍记录着岁月的痕迹,地面上的积水反射着微弱的光线,偶尔有水滴从高处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隧道的尽头隐隐传来丧尸的嘶吼,让人不寒而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害怕,孩子,这些丧尸都被关了起来,没有任何威胁。它们是非常重要的实验体……跟我来吧。”
老先生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仿佛能驱散一切的危险。
他从胸口取出一张钥匙卡,轻轻一刷,暗淡的金属大门缓缓打开。老先生侧身,微微一笑,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谢谢您,所长。”童炀点头致意,迈步走进了实验室的消杀区。
“老先生”微微一愣,哈哈大笑,忍不住合掌,紧跟其后走了进去。
北方基地的创始人之一,地下科研所的所长,基地的首席话事人,王勇,45岁,异能为预知未来,因过多使用异能,身体出现了明显的早衰迹象。
“我的异能告诉我,你会是免疫血清的关键钥匙……”
两人完成消杀后,换上了洁白的实验室防护服。童炀身材高大魁梧,面庞冷硬,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然而,当他穿上那件洁白而宽松的防护服时,竟显得格外适配。防护服的纯净白色与他冷峻的面容形成鲜明对比,却又在无形中增添了一份专注与严谨,仿佛他天生就该属于这片科研的净土。
王所长带着童炀穿梭在实验室的各个区域,一边详细介绍着当前正在进行的科研项目和实验室所拥有的先进器材,一边引导童炀与十几位忙碌的研究员们逐一见面。
“我用我的异能看到过无数的未来,基地很多的制度和强大的异能者,都是我通过预知未来实行和找到的……”王所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神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炀刚踏入实验室的那一刻,心底便莫名地涌起一股强烈的归属感,仿佛这里才是他真正的家,是他灵魂深处的故乡。那些陌生又熟悉的实验器材和试剂,曾是他进入公司管理层之前无数个日夜的忠实伙伴,陪伴他度过了无数个奋斗的时光。
然而,随着他逐渐步入管理层,那些充满算计的会议、勾心斗角的场景,让他愈发怀念实验室这片纯净的净土。初出茅庐的他,曾在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中感到迷失,但时间如同一把刻刀,渐渐磨平了他的棱角,让他变得圆滑而善辩。他开始学会像那些手握股票、只会胡乱指挥的人一样,深陷尔虞我诈的漩涡,慢慢地,他忘记了自己曾经的初心,忘记了实验室的宁静与纯粹。
直到此刻,当他再次踏入这片熟悉的土地,那股久违的情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感到陌生又熟悉。他下意识地捂住胸口,试图压制住这股汹涌的情绪,让自己重新专注于当下。
“嗯……为什么是我?”童炀疑惑地问道。
“未来决定了,就是你……”王所长高深莫测地拍了拍童炀的肩膀,仿佛一切早已注定。
王所长站在实验室中央,目光透过一管两人高的玻璃皿,凝视着那泛着绿色荧光的药剂。他的脸庞布满细纹,在荧光的映照下显得愈发深邃,仿佛在审视着童炀的灵魂。
“一代抗衰老素,你知道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童炀微微点头,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笃定:“它是沈氏集团和政府部门共同研制的药物。因为在志愿者试药过程中出现了问题,所以一代被叫停了……”
他停顿片刻,目光与王所长对视,然后接着说道:“而沈氏则根据一代的配方,自主研发了二代抗衰老素。”
话锋一转,童炀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嘲讽:“注射过一代抗衰老素的志愿者,确实达到了抗衰老的效果,甚至出现了返老还童的奇迹。然而,体内的R细胞超标,导致了脏器大出血、精神失常、体温过高,甚至手舞足蹈等异常现象。即使减少注射量,副作用依然存在,最终一代被封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冷笑一声,继续说道:“而沈氏自主研发的二代,虽说是以一代为基础,但实际上只是打着一代的幌子,仅借鉴了一部分配方。它完全是为了迎合市场,欺骗那些渴望长寿的老年人和易受蛊惑的小姑娘。”
童炀毫不在意地将自己前公司的商业机密全盘托出,仿佛那些秘密早已与他无关。
他只是为沈氏打工,没有为沈氏肝脑涂地的必要,从前没有,现在也没有,有些秘密是时候说出来,就应该说出来。
沉默片刻后,他闭上眼睛,语气坚定地说道:“所以,丧尸就是那些注射过一代抗衰老素的人变异而成的。”这是他早已深埋心底的猜测,如今终于得到了证实。
王所长的神情微微一震,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叹:“你真的超出了我的想象。三年的空白期,你居然和我们科研所的进度完全一致……”
“只是猜测罢了。”童炀轻描淡写地回应,仿佛刚刚的推断不过是信手拈来。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白纸和一支笔,低下头,专注地在纸上写写画画。他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曾经对科研的狂热,仿佛回到了那些沉浸于实验的日夜。
“我同样猜测,免疫血清现在应该遇到了瓶颈,”他一边写一边说道,“在破解变异后的R细胞DNA上遇到了困难。其实,可以通过二代抗衰老素的配方进行逆推。二代本就是基于一代的细胞生成机制研制的……”
王所长疑惑地接过童炀递来的纸,仔细浏览片刻后,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猛地抬起头,大声呼喊:“手上有空的人都过来!用电脑算一算这套方案可行不可行!”
“是,所长!”研究员们纷纷响应,实验室瞬间热闹起来,键盘声、讨论声交织在一起,气氛变得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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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啦啦啦~"
紫雨轻快地哼着不成调的旋律,将散落的黑发利落地扎成马尾。防毒面具般的口罩遮住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专注的眼睛。红色塑料桶里的水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橡胶手套与抹布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
他擦拭的姿势近乎虔诚:指腹用力刮过瓷砖接缝处的顽固污渍,对着一块陈年血斑反复搓洗了三遍,连木家具的纹理都要顺着同一方向抛光。
当最后一块地砖恢复光亮时,整个房子焕然一新:水泥墙面的灰尘被牙刷逐寸清理,木箱里的衣物散发着紫苏的清香,床头柜上摆着一只用红色传单折成的千纸鹤,连空气都仿佛被过滤过般澄澈。
转身走进厨房,这个不足三平米的狭小空间被他打理得井井有条:嵌入墙体的铁皮橱柜擦得能照出人影,菜刀磨得锋利到可以剃汗毛,狭窄的通风窗玻璃一尘不染。
紫雨手里攥着塑胶手套,叉着腰,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然后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的瞬间,冷光照亮空荡荡的储物格。他却不慌不忙,从壁橱里取出珍藏的物资:十二个番茄罐头像士兵般整齐排列,压缩饼干用防潮袋层层包裹,瓶装的饮用水严格按每日配额分装。
生活区有配电限制,想要用电就需要每个月支付一定的功勋,支付的数目按用电量计算。
当番茄汤的香气开始弥漫,他捧着温热的铁碗,小口啜饮着。
令人怀念的热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年的安全屋生活让紫雨的味觉麻木了,食物只要能吃就是好吃,热食更是美味中的美味。
但是,家里有个人不能将就。
"咚咚咚——"
三声克制的敲门声在走廊回荡。紫雨调整了一下怀中的罐头塔,确保每个标签都朝外展示。他嘴角扬起恰到好处的弧度——那个练习过无数次的"友善邻居"笑容。
"您好,请问有人在家吗?"
他的装扮精心计算过:洗得发白的衬衫熨得一丝不苟,马尾辫扎得既不死板也不随意,连指甲缝都清理得干干净净,绝对会给你最好的第一印象。
当门开的一瞬,扑面而来的是陈年烟草与樟脑丸混合的气味。门缝里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灰白头发梳成紧绷的发髻,镜片后的眼睛像X光机般将紫雨从头到脚扫描了三遍。
紫雨的脊椎不自觉地绷直,仿佛回到学生时代面对最严厉的教导主任:"我是3-B的新住户,带了些番茄罐头想和您换点......"
话未说完,生锈的铰链发出刺耳的"吱呀"声。老太太侧身让出的通道,窄得只容一人侧身而过。
"进来。"这两个字像从冻土层里挖出来的,"别踩地毯接缝。"
当童炀推开家门时,夕阳的余晖正斜斜地穿过厨房的纱帘。一股温暖的香气扑面而来——是炒鸡蛋的焦香混着紫菜的鲜味,让他恍惚间以为走错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
紫雨像只欢快的小雀般从厨房蹦出来,围裙上还沾着番茄酱的痕迹。他不由分说地抓住童炀的手腕,指尖还带着灶台的温度。
餐桌上,金黄的炒蛋里点缀着红艳的番茄,紫菜汤飘着细碎的蛋花,空心菜翠绿得能滴出水来。
"你看!"紫雨又拽着他转向客厅。阳光照在纤尘不染的地板上,连空气都闪着微光。每个角落都被精心打理过——靠垫摆成完美的45度角,茶几上的水杯折射出彩虹。
童炀的喉咙突然发紧。作为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他记忆中的"家"永远充斥着消毒水味和此起彼伏的哭声。即使后来被收养,那也不过是多了张可以睡觉的床而已。
而现在——
紫雨期待的眼神亮晶晶的,像等待夸奖的小狗。童炀伸手揉了揉他扎歪的马尾辫,声音不自觉地放柔:"嗯,我们家紫雨...今天特别棒。"
在两人吃完饭后,紫雨非常自觉地洗完碗,然后迅速先发制人,猛地抱住了童炀的后腰,同时顺手捏住了他枣红色、微微肿胀的乳头。动作带着一丝狡黠。
“哥哥~我今天乖乖地待在家里,哪里都没有去,可以奖励一下我吗?”紫雨故意夹起嗓子,用一种甜腻得近乎发齁的语调撒娇,声音里满是求欢的意味。
他像童炀从小养大的童养夫,每天只要待在家里,做做家务,等待童炀工作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和妻子亲热,在床上伺候好重要的一家之主。
童炀深深地瞥了他一眼,嗓音低哑:“到床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雨顿时喜笑颜开。飞速地爬上了床,脱光了衣服。
童炀缓缓关上门,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拉出一道颀长的影子,随后消失在门缝中。
昏暗而狭隘的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霉味,夹杂着一丝淫靡的腥甜。在这寂静无声的环境中,隐隐约约传来阵阵口水吸吮的啧啧声,仿佛在诉说着某种隐秘的欲望。
“哥哥,嘴巴好栓酸~”
童炀靠在床头,裤子半拉开来,双腿微张,大手按在紫雨的后脑,就其按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开口声音暗哑。
“继续舔,别说话。”
紫雨舌尖灵活地舔舐,逗弄,挑逗着童炀肿胀硕大的骚阴蒂,时不时用贝齿轻轻咬住那颗骚豆子研磨,下巴顶在对方肉穴上,被穴里不断冒出来的骚水打湿,鼻尖满是那股子雌臭味。
“唔……”
紫雨心中郁闷,牙齿松开那两瓣阴蒂骚肉,舌头浅浅地在童炀穴口打转,描绘对方肉穴的形状,猫一样一下一下地舔弄,吊着对方的性子。
“你的技巧,真的是,好得让我嫉妒呢……”
童炀突然发出一声有些悲哀的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我帮你照顾一下这里吧……”
紫雨顿感不妙,赶忙转移对方注意力,双手握住对方腹下那根平时没什么用的半勃紫红肉棒,讨好一般地张开粉嫩的唇瓣,小嘴含住那丑物怒张的马眼,舌尖尝到一丝腥臭的精液味道。
童炀的阴茎本来就不能正常的射精,只能半硬不软地站起来,并且只有在到达雌性高潮的时候,前面才会流出一点精水。
腥臭的精液,粘腻的汗水,恶臭的体味……一些早该被紫雨忘记的记忆突然出现,比紫雨本人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他的身体,胃里一阵翻腾,喉间涌上强烈的呕吐感。
紫雨眨了眨眼,非常努力地克制住自己想要呕吐的念头,舌头抵在下颚,收好牙齿,张大了嘴努力含住了童炀的大半截。
紫雨很清楚怎么应对他人的欲望,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有着什么样的癖好,喜欢什么样的姿势,他都能做的很好,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紫雨习惯性地露出笑来,吸吮着对方软趴趴的孽根,眉间带着一丝天然的魅惑,葱白细软的手指拂过童炀的大腿根部,仿佛有魔力一般,点起对方身上欲望的火苗。
童炀呼吸愈发粗重,按在对方后脑的大手上浮现出一根根暴起的青筋,又极为控制地抚摸紫雨蓬松的发丝。
“好了,够了。”
童炀发出压抑的低吼。
“唔姆……不够呢,怎么会就怎么够了呢?你还没有高潮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雨从童炀腿间抬头,轻轻把发丝别到耳后,望向对方,微微吐出与口腔粘着几道银丝的舌尖,表情极为色气地注视着对方。
“孕期不能动小穴,但是后面……听说会比小穴还要舒服哦?”
过去的回忆,已是往事,没什么好回想,没什么好怨恨……
紫雨手脚并用地攀上童炀的身体,如同一只柔软的藤蔓,缠绕在他身上。他没骨头一样瘫软在他怀中,耳朵轻轻贴在他的胸口,倾听着那有些乱但还是有力的心跳。指尖轻柔地摩挲着他的乳头,微微用力地捻转。
紫雨全心全意的口交舔穴侍奉可不是免费给任何人享用的,童炀舒服了,该轮到紫雨了。
然后,他就跟个吸人精气的魅魔似的,舔了舔下唇,在开动前装模作样地询问一下食物的意见。
“可以吗?哥哥~”
童炀呼吸更加沉重了。
距离两人进入北方基地,已经过去一个月,童炀约六个月身孕,肚子也显怀,为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童炀早早休了产假,在家安心养胎,科研所就算没了童炀,免疫血清进度也十分可观,毕竟研究方向清楚了,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困难了。
“咕叽咕叽……”
粗大的粉白肉茎快速在深色大丽花般绽放的菊穴中进进出出,连接处被搅地一塌糊涂,大量的淫液混合着精液打湿了对方肉穴上稀疏的阴毛,拳头大小的囊袋一下又一下地撞在身下人因为孕期越发肥软的臀部上,激起一阵蜜色波浪,看上去让人食欲大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哥哥的骚屁股跟骚穴一样会吃鸡巴呢~才刚开苞没几个月,就已经会热情地缠上我了呢~呵呵,哥哥也很有当骚货的天赋嘛……”
紫雨站在床边,穿着一条吊带的褶皱白裙,表情怡然自得,下半身的裙摆却是掀开的,露出没有穿内裤的下体,玉势似的粗大阴茎激烈地抽插着一丝不挂,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像条狗一样吐着舌头,涕泪横流,高潮迭起的壮硕男人。
“哥哥又高潮了吗?我还一次都没有射呢~不能再自己偷偷高潮了哦,不然哥哥的废物鸡巴会彻底坏掉吧~”
紫雨一巴掌拍在童炀软趴趴垂在腿间份量不小的丑陋紫红肉棒,童炀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喘,接着,那淫物居然颤颤巍巍地流出了更多的稀薄精水。
“哇……哥哥还真是……”
紫雨嘴角抽搐,伸手卖力地将其翻转过来,压在床上,放缓速度,正面地抽插着对方的菊穴,又伸出纤细的手指,三根一起,缓缓地抽插着对方汁水淋漓的前穴,那张艳红的大嘴自孕中期以来便越发地贪吃,每日每夜都在流着口水。
紫雨,紫雨,紫雨,紫雨,紫雨,紫雨……我的紫雨……我的爱……我的光……
童炀靠在狭窄的小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紫雨的脸,口中随着对方的动作发出相应的骚气喘息和呻吟,低沉沙哑的男性嗓音发出这种淫乱的声音居然也不突兀。
“肏死我,把我的屁穴肏烂吧,求求你了,我想要被紫雨肏死……”
紫雨耳尖染上一丝绯红,面上不为所动,大拇指指甲掐了一把对方肥大的骚阴蒂。
“哥哥不要叫的那么淫乱,会把小宝宝教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童炀的肚子已经大到一个不可忽视的弧度了,原本八块腹肌的位置被滚圆的跟西瓜大小的肚子取代,平时涩涩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地护住。
“唔……宝宝……”
童炀眼神飘忽,仿佛被紫雨的话刺激到了,想象了些很不对劲的东西,前穴和菊穴的媚肉死死地咬着紫雨,紧致得仿佛要把紫雨的分身和手指给咬下来。
“嗷,痛诶,哥哥在想什么肮脏的事情?身体出卖你了哦?”
紫雨艰难地在童炀缩得极紧的菊穴里面调整位置,手上不停地揉捻抽插对方的前穴,让其身体放松下来。
“放松,哥哥,时间差不多了哦,我要出去了~”
紫雨一个小幅度地挺腰,龟头精准地戳到对方藏在肠道极深处的G点,不停地攻击那块突出的软肉。
强烈的前列腺快感瞬间酥酥麻麻地占据了童炀的整个大脑皮层,他的浑身肌肉都放松了下来,烂软得如一摊烂泥。
“哈……哈……哈……不要走……不要离开……肏死骚货……”
童炀明显就是被肏傻了的样子,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大腿紧紧地夹住紫雨的纤细腰肢,股间黏黏糊糊地蹭着对方,一个伸手把紫雨揽在胸口,刚好把紫雨的唇瓣按在自己因为涨奶格外柔软的骚奶子上。
“一直肏我,把骚货的烂穴肏得一塌糊涂,肏成废物肉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雨无奈地张口,力道温柔地吸吮着对方的乳粒,为对方缓解涨奶的难受。
“格格,唔药姆呜呜呜呜唔哥哥,我要被闷死了”
那么多年过去,紫雨也习惯了对方这种令人窒息的粘腻了,虽然还是不喜欢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吧。
他面无表情,边吸着奶子,边照常抽插了几百下,就将肉棒“啵”的一声抽出来,将温热的精液一个劲地射在了对方湿漉漉热乎乎的微张前穴上。
“不行哦~”
紫雨给童炀清理完,放下枕头,给对方盖上了被子,哄小孩一样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胸口。
“乖哥哥,要好好睡觉哦~我去换些物资回来做饭,晚上给你按腿!”
童炀抿唇,脸皮燥热,自在家养胎以来,他就像个小孩一样被紫雨照顾。
做饭洗衣服,和平时的物资采购都由紫雨来负责,怀孕后小腿肿胀,紫雨每日必定会给他按摩和通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按摩手法意外地很好,只不过每次按着按着,童炀就又淫性大发,把紫雨压倒在身下。
这种角色互换让童炀极不适应和羞耻,但被紫雨这样亲昵对待又让他感到愉悦,于是各种复杂情绪交织在一起,让童炀只能沉默。
“要乖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雨给了对方脸颊上一个响亮的吻。
“你,早,早点,回来。”
童炀支支吾吾,终于说了出来。
紫雨来到了基地集市区,望着人头攒动、摩肩接踵的热闹地方。密密麻麻、五颜六色的塑料棚子和五颜六色的灯串,组成了一眼望不到头的迷宫,如同末世前户外的菜市场。
“保质期25年以上的番茄汤罐头、牛肉汤罐头、水果罐头!还有压缩饼干!满满的热量和营养!只要10功勋一罐!”
“新鲜水果蔬菜!科研所技术支持的水耕作物!水分充足的番茄!又大又脆的土豆!酸酸甜甜的草莓!50功勋一颗,先到先得!”
“高质量橡胶防护衣!男款女款应有尽有!内有可拆卸超保暖层,白天雨夜皆可用!只要50功勋喽!”
“劳保工具!末世必备!10功勋任意一件!军用铲、探照灯、瑞士军刀、加粗麻绳、匕首、防毒面罩、防弹背心、头盔、工作手套……”
“超耐用露营帐篷!内含保暖睡袋!九九新!你的移动豪宅!35功勋一口价!”
“出行工具租赁喽!越野车、面包车、小轿车、摩托车,任你挑选!可帮加汽油,加满100功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雨拉了拉雨衣的兜帽,心情轻松地跑进了人群当中。
久违的逛街——我来啦!
雨势疲惫,熙熙攘攘的集市区逐渐归于平静,甚至有些摊子的灯直接熄灭打烊,忙碌了一整天的商贩们在收摊前把价格压到了最低,以便睡个好觉,许多人精也就挑这个时候才开始行动。
紫雨怀里抱着一麻袋生活物资,蹦蹦跳跳地走在回生活区的路上。
两人换了新的住所,但还是同一栋楼,三室一厅,一百五十平方米,更大更通风,而且邻居人也不错,很适合当家,虽然家具还是只有那几样,不过对紫雨和童炀两人来说,有床就已经满足大部分需求了。
所幸童炀在实验室的工作很重要,就算称病在家休假,也有功勋可以拿,两人的生活不用发愁。
“我回来啦~哥哥~”
紫雨风风火火闯回了家,放下手上的麻袋,有些疑惑地在客厅四处张望。
空荡荡的客厅,只有一张棕色的双人皮沙发和铺在沙发前面的红方格羊毛地毯,都是紫雨前天淘货淘到的好东西。
家里大部分墙壁都被两人打通了,做成了开放型室内,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童炀不喜欢紫雨消失在他视线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
紫雨脱下雨衣外套,在门外把雨水掸掉,然后再放到门口的衣帽架上,换下鞋子,摆好,穿上有些劣质的一次性拖鞋。
紫雨今天只穿了非常朴素的灰色修身体恤短袖和白色短裤,简单地勾勒出身体优美线条的同时还不妨碍行动。
“哥哥~”
往厨房位置探了探头,没人。
“哥哥~”
在厕所敲了敲门,打开看一眼,没人。
“房间里吗?”
紫雨敲了敲房间门,清了清嗓子。
“哥哥?你在里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回应紫雨的是一道有些沉闷的沙哑男声,伴随着一阵衣物摩擦声,童炀的声音里面似乎压抑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进来吧……”
有些奇怪,紫雨默默想着,然后打开门。
“主人,欢迎回家……”
灯光昏黄暧昧的房间内,洁白的床铺上一个穿着黑白女仆装的大肚孕夫,用红色的丝带把自己捆在床头,黑沉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紫雨,头上还带着一个牛角和女仆发带相结合的小头饰。
“骚母牛,今天也乖乖待在家里……”